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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继承的毒饵与母畜的深渊,慈爱之巢

小说:慈爱之巢 2025-09-12 10:06 5hhhhh 5100 ℃

  ##第三章:继承的毒饵与母畜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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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观察室内,099那声宣告野性主权的长嚎余音,如同无形的冰锥,狠狠凿穿了凝滞的空气。灰岛研二伸向观察窗的手僵在半空,剧烈地颤抖着,浑浊的眼泪混合着咳出的血沫,在蜡黄枯槁的脸上蜿蜒。那双燃烧着最后癫狂火焰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被彻底击碎的绝望与茫然。他看着窗外那个沾满鹿血、眼神冰冷如刀的“琉璃”,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破风箱漏气般的嗬嗬声。

  竹内真僵立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赤红的双目死死盯着099那双非人的竖瞳。愤怒的岩浆仍在血管里奔涌,但099那声纯粹的、毫无人类情感的咆哮,像一盆冰水浇在滚烫的烙铁上,发出刺耳的嗤响,升腾起绝望的白雾。这不是琉璃。琉璃的灵魂早已消散在十七年前的暗巷里。眼前这个,只是一个披着琉璃皮囊的、灰岛研二用罪孽和疯狂浇灌出来的怪物!

  “咳…咳咳咳…嗬…”灰岛的咳嗽再次爆发,比之前更加剧烈,身体在轮椅上佝偻成一团,仿佛随时会散架。他枯瘦的手徒劳地抓着胸口,每一次艰难的抽吸都带着濒死的嘶鸣。

  艾丽卡如同一个精准的机器,瞬间启动。她无声地快步上前,动作娴熟而冰冷,迅速检查了维生设备的读数,从旁边的推车上拿起一支预充好的针剂,利落地注入灰岛手臂的输液管中。强效镇静剂和某种兴奋剂的混合液迅速流入那具衰朽的躯体。灰岛的咳嗽渐渐平息,但眼神彻底涣散开来,头歪向一边,陷入一种半昏迷的谵妄状态,嘴唇无声地蠕动着,似乎在呼唤一个永远得不到回应的名字。

  “博士需要静养。”艾丽卡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对峙和窗外的血腥长嚎从未发生。她推着灰岛的轮椅,平稳地转向观察室另一侧连接着更深处私人区域的合金门。“他的时间…不多了。”

  轮椅消失在门后,沉重的合金门无声地闭合,将灰岛研二和他那扭曲破碎的梦想彻底隔绝。冰冷的观察室里只剩下竹内真,以及窗外生态区中,那个重新俯下身、冷漠地撕扯着鹿尸的099。

  巨大的空虚感和更深的寒意攫住了竹内真。愤怒无处发泄,恐惧如影随形,而那个邀请他前来“继承”的垂死者,只留下一个疯狂的地狱和一头无法理解的野兽。他该怎么办?

  艾丽卡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门口。她脸上那副精致的、毫无温度的面具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竹内先生,”她的声音依旧悦耳而疏离,“博士在清醒时有过明确的交代。在他…离开之前,您需要充分‘熟悉’并最终‘接手’他留给您的遗产核心。这不仅仅是权力,更是一种…责任。”她顿了顿,冰蓝色的眼眸审视着竹内真苍白的脸和紧握的拳头,“请随我来。为了让您更深刻地理解这份‘产业’的价值所在,我们需要进行一些…深度体验。”

  深度体验?竹内真心中警铃大作。他想起了“丰饶之角”那阳光下的罪恶,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痛。但此刻,他已无路可退。他需要知道更多,关于灰岛,关于099,关于这座岛真正的秘密。

  艾丽卡没有带他离开这座冰冷的主建筑,而是走向了与灰岛离开方向相反的另一扇门。这扇门同样厚重,开启后是一条更加幽深、更加压抑的通道。空气里的消毒水味被另一种气味取代——一种陈旧纸张、电子元件、以及…某种极其微弱的、仿佛来自遥远过去的、属于少女的淡淡皂角清香?

