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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写、纯女重口百合慎入、打斐济用,女女重口,2

小说:女女重口 2025-09-12 10:06 5hhhhh 7510 ℃

你满意地欣赏着这具完美的胴体。她的乳房不大,却很挺翘,粉色的乳晕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皱缩,乳头也像两颗受惊的红豆,坚硬地挺立着。她平坦的小腹下,是那片干净得过分的、只有几根稀疏柔软绒毛的神秘地带。

「真漂亮……妈妈,你真是我见过最干净的艺术品。」你由衷地赞叹着,然后从旁边一个破纸箱里,翻出了一个积满灰尘、边缘甚至有些破损的塑料杯子。你随手吹了吹上面的灰,然后将杯子放在她双腿之间。

「来,妈妈,把这杯子装满。」你蹲下来,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引得她一阵战栗,「我想尝尝,妈妈的尿,是不是也像果汁一样甜。」

「不……求求你……墨蕾……不要这样……」苏清雪终于崩溃了,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着,「我不是你的妈妈……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钱……我家有很多钱……」

「钱?」你嗤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你,「你以为我稀罕那种肮脏的东西吗?我想要的,是你。是你的一切。你的口水,你的屎,你的尿,你的眼泪……这些,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你的眼神狂热而偏执,「现在,尿。别让我说第三遍。」

她看着你那双不似人类的眼睛,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她死死咬住嘴唇,试图酝酿出尿意,但身体因为过度的紧张和羞耻,根本不听使唤。膀胱明明有些发胀,但括约肌却像被锁死了一样,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放松。

「我……我尿不出来……真的……」

「尿不出来?」你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你伸出手,覆上她平坦柔软的小腹,准确地找到了她膀胱的位置,然后开始用力地、有节奏地按压。

「嗯……啊!」苏清雪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强烈的酸胀感从下腹传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你看,明明就有很多嘛。」你一边按压,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滑向了她腿心那片湿润的禁地。她因为恐惧和紧张,那里早已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你的手指恶意地在那颗小巧的阴蒂上打着圈。

「你看,你下面都流水了……还说尿不出来?」

这种陌生的、带着羞耻的快感和下腹的酸胀感交织在一起,彻底摧毁了苏清雪的意志力。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压抑的呜咽,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紧绷的身体里涌出,带着轻微的“哗哗”声,准确地冲进了那个脏兮兮的塑料杯里。

那是一道清澈的、带着微弱黄色的水流,几乎闻不到任何骚臭味,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类似青草的清新气息。很快,杯子就被装满了,多余的尿液流淌出来,浸湿了她身下的体操垫,晕开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她失神地看着自己失禁的后果,感觉自己最后的一点东西,也彻底被你夺走了。

你端起那杯还带着她体温的尿液,像捧着圣杯一样,虔诚地凑到嘴边。你闭上眼睛,仰起头,将那金黄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味道很奇特。温热的,带着一丝微弱的咸,但回味却是一股难以言喻的甘甜。这味道让你疯狂,让你痴迷。你甚至能从中品味出她早晨喝过的牛奶和中午吃过的苹果的味道。

「嗯……真好喝……」你满足地舔了舔嘴唇,然后俯下身,捏开她无力反抗的嘴,将剩下的一点尿液,连同你嘴里混合了她尿液的口水,一起渡给了她。

「妈妈也尝尝自己的味道。不能浪费。」

她被迫吞咽下那混合着屈辱的液体,胃里一阵翻腾,但她已经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是麻木地躺着,任由眼泪流淌。

你将那个空杯子随手扔到一边,它在地上滚了几圈,发出空洞的声响。你的欲望已经被彻底点燃,身体里的血液叫嚣着,渴望着更深、更彻底的占有。那杯甘甜的尿液,是你发情的号角,是你侵犯她的战鼓。

你看着身下这个已经被你玩弄得神志不清的“艺术品”,心中的施虐欲达到了顶峰。你从自己宽大的工装裤口袋里,再次掏出了那根熟悉的、狰狞的紫色硅胶假鸡巴。这一次,它在你手中震动的嗡鸣声,像是死神的预告。

苏清雪看到那根东西,瞳孔猛地一缩,那几乎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睛里,终于又浮现出了一丝鲜活的恐惧。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但你早已用膝盖粗暴地分开了它们,将它们大大地敞开,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你眼前。

