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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喜欢在幕后操盘的伪娘我,如何将S山班长大人一步步诱导成S女王,让她亲手调教我最初的猎物——那个高傲的体操部大小姐,最终再于她们百合主奴的甜蜜顶点,华丽登场并将其连同她们的恋心彻底粉碎这档事》,3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5930 ℃

第二章 失序的共振与支配者的觉醒

Part 1

翌日的清晨,阳光穿过教室的窗格,在浮动的尘埃中切割出千万道光路,老师在讲台上用一种平稳到近乎催眠的语调讲解着古典文学。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层日常的、安稳的、理所当然的秩序之中。

除了神代美咲的内心。

她的指尖捏着一支昂贵的德国制钢笔,笔记本上罗列着工整的、条理分明的笔记,但她的视线,却无法自控地、一次又一次地越过前排同学的肩膀,聚焦在那个靠窗的、孤独的身影上——月宫硝子。

在美咲的记忆中,月宫硝子永远是挺拔的。无论是在课堂上,还是在体操场上,她的脊背都像一株骄傲的白杨,永远保持着最优美的、最得体的直线。

但今天的她,却像一株被霜打过的植物,整个人都萎靡地、微微地佝偻着,那头曾经如同黑色瀑布般顺滑的长发,此刻也显得有些干枯毛躁,无力地垂在肩上。阳光照在她苍白的侧脸上,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只有眼睑下方,有着一圈无法用妆容遮掩的、淡淡的青黑色。

她没有在听课。

美咲能清晰地看到,硝子的眼神是涣散的,空洞地、没有焦距地投向窗外那片湛蓝的天空。老师已经让大家翻了三页书,而她面前的课本,却始终停留在最初的那一页上。

“精神不集中、姿态失衡、面色萎黄、气血两亏……”

一连串中医诊断般的词语,不受控制地从美咲的脑海中冒了出来。这是一种源自于家庭环境的、近乎本能的分析。在她的世界里,一切不符合“健康”和“正常”范畴的状态,都是需要被纠正的“病症”。

而月宫硝子,显然已经“病”得不轻了。

这种明显的“失序”,让美咲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就像看到一道本该严谨的数学公式里,出现了一个无理的、混乱的、无法被约分的变量。它破坏了整体的和谐,让她浑身不舒服。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拯救了昏昏欲睡的课堂。下一节,是体育课。

秋日的操场,天空高远,空气清爽。同学们三三两两地换上了运动服,在跑道上做着热身运动。

美咲的目光,依旧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牢牢地跟随着硝子的身影。

硝子换上了一身略显宽大的体操服,更衬得她身形消瘦,仿佛风一吹就会倒。她沉默地、机械地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做着那些她曾经熟悉到如同呼吸般的伸展动作。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僵硬、那么不协调。

“大家注意!接下来进行五十米冲刺跑测试!”体育老师吹响了哨子。

轮到硝子所在的这一组了。她站在起跑线上,微微俯下身,摆出了准备冲刺的姿势。

美咲站在不远处,琥珀色的眼眸在镜片后微微眯起。她注意到,硝子的双腿,在微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颤抖着。

“预备——”

就在体育老师拉长了声音,即将吹响哨子的那一刻。

异变,发生了。

硝子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双腿一软,“噗通”一声,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毫无预兆地、直直地跪倒在了那条红色的塑胶跑道上!

“呀!”

周围的同学发出了压抑的惊呼声。

没有人知道,就在那一瞬间,月宫硝子的身体里,发生了什么。

一股突如其来的、无比尖锐的、湿漉漉的刺痛感,毫无预兆地从她花穴的最深处,猛然炸开!那感觉,就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冰冷的针,狠狠地刺中了她那被“主人”开垦过、变得极度敏感的子宫颈口。

这是昨夜那场疯狂的、惩罚性的自慰,所留下的后遗症。那被她自己用手指狠狠虐待过的、最柔嫩的黏膜,此刻正因为一个简单的、肌肉发力的动作,而发出了强烈的抗议。

剧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神经系统为了自我保护,瞬间切断了对腿部肌肉的控制。

于是,她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倒了。

“月宫同学!”

