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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仇家灭门后突然发现还藏着个小孩该怎么办?当然是姦啦! (下篇),这个就专门用来发没事写写的刘备吧,5

小说:这个就专门用来发没事写写的刘备吧 2025-09-12 10:06 5hhhhh 1840 ℃

“为什么我会喜欢你啊……”白希将他的肩膀抱得更紧,声音有些嘶哑,泪滴不断地从眼眶滚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我连仇人都下不去手我还能怎么办……”

“杀了我吧……求你了……”

他沉默着,眼神逐渐低垂下去。他原本是最应该理解白希痛苦的人,却又给白希造成了最大的痛苦。对啊,怎么可能呢?一个眼睁睁看着自己全家被杀光的人怎么会轻易放下一切呢?即使共度了三年时光,即使心中已经有了悸动,但怎么可能会忘呢?

痛苦始终在白希心中盘旋着,正如他也因为那份痛苦害死了那位笑容如阳光般灿烂的少女一样。可应该如何放下呢?无论怎么去想着放下,却还是会去日日想着夜夜挂着,永世无法解脱。

他仍沉默着,搂抱住了白希的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快杀了我啊……用刀也好……用手掐死我也好……不要抱我啊……”

他无视了少女的捶打与挣扎,仍然只是紧紧抱着。

“杀了我啊……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肯抱我啊……”

白希颤抖着抽泣着,却又始终搂着他的肩膀,将头埋在上面哭喊着。

许久之后,她哭累了,不再发出声音,却抬头索取起亲吻来,又一次次地落下一吻,舌头在交缠着交换着唾液,粘腻着银白丝线。她眼角仍然淌着泪,带着哭红哭肿的眼角去渴求起更多东西。

欲火重燃,两人很快又交合起来,漆黑的房间内回荡着淫靡的水声与少女的呜咽与呻吟,时而舒缓时而激烈,不知持续了多久。

白希无力地瘫倒在他的胸口,已经哭干了眼泪,虚弱地喃喃着:“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杀我,我就会想杀掉你的。”

“嗯。”

“……那你为什么不动手?”

他轻笑着,作为回应。

“我真的会杀了你哦,不是嘴上说说……只是现在还没力气……等体力恢复了我真的会杀了你啊。”

“不许笑……小心我真的杀了你哦……不对,就算你不笑我也要杀了你……”

“不许笑啊!”白希的声音又夹杂了些呜咽,很快就将头埋在他胸口又抽泣起来,却再无先前那般饱含痛苦。

……

白希看着残破的山门,那是她那日之后第一次重新回到家。

走上了山上的路,远远望去,原本能看到家的地方如今已经空成一片,也许是被那日的火给全部烧毁了,也许是被后来的人给拆光了,但无论是哪样她都能接受。

熟悉的山路不知为何总能感觉到些微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那日的惨剧所带来的直至今日都没有完全消散。

她忽然发现路边有几具被黄土埋了一半的骸骨,肢体凌乱,手边还落着生锈的兵器,也许是巡山的人,多半她还见过,不自觉地,白希又感到心中一阵绞痛。

不知为何,她沿路上始终没有见到什么走兽,飞鸟也没有几只,只有些虫子在树上爬动着,她依稀记得儿时在山中玩耍总能见到许多动物,飞鸟也是成群结队,绝不会只有几只在孤鸣,为此情此景平添几分哀凉。

远远地,她忽然发现前方有个佝偻的背影,顶着灰白头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前行着。她迅速追上了那人,那是个留了山羊胡的老人家,似乎有些驼背,见到她先是一惊,而后也不多问,只是说:“姑娘,听人说这山里藏着几个厉鬼,天黑前快快回去吧。”

“我不怕鬼。老人家,你住这山上吗?”白希与那老头并行着,见他腿脚不方便还想去搀扶,却被那老头婉拒了。

“不是……今天是我女儿的忌日,她葬在山上,所以特地来看看她。姑娘,你为何独自上山啊?”

“我就来看看,这里以前发生过什么吗?怎么这么荒凉?”

老人家无奈地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天,开口言道:“这山上,曾经盘踞着一帮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官府派兵剿匪也因地势凶险屡屡败退。”

“土……土匪?”白希有些诧异,仔细一想却又觉得合理。谁家会有那么多打手呢?谁家又会明晃晃地往大堂上挂个“聚义堂”的牌子呢?

