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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仇家灭门后突然发现还藏着个小孩该怎么办?当然是姦啦! (下篇),这个就专门用来发没事写写的刘备吧,4

小说:这个就专门用来发没事写写的刘备吧 2025-09-12 10:06 5hhhhh 9060 ℃

那么,首先要想象出一个美男子,他的脸得是棱角分明如刀锋般锐利的,他的眼睛平日里就应该是温柔中带着些许阴郁的,再接着皮肤就是要稍微白些,嘴角也是天生要稍微带些弧度,那么这样才是——她发现那还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脸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按紧鼻子上的衣物,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试图用快感清空大脑,只觉心有不甘。凭什么呢?凭什么那个人渣生得那样一张好脸?凭什么一旦回想起来脑袋里总有他的影子?又是凭什么他的眼底还要永远藏着那种阴郁——他又有什么好阴郁的?

白希将那块布从鼻子上移开,缓缓吐出一口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她将衣服抖开,那是一件有些轻薄的外衣,尺码比她大了些许;她将外衣披在身上,开始嗅起袖子来,另一只手又开始揉动起阴蒂。

她感受着快感逼近,身上被那件外衣带来的些许温暖所包裹,干脆放弃了嗅觉,用左手沾了沾大腿内侧的体液,开始试探起穴口来。

她将两根手指伸进肉穴内,很快就找到了敏感带不断搅动着,右手仍然在重复着揉动阴蒂的动作,她知道高潮很快就能来临,现在被性欲操纵的狼狈模样也很快就会消失。

她扭过头去嗅起了肩膀的衣物上的味道,调整了一下袖子绷紧了布料,那种半吊子的触感与温暖,终于要将她的最后一丝界限冲破,随着快感到达顶峰,她的双腿绷直,手指感到肉壁正在一阵阵收缩,她总算没能忍受住,哼唧出了声音。

“呜啊……噫……哥哥……哥哥……”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画面,那个男人紧紧抱住了她,下身仍然交合在一起,将难以控制的欲望全部喷射在她的体内。而她则是抱紧了男人的肩膀,嘴里止不住地喊着哥哥,哥哥。那当然没有发生过,只是她的臆想。男人不会那样拥抱她,她也不会那样直白地表达渴求。

白希有点想哭了。为什么到最后还是无法忘掉那个男人,为什么到了最后还在想着那种画面,甚至居然还那样喊着他的代称,语气中充满了渴求和欲望,简直像只淫荡的……

她浑身无力,疲惫地裹紧了那件衣服,却又想到那人在“初夜”后轻抚着她的头发,温柔地抱着她时所感受到的温暖。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已经没必要逞强了,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那个男人,喜欢到即使在那夜杀光了她从小居住的寨子里的所有人,即使是将她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三年之久,即使是剥夺了她原先的日常与身份然后那样侮辱她再以绝对的力量压迫她,都无法减轻她的好感。

她想要被那男人拥抱,然后是亲吻,再充满爱意地交合,最后疲惫地依偎在一起入眠。醒来时,能看到那人的睡颜,然后一同洗漱,吃个早餐,再同去训练的场地运动到大汗淋漓,总该洗个澡吧?那就互相擦洗身体,这里难免会有些一些肌肤相亲,偶尔也会忍不住再交合起来。完事后,该是午饭了,而午后的就会闲暇起来,一起逛逛街市,或者喝着茶聊些闲话,再或者是偶尔的切磋,以及一同将通缉令上的人捉拿归案赚些小钱——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陪在身边就好。晚饭后,男人可能会依照习惯提出服侍的要求,不提出也一样,他们总会相伴着入眠,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久而久之只是陪在男人身边,便会有种莫名的心安。

她想要在夏夜与那人在枕边低语,或是冬夜里相互紧贴着索取体温。她想要与那人亲吻到缺氧,更想要蜷缩在那人怀里入眠。她就是这样喜欢着那个男人,喜欢到无法自拔,喜欢到无药可救。