“你没事吧?”

几个女生立刻围了上去,想要将她扶起。

而神代美咲,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的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她的视线,穿过人群的缝隙,精准地落在了硝子那张埋在双臂间的、看不清表情的脸上。

混乱、失控、崩坏……

月宫硝子这副彻底“失序”的模样,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美咲的心上。但奇怪的是,这一下,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厌恶,反而激起了一种奇异的、陌生的、近乎兴奋的战栗!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带着一丝焦急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神代同学……你看,月宫同学她……好像真的非常不舒服……”

美咲侧过头,看到影山莲那张秀气的、人畜无害的脸。他正一脸担忧地望着骚动的中心,仿佛真的在为硝子而担心。

美咲没有理会他。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已经被“治疗”这个念头给占据了。

硝子在同学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向了教学楼的方向。美咲几乎没有丝毫犹豫,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

女子卫生间里,充斥着一股消毒液和潮湿空气混合的味道。

硝子正站在洗手台前,用冰冷的自来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发烫的脸颊。镜子里,映出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嘴唇,和那双因为屈辱而微微泛红的、空洞的紫水晶色眼眸。

刚才的摔倒,不仅让她的膝盖磕破了皮,火辣辣地疼。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就在她跪倒的那一瞬间,伴随着那股尖锐的刺痛,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腿间涌出,将她本就潮湿的内裤,弄得更加泥泞不堪。

现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黏腻的布料,正紧紧地贴在她那敏感的、甚至有些红肿的阴部,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会带来一阵阵令人羞耻的、若有若无的摩擦感。

“嘎吱——”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

硝子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了那个走进来的身影。

神代美咲。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口,没有说话。她的眼神,透过那副无框眼镜,显得格外锐利,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彻底地剖析开来。

“……神代同学。”硝子转过身,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努力地、想要做出平日里那副端庄得体的、大家闺秀的模样。“我没事,只是早上起来有点低血糖,让你担心了。”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僵硬的微笑。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但她这副故作坚强的姿态,在美咲的眼中,却像是一个拙劣的、漏洞百出的谎言。

美咲缓步走近,她没有开口质问,只是用她那双受过专业医学熏陶的、观察力惊人的眼睛,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望闻问切”。

望——她看到了硝子那不正常的、病态的潮红,那并非是运动或害羞的红晕,而是一种由内而外透出的、仿佛在发着低烧的虚火。她看到了硝子那双紧紧握着洗手台边缘、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她看到了硝子那不自然的站姿,双腿微微分开,重心似乎刻意地前倾,仿佛在竭力避免着某个部位受到压迫。

闻——随着距离的拉近,一股奇异的味道,钻进了美咲的鼻腔。那味道很淡,被卫生间的消毒水气味和硝子身上那股清冷的白茶香气所掩盖,但美咲还是捕捉到了。那是一种……她昨晚在自己身上闻到过的味道。一种混合了麝香的、甜腻的、属于女性情动时才会分泌的、充满了生命原始欲望的……体液的气味。

这一个发现,如同在美咲平静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炸雷。

轰隆——!

那一瞬间,美咲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一股灼热的、霸道的暖流,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迅速地流遍了全身。她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发胀,那对丰满的、E罩杯的乳房,仿佛在瞬间又沉重了几分。乳晕的颜色在加深,而那两颗粗大的乳头,则不受控制地、在柔软的运动Bra里,迅速地、强硬地勃起、变硬,像两颗被唤醒的石头,狠狠地、甚至有些发痒地,摩擦着内衣的布料!

这是……怎么回事?

