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墨蕾，正处在高潮过后的虚弱期，毫无防备。

这个房间，家徒四壁，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门。

而那张垫着桌腿的砖头，就在她的手边，触手可及。

机会，只有一次。

苏清雪缓缓地、用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移动着自己的手臂。她的动作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地上。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此毫无察觉。

终于，她的指尖，触碰到了那块砖头粗糙、冰冷的表面。

就是现在！

苏清雪的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抓起那块沉重的砖头，猛地翻身坐起，对着还压在她身上、处于迷茫状态的你的后脑，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一声沉闷的、骨头与硬物撞击的巨响。

你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一样，从她身上软软地滑了下去，昏死在地上。鲜血，从你的后脑涌出，很快就染红了你那嚣张的黑发和身下肮脏的水泥地。

苏清雪跨过你的身体，站了起来。她赤身裸体，身上满是你们两人留下的污秽。她身后的那个被金属扩张器和假鸡巴蹂躏过的伤口，还在一阵阵地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每走一步，都有血和肠液从腿心滑落。但她毫不在意。她走到你身边，用脚踢了踢你的脸，确认你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然后，她笑了。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不带任何温度的笑容。她的嘴角向上扬起，但眼睛里却是一片死寂的冰冷。

「我的好女儿……」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现在……轮到妈妈来好好疼爱你了。」

仇恨，是比任何兴奋剂都更强大的力量。它让苏清雪忘记了身体的疼痛和疲惫，让她那颗聪明的、属于学霸的大脑，迸发出了惊人的行动力。

她没有急着处理你。她先是冷静地走进这个房间唯一带门的角落——那个狭小肮脏的卫生间。她打开冰冷的水龙头，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将自己从头到脚冲洗了一遍。冰水冲刷着她身上的污秽，也冲刷着她身后血肉模糊的伤口，带来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但这种疼痛反而让她更加清醒。

清洗完毕，她找到了你扔在地上的那些破布一样的衣服，重新穿在自己身上。你那件被改造过的、带着烟臭味的校服，穿在她身上显得不伦不类，但她毫不在意。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得体，而是伪装。

接着，她开始在这个破败的房间里翻找可以用来捆绑你的东西。你这里穷得叮当响，连一根像样的绳子都没有。但苏清雪很快就盯上了那张吱吱作响的钢丝床——上面的床单，虽然又黄又旧，但足够结实。她用你那把锋利的蝴蝶刀，毫不费力地将床单撕成一条条坚韧的布条。

她将不省人事的你拖到房间中央，用一种极其专业、甚至可以说是冷酷的手法，将你的手脚牢牢地反绑起来。她打的是死结，是你绝对不可能自己挣脱开的结。她甚至撕下一块布，塞进了你的嘴里，防止你醒来后大喊大叫。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剧烈的疼痛和脱力感再次袭来。她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像条死狗一样的你，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近乎恶毒的快意。

她知道，这里不能久留。你随时可能会醒来，你那些狐朋狗友也随时可能会找上门来。她需要一个更安全、更隐蔽的地方，来执行她的复仇。

一个完美的地点，瞬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那个地方，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从你的口袋里，翻出了你的手机、钱包，还有一串钥匙。其中一把，是楼下那辆半旧的、贴满了各种嚣张贴纸的电瓶车的钥匙。

这简直是天助我也。

苏清雪的嘴角再次勾起那抹冰冷的笑。她没有立刻带你走。她先是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罪犯一样，仔细地清理了现场。她用破布擦掉了地上的血迹，将那块染血的砖头扔进了楼下的垃圾堆，甚至把你那套狰狞的“玩具”也一并打包带走。她要让你在自己的“圣地”，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这个待拆迁的老旧小区里，人烟稀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苏清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五花大绑的你，像拖一个麻袋一样，从楼上拖了下来，然后扔在了电瓶车的踏板上。

你很沉，一路上，苏清雪好几次都因为脱力而差点摔倒。但每当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她只要一想到你曾对她做过的那些事，一股新的力量就会从心底涌出。