「妈妈,昨天女儿喂了你的嘴巴,今天,该喂喂你下面这张小嘴了。」你一边说,一边将假鸡巴的开关开到最大。它在你手中疯狂地跳动着,像一头亟待破笼而出的野兽。

你没有用任何润滑。你只是抓起苏清雪的一只手,强迫她伸出舌头,将那根冰冷的假鸡巴从头到尾舔舐了一遍,让它沾满她那甘甜的口水。然后,你又抓着她的手,让她用自己的手指,将腿心那些因为恐惧而分泌出的爱液,涂抹在假鸡巴的头部。

「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润滑,才更有味道,对不对,妈妈?」你残忍地在她耳边低语。

做完这一切,你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像动物一样,手脚并用地趴在体操垫上,高高地撅起那小巧而圆润的屁股。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她那粉嫩的、未经人事的穴口和身后那个同样紧闭的菊蕾,就这样清晰地暴露在你的视线里。

你的目标,不是那个已经被你用手指探索过的骚逼。你今天要开辟的,是更紧、更 unexplored 的疆域。

你握着那根沾满她口水和淫水的假鸡巴,对准了她身后那个紧致得几乎看不见缝隙的屁眼。

「妈妈,女儿要进来了哦。给你开个新门。」

你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腰部猛地用力,将那根尺寸惊人的假鸡巴,狠狠地向她身后捅去。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苏清雪的喉咙里迸发出来。那是一种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她从未想过,人的身体上,会有这样一个地方,能带来如此恐怖的痛苦。她的身体猛地向前窜去,但被你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了后腰,动弹不得。

假鸡巴的头部,仅仅是挤进去了一点点,就受到了巨大的阻力。她那紧致的括约肌在拼命地收缩、抵抗,试图将这个外来入侵者排出体外。但它的反抗是徒劳的。你狞笑着,再次发力,将假鸡巴又推进了一寸。

「不……不要……那里……会坏掉的……求求你……墨蕾……」她崩溃地哭喊着,双手胡乱地在身下的垫子上抓挠,指甲因为用力而翻卷出血。

「坏掉才好玩啊。」你兴奋地喘息着,将自己的脸贴上她因为痛苦而冷汗涔涔的后背,「昨天晚上,那三个男人就是这么操我的屁眼的……他们比这个还粗……妈妈,感觉到了吗?是不是很爽?」

你一边说着这些真假难辨的疯话,一边用一种缓慢而残忍的节奏,将整根假鸡巴,一点一点地、全部没入了她紧窄的直肠里。当那根东西完全进入的时候,你甚至能感觉到它顶端抵在肠道深处的触感。

一缕鲜红的血液,混杂着她之前失禁时没有排干净的尿液,从她被撑开到极限的屁眼里流淌出来,滴落在发黄的体操垫上,像一朵妖艳的、罪恶的花。

「妈妈,你看,你流血了……真漂亮……女儿帮你开苞了。」你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开始了真正的侵犯。

你握住假鸡巴的根部,开始在她温热、紧致的肠道里疯狂地抽插、搅动。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一声痛苦的悲鸣。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肠液和丝丝血迹。假鸡巴的震动功能被开到最大,在她身体内部嗡嗡作响,将那份撕裂的痛苦和陌生的震动感传递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很快就哭不出声了,只能像濒死的鱼一样,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她的身体随着你抽插的动作剧烈地前后晃动,汗水、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将她的脸和身下的垫子都打湿了。

而你,在这样极致的施虐中,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你挺起自己的腰,解开裤子,将自己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黑色丛林,紧紧地贴上了她不住颤抖的臀瓣。你用自己湿滑的骚逼,疯狂地摩擦着她。冰冷的假鸡巴在她体内肆虐,滚烫的黑逼在她体外研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让你爽到几乎要昏厥过去。

你的阴蒂被她臀缝挤压、摩擦,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你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回头看你,看你脸上那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表情。

「看……看着我……妈妈……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在最后的时刻,你猛地将假鸡巴捅到最深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滚烫的淫水从你的黑逼里喷薄而出,浇了她满屁股都是。你高潮了,在高潮的瞬间,你甚至感觉自己的屁眼也跟着一阵收缩,仿佛在与她体内的假鸡巴遥相呼应。

你瘫软在苏清雪的背上,剧烈地喘息着,高潮的余韵像电流一样在四肢百骸流窜。过了好一会儿,你才恢复了一点力气,从她身上爬了下来。你拔出那根依旧在嗡嗡作响的假鸡巴,它上面沾满了黏腻的肠液、鲜红的血丝,甚至还有一点点黄色的、被碾碎的粪便的痕迹。一股混杂着血腥、肠道和粪便的特殊气味扑面而来。