前所未有的酸涩刺痛着她的心脏,她想给自己一巴掌,辱骂自己是个连杀她全家又将她当作发泄工具的仇人都能爱上的贱人、妓女!但却又开始止不住地流泪,滑落在已经被她的汗液淋透的外衣上,只感觉与那人朝夕相处中的某些瞬间所能感受到的些许甜腻仍然萦绕在心头。

她想要将那人千刀万剐,因为那是她目前一切不幸的来源;又想要一辈子依偎在那人身旁,永无止境地亲吻着相拥着交合着,然后不断诉说自己心中的感情,如果可以,她还想听到对方的回应,她希望那人也对自己有着同样的感情,而不仅仅是单纯的欲望。而这,只是因为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疯狂地迷恋上了那个男人。

思想在逐渐暴走,意识却逐步远去,她知道,自己有些太累了。

白希将身边的布料尽可能抱在怀里,眼皮缓缓下沉。

她收拾好东西骑上马,再次踏上了行程。

她不知道该去往何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这些年来她唯一的目标只将那个男人杀死,为家人报仇雪恨,却在能够杀死那个男人时停手了,而理由居然是她喜欢上了那个男人,仿佛三年来的一切努力都只是笑话。

她算算年龄,实际上自己才十六岁,实际上人生才刚刚开始,实际上似乎还有很多能去做的事情。

但她却已经找不到理由继续生活下去。眼前唯一的动力也只剩下逃离。她要逃离那个男人,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

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她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乡了,即使寨子已经被烧光了,即使人也已经被杀光了,但家乡始终是家乡。至少,她想为自己父母扫墓。

……

他抿下一口温酒,试图将身上的寒冷也一并驱散。

屋外冷雨淅淅沥沥,要夺走那烈阳所剩最后的温度,一遍遍冲刷着侵袭着,沙沙声连绵不绝,又如滚滚热油般炽热,钻心的麻木煎炸着已经无比微弱的呼吸,像是要将其掐断,让一切再归于寂静。

自白希离开后,已经两年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白希那天没有动手,只是那样哭着离开了,丢下了那把刻着“平安喜乐”的刀。明明如何看来他都只是个发了疯的淫贼,杀人全家后还把人留在身边,还教人武艺让人有足够能力杀死自己,就如同养了只老虎,非但没有剪掉指甲拔掉尖牙还要将其磨利,再让其饱尝血肉,就等着它哪日扑杀过来咬断自己的脖颈,将自己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他能感受到,白希的眼中始终藏着那样一只猛虎,随时都想将自己碎尸万段,却在终于能实现目标时那样狼狈地逃走了,只像只失了巢穴的可怜猫儿。

几年来,他仍像是翻涌汪洋中的一叶孤舟,漫无目的地漂泊着。很久没有去想过意义,只是那样漂泊着。

客栈为遮挡风雨而紧闭的门被人推开,一股寒流将火烛熄灭,也将店内好不容易存留下来的温度驱散。那人踏风雨而来,伴着浑身滴落的雨水跨过门槛,一言不发地走向柜台,脚步黏腻沉重。

店小二面带冷汗,却仍然谄媚地凑上前招待:“这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

“啪—”那人将几枚纹银拍在柜台上,而后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店小二瞬间明白了意思,赶忙挥手示意其他人回避,客人与店员们脚步急促却都像是害怕惹到那人般尽力放轻,不一会儿,大堂内便只剩下了他与来者二人。有些不知将要发生何时的孩童从二楼探出头张望,却很快被父母拉回房间。

他又轻轻抿了一口微微发凉的温酒,一言不发,眼眸低垂。

“唰——”抽刀声响起瞬间,只见一道寒芒突刺而来,他扭头躲过,将杯中酒饮尽。

风雨将门冲撞到墙边发出巨响,他抽出腰间带鞘长刀,挡住了朝他面门斩来的一刀,将腿从长凳上跨了过去,打量着那不速之客。那人一身黑衣头戴斗笠,面孔也被斗笠上垂落下来的黑纱遮掩。

