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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萨尔卡的洄游》第一章:最后一课(强迫脱衣,裸体授课,露出),鲁萨尔卡的洄游,2

小说:鲁萨尔卡的洄游 2025-09-12 10:08 5hhhhh 9970 ℃

这几日遭受的虐待让白发的理线学者伪装不出坚强的外表,她认为是自己的鲁莽与不慎招致了维拉被如此地羞辱。她想别过脸不去看那金发的友人遭受羞辱,却被叫格鲁的纯血拽着头发强扭着看。

施暴者的身上有种海洋的独特味道,她在维拉身上也闻到过类似的,只不过要淡得多,也更加温柔亲密。

维拉有些颤抖的手移向卡其外裙的黑色宽腰带,缎面蝴蝶结绞着腰,珠串斜着缠绕在腰间衬得纤细柔软。

后颈突然覆上一片冰凉,艾薇儿不知何时贴了上来,尖锐的指甲顺着脊椎往下滑,在她解腰带的瞬间,双手猛地从腋下穿过,带着恶意的力道隔着衬衣暧昧地捏了一把丰满的乳肉。

“唔!别…… 别碰我……”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尾音还打着颤。维拉的脊背骤然绷紧,像被蛇缠住的猎物,呼吸猛地一窒。

在这方面性格保守的混血鲁萨尔卡,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打颤。

“真可爱,你这个杂种比柳德米拉那个小丫头好玩多了,继续脱把,”

艾薇儿说道,随后退至一边。

被点到名的柳德米拉低顺着眉眼轻颤着,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不敢抬头去看其他人的眼睛。

维拉指尖哆嗦着解开卡其外裙的最后一颗纽扣,布料顺着颤抖的双腿滑落,露出里面红金配色的针织羊毛裙,裙摆的流苏扫过脚踝。

“动作快点。”

叫科拉夫的纯血不耐烦地催促着,扬起手打算在瑟缩在一旁理线学者肿起的脸颊上再来一下。

“不要!”

维拉尖叫着,连忙抬手去解衬衣的领口,领子钩住了项链,她扯了两下没扯开,反而带得领口敞开得更大,露出半截蕾丝胸衣的缎面。

“啧啧,里面穿得倒挺花哨,像是海另一边的无鳞鬼会穿的衣服。”

萨莫蒂瓦绕到她面前,指尖挑起她松开的衬衣前襟,尖锐的指甲在维拉的乳肉上轻轻划过凹痕,洁白光滑如绸缎的肌肤上立即印出道红痕。

“萨莫蒂瓦......你这个....嘶........呼......”

维拉的手猛地顿住,羞耻像冰水浇遍全身。

她知道反驳只会招来更难堪的对待,只能咬着牙继续解纽扣,直到白色衬衣从肩头滑落,堆在脚边的卡其裙上。

羊毛裙贴身的针织纹理蹭着双腿的皮肤和细鳞,勾勒出单薄却柔韧的曲线,红金配色在仓库高高小窗透进来的冷光里显得格外刺眼。

她捏着裙腰,闭着眼将裙子往下褪,布料蹭过大腿外侧鳞片发出极细微的刺啦声,在维拉耳朵里听起来却像是炸雷。

羊毛裙堆在脚边,与其他衣物缠成一团。

维拉站在原地,只穿着蕾丝内衣和双腿上的黑色长筒袜与皮靴,颈间的围巾和珠串项链歪歪扭扭挂着,长发垂落遮住半张脸却遮不住耳尖的红。

柳德米拉始终低着头,手指绞着发梢,发颤的幅度比刚才更甚,仿佛被剥去衣物的是自己,哨歌还在哽咽着小声道歉。

“继续啊。”

艾薇儿上前伸出尖细的舌头轻轻舔舐着维拉颈间的细鳞,维拉像被烙铁烫过似的猛地缩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别…… 别碰那里……”

她终于维系不住之前强撑出的坚强,声音抖得不成调,指尖死死攥着胸衣的蕾丝边。

颈侧的细鳞是鲁萨尔卡的标志,也是最敏感的地方,就算是混血也不例外。

此刻被这样轻薄,羞耻感像藤蔓似的缠上脖颈,勒得她喘不过气。

“啪” 的一声脆响,艾薇儿的手带着刻意的力道落在维拉臀肉,顺滑丰熟的软肉沿着手指的痕迹直接被掐得凹陷了下去,维拉的身子剧烈一颤。

“还有呢?难不成要我帮你?”

