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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琳Queen的残忍游戏(向晚与马丁靴),乃琳Queen的残忍游戏

小说:乃琳Queen的残忍游戏 2025-09-12 10:07 5hhhhh 8920 ℃

(一)

客厅的门被推开一条缝,一颗蓝色双马尾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像只警惕又好奇的小动物。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中央那个身影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乃琳正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色的运动背心,略有些湿漉的外套放在一边。她的双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右小腿跷在左小腿上方,勾勒出高挑而优越的线条。足上那双厚重、粗犷的黑色马丁靴尚未脱下,坚硬的厚底和金属鞋带孔在顶灯下闪着冷硬的光泽。靴子上沾满了显而易见的泥泞,甚至有些草屑和灰尘黏在靴帮的褶皱里,显然是她刚从户外归来,还没来得及更换。她微微低着头,纤长的手指正划动着放在腿上的平板电脑屏幕,莹白的光映照着她那张完美无瑕、却又因专注而显得格外疏离的侧脸。雪白的长发有几缕垂落,被她随意地撩到耳后,冰蓝色的眼眸专注地浏览着屏幕上的信息,唇角似乎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的弧度——那大概是奶淇琳们又在二创或者评论区说了什么让她觉得有趣的话。

向晚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打扰到她。她走到乃琳伸展着的那条腿前,距离那双沾满泥泞的马丁靴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双手紧张地绞在身前,像个做错了事等待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乃琳…”向晚的声音很小,带着她软糯又有点憨憨的语调,还夹杂着一丝颤抖。

乃琳的目光并未从平板上移开,只是“嗯?”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询问的意味,却又显得那么漫不经心。她的注意力显然更多地集中在屏幕上那些狂热的赞美和奇思妙想的提议上,正在构思着下一次直播该如何更完美地展现自己,如何更精准地撩拨那些屏幕后的心弦。

向晚舔了舔嘴唇,脸颊微微泛红,似乎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但又带着一种天真的、近乎愚蠢的勇气。“我…我今天和嘉然一起练习了…”

“然后呢?”乃琳的手指停顿了一下,似乎对这话題提起了一丁点兴趣,但依旧没抬头。

“然然她…她跟我说…”向晚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像是在嘟囔,“她说…说您上次赏赐给她的…那个…那个…香香的…口水…特别…特别好…”她似乎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那被嘉然视为无上荣耀的“赏赐”,憋得脸颊更红了,“她说她一直记得那个味道,感觉…感觉特别幸福…所以…所以…”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清澈的愚蠢和渴望,“我也想要!乃琳老师!请您也赏赐给我吧!我也想尝尝那个…能让然然那么念念不忘的…幸福的味道!”

终于,乃琳的视线从平板上缓缓移开,落在了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主动索要赏赐的小笨蛋脸上。她的目光扫过向晚因为紧张和期待而涨红的脸颊,那双眼眸里写满了天真和渴望。乃琳冰蓝色的瞳孔深处,一丝极淡的、如同猫捉老鼠般的玩味笑意悄然掠过,但她绝美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种近乎温柔的、带着些许讶异的表情。

“哦?”她轻轻开口,声音放缓,如同柔软的羽毛搔刮过心尖,“我们晚晚也想要啊?”她微微歪了歪头,雪白的长发滑落肩头,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亲和又迷人,“可是,那种‘赏赐’,可不是随便就能给的哦。”

向晚立刻急切地点头,像是生怕乃琳反悔:“我知道我知道!要付出代价的!乃琳老师您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我真的很想和然然一样…”

乃琳脸上的温柔笑意加深了:“还叫老师吗?”

“乃琳主人…”向晚羞红了脸。

“这样啊…”乃琳的声音越发轻柔,带着一种诱哄般的魔力。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那只沾满泥泞的马丁靴的靴面,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指点一件艺术品。

“那…晚晚先帮主人一个小忙,好不好?”她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沿着马丁靴粗犷的鞋带孔缓缓划过,与靴子上的污渍形成了刺目的对比,“主人刚回来,这靴子走了好多路,沾了不少灰尘呢。晚晚要是能帮主人把它们舔干净,让主人满意了…”她拖长了语调,冰蓝色的眼眸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向晚,仿佛在施与莫大的恩惠,“或许,主人心情好了,就会考虑晚晚的请求哦?”

