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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喜欢在幕后操盘的伪娘我,如何将S山班长大人一步步诱导成S女王,让她亲手调教我最初的猎物——那个高傲的体操部大小姐,最终再于她们百合主奴的甜蜜顶点,华丽登场并将其连同她们的恋心彻底粉碎这档事》,2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3220 ℃

第一章 坏掉的人偶,不会再做纯洁的梦

Part 1

秋日的阳光,透过蒙着一层薄灰的玻璃窗,吝啬地洒进这间狭小而压抑的房间。

这里是学校提供给特困生的单人宿舍。

四面是剥落了墙皮的、冰冷的白色墙壁,一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单人床,一个掉了漆的木制书桌和衣柜,便是全部的家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木头和灰尘混合在一起的、令人窒息的气味。这里没有柔软的波斯地毯,没有散发着白茶香氛的加湿器,更没有象牙白雕花的四柱大床。

这里,是月宫硝子现在唯一的“家”。

距离那个噩梦般的假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随着月宫财阀破产清算的消息在校内传开,她,月宫硝子,从云端之上那朵不可攀附的高岭之花,一夜之间,跌落成了最卑贱的泥沼。

她身上那套崭新的、还带着洗衣液清香的校服,是学校念在她预缴了三年学费的份上,保留给她的最后体面。除此之外,她一无所有。曾经簇拥在她身边的朋友们,如今看她的眼神也变了。那里面混杂着同情、怜悯,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自己并非如此的优越感。

那些善意的问候,如今听来,都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她敏感脆弱的自尊上。

“硝子,还好吗?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我们说哦。”

“这是我妈妈做的便当,不嫌弃的话,分你一半吧?”

她们的善意是真实的,但那种小心翼翼的、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瓷器般的态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你已经不是和我们一个世界的人了。

为了维持生计,她不得不开始偷偷变卖那些被允许带出来的、母亲留下的遗物。一条项链,换来了一个月的生活费。一对耳环,换来了几本崭新的教科书。每一次交易,都像是从她身上活生生割下一块肉。

而体操部,那个曾经承载了她所有汗水与荣耀的地方,也变得陌生起来。教练和队友们的惋惜感叹和特殊照顾,让她感到窒息。她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心无旁骛地在场上做出最优美的动作。每一次跳跃,每一次旋转,她都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审视着她的落魄。

物是人非。

这四个字,像一把沉重的铁锤,日日夜夜敲打着她的灵魂。

夜,深了。

窗外,校园里最后的喧嚣也已沉寂。整栋宿舍楼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硝子蜷缩在那张坚硬的、铺着粗糙床单的铁架床上,将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枕头是学校统一发放的,里面填充着廉价的棉絮,散发着一股阳光暴晒后的、干燥而陌生的味道。

她想哭,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巨大的悲伤、无助与对未来的恐惧,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地罩住,让她无法呼吸。

而就在这时,身体里那股熟悉的、可耻的骚动,又一次地、不受控制地苏醒了。

是从小腹的深处开始的。一股空虚的、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行的、又酸又痒的燥热感,正顺着她的脊椎,一点点地向上蔓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那最私密的、被那个恶魔开垦过的花穴,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黏腻的液体,将她廉价的棉质内裤洇湿了一小片。

不要……不要想……

硝子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用指甲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试图用疼痛来驱散这股邪火。

她不想回忆起那个男人,那个戴着眼罩、声音如同恶魔的神秘“主人”。她不想回忆起那些被捆绑、被鞭打、被用各种羞耻的道具玩弄、被狠狠贯穿的日子。

但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那个男人,用最残酷的方式,将她的身体彻底地、不可逆地改造了。他教会了她的身体,如何从痛苦中汲取快感,如何从羞耻中获得愉悦。他将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只只为了他的虐待而发情的、淫荡的母狗。

现在,这具被改造过的身体,在承受着巨大精神痛苦的时候,竟然本能地、开始渴望那种能让它暂时忘记一切的、罪恶的肉体欢愉。

“呜……”

