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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剧情/NTR】落樱之刃:最后的幕末残照武士,6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1190 ℃

  “叮!”

  我左手的胁差,如同未卜先知般,向上格挡,精准地架住了他那迅捷的突刺。双刀交击,迸发出一串刺眼的火花。

  与此同时,我右手的打刀,已经借着旋身之力,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从下而上,撩向他的腹部。

  快!狠!准!

  这就是我现在的剑。舍弃了一切多余的招式,只为了杀戮而存在。

  高杉信司的实力,也远超我的预料。他并非只会躲在后方发号施令的草包。他的剑术,融合了西洋的精准和东洋的狠辣。面对我这致命的一撩,他竟以后仰的姿态,险之又险地避开,同时手中的指挥刀顺势下压,试图锁住我的打刀。

  我们的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

  刀光剑影,在我们之间,交织成一片死亡的领域。我的二刀流,如同狂风暴雨,连绵不绝,从四面八方向他攻去。而他,则像一块任凭风吹雨打的礁石,总能用最简洁的动作,化解我最凌厉的攻势。

  他很强。

  但我的心中,没有丝毫的动摇。

  因为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

  「哈哈!痛快!痛快!」高杉信司在激战中,竟放声大笑,「这才对!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女人!反抗吧!挣扎吧!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要把你彻底弄坏啊!」

  他的言语,如同毒蛇,钻入我的耳朵,却无法再撼动我那颗早已被仇恨填满的心。

  我抓住他大笑时,气息泄露的一瞬间,攻势陡然加快!

  “唰!”

  我的胁差,终于突破了他的防御,在他的左臂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喷涌而出。

  然而,他也趁我旧力已尽的瞬间,一脚踹在了我受伤的侧腹!

  “唔!”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刚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再次崩裂。

  我们同时负伤,踉跄着后退,拉开了距离。

  我喘着粗气,侧腹的剧痛和失血,让我的体力在飞速地流逝。

  而高杉信司,则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扭曲和残忍。

  「真棒……真是太棒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手臂上的鲜血,「但是,游戏,该结束了。」

  他缓缓地举起了他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

  我心中警铃大作。

  果然,下一刻,他那张英俊的脸,变得狰狞无比。

  「还愣着干什么!」他对周围那些早已看呆了的护卫们怒吼道,「给我杀了她!把她给我……剁成肉酱!」

  他,违背了武士的荣耀,撕毁了这场决斗的默契。

  数十名护卫,如梦初醒,从四面八方,端着上了铳剑的步枪,向我这片小小的、孤立的舞台,包围了过来。

  历史,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指望任何人来救我。

  「来吧。」

  我低吼一声,将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疲惫,都压榨成了最后的、也是最灿烂的战意。

  我,再次挥起了手中的双刀。

  这是一场,毫无希望的战斗。

  我斩断了从正面刺来的三把铳剑,但我的后背,却被另一把铳剑的枪托,狠狠地砸中。

  我斩下了一名敌人的头颅,但我的大腿,却被另一名敌人,用刺刀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我斩杀了一个又一个敌人,但更多的敌人,却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他们像一群鬣狗,用最卑劣的方式,消磨着一头孤狼最后的体力。

  我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我的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我的视野,因为失血过多而阵阵发黑。

  终于,在我用胁差,刺穿了最后一名近身的敌人的心脏后,我的身体,也达到了极限。

  我的右臂,被一名士兵用步枪死死地压住。我的双腿,被另一人从后面抱住。

  我,力竭了。

  “当啷。”

  我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刀,它们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我像一头被拔掉了獠牙和利爪的野兽,无力地、单膝跪在了地上。

  彻底的战败。

  高杉信司,在他的亲兵的搀扶下,捂着流血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却依旧用充满憎恨的眼神瞪着他的模样,脸上,露出了胜利者那令人作呕的笑容。

  「我抓到你了……我的刀姬。」

  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真是顽强的生命力啊。不过,这一次,我吸取了所有的教训。」他的眼神,变得阴冷而恶毒,「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了。你的意志,你的剑术,都太危险了。所以……」