她的话语像裹着蜜糖的毒药,用温柔的外衣包裹着残忍的内核。她甚至没有承诺一定会给,只是用一个模糊的“考虑”,就轻易地给眼前这只主动跳入陷阱的小狗套上了项圈。

(二)

向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完全忽略了那话语中潜藏的恶劣和那靴子上显而易见的肮脏。“真的吗?只要舔干净就可以了吗?”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单纯的兴奋,仿佛这不是一种侮辱性的惩罚,而是一个赢得奖励的游戏关卡。

“嗯哼。”乃琳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慵懒而肯定的音节,视线已经重新回到了平板屏幕上,仿佛刚才那个残忍的提议只是随口一提的小事。她甚至调整了一下坐姿,让那只伸出的、穿着肮脏马丁靴的脚更舒适地展现在向晚面前,方便她的清洁工作。她的指尖继续在屏幕上滑动,浏览着奶淇琳们那些充满崇拜和抖m的留言,偶尔看到特别有趣的,她的唇角会勾起更明显的弧度,但那笑容是为屏幕另一端那些狂热的崇拜者而展露的,与脚下即将发生的卑微侍奉毫无关系。

向晚得到了许可,立刻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冰冷坚硬的地板透过薄薄的练习裤传来不适的触感,但她完全不在意。她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身体微微前倾,伸出那双因为近期练习吉他而有些薄茧的手,无比虔诚地、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乃琳右足那只沉重的、沾满泥泞的马丁靴。

靴子比想象中还要沉,冰冷的皮革触感混合着外面带来的尘土气息,扑面而来。近距离看,那些泥泞更加清晰——干涸的灰褐色泥土块、深色的像是水渍干涸后的痕迹、细小的沙砾、甚至还有一些难以辨认的、可能是植物碎屑的黑色小颗粒,全都牢牢地附着在粗糙的皮面和深深的缝线上。靴底更是惨不忍睹,深深的花纹里嵌满了混合着沙土的、已经变硬的泥块。

一丝本能的、生理性的厌恶和犹豫,极其短暂地掠过向晚的心头。这靴子…真的好脏…外面不知道踩过什么地方…

但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迅速压了下去——这是乃琳主人的靴子!是乃琳主人穿过的!是通往那幸福赏赐的钥匙!然然可以做到,我向晚也一定可以!而且,能为乃琳主人做点事,本身就是一种荣耀啊!她可是乃琳主人!

一种扭曲的、被彻底灌输的忠诚和渴望,瞬间战胜了微不足道的洁癖。向晚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狂热。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即将品尝的不是污秽,而是圣餐。

她低下头,闭上眼,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一般,伸出了粉嫩小巧的舌头,第一次触碰到了那冰冷的、布满灰尘的皮革靴尖。

舌尖传来的触感极其糟糕。首先是灰尘和沙砾的粗糙感,立刻沾染了她的舌面,带来一种涩涩的摩擦感。紧接着,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泥土腥味、皮革鞣制后的淡淡化学气味、也许还有一丝乃琳走路后足部散发的微咸汗气的复杂味道。这味道绝对算不上好闻,更与香字毫不沾边,反而带着一种属于外界和污垢的、令人不快的陌生气息。

向晚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胃部轻微地抽搐起来。但她没有停止。她回想着嘉然描述那种幸福味道时陶醉的表情,强行将喉咙口涌起的那点不适感咽了回去。她开始认真地、笨拙地舔舐起来。

她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完全凭着一股傻气和蛮力。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一下下地刮过靴面粗糙的皮革,试图用唾液湿润那些干涸的泥点,然后将它们卷入口中。沙砾不可避免地摩擦着她的舌头和口腔黏膜,带来细微的刺痛感。那些稍大块的干泥,需要她用牙齿辅助,轻轻地啃咬刮擦下来,在口中用唾液软化,然后再艰难地吞咽下去。