黑衣人抽刀再刺,他侧身躲过,抽刀直刺那人胸口,却同样被侧身躲过。两人换了站位,都暂时调整着姿态伺机而动。

“铛——”刀刃相互碰撞出火花,黑衣人迅速一刀斩来,速度之快常人甚至难以看到残影,只是瞥见光亮便已成刀下亡魂。只是黑衣人所面对的,是真正拥有第一快刀手之称的他。曾经软弱少年的悲伤与绝望尽数化为数年前独斩三百人的速度与力量,他只是将刀指向前方,便让那人浑身一颤,因为若是那人后退的脚步再迟疑一瞬,那刀便会刺穿喉咙。

“报上名来。”他冷冷地说。没有包含任何语气,只是那样平静地将话说出口,声音混杂着不断涌入店中的寒风。黑衣人无言,只是用再次横砍来的一刀作为回应。

“铛——铛——铛——”金属的尖啸在大堂内回荡着,不时伴随着桌椅被切割与碗筷落地的破碎声,门轴吱呀呀乱叫,风雨闯入室内将烛光夺走。店小二缓缓从仓库门探出半个脑袋,只看到昏暗中两个身影来回闪动,两道寒芒舞动碰撞,还想看个仔细却又被砸碎在一旁墙壁上的酒杯吓了回去。

黑衣人不敌于他只好撞破木窗撤至雨幕覆盖的街上,他迅速追了上去,既然已经动手,便没有留下活口的理由。雨落如天倾般砸在他身上,水滴打得他面上瘙痒,银亮的刀刃上也不断有水珠滚落,嘈杂的雨声将耳边的一切彻底覆盖。一道惊雷猛现夜空,苍白雷光中,那头戴斗笠之人直直站在暴雨中央,手中白刃已被丢弃至一旁,转而从袖中掏出两柄闪着寒芒的短刀来。

雨中混杂了一声轻笑,他似乎认识那个声音,同样也认识那两把刀。

“铛——”那人踏着泥地迅速袭来,两柄短刀舞得飞快,他迅速招架,后撤躲过几刀,又是一击横斩过去,却被那人迅速躲过。那人似乎比起那样的长刀,更擅长使用这样的两柄短刀,连身法都灵敏许多。

他的刀斩断雨线,挥洒着水滴,寒芒之下像是将要绽放虹霓。黑衣人如起舞般闪躲,又不断用那两柄短刀突刺而来,拖着缭乱的刀光,动作优雅迅捷。他有些恍惚,却在大意的瞬间被划伤侧脸,那黑白雨幕中的唯一一抹鲜红被很快冲刷干净,只留伤口仍散着炽热的疼痛。

他踏猛一步,足下飞溅起泥水,近身一刀直向那人侧腰斩去,那人没有闪躲,只是用短刀直直刺向他面门,一切都是那样熟悉,唯一的不同只有——他迅速转身后撤一步,顺着微微抽回的刀一记上挑,斩落那人的面纱。

那人惊愕着掩面躲闪几步,却很快将手放下站稳了步伐,此刻他们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用意,只是还藏有些许猜疑。

又是一道猛雷划开漆黑的云层,照亮了那人原本深藏在黑纱下的脸,也将最后的疑惑扫清。她生得白皙透亮,一点朱唇绽着些笑意,眼中似有微光闪动。

“白希,你来杀我了!”他举起刀指向雨中之人,面上藏匿不住的,竟然是喜悦。

白希没有说话,仍只是微微笑着。

“轰——”那道绯色雷光所带来的巨响终于传至二人耳中,利刃的呼啸与清鸣被完全掩盖,只见火花闪动。

漆黑雨幕中,有两个黑影厮杀着,手中武器不断碰撞发出的声响与火光是他们存在的唯一证明,其余一切都被黑夜与嘈杂雨声吞没。

雨声渐歇,拨云见月。二人的身形被月光镀上了一层白色。白希的斗笠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手持的双刀刃口也崩碎些许,在原地摆好进攻姿态喘着气,五六个身位外,是他将刀尖插地,支撑着疲惫的身体,仍然没有掩盖脸上的笑意。

