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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喜欢在幕后操盘的伪娘我,如何将S山班长大人一步步诱导成S女王,让她亲手调教我最初的猎物——那个高傲的体操部大小姐,最终再于她们百合主奴的甜蜜顶点,华丽登场并将其连同她们的恋心彻底粉碎这档事》,1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9210 ℃

《关于喜欢在幕后操盘的伪娘我,如何将S山班长大人一步步诱导成S女王,让她亲手调教我最初的猎物——那个高傲的体操部大小姐,最终再于她们百合主奴的甜蜜顶点,华丽登场并将其连同她们的恋心彻底粉碎这档事》

【序幕】

我叫影山莲,十七岁。

如果你在学校里看到我,大概只会觉得我是个普普通通、甚至有些内向羞涩的男子高中生——除了我天生骨架纤细、皮肤白皙,长得稍微可爱了那么一点点,以至于就算是穿着男生制服,也常常被不熟悉的人误认为是留着短发的秀气女生。

是的,伪娘。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也是我最完美的伪装。

而今天,是我这十七年人生里,最棒、最开心、最值得被永久铭记的一天。

为什么?

不仅仅是因为我通过一些“微不足道”的手段,兵不血刃地“买”下了一件所有人都梦寐以求,却又可望而不可及的至高“艺术品”——我们学校里那朵最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远近闻名的超级美少女,平日里优雅娴静、纯净高傲,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月宫财阀大小姐,艺术体操部的绝对王牌,月宫硝子。

更是因为,由我亲手编织、策划、导演的,一场盛大而漫长的调教剧目,终于在今天,揭开了它华丽的序幕。

而舞台,就在我眼前。

……

这是月宫硝子自己的闺房。

空气中,依然漂浮着她惯用的、那种带着淡淡白茶与柑橘清香的室内香氛。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过去无数个日夜,我只能在与她擦肩而过时,贪婪地捕捉一缕飘散的发香,而现在,这整个空间都浸润在这种高雅而冰冷的气味里,而我,则是唯二的呼吸者。

房间的装潢是典型的欧式古典风格,象牙白的雕花墙板,天鹅绒质地的窗帘,以及房间正中央那张巨大、柔软、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四柱大床。床头柜上,还摆放着她和几个闺蜜的合影,照片里的少女穿着一尘不染的校服,在樱花树下笑得无忧无虑,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盛满了不谙世事的纯真。

一切都和她的人一样,干净、优雅,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秩序感。

而我,影山莲,就是来彻底粉碎这份秩序,玷污这份冰冷的。

我的“艺术品”,月宫硝子,此刻就躺在这张属于她自己的大床上。

她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正以一个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屈辱的“大”字型,被粗粝的深褐色麻绳紧紧地捆绑在床架的四根立柱上。

那副平时用来遮挡午后阳光的、昂贵的真丝眼罩,此刻正冰冷地缚在她的脸上,剥夺了她最后的、也是最微不足道的尊严——视觉。她看不见我,也看不见自己此刻是何等淫靡的姿态。她只能通过其他被无限放大的感官,来感受这个世界对她降下的、最甜美的恶意。

我一步步地走近,昂贵的波斯地毯吸收了我的脚步声,让她无从判断我的位置。

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的杰作。

啊,真是绝景。

她那头乌黑、丝绸般顺滑的长发,像一匹上好的绸缎,瀑布般铺满了洁白的枕头,发丝极细,在从天鹅绒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暧昧的夕阳余晖下,泛着一层清冷的、近乎蓝色的光晕,与她病态般冷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不到她的眼神,她脸部的其他细节便显得愈发清晰。高挺的鼻梁下,那双天生淡粉色的饱满嘴唇微微张开着,唇珠的形状完美得如同艺术品,无意识地急促呼吸着,仿佛在无声地索取着什么。左眼下方那颗极小的泪痣,在此刻看来,竟像是一滴永远凝固的、充满了故事性的眼泪。

我的视线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向下滑动。

深邃的锁骨,平坦的小腹,因为常年练习艺术体操而锻炼出的、流畅而优美的肌肉线条,覆盖在一层薄薄的、细腻的皮下脂肪之下,让她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兼具了少女的柔韧与野兽般爆发力的惊人美感。