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的齿缝间溢出。

她失败了。

她终究,还是无法抵抗这具已经坏掉的身体的本能。

理智的堤坝,在肉欲的洪流面前,轰然倒塌。

硝子颤抖着,从床上坐起,走到门边,将那扇薄薄的木门反锁。然后,她拉上窗帘,将最后一点月光也隔绝在外,让整个房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在这片只属于她自己的、羞耻的黑暗中,她缓缓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当她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瞬间浮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走到那面因为年月而有些模糊的穿衣镜前,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着镜中自己那副陌生的、淫荡的身体。

那对水滴形的乳房,顶端的乳头不知何时又变成了坚硬的、深红色的样子,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平坦的小腹下,那片被修剪得干干净净的耻丘,以及那道紧闭的、粉色的缝隙,此刻正微微张合着,仿佛在无声地呼吸、渴求。

她缓缓地抬起手,指尖因为紧张而冰冷。

她想起了过去。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她也曾有过因为生理需求而自慰的时候。那时候的她,会像完成一项科学实验一样,用手指精准地、温柔地刺激自己的阴蒂,在达到一次干净利落的高潮后,甚至会用酒精棉片清洁手指。那是一种对身体的“探索”,充满了理性的秩序感。

她试图模仿过去的自己。

她的指尖,轻轻地、带着一丝试探,触碰到了那颗小巧的、已经充血的阴蒂上。然后,她开始用一种温柔的、画圈的方式,缓缓地揉搓起来。

但是……没有用。

完全没有感觉。

就像在隔靴搔痒,就像在抚摸一块不属于自己的、麻木的死肉。那微弱的刺激,根本无法穿透她心中那层厚厚的、由痛苦和绝望筑成的冰壳。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一丝恐慌,攫住了她的心脏。难道,我连获得最基本快乐的能力,都失去了吗?

不。不对。

一个声音,一个属于那个恶魔的声音,仿佛在她的脑海深处响起。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廉价的东西啊,硝子。它需要更强烈的、更深刻的刺激……它需要……痛苦。”

仿佛被这个声音蛊惑了一般,硝子的眼神,渐渐地变了。

那其中的迷茫和抗拒,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破罐子破摔的疯狂。

她的手指,不再温柔。

她猛地用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捏住了自己左边那颗已经硬挺的乳头!

“呀!”

一声短促的惊叫。

尖锐的、被拧掐的痛感,瞬间传遍了全身!

但是,伴随着这股痛楚,一股久违的、无比强烈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也轰然炸开!这股快感,从被蹂躏的乳头出发,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最终汇聚到了她的小腹深处,让她那早已湿润的花穴,猛地一缩,涌出了更多的淫水!

有用了!

这个发现,让她既感到无比的恐惧,又感到一丝病态的欣喜。

原来……真的要这样……

原来我的身体,真的已经坏掉了……

一旦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就再也无法关上。

硝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她开始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模仿着那个男人曾经对她做过的一切。

她用尽全力,拧掐着、拉扯着自己胸前那两颗可怜的乳头。它们很快就在她的蹂躏下,变得红肿、发烫,颜色也从深红色,变成了妖异的、熟透了的樱桃般的紫红色。每一次的拧动,每一次的拉扯,都伴随着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痛楚,以及一阵让她腰肢发软的、更加强烈的快感。

“嗯……啊……好痛……但是……好舒服……”

她嘴里发出了语无伦次的、混合着哭泣与欢愉的呻吟。

仅仅是乳房的刺激,已经无法满足她那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她的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滑向了自己的腿间。

这一次,她的目标明确而残忍。

她没有去抚摸那些柔软的阴唇,而是直接用三根并拢的手指,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按压、碾磨着那颗已经极度敏感的阴蒂!

“咿呀啊啊啊啊——!”

这一下,带来的刺激是毁灭性的。

那不是抚摸,是虐待!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指骨,正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狠狠地碾压着那颗小小的、充满了神经末梢的肉珠。那是一种混合了酸、麻、胀、痛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地狱般的快感!