她骑上电瓶车，拧动钥匙。老旧的电瓶车发出一阵“嗡嗡”的抗议声，然后载着她们两个人，一头扎进了上海市无边的夜色里。

目的地，启明高级中学。操场后方，那个废弃的体育器材室。

那里，是她噩梦开始的地方。

今晚，那里将成为你的地狱。

当电瓶车停在学校后门那段无人看管的围墙下时，已经是深夜。苏清雪将你拖下车，然后熟练地从围墙的破损处翻了进去。她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

她将你一路拖到了那个散发着霉味的器材室。她没有开灯，只是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将你牢牢地绑在了那个她曾趴在上面、被你用假鸡巴强奸的鞍马上。她把你绑成一个极度屈辱的M字型，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高高吊起，让你那片黑色的、沾染着干涸血迹的丛林，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做完这一切，苏清g雪坐在你对面的跳箱上，拿出你的手机，开始翻看里面的内容。你的手机没有密码。相册里，除了她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和视频外，还有许多你和其他男人的淫乱照片。通讯录里，存着各种“炮友”、“金主”的联系方式。

她看得面无表情，但眼神却越来越冷。

「原来……你就是这么活着的。」她轻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像条母狗一样，谁都可以上。真是……下贱啊。」

就在这时，被绑在鞍马上的你，眼皮动了动，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你醒了。

你睁开沉重的眼皮，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烈的、仿佛要裂开般的疼痛。眼前是一片熟悉的黑暗，空气中是熟悉的、铁锈和霉腐混合的气味。你花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学校那个废弃的器材室。

你的第一反应是动一下，但立刻就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什么东西牢牢地绑住了，动弹不得。你被摆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高高地悬吊在鞍马上。嘴里被塞着布团，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种陌生的、名为“恐惧”的情绪，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你。

你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站起，走到了你的面前。是苏清雪。

但眼前的苏清雪，和你记忆中的那个爱哭、懦弱的女孩，判若两人。她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总是像小鹿一样惊慌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正用一种审视、冰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你。那眼神，就像你在看她时一样，充满了戏谑和残忍。

「我的好女儿，你醒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狠狠地扎进你的耳朵里，「睡得好吗？妈妈可是为了照顾你，一晚上都没合眼呢。」

她学着你的语气，叫你“女儿”，叫她自己“妈妈”。

地位，在这一刻，彻底反转。

你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你开始疯狂地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但捆绑你的布条异常结实，你的挣扎只是徒劳，反而让绳结勒得更紧，在手腕和脚腕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别白费力气了。」苏清雪走到你身边，用手指轻轻划过你因为挣扎而渗出汗水的脸颊，「这可是妈妈亲手为你打的结，就像你刻在我身上的伤痕一样，是解不开的。」

她拿出你的手机，屏幕上，正是你给她拍的那些裸照。她将手机举到你的眼前。

「这些，拍得真不错。」她轻笑一声，「不过，妈妈觉得，光有我的，太单调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给你也拍几张，凑成一套‘母女写真’？」

恐惧，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你的心脏。你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女孩，已经不是那个任你宰割的羔羊了。她变成了魔鬼，一个由你亲手创造出来的、只为向你复仇的魔鬼。

「呜……呜呜……」你拼命地摇头，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你第一次，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哦？我的女儿是在求我吗？」苏清雪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然后俯下身，在你耳边用气声说道，「可是……妈妈最喜欢看你哭着求我的样子了。就像我当初求你一样。」

她直起身，从那个被她一并带来的工具箱里，拿出了那套冰冷的金属扩张器。她挑了最大号的那一个，在手里掂了掂，金属叶片在月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寒光。

「你好像很喜欢玩这个游戏。今天，换妈妈陪你玩。」

她没有用任何润滑。她只是走到你的面前，捏开你因为恐惧而紧闭的嘴，然后将那冰冷、干涩的金属扩张器，对准了你自己的嘴。

「女儿的嘴巴太臭了，需要好好清理一下。舔干净。把你自己的玩具，用你自己的口水，舔干净。」

你死死地闭着嘴，拼命地摇头。

「不听话？」苏清雪的眼神一冷，她突然扬起手，用你自己的手机，狠狠地砸在了你的脸上。手机坚硬的边角，瞬间在你的脸颊上划出了一道血口。

「我让你舔！」她低吼道，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疯狂。

剧烈的疼痛让你再也不敢反抗。你流着泪，屈辱地伸出舌头，在那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金属上，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直到它沾满你那带着血腥味的口水。

