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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足交作为磨炼道心的无情道女剑修最后飞升的那些事(二),2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9880 ℃

  “还有那双鞋。”

  她穿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抬起眼,看向我,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似乎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极细微的波动。但那波动一闪即逝,快得让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然后,她照做了。

  我看到,她伸出手,指尖有淡淡的灵光亮起。那灵光如同流动的清水,轻轻地拂过她那双沾满了精液的玉足。

  只是一瞬间。

  那些黏稠的、白浊的、还带着我体温的精液,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她的脚,再次恢复了那种不染尘埃的、玉石般的洁净。

  接着,她又用同样的法术,清理了那双绣花鞋的内里。

  做完这一切,她甚至还将那双清洗后的脚,和那双变得里外都干净如新的绣花鞋,伸到了我的面前,像是要给我检查一样。

  我看着那双完美无瑕的脚,和那双素雅干净的鞋,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一种更加深沉的、无力的感觉,涌了上来。

  原来,我所有的亵渎,所有的玷污,对她而言,都不过是挥挥手就能抹去的尘埃。

  我握住了她那双冰凉的脚,将它们重新拉回到了床上。

  我从储物袋里,将那两只被我珍藏了一整夜的、还带着她体香的罗袜,拿了出来。

  我给她穿上。

  我的动作很轻,很慢,就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的珍宝。

  我先是展开一只罗袜,用手指撑开袜口,然后小心翼翼地,套上她那玲珑可爱的足趾。接着,我缓缓地,将那层素白的、半透明的织物,一点一点地,向上拉扯。

  滑过她圆润的脚跟,滑过她优美的脚踝,滑过她那线条流畅的小腿肚……

  直到袜口,重新回到了它应该在的位置——她那圆润的膝盖之上。

  然后是另一只。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只是单纯地,我喜欢看她穿着罗袜的样子吧。

  那种朦胧的、半遮半掩的美,比赤裸的、毫无遮挡的完美,更能让我感到一丝……不那么真切的、安全的距离感。

  给她穿好罗袜和鞋子之后,我便松开了手。

  我以为,她要离开了。

  今天的“交易”,已经结束了。她满足了我的要求,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接下来,她应该会像前两次一样,起身,然后一言不发地,消失在我的洞府门口。

  可她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我的床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将那双重新变得“得体”的脚,收拢了回去。

  然后,她看着我,问出了一个让我完全始料未及的问题。

  “我能,在你这里,修行一段时间吗?”

  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或者说,我根本就想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绝。

  我只是愣愣地,点了点头。

  于是,她便真的,就在我这张狭小而简陋的石床边上,在我身旁,盘膝坐了下来。

  她闭上眼睛,双手结印,周身再次亮起了那层淡淡的、清冷的灵光。

  她就这样,在我身边,开始了修炼。

  洞府里,再次恢复了那种熟悉的、死一般的寂静。

  我躺在她的身边,依旧敞露着我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它还沾着些许我们两人交合时留下的体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狼狈。

  我的手,离她很近。

  近到只要我稍微伸一下手指,就能触碰到她那身月白色的道袍,触碰到她那垂落在身侧的、柔顺的青丝。

  但我却不敢。

  我不敢去触摸她。

  明明,我们刚刚才做过了那等最亲密无间的事情。

  明明,她从未用任何言语或表情,贬低过我,羞辱过我一次。

  可是,我却还是觉得,我很低劣。

  我们之间的距离,从未如此之近,却又从未如此之遥远。

  我躺在那里,侧过头,看着她那张平静安详的、不染尘埃的睡颜。

  看着她头上那支我送的、朴素的木簪。

  看着她周身那流转的、圣洁的灵光。

  我的心中,一片茫然。

  不知睡了多久。

  我是在一阵难以忽视的胀意中醒来的。

  洞府里很暗,只有石壁上那几颗月光石还散发着微弱的光。我有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还没有完全聚焦,首先感觉到的,就是自己胯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晨勃。

