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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东剑流主,神谷姐妹(上),《金鳞缚语》,2

小说:《金鳞缚语》《金鳞缚语》 2025-09-12 10:07 5hhhhh 7560 ℃

  “那神谷幽——便用这招,让你闭嘴!”

  她再度退身,手中摆出与最开始的刺击架势别无二致的姿态,身上气质却凛然不同——

  “神谷流奥义·月读!!!”

  神谷幽动了。淡粉色的和服衣袖如云般轻拂,足尖在地面划出极细微的圆弧,身形似被月华托起,向前“滑”出半步。

  七尺“绯吹雪”在她掌中仿佛失去重量,化作一道撕裂夜幕的、缠绕着妖异红芒的银色雷霆!刀光不再是直线,而是被无形巨力扭曲、绞动,瞬间形成一道疯狂旋转、螺旋突进的恐怖银红轮盘!刀锋撕裂空气,发出刺穿耳膜的尖啸,千万声重叠,如同地狱幽魂为父仇而泣的哀嚎,汇聚成一道肉眼可见的、直径数尺、由高速旋转的妖刀与纯粹毁灭意志构成的“复仇之轮”!刀身上那层妖异的红光在高速旋转中拖曳成环,更添诡谲!

  周遭的月光仿佛被这“月读”疯狂吸附、扭曲、增幅。“绯吹雪”本身已模糊,只剩下那道吞噬一切、缠绕红芒的毁灭光轮,带着碾碎复仇路上一切绊脚石的霸道意志,直贯浣纱中门!其速之疾,其势之广,其角之刁,完全超越了巨剑挥舞的物理极限!

  浣纱瞳孔骤然缩如针尖!扑面而来的,神谷幽倾注了所有的必杀一击!

  浣纱

  全身肌肉贲张如虬龙,将翻江倒海的情绪压入剑中,却在力量爆发的巅峰,手腕以肉眼难辨的幅度极其精妙地一偏,卸去了三成后续的刚猛劲力!“千机裂云”巨剑被撼山之力由下至上狂猛撩起,气势惊天动地,剑身上玄奥纹路似乎隐隐流转,但剑脊迎击的角度,却微妙地预留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缝隙!

  “铛——轰!!!”

  震耳欲聋的金属爆鸣如九天惊雷炸裂!火星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迸溅,瞬间照亮了竹林空地——神谷幽冰冷如霜,粉紫色的瞳孔燃烧着纯粹杀意的眼眸,浣纱面纱之上,却是难以理解的复杂眼神。

  “千机裂云”宽厚如墙的剑脊,千钧一发间狠狠撞上“月读”螺旋光轮的最前端!沛然莫御的巨力沿着巨剑传来,神谷灵双臂剧震如遭山崩,虎口瞬间崩裂,鲜血染红皮革——这痛楚真实!“千机裂云”厚重无比的剑身发出低沉的、仿佛岩石开裂般的呻吟,剧烈颤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神谷幽剑中那股不死不休的复仇意志,冰冷刺骨。

  “月读”的恐怖獠牙,在神谷灵刻意预留的防御缝隙前,找到了完美的突破口!

  高速旋转的刀势非但未因巨剑阻挡而溃散,那妖异的红光反而在碰撞的刹那骤然一盛!刀势如活物般猛地一“拧”!野太刀“绯吹雪”那修长锋锐、缠绕红芒的刀尖,借着旋转的离心力与碰撞产生的微妙偏移,精准地捕捉到了那预留的、几乎不存在的微小缝隙,以超越常理的刁钻角度,骤然刺出!化作一道致命的、闪烁着妖异红光的银线!直指她的左肩!

  “噗嗤——!”

  一声令人头皮炸裂的、血肉被锐器贯穿的闷响,清晰地压过了金属的悲鸣。

  时间仿佛凝固。

  “绯吹雪”那冰冷修长、缠绕着妖异红芒的刀尖,已然深深没入浣纱的左肩!位置精准狠辣,正是肩胛骨与锁骨之间,肌肉最薄、神经最密之处!钻心蚀骨的剧痛瞬间爆发,殷红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落在神谷幽淡粉色的和服下摆,晕开刺目的红梅。鲜血更顺着银亮却染着妖红的刀身蜿蜒流淌,在清冷的月光下勾勒出凄厉而妖艳的轨迹。她脸上的薄纱剧烈地起伏了一下,面纱下的嘴角却勾起一丝无人察觉的、混杂着痛楚与了然的笑意——

