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算什么东西。”

艾薇儿嗤笑一声，抬脚轻踹在她小腹上。

“你也跟着去，柳德米拉。我们来看看，到底有没有巡逻队。”

萨莫蒂瓦瞥了眼柳德米拉，最后几个词咬得格外重。

柳德米拉的脸瞬间有些发白，有些尖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她看着维拉被水绳勒出红痕显得更加挺翘的乳房，挺立得乳首泛着樱桃般的红。

作为一个自小在纯血族群中长大的鲁萨尔卡，柳德米拉却到现在都受不了同胞们对生命的漠视和侮辱，

“祖先帮帮我吧，希望真的有巡逻队吧，哪怕只有一个人，哪怕只是路过……”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只能僵硬地应了声 “是”，心里一遍遍祈祷。

科尔夫拽着围巾往前拖，维拉被拽得踉跄着走出仓库门，冷风裹挟着碎雪灌进来，吹在光裸的肌肤上，激得她浑身发颤。

乳间的水绳随着动作勒得更紧，羞耻和寒冷像两条毒蛇，缠得她几乎窒息。她能感觉到萨莫蒂瓦的目光在背上扫来扫去，像带着钩子的鞭子；能听见柳德米拉急促的呼吸声，混着自己压抑的呜咽；还能想起哨歌蜷缩在地上被艾薇儿抱在怀里的绝望，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像场噩梦，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冷风卷着碎雪打在维拉光裸的背上，像无数根细针扎进皮肤。

鲁萨尔卡不怎么怕冷，但她现在却抖得像是暴风雪中覆巢之下的雏鸟。

她已经不记得被科尔夫拽着走了多久，只知道双腿早已发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户外的羞耻感比仓库里翻涌得更凶，四面都是开阔的雪地，没有木箱可以遮挡，没有阴影可以藏身，连空气里的风都像带着眼睛，一遍遍扫过她光裸的身体。

她死死夹着双腿，脊背弓得像只受惊的虾，想把胸前的美妙曲线藏进蜷缩的姿态里。

乳间的水绳早被冻得发僵，勒得皮肉生疼，可她宁愿疼，也不想让那片肌肤显得太惹眼。

萨莫蒂瓦跟在侧后方，维拉忽然想起他先前说 “对混血没兴趣”，那点刻薄的话此刻竟成了救命稻草，让她在羞耻里抓住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至少他们不会侵犯自己了。

“啧啧，腿夹这么紧干什么？刚才在仓库里不是挺乖，难不成你是喜欢在外面露着？”

格鲁突然凑上来，呼出的白气喷在她颈间的鳞片上。

“你…… 你这条无耻的比目鱼！”

维拉的脸 “腾” 地红透，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滚……”

她咬着牙偏过头，碎雪落进嘴角，又冷又涩，声音抖得不成调，却带着拼尽全力的倔强。

“哟，还敢骂人？”

格鲁笑得更欢，伸手想去抚上她挺翘勒得有些泛红的乳房，这混血只看上半身也算是个美人。

手刚伸出去就被萨莫蒂瓦一个眼神制止了，前方的白桦林突然传来枝桠晃动的轻响，萨莫蒂瓦猛地抬手示意停下。

鲁萨尔卡习惯在深海中栖息，视力好得惊人。

白桦林另一侧十多个身影正慢慢移动，穿着大衣手中端着步枪。

维拉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哪怕隔了半片白桦林，她也一眼认出领头的是叶甫根尼。

两队人马的距离在风雪里一点点缩短，护卫队的脚步声隐约传来。

维拉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了，她只要放声喊出 “叶甫根尼”，那些护卫队员们就能看见她——

也能看见她身上的水绳和这几个纯血的嘴脸。

可目光落在自己光裸的胸前，水绳勒出的红痕在雪光里格外刺目，浑身就剩围巾，长袜这种更像是情趣装饰的衣物。

她仿佛已经看见叶甫根尼震惊的眼神，看见护卫队队员们异样的目光，那些目光会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比纯血的羞辱更让她难抬得起头。

“不……”

她下意识地摇头，把脸埋得更深，金发上的雪水顺着脖颈往下淌，冻得皮肤发麻。

双腿夹得几乎要贴在一起，脊背弓成了虾米，连指尖都在发抖，自尊心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不敢动弹。

