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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写、纯女重口百合慎入、打斐济用,女女重口,1

小说:女女重口 2025-09-12 10:06 5hhhhh 6630 ℃

傍晚的斜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橘红,但这份暖色调却丝毫无法穿透三号教学楼四楼女厕所那扇紧闭的门。放学的喧嚣早已散去,整栋楼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你和她。你反手将门锁“咔哒”一声扣上,这个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厕所里回荡,像是一道宣判,将她所有的退路彻底封死。

苏清雪,全年级第一的学霸,那个永远穿着一尘不染的校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清浅微笑的模范生,此刻正被你堵在洗手台和墙壁的夹角里。她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毫不掩饰的惊恐与慌乱,像一只误入陷阱的小鹿。她怀里还抱着一摞厚厚的教辅书,书的边角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颤抖。

「你……墨蕾,你……你想干什么?我要回家了……」她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颤音,努力维持着最后的镇定。

你一步步逼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兴奋的弧度。你喜欢看她这副样子,看她那引以为傲的冷静和优雅在你面前分崩离析。你伸出手,没有去碰她,而是轻轻拂过她耳边的一缕秀发,指尖感受着那份柔软顺滑。你的动作很轻,但带给她的却是剧烈的战栗。

「回家?回什么家啊,好学生。」你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妈妈……我今天不想让你走。」

“妈妈”这个称呼让苏清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那不是羞涩,而是极度的困惑与屈辱。她搞不明白,眼前这个全校闻名的不良少女,为什么会用这种诡异的称呼来喊她。

(她疯了吗?她在说什么……妈妈?我得赶紧离开这里,她眼神不对劲,太吓人了……)

「你……你别胡说八道!让开!」苏清雪试图推开你,但她那点力气在你面前就像棉花一样无力。

你轻松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按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她怀里的书“哗啦”一声散落一地,发出沉闷的声响。你俯下身,脸庞凑近她的,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你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股干净的、带着淡淡书卷气的味道,这股味道让你着迷,让你疯狂。

「好香啊……清雪,你真的好香。」你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就是想知道,你这么干净的人,嘴巴里的口水……会是什么味道呢?」

不等她反应过来,你的嘴唇已经凶狠地压了上去。这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场侵略。你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闯入那片从未被外人踏足过的领地。她的嘴里满是清甜的气息,像雨后初晴的青草地。你疯狂地搅动、吮吸,舌尖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贪婪地勾取着她惊慌失措下分泌出的津液。她的口水,比你想象的还要甘甜,带着少女独有的芬芳,让你欲罢不能。

苏清雪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拼命地挣扎,发出“呜呜”的悲鸣,双手徒劳地捶打着你的肩膀。但她的反抗,只让你更加兴奋。你的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去,粗暴地探入她校服的百褶裙下。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内裤,你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与颤抖。

你用舌头将她满口的口水卷走,吞入腹中,然后才稍稍松开她。一缕晶莹的津液从你们交缠的唇角拉出,暧昧地垂下,最后滴落在她洁白的衬衫领口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屈辱和恐惧让她浑身发抖。

「你这个……疯子!变态!」

你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回味着那份甘美的味道,笑得更加邪气。

「对啊,我就是变态。」你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你,「而且,今天我还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变态。妈妈,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拖着苏清雪,将她拽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空间狭小,让她无处可逃。你一脚将马桶盖踢上,然后粗暴地将她按坐在上面。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摊泥,眼神涣散,显然还未从刚才那个侵略性的吻中回过神来。

「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好奇。」你蹲在她面前,视线平视着她,手指玩弄着她校服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你每天都喝纯净水,吃学校食堂最清淡的套餐,从来不碰垃圾食品。那么……你拉出来的屎,会不会也是香的?」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苏清雪的瞳孔猛地一缩。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你,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她终于明白,你不是简单的恶作剧或者霸凌,你是真的疯了,怀揣着她无法理解的、最肮脏、最变态的欲望。

