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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足交作为磨炼道心的无情道女剑修最后飞升的那些事(二),3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4090 ℃

  还有的时候,她会坐在我的背后,将我整个人圈在她的身前。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会从我的腰间一左一右地伸出,然后,在我面前并拢,夹住我的肉棒。

  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

  因为这样,我的后背就可以完全地靠在她的怀中。我能感受到,她那对隔着道袍、却依旧柔软饱满的酥胸,是如何紧紧地挤压在我的背上。我的手,可以很自然地,放在她那双伸到我身前的大腿上,感受着那里的光滑与弹性。

  而她,也不在意。

  她的腿上,有时候是赤裸的,莹白如玉。

  有时候,是穿着我买的素白罗袜,朦胧而禁欲。

  也有的时候,会换上我从坊市里淘来的、更加大胆的黑色丝袜。那黑色的薄纱,将她那双本就完美的玉腿,衬托得更加纤细,也更加……妖异。

  我甚至还买了一些带着细小铃铛的足饰,给她戴上。

  她会穿,也不介意。

  甚至可以穿着它们出门。

  别人或许会看到,会惊异于这位清冷的仙子,今日的装扮为何如此……特别。但我想,除了我,应该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像我这样,用那种近乎病态的、痴迷的目光,去盯着她的脚看吧。

  更何况,晏清都她自己,根本就不在乎。

  很快,宗门内三年一度的大比,就要开始了。

  我从王胖子那里,打听到了这次大比前十的奖励。

  其中有一项,让我心动不已。

  ——可以获得永久进入万卷楼内楼的资格。

  那天晚上,在又一次酣畅淋漓的足交之后,我躺在床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晏清都正坐在我身边,用她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轻轻地,为我那根已经疲软的肉棒,进行着按摩。

  我告诉了她这件事。

  “师姐,我想进前十。”我看着洞府顶部的石壁,轻声说,“我想进万卷楼。”

  然后,我侧过头,看向她,问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傻的问题。

  “我能做到吗?”

  晏清都那按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看着我,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的心,沉了一下。

  “我不知道。”她说。

  但紧接着,她又说了一句。

  “但我希望你进去。”

  她的希望。

  我能听得出来,那是一种很正式的、不带任何私人感情的希望。

  她不是因为喜欢我,或者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期待,才希望我进去。

  她只是单纯地觉得,进入万卷楼,对我的修为有好处。而我的修为变强,我们之间的“交易”,才能更好地进行下去。

  这依旧是,她解决问题的方式。

  可我,还是因为她这句话,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哪怕这希望的背后,是冰冷的逻辑和理智。

  但那又如何呢?

  至少,她希望。

  这就够了。

  我看着她,那双在黑色丝袜包裹下显得愈发神秘而诱惑的脚,又看了看她那张平静无波的脸。

  我握住了她的脚踝,将那双脚,重新拉到了我的胯下。

  “师姐,”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进去的。”

  宗门大比很快开始了。

  我提着剑,走上了那座用巨大青石铺就的、悬浮在半空中的比武台。

  台下人山人海,喧嚣声、呐喊声、法术碰撞的轰鸣声,混杂在一起,直冲云霄。

  我看不清台下那些人的脸,也听不清他们在喊些什么。我的眼里,只有对手。

  还有……远处那座最高的观礼台上,那个静静伫立的身影。

  晏清都。

  她就站在那里,站在宗主和几位长老的身后。月白色的道袍在山风中猎猎作响,头上那支我送的木簪,在阳光下显得毫不起眼。

  她也在看我。

  我知道。

  我一路过关斩将。

  或许是这段时间的苦修有了成效,也或许是她那双平静的眼眸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我手中的剑,从未像现在这般听话,这般锋利。

  那些平日里需要我仰望的师兄,那些曾经我觉得遥不可及的对手,都在我的剑下,一一败退。

  我杀进了前十。

  当我最后一场比试结束,裁判高声宣布我的名字时,整个演武场都沸腾了。

  我成为了这次大比,最大的黑马。

  我站在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滴落在青石板上。我没有理会周围那些震惊、羡慕、或是不甘的目光。