最惊心动魄的,还是她那对不大不小、刚好盈满C罩杯的乳房。

完美的、挺翘的水滴形,像是两只刚刚成熟、尚带着清晨露水的白桃。因为皮肤实在太过白皙,淡青色的乳腺血管网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如同精致的青花瓷纹路。乳晕是稚嫩的樱花粉色,面积极小,而顶端那两颗小巧的乳头,不知是因为紧张、恐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早已不受控制地变成了如同红宝石般坚硬、艳丽的深红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再往下,是被修剪得一丝不苟、干净得令人发指的阴阜。圆润饱满的弧度下,那道象征着纯洁与神秘的缝隙紧紧地闭合着,像一枚从未被开启过的、珍贵的粉色贝壳。

而捆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麻绳,是经过我精心挑选的。粗糙的植物纤维,与她那如同顶级瓷器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形成了最强烈的触感反差。每当她因为不安而试图挣扎时,哪怕只是最轻微的扭动,麻绳都会在她雪白的手腕和脚踝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浅红色的勒痕。

这具身体,简直就是神明最完美的造物。

而从今天起,我是她唯一的神。

“月宫同学……”

我终于开口了。我刻意压低了声线,用一种介于少年与成年男性之间的、带着一丝金属质感的、模糊而陌生的声音,缓缓地念出了她的名字。

“……!”

躺在床上的身体猛地一颤,就像一只被猎人惊扰的小鹿。

她张开的嘴唇瞬间闭紧,牙齿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阻止任何可能泄露出来的、代表软弱的声音。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带动着那对挺立的红宝石也上下晃动,划出诱人的弧线。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迅速地浮现出来。

“……你是谁?”

她的声音,在极致的压抑下,细若蚊呐,还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那声线也依然如同她的人一般,清冷、悦耳,像山涧里流淌的冰泉。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笑了一声。

“你觉得我是谁?是来清算你家资产的债主?还是垂涎你美色已久的变态?或者……是某个被你那高傲的态度伤害过的、可怜的追求者?”

我伸出手,戴着黑色薄皮手套的指尖,轻轻地划过她紧绷的、线条优美的大腿内侧。

“呜……”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鼻音,从她的齿缝间溢了出来。

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向上一挺,随即又被麻绳无情地拽了回去,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垫上。我指尖划过的地方,那片雪白的肌肤迅速地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并且变得滚烫。

“你看,月宫同学,你其实并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我的手指,沿着她大腿的曲线,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了她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神秘的三角地带边缘。我没有直接触碰,只是用指尖隔着不到一毫米的距离,感受着从那具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惊人的热量。

“你只需要知道,从你那个不可一世的父亲宣布破产的那一刻起,从你被当成一件‘资产’打包卖给我的那一刻起,你,月宫硝子,就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的、毫不掩饰的恶意。

“你现在……只是一件属于我的东西。一个漂亮的、昂贵的、可以让我随心所欲把玩的……人偶。”

为了印证我的话,我转身从旁边的衣架上,取下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根马鞭。

不是那种粗制滥造的道具,而是真正用于马术训练的、高级的、由白蜡木和顶级牛皮制成的马鞭。鞭身细长而富有弹性,手柄处包裹着细腻的黑色皮革,顶端是一个小巧的、心形的皮结。

这是我特意为她准备的“开胃菜”。

我握着马鞭,在空气中随意地挥舞了一下。

“咻——”

细长的鞭身划破空气,发出了锐利的、带着一丝甜腻的破空声。

硝子的身体再次绷紧了,像一张拉满了的弓。她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甚至带上了一丝丝的啜泣。

“不……不要……”

“不要什么?”我明知故问,声音里充满了戏谑,“我们高贵的月宫大小姐,艺术体操界的未来之星,难道连这点小场面都应付不来吗?我记得,你在练习高难度动作摔倒时,身体砸在体操垫上的声音,可比这个要响亮得多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马鞭的顶端,那个心形的皮结,轻轻地、慢慢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

冰凉的皮革触感,与她皮肤滚烫的温度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啊……嗯……”

她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声音。一连串破碎的、甜美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间泄露出来。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扭动着,仿佛想要躲避,又仿佛是在迎合。

我清晰地看到,在她小腹的下方,那道紧闭的、粉色的缝隙里,已经有晶莹剔透的液体,正争先恐后地渗出,在夕阳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她的身体,远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这个呢。月宫同学。”

我微笑着,举起了马鞭。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的犹豫。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甚至带着几分悦耳的声音,在房间里炸开。

细长的马鞭,精准地、狠狠地抽打在了她左边浑圆、挺翘的臀瓣上。

“呀啊啊——!”