「不……你……你滚开!你别碰我!」她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嘶哑尖利。

「嘘……叫什么?这里可没人听得见。」你伸出食指,轻轻按在她的嘴唇上,「妈妈,乖一点。我现在命令你,脱裤子,拉屎。拉给我看。」

(屎……她要我……不,不!绝对不行!这是我最后的尊严!我宁愿死也不能……)

苏清雪的脸上血色尽失,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她疯狂地摇头,身体剧烈地挣扎,试图从马桶上站起来。

「不听话?」你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耐心被耗尽。你不再跟她废话,直接上手,蛮横地撕扯她的裤子。校服的西裤质量并不算好,在你用力的拉扯下,拉链发出了刺耳的“嘶啦”声,很快就被你扯开。你将她的长裤和内裤一起,粗暴地褪到了脚踝。

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皮肤白皙细腻,因为紧张和寒冷,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从未被人这样看过,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蜷缩起身体,双臂环住自己,徒劳地想遮掩什么。

「拉。」你的命令简洁而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她咬着嘴唇,死死地忍着,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

「我……我拉不出来……」

「拉不出来?」你冷笑一声,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探向她身后那个紧闭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你的指尖只是轻轻一碰,她就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弹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

「我帮你。」你的手指沾了点地上的积水,然后强行地、一寸寸地挤进了她紧致的屁眼里。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苏清雪的身体猛地弓起,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自己的手臂。对她来说,这比杀了她还难受。你的手指在她温热紧窄的肠道里搅动着,那份异物感和被侵犯的屈辱感,让她的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绞痛。

「嗯……啊!不……求你……拿出去……」她崩溃地哭喊着,哀求着。

生理的刺激远比意志的抵抗要强大。在你的手指恶意地扩张和按压下,她再也无法忍受,一股强烈的便意冲垮了她最后的防线。她身体一僵,接着,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噗嗤”声,一小坨成形的、还冒着热气的秽物从她紧绷的屁眼里被挤了出来,掉落在你早已放在下面的手掌心里。

那是一条完美的、香蕉状的粪便,颜色是健康的黄褐色,几乎没有什么刺鼻的臭味,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谷物发酵后的酸甜气息。你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将那坨屎凑到眼前。

苏清雪呆呆地看着你掌心的东西,那是从她自己身体里排出来的,是她最私密、最羞于示人的东西。现在,它就这么被另一个人捧在手里。她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精神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麻木。

你抬起头,对上她空洞的眼神,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到近乎诡异的笑容。你伸出舌头,当着她的面,轻轻地舔了一下那坨粪便的顶端。

「嗯……果然是甜的。」你闭上眼,细细品味,然后将那坨屎整个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粪便的口感很奇特,外层稍硬,内里却无比绵软,像顶级慕斯蛋糕。你甚至能尝出她早上喝过的燕麦粥和中午吃过的玉米粒的香甜。

苏清雪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胃里翻江倒海。她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吐了自己一身。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她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你吃完最后一口,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抓起她的手,将沾着粪便和口水的手指,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

「妈妈,不能浪费哦。尝尝看,你自己的味道。」

女厕所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呕吐物酸腐味、粪便微甜气味和浓烈情欲的诡异气息。苏清雪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瘫软在你怀里,任由你摆布。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和呕吐的污渍,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你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你的大腿上,面对着你。

「妈妈,你看,你把我喂饱了。」你抚摸着她的后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但说出的话却让她再次颤抖,「现在……该轮到我喂你了。」

你拉开自己校服的拉链,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运动背心。你将背心向上掀起,露出了你那因为常年混迹街头而晒出的、充满野性美感的蜜色肌肤。你没有穿内衣,两颗深色的乳头因为兴奋而挺立着。但你的目标不是它们。你从校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紫色的、尺寸惊人的硅胶假鸡巴。

这根假鸡巴在你手里微微震动着,发出“嗡嗡”的低鸣。它的出现,让苏清雪那双已经麻木的眼睛里,终于又泛起了一丝恐惧的涟漪。

「不……不要……」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要的。」你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这是奖励。奖励你这么乖,这么听话。」你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将那冰冷、坚硬的假鸡巴塞进了她温热的口腔里。