  他对着身后的医护兵,下达了命令。

  「把那个箱子,拿过来。」

  医护兵很快便提着一个银色的西式药箱,跑了过来。

  高杉信司打开箱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数十支装着不同颜色液体的玻璃瓶。有从清国走私来的、被称为“福寿膏”的阿芙蓉酊,有从西洋进口的、药效猛烈的吗啡原液,还有一些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散发着甜腻香气的、颜色诡异的药水。

  「我不会杀了你。」高杉信司拿起一支装着粉红色液体的药瓶,在我面前晃了晃,笑容如同恶魔,「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把你,变成一个只知道渴求男人、只知道承欢的、真正的母狗。我要彻底地、从内到外地,毁掉你那高傲的灵魂。」

  「不……」

  我发出了绝望的、沙哑的嘶吼。

  但我的身体,被几名士兵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高杉信司没有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他捏开我的嘴,二话不说,就将那一瓶又一瓶的、混杂着各种发春药品的、地狱般的液体,尽数灌进了我的喉咙!

  苦涩、辛辣、甜腻……

  无数种诡异的味道,在我的口腔中炸开。

  药效,是立竿见影的。

  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热流,从我的胃里,瞬间扩散到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的理智,如同被投入了熔炉的冰块,在飞速地消融。我的视野,开始扭曲、旋转,变成了万花筒般的、混乱的色块。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

  我那仅存的、对他的憎恨,也在被这股化学的、强制性的浪潮,冲刷得七零八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令人恐惧的空虚与渴望。

  在我的意识,彻底沉入这片由药物制造的、黑暗而粘稠的欲望海洋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高杉信司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胜利者的脸。

  这一次,我连作为“人”的资格,都将被剥夺了。

  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地狱。

  我的世界,正在融化。

  理智,是坚硬的冰。记忆,是冰上深刻的纹理。而那些被灌入喉咙的、地狱般的药剂,则是无法抗拒的、滚烫的岩浆。

  岩浆,淹没了冰。

  “铿锵。”

  首先融化的是声音。刀剑碰撞的脆响,变成了粘稠的糖浆,在我的耳蜗里缓慢地流动。炮火的轰鸣,不再是死亡的鼓点,而变成了某种遥远的、温柔的心跳,一声,又一声,催促着我沉入更深的梦境。

  然后融化的是视觉。高杉信司那张狞笑的脸,像水彩画一样,在眼前晕染开来。他身后那些士兵的轮廓,拖拽出长长的、彩虹般的虚影。天空中弥漫的硝烟,不再是灰色,而是变成了瑰丽的、紫色的云霞。战场上飞溅的鲜血,则是一朵朵盛开的、娇艳的红色蔷薇。

  好美……

  一个陌生的念头,从融化的意识残渣里,悄然浮现。

  憎恨,正在离我而去。那股支撑着我战斗到最后一刻的、黑色的火焰,正在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从骨髓深处升起的……热。

  一股无法餍足的、巨大的空虚,如同黑洞般,在我的小腹深处,缓缓成形。

  我的身体,不再听我的使唤了。

  「……把她松开。」

  高杉信司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模糊而失真。

  按住我四肢的、粗暴的手,消失了。

  失去了支撑,我的身体,像一株没有骨头的藤蔓,软软地向地面滑去。

  然而,我没有倒下。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从半空中捞起,搂进了一个滚烫的、充满了男性气息的怀抱。

  是他的味道。

  那个我曾经发誓要亲手斩杀的男人的味道。

  但此刻,这股味道,却让我那被药物支配的身体,感到了莫名的安心和……渴望。

  我摇摇晃晃地,靠在他的胸前,像一个找不到归途的旅人,找到了唯一的港湾。

  「传令下去!」高杉信司抱着我,声音却依旧保持着指挥官的冷静与威严,「命令第二大队从侧翼包抄!弁天台场的残敌,已经是强弩之末!我要在一刻钟之内,看到我们的旗帜,插在那座炮台的最高处!」

  「是!」传令兵领命而去。

  他的胸膛,因为说话而微微震动。那震动,通过紧贴的肌肤,传到我的身体里,引起了一阵阵奇异的、酥麻的战栗。

  而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我那残破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上,游走了起来。

  一只手,从我破碎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绕过冰冷的铁片护甲,精准地覆上了我左边那只饱满的乳房。

  “唔……”