艾薇儿的声音裹着笑,舌尖舔过自己的唇角。

“我可不想他们几个傻蛋对混血不感兴趣,够漂亮的话,就算是无鳞鬼我也想尝尝~”

说着又瞥了眼哨歌。

“对不起…… 维拉对不起…… 都怪我……”

哨歌的哽咽突然变成压抑的哭喊,她拼命往墙角缩,想把自己藏进阴影里,却还是挡不住那些刺目的画面和前几日遭受的羞辱和虐待。

维拉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水光被硬生生逼了回去。

她知道求饶没用,这些野兽似的同族就喜欢看她崩溃的样子。

颤抖的指尖勾住蕾丝胸衣的搭扣,金属碰撞的轻响在仓库里格外刺耳,随后踌躇了一瞬,像是自暴自弃似的扯着将内裤脱下。

衣物坠落下的同时,她右手腕横过胸前,指尖死死攥住肩头垂落的麻花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左手臂屈着横在腰腹,掌心遮挡着私处。

“放下。”

艾薇儿的水刃突然抵在她腰侧,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她只能僵硬地松开手,任由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失去了衣物束缚与保护的雪白乳肉依旧挺翘,鲁萨尔卡的体温不高却也耐得住寒冷,粉嫩的乳晕由于羞耻起了些鸡皮疙瘩,小巧精致的乳首不知是由于寒冷还是别的什么竟有些充血挺立,呈现出漂亮的胭脂色。

光洁的耻丘上并没有人类女性的阴毛,取而代之的是浅蓝色几乎透明的几片细嫩鳞片,像是某种奇异的色情装饰。

维拉个子不高,修长匀称的双腿因为羞耻紧夹在一起,长筒袜的袜口束着大腿上的软肉,勒出两道浅浅的凹痕,大腿外侧的肌肤上有两道连纯血看了都觉得漂亮的鳞。

“真可惜,只看上半身你可是不可多得的美人,维拉,就是身上有股无鳞鬼的臭味,不然我们肯定要尝尝。”

萨莫蒂瓦摇着头装模做样地惋惜着,全然不顾对方已经羞耻得脸红得要滴血,绸缎似的肌肤泛着诱人得粉色,

“我可不挑。回去之后我们慢慢玩,小维拉。早这么听话,何必遭罪?”

艾薇儿绕到她面前,指尖划过她胸前的肌肤,最后在乳晕上绕了两圈,让可怜的混血惊得触电似的颤抖。

维拉的嘴唇哆嗦着,想说 “你们真让人恶心”,可出口的只有气若游丝的喘息。

颈间的细鳞还在发烫,艾薇儿的唾液像带着毒,烧得她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痒。

她能感觉到孩子们透过指缝投来的目光,能听见哨歌反复的道歉,那些声音像针似的扎进心里,比身上的屈辱更让她难熬。

“去讲课吧,‘老师’。让我们听听,你打算怎么教孩子们…… 什么是羞耻。”

艾薇儿突然拽住她颈间的围巾,像是牵狗似的将她往木箱那边踉跄着拖,布丁一般香软圆润的乳肉软软地垂在胸前随着凌乱的步伐淫靡地晃动着。

皮靴踩过地上的衣物,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维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过去的,短短几步的距离像是度过了几个世纪。

回过神时,木箱的边缘硌着自己的后腰,她下意识地蜷了蜷脊背,右手死死攥住颈间母亲亲手织的围巾,布料被冷汗浸得发潮。

左手在木箱上摸索着,指尖触到半截炭笔 。

“我…… 我们今天…… 学画直线。”

她的声音像被冻住的溪流,每个字都磕磕绊绊,尾音抖得不成调。炭笔在斑驳的墙面上划过,歪歪扭扭的线条像条垂死的蛇。

“手…… 手腕要稳……唔......”