苏清雪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具破败的玩偶,脸埋在肮脏的垫子里,一动不动。她的身后一片狼藉,被撑开的屁眼微微张合着,无法完全闭拢,边缘是青紫色的瘀伤和破裂的血口。

你看着这副被你彻底摧毁的景象,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只有一种变态的、扭曲的满足感和爱意。你觉得,此刻的她,才是最美的,最纯洁的。因为她身上的一切,都染上了你的印记。

你蹲下身,将那根肮脏的假鸡巴,凑到了苏清雪的嘴边。

「妈妈,弄脏了就要舔干净,这是规矩。」你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轻柔的语气说道。

她没有任何反应。

你皱了皱眉,伸手粗暴地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将那根沾满秽物的假鸡巴,硬生生地塞了进去。你握着假鸡巴,在她口腔里来回搅动,将上面的污物均匀地涂抹在她舌头和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做完这一切,你才心满意足地将假鸡巴抽了出来。你看着她那张沾满了自己体液和秽物的、苍白而美丽的脸,忍不住俯下身,再次深深地吻了上去。

这一次,你品尝到的,是混合了你的淫水、她的尿液、口水、眼泪、血液和粪便的,极致的、罪恶的、独属于你们两个人的味道。

「妈妈……」你一边深吻着她,一边含混不清地呢喃,「你现在……从里到外,全都是我的味道了……你再也逃不掉了……」

夕阳的余晖,从高窗投下最后一缕光芒,将你们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像一幅诡异而绝美的地狱绘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课的铃声在远处响起。那清脆的铃声,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你终于松开了苏清雪,从地上站了起来。你慢条斯理地穿好自己的衣服,仿佛刚才那场疯狂的暴行与你无关。

你走到苏清雪身边,她依旧昏迷不醒。你从她的书包里,翻出了她的手机,解开锁,打开了她的家庭相册。里面是她和父母的合影,一家人笑得幸福而灿烂。你冷笑一声,将这些照片全部删除,然后用她的手机,对着她此刻赤身裸体、身后一片狼藉的样子,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咔嚓咔嚓”拍下了一连串的照片和视频。

做完这一切,你将她的手机扔回她的书包里。然后,你抱起她那具轻飘飘的、冰冷的身体,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你做得那么轻柔,那么仔细,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最后,你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墙角,摆出一个像是睡着了的姿势。你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被你打上永恒烙印的“作品”,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你拉开门上生锈的钢筋,走了出去,将身后那一片狼藉,连同那个被你彻底摧毁的灵魂,一起留在了这个永恒的黄昏里。

你走在回家的路上,嘴里还残留着那股复杂而迷人的味道。你掏出自己的手机,看着上午拍下的那张苏清雪的照片,又看了看刚刚传到自己手机里的、那些新鲜出炉的“杰作”。

「妈妈,」你对着屏幕轻声说,「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

自从那天在器材室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后,苏清雪已经两天没来学校了。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说一句话。她的父母以为她病了,急得团团转,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灵魂已经死了,被一个叫墨蕾的恶魔,用最残忍的方式,一片片地撕碎,然后吞噬。她以为,只要她躲起来,只要她不再出现,那个噩梦就会结束。

但她错了。恶魔的爪牙,是无形的。

傍晚,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彩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她颤抖着点开,只看了一眼,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

那是她自己。赤身裸体,身后一片狼藉,脸上满是泪水和污秽。照片的角度极其刁钻,将她最屈辱、最不堪的一面,清晰无比地记录了下来。

彩信下面附着一行字:『妈妈,女儿想你了。半小时内,到这个地址来。不然,这些照片,就会出现在学校论坛和你的家庭群里。爱你的,蕾。』

地址,是一个她从未听说过的、位于普陀区的老旧小区。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她知道,她没有选择。她的人生,她的未来,她父母的声誉,所有的一切,都捏在了那个恶魔的手里。她就像一具被线操控的木偶,只能按照恶魔的旨意,一步步走向更深的深渊。

你站在自己那间破败不堪、家徒四壁的出租屋窗前,抽着烟,看着楼下那个熟悉的身影。苏清雪穿着一件宽大的连帽衫,戴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一个逃犯。她在那栋破旧的居民楼下徘徊了很久,脸上满是犹豫和恐惧,但最终,她还是迈开了脚步,走进了那个漆黑的、散发着霉味的楼道。