  还是那种敞露着的状态。

  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清冽的香气,钻入了我的鼻腔。

  是晏清都的味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不是一个人。我猛地转过头,看向身边。

  晏清都还坐在那里。

  她似乎也正好结束了修行,周身那层淡淡的灵光已经散去。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正平静地看着我,看着我这副刚刚睡醒、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以及……那根毫无遮掩地、因为晨间生理反应而高高翘起的肉棒。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我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扯过被子遮挡,但我的手刚一动,一个动作就让我僵在了那里。

  晏清都,她那双穿着素白罗袜的脚,很自然地,从裙摆下伸了出来。

  然后,就那么,落在了我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上。

  她的动作是那样的随意,那样的理所当然,就好像,那里本就该是它们落脚的地方。

  冰凉的、隔着一层薄薄织物的足心,贴上了我那根因为晨勃而滚烫的肉棒。

  她的脚开始轻轻地抚弄。

  那是一种很轻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动作。她的足心,在我那根因为紧张而微微跳动的肉棒上,缓缓地、来回地摩擦着。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不知所措。

  大脑一片空白。

  我该做什么?我该说什么?是推开她,然后落荒而逃?还是……

  但很显然,我的内心深处,并不想拒绝。

  穿着罗袜和裸足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赤裸的脚带给我的是一种最直接、最原始的肉体冲击,那么,穿着罗袜的脚,则多了一份朦胧的、禁忌的、隔着一层纱去窥探的色情。

  那层薄薄的、半透明的白色织物,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足弓优美的曲线,以及每一根足趾圆润的轮廓。我的肉棒,隔着这层织物,去感受她的温度,感受她的柔软,感受她的轮廓。

  这种感觉,比直接的肌肤相触,更能让我感到一种灵魂上的战栗。

  我能感觉到,我那根原本只是因为生理反应而挺立的肉棒,在她这番温柔的挑逗下,正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我的呼吸,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重起来。

  晏清都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她那抚弄的动作,也开始发生了一些细微的改变。

  她不再只是单纯地用足心摩擦,而是开始用她那灵巧的、被罗袜包裹着的足趾,去夹弄我那已经敏感至极的龟头。

  她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就像在逗弄一只小猫。

  我的身体,因为这种轻柔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着。

  一种酥酥麻麻的、如同电流般的感觉,从我的肉棒顶端,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呻吟。

  “哈啊……”

  听到我的声音,晏清都的动作,似乎变得更加大胆了一些。

  她那双并拢的玉足,开始像昨天那样,将我的肉棒夹住,进行着缓慢而有节奏的套弄。

  罗袜的质地很滑,被我前端分泌出的黏液浸湿后,变得更加滑腻不堪。我的肉棒,在她那双穿着袜子的玉足之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抽送,都能带起一阵黏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咕啾……咕啾……”

  这声音,在这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我躺在床上,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我甚至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引导着她的双脚,用一种更加深入、更加贴合的角度,来夹弄我的肉棒。

  我想,我可能真的已经疯了。

  我已经不再去思考,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不再纠结于,我们之间这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我只知道,我想要她。

  我想要她用她的脚,来满足我。

  无论是在她的洞府,还是在我的洞府。

  无论是赤裸着,还是穿着罗袜。

  我都想要。

  我的身体,随着她足穴的每一次抽送而微微起伏。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纤细的脚踝,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她的脚很美,穿着罗袜的样子,更美。

  那层素白的织物,非但没有遮掩住她脚的美丽,反而为它们增添了一份朦胧的、禁欲的美感。

  我能看到,在那层半透明的白纱之下,她肌肤的颜色,她足趾的轮廓。

  这种看得见,却又摸不着的朦胧感,比任何赤裸的刺激,都更能让我感到兴奋。

  我甚至能闻到,那罗袜上,还残留着的、属于她自己的、淡淡的体香。

  这股味道,混合着我肉棒上分泌出的淫液的味道,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的、更加令人沉醉的气息。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吸食了某种禁药的瘾君子,彻底地,沉沦在了这种由她所创造的、名为“晏清都”的毒品之中。

  我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

  “师姐……”

  我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呼唤着她的名字。

  “你的脚……好香……”