  我只是抬起头,看向了那座最高的观礼台。

  我看到,晏清都,对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

  领完奖励,我婉拒了王胖子要去坊市好好庆祝一番的邀请,第一时间,回到了我的洞府。

  石门推开,那股熟悉的、混合着雪松清香与我汗水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

  晏清都正盘坐在我的床上。

  她停下了修炼,睁开眼,看着我。

  “我进入前十了。”

  我站在她面前,将这个喜悦,第一个分享给她。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孩子气的炫耀。

  她点头。

  然后,她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脚,主动地,从裙摆下抬了起来。

  它们越过床沿,落在了还站着的我的胯间。

  足心隔着道袍,贴上了我那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热的小腹。

  我挺直着身子,没有动。

  我觉得,这很像是晏清都给我的奖励。

  虽然,我知道,她一定没有这个念头。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平静无波的脸。

  然后,我看见,她那双架在我身上的脚,缓缓地,向着两侧分开了。

  那是一个邀请的姿态。

  很熟练。

  她的脚,开始用我最熟悉、也最喜欢的方式,为我解开衣物。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秀气的脚趾,灵巧地,勾开了我的腰带。然后,是裤扣。

  我的裤子,被她用脚,一点一点地,褪了下去。

  那根早已因为她的存在而昂扬起来的肉棒,就这么,弹了出来。

  她的道袍,因为这个抬腿的动作,而向上撩起了许多。

  大腿根部那片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

  我想要更多。

  我想要更多的奖励。

  我俯下身,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然后,我用力,将她的脚,高高地举起。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始料未及。她那原本侧坐着的身体,失去了平衡,被迫向后躺了下去,背脊靠在了冰冷的石壁上。

  她的裙底春光,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大泄在了我的眼前。

  我看见了。

  在那片由月白道袍和黑色丝袜构筑的、最神秘的领域里。

  我看见了她那条同样是素白色的、最贴身的裹裤。

  我忍不住了。

  我的大脑被眼前这片春光冲击得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本能。

  我往前逼近了一步,整个人几乎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师姐……对不起……”

  我的口中,下意识地喃喃着道歉的话语。可我的身体,却做着最诚实的、也最出格的事情。

  我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却又精准地,插入了她那片最神秘的领域——她那双被我高高举起的、修长玉腿的根部。

  肉棒的前端,被她大腿内侧那片最温暖、最柔软的嫩肉紧紧地夹住了。

  同时也隔着那层薄薄的、素白色的裹裤,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她那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小穴之上。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隔靴搔痒般的、却又无比真实的触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滚烫的龟头,正隔着一层布料,顶着她那紧闭的花唇。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布料之下,那片柔软的、神秘的所在,是何等的模样。

  她没有阻止。

  她的身体因为我的压迫而微微向后仰着,双手撑在冰冷的石壁上,那双被我高高举起的玉腿,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我开始了抽插。

  我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当成了我发泄欲望的工具。

  我就像在真的插入她的小穴一样,用我的肉棒,在她那被裹裤包裹着的大腿根部,在那片柔软而温暖的所在,疯狂地、进进出出。

  “啪、啪、啪……”

  每一次深入,我的小腹都会狠狠地撞击在她那并拢的腿根上,发出沉闷而又色情的皮肉碰撞声。

  我的撞击很有力,撞得她那被动后仰的身体,也不断地晃动着。头上那支我送的木簪,也随着她的晃动而轻轻摇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可她依旧不动声色。

  那张清冷的脸上,看不见任何情欲的痕迹。她的呼吸依旧平稳,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依旧平静地看着我。

  隔着那层布料,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没有湿润。

  一丝一毫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副神态,我心里忽然涌起了一阵强烈的不甘。

  凭什么?