可孩子们的脸突然在眼前闪过…… 还有哨歌，他们还在等着她，等着有人能救他们。

保卫队的步枪反光在林间一闪而过。

维拉的喉结剧烈滚动着。尊严和责任像两只野兽在胸腔里撕咬，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风雪。

不能放弃…… 这是唯一的机会……

她猛地抬起头，冻得发紫的嘴唇哆嗦着，刚要喊出 “叶甫根尼”。

“唔！”

格鲁和米洛的手同时捂住了她的嘴，带着鳞片的掌心死死按在唇上，把后半句呼救堵回喉咙里。

维拉剧烈地挣扎起来，水绳勒得乳肉剧痛，可胳膊被反剪着根本使不上力。

“找死。”

萨莫蒂瓦一拳狠狠砸在她小腹上。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维拉像只被抽走骨头的兔子，浑身的力气都被卸了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混着掌心的汗往下淌。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架起来往回拖，穿着短靴的脚在雪地上划出凌乱的痕迹，护卫队的身影在视野里越来越远。

“快走！”

萨莫蒂瓦朝着还在愣神的柳德米拉吼着，这个天真的小傻子还算听话没有骗他。

维拉的视线已经开始发花，只能模糊地看见叶甫根尼的身影在林间顿了顿，似乎朝这边望了一眼。他一定听到了什么……

她徒劳地想着，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纯血们把她拖进仓库的阴影里。

仓库门 “砰” 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雪。维拉被扔在地上，小腹的疼让她蜷缩成一团，耳边还残留着风雪的呼啸声。

而此刻的白桦林外，叶甫根尼皱着眉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

“队长，怎么了？”

护卫队员雷泽诺夫问。

“没什么。”

他摇摇头，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雪地，

“好像听到有人喊…… 可能是风吧。”

他转身继续往前走，靴底踩碎积雪的声音渐渐远去，浑然不知那声被风雪吞没的呼救，曾是来亚什基的混血鲁萨尔卡唯一的希望。

仓库里，维拉趴在冰冷的地上，小腹的疼还在蔓延，可心里的绝望更甚。

她终究还是没能喊出声，因为那点可笑的自尊，错过了能拯救这些她深爱着的人们的唯一机会。

“老师……”

彼得森的声音带着哭腔，第一个从角落里跑出来。他忘了脖子上的伤，也忘了刚才的恐惧，只看着维拉趴在地上发抖的背影，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扶她却又不敢碰。

妮娜拽着阿夫西韦和帕索诺跟上来，三个孩子围着维拉蹲下，小小的身子挤在一起，用单薄的外套轻轻盖住她光裸的脊背。

阿夫西韦把脸贴在她的胳膊上，孩子气的体温透过布料渗过来，烫得维拉眼眶发酸。

“没事了…… 维拉，没事了……”

哨歌不知何时挣脱了艾薇儿的钳制，她跌跌撞撞地扑过来，膝盖在地上磕出闷响，一把将维拉揽进怀里。她的衬衫还敞开着，露出胸前青紫的指痕，却死死抱着维拉发抖的身子，声音嘶哑。

“外面的护卫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过来，不如现在就走。把这杂种和她的无鳞鬼女友带走，至于这些小崽子……”

艾薇儿没理会他们，指尖转着水刃走到萨莫蒂瓦身边，声音带着恶意的笑。

“路上饿了能当点心，或者直接杀了省事。”

她瞥了眼围在维拉身边的孩子们。

“不要！”

维拉像被针扎似的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不顾小腹的疼，膝盖一软跪在艾薇儿面前。

“我听你们的…… 我跟你们走…… 求你们放过他们…… 他们只是孩子……”

她的金发散乱地贴在脸上，水绳还勒在胸前，却顾不上羞耻，声音低得像尘埃。

一直缩在门边的柳德米拉突然抖了抖。她看着维拉胸前勒出的红痕，看着孩子们惊恐的脸，又想起刚才风雪里那声没喊完的呼救，喉咙里像堵着棉花。

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可再不说，这些孩子真的会被当成 “点心”。

“我…… 我有个建议，这些小崽子…… 扔在这里吧。”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头埋得更低。

“继续说。”