美咲的心中,闪过一丝困惑和惊慌。

而当她的视线,再次落到硝子那张故作坚强的、脆弱的脸上时,她小腹的那股热流,变得更加汹涌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方那颗平日里安静无比的阴蒂,此刻竟然在微微地、有节奏地、一缩一张地跳动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让她想要夹紧双腿的冲动!

看到硝子的“失序”,竟然会让自己的身体,也产生“失序”的反应?

她们之间,仿佛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病态的共振。

硝子的“病”,正在通过某种看不见的方式,“感染”她。

这个认知,让美咲那想要“治疗”硝子的欲望,瞬间变得无比的强烈、无比的迫切!

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帮助一个同学了。

这是为了……拯救她自己!拯救她自己那不容侵犯的、绝对的、内在的秩序!

她必须“治好”月宫硝子。

不惜一切代价。

“……我先回去了。”硝子似乎被她那充满了压迫感的、灼热的视线看得有些发毛,低声说了一句,便逃也似的,从她身边快步走了出去。

卫生间里,只剩下美咲一个人。

她无力地靠在冰冷的、白色的瓷砖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平复自己那莫名其妙就变得狂乱的心跳,和身体里那股陌生的、横冲直撞的热流。

她走进一个隔间,关上门,缓缓地褪下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

当她看到内裤上那片比昨晚更加明显的、已经有些黏稠的、透明的湿痕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她的生理周期,她身体的规律,她引以为傲的秩序……

因为月宫硝子,正在被彻底地、一点点地,破坏掉。

美咲死死地咬住嘴唇,琥珀色的眼眸里,燃起了一簇混杂着愤怒、决心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的火焰。

“矫正计划”……

必须,立刻开始。

Part 2

正午的铃声,是宣告战争开始的号角。

当大部分学生如潮水般涌向食堂,为了一份限量供应的炸鸡排而展开激烈拼抢时,影山莲,却像一道幽灵,逆着人流,悄无声息地溜向了体育馆的方向。

他的目标,是体操部的女子更衣室。

一个对于任何雄性生物而言,都充满了无限遐想与禁忌的圣地。

而对于莲来说,这里,只是他庞大剧本中的一个临时后台。

他熟门熟路地避开了所有可能存在的监控探头,来到那扇漆着粉色油漆的、写着“女子专用”的门前。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细长的、经过特殊打磨的铁丝,熟练地插进老旧的锁孔里。

“咔哒。”

一声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声响。门锁,应声而开。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到三秒钟。这是他无数次潜入女生宿舍、偷窃内衣时,锻炼出的、足以自傲的“专业技能”。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混合了少女汗水、廉价沐浴露和一丝丝铁锈味的、奇妙的气味。一排排灰色的铁皮储物柜,安静地矗立着,像沉默的墓碑。

莲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属于“月宫硝子”的那个柜子上。上面还贴着一张可爱的兔子贴纸,是她过去身为“大小姐”时,留下的最后一点少女心的痕迹。

他甚至不需要撬锁。

他知道,这个愚蠢的、被他调教得连基本生活常识都快丧失的女人,根本就没有锁柜子的习惯。

他轻轻一拉,柜门便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柜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套皱巴巴的、被汗水浸透后又风干了的、备用体操服。

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了嫌弃与兴奋的、扭曲的笑容。

“嘻嘻……真是个笨蛋大小姐呢……”

他用两根手指,嫌恶地捏起那件体操服,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

“唔……”

一股强烈的、复杂的、充满了背德感的气味,瞬间冲进了他的鼻腔!

那里面,有她剧烈运动后,汗水发酵产生的、淡淡的酸味。有她那独特的、如同白茶般的清冷体香。更深层次的,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被她自己的淫水反复浸泡后留下的、带着一丝腥甜的、属于堕落母狗的骚味!