  凭什么我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她还是这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一股邪火,从我的心底猛然窜起。

  我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我伸出手,手指有些粗暴地,勾住了她那条素白色裹裤的边缘。

  然后,用力向下一扯。

  那层最后的、象征着矜持与界限的布料,就这么被我扯了下来一些,堆积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的小穴,就这么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很漂亮。

  那是一片从未被阳光亲吻过的、最娇嫩的所在。没有一丝多余的杂毛,粉粉嫩嫩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最精致的花蕊。两片小巧的阴唇紧紧地闭合着,中间那道细细的缝隙,仿佛隐藏着这世间最深邃的、最甜美的秘密。

  她没有阻止。

  她依旧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用最无礼的目光,侵犯着她那片最私密的、从未向任何人展露过的风景。

  我再次将我的肉棒,插入了她那双分开的玉腿之间。

  这一次,没有了裹裤的阻隔。

  我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更加直接的磨蹭素股。

  那种感觉……更舒服了。

  滚烫的、坚硬的肉棒,直接摩擦着她那两片同样娇嫩、同样柔软的大腿内侧。偶尔,我那已经溢出清液的龟头,还会不经意地,擦过她那紧闭的花唇。

  那种滑腻的、一触即分的、却又无比真实的触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但晏清都,她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她的小穴,依旧是干燥的。

  她的脸上,依旧是平静的。

  我不解。

  我真的不解。

  “师姐……”我停下了动作,喘息着,问出了我心中最大的困惑,“你不害怕吗?”

  “你不害怕……我把这根东西,真的插进去吗?”

  我用我的龟头,在她那紧闭的花唇上,不轻不重地顶了顶。

  “你不害怕……我夺了你的处子之身,坏了你的太上无情道,毁了你的修为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她只是淡淡地,看着我。

  然后,用她那清冷依旧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出了那句我早已听过,却在此刻显得格外残忍的话。

  “做你想做的事。”

  我愣住了。

  “做你想做的事。”

  这句话,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地捅进了我的耳朵里,将我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充满了不甘与愤怒的念头,都搅成了一锅滚烫的浆糊。

  原来……是这个意思。

  原来当初在桃林里,她对我说的这句话,竟然是这样的大胆,这样的……毫无底线。

  不止是允许我玩弄她的脚。

  而是她的整个身子。

  我反应了过来。

  首先是狂喜。

  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中了头彩般的狂喜,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发烫,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咆哮。晏清都,那个高高在上的晏清都,竟然允许我,用我的肉棒,去侵犯她那最神圣、最私密的所在!

  可紧接着,狂喜退去,一种更加猛烈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般,从我的心底猛然涌出。

  我明白了。

  我全都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了她那份漠然,那份置身事外的根源。

  不是因为她不在乎我,也不是因为她真的“无情”到了可以无视一切的地步。

  而是,在她的“道”里,或许连“元阴”和“处子之身”这种东西,都只是可以被舍弃的、无关紧要的“问题”。

  它们和她的脚,她的鞋,甚至她头上的发簪一样,都只是“道外之物”。

  只要能让她变得更强,只要能让她的道心更加圆满。

  那么,一切都可以被舍弃。

  而我,从始至终,都只是她选择的、用来磨砺道心的那块“磨刀石”而已。

  我所有的沾沾自喜,我所有的隐秘快乐,我所有的不甘与愤怒,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的可笑。

  她不是不在乎。

  她只是把她的身体,当成了一件工具,一件用来修行的工具。

  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能这样!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碎掉了。

  那是我一直以来,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名为“晏清都”的白月光。

  现在,它碎了,变成了一只她自己都不在乎的破鞋。

  如果不是那天我运气好,如果不是我恰好出现在那片桃林里,也许她现在,就在别人的胯下,用同样的方式,磨砺着她的道心!

  虽然我知道,如果她不这样,我又怎么可能触碰到她一丝一毫。

  可我恨啊!

  我不知道我在恨什么。

  恨她的冷酷?恨她的无情?还是恨我自己的卑微和可笑?

  明明我能做到这一切,都仰仗着她的不在乎。

  可我就是恨!