她的身体剧烈地弹跳起来,修长的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踏着,后背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弓起,在粗糙的床单上摩擦着。

“啊……啊……不行……太舒服了……要去了……”

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剩下一片被快感烧灼过的、滚烫的空白。

但是,还不够。

还差一点。

那个男人,那个恶魔……他不是这么做的……

一个念头,如同鬼魅般,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然后,她的手指,在无意识中,开始重复起了那个被她铭刻在灵魂深处的、独属于那个男人的节奏。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阴蒂的周围,画了两个圈。

浅、浅……

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用指节狠狠地向下一压,一磨!

深!

“呀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这个!

就是这个感觉!

当那个熟悉的、充满了仪式感的“浅、浅、深”的节奏出现时,她身体里所有的水闸,瞬间被全部冲开!

她的花穴,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开始剧烈地、疯狂地痉挛、收缩。一股又一股滚烫、湿滑、黏腻的爱液,如同山洪暴发般,从她的体内狂涌而出,将她的手指、手腕,乃至整个大腿内侧,都浸泡在了这片淫荡的泥沼之中。

“主人……啊……主人的……节奏……”

她甚至在无意识中,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蚊子般的声音,呻吟出了那个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词语。

她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了滚烫的、屈辱的泪水。

但她的身体,却在这片屈辱之中,绽放出了最淫靡、最绚烂的花朵。

她的手指,机械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个罪恶的节奏。

浅、浅、深……

浅、浅、深……

每一次的循环,都像是在将“我是主人的母狗”这个烙印,在她的灵魂上烫得更深一分。

每一次的循环,都将她推向更高一层的、濒临崩溃的快感浪尖。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十次循环之后,她的身体,达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而又甜腻的尖叫声中,她的身体猛地僵直,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然后,在一阵剧烈到近乎抽搐的、全身性的痉®挛中,她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的高潮!

那不是一次温柔的释放,而是一场彻底的、毁灭性的爆发。

她感觉自己的子宫,仿佛变成了一台失控的引擎,疯狂地收缩、跳动,将最深处的、最滚烫的、最精华的液体,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了出来!

高潮的洪流,持续了十几秒才渐渐平息。

硝子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她急促的喘息声,以及液体从她腿间缓缓滴落到地板上的、“滴答、滴答”的、淫靡的声音。

快感,如同退潮般,迅速地从她的身体里离去。

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空虚和自我厌恶。

她缓缓地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那块因为潮湿而产生的、丑陋的霉斑。她能闻到空气中,自己身体散发出的、那股混合了汗水、泪水和淫液的、甜腻而腥臊的气味。她能感觉到,自己腿间那一片狼藉的黏腻,以及身体各处,被自己亲手虐待出的、火辣辣的刺痛。

她……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巨大的羞耻感,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攥住了她的心脏。

她用最下流的方式,模仿着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对自己进行了最残忍的虐待,并从中获得了无上的、令人作呕的快感。

她不是在反抗,不是在发泄。

她是在……乞求。

用这种方式,乞求那个恶魔再一次地降临,再一次地支配她,再一次地,让她从这痛苦的现实中,短暂地逃离。

我,月宫硝子……

已经……彻底地坏掉了。

Part 2

与月宫硝子那间充满了压抑与悲伤的临时宿舍不同,神代美咲的家,是一个由绝对秩序和理性构筑的堡垒。

这是一个宽敞的、位于高档住宅区的公寓。她的父母都是市内著名医院的主任医师,常年忙于工作,今晚又是一同被叫回医院值夜班,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美咲一个人。

空气中,没有少女闺房常见的香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干净到近乎冰冷的消毒水气味。客厅的书架上,没有时尚杂志或言情小说,而是整齐地码放着一排排厚重的医学专著——《格氏解剖学》、《坎贝尔骨科手术学》、《西氏内科学》,书脊上烫金的字体在冷白色的LED灯光下,反射着金属般的光泽。

美咲的房间,更是这种秩序感的极致体现。床铺整理得像军队的营房,被子叠成了完美的豆腐块。书桌上,文具按照颜色和尺寸分类,摆放在固定的位置。墙上没有明星海报,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巨大的人体肌肉骨骼解剖图,上面用不同颜色的记号笔,标注着每一块肌肉的起点、止点和神经支配。