这个味道,瞬间就让他那具伪娘的身体,起了反应。

他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发热,那根藏在裤裆里的肉棒,开始不安分地、缓缓地抬头。

他毫不犹豫地,迅速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男生制服,然后,像穿上一件战利品般,将这件沾满了硝子体液与气味的、还带着她体温的体操服,套在了自己纤细的身体上。

“唔……好紧……”

体操服是用高弹力的莱卡面料制成的,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他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下方那片三角区域,紧绷的面料,将他那已经开始微微勃起的、连同囊袋一起的男性器官,勒得显出了一个清晰而又羞耻的形状。

这种被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充满了她味道的衣物紧紧包裹、束缚的感觉,让莲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变态的满足感。

就好像,他正在通过这种方式,与那个正在校园另一端,茫然无措的女人,进行着一场跨越空间的、灵魂层面的交合。

他没有停留太久。他迅速地、将自己的男生制服,重新套在了体操服的外面。这样一来,从外表看,他依然是那个普普通通的、甚至有些瘦弱的男子高中生,没有人会知道,在他那宽大的制服之下,正穿着一件属于全校女神的、原味的、紧身的体操服。

这种隐藏着秘密的、双重身份的刺激感,让他的兴奋,达到了一个新的顶点。

他悄悄地溜出更衣室,将门重新锁好,然后,混入刚刚从食堂心满意足归来的人群中,和几个相熟的、同为宅男的同学有说有有笑地,一同走向了教学楼的天台。

“啊,今天的风儿真是喧嚣啊。”

“莲,你又在说些动画里的奇怪台词了。”

他和他们插科打诨,完美地制造了自己“一直在和朋友们在一起”的不在场证明。

在天台待了十几分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便以“要去小卖部买饮料”为借口,离开了人群。

然后,他再次像一道幽灵,穿过教学楼的阴影,从一个事先藏好的、隐蔽的楼梯间杂物柜里,取出了两个豪华的、用精美漆盒装着的便当。

一份,是浇着浓郁多蜜酱的汉堡肉排,配着金黄的炒蛋和西兰花。另一份,是铺满了厚切蒲烧鳗鱼的米饭,上面还撒着香气扑鼻的白芝麻。

这都是他早上用手机app,从市里最高级的日料店订的,并让外卖员在指定时间,送到学校后门交给他。

做完这一切,他提着两份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豪华午餐,向着校园里一处偏僻的、种着几棵巨大香樟树的树荫走去。

他知道,那个饥肠辘辘的、可怜的小母狗,现在一定就躲在那里。

……

月宫硝子确实饿了。

胃里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火烧火燎的灼痛感。她从口袋里,摸出了今天唯一的午餐——一个早上用最后几个硬币买的、最便宜的、干巴巴的红豆面包。

她小口小口地、像一只仓鼠一样,珍惜地啃着。面包又干又硬,难以下咽,每一口,都像是在咀嚼着她那可悲的、破碎的自尊。

她选了这个偏僻的角落,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这副落魄的、连一顿像样的午饭都吃不起的惨状。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带着一丝犹豫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那个……月宫同学?”

硝子受惊地抬起头,看到了影山莲那张秀气的、总是带着一丝羞涩笑容的脸。

他的手里,提着两个怎么看都和“普通高中生午餐”这个词格格不入的、华丽的便当盒。

“啊……影山同学。”硝子下意识地,将手里那半个啃了一半的面包,藏到了身后。

“那个……我……”莲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恰到好处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我妈妈今天好像有点搞错了,给我准备了两份便当……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丢掉又太浪费了。如果不嫌弃的话……能拜托你帮忙解决掉一份吗?”

这是一个拙劣的、一戳就破的谎言。

但对于此刻饥肠辘辘、头晕眼花的硝子来说,这却像是天国降下的福音。

她看着那两份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还在冒着热气的便当,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咽下了一口苦涩的口水。

尊严,在最原始的生理需求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那……那就……太感谢了……”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太好了!”莲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灿烂的笑容。他蹲下身,将那份鳗鱼饭便当,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硝子的面前,还体贴地为她插好了一次性筷子。

“请慢用!千万不要客气!”