  晏清都依旧没有回应。

  我闭上眼睛,将自己所有的感官,都沉浸在这片由她所带来的、极致的、温柔的海洋之中。

  我能感觉到,她的足肉,是那样的柔软。

  我能感觉到,她的足弓,是那样的贴合。

  我能感觉到,她的足趾,是那样的灵巧。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那颗颗圆润的、被罗袜包裹着的趾甲,在划过我龟头时,带来的那一丝丝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刮搔感。

  这种感觉,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我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滚烫。

  我知道,我又快要射了。

  在这样一个刚刚睡醒的清晨,在她这样一番温柔而又致命的挑逗之下,我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

  我睁开眼,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平静安详的脸,看着她头上那支朴素的木簪。

  看着她那双正在为我服务的、穿着罗袜的玉足。

  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满足感,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感觉,自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我不再说话,只是用我的身体,去感受她所给予我的一切。我的腰开始配合着她的动作,轻轻地向上挺动,让我那根坚硬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在她那柔软的足穴中,进出、摩擦。

  “师姐,让我射在你的脚上……”

  我看着她的眼睛,痴痴地说。

  我知道她不在乎的,无论射在哪里,对她而言都一样。可我就是想听她说出来,想听她亲口答应我这个无耻的要求。

  她似乎听懂了我的想法。

  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淡色的嘴唇轻轻开启。

  “好。”

  声音依旧那么冷淡,不带一丝感情。

  可这一个字,却像是一道咒语,瞬间解开了我身上所有的束缚。

  我听话了。

  或者说,我的身体,听话了。

  我甚至没有再让她进行更多的套弄,只是在那双穿着罗袜的、柔软的玉足的轻柔抚弄下,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达到了高潮。

  我将所有的精液,都射在了她那双穿着罗袜的脚上。

  白色的、黏稠的液体,将那层素白的织物,迅速地浸湿,变得更加透明,也更加紧紧地贴合着她脚的轮廓,将那片原本朦胧的美,变得清晰而又淫靡。

  她很熟练。

  她熟练地夹着我那根还在不断喷射的肉棒,用一种温柔而缓慢的节奏,继续套弄着。那感觉,不像是急切的索取,更像是在耐心地、一点一点地,榨干我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量。

  这是最舒服的时候。

  高潮的余韵,被她这轻柔的动作无限地拉长,变成了一阵阵更加细密、更加持久的酥麻,如同无数只小小的蚂蚁,在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下爬行。

  直到我的肉棒彻底疲软下来,再也挤不出一丝一毫的液体,她才缓缓地收回了那双已经一片狼藉的脚。

  这一次,她没有等我开口,便主动地,用法术将那双被我弄脏的罗袜,连同我那根还沾着黏液的肉棒,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这是我昨天的要求。

  她记得。

  做完这一切,她从床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道袍。

  我知道,她要离开了。

  “师姐,”我忍不住开口问,“你今天……不去传道殿,会去哪儿?”

  她看了我一眼,回答道:“万卷楼。”

  万卷楼。

  我知道那个地方。

  那是宗门收藏最高深典籍的禁地,位于昆仑之巅,常年被云雾笼罩。别说是我这种内门弟子,就连许多执事长老,都没有资格随意进出。

  我的身份,勉强够得上进入万卷楼的外围区域。

  但我的修为,太低了。

  我根本无法承受那里的灵压。

  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失落。

  就在这时,晏清都伸出手,从她的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玉瓶,递到了我的面前。

  “这些,你拿着。”她说。

  我愣愣地接过玉瓶,打开瓶塞,一股浓郁的丹香扑鼻而来。里面装着十几颗龙眼大小的丹药,每一颗都灵光流转,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是……“凝元丹”。

  是宗门专门供给那些最有天赋的核心弟子,用以巩固修为、冲击更高境界的丹药。

  我认得它,因为我曾无数次,在宗门的兑换榜上,对着它那高得离谱的贡献点价格,望而兴叹。

  “这是我之前用的,现在用不上了。”她解释道。

  她破境了,这些对她而言,确实已经没有太大用处了。

  可她,却把它们给了我。

  我握着那个还带着她体温的玉瓶,心中百感交集。

  这是关心吗?是施舍吗?