  我的喉咙里,发出了不受控制的、小猫般的呻吟。

  好奇怪的感觉。

  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肆意地揉捏着那团柔软的脂肪。时而将它捏成圆球,时而又将它压成扁平的饼状。指尖,还恶意地,在最顶端那颗早已因为药物刺激而挺立起来的乳头上,反复地、或轻或重地,抠挖、弹拨。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有电流,从我的胸口,一路窜到小腹的黑洞之中,让那里的空虚感,变得更加强烈。

  「报告长官!一本木关门已被我军彻底占领!旧幕府军陆军奉行,土方岁三,在乱战中,被流弹击中,战死!」

  又一名传令兵,带来了决定性的战报。

  土方……岁三……

  一个熟悉的名字,像一片羽毛,飘过我那混沌的意识之海。但它没有激起任何涟漪,便悄然沉没了。

  「干得好。」高杉信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土方岁三一死,五棱郭的武士之魂,也就断了。传令全军,发动总攻!今晚,我要在五棱郭的奉行所里,庆功!」

  在他下达这条决定了一个时代终结的命令之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那只手,顺着我大腿内侧,那道被划开的巨大裂口,探了进去。手指,拨开湿热的、泥泞的阻碍,长驱直入,抵达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最泥泞的幽谷。

  他的手指,在那里,肆意地搅动、抠挖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缕暧昧的、混合着体液与药味的、黏腻的银丝。

  我的身体,在他的怀中,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他的腰。我在渴望,渴望有什么东西,能来填满那个快要把我吞噬的黑洞。

  我像一株向日葵,本能地,追逐着唯一的热源。

  战争,在走向历史上真实的结局。

  旧时代的武士们,在做着最后、也是最壮烈的抵抗。呐喊声、悲鸣声、枪炮声……这些声音,都成了我此刻欲望的背景音。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只是一瞬间。

  周围的一切,都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取代了枪炮声的,是山呼海啸般的、属于胜利者的欢呼。

  战争,结束了。

  ……

  五棱郭,奉行所。

  这里,曾经是土方岁三发号施令的地方,此刻,已经变成了新政府军的庆功宴会场。

  高杉信司,作为此战最大的功臣,理所当然地,坐在了主座之上。

  而我,依旧被他抱在身上。

  不,应该说,是“长”在了他的身上。

  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衣物和铠甲,彻底地,恢复成了一具赤裸的、任君采撷的女性胴体。

  我就那样,以一种跨坐的、无比羞耻的姿态,坐在他的大腿上。

  而他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早已深深地、毫不留情地,埋在了我身体最深处的、那个湿热的黑洞之中。

  没有抽插,没有律动。

  我们就那样,以一种诡异的、下体紧密相连的姿态,融为了一体。仿佛我天生,就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一个人形器官。

  他的部下们,那些新时代的军官,就在下面,一边喝着缴获来的美酒,一边高声谈论着战后的封赏与未来的前程。他们对眼前这香艳而淫靡的一幕,视若无睹,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偶尔,会有目光,带着混杂了羡慕与欲望的视线,投到我身上,但很快,便又敬畏地移开了。

  因为我,是胜利者高杉信司,最引以为傲的、活着的战利品。

  高杉信司一边听着部下们的汇报,一边心不在焉地,用他那双大手,在我胸前那对巨大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捏、把玩着。

  他的力道很大,仿佛是在揉捏两团没有生命的、上好的面团。

  他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时而是圆润的、饱满的蜜桃。

  时而又是被压扁的、柔软的雪饼。

  时而,他又会用手指,像弹奏三味线一样,在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上,反复地弹拨。

  每一次揉捏,每一次弹拨,都会让我身下那早已麻木的、包裹着他肉棒的穴肉,产生一阵阵无意识的、痉挛般的收缩。

  而我,只是沉沦其中。

  我的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我的嘴角,挂着一丝透明的、痴傻的涎液。

  我的意识,还漂浮在那片由药物构成的、五彩斑斓的海洋里。

  偶尔,会有一些名字的碎片,像泡沫一样,从海底升起。

  斋藤……健吾……

  橘……梓……

  但这些泡沫,在触碰到海面的瞬间,便“噗”地一声,破裂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是谁?