说完,他便打开另一份汉堡肉排便当,坐在离她大概一米远的地方,自顾自地、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仿佛真的只是在解决一顿普通的午餐,完全没有给她造成任何心理上的压力。

这种恰到好处的、保持着安全距离的温柔,让硝子那颗紧绷的心,微微地放松了一丝。

她看着眼前那份铺满了肥美鳗鱼的、热气腾腾的米饭,再也无法抵抗胃里那如雷般的抗议声。她低下头,用颤抖的手拿起筷子,夹起一小块沾满了浓郁酱汁的鳗鱼,送进了嘴里。

“!”

好吃……

太好吃了!

肥美的鱼肉,入口即化。咸中带甜的浓郁酱汁,完美地包裹着每一粒米饭。温暖的食物,顺着食道滑下,仿佛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胃里的寒冷和灼痛,也抚慰了她那颗冰冷的、疲惫的心。

她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完全忘记了平日里那套优雅的大小姐餐桌礼仪。

而坐在她对面的影山莲,表面上在专注地吃着自己的汉堡肉排,但他的眼角余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那张因为食物而微微鼓起的、可爱的脸颊。

他看着她那副饿坏了的、毫无防备的吃相,心中涌起了一股混合了施虐与宠溺的、无比复杂的、扭曲的快感。

就像在给自己那条饿坏了的、听话的小母狗,喂食她最爱吃的狗粮一样。

而他自己的身体,也在这股强烈的、精神上的快感刺激下,起了更加剧烈的反应。

那根被紧身体操服和男生校服双重束缚着的肉棒,早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紧绷的布料,将它勒得生疼,但这种疼痛,却又带来了一阵阵更加强烈的、令人发疯的快感。

他甚至能感觉到,龟头的顶端,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分泌出了黏滑的液体,将那片属于硝子的、还残留着她骚味的体操服布料,给彻底浸湿了。

好想……好想现在就扑过去……

好想就在这里,在这片洒满阳光的树荫下,撕开她和自己的衣服,让她看看,自己这副变态的、穿着她体操服的样子……

好想就在她最震惊、最恐惧、最厌恶的目光中,用这根被她的体操服勒得发紫的、滚烫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她那张刚刚被美食满足了的、小巧的嘴巴!

这个疯狂的念头,像一颗炸弹,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差一点,就真的要付诸行动了。

他握着筷子的手,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但最终,理智,还是压倒了冲动。

不行……还不到时候……

现在就收网,太浪费了。

我那两位美丽的女主角,她们的对手戏,才刚刚开始呢。

莲强行压下心中那股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欲望,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人畜无害的、温柔的笑容。

他要忍耐。

为了最后那场最盛大、最华丽的、将一切都彻底粉碎的、最终的谢幕。

Part 3

午后的阳光变得不再那么刺眼,带着一丝慵懒的暖意,斜斜地射入体操社的活动室。大部分社员已经结束了午休,陆续回来准备下午的训练。

而月宫硝子,却像一尊失魂落魄的雕像,呆呆地站在自己那空空如也的储物柜前。

她的体操服,不见了。

她反复地、用颤抖的手,在那个小小的铁皮柜子里摸索了无数遍,但除了冰冷的铁皮和一股淡淡的铁锈味,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怎么会不见了……

一股冰冷的、夹杂着恐慌的寒意,从她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那是她仅剩的一套体操服了。她没有钱再去买新的,而她原本那些量身定制的、昂贵的比赛服,早已随着她那破产的家庭,一同被封存、清算,不知所踪。

没有体操服,就意味着她无法参加下午的训练。

无法训练,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将再次成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意味着教练那惋惜中带着一丝不耐的眼神。意味着那些曾经与她有竞争关系的队友们,眼中那无法掩饰的、幸灾乐祸的窃喜。

“哟,这不是我们曾经的大小姐,月宫同学吗?怎么了,傻站在这里,是又忘了带什么东西吗?”