“是……过去快二十年了我还记得,我那十六岁的女儿出嫁时,坐着花轿刚出镇门没多久,就被这帮人截去山上,做了压寨夫人……没过多久,有俩人找上了门来,一个独眼龙一个刀疤脸,你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吗……”老人气愤地咳嗽了起来。

“那独眼龙……咳咳……一来就跪下,管我叫岳父,那刀疤脸还给我银子,说要接我去山上享福……我立刻啐了他俩一口,把银子砸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把我女儿还来……他们就一气之下把我的腿给打折了……”说着,那老人家拄着拐杖的手也颤抖了些许。

“后来呢?这里发生了什么?”白希没有过多言语,她知道眼前那个跛脚老人也许经历了很多悲伤的事,需要向别人诉说出来。

“后来……后来啊,据说有位少年侠客寻仇到了这里,一个人一把刀杀上了山,居然真把官府派兵几次都没剿灭的土匪窝给杀空了。可惜没人见到当时的画面,不然肯定会说出一个威风凛凛,像是说书人讲的大将军一样……只可惜啊……”老人叹了口气,抬头看到了已经不远的残骸:“只可惜那侠客杀到最后杀红了眼,竟也不分好坏,见人就杀……我女儿,也就死于他的刀下。”

“你不恨他吗?”

“我恨他做什么?我哪能恨他啊……他是替天行道的大侠,只是没分清误杀了……要怪也只能怪那群土匪把她劫上山……不然好歹也能嫁到那户人家去,每月都能回来看我。”

老人又叹了一口气,白希沉默着,抬眼忽然发现那山寨的残骸就在面前几步。原来谈话间已经走了这么远。

老人蹲在门前的土堆旁,从腰后掏出纸钱来,白希凑上去一看,这才发现土包前立了一个单薄的木牌,上面写着:爱女……

那竟是她母亲的名字。

那一切似乎事不关己的事忽然联系了起来,她忽然想起她的父亲就是瞎了一只眼睛,她还有个在那之前就许久未见的叔叔脸上横着一道刀疤。

也就是说,那老人……

“记得我那女儿好像还生了个外孙女,如果是嫁去的那户人家,估计也该到了能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老人堆砌着纸钱,喃喃着。

“外孙女?”白希的声音不免一颤:“那外孙女呢?也被那人杀了?”

“这到不确定。”老人家回答得很干脆:“其他人的尸首都能对上,但就是没找到那样一个小孩的,可能是那大侠清醒过来收养了,也可能是在屋里藏着,被火给烧成灰了。不过算算年纪,要是还活着,该有你一般大了。”

已经没有什么怀疑的余地了,面前的老人,其实正是她的外公。

老人家掏出一个火折子来,将那堆纸钱点燃,又喃喃着:“姑娘,我和你说句实话,莫要怪罪,我记得我那女儿出嫁时,和姑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我都看岔了眼……但转念一想,就算我女儿还活着,也不能是出嫁时那么大吧?”

白希沉默不语,只得转身离去。

“要走的话尽快吧,天快黑了,我在这多陪陪女儿。”老人朝她的背影叫喊着。

在临走前,她听到老人对那坟头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女儿啊,爹过段时间准备下来陪你喽……”

“……我一跛脚老汉,能做成什么事呢……”

“……你娘走后啊……”

“……讨债的已经……”

白希在镇子里的客栈住下,落寞地看着窗外。从这,刚好能看到那座山。她想象着那日大火时,山下的人是会看到怎样的画面——多半是只有一个小光点吧。

几日后,老人收到了一份没有署名的银两,之后每月十五银两都会按时寄来,其份量足以让他过上还算富足的生活,剩下的还能请个佣人来帮自己干活。直到两年后,老人忽然收到了比先前加起来还多的财物。

……

他睁开眼,四周仍是一片血红。

他不知道已经逃窜多久,只觉得这地狱般的场景永远没有尽头。

火焰与鲜血将一切染为赤红,他奔逃着,周围的血红忽然又化作刀枪剑影朝他飞来,他躲闪不及只能抱头痛哭,再睁开眼,却有一位五官奇异地拼凑在一起身材窈窕的女性站在了他面前。

他不认识那是谁,口中却不自觉地喊出一个名字:“苏澄。”

