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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足交作为磨炼道心的无情道女剑修最后飞升的那些事(二),4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5250 ℃

  “呲……呲……”

  舌头与符纸摩擦,发出细微而又清晰的声响。

  很快,那张符纸的一角,就被她的口水浸湿,变得柔软而透明。

  她没有停下。

  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

  她低下头,将那张湿漉漉的符纸,贴在了我那根还在滴着清液的龟头上。符纸很快就吸附了我肉棒上的黏液,变得更加湿润,也更加……粘稠。

  她用沾染了我们两人体液的符纸,再次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了一遍。

  最终,一张完全被浸透的、湿漉漉的、散发着奇异味道的符纸,完成了。

  她将这张奇怪的符纸,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了过来。

  符纸很软,很黏,拿在手里,有一种温热而又滑腻的触感。

  我看着她那片毫无遮掩的、粉嫩的小穴。

  然后,我将这张湿漉漉的符纸,贴了上去。

  符纸的大小,刚好能将她那片最神秘的所在完全覆盖。因为湿透了,符纸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将她那紧闭的花唇、微微凸起的阴蒂,甚至是那道细细的缝隙的轮廓,都隐隐约约地透了出来。

  好色。

  这个画面,比任何赤裸的暴露,都更能刺激我的神经。

  我那根刚刚还有些疲软的肉棒,又一次,硬了起来。

  “以后,你不能穿裹裤。”我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我用一个羞辱性的命令,将她的贞洁,连同她的小穴,一起用这张符纸盖住,“并且,这张符不能破,直到我揭开它。否则,任何人都不行。”

  她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默认我的这个新的、荒唐的规则。

  我伸出手,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

  皮肉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洞府中响起。

  “嗯……”

  晏清都含着我的肉棒,因为臀部的震动,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含糊不清的闷哼。

  我又拍了一下。

  “啪。”

  这一次,晏清都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松开了含着我肉棒的嘴,抬起眼,看着我,用她那清冷依旧的声音,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以后,我不穿裹裤。这张符不能破,直到你揭开它,否则,任何人都不行。”

  说完,她便又低下头,重新将我的肉棒含住了。

  我感到了满足。

  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我的目光,贪婪地注视着她那被符纸覆盖的小穴。那张湿漉漉的黄符纸,就像一道封印,将她的贞洁,她的羞耻,都封印在了我的掌控之下。

  忽然,我的目光,顺着那道被符纸遮盖的缝隙,缓缓上移。

  落到了她小穴上方,那个同样粉嫩的、紧闭的所在。

  她的后庭。

  它和她的小穴一样,小巧,精致,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诱人的粉色。

  一个更加疯狂,也更加……彻底的念头,涌上了我的心头。

  既然脚可以,嘴可以,手可以,甚至连小穴都可以被我“封印”。

  那么……

  这里呢?

  我想,我找到了一些新的乐趣。

  我的肉棒还被晏清都含在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舌头还在一下一下地舔弄。可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那上面了。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那片被符纸封印的小穴之上,那个同样粉嫩的、紧闭的菊穴。

  那里,是她身上另一片尚未被我开发的、圣洁的领域。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

  指尖带着一丝近乎恶意的试探,轻轻地,触碰在了那片紧闭的、还带着少女体温的软肉上。

  她的身体,似乎极其细微地,颤动了一下。

  但她口中的动作,没有停。

  我来了兴致。

  我的手指,开始在那紧闭的穴口周围,打着圈。我用指腹,去感受那里的褶皱和纹理。

  晏清都早已辟谷,身体里没有任何污秽。她的后庭很干净。

  我甚至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她之所以辟谷,或许就是为了,将这个地方,也变成我的玩具。

  我用指尖,在那紧闭的穴口上,不轻不重地按了按。很紧,很有弹性。

  然后,我像是下定了决心,将一根手指的指尖,对准了那个小小的、紧闭的洞口,开始缓缓地、用力地,往里面挤。

  过程很艰难。

  那里的穴肉,比我想象的还要紧致,还要干涩。我的手指,像是要挤进一个完全没有缝隙的、由最顶级的软玉雕琢而成的通道。

  “唔……”