「真乖。」苏清雪满意地笑了。她抽出那根沾满你口水的扩张器，然后，毫不犹豫地，对准了你下方那片黑色的丛林。

「现在，该给女儿你那张骚逼，也消消毒了。」

她一手分开你肥厚的阴唇，找到了那个湿滑的穴口。然后，她握住扩张器，用一种缓慢而残忍的力道，将那冰冷的、外形狰狞的金属刑具，一点一点地，塞进了你自己的身体里。

你从未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身经百战的骚逼，有一天会成为被刑具入侵的对象。那冰冷的、涂满了你自己屈辱口水的金属扩张器，正被那双曾经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属于学霸的纤细的手，一寸一寸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你湿滑的穴道里。

这和你用假鸡巴操她屁眼时那种摧枯拉朽的快感完全不同。你的穴道虽然早已不是处女，但它习惯了温热的肉棒，而不是这种冷硬、粗暴、不带任何情欲的金属。金属的棱角刮擦着你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你身体的本能想要收缩、排斥，但苏清雪的手稳定得像一台精密的机器，不给你任何反抗的机会。

「呜……嗯……」你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因为疼痛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汗水顺着你的额角滑落，滴在你自己的小腹上。你以为她会看到你的痛苦，会满足于你的屈服。

但你错了。你不是苏清雪。你是个天生的变态。

当那冰冷的金属彻底填满你，当那被侵犯的酸胀感达到顶峰时，一股奇异的、扭曲的电流，猛地从你的尾椎窜上大脑。疼痛并没有消失，但它被另一种更强大的、名为“受虐”的快感所包裹、所吞噬。你那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放松、战栗，甚至开始期待更多。

你看着眼前这张因为复仇而扭曲的、美丽的脸，你突然笑了。

「哈……哈哈……」你的笑声沙哑而疯狂，「妈妈……你终于……肯亲自来疼爱女儿了……」

苏清雪的动作猛地一僵。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你，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她……她在笑什么？她不应该哭吗？不应该求饶吗？）

「现在，轮到你开花了。」苏清雪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她握住扩张器的手柄，猛地一转，似乎想用更剧烈的疼痛来让你闭嘴。

“嗡——”

金属叶片在你体内瞬间撑开的声音，和你自己压抑不住的、变调的呻吟混合在一起。

「啊啊——！哈啊……！好棒……妈妈……女儿的逼……要被你撑坏了……好舒服……」

你感觉自己的逼要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但这种从内到外的、毁灭性的疼痛，却让你兴奋得无以复加。你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阴道的每一寸软肉都被那三片冷酷的金属叶片无情地拉伸、撑开，那紧绷到极限的感觉，让你下体的淫水“咕”的一声，涌了出来，顺着金属器械冰冷的边缘向外流淌。

「你这个……疯子！」苏清雪看着你这副享受的骚样，气得浑身发抖。她预想中的、让你痛哭流涕的复仇场面，完全没有出现。你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比她还要兴奋。这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从工具箱里拿出那根你最熟悉的紫色假鸡巴，在你眼前晃了晃。

「女儿，你看，你的老朋友来了。」她将那根假鸡巴，连同你自己的手，一起握住，然后引导着它，对准了你那个被撑开的、黑洞洞的穴口，「来，像你教我的那样，自己操自己。让妈妈看看，我的女儿有多骚。」

你看着她，眼中闪烁着挑衅和痴迷的光芒。你不再反抗，反而主动握住那根假鸡巴，将它狠狠地、毫不犹豫地插进了自己那个被金属撑开的、又痛又麻的骚逼里。

「啊嗯……！」

你大声地呻吟起来，开始用自己的手，疯狂地抽插。金属扩张器冰冷坚硬，而硅胶假鸡巴则相对柔软。两者在你体内相互摩擦、挤压，带来一种既痛苦又诡异的、让你欲仙欲死的刺激。

「妈妈……你看……女儿的逼……多会流水……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才变得这么骚的……」你一边操自己，一边用最淫荡的语言，向她“告白”。