萨莫蒂瓦挑眉看过来，眼神里带着审视。

带着他们走得慢，留在这里…… 万一护卫队来了，他们能拖延时间。而且……”

柳德米拉的指尖绞着衣角，声音发颤。

“给这个同…… 杂…… 种穿上衣服，别留痕迹，免得被护卫队查到我们的去向。”

她飞快地瞥了眼维拉。

“行吧，给她解开，科尔夫。把你的衣服穿上，维拉。”

萨莫蒂瓦沉默了片刻，随后命令道。

维拉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是柳德米拉救了孩子们。

她抬起头，看向门边那个银红色头发的纯血同族，眼底涌满了感激。

可柳德米拉却飞快地别过脸，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碰她。

“老师，我们不怕。”

科尔夫解开水绳时，维拉的手腕和胸前已经勒出了深深的红痕。

她顾不上揉，也顾不上自己赤裸着上身，只是踉跄着扑到孩子们身边，把他们紧紧搂在怀里。

“快点穿，别耽误时间。”

艾薇儿不耐烦地扔过来把那堆衣物扔过来。

维拉接过衣物，指尖触到熟悉的布料，突然觉得鼻子发酸。

她终究还是没能护住所有人，哨歌要跟她一起走，孩子们被留在这里，可至少…… 他们还活着。

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是她这个带着罪出生的混血把鲁萨尔卡的灾祸引来。

至少从今以后来亚什基不会再有纯血们的威胁，这里接纳了她，她理应承担这份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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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霞光透过仓库破窗斜斜照进来，在积灰的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光斑，却驱不散空气中的寒意。

“她们去哪了？”

叶甫根尼蹲下身，声音尽量放柔，目光扫过蜷缩在角落的孩子们。彼得森的拳头攥得死紧，泪水砸在冻得发红的手背上，混着未干的血痕。

“维拉老师和哨歌老师…… 被那些长着鱼鳞的怪物掳走了！他们打老师，还…… 还让我们……”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嘶哑，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别说了…… 老师不让我们说……”

妮娜突然捂住彼得森的嘴，小脸上满是惊惶。

叶甫根尼的指尖在步枪护木上紧扣着，关节都发白 。

他知道维拉的身世，听她笑着说过那些纯血鲁萨尔卡对混血的追杀，却没想到，她最终还是没能躲过去。

“水做的绳子捆在老师的胸口”“老师在哭”“我们被迫摸老师的身子”，孩子们断断续续地说着，词语破碎又混乱，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叶甫根尼的太阳穴。

“别说了，有些事，烂在心里就好。”

他猛地抬手，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雷泽诺夫这时从仓库深处走出来，手里捏着两样东西：一条鲜艳的红色丝带；几片浅蓝色的细鳞，薄薄的。

“队长？我们没找到维拉同志和哨歌同志，但是这些......“

雷泽诺夫的声音低沉，他说不下去了。

叶甫根尼没说话，只是摩挲着那几片带血的鳞片。

“维拉老师还会回来给我们上课吗？”

阿夫西韦突然仰起脸，小手里还攥着向日葵，眼神干净得让人心疼。

叶甫根尼的喉结重重滚了一下，霞光落在他紧绷的侧脸上。

“她不会回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那是最后一课。”

仓库里突然静得能听见窗外的风声。

彼得森的肩膀剧烈地抖了抖，妮娜把脸埋进阿夫西韦的头发里，帕索诺和阿夫西韦还小，不太理解这话中含义。

“放学了，我们回去吧。”

叶甫根尼站起身，将红色丝带和鳞片小心地揣进内袋，拍了拍彼得森的后背。

”她们两个......离开了，我们得重新考虑下来亚什基的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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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写一万五六千，结果超出这么多，想写出个有深度的剧情花费的篇幅太多了，为了he又不打算让两人艾草，所以只能写写调教）

（不过想看人鱼艾草的不用担心，为了避免角色厨的不适也为了不挨骂，我打算把艾草的戏码给原创的角色，维拉和哨歌只会有百合，这样两不误）

（下一章是维拉和哨歌回到族群的遭遇，篇幅就不会有这么长了）

（中间鸽了两次，不好意思，在俄罗斯确实也不方便写）

（封面没空做了，回头补上）

最后，祝愿所有的理想主义者都能实现自己的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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