  我想,应该都不是吧。

  她只是觉得,我的修为太低,这个“问题”可能会影响到我们之间“交易”的质量。所以,她给了我这些丹药,用以提升我的修为。

  依旧是……解决问题。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清冷依旧的脸,看着她头上那支我送的木簪。

  我忽然笑了。

  我将玉瓶紧紧地握在手中,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认真地说道:

  “师姐,我会努力修炼的。”

  “我会跟上你的。”

  晏清都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她说。

  “但我不会等你。”

  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的洞府。

  石门在我面前缓缓地合上,将她的身影,和外面清晨的光,都隔绝在外。

  洞府里,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和寂静。

  我躺在床上,握着那瓶丹药,看着空荡荡的洞府。

  “但我不会等你。”

  她的话,还在我的耳边回响。

  我没有感到失落,也没有感到被打击。

  我的心中,反而燃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熊熊的火焰。

  我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她不会等我。

  所以,我必须跑起来。

  用尽我全部的力气,去追赶那个遥不可及的背影。

  或许,我永远也追不上。

  但至少,现在,我有了方向。

  我坐起身,从储物袋里,拿出了那支已经被我遗忘了许久的、属于我的佩剑。

  我用手指,轻轻地拂过冰冷的剑身。

  剑身光滑如镜,映出了我自己的脸。

  那张脸上,是我自己都从未见过的、坚定的表情。

  我站起身,推开了洞府的石门。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有些刺眼。

  我眯起眼睛,看向了山下演武场的方向。

  今天,该去练剑了。

  日子开始变得规律起来。

  天不亮,我便起身,在洞府前那片小小的空地上练剑。我没什么高深的剑法,只会宗门统一传授的《青松剑诀》,一共十三式,每一式我都练得滚瓜烂熟。以前练剑,只是为了应付宗门的考核,如今,剑锋破开清晨薄雾时,我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遥不可及的身影。

  汗水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浸湿了我的衣襟,道袍很快就变得又湿又重。但我体内的灵力,却在随着一次次的挥剑而变得愈发凝实。那瓶晏清都给我的“凝元丹”,效果出奇地好,每一颗都蕴含着精纯的灵气,省去了我数日的苦修。

  我的动力很足。

  因为我知道,当白日的喧嚣散去,当黄昏的暮色降临,我那间阴暗潮湿的洞府里,会有一个人在等我。

  她会用她那双穿着罗袜的、冰凉的脚,来抚慰我一整天的疲惫,奖励我的勤奋。

  王胖子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师弟,你最近是吃错什么药了?”他看着我演武场上挥汗如雨的样子,一脸的不可思议,“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拼命?以前叫你去练剑,你比谁都跑得快。”

  我没有解释。

  我该怎么解释?说我找到了修行的真谛?还是说我被哪位长老看中,准备重点培养了?

  这些都太假了。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这么努力,只是为了能有更充足的精力和体力,去享受一场场只有我和晏清都师姐才知道的、荒唐的足交游戏吧?

  所以,我只是笑了笑,然后用更加凌厉的剑招,回应了他的好奇。

  我的“情况”,似乎真的如晏清都的“设想”一样,在变好。我的修为,在丹药和勤奋的双重加持下,稳步提升。虽然依旧算不上出类拔萃,但至少,已经不再是内门弟子中垫底的存在了。

  这段时间,晏清都一直没有离开。

  她似乎真的把我的洞府,当成了她自己的修行之地。

  白天,我去演武场练剑,或者去膳堂、坊市,她便在洞府里入定。等我回来时,她又会从入定中醒来,然后,我们便会开始那场心照不宣的“交易”。

  她会盘坐在我的床上,而我,会躺在她身边。她会用她那双穿着罗袜的玉足,熟练而又精准地,挑逗我,抚弄我,直到我将所有的欲望,都宣泄在她那双脚上。

  事后,她会清理干净一切,然后,在我身边,再次入定。

  我们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奇妙的、近乎于“同居”般的默契。

  同时,我也渐渐发现,在这个过程中,晏清都,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无情”。

  我平常一直不敢和她说话。

  我害怕打扰到她,害怕浪费她的时间。更重要的是,我潜意识里觉得,她不一定会理睬我。我所有的问题,对她而言,可能都只是些无聊的废话。

  但后来我发现,我好像错了。

  其实,在帮我足交的时候,她就已经在浪费时间了。

  这当然只是在我看来。或许在她看来,这也是她修行的一部分。

  但我想,既然足交这种“浪费时间”的行为都可以,那么,其他浪费时间的行为,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于是,我开始变得大胆起来。