一声凄厉而又婉转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理性的堤坝。这声音里混合了惊恐、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虐待的快感。

一道鲜艳的、如同晚霞般的红色鞭痕,瞬间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浮现出来,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无比淫靡的对比。被抽打过的地方,肌肉纤维剧烈地颤抖着,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更重要的是,伴随着这声尖叫,一股远比之前要多得多的、黏稠而透明的爱液,从她腿间那幽深的缝隙里,猛地涌了出来,将下方昂贵的埃及棉床单,洇湿了一小片。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刺激,已经提前进入了兴奋的状态。

“感觉怎么样?我亲爱的艺术品?”

我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恶魔般的低语说道。

“这一鞭,是为了庆祝你的‘新生’。从今天起,你过去的荣耀、骄傲、自尊……全都不复存在了。”

“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鞭响,这一次,落在了她右边的臀瓣上,与第一道鞭痕形成了完美的对称。

“呜啊……!!”

硝子发出了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小猫般的悲鸣,整个身体都剧烈地弓起,修长的大腿在空中徒劳地蹬踏着,带动着脚踝上的麻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两团丰腴的臀肉上,两道平行的、鲜红的鞭痕,像是两道邪恶的烙印,宣示着我的所有权。而她腿间的蜜壶,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淫水甚至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了几道晶莹的、淫荡的痕迹。

“这一鞭,是为了惩罚你的‘无知’。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用戴着手套的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因为看不见而显得有些茫然的脸庞转向我声音的方向。

“看着我。哦,不对,你是看不见的。那就……好好地听着,用你全身的每一寸皮肤,去感受。”

我丢开马鞭,它落在地毯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然后,我用双手,握住了她那对早已因为兴奋而肿胀、变得滚烫的白桃乳房。

“啊嗯……!”

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从我的掌心传来。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下乳腺的颗粒感,以及那两颗坚硬如宝石的乳头,正隔着薄薄的手套,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掌心。

我开始用一种亵渎的、毫不怜惜的方式,用力地揉捏、把玩着。

我将它们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时而像饱满的寿桃,时而像柔软的面团。粉色的乳晕在我的蹂躏下,颜色变得越来越深,面积也扩大了许多。那对可怜的乳头,被我用拇指和食指反复地捻动、拉扯,早已肿胀得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

“不……不要摸那里……好奇怪……嗯啊……”

硝子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身体像是融化的黄油一般,软软地瘫在床上,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充满了哭腔的呻吟。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张开到了最大的弧度,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羞耻的泪水从眼罩的缝隙滑落,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枕头上。

但她的身体,却在我的玩弄下,产生了更加诚实的反应。

她的小腹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痉挛,蜜穴深处不断涌出温热的液体,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散发出一种混合了少女体香与麝香的、甜腻而腥臊的气味。

屈辱的泪水,与快乐的淫水,同时从这具美丽的身体里流淌出来。

啊……

我看着眼前这副淫荡而又凄美的景象,感受着掌心里那惊人的触感,听着她那压抑着极致欢愉的哭泣声。

我知道。

序幕,才刚刚开始。

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欣赏着月宫硝子那副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汗湿的雪白胴体,心中的愉悦感几乎要满溢出来。鞭打只是开胃菜,是打破她精神外壳的战鼓。真正的盛宴,需要用更具仪式感、更能从根本上摧毁她自尊的东西来烹饪。

我的目光,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最后,精准地定格在了墙角那个精致的皮质收纳筒里。

那里插着几根长短不一的棒子,是她练习艺术体操时使用的道具。我缓步走过去,从中抽出了一根最长的。棒身是轻质的碳纤维材料,表面涂着一层光滑的珍珠白漆,握在手里冰凉而坚硬。棒的顶端,还系着一条长长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彩虹色丝带。

这是她的骄傲,是她挥洒汗水、赢得无数赞誉的伙伴,是她艺术生命的延伸。

而现在,它将成为亵渎她身体的凶器。

我拿着体操棒,回到了床边。虽然她戴着眼罩,但我能感觉到,她似乎“听”到了这根棒子所代表的意义,身体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了。

“月宫同学,对这个东西,你应该很熟悉吧?”