尺寸巨大的假阳具瞬间填满了她的嘴,一直捅到她的喉咙深处,引发了剧烈的干呕。她无法呼吸,也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呃……呃……”的痛苦声音。你打开了震动开关,假鸡巴在她口腔里高速震动,撞击着她的上颚、牙齿和舌根。大量的口水从她合不拢的嘴角涌出,顺着假鸡巴的根部流下,滴落在你的小腹上。

你欣赏着她痛苦又无助的样子,下腹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你解开自己的裤子,你那片浓密、微卷的黑色毛发丛林便暴露出来。你的黑逼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白带混合着淫水,将毛发都打湿了,黏糊糊地贴在深色的阴唇上。一股浓郁的、带着麝香和微腥的骚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你抓住苏清雪的头发,将她的脸强行按向你的下体。

「闻闻,妈妈,这是你的好女儿的味道。」

她的鼻子被迫埋在你湿热的阴毛里,那股强烈的、充满原始欲望的骚味,像一把重锤砸进她的脑海。她开始剧烈地挣扎,但嘴里塞着假鸡巴,身体又被你禁锢着,一切都是徒劳。

你挺起腰,用自己湿滑的骚逼,开始用力地摩擦她那张秀丽的脸蛋。你的阴唇、阴蒂,隔着那层浓密的毛发,在她柔软的脸颊、鼻尖、嘴唇上反复研磨。大量的淫水和白带被蹭到了她的脸上,黏腻而腥热。

「哈哈……你看你,清雪,你的脸现在比我还脏……」你一边疯狂地磨豆腐,一边在她耳边喘息着,「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有三个男人一起操我这个逼,他们把我操得都快脱肛了……他们的精液射得我满肚子都是……你闻到了吗?说不定还有他们留下的味道呢……」

你用最下流的话语污染着她的耳朵,用自己最淫荡的身体玷污着她的纯洁。在这样极致的羞辱和快感中,你的身体达到了顶峰。你猛地收紧双腿,夹住她的头,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流从你的骚逼里喷涌而出,将她的脸彻底浸湿。

你高潮了。

你喘息着,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你拔出她嘴里的假鸡巴,扔在一边。苏清雪趴在你身上,剧烈地咳嗽、干呕,脸上混合着你的淫水、她的口水和泪水,狼狈不堪。

你捧起她的脸,看着她这副被你彻底玩坏的样子,心中涌起的不是愧疚,而是一种病态的、扭曲的爱意和满足。你再次吻上她的唇,将自己嘴里残留的、混合了她粪便味道的口水,渡给了她。

「妈妈……」你用沾满她体液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你真好……我爱你。」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明亮的光斑,灰尘在光柱中无声地飞舞。本应是充满希望和朝气的一天,但对于苏清雪来说,这里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窒息的恐惧。她一夜未眠,昨天的画面如同梦魇般反复在脑海中上演,那个恶魔的身影,那股混杂着屈辱与秽物的气味,让她作呕。她今天特意提前一个小时到校,就是为了能避开你,那个名叫墨蕾的疯子。

她抱着书包,脚步虚浮,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每当身后有任何轻微的响动,她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一颤。她像一只惊弓之Gong鸟,只想快点躲进教室,躲进人群里,寻求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最残忍的玩笑。就在她快要走到自己班级门口时,一个身影从楼梯的阴影里闪了出来,无声无息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是你。

你似乎也来得很早,或者说,你根本就是在这里等她。你今天的穿着和昨天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那身被改造得不成样子的校服,只是眼线画得更浓,让你那双丹凤眼显得更加凌厉、充满侵略性。

苏清雪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她怀里的书包“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的第一反应是转身就跑,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不听使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一步步向她走来,那双黑色的马丁靴踩在水磨石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脏上。

(她又来了……她又来了……怎么办……谁来救救我……)