此刻,美咲就坐在这张书桌前,戴着她的无框眼镜,琥珀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摊开的笔记本上复杂的化学分子式。但她的思绪,却早已飘远。

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幕,像一根无法拔除的刺,深深地扎进了她的脑海里。

体育课上,月宫硝子,那个曾经在体操垫上如同优雅天鹅般耀眼夺目的身影,竟然会在一次最简单的跳跃练习中,双腿一软,狼狈地摔倒在地。

在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表达着关心。而美咲,只是站在人群外,透过镜片,用一种近乎解剖的、锐利的视线,观察着那个倒在地上的、曾经的“完美”之人。

她看到了硝子那身不再合身的、显得有些空荡的体操服。看到了她那头曾经乌黑亮丽、如今却失去光泽、略显干枯的长发。看到了她爬起来时,那不协调的、仿佛失去了对肢体控制般的、笨拙的动作。以及,那双曾经盛满了自信与高傲的紫水晶色眼眸,此刻却如同蒙上了厚厚的灰尘,一片涣散,六神无主。

“失序。”

一个冰冷的、带着诊断意味的词语,浮现在美咲的脑海中。

眼前的月宫硝子,就像一台精密的、曾经完美运行的仪器,因为某个核心零件的损坏,导致整个系统都陷入了混乱和崩溃。

后来,班主任通过影山莲的口,转达了希望她能“多照顾一下月宫同学”的嘱托。那个叫影山莲的男生,总是带着人畜无害的、羞涩的笑容,像个温顺的小动物,美咲对他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她的大脑,已经被“月宫硝子”这个“病例”给完全占据了。

是的,病例。

对于出生于医生世家、从小耳濡目染的神代美咲来说,所有偏离了“正常”轨道的人或事,都可以被看作是一种需要被诊断和治疗的“病症”。

月宫硝子的遭遇,她当然知道,也感到同情。一个天之骄女,一夜之间失去一切,那种打击是毁灭性的。这是“病因”。

而她现在的状态——失魂落魄、笨手笨脚、精神涣散——便是外在的“症状”。

美咲并不反感这种善意的嘱托,但她觉得,周围人那些单纯的、廉价的同情,根本毫无用处。那就像是给一个内脏大出血的病人递上一片创可贴,除了自我安慰,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月宫硝子需要的,不是同情,是“治疗”。

是一种强而有力的、能重新构建她内在秩序的、系统性的“治疗”。

可是……该如何“治疗”呢?

美咲皱起了眉头。这是一个全新的课题,超出了她书本知识的范畴。她可以清晰地背出人体206块骨骼的名称,却无法理解一个破碎的灵魂该如何被重塑。

这种无法掌控、无法分析的混乱感,让她感到一丝烦躁。

而每当这种烦躁出现时,美咲都有自己独特的、恢复内在平衡与秩序的方式。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分针、秒针精准地重合在“10”这个数字上。

时间到了。

她合上笔记本,起身走进浴室。她没有像硝子那样,在黑暗中进行这件私密的事。恰恰相反,她打开了浴室里所有的灯,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镜子里,映出了一个与她平日里那副严肃的班长形象截然不同的、充满了惊人肉感的、成熟的女性身体。

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紧实而富有弹性。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常年保持端正姿态而锻炼出的、浅浅的马甲线。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对与保守的衣着形成巨大反差的、丰满得近乎夸张的E罩杯乳房。

它们是完美的饱满圆形,因为惊人的重量而自然地、带着一丝性感的垂感。乳晕的颜色,是如同烘焙过的咖啡豆般的深褐色,直径很大,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韵。而顶端那两颗粗大的乳头,此刻正柔软地趴伏在乳晕上,像两颗等待被唤醒的、睡意朦胧的紫色葡萄。

对于美咲来说,自慰,并非是为了追求快乐或发泄欲望。

它更像是一种日常的、科学的、对于身体机能的维护和保养。

就像健身、慢跑、或者睡前拉伸一样,定期的、规律的性高潮,有助于调节内分泌,促进血液循环,保持身心健康。这是她从母亲那些女性健康医学杂志上学到的知识,并将其一丝不苟地贯彻执行。