  只有赵明月,在此月夜凭视力,精准地捕捉到了面纱起伏瞬间,那抹难以理解的笑容。

  浣纱身体猛地一僵,如被万载玄冰冻结。剧痛让她眼前骤然一黑,沉重的“千机裂云”几乎脱手坠地!脸上血色尽褪如纸,豆大的冷汗自额角滚落,紧咬的牙关渗出刺目的血丝,浸湿了遮掩面容的薄纱。她顺势单膝重重跪地,巨剑“千机裂云”的剑尖深深刺入地面,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姿态狼狈,却完美掩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与收获。

  神谷幽保持着突刺的姿态,眼神依旧深邃冰冷,燃烧着快感,仿佛刺穿的只是一个阻路的顽石。她的手臂稳如铸就的钢铁,刺入对手身体的“绯吹雪”传来的温热血肉触感,未能撼动她分毫。她淡粉色的衣袖在夜风中微动,静静地看着面纱女子因剧痛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看着自己心爱的妖刀上滴落的、象征扫清障碍的鲜血,以及刀柄尾部那绣着“德隆”二字的香囊——为父复仇的圣物。

  月光下,长刀贯肩,血染粉衣。

  神谷幽手腕极其轻微地一抖,动作优雅而精准,带着复仇者的冷酷。那刺入血肉的妖刀“绯吹雪”,竟如灵蛇归穴般,悄无声息地从对方肩头的创口中抽离。刀身带出一溜血珠,在月光与妖异红光的映照下划出一道凄美而诡谲的弧线。最终,“绯吹雪”稳稳归位,斜指地面,刀尖的鲜血混合着那层妖异的红光,滴滴坠落,在地面上晕开小小的、暗红近黑的印记。

  神谷幽的目光,终于从染血的刀尖抬起,落在了因剧痛而单膝跪地、仅凭“千机裂云”强撑着不倒下的浣纱身上。那层染血的薄纱,在她眼中不过是败者的遮羞布。她微微扬起下颌,清冷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棱,清晰地响彻寂静的竹林:

  “天下第二剑,”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对方肩头汩汩涌血的伤口和那柄垂落的巨剑,语气中淬满了对“阻碍者”的极致轻蔑,

  “不过如此。”

  神谷幽走近浣纱,染血的刀尖如灵巧的手指,轻佻地挑起浣纱的下巴尖:

  “你败了,就让我看看,这面纱下,我的俘虏有着怎样的绝世容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嗤!嗤!嗤!”

  三道尖锐的破空之声,撕裂了凝滞的空气!三道迅若流星的白色箭影,毫无征兆地从道场庭院的暗影竹林深处激射而出!箭矢角度刁钻至极,并非直取神谷幽,而是精准地封锁了她追击、格挡以及再次下杀手的三个关键方位——一支射向她持刀的右臂肩胛,一支射向她立足未稳的左足前方地面,最后一支,更是带着凄厉的尖啸,直射她与浣纱之间那不足三尺的空隙!箭簇之上,寒光凛冽!

  神谷幽瞳孔骤然收缩!这突袭来得太快、太准!她追击凭虚子、施展“月读”、再压制浣纱,气力已有消耗,此刻心神又全在眼前猎物之上,面对这封死所有角度的连环箭,她不得不退!

  “哼!”一声带着惊怒的冷哼,神谷幽腰肢以不可思议的柔韧向后急折,足尖猛点地面,整个人如同被无形之线拉扯,瞬间向后飘退丈余!“绯吹雪”划出一道凄艳的红弧,格开了射向肩胛的致命一箭,箭矢擦着刀身迸出刺目火花!射向地面的箭矢深深没入地中,尘土飞溅,而那支射入两人之间的箭矢,则“哆”地一声钉在浣纱身侧的地面上,箭尾兀自剧烈颤动!

  暗处,一名身着素白劲装的少女身影一闪而逝,如同月下精灵,正是赵赫之女——赵明月!她手中强弓弓弦犹自嗡鸣!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为浣纱争取到了宝贵的喘息之机!剧痛与失血让她视线模糊,但她强提最后一口真气,左手猛地一拍地面,借力拔起沉重的“千机裂云”,同时右臂不顾左肩撕裂般的剧痛,闪电般探出!