我用棒子的顶端,轻轻敲了敲床的立柱,发出“叩、叩”的清脆声响。

“你用它在赛场上划出最优美的弧线,赢得所有人的掌声和尖叫。你把它看作你身体的一部分,对吗?每一次练习结束,你都会用最柔软的绒布,把它擦拭得一尘不染。”

我的声音充满了温和的、仿佛在怀念往事的语调,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刀子,扎进她敏感的神经。

“那么……就让我们用你最珍视的东西,来探索一下你这具同样‘珍贵’的身体,看看它还能不能像在赛场上那样,做出最优美的反应。”

说着,我用那冰凉坚硬的棒身,轻轻地压在了她右边那颗已经肿胀起来的乳房上。

“呀……!”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奇异的触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那不是鞭子带来的灼热痛楚,而是一种冰冷的、沉重的、带着绝对压迫感的、穿透性的刺激。坚硬的棒身,将她柔软丰腴的乳肉压得深深凹陷下去,挤压着内里的乳腺,一种酸胀、麻痒、却又带着一丝诡异舒适的感觉,从乳房深处弥漫开来。

我没有急着做下一步动作,只是保持着这个压力,然后开始缓缓地、用碾磨的方式,让体操棒在她的乳房上滚动。

“嗯……啊……嗯嗯……”

硝子的喉咙里发出了小动物般无助的悲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象征着她荣耀的体操棒,正在她的胸前,以一种最下流、最淫秽的方式,蹂躏着她的乳房。棒身滚过之处,皮肤下的血管和神经都被唤醒,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她的大脑和下腹。

那颗早已硬挺如红宝石的乳头,在体操棒的碾压下,更是被刺激得无以复加。它被压扁,然后随着棒子的滚动又弹起,每一次的形变,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尖锐快感。

“看来效果不错。”我满意地轻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和速度。

体操棒开始在她两团丰满的雪乳之间来回滚动、按压、戳刺。我甚至用棒子的顶端,像敲鼓一样,在她两颗可怜的乳头上交替敲击着。

“啪嗒、啪嗒、啪嗒……”

清脆的敲击声,混合着她愈发急促、甜腻的喘息声,在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不……不行……那里……要坏掉了……啊啊啊……”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抗议,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反馈。在这样持续而精准的刺激下,她腿间的蜜穴彻底失守,温热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洇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的、甜腻的腥臊气味。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雪白的大腿不断摩擦,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下体那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

仅仅只是乳房的刺激,就已经让她淫荡至此。

但这还不够。

我丢下体操棒,让它“哐当”一声落在地毯上。然后,我的视线落在了她梳妆台上的一件东西上——一把昂贵的、据说是英国皇室御用的猪鬃毛发梳。梳子的手柄是光滑的黑色硬质塑料,造型圆润,而梳头则是密集的、长短不一的天然猪鬃。

我拿起那把发梳,走到床边。

“你的头发很美,月宫同学。所有人都这么说。就像黑色的丝绸。而你每天,都会用这把梳子,一丝不苟地梳理它至少一百次,对吗?”

我俯下身,用那冰凉光滑的发梳手柄,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因为不断涌出爱液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穴口。

“咿……!”