你笑了。你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将一个人的命运完全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如同上帝般的感觉。

很快,门外响起了微弱的、试探性的敲门声。

你没有去开门,只是懒洋洋地喊了一声。

「门没锁,自己滚进来。」

门被推开一条缝,苏清雪那张苍白的小脸探了进来。当她看清屋内的景象时,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这里和你那身张扬的、看似昂贵的穿着完全不符。这是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单间,墙皮大片剥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红砖。屋里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吱吱作响的钢丝床,和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起来的破桌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烟、泡面和潮湿霉变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味。这就是你的世界,一个和她那窗明几净、鸟语花香的世界截然不同的,阴暗、腐烂的角落。

「你……你叫我来……干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沙哑。

你掐灭了烟头,转身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干什么?当然是想妈妈了啊。」你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沿,「过来,跪下。」

苏清雪的身体僵住了。但她看了一眼你放在桌上、屏幕还亮着的手机——上面正是她的裸照——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她像一具行尸走肉,缓缓走到你面前,然后屈辱地、慢慢地弯下双膝,跪在了你脚边冰冷的水泥地上。

「妈妈,你知道吗?那天你昏过去之后,我帮你检查了一下身体。」你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语气温柔得像是在谈论天气,「我发现,你的屁眼被我操得有点松了。这样不好,不方便女儿下次进去。」

你一边说,一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沾满灰尘的工具箱。打开箱子,里面不是什么修理工具,而是一整套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各种尺寸的……肛门扩张器。

「所以,女儿特地为你准备了新玩具。」你从中取出一个中等尺寸的、呈三叶草形状的金属扩张器,在手里掂了掂,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今天,我们来玩个好玩的游戏。叫‘菊花盛开’。」

苏清雪看着那件冰冷的、外形狰狞的刑具,吓得魂飞魄散。

「不……不要……墨蕾……求求你……那个会死人的……」

「死不了。」你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你,眼神里满是疯狂,「你要是不想现在就让全校师生都欣赏一下你那朵被我操烂的菊花,就他妈给老娘听话!把裤子脱了,趴到床上去!快点!」

你最后的咆哮,彻底击溃了她。她流着泪,颤抖着,自己解开了裤子,然后屈辱地爬上那张吱吱作响的钢丝床,按照你的命令,撅起了自己的屁股。那两片因为恐惧而紧紧闭合的臀瓣,在你眼中,就是等待被采撷的、最美的花苞。

你没有立刻就上“主菜”。你从工具箱里拿出一管润滑剂,挤了一大坨在手上,然后覆上她那冰冷而紧绷的臀瓣。冰凉黏腻的触感让她剧烈地一颤。你用手指,细致地将润滑剂涂满她整个臀缝,尤其是那个曾被你用假鸡巴蹂躏过的、此刻依旧有些红肿的屁眼。

「妈妈,别怕,女儿会很温柔的。」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魔鬼的低语。你的一只手按住她的腰,防止她逃跑,另一只手则将那冰冷的、同样涂满了润滑剂的金属扩张器,对准了她身后那个紧闭的穴口。

金属的尖端只是轻轻一触,苏清雪的身体就猛地绷直了。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对冰冷金属的恐惧,比任何疼痛都更让她绝望。

「不……啊……」

你不理会她的悲鸣,手腕一用力,将扩张器的前端,强行挤进了她紧致的屁眼里。即使有润滑剂的帮助,这个过程依旧充满了阻碍。金属器械冷硬的质感,与温热柔软的肠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一点一点地将它往里推,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括约肌的剧烈痉挛和徒劳的抵抗。

「放松……妈妈……你夹得太紧了……女儿的玩具进不去……」你一边安抚,一边手上加力,将那三片闭合的金属叶片,全部送入了她的身体。

扩张器完全没入之后,你握住了末端的手柄。

「妈妈,要开花了哦。一、二、三……」

你猛地转动手柄,那三片金属叶片在她体内“嗡”的一声,瞬间张开。

「啊啊啊啊——!」

苏清雪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已经完全不似人声,更像是濒死野兽的哀嚎。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双手死死地抠住身下的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被金属强行撑开的感觉,远比被假鸡巴插入要痛苦千百倍。那是一种被从内部撕裂、撑爆的、永无止境的酷刑。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肠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那冰冷的金属无情地碾平、拉伸。