  我已经,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我好热。

  我好空虚。

  我只知道,填满我身体的这个男人,就是我的……全部。

  庆功的酒宴,早已进入了酣畅淋漓的阶段。

  五棱郭的奉行所,这座曾经属于旧武士最后的权力中心,此刻充斥着新政府军军官们粗野的欢笑、酒杯碰撞的脆响,以及对未来封赏与权位的无尽畅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食物的香气,以及……胜利者身上那股特有的、混合了汗水与傲慢的气息。

  而我,就是这场盛宴中心,最华丽、也最沉默的一道“菜肴”。

  我的世界,是一片没有边际的、温暖而粘稠的海洋。

  我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我。它只是一个容器,一个承载着无尽热流与奇异电流的、美丽的驱壳。高杉信司的肉棒,如同定海神针,深深地扎在我这片海洋的中心,为我那漂泊无依的、破碎的意识,提供了唯一的、坚实的坐标。

  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通过我们那紧密相连的下体,传递到我的身体里,仿佛我们本就是一体共生。他揉捏我乳房的手,时而轻柔,时而粗暴,每一次,都能在我这片混沌的海洋里,掀起一阵阵细微的、却又能被无限放大的涟漪。

  我沉沦其中,双眼空洞,无悲无喜。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骚动,从宴会厅的角落里传来,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我这片死寂的海洋。

  「喂!快看!这里还藏着一个!」

  「是个小妞!哈哈,还是个雏儿!」

  几名喝得醉醺醺的士兵,从一间用来存放药材的储物室里,拖出了一个拼命挣扎的、娇小的身影。

  是早苗。

  她显然是在城破的混乱中,躲进了这里,却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这些胜利者的搜捕。

  她被粗暴地拖拽到大厅中央,摔倒在地上。身上那件朴素的、医护士的白衣,早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了少女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已初具规模的青涩身体。

  「哦?还有漏网之鱼吗?」高杉信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捏着我乳头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

  早苗吓得浑身发抖,眼中充满了恐惧。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数十头饿狼的环伺下,瑟瑟发抖。

  突然,她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到了我。

  在看清我的那一瞬间,她那双被恐惧淹没的眸子里,猛地爆发出了一丝狂喜和希望的光芒。

  「橘大人!」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向我伸出手,发出了喜悦的、带着哭腔的呼喊。

  在她的世界里,我还是那个如同战神般强大、能够拯救一切的“刀姬”。她看到我还活着,便以为自己得救了。

  然而,下一秒,当她终于看清了我此刻的状态时——

  看清我一丝不挂地跨坐在高杉信司的腿上;

  看清我那空洞的、没有任何神采的双眼;

  看清我们下体那不言而喻的、最原始的结合姿态……

  她那双刚刚燃起希望之火的眸子,瞬间,熄灭了。

  狂喜,变成了极致的错愕。

  错愕,又化为了比死亡更甚的、彻底的绝望。

  她的英雄,她的战神,她的希望……已经以一种比战死沙场,更为残酷、更为屈辱的方式,彻底地……陨落了。

  「啊……啊……」

  她发出了不成调的、意义不明的悲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那张绝望的小脸上,滚滚而下。

  「哈哈哈哈!」高杉信司被她这副表情彻底取悦了,他发出了畅快的大笑,「看来,是你的崇拜者呢,我的刀姬。既然如此,就让她也来好好地‘伺候’一下,我们这些帝国的勇士吧。」

  他对着周围那些早已双眼放光的士兵们,随意地摆了摆手。

  「赏给你们了。别弄死了,好好玩。」

  一声令下,如同打开了野兽的牢笼。

  数名士兵,发出了兴奋的、不似人声的嚎叫,一拥而上,将早苗按倒在地。

  “嘶啦——”

  她身上最后的那点遮羞布,被瞬间撕成了碎片。

  「不!不要!救命!橘大人!救我!」

  早苗发出了凄厉的、杜鹃啼血般的惨叫和求救。

  然而,她的英雄,只是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精美玩偶,依旧维持着那个淫靡的姿势,对她的一切,无动于衷。

  很快,早苗的求救声,就被粗暴的、肉体贯穿的声音,和男人那得意的、下流的喘息声所取代。

  「啊……疼……不要……求求你……」

  她的哭泣,她的呻吟,她那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声音,像一首诡异的、带着魔力的乐曲,飘进了我那片混沌的意识之海。