硝子像是触电般猛地一抖,双腿下意识地并紧,但因为被麻绳束缚着,这个动作只是徒劳。

“现在,就让我们用这把梳理你高贵头发的梳子,来梳理一下你这同样‘高贵’的、从未有人见过的……后庭吧。”

我捏住她的大腿根部,不容反抗地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她最私密的、最羞耻的部位,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我沾染着她自己流出的淫液,用那根圆润光滑的发梳手柄,对准了她身后那朵因为紧张而收缩成一个小点的、稚嫩的菊花。

“不……不要!那里……绝对不行……求求你……”

她终于开始用语言求饶了。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对于一个连恋爱都未曾体验过的、纯洁的大小姐来说,那个地方是绝对的禁区,是比死亡更让她感到恐惧的领域。

然而,她的求饶,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我用一种近乎安抚的语气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发梳手柄的顶端,抵住了那个紧闭的穴口,开始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向内旋转、挤压。

“呜……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是一种被强行撑开的、从未体验过的异物感和饱胀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从中间撕裂开来。冰冷坚硬的塑料手柄,在淫液的润滑下,一点一点地、缓慢而坚定地侵入了她那未经人事的、紧致温热的肠道。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十根脚趾都痛苦地蜷缩了起来。屈辱的泪水再次从眼罩下疯狂涌出。

但是……

随着发梳手柄的深入,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从被撑开的后穴深处,慢慢地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酸胀到了极致后,所产生的、诡异的快感。

硬物在肠壁内缓缓蠕动的感觉,刺激着无数她从未触及过的敏感点。每当手柄转动一下,或者向内深入一分,都会有一股强烈的、让她腰眼发软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嗯……啊……好奇怪……身体里面……好满……”

她的惨叫,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带着哭腔的、语无伦次的呻吟。她的身体,再一次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本能地去适应,甚至去享受这种被异物填满的、极致的羞耻快感。

我将整个手柄都没入进去之后,便不再动作,只是让它留在里面,给她一种持续的、被侵犯的饱胀感。

然后,我将发梳翻转过来,让那密密麻麻的猪鬃毛,对准了她下方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肿胀不堪的、小巧的阴蒂。

“既然后门已经‘梳理’干净了,那么前门,也该好好打理一下了,对吧?”

我用恶魔般的语气低语着,然后,用那些坚硬的、带着弹性的猪鬃毛,在她那颗小小的肉珠上,轻轻地、来回地刷动起来。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说之前的刺激是溪流和江河,那么此刻的刺激,就是一场摧枯拉朽的、淹没一切的海啸!

太强烈了!太超过了!

数以百计的坚硬鬃毛,同时刮擦着那颗全身最敏感的、只有几毫米大小的神经末梢集合体,所带来的快感,根本不是人类的神经系统能够处理的!

那是一种混合了瘙痒、刺痛、酥麻的、如同凌迟般的、却又无比甜美的、地狱般的极致欢愉!

“不!停下!要去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硝子彻底崩溃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羞耻,什么骄傲,什么屈辱,全都被这股毁天灭地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她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床上疯狂地弹跳、挣扎,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暧昧的红晕和汗水,嘴里发出的,是已经不成调的、最高分贝的淫乱尖叫。

她的蜜穴深处,子宫开始剧烈地收缩,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淫水,伴随着她身体的痉挛,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将她的大腿内侧和床单彻底打湿,空气中弥漫着愈发浓烈的、淫靡的气味。

但我没有停下。

“还不够哦,月宫同学。这种程度的快乐,怎么配得上你这完美的身体?”

我抽出发梳,然后从她的床头柜上,拿起了另一件东西——她那支白色的、造型简约的电动牙刷。

我按下了开关。

“嗡——嗡——嗡——”

强劲的马达带动着刷头,发出了高频的、令人牙酸的蜂鸣声。

我没有用刷头,而是用牙刷的底座,那个平滑的、能将震动最完整地传导出去的部位,再次精准地、狠狠地按在了她那颗已经敏感到了极致、甚至有些红肿破皮的阴蒂上。

“!!!!!!!!!!”

这一次,她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强烈的、密集的、不留一丝空隙的物理震动,通过牙刷的底座,源源不绝地轰击着她的阴蒂。她的整个世界,瞬间被这种“嗡嗡嗡”的、粗暴的、纯粹的震动所填满。

她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超越了极限的顶点。

她的双眼在眼罩下翻白,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近乎对折的弧度,仿佛脊椎都要被折断。然后,在一阵剧烈到近乎抽搐的、全身性的痉挛中,一股远超之前任何一次的、近乎喷泉般的、带着些许白色浑浊的滚烫潮水,从她的花穴最深处,猛地喷射了出来!