你的反应，彻底激怒了苏清雪。她那张清纯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涨得通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想要让你体验切肤之痛的复仇，竟然变成了你自娱自乐的淫乱派对。她感觉自己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恨意，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怕！她应该像我一样，跪在地上，哭着求我才对！这个贱人！疯子！）

极致的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决定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来摧毁你那可笑的骄傲。

「你很喜欢是吗？你觉得很爽是吗？」她的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空气。她俯下身，当着你的面，张开嘴，积攒了一口混杂着怒火和恨意的、黏稠的唾沫，“呸”的一声，狠狠地吐在了你的脸上。

温热的、带着她独有气息的液体顺着你的脸颊滑落。你非但没有躲闪，反而伸出舌头，将滑到嘴角的口水，虔诚地、一滴不剩地舔进了嘴里，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哈……妈妈的口水……真甜……」你痴迷地看着她，「妈妈，再多给我一点……用你的口水，把我从头到脚都弄脏……」

「你这个无可救药的贱货！」苏清雪被你的反应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抬起腿，将她那刚刚被她用冰水清洗过的、此刻正散发着淡淡沐浴露香气的逼，直接贴上了你那张沾满她口水的脸。

「你不是喜欢闻骚味吗？来，闻闻妈妈的！看看是你的骚，还是妈妈的香！」

她用她那柔软、干净的私处，在你脸上反复地摩擦、碾压，将你脸上的那口浓痰涂抹得更开。你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将那股混合了她身体清香和沐浴露香气的味道，深深地吸入肺里。这味道让你疯狂，让你体内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哈啊……妈妈的味道……是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我好喜欢……再用力一点……用你的逼把女儿的脸都操烂……」

苏清雪恨得牙痒痒。她发现，无论自己做什么，无论她怎么羞辱你，你都能从中找到变态的快感，并且把这种羞辱，扭曲成一种病态的爱意。这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

她不信邪。她翻过身，将自己那被蹂躏过的、依旧有些红肿的屁眼，对准了你的嘴。

「这里，你那天操得很爽吧？现在，轮到你给妈妈舔干净了！」她拽掉你嘴里的布团。

「舔！把我这里，从里到外，都舔干净！」

你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个地方，眼中爆发出狂热的光芒。你像一条找到了主人的忠犬，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在那片曾被你施暴的地方，虔诚地、仔细地舔舐起来。你尝到了她皮肤的味道，混杂着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丝淡淡的、属于肠道和血液的腥甜。这个味道，让你感到恶心，却又让你兴奋得浑身战栗。

「妈妈的屁眼……是世界上最美的地方……女儿要把它舔得干干净净……」你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苏清雪被你这副下贱的模样恶心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她一把推开你的头，又想出了新的折磨方式。她抓住你的手腕，将你的头拉到自己的腋下，强迫你闻她因为紧张和愤怒而渗出汗水的腋窝。

「闻！闻闻这里！臭不臭！」

你深吸一口气，那股混杂着汗味和少女体香的味道，让你更加痴迷。

「不臭……妈妈的一切都是香的……」

苏清雪快要疯了。她捏住你的鼻子，然后用力一擤，一股黏稠的、带着微黄色的鼻涕，就这样被她擤在了你的脸上。

「吃下去！」她命令道。

你看着挂在自己鼻尖上的那坨东西，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卷进嘴里，然后满足地吞了下去。

「谢谢妈妈的赏赐……」

苏清雪彻底没辙了。她发现，物理上的、常规意义上的羞辱，对你根本不起作用。你就是一个铜墙铁壁的、无可救药的变态。她所有的攻击，都像是给你挠痒痒。

极致的愤怒和无力感，让苏清雪的头脑，反而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她死死地盯着你，看着你那张因为享受而潮红的、沾满了各种污秽物的脸，她突然明白了。

你不是不怕疼，你也不是没有羞耻心。你只是把这一切，都当成了一种另类的“爱”。你渴望被关注，渴望被占有，渴望被最粗暴的方式对待。你那个缺爱的、扭曲的灵魂，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你想要的，是她这个“妈妈”的全部。而她，却一直在用你最渴望的方式，“疼爱”你。

想通了这一点，苏清"雪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带着一丝怜悯的笑容。她知道该怎么做了。她知道你真正的弱点在哪里。