她跨进浴缸,打开花洒,用设定在38.5摄氏度的、最有利于毛孔舒张的温水,仔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她坐了下来,双腿自然地分开。

她没有丝毫的羞涩或扭捏,她的动作,像一个正在进行实验的科学家,精准、冷静,充满了目的性。

她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指甲修剪得圆润而整洁。她先是伸出两根手指,探入自己下方那片未经修剪的、浓密的黑色丛林中。大阴唇丰厚而肥美,像两扇紧闭的、充满了肉感的门扉。她用手指轻轻地将它们拨开,露出了内里同样丰润、湿滑的小阴唇,以及那颗安静地藏在顶端的、尚未勃起的阴蒂。

她自己的身体,对她来说,就像一张活的解剖图。她清楚地知道每一个敏感点的位置,以及该用什么样的力度和频率去刺激,才能最高效地达到“健康”所需要的高潮。

她的手指,开始工作了。

她没有用粗暴的方式虐待自己。她的动作,充满了条理和逻辑。

第一步,唤醒。

她用指腹,轻轻地、以每秒两次的频率,在阴蒂的周围画着圈。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小小的肉粒,在她的刺激下,开始缓缓地充血、肿胀,从柔软的状态,慢慢地变得坚硬、挺立。同时,她下方的穴口,也开始有条不紊地分泌出透明的、滑腻的、没有任何气味的液体。

一切,都在她的计算和预料之中。

第二步,加压。

当阴蒂完全勃起后,她改变了手法。她用食指的指节,对准那颗已经硬如小豆子的肉珠,开始施加一种持续的、有节奏的、如同心跳般的按压。

“嗯……”

一声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鼻音,从她的唇间泄露出来。

强烈的、集中的快感,开始从那一个点上爆发,然后像涟漪一样,一圈圈地扩散到她的全身。她的心率开始上升,呼吸也变得比平时稍微急促了一些。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颗沉睡的葡萄,也开始缓缓地苏醒,慢慢地肿胀、勃起,变成了两颗坚硬的、深紫色的宝石。

她的身体,像一台被启动了程序的机器,正一步步地、按照预设的流程,走向最终的目标。

她的脑海中,甚至还在冷静地分析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心率,呼吸频率未见异常,体表温度正常的有所提升,阴道分泌物增加……嗯,看来今晚的身体状态不错。”

然而,就在她即将进入第三步——也就是最后的冲刺阶段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混乱的“变量”,突然闯入了她那如同精密仪器般的大脑。

月宫硝子。

那个倒在体操垫上时,脸上露出的、混合了痛苦、茫然与屈辱的表情,毫无预兆地、清晰地浮现在她的眼前。

那一瞬间,美咲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的手指,也下意识地、狠狠地向下一压!

“呀嗯!”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完全出乎她意料的呻吟,冲口而出!

这一下,彻底打乱了她预设的、科学的、冷静的节奏。

一股前所未有的、狂野的、带着一丝暴虐意味的强烈快感,如同失控的电流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这感觉……这是什么?

美咲的琥珀色眼眸,瞬间睁大了。她有些困惑,又有些惊奇地看着自己下方那片湿润的丛林。

刚才,就在她想到月宫硝子那副“失序”的、可怜又可恨的模样时,她竟然从这单纯的物理刺激中,感受到了一丝……支配般的、残忍的快感?

就好像,她此刻用手指碾压的,不是她自己的阴蒂,而是月宫硝子那颗破碎的、骄傲的自尊心一样。

这个荒谬而又刺激的念头,像一颗被丢进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的心中激起了千层巨浪。

她鬼使神差地,又一次在脑海中,勾勒出了硝子那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然后,她的手指,再一次地、带着一股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怒气和破坏欲,狠狠地、碾磨着自己的阴蒂!

“啊……嗯啊……!”