二人对视着调整姿态,又是持刀向对方猛踏而去。

“铛!”金属的悲鸣响彻街道,那是他切断了白希右手上的短刀。没有松懈,他迅速将刀尖一转双手共持猛刺向白希被黑布缠起的脖颈。下一刻,他却感到些许锐利刺破了下颚,那是白希的另一把刀。

胜负已分。白希躲过了那一刀,同时又将左手的短刀刺向他的下巴。手稳稳停住了,只是刺破皮肤,让些许血珠顺着白刃滚下,染下一条鲜红的痕迹。

“哼……哈哈哈哈……”他终于笑出了声。他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能这样笑过了。一切都能结束了。现在,那个曾经柔弱不堪的白希变成了像他当年那般纯粹复仇构成的恶鬼,来夺走他的性命了。不会留有遗憾,他也不奢望还能有来世,他将下到十八层地狱接受永世酷刑。如果可以,他只想再见见苏澄,将那未能说出的都说出口——当然,他也不奢望能够继续和那位阳光般的少女在一起,她值得更好的人。他终于发现,他已经无法回忆起苏澄的脸了。不过也没关系,只要他死去,一切都能还清了。

然而,他所幻想的死亡并没有到来,感受到的只剩下白希用刀柄在他后颈的一记猛击,而后眼前一切归于空虚。

黑暗笼罩了他的意识。他感到身体边缘不断被寒冷侵袭,体温被渐渐夺去。那深秋的寒风并不像凛冬的风如尖刀般刺骨,反而更像是水,钻进衣物的每一个缝隙,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就算是他也难免地会打上几个哆嗦。

在这凉意中,忽然有些炽热扑上脸颊。他睁开眼,仍是一片漆黑,却能感受到是被黑纱蒙住了。他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的木板上,粗麻绳摩擦着裸露的手腕已经有些疼痛,虽说这样就能极大限制他的行动,但那将他束缚之人仍谨慎地在他的胸口和小腿上都绑好了绳子,固定在了那木板上。

他发现自己的双腿处于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按理来说要只是为了束缚住只要将双腿并拢捆绑起来就行了,但是他的双腿却是分开捆绑起来的,而由于顶在膝盖后面的木板有一定长度,胸口偏下方又被绳子捆绑起来无法活动,也就是他现在是处于一种弯着腰坐在那里的状态,只要放松身体重心便会自然而然地移交给身后作为靠背的木板上。

他再次感到一股细微的炽热扑上面颊,总算搞懂了那是什么。此刻正有一人对他凑近了脸,极力放缓了呼吸,却又因为某种原因那细流般的呼吸时不时又会像泄洪般扑来。

“哥哥。”他本想说些什么,那人却提前开了口。毫无疑问,那是白希的声音。

“白希……”他刚一张嘴,只觉口干舌燥,喉中像是卡了石头一样干涩嘶哑,勉强吞了几口唾沫后再次开口:“你不杀我吗?”

“像你这种人渣…直接杀掉还不足以平恨。”白希凑到他耳边轻语着,却还是没能掩盖住声音的颤抖。

“你想做什么?”他语气平淡,已经接受了一切的可能性。

“那些事情先放到一边,”白希愈发凑近,几乎是要咬住他的耳朵,继续道:“我要杀的是杀我全家的那位第一快刀手,而不是……一个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硬起来的淫贼!”白希往他下身一抓,隔着布果真抓住了他已经坚挺多时的阳具。

“你在……”他忽然慌了神,这种情况他根本没有设想过,还未反应过来将言语组织好说出口,便被那耳边碎喃的少女打断了。

“你不是孤傲吗?你不是胸怀大义吗?你不是苦寻三年只为复仇的大侠吗?大侠,告诉我,你现在怎么就这么狼狈?”白希隔着布料用力抓着那根阴茎,还上下搓动起来,引得他感到一阵疼痛,其中却又夹杂了些愉悦。白希的声音压低到几乎只剩下了气声,通过他的耳朵直冲脑髓,只觉后颈一阵酥麻。