维拉的脑子被羞耻冲击得一片浆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讲什么,便只得选最简单的绘画讲。

动作些许没控制好,挺立的乳尖蹭在墙壁上,粗粝的触感刺激得她竟轻叫出来,好在立即意识到之后紧咬住舌尖。

彼得森的脑袋垂得快抵到胸口,耳朵却红得要滴血。他能听见老师牙齿打颤的轻响,科拉夫就站在他身边,只要抬头就会撞上那双戏谑的眼睛。

他宁愿盯着自己磨破的裤脚,也不愿看老师此刻近乎赤裸的模样。

妮娜悄悄把离得最近的阿夫西韦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小手捂住他的眼睛。

“别看。”

她用气音说,声音比蚊子哼还轻。

“老师在做很重要的事。”

可她自己的视线却黏在地面的羊毛裙上,裙摆的流苏缠在卡其布褶皱里,像朵被踩烂的花。

母亲告诉过自己,女孩子一定要穿衣得体,只有那些不自爱的女人才会暴露身体。

老师不是那种女人,她只是......只是因为我们才被这些怪物胁迫着做这些事。

“老师,你的手在抖,是不是冷阿?”

帕索诺突然开口,小脸上满是困惑。他看着维拉握笔的手晃得厉害,画出来的直线歪成了波浪。

维拉的炭笔 “啪嗒” 掉在地上。她猛地弯腰去捡,胸口的皮肤蹭过木箱边缘,羞耻感像冰锥扎进天灵盖。

“不…… 不冷。”

她把炭笔攥得死紧,指节泛白,双腿夹得更紧想遮住私处,却显得丰满的臀肉更加挺翘。维拉不敢扭头去看其他人的眼睛,脸几乎要贴在墙上。

仓库的铁门在漏风,卷起地上的灰尘。

“老师今天没穿衬裙。上次人民团结日上穿红裙子的老师,更好看。”

阿夫西韦从妮娜指缝里探出头,盯着维拉光裸的胳膊他的声音清亮,像块石头砸进死水。

“听见了?连小崽子都知道你现在有多难看。”

萨莫蒂瓦的笑声在身后炸开。

“求求你们了…… 让她穿上衣服吧……要罚就罚我…… 我替她……”

哨歌突然从地上挣扎着跪起来,膝盖在水泥地上磕出闷响。她的声音嘶哑,嘴角还挂着血痂。

“替她?”

格鲁上前一步,脚底碾过她散落在地的头发。

“一个无鳞鬼,你配吗?”

拳头带着风声砸在她腹部,哨歌像只被击中的鸟,蜷在地上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泪混着嘴角的血珠淌进尘埃里。

“别打她!我…… 我好好讲……”

维拉的炭笔再次落地,这次她没去捡。右手死死按住木箱边缘,指甲缝渗出血珠。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却又在下一秒软下去。

柳德米拉的肩膀剧烈地抖了抖,年轻的纯血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同族做出这种极尽羞辱的事,胃里的翻腾再也压不住。

“我去门口望风,万一…… 万一有巡逻队过来……”

她猛地抬头,声音发紧。

萨莫蒂瓦挑了挑眉,随后厌恶地摆手让她出去,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柳德米拉几乎是踉跄着冲出去的,铁门 “咣当” 一声关上的瞬间,她背靠着冰冷的铁皮滑坐在地,捂住嘴才没让呜咽漏出来,仓库里传来维拉断断续续的声音,她堵住发尖的耳朵不想去听。

“老师在哭。”

妮娜突然拽了拽阿夫西韦的衣角,小声说。

阿夫西韦眨了眨眼,看向木箱旁的维拉。她垂着的金发间,有亮晶晶的东西落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没有哭泣声,只有泪水沉默着流下。

记忆里老师总是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从来没有哭过。看着老师颤抖着的赤裸后背,天真的孩子一瞬间意识到了些什么。

于是他低下头,不想让自己的视线令老师更加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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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笔在木箱上划出最后一道歪扭的线时,维拉的声音已经低得像耳语。

“对不.....对不起.....我......这太......”

尾音突然卡在喉咙里,维拉垂着头,金发遮住的脸颊上,泪珠砸在积灰的木板上,洇出一串深色的圆点。

她左臂环着胸,丰满柔软的乳肉压根就遮不住,右手几乎要把捏着的炭笔掐断。

矜持像是来亚什基海岸边破碎的浮冰散落在脚边,只剩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看来绘画课是教不下去了。那好吧,到此为止。”

萨莫蒂瓦走到维拉面前,指尖挑起她垂落的一缕金发嗅了嗅,又厌恶地撇下。

维拉的肩膀猛地一松,几乎要瘫软在地。

如释重负的感觉还没在胸腔里焐热,就被艾薇儿接过的话冻成了冰。

“接下来不如让这些小崽子们学学鲁萨尔卡的身体特征。让他们在你身上摸摸看,你负责讲解 —— 比如这鳞片,这体温,还有……”

她的目光在维拉的胸口和私处来回打量,带着残忍的笑意。

“在见到你之前,我还不知道混血的杂种也这么漂亮,小维拉。”

“不!他们还是孩子!你不能……”

维拉猛地抬头,浅蓝色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却带着决绝的抗拒。

“不能?”