绝望瞬间将她吞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

你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她已经做好了再次被粗暴对待的准备,甚至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 неизбежный的侵犯。但预想中的推搡和辱骂都没有发生。

取而代之的,是“扑通”一声闷响。

苏清雪惊疑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呆住了。

你,墨蕾,那个不可一世、视所有人为蝼蚁的不良少女,此刻竟然双膝跪在了她的面前。你的上身挺得笔直,但头颅却深深地垂下,浓密的黑发遮住了你的脸,让她看不清你的表情。你的双手平举在胸前,掌心向上,做出一个乞求的姿态。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比任何暴力都让她感到困惑与不安。她不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你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你没有抬头,也没有起来,只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声哀求道:

「妈妈……」

这个称呼再次像针一样刺痛了苏清雪的神经。

「妈妈……求求你……求求你,赏我一点口水吧……」你的声音在发抖,充满了卑微和渴望,「昨天……昨天妈妈的口水太好喝了……我一晚上都在想那个味道……我快要疯了……妈妈……求你了……就一口,不,就一滴……只要一滴就够了……求求你,妈妈……」

你一边说,一边开始用力地磕头。你的额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声响。你磕得那么用力,毫不吝惜自己,仿佛只有这样剧烈的疼痛,才能稍微缓解你内心那种病态的、几乎要将你撕裂的渴求。

苏清雪被你这副疯魔的样子吓得连连后退,后背紧紧贴住了冰冷的墙壁。她看着你光洁的额头上很快就红肿起来,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她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卑微到这种地步,为了别人的口水,像狗一样跪地磕头。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让她感到的不是同情,而是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我……我……」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拒绝?她不敢想象后果。同意?她做不到,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反胃。

「妈妈不肯吗?」你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你抬起头,那张沾着灰尘和血迹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你的眼神不再是凌厉的,而是脆弱的、破碎的,像一只被遗弃的野兽在哀鸣,「是不是……是不是女儿昨天做得不好……惹妈妈生气了?女儿知道错了……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女儿给妈妈磕头赔罪……」

你又开始疯狂地磕头,比刚才更加用力,仿佛要将自己的头骨撞碎在这地板上。

「妈妈……只要你肯赏我一口口水……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让我去死都行……」

看着你额上的血迹越来越多,听着那令人牙酸的撞击声,苏清雪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她怕你真的会在这里把自己磕死。相比之下,吐一口口水,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别……别磕了!我……我给你……」她颤抖着说出这句话,感觉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你的动作猛地停住,抬起那张狼狈不堪的脸,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真的吗?妈妈!谢谢妈妈!谢谢妈妈!」你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语无伦次地道谢,然后立刻仰起脸,张开嘴,像一只等待喂食的雏鸟,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苏清雪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努力地在干涩的口腔里分泌出一点津液,然后微微俯身,对准你张开的嘴。一小口温热的、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腥甜的唾液,从她唇边滴落,准确地掉进了你等候已久的嘴里。

那一刻,你脸上的表情,是极致的幸福与满足。你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小心翼翼地将那口珍贵无比的津液咽下,仿佛吞下的是琼浆玉液。

你心满意足地品味着那份独属于苏清雪的甘甜,那股清冽中带着微弱腥甜的气息,顺着你的喉咙滑入胃里,仿佛一股暖流,瞬间抚平了你内心所有的焦躁与空虚。你感觉自己像是干涸的土地得到了雨水的滋润,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你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额头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你毫不在意。你看着眼前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苏清雪,看着她那双写满屈辱和恐惧的眼睛,心中的爱意和施虐欲交织在一起,变得更加汹涌澎湃。

「谢谢妈妈。」你伸出手,想去碰碰她的脸,但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向后一缩,避开了你的触碰。

你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但很快,你又无所谓地笑了笑,收回了手。

「妈妈去上课吧,女儿不打扰你了。」你的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那种散漫和戏谑,仿佛刚才那个跪地磕头的卑微的人不是你一样。

说完,你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朝着楼梯口走去。你的背影决绝而孤傲,与刚才判若两人。