更加强烈的、带着一丝甜美痛楚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那常年保持端正的、挺拔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挺动起来,饱满的臀肉在光滑的浴缸表面上摩擦着,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她胸前那对巨大的、早已硬挺的乳房,也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地上下晃动,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不再是那个冷静的科学家,而变成了一头被原始欲望所驱使的、美丽的母兽。

她开始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疯狂地揉搓、按压着自己身体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她将所有对于“失序”的烦躁,对于“混乱”的愤怒,都倾注在了自己的指尖。

而她的身体,也用最热烈、最淫荡的方式,回应着她的暴行。

花穴深处,黏稠温热的爱液,如同泉涌般不断地分泌出来,将她的手指和整个浴缸的底部,都弄得一片湿滑泥泞。

“哈啊……哈啊……月宫……同学……”

她甚至在急促的喘息中,无意识地念出了那个名字。

仿佛只要念出这个名字,就能让指尖的快感,变得更加深刻、更加罪恶、更加令人沉迷。

终于,在这样狂乱的、充满了破坏欲的自我玩弄中,她的身体,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要……要去了!”

她猛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在一阵剧烈到让她全身肌肉都绷紧的、强烈的痉挛中,一股灼热的、浓厚的、乳白色的液体,从她子宫的最深处,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胜利者般的嘶吼,猛地喷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很久。

美咲无力地靠在浴缸的边缘,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浴室里,水汽氤氲,一片朦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属于她自己的、带着一丝麝香的、成熟女人的气味。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腿间那一片狼藉的景象,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

刚才的自慰,彻底偏离了她预设的“健康轨道”。那不是一次为了维持平衡的例行公事,而是一场充满了混乱、暴力、甚至……支配欲的、纯粹的欲望宣泄。

而这一切的“失序”,都源自于……月宫硝子。

美咲擦干身体,穿上浴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再次坐到书桌前,但这一次,她没有再看那些复杂的化学公式。她拿出了一张全新的、空白的笔记本。

在第一页的顶端,她用她那隽秀而又充满了力量感的字迹,郑重地写下了三个字。

“矫正计划。”

下面,是第一行小字。

“病患:月宫硝子。”

“病症:内在秩序全面性崩溃,引发肢体及精神失调。”

她的眼神,前所未有的专注和锐利。

刚才那场失控的、却又带来了异样快感的高潮,让她找到了“治疗”的方向。

月宫硝子的问题,在于“失序”。

那么,治疗方案,就是为她重新建立一个“秩序”。

一个外部的、强大的、不容反抗的、绝对的秩序。

既然她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那具失控的身体和灵魂……

那么,就由我,神代美咲,来亲自接管。

由我来成为她的秩序,成为她的准则。

一个大胆的、充满了支配欲的、近乎疯狂的计划,在神代美咲的脑海中,缓缓成型。

Part 3

同一片夜空下,在城市的另一端,一间与硝子的压抑、美咲的理性截然不同的房间里,正上演着这场三人蒙太奇的最后一幕。

这里是影山莲的“圣域”。

是他父母名下众多房产中,一间位于顶层、视野绝佳的高档公寓。但这间公寓的装潢,却和它的价值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墙壁上贴满了各种最新番剧的动画海报,玻璃展示柜里,密密麻麻地摆放着价格不菲、做工精良的工口美少女手办,从经典的傲娇双马尾到时下流行的人妻系角色,应有尽有。房间的角落,是一套专业级的电竞设备,三块曲面屏环绕着一张人体工学椅,键盘和鼠标在黑暗中闪烁着RGB的呼吸灯。

这是一个完美的、属于二次元死宅的部屋。

而此刻,这间部屋的主人,影山莲,正戴着一副录音室级别的降噪耳机,脸上带着一种如同神明般、悲悯而又愉悦的微笑,凝视着他面前的平板电脑。

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画面。

画质粗糙,角度刁钻,像是从一个很低的位置向上仰拍。画面中,是月宫硝子那张因为高潮而扭曲的、沾满了泪水与汗水的脸。

而从耳机里传来的,则是更加清晰的、未经任何修饰的声音。

——“主人……啊……主人的……节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凄厉而又甜美的、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发出的尖叫,通过高保真的耳机,清晰地、一字不漏地传进了莲的耳朵里,像最美妙的交响乐,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呵呵……呵呵呵呵……”