艾薇儿朝着米洛使了个眼色,对方突然踹了哨歌一脚,看着她疼得蜷缩起来,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维拉。

“谁要是没上手摸,我就砍了那个小崽子的手。”

她的伸着尖锐的小舌舔舐着哨歌锁骨处的瘀痕,声音甜腻得像淬着毒。

“别…… 别对维拉和孩子们…… 冲我来……”

哨歌的呜咽变成了哀求,她僵着脖颈,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死盯着仓库漏光的顶棚。

“冲你来?”

艾薇儿嗤笑一声,突然抬手撕开哨歌本就破烂的衬衫,理线学者的胸衣早就在之前的折磨里被扯下,露出布着青紫指痕的乳房。

萨莫蒂瓦他们对无鳞鬼和混血的身子不感兴趣,倒是艾薇儿有着某些特殊癖好。

她伸着舌尖从哨歌脖颈一路舔舐着滑下,绕过那根细领巾顺着滑腻的曲线抵达乳尖,随后含住右侧的乳首轻轻吸吮着。

纯血鲁萨尔卡的犬齿要更尖锐更长一些,就那么一瞬间,刺痛感,自己血液的温热和鲁萨尔卡口腔的冰凉,顺着乳肉娇嫩敏感肌肤袭击了她的理智。

“哈啊......别这样了.....别......求您了......”

艾薇儿的双手也没闲着,左臂从哨歌的腋下环过,捧起她的左乳毫无温柔地揉捏,浑圆丰满的乳球被捏得变形刺痛;尖锐的指甲时不时划过肌肤,在本就布着瘀伤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吸溜.....你的奶子倒是比维拉那个小家伙更大更软,无鳞鬼还是有些可取之处。”

边对比两人的不同,艾薇儿右手探入她被抽掉腰带的长裤,隔着内衣用指甲剐蹭着私处。薄薄的布料聊胜于无地从鲁萨尔卡的爪子下保护着娇嫩软肉,

“放开.....我我我.....哈啊啊.....”

哨歌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她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小姑娘,下体传来一阵绵密的酥痒,身子在这怪物的又一次亵玩下变得发热发痒,私处竟变得潮湿滑腻。

军绿色的长裤裆部氤得颜色变深,她自己都看到了,羞耻一下子压过恐惧,外表看起来冷淡的理线学者终于是抵不住,呜呜地哭泣着。

“啧....你还在等什么,维拉?还是说,你想让萨摩蒂瓦他们几个来尝尝你这个无鳞鬼宠物的滋味?”

艾薇儿含着哨歌的乳尖,含糊地说着。

“切,我对这两个下贱的东西没兴趣。看起来她们俩和你一样只喜欢女人,你还是自己享受吧。”

萨摩蒂瓦厌恶地反驳着。

维拉的喉间发出一声她自己都觉得可悲压抑的哽咽。

看着孩子们颤抖的样子,看着哨歌逐渐蒙上水雾变得迷离绝望的眼神,心底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崩塌。

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子里的泪水已经干涸,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平静。

她缓缓松开一直挡在胸前和私处的手,胳膊垂落身侧,戴着半掌手套的双手紧握,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围巾和项链还挂在颈间,像是某种增加情趣的道具,遮不住光裸的肩膀和从柔软乳房下侧延申至腰间的细鳞,从未在外人面前裸露过的俏丽私处和种族特征此刻成了必须展示的 “教具”。

“孩,孩子们都…… 过来。”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磨过砂纸,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到老师......老师这里来。”

维拉脖颈处的薄鳞轻微地炸着,浑身白皙光洁的肌肤泛着粉,小巧的肚脐像是块棱形的宝石镶嵌在微微隆起的腹部,周边的鳞片在光线照射下溢着虹彩。

她觉得自己已经不配说出“老师”这个词了,懊悔和羞耻混着泪水沉默地从眼角划过,顺着俏脸流淌到身上,留下两道有些淫靡的水痕。

彼得森的肩膀剧烈地抖了抖,他低着头,一步一步挪过去,目光死死盯着地面。妮娜推着阿夫西韦和帕索诺,小脸上满是茫然和恐惧。阿夫西韦抬头看了维拉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小手紧紧攥着妮娜的衣角。