苏清雪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她看着你消失在楼梯拐角,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恶心与无力。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经历这些。她的人生,她那原本平静、光明的世界,似乎从昨天开始,就被你硬生生撕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而你,此刻正快步走向三号教学楼四楼的那个女厕所。那是你和她的“圣地”,是你玷污她、占有她的地方。你的下腹已经燃起了一团火,那口属于她的唾液,就是最猛烈的催情剂,点燃了你全身的欲望。你需要一个地方,来发泄这股几乎要将你吞噬的洪流。

你熟练地反锁上厕所的门,走进最里面的那个隔间,关上门。这里的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昨天那股混杂的气味。你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你伸出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贪婪地吮吸着,试图从上面再寻找到一丝一毫属于她的味道。你将沾满自己口水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入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校服裤子里。

你的黑逼比昨天更加湿热,淫水泛滥成灾,将内裤浸得湿透。你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浓烈的、独属于发情期母兽的骚味。你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分开了自己肥厚的阴唇,找到了那个早已挺立、硬得像一颗小石子的阴蒂。

「啊……清雪……妈妈……」你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另一只手伸进运动背心,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你的手指在阴蒂上飞快地画着圈,时而轻柔,时而重压。快感如同电流般从下腹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你的脑海里,全是苏清雪的影子。她惊恐的眼神,她颤抖的嘴唇,她被迫吐出口水时那屈辱的表情,她被你按在身下时无助的哭泣……这些画面,比任何春药都更能刺激你的神经。

「妈妈的口水……真好喝……」你挺起腰,用后背磨蹭着粗糙的门板,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妈妈的屎……也是甜的……好想再吃……」

你开始用最污秽的语言自言自语,将那些盘踞在你脑中最变态、最肮脏的幻想全都说了出来。

「妈妈的尿……会是什么味道……是不是也像果汁一样甜……好想喝……」

「妈妈的腋毛……好想闻闻……把脸埋进去……会不会被熏晕过去……」

「下次……下次要把假鸡巴……插进妈妈的屁眼里……看她被操得脱肛……哭着求我……」

在这些疯狂的幻想和手指不知疲倦的刺激下,你的快感被推向了顶峰。你猛地弓起身体,双腿不住地颤抖,一股热流从你的骚逼里喷射而出,将你的手指和内裤浇得更加湿透。你失神地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下,眼神涣散,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高潮的余韵久久没有散去。你瘫软在隔间的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里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过了许久,你才缓缓坐起来,看着自己一手黏腻的白带和淫水。你没有擦掉,而是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将手指舔舐干净。

「嗯……还是妈妈的味道最好……」你满足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痴迷的笑容。

你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隔间里走出来。高潮过后的身体带着一丝慵懒的疲惫,但精神却异常亢奋。你走到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额头红肿、眼神迷离的自己。你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冰冷的水刺激着你的皮肤,也让你那被情欲冲昏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一些。你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征服苏清雪,那个高高在上的、纯洁无瑕的模范生,让她在你身下颤抖、哭泣、失禁,这种感觉比任何毒品都让你上瘾。

你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是肉体上的占有。你要的是她的全部,她的精神,她的意志,她的尊严。你要把她从圣坛上拉下来,拖进和你一样的泥潭里,让她也变得肮脏、堕落,让她彻底成为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东西。

一个更加疯狂、更加大胆的计划,在你脑中慢慢成形。

你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转身离开了厕所。现在距离早自习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你知道苏清雪此刻一定像只受惊的小鸟一样,缩在教室的角落里。你决定再去“探望”一下你的好妈妈。

你慢悠悠地晃回二楼,高二(1)班的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你一眼就看到了缩在最后一排靠窗位置的苏清雪。她低着头,用书本挡着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整个世界。她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没人敢坐在全校闻名的不良少女预定的“狩猎目标”旁边。

你没有走进去,只是斜靠在教室后门的门框上,用一种毫不掩饰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她。

你的目光像烧红的烙铁,即便隔着一段距离,苏清雪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僵住了,拿着书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她不敢抬头,却能想象出你此刻脸上那玩味的、残忍的笑容。周围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和若有若无的视线,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她的身上,让她如坐针毡。