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硝子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是那个一直将她视为眼中钉、在各种比赛中被她压得抬不起头的二号选手。

“我的体操服……不见了……”硝子的声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见了?呵呵,真是稀奇呢。该不会是终于付不起洗衣费,被宿舍管理员给当成垃圾扔掉了吧?”那个女生夸张地掩着嘴笑了起来,引得周围几个和她交好的队员也跟着发出了窃笑声。

“就是啊,听说她现在连午饭都吃不起了呢。”

“真可怜,以前那么风光,现在连一套队服都保不住。”

那些恶意的、尖锐的、如同针一般的窃窃私语,从四面八方传来,密集地、毫不留情地扎进硝子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的身体,因为羞辱和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她想反驳,想大声地告诉她们“不是这样的”,但她又能说什么呢?她们说的,都是事实。她确实付不起洗衣费,也确实吃不起午饭。

她所有的骄傲,都被现实,碾得粉碎。

“好了,都别说了!”

就在这时,体操部的指导老师走了过来,皱着眉头呵斥了那几个多嘴的女生。她走到硝子面前,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最得意的、也最让人省心的学生。

“月宫,你先别急。我办公室里还有一套备用的旧队服,是给新队员准备的,你先拿去穿吧。尺码可能不太合身,你先将就一下。”

老师的解围,像一根救命的稻草。但这份同情,却让硝子感到更加的无地自容。

她接过那套明显小了一号的、甚至有些发黄的旧体操服,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走进了更衣室的隔间。

衣服,果然太紧了。

紧绷的、缺乏弹性的面料,像一层枷锁,死死地箍住了她的身体。胸口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而下方那片三角区域,更是被布料紧紧地、甚至有些粗暴地压迫着。

而当她穿着这套不合身的、充满了束缚感的衣服,回到训练场时,那种不适感,变得更加强烈了。

每一次的伸展,每一次的弯腰,每一次的跳跃,那紧绷的布料,都会狠狠地、无情地摩擦着她那敏感的、还残留着昨夜自慰痕迹的、娇嫩的阴部。

那是一种持续的、磨人的、带着一丝羞耻刺痛的、诡异的刺激。

一开始,只是微微的发痒。

但随着训练的进行,她的身体开始出汗,汗水浸湿了内裤和体操服,让那片布料变得更加黏腻、更加贴合。于是,那种摩擦感,也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

一股熟悉的、可耻的热流,开始从她的小腹深处,缓缓地升起。

不……不要……

现在可是在训练中……有这么多人看着……

硝子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试图用理智去压制身体里那股正在苏醒的邪火。她强迫自己去想那些高难度的动作要领,去想肌肉的发力点,去想身体的平衡。

但没有用。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大脑的指令了。

那持续的、来自体操服的、充满了压迫感的摩擦,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正在执行命令的机器,一遍又一遍地,挑逗着她那颗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阴蒂。

她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脸颊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病态的潮红。双腿的肌肉,开始微微地发软、颤抖。

而那片最私密的、被紧紧包裹住的地方,早已是泥泞一片。温热的、黏滑的爱液,不断地从花穴深处涌出,将那片小小的空间,变成了一个温热而潮湿的、淫荡的沼泽。

她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像早上那样,再次双腿一软,在所有人面前,丢尽脸面。

不……绝对不行!

硝舍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用剧烈的疼痛,来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终于,下午的训练,在她如同地狱般的煎熬中,结束了。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第一个冲回了更衣室,换回了自己的校服,甚至来不及去思考自己那件丢失的体操服究竟去了哪里。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买一件新的体操服。

无论如何,都要买一件新的。

可是……钱呢?