咕噜…第一次吞咽。那感觉异常清晰。混合着沙土的、带有浓重泥土腥味的糊状物滑过喉咙,落入胃中,带来一种沉甸甸的、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向晚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角甚至因为这种强烈的异物感而生理性地渗出了一点泪花。

“嗯…”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着的呜咽,但舔舐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乃琳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发生的一切。她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沉浸在了平板的世界里。她甚至轻笑出声,可能是因为某条特别有趣的弹幕,纤长的手指飞快地打了几行字回复,完全无视了正捧着她脏靴子、艰难吞咽泥巴的小狗。只有她那只被向晚捧着的脚,极其轻微地、无意识地动了一下脚尖。

这个细微的动作,对正在全神贯注工作的向晚来说,却不啻于一场灾难。她正专注于靴侧一处特别顽固的泥点,舌头用力地刮擦着,乃琳的脚一动,靴子微微一转,那粗糙的、沾满她口水和半融化泥泞的皮革表面,猛地蹭过了她娇嫩的口腔上颚!

“呃!”向晚猛地一颤,一阵尖锐的摩擦痛感传来,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擦破皮了。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干呕的冲动,她赶紧用手背捂住嘴,强行把那阵恶心感和已经涌到喉头的、混合着泥浆的唾液咽了回去,小脸憋得通红,眼泪汪汪。

“怎么了,晚晚?”乃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依旧那么温柔,甚至带着一丝关切,但她依旧没有低头看一眼,目光仍旧黏在屏幕上,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不舒服吗?如果太难的话,就算了吧?主人也不会勉强你的哦。”她的话语听起来体贴又宽容,仿佛给了向晚随时放弃的选择。

但这听在向晚耳里,却成了最大的激励和…警告?算了?那怎么行!那岂不是证明我比然然差劲?乃琳主人一定会对我失望的!不行!绝对不行!

“没…没有!”向晚急忙摇头,声音还带着刚才干呕后的沙哑,却努力装出轻松的语气,“很舒服!主人的靴子…味道…味道很好!”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说出了这句违背生理本能的话,然后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更加卖力地低下头,将整张脸都埋向了那只肮脏的靴子。

她不再满足于舔舐靴面,开始挑战难度更高的靴底和鞋缝。靴底的花纹里嵌满了硬化的泥块,她需要用舌尖一点点地去撬,去顶,像只挖掘的小动物。那些深深的车缝线里更是藏污纳垢,她不得不将舌头挤进那些狭窄的缝隙,用力刮擦,才能将里面的积垢清理出来。这个过程更加艰难,吞下的沙砾和泥土也更多。她的唾液早已不够用,口腔里干涩无比,混合着大量的泥沙,每一次吞咽都像在吞下粗糙的砂纸,刮得喉咙生疼。她的脸上、鼻尖都蹭满了泥污,看起来狼狈不堪,只有那双蓝色的眼睛里,还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想要完成任务获得“赏赐”的光芒。

(三)

时间在向晚艰难而卑微的舔舐中缓慢流逝。

乃琳终于似乎暂时处理完了平板上的事务,或者说,她对屏幕上重复的赞美感到了一丝乏味。她将平板锁屏,随手放在身边的软垫上,然后,终于好整以暇地、微微低下头,将目光投向了跪在自己脚下的向晚。

眼前的景象堪称精彩。向晚的小脸已经像只花猫,沾满了黑一道灰一道的泥污,原本粉嫩的嘴唇周围更是惨不忍睹,混合着泥浆和唾液,亮晶晶又脏兮兮的。她的眼神有些涣散,机械地重复着舔舐和吞咽的动作,每一次喉咙的滚动都显得异常艰难,显然已经快到极限。但她捧着自己靴子的手却依旧紧紧抓着,没有丝毫松懈。而她手中的那只马丁靴竟然真的被清理得差不多了。虽然皮革表面因为被唾液反复湿润而显得颜色深暗,但绝大部分的泥泞和污垢确实消失了,露出了靴子原本的黑色皮面,甚至连鞋缝里的污垢都被仔细地剔除干净。不得不说,这只小狗在清洁这件事上,有着惊人的毅力和愚蠢的认真。