你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通过那个被撑开到极限的、黑洞洞的洞口,你甚至能看到她肠道内部粉红色的、微微蠕动的黏膜。一缕缕鲜血顺着金属扩张器的边缘流淌下来,混着透明的肠液,滴落在发黄的床单上,晕开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你看,多漂亮的花啊。」你痴迷地欣赏着,然后从工具箱里,拿出了那根熟悉的紫色假鸡巴,递到她的眼前,「妈妈,现在,该你自己动手了。」

苏清雪失神地看着那根曾带给她无尽屈辱的东西,又看了看自己身后那个被刑具撑开的、血肉模糊的洞口,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剩下无尽的麻木和疼痛。

「听不懂吗?」你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抓住她的一只手,将那根粗大的假鸡巴强行塞进她的手心,然后引导着她的手,将假鸡巴的头部,对准了她自己那个黑洞洞的、血流不止的屁眼,「自己,操自己。像我上次操你一样。快点!别逼我动手!」

在你的逼迫下,苏清雪的手颤抖着,握着那根巨大的假阳具,一点一点地,将它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每深入一寸,她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战栗一下,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当整根假鸡巴完全没入的时候,她身后的那个洞口,已经被扩张器和假鸡巴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动啊。」你的命令简洁而冰冷。

她流着泪,闭着眼,开始用自己的手,操控着那根假鸡巴,在自己被撑开到极限的肠道里,一下一下地,笨拙地抽动起来。金属扩张器撑开了她的肉体,而硅胶假鸡巴则在其中肆意地摩擦、撞击。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反复切割她最脆弱的内脏。疼痛已经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侵犯、彻底玩弄的、深入骨髓的屈辱。她在用自己的手,强奸自己。

你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但很快,你就觉得有些无趣了。

「没意思。」你皱了皱眉,「光是这样,太安静了。妈妈,你得叫出来。」

她没有反应,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自残般的动作。

「叫啊!我让你叫出来!」你猛地一巴掌扇在她挺翘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不只要叫,还要骂。骂我。」

苏清雪的动作停住了,她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你,不明白你又在发什么疯。

(骂……她?她又要干什么……)

「看着我干什么?骂我啊!」你的眼神再次变得狂热起来,甚至带着一丝乞求,「妈妈,求求你,骂我。骂我是个贱人,是个骚货,是个只配被狗操的烂逼。快点!骂我!」

你的要求诡异而扭曲,让苏清雪本已麻木的大脑再次陷入了混乱。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以折磨她为乐的恶魔,会突然提出这样受虐般的要求。她看着你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那双充满乞求和疯狂的眼睛,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攫住了她。

「我……」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让她去辱骂别人,尤其是用那么肮脏的词汇,这和她二十年来所受的教育背道而驰。

「怎么?不愿意吗?妈妈看不起女儿吗?」你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里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你突然俯下身,张开嘴,一口咬在了她光洁的肩膀上。你咬得很用力,牙齿深深地陷入了她的皮肉里,很快,一股血腥味就在你口中弥漫开来。

「啊!」苏清雪痛得尖叫起来。

「骂不骂?」你松开嘴,看着她肩膀上那个渗着血的牙印,冷冷地问道。

「我……我骂……」剧烈的疼痛让她再也不敢有丝毫违逆。她流着泪,用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吐出了几个字,「你……你是个……坏人……」

「就这?」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猛地扬起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她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老娘让你骂我,不是让你给老娘做思想品德鉴定!用我刚才教你的词!骂我贱人!骚货!快点!」

屈辱、疼痛、恐惧,所有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彻底冲垮了苏清雪的理智。她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睛,用一种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尖叫道:

「你是个贱人!你是个骚货!你是个烂逼!」

「对……对!就是这样!」这些污言秽语仿佛是什么灵丹妙药,让你瞬间兴奋到了极点。你的呼吸变得急促,双眼放光,下体的黑逼更是淫水泛滥,「继续!妈妈!继续骂我!大声点!用力地骂!用你最恶毒的话来羞辱我!」

在你的逼迫和诱导下,苏清雪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她将这两天所受的所有屈辱、痛苦和憎恨,都化作了最恶毒的诅咒,倾泻而出。

「你这个变态!疯子!你不得好死!你肮脏!下贱!你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你全家都该死!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