  “哈……哈哈……”

  我笑了起来,笑声干涩而又难听。

  一股强烈的、近乎残忍的报复欲,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报复性地,用更大的力气,分开了她那双被我高高举起的玉腿。

  我将她的大腿,分到了一个近乎极限的角度。我能感觉到,她腿根处的肌肉,因为这种过度的拉伸而微微颤抖着。

  然后,我挺起腰,将我那根因为愤怒而涨大到极致的肉棒,死死地,抵在了她那片粉嫩而又紧闭的花唇之上。

  龟头的前端,感受着那片柔软的、还带着一丝凉意的触感。

  我缓缓地,开始往里面插。

  肉棒的顶端,一点一点地,挤开那两片柔软的阴唇。

  我知道,她没有湿。

  里面是干涩的。

  我知道,这样进去,会很痛。

  但我不在乎了。

  我不在乎她痛不痛。

  我只想,在她那双平静得可怕的眼睛里,看到一些别样的情绪。

  是害怕,是痛苦,还是……乞求?

  只要她出现任何一丝一毫的变化。

  只要她皱一下眉,或者,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因为疼痛而产生的闷哼。

  我想,我就会立刻,离开她的身体。

  我的龟头,已经挤开了那道紧闭的门户,感受到了里面那层更加紧致、更加干涩的阻碍。

  那是她的处女膜。

  我停了下来。

  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来啊。

  求我啊。

  只要你求我,我立刻就停下来。

  可是,她没有。

  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依旧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澄澈。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的肉棒,是如何一点一点地,侵入她那片最圣洁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领域。

  她的脸上,没有痛苦,没有恐惧,更没有乞求。

  只有……一片空无。

  我的龟头还死死地抵在她那层薄薄的、代表着贞洁的屏障上,那脆弱的薄膜只要我再稍稍用力,便会彻底破碎。

  我没有动。

  我的身体叫嚣着想要贯穿她,占有她,将她变成真正属于我的东西。可我的理智,却被那双平静得可怕的眼睛,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如果我现在不再和你发生任何关系,”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会找别人吗?”

  我还是想知道。

  哪怕答案会像一把刀子,将我凌迟。

  我还是想知道,在她心里,我这块被她选中的“磨刀石”,会不会与其他的石头,有些许不一样。

  晏清都看着我,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倒映着我此刻狰狞而又可悲的脸。

  她沉默了片刻。

  “不知道。”

  她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清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不知道。

  这个答案,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像一团棉花,打在了我那早已蓄满了力的拳头上,让我感到一阵无处发泄的憋闷。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但至少……她没有说“会”这个词。

  这个念头,像一粒微不足道的糖渣,落入了我那片苦涩得发腥的心海里,泛起了一丝转瞬即逝的甜意。

  我心里好受了些。

  那股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暴虐的怒火,似乎也随之平息了一些。

  我想,我是自私的。

  我想拥有晏清都,想让她那双清冷的眼眸里,只倒映出我一个人的身影。

  但晏清都只想追求她的大道。

  她错了吗?

  没有错。

  那我错了吗?

  “我错了吗?”我看着她,近乎呢喃地问,“我这样对你……是错的吗?”

  “没有。”

  晏清都看着我,回答得很快,很干脆。

  我知道。

  我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这样,才能更好地磨砺她的道心。我越是愤怒,越是失控,越是想要用这种方式去伤害她,去玷污她,对她的“修行”而言,就越是有利。

  我越是想让她产生情绪,她就越是能在这场对抗中,斩断自己的情绪。

  可我……

  一阵难以言喻的苦涩,从我的舌根,一直蔓延到了我的心底。

  “师姐,”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哀求的意味,“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太残忍了吗?”

  是的,太残忍了。

  因为这样的结局,早已注定。

  无论我在这场游戏中沉沦得有多深,无论我自以为在她身上留下了多少属于我的印记,最终,她都会斩断这一切,然后白日飞升,去往那个我永远也无法触及的世界。

  而我,注定会失去她。

  哪怕,我从未真正地拥有过她。

  我恨明月高悬,不曾照我。

  我更恨明-月高悬,曾照我啊!