那是在无意识状态下,因为最强烈的子宫痉挛而达到的、最深层次的、混合了爱液与尿液的……潮吹。

“啊……啊……啊……”

高潮过后,硝子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玩偶,软软地瘫在床上,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着,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眼罩下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大脑因为过度强烈的快感而陷入了短暂的当机状态。

而我,看着她这副被玩坏的、淫荡到极致的模样,感受着自己裤裆里那根早已硬得发痛、青筋暴起的肉棒,知道,最后的仪式,该开始了。

我拉开裤链,掏出了自己那根与我秀气外表完全不符的、尺寸可观的、狰狞的肉棒。龟头因为极度的兴奋,已经变成了青紫色,顶端的马眼处,不断有透明的、黏稠的前列腺液溢出,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属于雄性的、带着麝香的腥臊气味。

我捏开她瘫软的、无力的下巴,将那根滚烫的、湿滑的肉棒,粗暴地塞进了她那小巧的、还残留着香甜气息的嘴里。

“唔……呜呜……”

异物的入侵,让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过来。她本能地想要反抗,想要呕吐,但她的身体却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我握住她的后脑勺,开始在她温热湿润的口腔里,进行最后的冲刺。

我的肉棒,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柔软的舌根和敏感的上颚,顶端甚至已经触碰到了她喉咙的深处,引发了她一阵阵剧烈的干呕。

她的眼泪、鼻涕、唾液,混杂着我的体液,弄得她满脸都是。

“硝子……硝子……好好看着……不,好好感受着……这是我给你的,最后的‘赏赐’……”

我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高潮的、沙哑而颤抖的声音低吼着。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我将这十几个小时以来所有的欲望、恶意和兴奋,化作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强烈腥味的白浊液体,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喉咙深处。

“咕……呃……”

她被那股灼热的、数量庞大的精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但我的手依然死死地按住她的后脑勺,不允许她吐出分毫。

“吞下去。”

我用命令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把我的一切,都吞下去。从今往后,我的味道,就是你唯一的味道。”

硝子停止了挣扎。

在极致的屈辱、疲惫和空虚中,她闭上眼睛,喉头滚动了一下,将那股带着男人腥臊气味的、象征着她彻底沦陷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都咽了下去。

影山莲的肉棒从月宫硝子的喉咙里抽离,带出一条晶莹的、混合着她唾液和他精液的黏丝。她瘫软在床上,剧烈地咳嗽着,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将那张曾经高贵清丽的脸弄得一塌糊涂。

她嘴里、喉咙里,乃至食道里,都充满了那个男人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气味的液体。那种味道,像是带着铁锈味的麝香,霸道地侵占了她所有的味觉和嗅觉,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染上他的颜色。她吞下去了,在极致的屈辱和身体被玩弄到极限的疲惫中,她放弃了最后的反抗,将那象征着雄性、征服与支配的污秽液体,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她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这个不知名的恶魔给彻底玷污了。

而我,影山莲,正站在床边,欣赏着我的“艺术品”这副完美的、被玩坏了的姿态。

她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过的百合花,花瓣上沾满了泥泞,却也因此散发出一种颓废、凄艳、令人疯狂着迷的美感。她全身的皮肤都因为方才激烈的高潮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色,汗水浸湿了她乌黑的发丝,紧紧地贴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那两道在臀肉上依然清晰可见的红色鞭痕,她胸前被体操棒碾压出的红晕,她大腿根部那被淫水和潮吹彻底浸湿的、深色的水渍……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杰作。

我重新勃起的、尺寸惊人的肉棒,正叫嚣着渴望下一个、也是最核心的仪式。

破处。

将这件完美艺术品上最后一道名为“纯洁”的封印,彻底撕碎。

我没有解开捆绑着她的麻绳,只是俯下身,用手指分开了她那两片因为刚刚经历过潮吹而微微张开、红肿湿润的小阴唇。

“咿……”

她的身体又是一颤,似乎是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开始本能地扭动起来,试图并拢双腿。

“别动,我亲爱的硝子。”

我用戴着手套的手,粗暴地按住她乱动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得更开,呈现出一个毫无防备的、迎接侵犯的M字型。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这高贵的、从未有男人触碰过的圣地,被我这根粗野的肉棒彻底贯穿时,会是怎样一番美景吗?”