  这些声音,没有唤醒我的理智,没有激起我的愤怒。

  反而,像最猛烈的催化剂,将我体内那些由药物催生出的、沉睡的欲望,彻底地点燃了。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

  小腹深处的那个黑洞,开始疯狂地、不知满足地,旋转、叫嚣。

  我那原本空洞的眸子里,渐渐地,浮现出了一层水汽,一层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野兽般的……情欲。

  一直以来,我都只是被动地,接受着高杉信司的给予。

  但现在,不够了。

  远远不够了。

  我,想要更多。

  我那早已失去自主意识的身体,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本能所接管。

  我缓缓地,用双手,撑在了高杉信司的肩膀上。

  然后,我动了。

  我用我那曾经引以为傲的、柔韧而充满力量的腰肢,带动着我那丰满的臀部,以那根深深埋在我体内的、滚烫的肉棒为轴,开始缓缓地、主动地,上下起伏。

  “咕啾……”

  每一次下沉,都让那根巨物,更深地、更凶狠地,碾过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每一次抬起,又会因为紧致的穴肉的吸附,而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滑的水声。

  「嗯……啊……」

  我的喉咙里,也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情欲的呻吟。

  高杉信司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近乎于癫狂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这家伙……竟然……竟然会因为同伴被侵犯而兴奋吗!真是……真是个天生的、无可救药的荡妇啊!」

  他兴奋地抓住了我晃动的双臀,用力地向上顶弄,配合着我的动作。

  我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速。

  我开始疯狂地,在他身上,不断地蹲起、坐下,像一头发情的母马,不知疲倦地,追求着那灭顶的快感。

  正在被一名士兵从身后贯穿着的早苗,看到了这一幕。

  她看到了她的英雄,她的战神,她的“刀姬”,正以一种比她自己,还要淫荡、还要主动的姿态,在一个男人身上,疯狂地摇摆、套弄。

  她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那是一种,比绝望,更深的,一种……信念彻底崩塌后的、死灰般的麻木。

  「……橘大人……」

  她流着泪,用几乎无法听见的、破碎的声音,哭泣着,呼唤着。

  「醒醒……快醒醒啊……」

  「求求你了……变回原来的你吧……」

  「橘大人……」

  她的呼唤,是如此的悲伤,如此的绝望。

  但我,已经听不见了。

  在又一次凶狠的、贯穿到底的坐下之后,我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的高潮。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炸开了无数绚烂的、白色的烟花。

  我已经坏掉了。

  彻底地,无可救药地,坏掉了。

  我的主动,那具被药物和本能所支配的身体,所做出的、毫无廉耻的套弄动作,如同一道火星,瞬间点燃了高杉信司那早已蓄满了火药的欲望之桶。

  他眼中那丝看戏般的、居高临下的愉悦,迅速被一种更为原始、更为粗暴的、纯粹的性致所取代。

  他,已经不满足于这种我还掌握着些许节奏的、温吞的交合了。

  他需要的是征服,是彻底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将我从身到心完全碾碎的、绝对的掌控权。

  「不知廉耻的母狗……」

  他用一种混杂了兴奋与残忍的、几乎听不见的嘶哑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随即,他那双一直在我丰满臀部上游走的大手,猛地发力,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扣住了我的腰。我的动作,戛然而止。

  下一秒,天旋地转。

  我被他以一种无比粗暴的姿态,从他的大腿上掀翻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冰冷而狼藉的地板之上。我的后背,撞翻了几个还残留着酒液的瓷杯,冰凉的液体混合着食物的残渣,粘了我一身,但此刻的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冰冷与不适。

  我的世界,依旧是那片五彩斑斓的、温暖的海洋。

  我只是像一个失去了提线的木偶,软软地瘫在那里,双眼空洞地,望着奉行所那高高的、绘着精美图案的房梁。

  高杉信司站起身,他那根早已被我的淫水和体温伺候得通体紫红、昂扬挺立的巨大肉棒,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跨步上前,像一尊俯瞰众生的神祇,站在了我的身体上方。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弯下腰,抓住我的脚踝,将我那双修长的、因为常年练武而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双腿,猛地向上抬起、拉伸,一直,拉到了一个凡人几乎不可能做到的、超越了极限的角度——