  我的大胆,是从一些最卑劣的地方开始的。

  我会让她在为我足交的时候,说一些淫语。

  一开始,只是很简单的要求。

  “师姐,说你喜欢。”

  她会看着我,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依旧平静,然后,用她那清冷平直的语调,说:“我喜欢。”

  我知道这是假的,我知道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为了满足我而必须履行的“程序”。

  可我就是爱听。

  后来,我的要求变得更加过分。

  “师姐,问问它,它喜不喜欢你的脚。”我挺着那根被她玉足夹弄的肉棒,用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说。

  晏清都的目光,会从我的脸上,移到我那根丑陋的肉棒上。然后,她会用她那清冷的声音,对着一根没有生命的器官,认真地发问:“你喜欢我的脚吗?”

  每一次,这种荒诞的场景,都能让我兴奋得浑身颤抖。

  在那些珍贵丹药的作用下,我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比以前更加强壮,更加持久了。有时候,甚至会出现刚射完没多久,就又重新硬起来的情况。

  这就意味着,她需要浪费更多的时间,来“解决”我这个新的“问题”。

  我会坏心眼地问她:“师姐,我觉得我又可以了。这对你来说,是件坏事吗?”

  她会一边用她那双穿着罗袜的脚,重新夹住我那根再度昂扬的肉棒,一边用她那清冷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回答:“不是。”

  她的回答,总是能让我那点小小的、卑劣的报复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再后来,我开始尝试着,在足交的时候,向她请教一些修炼上的问题。

  这完全是一个意外。

  那天晚上,我正在为一个剑招上的关窍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而晏清都,正在用她的脚,为我进行着例行的“抚慰”。

  我当时也是脑子一热,就那么随口问了出来。

  “师姐……那个……《青松剑诀》的第七式‘风过无痕’,我总是掌握不好发力的时机……”

  我以为她不会回答。

  但她却开口了。

  “气沉丹田,意在剑先。”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你出剑时,想的不是‘快’,而是‘静’。风本无形,剑亦无形,心静,则剑自快。”

  她的脚,还在我的肉棒上,进行着轻柔的套弄。

  可她的嘴里,却说出了如此玄奥的剑道至理。

  我愣了一下,随即按照她说的,在脑海中模拟着出剑的感觉。

  那一瞬间,我仿佛真的抓住了什么。

  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一扇一直紧闭的门,忽然被推开了一条缝。

  我感觉这个时候的我,学的很快,思维也变得异常敏捷。

  或许是因为肉体的极度欢愉,让我的精神也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和专注状态。也或许,是她身上那股清冷的气息,有凝神静气的功效。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于是,我开始问更多的问题。

  从剑法招式,到灵力运转,再到心境的感悟。

  而晏清都,有问必答。

  她一边用她那双穿着罗袜的、柔软的脚,为我带来极致的肉体享受;一边用她那清冷的声音,为我解开修行路上的一个个困惑。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更加荒诞,也更加……亲密的交流方式。

  “师姐……为什么我的灵力,在冲击‘神门穴’的时候,总是会后继无力?”我喘息着问,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正被她那十根灵巧的足趾,玩弄得欲仙欲死。

  “你过于追求速度,导致灵力虚浮,根基不稳。”她回答,同时,她那夹弄着我龟头的足趾,力道微微加重了一些,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让我亲身体会,什么叫做“根基不稳”,“放慢速度,先固本,再培元。”

  “哈啊……是……是这样吗……”我感觉自己快要被她弄得射出来了。

  “师姐……《太上忘情道》,真的……能斩断七情六欲吗?”在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我鬼使神差地,问出了这个我一直想问,却又不敢问的问题。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回答。

  她那双正在我肉棒上缓缓抚弄的脚,也停了下来。

  洞府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我有些后悔。

  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准备开口道歉的时候,她那清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我不知道。”

  她说。

  “我只知道,这是我的道。”