  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以一种更加扭曲,也更加冰冷的方式,重新燃烧了起来。

  既然你不在乎,既然你把这一切都当成修行。

  那好。

  那我就成全你。

  “你是一个婊子。”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我看到,她那双平静的眸子,似乎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或许是我的错觉。

  “重复一遍。”我说,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既然你要磨砺道心,那我就满足你。”

  晏清都看着我。

  洞府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胸腔里,那颗已经变得冰冷的心,在一下一下地、沉重地跳动。

  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我是一个婊子。”

  她很平静地,重复着我的话。

  那张不染尘埃的、圣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与她无关的事实。

  “你就像青楼里最低贱的妓女,”我的声音变得更加恶毒,“张开双腿,任由任何一个男人,在你身上发泄欲望。你不知廉耻,不知羞耻,你只是一个任人骑乘的玩物……”

  我用我能想到的、最污秽、最不堪的言语,去攻击她,去羞辱她。

  我让她重复。

  一遍又一遍。

  “我像青楼里最低贱的妓女……”

  “我不知廉耻……”

  “我只是一个任人骑乘的玩物……”

  她很平静地,重复着。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清冷,那样的不带一丝波澜。

  可是,我那根原本因为愤怒而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她这平静的、一次次重复的污言秽语中,却一点一点地,在她那依旧紧闭的、干涩的小穴门口,变得越来越软。

  我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那根刚刚还无比坚硬的肉棒,在她那平静无波的、重复的污言秽语中,彻底地软了下去。

  那是一种从生理到心理的、彻底的败北。

  我看着她,那张清冷的、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隔绝在外的脸。

  “用你的手,帮我。”我看着她,说道。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和不甘,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惫。

  晏清都那张还沾染着些许春光的脸庞没有任何变化,小穴也还暴露在空气中。她听话地,伸出了手,握住了我那根已经完全疲软的肉棒。

  她的手很凉,和她的脚一样。十指纤长,指节分明,不像那些养尊处优的女弟子,倒像是一双常年握剑的手。

  她开始一下一下地撸动。

  她的动作很认真,也很……专业。她似乎将刚才用脚探索出的那些能让我感到舒服的敏感点,都记了下来,然后,举一反三地,运用到了手上。

  她的拇指,会轻轻地在我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处打转。她的四指,会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包裹住我的棒身,进行着有节奏的、不疾不徐的耸弄。

  很舒服。

  一种纯粹的、不夹杂任何多余情绪的肉体上的舒服。

  我的肉棒,在她这双冰凉而又专业的手的抚弄下,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我伸出手,探进了她那因为后仰而微微敞开的道袍衣襟。

  我的手,揉弄起了她那对隔着肚兜的酥胸。

  它们不大,但很挺拔,形状也很好看。像两只倒扣的、精致的白玉碗。手感柔软而又富有弹性。

  她毫不在意。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保持着那个被迫后仰的姿势,任由我的手在她胸前肆虐。她的手上,也依旧在认真地,为我那根重新硬起来的肉棒,进行着服务。

  我们就像两具没有灵魂的、正在进行某种机械化交合的木偶。

  “你可以骗我吗?”我忽然开口问。

  我的手,隔着肚兜的布料,轻轻地捏住了她胸前那颗已经微微凸起的乳头。

  她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这样……我对你的‘磨炼’,也会更好吧?”我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近乎自嘲的语气说。

  “我不想骗你。”晏清都说。她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这是她第一次,用“不想”这个词。

  而不是“不能”,或者“不会”。

  我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地刺了一下。

  “我求你呢?”我看着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

  晏清都沉默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重新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我看着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心中那股早已麻木的感觉,又一次被点燃。

  我抽回了在她衣襟里作乱的手。

  我握住自己的肉棒,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

  然后,我将它,伸到了她的唇边。

  “用你的嘴。”我说。我的声音很冷,不带一丝感情。

  她看着我。

  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倒映着我那根因为兴奋而顶端不断溢出清液的、丑陋的肉棒。

  然后,她听话地,张开了那两片色泽很淡的、如同初春花瓣般的嘴唇,将它,含了进去。

  我感受着我的肉棒,在她那温热湿滑的口腔里,轻轻地跳动。

  我感受着它,被她那柔软的舌头吞吐,被她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包裹,被她用香舌,一下一下地,舔舐着。