  青莲御风步,再出。

  赵明月一击得手,正欲再次搭箭,眼前黑影一闪,浣纱已如鬼魅般掠至她身侧!那只沾满自己鲜血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把揽住赵明月的腰肢!

  “走!”一声压抑着痛楚的低喝在赵明月耳边响起。

  浣纱甚至来不及看神谷幽一眼,抱着赵明月,将“千机裂云”当作支撑和平衡的巨杖,足下发力,身影如受伤却依旧矫健的猎豹,几个起落便没入另一侧的黑暗之中,只留下地上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点。

  神谷幽稳住身形,妖刀“绯吹雪”横于身前,刀身上的红光吞吐不定,警惕地锁定着箭矢射来的方向。然而,竹林深处已再无动静,只有夜风吹拂竹叶的沙沙声。浣纱和那白衣少女的气息也迅速远去,消失在感知范围。

  强敌已退,威胁暂消。

  竹林之中,瞬间只剩下神谷幽一人。

  月光下,她依旧保持着持刀警戒的姿态,淡粉色的和服下摆,沾染的鲜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目。然而,就在这绝对的寂静之中,她紧绷如弓弦的身体,却几不可查地微微一晃。

  “呼……哧……”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从骨髓深处挤压出来的、带着压抑颤抖的喘息声,终于从她紧抿的唇缝间漏出。她持刀的右臂,那稳如磐石的手臂,此刻竟有一丝极其细微的、力竭后的颤抖。额角,一滴细小的汗珠,无声地滑过她冰冷苍白的脸颊,没入衣领。

  她赢了。她击退了阻碍,扫清了眼前的障碍——至少暂时。

  为父复仇之路仍在脚下。

  但……

  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的厌恶感,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缠上她的心头。不是对赵明月偷袭的愤怒,也不是对浣纱逃脱的不甘。而是……对刚才与浣纱交手的整个过程,尤其是最后那挑开对方下巴::的瞬间,产生了一种源自本能、无法抑制的厌恶!

  那厌恶感来得如此突兀,如此不合时宜,却又如此清晰!仿佛触碰到了什么极其肮脏、极其令人作呕的东西。是对方眼中那复杂难明的眼神?是刀尖挑起下巴时,隔着薄纱感受到的、那属于生命本身的温热与脆弱?还是……更深层的、被复仇烈焰强行压制在血脉深处的某种悸动?

  神谷幽猛地甩了甩头,仿佛要将这荒谬的感觉甩出脑海。她强迫自己挺直脊背,眼神重新凝聚起冰冷的杀意与复仇的执念。她低头,看了一眼刀柄尾部那绣着“德隆”的香囊,幽香混合着血腥气,钻入鼻端。

  “父亲……”她无声地默念,仿佛要从中汲取力量,驱散那该死的厌恶感。

  然而,那丝如同跗骨之蛆的厌恶,以及身体深处传来的、被高强度战斗与复仇意志透支后的疲惫感,却如同冰冷的潮水,在她独自一人时,无声地漫延开来。

  她最后冷冷地瞥了一眼浣纱和赵明月消失的方向,以及地上那串刺目的血迹。没有追击,只是将“绯吹雪”缓缓归入特制的长鞘,那妖异的红光渐渐隐没。她足踏木屐,身影融入月光与竹影,向着远处逃遁而去,步伐依旧稳定,但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下,却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与……一丝被强行压下的、源自血脉深处的疲惫与迷茫。复仇的枷锁,似乎比想象中更加沉重。

  待到神谷幽亦离去,阴魂鬼母与凌尘子才从阴影中现身。

  “老妖婆,你怎么看?”

  “神谷幽步法剑法均在浣纱之下,但浣纱气力消耗更大,”阴魂鬼母随意点评着:“气力不及之时硬撼对手极招,不智。”

  “若换巨剑为凌雪霏双剑或一长剑,亦或者凭步法躲闪那一击,今夜胜者,都将是浣纱。”

  凌尘子颔首,微微思考片刻,掏出一枚玉佩交给阴魂鬼母:

  “烦请‘张道长’回金鳞城将此物交给钿心客栈我那两个徒儿,告诉她们接下来几日密切关切金鳞城动态、省着点花盘缠,为师在海珠城有要事。”

  “海珠城?”阴魂鬼母收下玉佩,“你要寻那剑疯子???”