她一边骂,一边哭,一边用自己的手,狠狠地操着自己的屁眼,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通过这个自残的动作发泄出来。

而你,就在她这恶毒的咒骂声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受虐快感。你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自己湿透的骚逼,对准了她那张因为愤怒和哭泣而扭曲的脸。

「对!骂得再狠一点!再用力一点!妈妈!」你挺起腰,用自己的下体摩擦着她的嘴唇,她的鼻尖,她的脸颊,「还有呢?你不是觉得我脏吗?那你就用你的口水,把我弄得更脏一点啊!吐我!朝我这个烂逼上吐口水!」

苏清雪已经彻底疯了。她红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片黑色丛林,那颗因为兴奋而不断颤抖的阴蒂,她积攒了一口混杂着血腥味和泪水咸味的浓痰,“呸”的一声,狠狠地吐在了你的逼上。

「啊……哈……」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口温热黏腻的唾沫,像是一股电流,瞬间击中了你最敏感的神经。你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

「不够……不够!妈妈!再多一点!」

你开始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胯部,用自己的骚逼,反复地抽打着她的脸。

「你不是觉得你很高贵吗?你不是觉得你很干净吗?苏清雪!」你开始歇斯底里地咆哮,将自己内心深处所有的自卑、嫉妒和怨恨都发泄了出来,「你凭什么?凭什么你生下来就什么都有?漂亮的脸蛋,聪明的脑子,幸福的家庭!而我呢?我他妈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我爸是个赌鬼,我妈是个婊子!我从生下来就在这种狗屎一样的地方长大!」

你“啪”地又是一巴掌,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你每天吃的都是山珍海味,我他妈只能吃泡面!你穿的都是名牌,我他妈只能穿地摊货!你用的都是最好的,我他妈什么都没有!」

你越说越激动,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混着脸上的汗水。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你以为你那点清高算个屁!老娘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你那套根本没用!只有拳头,只有狠!才是硬道理!」

你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从床上扯起来,强迫她看着你这张因为愤怒和嫉妒而扭曲的脸。

「我现在就把你变得跟我一样脏!一样下贱!我看你还怎么清高!我看谁他妈还敢要你这个被我操烂的破鞋!」

你咆哮着,一口浓痰吐在她的脸上,然后用手胡乱地抹开。在这样极致的施虐与自虐的情绪爆发中,你的身体终于达到了顶峰。你夹紧双腿,对着她的脸疯狂地摩擦,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一股滚烫的淫水喷涌而出,将她的脸和头发彻底浇湿。

你高潮了,在极致的痛苦、愤怒、屈辱和快感中,完成了这场诡异而病态的高潮。

高潮的余韵像退潮般从你身体里抽离,带走了你所有的力气和紧绷的情绪。你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和精神都处在一种极致的空虚和疲惫之中。你发泄了,用最暴力、最直接的方式,将积压在心底所有的怨毒、自卑和疯狂,都倾泻在了身下这个被你彻底摧毁的女孩身上。你看着她,就像一个疯癫的艺术家,看着自己最得意的、用鲜血和秽物涂抹而成的作品。

你甚至懒得去擦拭自己和她身上的狼藉。你就这样趴在她的身体上,将脸埋在她那被你的淫水和口水浸湿的头发里,嗅着那股混杂着屈辱、恐惧和体液的、独属于你们两人的气味。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你觉得,你终于拥有了她。

而你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你身下,那具本该已经彻底坏掉的“玩偶”,那双本该空洞无神的眼睛,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有什么东西,在苏清雪的身体里碎掉了。是名为“羞耻”和“恐惧”的枷锁。有什么东西,又在她死去的灵魂废墟上,重新站了起来。是名为“憎恨”的恶鬼。

她听到了你刚才那番歇斯底里的咆哮。你那看似强大、不可一世的外表下,原来也只是一个可怜、可悲、自卑到骨子里的野种。你所有的残暴,不过是为了掩饰你那脆弱不堪的内心。你所谓的“强大”,不过是欺凌弱者的色厉内荏。

她不再怕你了。

当一个人连死亡和尊严都不再畏惧时,她就变成了真正的魔鬼。

一抹冰冷的、宛如毒蛇般的寒光,在苏清雪那双红肿的杏眼里一闪而过。她的身体依旧在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已经变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一样,坚硬,且了无生机。

她的大脑,那颗常年用来解构复杂数学公式和物理定律的、年级第一的大脑,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运转着。她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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