  通道尽头,是一扇没有任何标识的、光滑的合金门。艾丽卡再次进行复杂的生物验证。门滑开,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微弱药味和那种陈旧皂角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灰岛研二的私人圣所。

  这里与外面冰冷的实验室截然不同。空间不大,光线昏暗而柔和。墙壁并非冰冷的金属,而是覆盖着深色的吸音材料。巨大的屏幕墙占据了一整面墙壁,此刻大部分处于休眠状态,只有中央几块屏幕亮着,显示着099生态区不同角度的实时监控画面——她仍在进食,动作机械而专注。

  但吸引竹内真目光的,是房间里的其他东西。

  环绕着房间的墙壁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照片和全息影像框。主角只有一个——清川琉璃。她穿着高中校服在樱花树下回眸浅笑;她坐在图书馆窗边安静看书,阳光洒在睫毛上;她对着镜头调皮地比着“V”字手势;她穿着素雅的连衣裙,在某个公园长椅上温柔地凝视远方……每一张照片,每一个凝固的瞬间,都充满了青春、纯净和一种几乎令人心碎的温柔。那是灰岛研二穷尽一生也无法企及、更无法复制的珍宝。

  房间中央,是一个复杂得令人眼花缭乱的设备集群。核心是一个巨大的、充满淡蓝色营养液的维生舱,舱体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管线,通向闪烁着各种数据流和复杂波形的控制台。舱内空空如也,但舱盖上方的接口,连接着一个布满电极的头盔状装置,几根粗大的线缆延伸出来,接入旁边一个同样复杂的脑波扫描与分析设备。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病态的思念与执念。这里不像一个科学家的办公室,更像一个疯狂的收藏家为逝去偶像建立的、与世隔绝的祭坛。维生舱、脑波设备…竹内真瞬间明白了灰岛研二最后未竟的尝试——他不仅想重塑琉璃的躯壳,还想窃取或复制她的灵魂!将她的意识强行塞进099那具野兽般的身体里?或者…将他自己那垂死的意识,转移到这具完美的容器中?

  艾丽卡没有解释这些设备,她的目光落在房间一角一个不起眼的陈列架上。架子上只有一件物品:一个老旧的、漆面有些斑驳的八音盒。她走过去,将其拿起,轻轻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

  “博士一直保留着这个,”艾丽卡的声音在寂静的圣所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冰冷的感伤,“他说,这是琉璃小姐生前最喜欢的东西。”她轻轻拧动发条。

  叮叮咚咚…

  清脆、纯净、带着一丝年代感的音乐声在充满死亡气息的圣所里流淌开来。是那首古老的童谣《故乡的春天》。简单的旋律,此刻却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竹内真早已伤痕累累的心脏。他仿佛看到琉璃坐在窗边,捧着这个八音盒,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眼神清澈地望着窗外的阳光…那个鲜活的生命,那个被灰岛和他共同辜负、最终惨死的少女。

  艾丽卡将音乐盒递给竹内真。“博士希望您,作为他最信任的人,也是琉璃小姐生前最亲近的人之一,能继承他的一切。”她的目光扫过满墙的琉璃影像,扫过那冰冷的维生舱和脑波设备,最后落在竹内真手中的八音盒上。“包括对琉璃小姐(指099)的…所有权,以及‘慈爱之巢’的未来。为了让您更深刻地理解这份‘产业’的价值和潜力,”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请允许我为您安排一次深度的‘体验’。只有亲身感受,您才能明白博士的伟大构想,以及…您将继承的,是何等庞大的力量。”

  竹内真握紧了手中冰凉的八音盒,那叮咚的乐声此刻像是对他灵魂的嘲讽。他看着艾丽卡那双冰蓝色的、毫无感情的眼睛,知道这所谓的“深度体验”绝非善意。但他已深陷其中,无处可逃。他需要了解这座岛,了解灰岛疯狂的遗产,才能决定下一步——无论是毁灭它,还是…掌控它?