  她不懂口交。

  但她学得很快。

  那些她用脚掌握的、能让我感到舒服的敏感点,被她用在了各种各样的方式上。

  不论是手,还是嘴巴,都很舒服。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荒唐的错觉。

  她其实,是在用她的身体,来弥补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可我就是忍不住,会这样想。

  我掌控了她的身体。

  我让她用手,用嘴,用她那双最圣洁的脚,来取悦我。

  我甚至让她亲口说出,那些最羞辱、最不堪的言语。

  可是……

  我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甚至,还不如我们第一次在她洞府的时候。

  哪怕那个时候,我连她的脚都还没有摸到。

  那种隔着一层纱的、充满了未知和想象的窥探,那种因为触碰到她鞋尖而产生的、心惊肉跳的喜悦,似乎都比现在这种……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占有,要更让我感到快乐。

  我渐渐地坐下,又躺了下去。

  那根还沾着我口水的肉棒,从她温热的嘴里滑了出来。

  但她很快就变动了姿势。

  她俯下身,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从她的肩头滑落,有几缕甚至垂到了我的胸口,痒痒的。

  她重新将我的肉棒含住了。

  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深入,也更加……熟练。

  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

  温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柔软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不轻不重的吸吮带着致命的节奏。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在她那张小小的、柔软的嘴里,是如何地跳动,是如何地被她吞吐。

  我看着头顶那片粗糙的、刻着岁月痕迹的石壁,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害怕了起来。

  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想说,你不许去找别人。

  我想说,你的道心,我来磨炼就够了。

  我想用一种最自私、最蛮横的方式,将她永远地,禁锢在我身边。

  但我又庆幸,我没有说出口。

  因为我知道,我一旦这样说,就愈发偏离了晏清都的目的。

  她不需要爱,也不想让人爱上自己。她想要的,只是一种最纯粹的、不夹杂任何感情的、用以淬炼道心的情欲。

  我越是爱她,我越是想占有她,她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直到有一天,她觉得我这块“磨刀石”已经失去了作用,便会毫不留恋地,将我丢弃。

  我发现,事情好像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原本,我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欲望。我窥探她,亵渎她,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去占有她,都是为了填补我心中那份卑劣的、见不得光的空洞。

  但我发现,现在好像变成了……我为了不失去她,而折磨她。

  是的,折磨。

  我需要折磨她。

  用最不堪的言语,用最污秽的行为,去冲击她那颗坚如磐石的道心。

  我需要让她感受到“问题”,让她觉得我这块“磨刀石”足够坚硬,足够锋利,足够让她在这场对抗中,获得她想要的“提升”。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离开我。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像是被泡进了冰冷的海水里,又冷,又痛。

  我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清冷的脸。她还在认真地,用她的嘴,为我服务着。

  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柔顺的长发。

  “把你的小穴,朝向我。”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像是在下达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命令。

  晏清都的动作停了一下。

  她抬起眼,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隔着我那根还在她口中的肉棒,静静地看着我。

  然后,她照做了。

  她一边继续用嘴含着我的肉棒,一边缓缓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

  她将那双修长的玉腿分开,将那个刚刚差点被我开苞的、粉嫩而又紧闭的小穴,再一次,毫无保留地,朝向了我。

  我看着那片娇嫩的、神秘的所在,它离我的脸很近,近到我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属于女性身体最原始的、干净的幽香。

  我的肉棒,还在她的口中,被她温柔地吞吐着。

  而她的身体,却以一种最顺从的姿态,向我展露着她最脆弱、最私密的部位。

  我的心里,一片冰冷。

  “拿出一张符纸,用你的口水舔舐,然后给我。”

  我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晏清都正俯身含着我的肉棒,听到我的话,她抬起眼看了我一下,然后便松开了口。那根还沾着她口水和我的黏液的肉棒,就这么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她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出了一张空白的黄符纸。

  然后,她当着我的面,伸出了那条小巧而又柔软的舌头。

  她的舌尖是粉红色的,带着健康的、湿润的光泽。她用舌尖,在那张干燥的黄符纸上,来来回回地舔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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