萨莫蒂瓦满意地笑了,往旁边退了两步,给孩子们腾出位置。

“看清楚了,这就是你要保护的杂种,和你一样下贱。”

艾薇儿则捏着哨歌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这一幕,指尖加大力道隔着内裤扣挖着她的私处,沉醉地听着她变得越发高亢的呻吟。

维拉的目光扫过孩子们低垂的脑袋,喉咙里泛起苦涩。

“鲁萨尔卡的…… 体,体温比人类低……”

她抬手牵着彼得森的小手按住自己的小腹,风吹过仓库的破窗,卷起地上的灰尘,一缕极昼的阳光从窗子渗入落在她光洁赤裸的背上,衬得她宛若受难的圣女。

维拉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得肺疼。

彼得森的指尖刚贴上维拉小腹的肌肤,就被那片光滑柔软又发烫的触感惊得缩了缩。

他知道维拉老师的体温比别人低得多,可现在她的身子烫得几乎把自己烫伤。

老师的手还覆在他手背上,带着不容错辨的力道往下按,他能清晰地摸到皮下发颤近乎痉挛的腹部肌肉,像寒风里打抖的幼鹿,连带着那片汗湿的皮肤,都在无声地尖叫着难堪。

维拉的金发垂得更低,前额的卷发遮住大半张脸,她死死盯着地面,细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浓重的阴影,连呼吸都压得又轻又急,仿佛这样就能躲开那些落在身上的目光。

“磨磨蹭蹭地干什么?”

艾薇儿用尖锐的指甲戳了戳妮娜的后背。

“轮到这个小丫头片子了。”

维拉的喉咙上下滚了滚,随后牵着妮娜的手移向自己的大腿。

光裸的肌肤上由于羞愤和恐惧遍布上细密的汗珠,长及大腿中部的黑色长筒袜有些潮湿,紧贴在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上,衬的大腿外侧的两道鳞线泛着虹彩。

妮娜的小手软软的,碰到皮肤时猛地一颤,却在维拉轻轻捏了捏她掌心的瞬间,怯怯地放稳了。

“老师这、这里很凉……”

妮娜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砸在维拉的膝盖上,烫得她像被火燎了似的瑟缩了一下,却还是咬着牙没动。

阿夫西韦被推到前面时,还在抽噎着抹眼泪。

维拉的手裹住他的小拳头,引着他贴上自己的手臂。极昼的阳光恰好落在手肘,能看见细如星点的银鳞泛着微光。

“摸、摸这里……”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尾音几乎要散在风里。

“鲁萨尔卡的手臂这里…… 有鳞片……”

阿夫西韦的指尖蹭过那些鳞片,紧紧抿着小嘴,闭着眼睛不去看老师赤裸的身子。

帕索诺是最后一个。

维拉的手顿了顿,指尖隔着薄手套掐进自己的掌心,才终于牵起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脊背。

“老师,你在抖…… 是不是冷了?”

阳光把那片皮肤照得泛着银白色的光,帕索诺的小手带着温度按在她颤抖的背上时突然问道。

“别光顾着摸这些地方,把你的手给我放下去,维拉。让这些小崽子,摸摸你的奶子。”

萨莫蒂瓦的声音像冰锥扎过来,同时随手打在维拉的后脑,红头巾被打得歪斜。

维拉的呼吸猛地一窒,脸色白得像纸。

她攥着彼得森的手腕,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把他的手引向自己的乳侧。

那里的鳞片更细更软,像覆着一层薄雪,沿着肋骨浅浅的轮廓延申至腰间。

彼得森的指尖刚触到,就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抽回手,死死背在身后,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不敢碰?”

格鲁在旁嗤笑,

“还是说无鳞鬼也觉得杂种的身子脏?”

“不是的!”

孩子再也受不了老师受到羞辱,突然吼出声,又在萨莫蒂瓦危险的目光下迅速低下头,声音闷得像被捂住。

“我……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老师......”

“......别说话,彼得森......”

维拉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泪已经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

她抬起左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脸颊,随后把垂落的金发捋到耳后,露出脸颊和脖颈,些许细鳞从俏脸两侧顺着纤细的脖颈延申至圆润肩膀。

“看…… 看这里。”

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别看了…… 老师不想让我们看……”

妮娜突然捂住阿夫西韦和帕索诺的眼睛,哽咽着说。

“放开!”