我用手指,蘸取了她穴口那些滑腻、温热的爱液,然后涂抹在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贲起的巨物上。她的液体,混合着我自己的体液,成为了我们即将结合的、最淫荡的润滑剂。

我扶着自己那滚烫的肉棒,将那饱满狰狞、还在微微跳动着的龟头,对准了她那片泥泞不堪的、紧致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处女花穴。

“不……不……那里……只有那里……求求你放过……”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真正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这是她最后的堡垒,是她作为“月宫硝子”这个独立个体,最后的尊严所在。一旦这里失守,她就真的、彻底地、沦为这个神秘男人的玩物了。

“求饶吗?我喜欢听。”

我轻笑着,声音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你的求饶声,就像最美妙的音乐,只会让我更加兴奋。来,让我听听,当你被我彻底撑开、撕裂的时候,你能发出多么动听的哭喊声。”

说着,我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轻微的、像是湿润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狰狞的龟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瞬间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少女纯洁的肉膜。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几乎要划破耳膜的惨叫,从硝子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这和之前任何一次的痛楚都不同。那是一种尖锐的、撕裂般的、仿佛灵魂都被一分为二的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最深处,有什么无比重要的东西,被永远地、不可逆地破坏掉了。

她的身体疯狂地向上弹起,却被麻绳死死地拽住,巨大的力量让她手腕和脚踝处的勒痕瞬间加深,甚至有血丝从皮肤下渗出。

温热的、带着一丝腥甜的血液,从她被撕裂的下体流出,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和我的体液,形成了一股黏稠而温热的暖流,顺着我的肉棒根部,缓缓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绽开了一朵朵小小的、妖异的红梅。

我没有立刻继续深入,而是停了下来,让她充分地去感受这份被贯穿、被撕裂的痛苦与真实。

“感觉到了吗,硝子?”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气声低语,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敏感地缩了缩脖子,“这就是你失去纯洁的声音。这就是你……彻底成为我的东西的证明。”

“呜……好痛……好痛啊……拿出去……求你拿出去……”

她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然而,她身体的反应,却再一次地、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被撕裂的剧痛之中,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极致的饱胀感,正从她花穴的最深处,缓缓地苏醒过来。她那紧致、温热、从未被入侵过的稚嫩穴肉,在最初的痉挛和抗拒之后,竟然开始本能地、贪婪地、死死地包裹住、吮吸住我那半根没入的肉棒。

一种酸胀、麻痒、带着灼热感的奇异快感,正从被撕裂的痛楚中,顽强地、破土而出。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等不及了呢。”

我再次轻笑,然后,开始了我的“教学”。

我没有像野兽一样疯狂地抽插,而是用一种极具韵律感和仪式感的方式,开始了我的动作。

我先是轻轻地、浅浅地、向内挺进一寸,然后又退回到穴口。

“嗯……”她发出一声压抑的鼻音。

紧接着,我又一次,同样浅浅地挺进一寸,然后退回。

“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然后,在两次浅尝辄止的挑逗之后,我猛地、用尽全力地、向着她的最深处,狠狠地一顶到底!

“咚!”

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的声响。

我的整根肉棒,连同根部的囊袋,都严丝合缝地、深深地楔入了她的身体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坚硬的龟头,已经撞上了她那紧闭的、柔软的子宫颈口。

“呀啊啊啊啊——!!”

这一记深顶,带来的冲击是毁灭性的。

巨大的、粗长的异物,将她那窄小的甬道彻底撑开到了极限,狠狠地碾过、摩擦过刚刚被撕裂的伤口,撞击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剧痛与极致的快感,像两股截然相反却又纠缠不休的洪流,在她的神经系统中轰然炸开!