莲发出了满足的、压抑的笑声。他的眼中,闪烁着掌控一切的、兴奋的光芒。

他当然听得到。

因为那个摄像头的针孔,就藏在硝子床头那只毛绒兔子玩偶的、黑色的、玻璃制的眼睛里。

那个玩偶,是他亲手送过去的。

莲的思绪,回到了几天前。

那天,他自告奋勇地,以一个“热心同学”的身份,帮助落魄的硝子搬运她那少得可怜的行李。他看着她那张苍白的、强装镇定的脸,心中充满了将艺术品踩在脚下蹂躏的快感。

他为她准备了一个纸箱,里面装着一些他以“匿名粉丝”名义买的、全新的生活用品。当然,还有那只外表可爱、内里却藏着魔鬼之眼的兔子玩偶。

当他把箱子递给她时,那个愚蠢的、被卖了还在帮人数钱的女人,竟然还用那双漂亮的紫水晶色眼睛看着他,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对他说了声“谢谢你,影山同学”。

那份感激,那份无知,简直比最烈的春药还要让他兴奋。

当然,他送过去的“礼物”,可不止这些。

那些在假期里,被他用来彻底改造硝子身体的“道具”——那根白色的艺术体操棒,那把英国皇室御用的猪鬃毛发梳,那支白色的电动牙刷……全都被他用各种巧妙的方式,伪装成“不知道发货人的神秘快递”,一件件地、重新送回到了她的身边。

他知道,他非常清楚。现在这具已经坏掉的、离不开虐待和羞耻的身体,在某个孤立无援的深夜,一定会本能地、去寻求这些“老朋友”的慰藉。

就像今晚这样。

一切,都在他的剧本之中。

而剧本中的另一个重要角色,神代美咲,也已经按照他的引导,走上了预设的舞台。

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更加阴险的笑容。

他想起了今天下午,班主任确实找过他,拜托他多关照一下硝子。但老师的原话是:“影山同学,你和另外一位住校的女生,有空都多关心一下月宫同学,她现在情况特殊……”

但莲是怎么做的呢?

他直接无视了后半句,找到了神代美咲,用他那张最具有欺骗性的人畜无害的脸,配上一副忧心忡忡的、仿佛在承担着巨大压力的表情,对这位严肃认真的班长大人说道:

“神代同学……老师她……把月宫同学的事情,单独托付给我了。但是,你也知道,我一个男生,有很多事情不方便。老师说,整个班级里,她最信任的就是你。她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帮助月宫同学重新站起来。这件事……责任重大,老师说,只有像你这样有责任心和决断力的人,才能胜任。”

他刻意地、将一份本该由众人分担的善意,扭曲成了一份只属于美咲的、沉重而又光荣的“特殊使命”。

他太了解神代美咲这种人了。她就像一台精密的、以“秩序”和“正确”为核心程序的机器。你给她一个需要被“修复”的“BUG”,她就会倾尽全力、不择手段地去完成。

而月宫硝子,就是他亲手制造的、最完美的“BUG”。

一个高傲的女王,和一匹堕落的母狗。

啊啊,她们究竟会擦出怎样绚烂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火花呢?

光是想象一下,就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耳机里,硝子的呻吟已经平息,只剩下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表演”结束了。

那么,也该轮到我领取自己的“报酬”了。

莲摘下耳机,从那张舒适的电竞椅上站了起来。他走到房间最深处,打开了一扇毫不起眼的壁橱门。

壁橱里,没有挂着他的衣服。

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件属于月宫硝子的、华丽的、昂贵的、代表着她过去荣光的礼服。这些,都是他在“清算”月宫家资产时,以低得可笑的价格,“收购”回来的战利品。

他的目光,在那些闪耀着丝绸与蕾丝光泽的礼服上扫过,最后,取出了一件深紫色的、露背的丝绒长裙。

他记得,硝子曾经穿着这件礼服,在某次晚宴上弹奏钢琴,那副优雅高贵的模样,曾让无数男人为之倾倒。

而现在,这件沾染了她体香的、高贵的礼服,将要被他这具男性的、伪娘的身体所玷污。

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那具比大多数女生还要白皙细腻、骨架纤细、完全没有男性肌肉线条的身体。然后,他像穿上一件圣衣般,小心翼翼地、将那件深紫色的丝绒长裙,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冰凉、柔滑的丝绒,紧紧地贴着他的皮肤,那种奇异的、错位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喟叹了一声。裙子对于他来说,稍微有些紧,将他纤细的腰身和并不存在的胸部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他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那个穿着华丽女装、留着亚麻色短发的、雌雄莫辨的妖艳身影,满意地笑了。