“你怎么……”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又不是聋子,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啊。好凄美好壮烈啊,因为收留自己的女人被杀了就寻仇三年之久,最后一个人杀上山将仇家灭门,期间连斩三百人,其中还不乏有各个领域的高手,简直是当之无愧的传奇啊。”白希冷笑着,剥开他下身的衣物,一把抓住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抓着包皮用拇指和食指扣成一个圆环,狠狠捏起龟头来。

他一阵闷哼,却因此又听见了白希的笑声。他能感觉到,白希现在近得几乎是贴在自己身上,莫名感到心脏猛跳。侧脸时不时能感觉到她的鼻息,手臂上传来了她胸脯的温度,而大腿更是明显——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坐了上去。

白希缓缓用拇指按压住龟头前端,将前列腺液涂抹开,润湿整个龟头,再轻轻捻起整根肉棒的前半段,拢住包皮半包裹住那被润得黏滑的龟头,又是一捏,而后整根抓住上下套弄起来,反复刺激着龟头的凸起,时不时还用食指勾动一下将其再次捏住。

他的呼吸杂乱起来,下身的快感仍然在不断搅乱着脑海,他想去分析情况,想去思考,却感到有股深入脑髓的刺激从耳边吹来,弄得浑身一颤,那是白希贴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能听到她见到反应后满意的轻笑,随之的是抓握套弄肉棒的力量也大了许多,快感像是翻了倍,他一时间险些招架不住。

“才吹了口气…就成这样了啊?哥哥,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啊。哼哼…”白希轻笑着。他感到白希每说出一个字心头都会猛地一颤,声音甜腻柔润地钻进耳朵像是要将他的大脑融化,下身传来的快感似乎也因此愈发强烈了。

“是不是快要射出来了?我可是来杀你的,这种情况下还能射出来吗?哈哈哈……”白希忽然又贴近他的耳朵,细细碎碎地说了一句:“真是个淫贼。”

他感到浑身再次一颤,而后白希狠狠抓握住他的阳具迅速上下套弄着,像是要将他榨取干净,甚至都能听到淫靡的液体发出的吱吱水声。他忽然感到脸颊一热,那似乎是白希没来由地忽然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落在了他侧脸上,而后又是感到一吻落在脖颈,这回没有直接离开,反倒是在脖颈处吮吸起来。少女的鼻息不断抚在他的脖子上弄得他一阵瘙痒,身下感受到的刺激也没有减缓丝毫,他能感觉到,白希现在已经几乎完全贴在自己身边,像是曾经无数次那般。

忽地,他心口一热,下身的快感也到了极限,一股热流直抵尖端。被抹得黏腻湿滑的肉棒颤动着,随着白希那光滑灵巧的手套弄的动作肆意喷射出白浆。

随着最后一点精液喷射而出,那充血坚硬的阴茎也逐渐瘫软下来,白希的动作停下了,手离开了肉棒,他又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那多半是白希正在擦手。

“啊啊……我就说嘛,无论怎么看……”白希的声音好不容易变得远了点,却又越来越近,近到了他能用脸感受到她的鼻息:“你都只是个淫贼啊。”

忽然,他感到一阵光亮刺得睁不开眼,还好那光亮本身并不耀眼,只是他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无光的环境,只是一点烛光便会带来些刺痛。

他很快适应了光亮,眼前原本模糊的一切忽然清晰起来——白希,此刻正几乎贴在他面前,嘴角带着笑,一双如宝石般明亮透彻的眼睛正直直盯着他。

“白希……”

“你先不要说话好吗?”白希伸出一双手扶了扶他的脑袋,又将他散乱到额前的发丝撩开,抿了抿唇上下打量着他的脸。

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四周一片漆黑,只有盏烛火摇曳着发着微弱的光亮,将不知道何时已经跨坐在他两条大腿上的白希轮廓染了层橙黄。

“看什么呢?”