米洛上前一把扯开她的手,

“让他们看清楚!这就是和人类苟合的下场,生出来的杂种就是这副模样!”

“他们不是…… 苟合。”

维拉的声音轻得像飘雪,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执拗。

“我母亲是自愿上岸找到自己信仰的鲁萨尔卡……他们是……唔......”

她脸颊上的细鳞因愤怒和羞耻微微炸开。

“啪!”

萨莫蒂瓦的巴掌带着劲风甩过来,打得她头晕脑胀,紧抿的嘴角立刻渗出血丝。

左侧的麻花辫被扇得散开,红色的发带从金色的发丝中滑落到地上,露出颈侧颤抖的银鳞,白皙肌肤下的韧带由于疼痛抽搐着。

“你的存在就是对鲁萨尔卡的亵渎,更别提你那个叛徒母亲了,委身在无鳞鬼身下承欢,真是低贱。”

他攥住维拉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维拉的舌尖尝到血腥味,刚要再说什么,就听见艾薇儿突然笑起来。

她松开浑身抖得像筛糠的哨歌,任由个子高挑的理线学者蜷缩着挡住长裤上的湿痕。

几步冲到彼得森身后,冰凉的指尖掐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水刃抵在他细瘦的脖颈上,水刃边缘泛着寒光,已经割破了一点皮肤,血珠顺着脖颈往下淌。

“小崽子刚才不是挺横?现在给我摸这里让她教教你,鲁萨尔卡最私密的地方长什么样。”

艾薇儿把彼得森的手往维拉腿间拽,她紧夹着双腿,徒劳地想靠大腿内侧的软肉遮挡些许私处,却只是衬得更加诱人。

“放开我!我死也不碰老师!你这个卑鄙的怪物!”

彼得森的声音因愤怒而嘶哑,脖子用力往旁边拧,水刃割得更深了,血顺着衣领洇进去,染红了一小块布料。

“是吗?那我就先割了你的手,再切了你的脖子,让你这无鳞鬼的崽子死得体面些。”

艾薇儿的水刃又压进半分。

“不要!你冲我来!别伤他!”

维拉突然尖叫出声,声音里的恐惧再也藏不住。

她看着彼得森脖子上越来越深的血痕,看着他因疼痛和愤怒而扭曲的小脸,心脏像被生生剜去一块。

“冲你来?刚才不是挺有骨气?现在知道求我了?”

艾薇儿嗤笑。

“让他自己动,不然我数到三 ——”

她拽着彼得森的手又往前送了送,指尖按在维拉阴阜的细鳞上,薄薄的鳞和软肉浅浅地凹陷下去。

“彼得森!听话!照做!”

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

“老师?”

彼得森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和不解。

“呜......别傻了……你们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维拉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带着浓重的鼻音,泪水终于决堤。

“老师没事…… 真的…… 你照做…… 求你了……呜呜.......”

目光扫过彼得森脖子上的血痕,她不知道自己是由于心痛还是羞耻和愤怒浑身发抖。

她从来没对谁这样低声下气过,连被追杀得走投无路时都没有。

可此刻,看着孩子脖颈间那抹刺目的红,她所有的骄傲和矜持都碎成了粉末。

“算老师求你……珍惜自己的命…… 别为了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听不见。

彼得森看着维拉泪流满面的脸,看着她眼底那片绝望的哀求,脖子上的疼痛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心口尖锐的疼。

年幼的学生从来没有见过老师如此落魄又低声下气的模样,她总是温柔,乐观且自信,漂亮的脸上挂着比来亚什基少见的阳光还要明媚的笑容。

他咬着牙,泪水混着血水往下淌,最终还是在艾薇儿的逼迫下,指尖不受控制地往前挪了半寸那距离明明很短,却像耗尽了他毕生的力气。

孩子小小的手指踌躇着探进维拉的花径,抵着柔软的褶皱,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却没想到在这种难堪的情况下被自己疼爱的学生......

花径口本能地收缩抗拒着,夹得孩子手指生疼。

“继续啊,来回动几下 ,维拉,你自己教他。”

彼得森的指尖僵在维拉腿间,那片皮肤凉得像冰,手指却热得发烫,细鳞擦过他的虎口,带着湿滑的黏意。

是维拉的泪,还是别的什么?他不敢想,只觉得指尖像沾了滚烫的烙铁,烫得他想把整只手剁下来。

掌心的汗混着不知是谁的血,黏糊糊地糊在皮肤上,连同老师被迫绷紧的腹部肌肉、因羞耻而发颤的腰线,一起刻进他眼底。

“呜.......”