  我的双脚脚踝,被他死死地按在了我自己的胸口之上。

  我的整个身体,被强制性地,对折成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M”字形。

  这个姿势,将我身体最隐秘、最柔软的部位,以一种毫无防备、毫无尊严的方式,彻底地、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那片早已被蹂躏得一片泥泞、红肿不堪的幽谷,因为双腿的挤压,而被迫地向外翻开,仿佛一张饥渴的、不断翕张着的小嘴,正无声地,邀请着他的入侵。

  「真是……绝美的景色啊。」

  高杉信司发出了满足的、野兽般的喟叹。

  他俯下身,用他那张还带着一丝酒气的嘴,狠狠地、不容拒绝地,堵上了我的嘴唇。

  那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场侵略。他的舌头,如同攻城的巨槌,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我那片早已失去反抗的、柔软的口腔里,肆意地扫荡、搅动,将他那充满了征服者气息的津液,尽数灌入我的喉咙。

  我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即将脱口而出的、不成调的呻吟,就这样,被他尽数吞噬、堵截,化作了“呜呜”的、含混不清的悲鸣。

  也就在这一刻,他动了。

  他扶着他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钢铁、烫得如同烙铁的巨物,对准了那早已为他敞开的、泥泞的门户。

  然后,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

  一声响亮得、让整个大厅都为之一静的、粘稠的水声。

  没有任何的缓冲,没有任何的前戏。

  那根巨大的肉棒,像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从入口处,一杆到底,势如破竹地,直接轰击在了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的最深处!

  “呜——!”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剧烈地向上弓起,却被他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太深了。

  实在是太深了。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两颗饱满的、沉甸甸的蛋蛋,也随着他这凶狠的、贯穿到底的撞击,狠狠地、紧紧地,挤压在了我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之上。

  他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塞进我这具小小的、柔软的身体里。

  随即,更为狂暴的、如同暴风骤雨般的、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撞击,开始了。

  “啪!啪!啪!啪!啪!啪!”

  他彻底化身为了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在我那被折叠起来的、小小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冲撞!

  每一次撞击,都毫无保留,每一次都深入到底。

  每一次,都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他那巨大的、坚硬的肉棒,从中间,硬生生地、捣成两段。

  我那丰满的、充满弹性的身体,此刻,成了他发泄兽欲的、最好的缓冲肉垫。我那两瓣巨大的、肥美的臀肉,在他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之下,被拍打、挤压,如同波浪般,翻滚出了一层又一层白花花的、淫靡的肉浪。

  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那些刚才还在高声欢呼、大口喝酒的军官和士兵们,此刻,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堪称惊世骇俗的一幕。

  他们看着他们那如同神明般敬畏的指挥官,正以一种最原始、最粗暴、最不加掩饰的姿态,侵犯着那个传说中的、如同女神般美丽的“刀姬”。

  看着这个不久前,还在战场上,以一人之力,斩杀了他们数十名同僚的、强大的女武神,此刻,却像一头待宰的母猪,被他们的长官,以一种屈辱到了极点的姿态,按在地上,肆意地玩弄。

  这种,由极致的力量与极致的美丽,在极致的屈辱下,所产生的、诡异的、充满冲击力的反差,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地,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

  他们看得口干舌燥,看得血脉喷张。

  寂静的大厅里,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无数个帐篷,在他们各自的裤裆里,被悄然顶起的声音。

  而我,也终于,在高杉信司这永无休止的、打桩机般的轰击之下,彻底地,崩溃了。

  我的嘴,被他堵着,无法发出声音。

  但是,我那被药物和快感彻底烧坏了的喉咙,却从鼻腔里,发出了一种……怪异的、不似人类的、类似于猪的齁叫声!

  「齁……齁哦……哦哦哦哦哦……」

  我的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着这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羞耻的、如同母猪发情般的齁叫声。

  我的身体,被高杉信司以一种对折的姿态,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地板上。他那根巨大得如同怪物般的肉棒,则像永不疲倦的攻城槌,在我那小小的、早已被撑到极限的身体里,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毁灭性的轰击。

  快感。

  除了快感,我的世界,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那些由药物催生出的、虚假的、化学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淹没了我最后的理智,冲垮了我所有的堤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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