我和雨菲几乎同时松了一口气，心里以为终于结束。她急急把裙子拢下去，我也慌乱地提起裤子，动作笨拙得像逃命。空气里还残着火辣，却因为衣物遮掩而显得勉强平静。

就在这时，琢珩慢悠悠收起手机，语气淡淡：“照片有了。不过——稿子，你们偷看过吧。”

我的心口一紧，雨菲瞳孔猛地一缩。茶几上的那叠纸赫然浮现在脑子里，订书钉、纸角的细节像火一样烧出来。我们谁都没作声，空气霎时僵硬。

“不、没有……”雨菲先急急摇头，声音发紧。我也跟着低声应了一句，心口狂跳：“真的没看。”

琢珩的目光淡淡扫过来，像是已经预料好。她慢悠悠补了一句：“订书钉的弯痕不一样了。”

我呼吸一滞，喉咙发紧。

“还有，”她顿了顿，目光落到茶几上，“我放在桌角，你们摆回去的角度不对。”

雨菲脸色瞬间白了，唇齿开开合合，却说不出话。

琢珩收回视线，声音平静，却像一锤一锤钉下去：“偷看是第一条。撒谎，就是第二条。偷看不认账，比偷看本身更严重。”

她的话落下，空气重新绷紧，比刚才还要窒息。

我和雨菲都僵在原地，不敢再说什么。刚才的合照仿佛成了一个陷阱，羞耻还没散，就又被拎出来。

琢珩却只是淡淡开口：“偷看稿子，另算。你们两个，都有份。”

雨菲猛地抬眼，声音发颤：“可、可是……那稿子就放在茶几上……”

“我没逼你们动手。”琢珩截住她的话，语气仍旧平平，“是你们自己翻开的。”

我喉结上下滚动，心里明白再辩解也没用。

琢珩走到沙发旁，轻轻拍了拍两侧的扶手：“既然偷看，就要付代价。——并排过来，骑上去。”

我和雨菲一愣，呼吸同时乱掉。

“手扶着扶手，腿分开夹住。裤子和内裤都脱下去。”琢珩的声音平静，却不容抗拒。

我和雨菲对视一眼，心口同时一沉。羞耻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却只能一步步走向沙发，手指颤着去褪衣物。下一瞬，我们并排前倾，双腿夹着扶手，屁股彻底暴露在灯光下，正对着她。

那一刻，空气彻底凝固。我能感觉到雨菲的肩膀在微微发抖，她死死低着头，睫毛几乎要把泪水遮住。可屁股仍旧被迫高高翘起，和我的并排在一起，赤裸、无处可藏。

我的心跳乱得厉害，脸上火辣得像要滴血。大腿内侧紧绷着夹住扶手，姿势逼得我们分得更开，羞耻像被强行拉开了口子，一寸寸暴露。

我喉咙干涩，耳边能听见自己心跳的轰鸣。那姿势让人分不清是惩罚还是羞辱——我们像被同时钉在那儿的标本，被她的目光一寸寸审视。

琢珩忽然开口，语气依旧淡淡：“雨菲，你在检讨里说过什么？以后不再偷翻别人东西？”

雨菲猛地一震，肩膀抖得厉害，迟疑着点头：“……是。”

“那刚才呢？”

雨菲唇瓣发白，声音发颤：“我……我撒谎了。”

“撒谎要怎么办？”

她眼眶发红，迟迟才咬牙挤出：“要挨打。”

“说完整。”琢珩不急不缓。

雨菲泪水在眼眶打转，嗓子像被火灼着：“偷看稿子，还撒谎……要光着屁股挨打，打到记住教训为止。”

那一瞬，她的声音像钉子，把羞耻亲手钉在自己身上。

琢珩点点头，转而看向我们：“偷看是一起的，惩罚也要一起。数数要齐声。谁慢了，重来。”

我的心口骤然一紧，背脊发凉。雨菲眼泪终于滚了下来，却只能点头。空气再次绷紧，我们并排暴露，等着下一记落下。

琢珩的声音淡淡传来：“这次不用你们自己报，对方替你数。”

我心口骤然一紧，呼吸都乱了。雨菲咬着牙，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还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啪——拖鞋落下，我屁股一震，火辣从下身猛地窜开。雨菲声音发抖，却还是清晰吐出：“一。”

那一声比拍打更烫，像是把羞耻钉死在我身上。每一下都要她亲口数出来，我的痛和她的声音绑在一起，逃都逃不开。

第二下落在她身上，我哑着嗓子吐出：“一。”声音带着颤意，却被逼得吐出来。她疼得肩膀一抖，眼神闪过一瞬恨意，泪水顺着脸颊滚下去。

啪——啪， 连着两下又落到我身上。雨菲声音颤抖：“二……三”

我喉咙发紧，心里一沉。这一轮没有终点，没有数字救命。我们只能一边忍，一边被对方点数确认羞耻。每一声数字，都像提醒：偷看、撒谎，都要自己承担到底。

我已经能预感到，这一次不是撑五十下那么简单。琢珩不会停，直到我们彻底哭出来，或者开口求饶，证明记住为止。

到第十几下的时候，雨菲的声音已经颤得厉害。轮到她被打时，我哑声数着，心口跟着收紧；轮到我时，她的数声断断续续，好几次迟了半拍。

啪！一记更重的落下，琢珩淡淡开口：“数不齐，再来。”

雨菲泪水大滴滚落，咬着唇死撑着报：“十七……”

我喉咙发干，跟着数：“十六。”声音却发虚。

到二十几下，我们都乱了。我的声音沙哑，喉咙像被撕开；雨菲哭得肩膀抖，数数断裂，几乎说不全。

琢珩没有催促，只是耐心等着，等她们把羞耻自己吐出来。

“还敢偷看吗？”她的声音冷静。

雨菲摇头，泪水顺着脸滴下，哽咽着挤出：“不敢了……”

我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被逼得低声说：“不敢了。”

啪！又一记重重落下。

“说清楚。”

我嗓子发颤，声音几乎碎掉：“不敢再偷看稿子了……”

雨菲跟着抽泣着重复：“不敢再偷看了……”

数字模糊，眼泪模糊。我们被一点点打到彻底低头，把羞耻亲口说尽。

终于，在不知多少下之后，我的声音彻底哽住，泪水顺着下颌滴落。雨菲哭得满脸通红，几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数字。客厅只剩下抽泣与拖鞋落下的声响，像一场无休止的审判。

琢珩这才收手，轻轻呼出一口气，声音平淡：“够了。今天该记住的，都记住了。”

我们并排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通红发烫，泪水还在脸颊上滑。她没有立刻让我们穿好，而是淡淡道：“就这样晾着，等火气散一散。”

空气死一般安静，只剩下我们的哭泣和喘息。羞耻在灯光下被放大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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