维拉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泪水糊住了视线,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彼得森指尖的僵硬。她攥着那只小手,每动一下都像在凌迟,皮肤相触的地方像着了火,羞耻感顺着血液爬满全身。

“老师……”

彼得森的声音碎成了渣,眼泪混着脖子上的血往下淌,“我对不起你……”

“别说话……”

维拉的声音抖得不成调,泪水哽在喉咙里,“快…… 快完了……”

“老师……别…… 我来……”

彼得森的声音哑得像砂纸,他想主动些,想让这羞辱快点结束,可指尖刚动了半分,就看见维拉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心口发疼。

“用力点!”

艾薇儿握住彼得森的手臂猛得往前一送,孩子 “咚” 地跪倒在地,指甲剐蹭着维拉花径的娇嫩褶皱划出一道细微的伤口。

”啊!“

维拉的身子骤然绷紧,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鳞片瞬间泛起惨白,她真的撑不住了,眼前阵阵发黑,只想一头撞在木箱的棱角上,了断这无休止的羞辱。

“砰!”

仓库的铁门突然被撞开,柳德米拉站在门口,饱满的胸口剧烈起伏,手中紧紧握着自己银色长发的发梢。

她刚才在管理室门外听了多久?听着里面的羞辱,听着维拉的哭声,听着孩子们的呜咽,指甲早就掐进了掌心,直到听见艾薇儿那句 “大力点”,终于再也忍不住。

哪怕会被萨莫蒂瓦迁怒,哪怕会被当成叛徒,她也不能再看着同族被这样糟践,哪怕这同族只是个混血。

“外面…… 外面有动静!我看见无鳞鬼的巡逻队了,拿着枪往这边走,怕是要发现我们!”

柳德米拉的声音发紧,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带着惊慌。

萨莫蒂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不怕这些小崽子和维拉这个弱小的混血杂种,却忌惮无鳞鬼的大部队,毕竟他们是偷偷潜入来亚什基的,若是被巡逻队缠上麻烦不小。

“你看清楚了?小姑娘,别让我发现你在撒谎。”

艾薇儿皱了皱眉,水刃从彼得森脖子上挪开,却仍死死攥着他的手腕。

“千真万确!”

柳德米拉往前走了两步,目光飞快扫过维拉光裸的身子,看见她腿间的狼狈和脸上的泪,看见彼得森手背上混着血的泪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们确实该走了。”

萨莫蒂瓦踩过维拉脱在地上的羊毛裙,流苏被踩得扭曲变形,思索了一会。

“不过得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有巡逻队 。”

随后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柳德米拉,然后目光落在维拉身上。

他的目光落在维拉身上,浅蓝色的眸子里还凝着泪,光裸的皮肤上沾着灰尘和泪痕,白皙的肌肤泛着粉红,像族群栖息地那些海底的塑像。

“拉上这个家伙,别给她穿衣服,就这样出去。要是真有巡逻队,让他们好好瞧瞧杂种是这副德行。”

一个残忍的念头在他眼底炸开,嘴角勾起恶意的笑。

“我不要……你说过会放他们离开的…… 你不能这样对我……”

维拉猛地往后缩,声音抖得不成调,双手下意识地想挡在身前,却被突然缠上来的水绳捆住。

是科尔夫的神秘术,水绳像活蛇似的勒紧她的手腕反剪到身后,另一截水绳顺着腰线向上攀,在胸前交叉收紧,将双乳勒得发紧,冰凉的触感混着有生命似的蠕动摩擦着细嫩的乳肉,让她浑身的鳞片都像是触电似的竖了起来。

“我们可没说像你保证,维拉。“

科尔夫拽着围巾末端,像牵牲口似的往前拉,维拉踉跄着扑出去,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脸颊砸在地上。

“我就留在这儿了,正好和无鳞鬼的小美人玩点新游戏,你们回来前.....保证她还有气。”

艾薇儿突然蹲下身,指尖划过哨歌流血的嘴角,随后伸着舌尖舔舐着她精巧的锁骨。

“求你…… 至少给她件大衣…… ”

哨歌的身子剧烈颤抖,却还是鼓起勇气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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