  说完这句话,她那双脚,又重新开始,在我那根已经半软的肉棒上,轻柔地,抚弄起来。

  我没有再问下去。

  因为我知道,有些问题,是没有答案的。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的修为,在她的“指导”下,突飞猛进。而我对她的迷恋,也在这日复一日的、荒唐而又亲密的“教学”中,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

  我甚至开始觉得,这样也很好。

  就这样,一辈子,也很好。

  我躺在她的身边,享受着她用脚为我带来的服务,听着她为我讲解大道的玄妙。

  我们就像一对最怪异的道侣。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海誓山盟。

  只有一场场沉默的、心照不宣的足交,和一次次单方面的、不带任何感情的传道受业。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

  我也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我又该怎么办。

  我只是贪婪地,享受着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享受着,这个只属于我和晏清都的,荒唐的秘密。

  我开始不再满足于被动。在一次次的足交中,我也会主动地,去探索一些新的方式。

  我会引导她的脚,用不同的部位,来摩擦我的肉棒。我会让她用足跟,去顶弄我的会阴。我会让她用脚踝的骨头,去刮搔我的大腿根部。

  而她,对于我所有新的、无理的要求,都照单全收。

  她像一块最纯净的璞玉,任由我,将她打磨成我最喜欢的、只属于我的形状。

  我感觉,我正在一点一点地,将她从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坛上,拉下来。

  拉到我这个凡夫俗子所在的、充满了欲望和污秽的泥潭里。

  这个过程,让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

  我知道,这很卑劣。

  但我乐在其中。

  我躺在床上,看着晏清都。她正盘膝坐在我的身边,闭目入定。月光石清冷的光,洒在她那张冰雕雪琢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像一尊没有生命的、圣洁的观音像。

  我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她那垂落在床沿的、月白色的裙摆。

  布料的触感很凉,很光滑。

  她没有反应。

  我知道,她不会有反应。

  我收回手,将目光,投向了自己那根还敞露在外的、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的肉棒。

  它已经疲软了下来,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已经变得半干的、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痕迹。

  我看着它,又看了看身边那个入定的身影。

  然后,我笑了。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将自己蜷缩起来。

  我将那瓶她给我的丹药,从储物袋里拿了出来,倒了一颗在手心。

  丹药很圆润,带着一股好闻的清香。

  我将它塞进嘴里,然后,闭上了眼睛。

  明天,也要努力修炼才行啊。

  我的身上,似乎也渐渐充盈了晏清都的味道。

  那是一种很淡的味道,混杂着她身上雪松般的清香,和我自己因为每日苦修而产生的汗味。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闻起来,却总觉得那股清香盖过了一切。

  我的修为也越来越高。

  那些“凝元丹”的药力被我彻底吸收,我能感觉到丹田里的灵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充盈和凝实。演武场上,我已经能和那些平日里需要我仰望的师兄们,斗个旗鼓相当了。

  王胖子对此的嘀咕越来越多。

  “师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奇遇?”他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角落,“你这进境也太快了,比坐了飞舟还快。还有你身上这味儿……怎么闻着跟那些女弟子用的熏香似的?”

  我只是笑笑,没有解释。

  “对了,”他很快又转移了话题,用一种很八卦的语气说,“你知道吗,晏师姐好像已经好久没回她自己洞府了。好多仰慕她的师兄,天天跑去她洞府门口等着,想送礼、想见一面,结果次次都扑空。有人说,晏师姐是不是又闭死关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头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巨大的欣喜。

  是啊。

  他们都找不到的、奉若神明的清冷仙子,此刻,正在我那间阴暗潮湿的洞府里呢。

  每天都等着我这个无名小卒回去,然后,用她那双圣洁的脚,来抚慰我,奖励我。

  这个秘密,是这世间最甜美的毒药。

  在我们日复一日的“交易”中,在我的摆弄下,晏清都已经学会了各种各样、能带给我极致欢愉的姿势。

  有时候,是寻常的坐姿。她盘坐在床上,我跪在她面前,她用脚为我服务。

  有时候,是我躺着,她则会站起来,站在我的身上,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用她的脚踩弄我的肉棒。

  有时候,她会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然后反过来,用她那柔韧的小腿,向后勾起,用足心来夹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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