  艾丽卡没有带他离开主岛,而是通过一条隐蔽的、深入山腹的隧道,再次进入了附属岛A“丰饶之角”的内部。这一次,没有阳光明媚的“宁静草原”,而是来到了一个更为隐蔽的区域——一片模拟热带雨林的边缘。潮湿闷热的空气中,巨大的蕨类植物和缠绕的藤蔓形成天然的屏障。

  屏障后,隐藏着一座造型独特、与周围环境巧妙融合的建筑。它像一颗巨大的、镶嵌在岩壁和树根中的虫茧,外层覆盖着深色的生物复合材料。艾丽卡引导竹内真进入其中。

  内部与外面雨林的湿热截然不同。光线昏暗而暧昧,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昂贵的、带着催情效果的熏香,混合着皮革和…情欲的气息。地面铺着厚厚的手工编织地毯,图案繁复而充满异域风情。墙壁是柔和的暖色调,悬挂着薄如蝉翼的纱幔。中央是一个圆形的、铺着厚实柔软兽皮(某种合成材质)的平台。这里像一个精心布置的、专供特殊癖好的VIP享乐密室。

  一个穿着黑色皮质束腰制服、身材魁梧如同铁塔般的男人早已等在里面。他有着一张棱角分明、如同斧凿石刻般的脸,眼神锐利如鹰隼,却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双手戴着贴合的黑色手套。他微微躬身,动作带着一种刻板的精准。

  “竹内先生,这位是沃尔夫冈,我们的首席驯导师。”艾丽卡介绍道,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负责高阶调教与行为塑造。今晚,将由他引导您完成体验。”

  沃尔夫冈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扫过竹内真,如同在评估一件需要处理的材料。他按了一下手腕上的控制器。

  密室一侧的暗门滑开。一个身影被推了进来。

  是“阿尔忒弥斯之裔”——一只母鹿娘。但此刻的她,与竹内真在“宁静草原”溪边看到的截然不同。她显然被精心清洗过,浅棕色的毛发散发着柔顺的光泽。她的头上戴着一个用新鲜藤蔓和娇嫩的白色小花编织成的花环,遮住了那对毛茸茸的鹿耳根部。纤细的脖颈上,换了一个更加精致的银色项圈,项圈上挂着一个小小的、叮当作响的铃铛。她的眼神依旧怯懦,带着小鹿般的惊慌,身体微微颤抖着,赤裸的肌肤在暧昧的光线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试图遮掩,却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诱惑。

  沃尔夫冈走上前,没有任何言语交流。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动作精准而冷酷,捏住了母鹿娘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面对竹内真。另一只手按动了控制器。

  “呃…”母鹿娘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颈后的项圈蓝光闪烁,她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脸上涌起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一股浓郁的、带着青草和花蜜般甜香的催情气息,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迅速弥漫了整个空间。

  “取悦主人。”沃尔夫冈的声音低沉、冰冷,如同法官下达判决。他松开手,后退一步,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观察者。

  在项圈的强制刺激和本能恐惧的驱使下,母鹿娘颤抖着,一步步挪向站在兽皮平台边缘的竹内真。她的眼神迷蒙而顺从,带着被驯化的麻木和生理性的渴求。她走到竹内真脚边,慢慢地、带着一种生涩的仪式感,跪了下来。

  冰冷的、带着细微倒刺的舌苔触感,轻轻舔舐过竹内真紧握八音盒的手指。动作笨拙,带着讨好的呜咽。然后,她颤抖着伸出手,冰凉的手指笨拙地解开竹内真西装外套的扣子,然后是衬衫。她的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她仰起头,迷离的眼神望着竹内真紧绷的下颌线,喉咙里发出模仿来的、带着呜咽的、刻意撩拨的呻吟,同时用柔软的身体磨蹭着他的腿。

  浓郁的甜香如同实质般钻入竹内真的鼻腔,混合着熏香和母鹿娘自身的气息,形成一股强大的、瓦解意志的漩涡。愤怒、恐惧、对琉璃的思念与愧疚、灰岛的疯狂、这座岛的罪恶…所有积压的情绪如同沸腾的岩浆,在酒精(艾丽卡在进入密室前递给他一杯琥珀色的烈酒,他当时心烦意乱地一饮而尽)和这强力催情气息的双重催化下,猛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琉璃…”一声痛苦而扭曲的低吼从竹内真喉咙深处迸发。他眼中,跪在脚边、眼神迷离的母鹿娘,那张带着鹿族特征的、怯懦的脸,在催情香气和酒精的迷幻作用下,竟模糊地与记忆中清川琉璃温柔的面容重叠!是琉璃在承受苦难!是琉璃在向他祈求!