她不再对你做任何身体上的侵犯。她站起身，走到一旁，用你那件还算干净的校服外套，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和身体。她擦得很慢，很仔细，仿佛要将你留在她身上的一切痕迹，都彻底抹去。

你看着她的动作，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祥的预感。

「妈妈……？怎么了？你不玩了吗？」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苏清雪没有理你。她擦干净自己后，走到你的身后，拔出了那根还在你逼里抽插的假鸡巴，然后“咔哒”一声，收回了在你体内肆虐的金属扩张器。

你以为她要开始新一轮的折磨。但她只是将那些沾满你淫水和屎尿的“玩具”，随手扔进了工具箱里，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

然后，她走到了你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到可怕的语气说道：

「墨蕾，我玩腻了。」

你的心脏，猛地一沉。

「妈妈……？女儿哪里做得不好吗？我可以改的……」你急切地说道，你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你做得很好。好得让我恶心。」苏清雪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本来以为，把你变成我这样，就能让你体会我的痛苦。但我错了。」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是痛苦，你是享受。你根本不配当我的女儿。你只是一条喜欢在粪坑里打滚的、无可救药的疯狗。」

“疯狗”两个字，像两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你的心里。你可以接受任何羞辱，任何折磨，但你无法接受，她对你这种全盘的否定。

「不……不是的妈妈！我不是狗……我是你的女儿啊！」你的声音开始发颤。

「我没有你这么脏的女儿。」苏清雪的眼神冷得像冰，「我不要你了。」

这四个字，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你所有的防线。

「不……不！妈妈！你不能不要我！」你终于崩溃了，你开始疯狂地挣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嘶吼，「你不能这样！你说过要好好疼爱我的！」

「是啊，我是说过。」苏清雪笑了，那笑容里满是胜利的快意，「但是，这个世界上想当我女儿的人，多的是。我会去找一个干净的、听话的、漂亮的女孩，来当我的新女儿。我会像对你一样，用这些玩具，好好地疼爱她。她会哭，会求饶，会像个正常人一样，而不是像你。」

她俯下身，用手指抬起你的下巴，强迫你看着她。

「至于你……」她凑到你的耳边，用最轻、却也最残忍的声音说道，「你就烂在这里吧。和你自己的屎尿一起。我永远，都不会再来看你一眼。」

说完，她直起身，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不——！」

你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绝望的尖叫。被抛弃的恐惧，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要痛苦千百倍。你那个脆弱的、一直用暴戾和变态来伪装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彻底击得粉碎。

「妈妈！不要走！不要抛弃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当狗！我当你的狗！求求你！」

你第一次，流下了真正的、不带任何快感的、绝望的泪水。你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你语无伦次地哀求着，乞求着，但那个决绝的背影，没有丝毫的停留。

她走到门口，拉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门外的月光洒进来，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她回头，最后看了你一眼。那眼神，是胜利者的眼神，是神明俯视蝼蚁的眼神。

然后，她走了出去。“砰”的一声，铁门被重重地关上。

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和死寂。

只剩下你一个人，被绑在冰冷的鞍马上，和你自己的屎尿，一起，慢慢腐烂。

当第二天你顶着一头染回的、顺滑的黑色长发，戴着一副土气的黑框平光眼镜，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规规矩矩的校服，出现在高二（1）班门口时，整个教室的喧嚣声在一瞬间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像见了鬼一样看着你，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你无视了那些惊愕的目光。你的眼里，只有一个人。

苏清雪。

她就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晨光透过玻璃，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正安静地看着一本厚厚的、全是外文的原版书，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还是那么干净，那么漂亮，像一朵不染尘埃的雪莲。

你的神。你的主人。你的妈妈。

你走到班主任面前，递上了你的转班申请。班主任看着你，又看了看申请表上你那龙飞凤舞的签名，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但在你父亲——那个给了你生命，却从未给过你父爱的男人——的金钱攻势下，他还是不情不愿地给你安排了座位。

巧合的是，那个座位，就在苏清雪的后面。

你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终于来到了圣殿。你坐下来，将书包放好，然后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痴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那纤细、优美的后颈。你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沐浴露和书卷混合的香气。

一整天，你都表现得像一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好学生”。你认真听课，仔细做笔记，甚至在老师提问时，还能对答如流——你本就不笨，只是以前不屑于学。你所有的改变，都是为了她。为了能离她更近一点，为了能让她多看你一眼。