乃琳的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讶异,随即化为更深沉的、如同发现有趣玩具般的兴味。她没想到这个傻乎乎的小笨蛋,竟然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

“哎呀…”她发出一声轻柔的惊叹,声音里充满了“感动”和“怜惜”,“我们晚晚真的好努力呢…居然真的全都舔干净了…”她用足尖轻轻蹭了蹭向晚汗湿的、沾着灰尘的鬓角,动作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亲昵,“看看这小脸脏的…真是辛苦你了呢。”

向晚被这突如其来的“爱抚”惊得微微一颤,抬起迷蒙的、带着水汽的眼睛望向乃琳。乃琳主人…在关心我?她说我辛苦了?巨大的委屈和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同时涌上心头,让她的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但更多的是一种受宠若惊的狂喜——自己的努力被看到了!被乃琳主人肯定了!

“不…不辛苦!”她急忙摇头,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努力挤出笑容,“能为主人做事…我…我很开心!”这话语天真又卑微,听得乃琳唇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深了。

“是吗?”乃琳轻轻笑着,她俯视着向晚,冰蓝色的眼眸里流光溢彩,那是一种猎人欣赏落入陷阱、还在对自己摇尾巴的猎物的眼神。

“晚晚这么乖,这么努力…”她拖长了语调,声音柔媚得像是在哼唱摇篮曲,“那…主人好像…确实应该给你一点‘奖励’,对不对?”

向晚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极度渴望的光芒,死死地盯着乃琳那完美的红唇,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蹦出嗓子眼。来了!终于来了!那个让然然念念不忘的…幸福的…

乃琳微微向前倾身,一只手慵懒地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轻轻抚上自己白皙的脖颈,做了一个极其轻微的清喉动作。她的目光依旧带着那种温柔的、鼓励般的笑意,看着向晚那张写满渴望和卑微的、肮脏的小脸。

然后,她红唇轻启。

但预期的“赏赐”并未立刻落下。乃琳似乎故意吊着胃口,只是让那完美的唇瓣微微张着,仿佛在酝酿,又像是在欣赏向晚那急不可耐、几乎要屏住呼吸的可怜模样。

几秒钟后,她才轻轻地、从喉咙深处,咳出一小口凝聚的、半透明的粘稠物质。它如同拉丝的蜜糖,悬在她唇边,在灯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泽,与她靴子上那些泥泞有着天壤之别,带着一种属于她身体内部的、私密的、温热的气息。

向晚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充满了近乎疯狂的渴望,她几乎是本能地、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拼命仰起头,张大了嘴巴,发出无声的祈求。

乃琳看着脚下这卑微到极致的祈求姿态,脸上那温柔的笑意终于彻底转化为一种赤裸裸的、带着餍足和残忍的愉悦。她微微低头,却突然精准地将那口香痰,吐入了向晚大大睁开的右眼中!

“呃啊!”

冰冷的、带着乃琳体内温度和独特气息的粘稠物瞬间糊满了向晚的整个眼球!异物的猛烈撞击和突如其来的视线被剥夺感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猛地闭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一颤,脑袋因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和不适而向后缩去。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间从眼球表面蔓延开,眼泪无法控制地汹涌而出,试图冲刷掉这可怕的侵袭,但那痰液过于粘稠,牢牢地附着在眼球和睫毛上,反而被泪水晕开,带来更强烈的灼痛和模糊感。

“唔…为…为什么…主人…”向晚的声音带上了痛苦的哭腔和巨大的困惑,她本能地想伸手去揉眼睛,却又不敢,只能紧紧闭着眼,身体因难受和不解而微微发抖。眼泪混合着那粘稠的痰液,沿着她的脸颊滑落,留下湿漉漉的、狼狈的痕迹。

“嘘…别动,晚晚。”乃琳的声音依旧温柔得令人心醉,甚至带着一丝怜惜,但内容却残忍得令人发指,“睁开眼睛,感受它。”

向晚的身体僵住了。剧烈的生理不适和心理上的巨大冲击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这是给你的…特别的赏赐。”乃琳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轻柔地钻进向晚疼痛而混乱的脑海,“我允许你,用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来承载我的一部分…感受我的温度,我的气息…这难道不是…无上的荣耀吗?”