然后,他拉开裙子下方的拉链,从那片华贵的紫色丝绒中,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硬得发烫、青筋暴起、尺寸与他秀气外表完全不符的狰狞肉棒。

鲜艳的、青紫色的龟头,正不断地分泌出黏稠的、透明的前列腺液,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属于雄性的腥臊气味。

镜子里,一个穿着高贵晚礼服的“美少女”,正握着一根巨大的、丑陋的肉棒。

这种极致的、充满了反差与背德感的画面,让莲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缓缓地上下撸动。同时,他的脑海中,开始回忆起那个假期里,最让他兴奋的一幕。

那是在他“调教”硝子的第五天。

那时候的她,已经被彻底地玩坏了。不再反抗,不再哭喊,像一具美丽而顺从的人偶。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将她赤裸地、戴着眼罩,锁在那个房间里。

当他几个小时后,端着食物准备去“喂食”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是一种湿滑的、黏腻的、“噗嗤、噗嗤”的水声,还混合着一阵压抑的、甜得发腻的呻吟。

他心中一动,悄悄地、从门上的观察口向内望去。

他看到了。

看到他那高贵的、纯洁的、曾经连多看男人一眼都觉得是亵渎的大小姐,此刻正岔开双腿,用她自己的手指,不知廉耻地、疯狂地玩弄着自己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

她的脸上,不再有痛苦和屈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迷离的、纯粹为了追求快感而存在的、淫荡的表情。

她已经学会了,在没有主人的时候,自己取悦自己。

而就在那一刻,莲故意地、加重了自己的脚步声。

“嗒、嗒、嗒……”

在过去,这脚步声,是宣告着新一轮折磨开始的、魔鬼的预兆,只会让她吓得浑身僵硬。

但那一天,一切都不同了。

听到脚步声的硝子,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得更加兴奋、更加疯狂!

她的手指,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狠狠地抠挖着自己的花穴,嘴里发出了更加响亮、更加淫荡的呻吟。

“啊……啊……是主人吗?是主人回来了吗?”

她扭动着腰肢,将自己那被淫水和爱液弄得一塌糊涂的下体,高高地朝着门口的方向挺起,像一只发情到了极致、乞求交配的母狗。

“主人……求求你……快进来……快进来侵犯我……”

“小母狗……已经等不及了……小穴好痒……好空虚……需要主人的大肉棒……来狠狠地……填满我啊……”

那一刻,莲知道,他成功了。

他不仅征服了她的身体,更彻底地、扭曲了她的灵魂。他将她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变成了一个离不开虐待、甚至会主动索求虐待的、真正的性奴隶。

“啊……啊……硝子……我的硝子……”

回忆着那副主动乞求侵犯的、淫荡到极致的画面,莲再也无法忍受。

他对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她礼服的、丑陋的自己,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在一阵剧烈的、全身性的痉挛中,他将自己那滚烫的、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臊气味的白色精液,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了出去!

大部分的白浊,都射在了冰冷的镜面上,缓缓地、淫荡地向下流淌,模糊了镜中那个妖异的身影。

还有几滴,则不幸地,溅落在了那件华美的、深紫色的丝绒长裙上,留下了一小片白色的、无法清洗的、象征着玷污与征服的、丑陋的痕迹。

莲喘息着,感受着高潮后那阵阵的余韵。

他看着镜子,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扭曲的笑容。

他抬起手,用手指蘸了一点镜面上还未干涸的精液,然后,像在签署一份契约般,在玻璃上,缓缓地写下了两个名字。

月宫硝子。

神代美咲。

然后,他在两个名字之间,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充满了恶意与期待的“X”。

“我的两件艺术品啊……”

“尽情地,为我上演最精彩的、百合与破坏的舞台剧吧……”

“我,会在最好的位置,欣赏你们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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