  积压了十七年的绝望、无法保护的愤怒、以及内心深处被这罪恶之地悄然唤醒的黑暗欲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他猛地低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一把抓住母鹿娘纤细的肩膀,粗暴地将她按倒在铺着兽皮的平台上!动作毫无怜惜,带着一种发泄般的暴戾。昂贵的西装外套被甩到一边,八音盒脱手掉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乐声戛然而止。

  “啊!”母鹿娘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但随即被项圈的强制刺激压制,化为破碎的呜咽和迎合般的呻吟。

  竹内真撕开她身上那象征纯洁的花环,粗暴地分开她纤细的、带着反关节结构的双腿,露出那稚嫩湿润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存,他挺腰,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狠狠贯入那紧致而被迫打开的身体深处!

  “呜——!!!”母鹿娘的身体像触电般弓起,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哀鸣,泪水瞬间涌出。她的蹄足在光滑的兽皮上徒劳地蹬踹。

  竹内真却恍若未闻。他伏在她身上,双目赤红,动作粗暴而狂野,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毁灭般的力量。他紧紧闭着眼,仿佛身下承受他暴行的,不是一只被改造的母畜,而是十七年前那个在暗巷中绝望挣扎的琉璃!他在她身上发泄着积压的绝望、无处安放的愤怒、扭曲的思念和一种堕入深渊般的、病态的占有欲!动作时而狂暴得如同惩罚,时而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哭泣般的温柔抚摸,摩挲着她沾满泪水的脸颊,仿佛在确认那虚幻的触感。

  沃尔夫冈站在阴影里,如同冰冷的雕像,只有手腕上的控制器在精确记录着母鹿娘的生理数据和竹内真的行为模式。艾丽卡则站在门口,冰蓝色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平台上那充满原始暴力和扭曲情欲的一幕,如同在评估一场成功的产品演示。

  许久。

  竹内真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闷吼,身体剧烈地颤抖,将灼热的欲望深深埋入那具饱受蹂躏的身体深处。极致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瞬间的空白之后,是无边无际的空虚和冰冷刺骨的自我厌恶。

  他喘息着,从母鹿娘身上撑起身体。身下的少女(或者该称为雌兽?)蜷缩着,身体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吻痕(更准确说是咬痕),白皙的皮肤上沾满汗水和浊液,混合着未干的泪痕。她眼神空洞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小动物般的呜咽。那双本该清澈如林间溪水的鹿眼,此刻只剩下被彻底碾碎的麻木和一丝残存的、与琉璃相似的轮廓带来的、令人心碎的幻影。

  竹内真看着这一切,看着自己留在她身上的暴行痕迹。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和空虚,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做了什么?!他猛地别开脸,不敢再看那双空洞的眼睛,胃里翻江倒海。他仿佛看到琉璃正用那双充满痛苦和失望的眼睛望着他。

  就在这时,艾丽卡的声音适时响起,冰冷而清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竹内先生,休息好了吗?博士的遗产,远不止于此。接下来,请移步‘铁砧与熔炉’,让您亲眼见证我们真正的‘力量’。”她的目光扫过平台上蜷缩的母鹿娘和狼狈的竹内真,嘴角似乎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那里,才真正关乎未来。”

  竹内真沉默地站起身,胡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动作僵硬。他没有再看地上的母鹿娘一眼,仿佛那只是一件用脏了的物品。他弯腰,捡起那个掉落在厚地毯上的、漆面斑驳的八音盒,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硌得掌心生疼。

  堕落的第一步已经迈出。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泥沼。而艾丽卡口中的“力量”,更像是一剂裹着糖衣的、致命的毒药,散发着诱人而危险的气息。迷茫与一种扭曲的、被权力和欲望悄然点燃的决心,如同黑暗中的藤蔓,开始在他被撕裂的内心废墟中,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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