话语如同带有魔力的枷锁,瞬间击溃了向晚所有的抵抗和困惑。痛苦似乎开始变质,那火辣辣的刺痛感依旧存在,却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圣的意义。粘稠的痰液牢牢地扒在眼球表面,带来一种怪异而无法忽视的存在感,每一丝刺痛,每一次因不适而引发的泪腺分泌,似乎都在提醒她——这是乃琳主人赐予的,是她区别于其他人的证明。

乃琳的气息,那冷冽中带着一丝甜靡的独特味道,正通过这粘稠的介质,霸道地、无孔不入地渗透进她最脆弱的感官。这种绝对的、甚至带有亵渎意味的占有和标记,让向晚的灵魂战栗起来,一种扭曲的、巨大的受宠若惊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最初的痛苦和不解。

她颤抖着,努力地、缓缓地…重新睁开了那只被痰液糊住的右眼。

视线是一片模糊扭曲的世界,粘稠的半透明物质如同磨砂玻璃挡在眼前,带来持续的不适和灼痛。但她不再躲避,不再挣扎。她努力地睁大着眼睛,甚至不敢过多眨眼,任由泪水不断分泌,与那赏赐混合,顺着脸颊流淌。

“感受到了吗?晚晚…”乃琳轻柔的耳语再次传来,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我就在你的眼睛里…在你的身体里…”

“感…感受到了…主人…”向晚的声音哽咽着,却充满了某种奇异的、被洗礼后的虔诚和激动,“谢…谢谢您的赏赐…谢谢您…”她甚至努力地扯出一个扭曲的、感激的笑容,尽管泪水还在不停滑落,右眼的刺痛依旧鲜明。

她不再觉得这是侮辱或痛苦。她用她湿润的、布满血丝的、承载着“恩赐”的眼球,“静静”地感受着那粘稠物质的每一分重量、每一丝触感、每一缕独属于乃琳的气息。这感觉奇异而深刻,如同被烙铁在灵魂最深处烫下了无法磨灭的忠诚印记。在她简单而执着的认知里,这确实成为了她所能想象的、最亲密、最至高无上的…荣耀。

“谢谢…谢谢主人…”她哽咽着,声音模糊不清,却充满了无尽的感激和幸福,仿佛刚刚得到了整个世界。她甚至俯下身,想要去亲吻乃琳那已经被她舔得光洁如新的马丁靴靴尖。

乃琳却轻轻缩回了脚,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了依旧跪在地上的、渺小的向晚。

“好了,奖励也给了。”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和高高在上,仿佛刚才那片刻的“温柔”只是幻觉,“回去好好漱口洗脸,准备晚上的直播吧。”她吩咐道,语气平淡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仿佛刚才赐下的不是一口痰,而只是一颗普通的糖果。

她甚至没有再多看脚下那个因为极致“幸福”而依旧沉浸在激动和恍惚中的小笨蛋一眼,径直迈开脚步,穿着被舔舐得焕然一新的马丁靴,交错着踏过冰冷的地板,离开了客厅。

只剩下向晚一个人,依旧跪在原地,脸上混合着泪水、泥污和痴迷的笑容,反复回味着口中那残留的、令人战栗的“幸福”气息,以及喉咙里那与众不同的、属于乃琳的触感。她觉得自己和乃琳主人,和嘉然,都有了一个共同的、甜蜜的秘密。她终于…也品尝到了那极致的荣耀。

而走出客厅的乃琳,冰蓝色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丝处理完一件微不足道小事后的慵懒。她或许会在接下来的直播中,看着奶淇琳们狂热的弹幕时,偶尔想起刚才那只愚蠢又努力的小狗舔舐泥泞的模样,唇角勾起笑意。

这,就是她的世界。而她,永远是端坐于云端,随意施舍着幸福与痛苦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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