“嗯……”他又将视线移动回白希脸上,却发现她的脸颊异常红润,那双眼睛中也透着些奇怪的渴求。他刚想说些什么,白希却先开口了。

“这回你总躲不掉了吧?”白希捧着他的脸,半闭上眼睛,薄唇微张,贴上了他干燥的唇。

几乎是凝固般的几秒过去,白希才稍微离开了他的唇,眼中含着不满:“你好歹也配合一下吧?”言罢又亲吻上去。

他原本的嘴唇被润湿了,感受到白希极力放缓的呼吸时不时打在脸上。她是那样笨拙地亲吻着,还时不时稍微伸出舌头来轻轻舔动,只像是被严厉监管的小孩终于获得了青睐已久的玩具。他能感受到嘴唇的温度中,藏着白希的每一拍心跳,他好像逐渐能够那如密码般的心跳中看出意义来,只觉心中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回应起白希的亲吻,品尝着少女湿滑细腻的嘴唇,舌头在触碰瞬间便开始互相索取着交缠着,感受着甜蜜的津液滑入喉间。白希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是想让那一吻再深入一点。

白希感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到了自己小腹,想都没想便用手抓握上去撩拨起来,又开始单手解开自己下身的衣物。她还不愿意结束那一吻。

二人的呼吸愈发杂乱灼热,欲望也随之膨胀,舌尖缠绵着,交换着渴求的眼神。

“哥哥……哥哥……”

白希在吐息间细碎地喃喃着,一只手抓住那根再次挺立的肉棒,在自己裸露的小腹上磨蹭着,前列腺液与先前残留的精液混杂在一起,将那片肌肤润湿,拉扯出细长透明的银丝,被火光镀上一层金黄。

他已经无法思考那些事情,只被纯粹的欲望驱动,在自己脖子有限的活动范围内大肆探索着,打湿少女的下巴,抿起她弹软的脸,又转而去舔舐起她的脖颈。嗅着少女的体香,只觉脑中愈发空白。

白希轻哼着,眼神迷离,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她微微站起,将那已膨胀至极致的肉棒按在了已经潮水泛滥的穴口。

“哥哥……”白希抚着他的后脑勺,缓缓喘着气,像是在做好心理准备。少女的私处与那紫红色的龟头互相摩擦着,龟头挑拨着阴蒂,穴口润湿了阴茎,这小小的愉悦就像给一位饥渴难耐之人的唇上点上几滴水,只会让他渴求更多。

他轻舔舐着少女的锁骨,缓缓抬眼看向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白希,灼热的鼻息不断打在少女被润湿的脖颈上。

下一刻,白希的身体一沉,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迅速钻进渴求依旧的湿润小穴中,蛮横地将紧缩的肉壁撑开,像是要反过来吞食干净。

“哈啊——呜噫…唔喔…哥哥…噫…”白希丝毫没有压抑声音,只是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呻吟着。

肉壁仍然在紧缩着,像是死死吸住了那根肉棒,同时又在蠕动着,像是在舔舐品尝。

白希用尽力气缓缓扭动起了腰,肉壶仍然不舍地吮吸着,身体不断颤动着,而后又是一沉将整根吞入其中,快感瞬间冲击上了脑海。

“呜喔——不行…太勉强了…呀……”白希喘着气,仍靠在他肩膀上,只觉双腿一阵阵发软使不上力气。

她咬牙再次扭动起腰,缓缓来回吞食起那根肉棒来,品味着其形状,感受着那东西在体内来回摩擦冲撞。

“啊啊……噫——唔…斯哈……斯……”白希逐渐适应了频率,只是咬着牙轻哼着。

忽然,他猛地一挺,肉棒横冲直撞,再次触及肉穴最深处。

“呀啊——”