  “正是。”

  “鸣星剑翼被你徒儿凭虚子碎了剑心、断了飞剑求道之路!”阴魂鬼母急切道,“你寻她?以你能为断不是‘天下第一剑’对手——老妖婆想不出来你们不动手,也想不出你打赢她的画面。”

  “我能怎么办,”凌尘子叹口气,“英儿自言犯下滔天大罪,又收了金鳞城守将之女为徒传她三莲绝技——我不能不救她。”

  “诶…那,”阴魂鬼母转身渐行渐远,“老妖婆便回中原寻酒蒙子过来,咱们先就此别过。”

  “嗯。”

  金鳞城郊外,一处无旁人知晓的地下通道中,神谷幽信步前行,心中满是新奇,在她身前,奉顺龙正缓缓前进。

  “不愧是奉先生,金鳞城外能有此藏身地点……”

  “哈,陋室而已,”奉顺龙面不改色,“只是委屈流主在此地等待大军来到。”

  “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神谷幽莞尔一笑,“神谷幽作为忍者,更为艰苦之地都淡然处之,此处隐蔽,可避金鳞城与血寒宫耳目,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会嫌弃?”

  “嗯,那就好。”

  ────────────★────────────

  “快来人,快来人!!!”

  此刻的金鳞城将军府上,原本抱着赵明月的浣纱已是倒在她身旁,面无血色,肩膀血流不止,赵明月急呼府上人前来医治,海玲珑与忆尘亦闻声赶到。

  “怎么会?”海玲珑一改往日轻佻,面色焦急,“这是那神谷幽所伤?”

  “是,”赵明月干脆回答,见府上军医带众人扶走浣纱,忙嘱托道:“神谷幽阴险狡诈,刀伤之上可能有毒!望大夫小心医治!”

  等到周围只剩自己跟海玲珑、忆尘后,赵明月才稍微平静,向两人提问:

  “二位师姐,师傅…现在在哪儿?”

  在赵赫安排的房间内,凭虚子正闭目打坐,强逼体内欲毒与寒气,欲解体内内力之锁。

  敲门声起,她遂淡淡地出声:“是明月吗?进来吧。”

  “我已听闻府中议论,浣纱战败,正在医治,多谢你带她回来。”

  凭虚子仍是闭目,专心于内力突破,所以并未察觉到自己徒儿的靠近,仍在继续说着:

  “今晚之事,多亏有你,好生歇息去吧…!”

  直至,双臂之上传来沛然巨力,将自己双臂拗至身后,熟悉的紧绷感,随之而来!

  “赤莲断生手!”凭虚子心中一惊,双眼猛然一睁,自己的徒儿正以赤莲断生手的手法飞速在自己上半身与臂膀上的关节要害之处绕绳锁紧,待她发觉之时,上半身已是挣扎不得,仅剩腰肢与脖颈尚可扭动。

  “既然多亏有我,师傅可该给徒儿,些许奖励?”

  赵明月在凭虚子耳边吐气如兰,凭虚子暗道一声不好,内力突破中段,欲毒反卷而上,自己竟仅是被如此撩拨便已起了情欲,只得讨饶:

  “明月,你这是干什么?放开师傅好不好?”

  “师傅可还记得,明月说过什么?”

  凭虚子脑海中立刻回想起来,不消片刻,那日上街时赵明月的话语正回荡耳边:

  “那我就让娘把你绑紧,拴在我房里,做我的美娇娘!”

  “明月,”回想完毕,凭虚子颤巍巍地求饶:“师傅现在身中欲毒与冰寒内力,现在是突破枷锁的重要时机……你,你可不要胡来。”

  “那可不正是,天赐良机?”

  “……”

  “师祖凌尘子,鸣星剑翼凌雪霏,还有人宫主浣纱皆是倾心与你,”赵明月淡淡的列举,“师傅啊,你可真是情债累累啊。”

  “明月,师傅刚从倭寇营中逃脱,先放过师傅好不好?”

  “不好”

  “明月,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人了”

  “叫人?在我将军府中???”

  “………”

  “明月,”似乎认命一般,凭虚子垂下头颅,在赵明月绑缚下挺起胸膛,双臂倒剪于背心,“你比我更像个妖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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