下一瞬,一杆巨枪贯穿了那个“苏澄”的身体,他痛哭着,想要拉扯她的躯体,却在触碰瞬间化为飞灰散去。

他怒吼着,挥刀斩去,将那一切来犯之敌全都斩于刀下,却在道路尽头,看到了白希的背影。

白希回过头,露出的却是恶鬼面貌,他只觉无比恐慌,再一细看,却发现那分明是自己的脸,那与自己相同面貌的恶鬼,正如他先前般怒吼着朝他砍来。

一切都在尖啸,那血红的一切都灼烧着他,那恶鬼的一刀贯穿了他的胸口,居然在放肆大笑着。

他惊得一身冷汗,猛地睁开了眼。

“做噩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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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是白希侧躺在一边轻轻握着他的一只手,那双透亮的眼睛中带着些疑惑。晨光透过纸窗散射在屋内,与房间内漂浮的些许尘埃互相镶嵌形状,白希杂乱的发丝边缘也泛着光亮,轮廓被模糊了,像是道幻影,手上传来的温度却在告诉他:那人就在他的面前。而这,毫无疑问便是现实。

那日之后,已经过去一个月。想想今天那还是那日后噩梦第一回又找上门来。

他与白希来到了许久之前苏澄所住之地的城镇住下,实际上先前每年这段时间他都会回到这里给苏澄扫墓,但先前白希并不知晓目的,只觉得他独爱这座小城。

他才知道,白希早早打听到了苏澄的事,甚至找到了苏澄的墓碑,先前在客栈中与他拼杀的那把刀就是从坟前拿走的,那毫无疑问就是他先前插在那里的那把。

他和白希合算着,最终决定干脆就住在这座城镇旁,在苏澄先前所住的地方重建起一座庭院。可惜白希的全部家当都寄给外公了,否则核算核算至少能付一半钱,而他这段时间从不攒钱,还只在盘缠不足的时候才去想方设法补充点,于是如今只能全部再攒,之后还任重道远。而如今,他们正用着仅剩的盘缠住在客栈里。

“嗯……你不起床吗?”他无法让自己不去看白希的那双眼睛,只觉心脏在止不住地跳动,那双眼睛的一切细节好像都要被镌刻在他脑海每一寸角落。她睫毛的弧度是怎样,眼中的光亮倒映着什么,瞳孔的感光收缩伴随的虹膜的运动又是如何,一切像是被放慢了,让他能够将其全部写入脑中。

“我还想再多躺一下,腿有点酸。昨晚都让你轻点了。”

他轻笑几声,心脏却在猛跳着,又觉察到一件事——他欲望的化身,此时已经膨胀许久,同样心中的欲望也在膨胀,只是贪婪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还不够,只是听着对方的枕边耳语还不够。

“……白希”他声音颤抖,只觉一阵羞愧,又有些沮丧。

“怎么了?”

“原来……我真的是个淫贼啊。”

“你才知道吗?”白希无奈地看着他。

他亲吻白希的脸颊,却被白希一把推开:“都说了早上起床不许亲我……要亲也至少先去漱口吧?再这样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他闻言没有停下,仍只是肆意亲吻着,白希干脆一气之下将他推开,扯开被子抓握住晨勃的肉棒,套弄着杆部,一脸嫌弃地舔动起龟头。

“真的是……快点射出来,今天不还有事吗?”白希只觉一阵凉意,便又将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个头和手来。

白希的灵巧的舌头绕着圈舔舐着龟头,又将其整个含住,发出吸溜的声音吮吸着,在口中不断搅动。

他伸手想摸白希的脑袋,却被迅速挡住了手。白希不耐烦地又含下半根,在口腔中用舌头垫着下边挤动着,上下挪动脑袋让其在口中抽插,时不时发出呜咽声,在几乎只剩个龟头留在口中时扭动着舌头来回刺激着龟头系带,又始终让其更加深入,却又在几声闷咳后决定放弃。

很快,他按住了白希的脑袋,将精液喷射在其口腔深处。

白希将阴茎吐出,却将口中的液体饮净,不满地抬眼看向了他。

“满意了?”

他满意地笑着,却又将白希推倒,亲吻着她的脖子。

“做什么啊?”

“你都说我是淫贼了,那我就做淫贼该做的事喽。”

“真的是……下次再这样我真的会杀了你的……又笑什么啊!”

“不要笑了!”

二人交合的声音在满屋回荡着,弥漫着淫靡与情欲的味道。

地板上,有把刀昨夜掉在了地上,直到现在都没有被注意到。那一下摔得并没有造成什么损伤,只是让其微微出鞘,刚好让铭文展露出来,细丝般的凹槽泛着银白的光亮,上曰:

平安喜乐。

那日后,他再也没有做过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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