这个最现实的问题,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她想到了那些被她珍藏在宿舍抽屉最深处的、母亲留下的最后几件遗物。但是……不行。那些,是她最后的念想,是她和这个世界最后的、温暖的联系。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一个让她感到无比羞耻、无比屈辱,却又不得不去做的办法。

借钱。

向谁借呢?那些曾经的朋友,在知道她家破产后,虽然表面上还维持着和善,但那种刻意保持的距离感,让她无法开口。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个身影。

神代美咲。

那个总是戴着无框眼镜、眼神锐利、不苟言笑,却又在今天早上,用一种奇怪的、充满了压迫感的眼神看着她的班长。

不知道为什么,硝子总觉得,神代同学和其他人不一样。她看自己的眼神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而是一种……更复杂的、更深邃的、她无法理解的东西。

也许……可以试试向她开口。

……

傍晚,文学社的活动刚刚结束。

神代美咲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的脑海里,还在思考着那个“矫正计划”的具体实施细节。

她发现,纯粹的理论分析,根本无法解决问题。月宫硝子这个“病例”,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和突发性。就像今天早上,她自己身体那突如其来的、失控的反应,就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准备进行一场高难度外科手术的医生,却发现自己连最基础的解剖学都还没完全掌握。

这种无力感,让她感到烦躁。

她决定,今晚回家后,要暂时放下那个计划,先去图书馆,借阅一些关于“心理应激障碍”和“行为矫正疗法”的书籍,重新构筑自己的理论基础。

就在她走到校门口,准备离开时,一个怯生生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叫住了她。

“神代……同学。”

美咲回过头,看到了月宫硝子。

她就站在不远处的树影下,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裙角,一副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的模样。夕阳的余晖,给她那苍白的脸颊,镀上了一层虚假的、温暖的金色。

而就在不远处的一栋教学楼的天台上,影山莲正举着一个高倍望远镜,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他早就料到,在丢失了体操服,又被同学羞辱之后,那个被逼到绝路上的小母狗,一定会做出某些行动。而他要做的,就是为她的行动,扫清一切不必要的障碍。

就在刚才,他已经成功地用“讨论下一期文化祭活动细节”的借口,缠住了好几个可能会路过这里的、硝子认识的同学,为她们二人的“命运的相遇”,创造了一个完美的、不受打扰的舞台。

“有什么事吗?月宫同学。”美咲推了推眼镜,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但她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硝子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紫水晶色眼眸里,盛满了屈辱和挣扎。她咬了咬嘴唇,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了那句话。

“我……我想……跟你……借一点钱……”

“借钱?”美咲的眉毛,微微向上挑了一下。

“我的体操服……不见了……我需要……买一件新的……”硝子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神代美咲,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这副为了活下去、为了维持最基本的体面,而不得不放下所有骄傲、向自己低头的模样。

这一刻,美咲的心中,那股在卫生间里感受过的、奇异的、充满了支配欲的兴奋感,再次地、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地喷涌而出!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胸前的乳头,又一次地、在bra里硬了起来。

原来如此……

原来,这种感觉,叫做“支配”。

原来,看到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完美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变得如此卑微、如此无助,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病态的快感。

她终于,找到了“治疗”的钥匙。

美咲从钱包里,抽出了几张大钞。这个数额,足够买一件高级的体操服了。

但她没有直接递过去。

她拿着那张纸币,缓步走到硝子的面前,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充满了压迫感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不会‘借’给你。”美咲缓缓地说道,声音冰冷而清晰。

硝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但是,”美咲的话锋一转,“我可以把这笔钱,‘给’你。”

“诶?”硝子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困惑。

“我给你钱,让你去解决你现在最迫切的问题。”美咲将那些大钞,塞进了硝子那冰冷的、颤抖的手里,“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

神代美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胜利者般的微笑。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凑到硝子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代价是,我希望有机会,能和你……好好地‘谈一谈’。”

“关于你‘失序’的……所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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