白希招架不住忽然变换的动作,再次叫喊出声来。

他渴求着穴壁的触感用力地向上顶动,使得白希浑身一软,越是如此她就越想要抱紧他的肩膀,如此下身如何想要远离始终无法彻底抽离,只能为抽插的动作加大幅度。

“呜啊——哥哥……呀…不行…轻点……我还……噫——”

白希的身体猛地一颤,而后肉穴也紧缩起来,淫液喷射而出,剧烈的快感让她迅速到达了高潮,但他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仍然机械般渴求着抽插着。高潮过后的穴壁已经变得无比敏感,快感剧烈到甚至要转化为痛苦。

“呜喔——已经不行了……稍微……不要……呀啊……”他轻咬住白希的耳朵,又是猛地一挺,那穴壁再次紧缩起来,仍然贪得无厌地品尝着那根肉棒。

白希终于将紧搂住他肩膀的手松开,却仍然搭在上面,缓缓喘着气让自己适应,很快那份痛苦又转化为了快感,她轻喘着,自己又扭起来了腰,下身紧缠着吞吐着肉棒。

“还是那样暴力啊……呜…咕…”白希疲惫地微笑着,盯着他的眼睛,脸又缓缓凑近:“哥哥…呜哇…亲我…”

白希紧凑的脸停留在了他唇前一寸,轻吟着闭上了眼。

“啾——吸溜…嘶……”他随着情欲一吻上去,白希就搂住他的脖子,迅速深吻起来,舌头在唇齿间交合缠绵,互相交换着情欲。

下身的动作忽然温柔了许多,从粗暴的冲撞转为细细的互相品味,感受着淫肉之间的摩擦,互相将欲望撩拨起来,渴求着更加深入。

淫靡的撞击声很快又响了起来,由弱至强,回荡在那漆黑的房间内。

“哥哥……哥哥……要去了……快点……不要让我一个人……”交合的动作又变得猛烈,只是都完全适应了,所剩的只有释放情绪取悦对方。

“噗呲——”白希的身体猛地一沉,忽地下身痉挛起来,死死缠住了那根肿胀湿润的肉棒,将其快感也一同推向巅峰。

“呀啊——”白希又将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浆迸射,猛烈冲击着宫颈,随着她下身的颤抖与收缩又不断喷射出更多来,肉穴的像是在吮吸着,要将最后一点都榨取干净。

他仰头喘着粗气,只觉有些疲惫,白希仍然闷哼着,将头埋在他肩膀上。

“哥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耳边传来了少女甜腻柔软的声音,却不知为何夹杂着些沙哑。

“哥哥…我喜欢你。”

“嗯。”他回应着,嘴角莫名上扬起来。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忽然,他听到了抽泣声,那是白希的声音,如两年前她逃走时一样。她的身体在颤抖着,却仍然紧紧抱着他的肩膀。

“哥哥……”白希从袖中掏出刀来,割断他手上的绳子。他的手总算能活动了,莫名有些酸痛,手腕上还被勒出了红印。

“你之前不是说,只要击败你,什么都可以答应我吗?”

“嗯,你想要什么?”他有些欣慰地看着那个少女,却忽然觉得手上被塞了什么东西——那是那把短刀。

“杀掉我吧。”白希呜咽着。

他只觉后脑勺仿佛被敲了一下,变得只剩一片空白。他忽然稍微理解五年前自己说出要杀死苏澄时她是怎样的感觉了。

他再次见到白希的时候,两人正以兵戎相见,他认为白希是来杀他的;在刚才那样交合过后,白希又以那样柔软的语气在他耳边说出那个条件,他又以为白希是准备不计前嫌了,想要与他共度余生的——但都错了,白希是来寻死的。

“为什么啊……”白希哭喊着:“为什么会那样……你就好好当个人渣不行吗?为什么该死的反而是我的家人啊?如果你是对的……我呢?我在你的故事里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吗?我被你杀光了全家啊!我被你强奸了三年啊!我真的好想杀了你啊……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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