她的身体,彻底失控了。

“好深……顶到了……啊……要坏掉了……里面……要被你弄坏了啊啊……”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贯穿、被填满、被支配的纯粹感觉。

而我,就是要让她记住这种感觉。

我开始重复这个节奏。

浅、浅、深。

浅、浅、深。

每一次的循环,都像是在用我的肉棒,在她的灵魂深处,烙下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

“记住这个节奏,硝子。”我在她的耳边,随着每一次深顶的动作,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着,“两次轻柔的试探,一次无情的占有。这是我的节奏,是我支配你的节奏。从今往后,只要你感受到这个节奏,你的身体,就会像现在这样,不由自主地为我张开,为我湿润,为我疯狂。”

浅、浅、深……

浅、浅、深……

我像一个耐心的工匠,在雕琢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也像一个冷酷的驯兽师,在训练一只最桀骜不驯的野兽。

渐渐地,硝子的哭喊声变了。

最初的、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发出的惨叫,慢慢地、一点点地,转变成了因为无法忍受的快感而发出的、甜腻婉转的呻吟。

“嗯啊……啊……又是……这个节奏……不要……身体……身体好奇怪……”

她的理智还在徒劳地挣扎,但她的身体早已彻底投降。

每当我开始那两次轻浅的抽送时,她的花穴就会开始剧烈地收缩,淫水疯狂地分泌,仿佛在焦急地、渴望地等待着那最后一下毁灭性的深顶。

而每当我狠狠地撞向她的子宫颈时,她的身体都会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双腿在空中乱蹬,脚趾绷得笔直,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伴随着她的尖叫,从我们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喷溅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她的脸庞,呈现出一副无比矛盾而又动人的景象。

屈辱的泪水,依旧不断地从眼罩下涌出,划过她苍白的脸颊,这是她作为“月宫硝子”的尊严,在做着最后的哀鸣。

但她的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脸上泛着高潮时的潮红,双眼在眼罩下迷离地翻白,嘴里吐出的,是只有最淫荡的母狗在交配时才会发出的、不知廉耻的呻吟。

痛苦的泪水,与快乐的表情。

这就是我最想看到的,灵与肉彻底剥离的、最美丽的二律背反。

“看来你已经学会了,我亲爱的小母狗。”

我加快了速度,但依然保持着那“浅、浅、深”的韵律。每一次深顶,都比上一次更用力,更深入。床架在我们的撞击下,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声响。房间里,充满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淫水搅动的“咕啾、咕啾”声,以及她那已经完全失控的、甜得发腻的哭叫声。

“啊……啊啊……要去了……又要高潮了……主人……求求你……用力……再用力一点……把硝子……彻底地……弄坏吧……啊啊啊啊!”

她甚至在无意识中,吐出了那个代表着彻底臣服的词语。

“如你所愿。”

在听到“主人”这个词的瞬间,我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欲望。

我放弃了那充满仪式感的节奏,开始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用最原始、最狂野、最粗暴的方式,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起来!

“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了大股的淫水和血丝,将我们两人的下半身都染得一片狼藉。

“呀啊啊啊!不行!太快了!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

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她的第二次高潮,以前所未有的姿态,猛烈地降临了!

她的身体像是被雷电击中,僵直地、剧烈地抽搐着,脚踝上的麻绳被她绷得咯咯作响。一股比之前潮吹时更加滚烫、更加黏稠的子宫液,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花穴最深处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我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上。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也达到了顶点。

“硝子……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将积攒了整晚的、第二股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尽数射进了她那被我刚刚开苞的、温暖而紧致的子宫深处。

我将我污秽的种子,种进了她最高贵、最纯洁的圣地。

……

一切都结束了。

我缓缓地从她那还在剧烈痉挛、收缩的身体里抽出。

一股混合了她的处女之血、她的爱液、以及我精液的、黏稠的、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我的肉棒,从她那被撑开得有些红肿的穴口,缓缓地流淌出来,在床单上汇成了一小滩触目惊心的、淫靡的痕迹。

她瘫在那里,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人偶。眼罩依然戴着,绳索依然捆着。她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我没有为她解开束缚,也没有为她清理身体。

我只是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再次恢复成那个“人畜无害”的影山莲。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幅由我亲手创作的、无与伦比的“作品”,然后,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留下月宫硝子一个人,赤裸地、被捆绑地、被贯穿地、被玷污地,躺在她自己的床上,沉浸在黑暗、屈辱、以及那被铭刻在身体最深处的、罪恶的快感之中。

今夜,高岭之花,凋零。

而一头只为主人绽放的、美丽的、淫荡的母狗,正在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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