但她没有。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看你一眼。她把你当成空气，把你当成一个不存在的人。这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打骂都让你感到恐慌。

终于，熬到了午休。她合上书，站起身，准备去食堂。你立刻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猎犬，跟了上去。你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三步的距离，亦步亦趋。

她似乎终于不耐烦了。她在一个无人的楼梯拐角处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用那双冰冷的眸子看着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个讨好的、近乎卑微的笑容。

「妈妈……」你小声地、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叫她，「女儿……女儿想你了……」

「我不是你妈。」她的声音冷得掉冰渣，「我昨天说得很清楚，我不要你了。你这条脏狗，别再跟着我。」

「不……妈妈，别这样……」你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女儿知道错了……女儿会变乖的……求求你，再给女儿一次机会……」

「机会？」她冷笑一声，「我的新女儿，可比你干净多了。」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深深地扎进了你的心脏。嫉妒和恐惧像毒藤一样，瞬间缠绕住了你。

「不！只有我！只有我才是你的女儿！」你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妈妈，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别不要我！」

她厌恶地甩开你的手，像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她看着你这副卑微下贱的样子，似乎觉得很有趣。她想了想，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

「想让我给你机会？」她勾起嘴角，「可以。用你的嘴，证明你的忠心。」

你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

你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仰起头，像一只等待投喂的雏鸟，张开了嘴。

苏清雪看着你，眼中没有丝毫的情欲，只有纯粹的、冰冷的恶意。她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凑向了你的。

你以为这会是一个吻。

但你错了。

在你们的嘴唇即将触碰到的前一刻，她停住了。然后，她张开嘴，将一口积攒了很久的、混杂着早餐残渣和胃酸的、黏稠的唾沫，准确无误地，“吐”进了你那张开的嘴里。

一股温热的、带着酸腐气味的液体，瞬间充满了你的口腔。那味道，比你昨天拉出来的屎还要难闻。但你却像尝到了琼浆玉液。你闭上嘴，喉结滚动，将那口代表着她恩赐的、肮脏的唾液，“咕嘟”一声，全部咽了下去。

「哈……」你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仿佛生怕漏掉一滴。

「谢谢妈妈的赏赐……妈妈的口水，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你痴迷地看着她，「女儿……还想要……」

你的反应，似乎在苏清雪的意料之中，又似乎让她更加厌恶。她看着你这副下贱到骨子里的模样，眼神里的冰冷又加深了几分。她没有再给你口水，而是提出了一个更加变态的要求。

「光会吃口水有什么用。」她的声音平淡无波，「我的新女儿，可是会帮我解决很多麻烦的。比如……」

她顿了顿，抬起脚，用她那双擦得一尘不染的白色运动鞋，踩在了你的脸上，然后轻轻地碾了碾。

「……帮我清理垃圾。」

你感受着她鞋底传来的压力，感受着那股混杂着灰尘和橡胶的味道，你兴奋得浑身发抖。

「妈妈……女儿就是你的垃圾桶……不，女儿是你的马桶……你的厕所……」你语无伦次地表达着自己的忠心。

「很好。」她收回脚，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当着你的面，用力地擤了一下鼻子。

「感冒还没好，真烦人。」她看了一眼纸巾上那团黄绿色的、黏稠的鼻涕，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你的脸上。

「吃了它。」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你看着粘在自己脸上的那团东西，非但没有感到恶心，反而像看到了什么绝世珍宝。你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将那团东西从自己脸上卷进嘴里。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咸味和腥味的黏液，在你的舌尖炸开。那口感，比你吃过的任何东西都更加滑腻、更加恶心。但你知道，这是她的东西，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你兴奋到无以复加。

你仔细地、反复地咀嚼着，仿佛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然后，你满足地将那团东西咽了下去。

「谢谢妈妈……」你仰着头，像一条等待主人夸奖的狗。

苏清雪看着你，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但那满意之中，更多的是一种看透一切的、残忍的了然。

「看来，你确实比一般的狗要听话。」她蹲下身，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看着她的眼睛，「那么，我的好狗狗。午饭时间到了。想不想尝尝妈妈亲手为你准备的、独一无二的‘营养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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