(她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苏清雪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只能祈祷,祈祷上课铃快点响起,祈祷老师快点进来,祈祷你能快点从她眼前消失。

你很享受她这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你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撕开包装纸塞进嘴里,然后拿出手机,对着她的方向,“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闪光灯在不算明亮的教室里格外刺眼,引得所有人都朝你这边看来。

苏清雪的身体猛地一颤,终于抬起了头,惊恐地看向你。

你对上她的目光,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然后将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伸出舌头,用一种极具暗示性的动作,舔了舔糖果的顶端。做完这个动作,你朝她露出了一个灿烂而邪恶的微笑,然后转身,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走了。

你没有回自己的班级,而是直接上了天台。天台的风很大,吹得你衣角猎猎作响。你走到天台边缘,靠在栏杆上,点燃了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晨光中明灭。

你拿出手机,翻看着刚才拍下的那张照片。照片里的苏清雪,低着头,侧脸苍白,脆弱得像一件一碰就碎的瓷器。你用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眼神变得痴迷而温柔。

「妈妈……」你轻声呢喃,「很快……很快你就会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变成我的人了……」

你将手机收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雾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在风中迅速消散,就像苏清雪那可怜的、不堪一击的抵抗一样。

下午的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这是最放松的时刻,但对于苏清雪来说,这意味着她将再次失去人群的庇护。果不其然,自由活动时间一开始,你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径直走向了她。

当时她正和几个女同学在操场边踢毽子。看到你走过来,那几个女生立刻像见了鬼一样,找了个借口四散跑开,只留下苏清雪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妈妈,运动量不够啊。」你走到她面前,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毽子,随手扔到一边,「走,女儿带你去个好地方,给你加加餐。」

你不等她回答,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强行拖着她,走向了操场后面那个废弃的体育器材室。那里偏僻、无人,是学校里有名的“禁地”,也是你欺负她、享用她的最佳场所。

——

——

地点:中国→上海市→静安区→启明高级中学→操场后方废弃体育器材室

你几乎是拖死狗一样,将苏清雪一路拖进了那个散发着铁锈和霉腐气息的体育器材室。这里的门锁早就坏了,你只是用一根生锈的钢筋插进门栓,就将这方小小的天地与外界彻底隔绝。昏暗的光线从布满污垢的高窗艰难地挤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无数尘埃,也照亮了堆在角落里、早已被岁月遗忘的鞍马、跳箱和破旧的体操垫。这里的气味让你感到兴奋,腐朽、封闭、无人问津,像一座完美的坟墓,用来埋葬一个人的纯洁,再合适不过。

苏清雪被你粗暴地甩在地上,后背撞上一堆落满灰尘的篮球,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响。她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蜷缩在地上,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用那双早已被泪水洗刷得红肿的眼睛,绝望地看着你。

「妈妈,跑了一下午,渴不渴啊?」你一步步走近她,马丁靴踩在积满灰尘的水泥地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脚印。你蹲下身,脸上挂着天使般纯真又恶魔般残忍的笑容,「女儿给你准备了饮料,特制的哦,外面买不到的。」

(饮料……不……她说的饮料……绝对不是……)

苏清雪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想起了你早上的疯言疯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手脚并用地向后退,想要离你远一点,但很快就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跑什么呀,我的好妈妈。」你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从角落里拖了出来,拖到器材室中央一块破旧的、发黄的体操垫上。你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艺术品,「把衣服脱了。全部。」

这个命令像一道冰冷的圣旨,不容置喙。苏清雪的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粗暴的对待。她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白色运动T恤的扣子,然后是运动裤的拉链。

每一件衣物从身上剥离,都像是在剥离她的一层皮肤,一层尊严。很快,她就赤身裸体地躺在了那张粗糙、布满灰尘的体操垫上。冰冷的空气和垫子磨人的触感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那未经人事的、白皙娇嫩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你充满欲望的注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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