  晏清都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被我的肉棒堵住的闷哼。

  她含着我肉棒的嘴,似乎也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些。

  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终于艰难地,挤进去了第一个指节。

  里面很热,很紧。

  那里的穴肉,像是拥有生命一般,紧紧地、紧紧地,包裹着我那根入侵的手指,甚至还在微微地蠕动着。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她小穴的、更加紧致、也更加霸道的包裹感。

  她有了微末的反应。

  虽然很细微,但确实是有了。

  我好像,找到了一些真正能够“折磨”她的乐趣。

  我的手指,在她那紧窄的后庭里,缓缓地,开始搅动。

  我又觉得世上最荒唐的事,莫过于此。

  我明明不想折-磨她,可偏偏,她向我所求的,就是折磨。

  而我,为了让她不离开我,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去折磨她。

  一个指节的进入,已经很困难了。

  那里的干涩,让我的手指每一次搅动,都感到一阵阻力。

  “我需要润滑的东西。”

  我向她索要。

  晏清都松开了含着我肉棒的嘴,侧过头,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递给我。

  那是我之前在坊市里常见的、女弟子们用来润肤的香膏。

  我接了过来,打开瓶盖,一股清淡的花香飘散出来。

  我看着她,那张清冷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

  “师姐,”我用指尖,从瓶子里挖出一些滑腻的香膏,涂抹在我那根还插在她后庭里的手指上,“你知道,我拿这个,是用来干嘛的吗?”

  晏清都看着我,看着我手上那团白色的、散发着香气的膏体。

  她沉默了片刻。

  然后,用她那清冷的声音,回答道:“用在哪里。”

  那不是一个问句。

  而是一个……陈述句。

  她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

  我笑了。

  我将那根涂满了香膏的手指,重新插回了她那紧窄的后庭之中。

  有了润滑,这一次,进入得顺畅了许多。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里的穴肉,因为香膏的清凉,而微微地,收缩了一下。

  我将那根涂满了香膏的手指,重新插回了她那紧窄的后庭之中。

  有了润滑,这一次,进入得顺畅了许多。我甚至能感觉到,那里的穴肉,因为香膏的清凉,而微微地,收缩了一下。

  我开始了抽插。

  很慢,很轻。

  我的手指,在她那紧窄温热的后庭里,缓缓地进出,搅动。

  与此同时,晏清都也重新将我的肉棒含入了口中,用她那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配合着我手指的动作,开始吞吐。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近乎同步的频率。

  她吞吐得越快,我手指抽插的速度,就也越快。

  她吞吐得慢了,我便也随之放慢速度,用指腹,在她那紧致的穴肉里,细细地研磨。

  但她口中的动作,似乎并没有受到我手指频率的影响。她依旧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去寻找能让我更舒服的节奏。有时候,她会突然加快吞吐的速度,用舌尖快速地顶弄我的龟头;有时候,又会放慢下来,用嘴唇包裹着我的棒身,进行轻柔的吸吮。

  她不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因为我手指的动作,对她而言,可能根本就带不来任何快感,只有一种被异物侵入的、怪异的违和感。

  她只是……单纯地,在完成“取悦我”这个任务。

  我的心,又一次,变得冰冷而麻木。

  那股刚刚被我压下去的、近乎残忍的报复欲,又一次,如同毒蛇一般,从我心底的最深处,缓缓地抬起了头。

  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在她那张小嘴的服侍下,愈发地肿胀起来。高潮的感觉,如同聚集的乌云,开始在我的小腹处积蓄。

  我快射了。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清冷的脸,看着她那双因为含着我的肉棒而微微鼓起的脸颊。

  “把精液都吞下去。”

  我说。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她口中的动作停了一下。

  “嗯。”

  她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含糊不清的回应,算是答应了。然后,继续用她的舌头,舔舐着我那根已经硬得发紫的肉棒。

  我感觉,我肉棒的肿胀感,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

  我手指的抽插,变得急促起来。

  我不再模仿她吞吐的频率,而是用一种近乎发泄的、越来越快的速度,在她那紧窄的后庭里,疯狂地进出。

  香膏和她体内的热度混合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的水声。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即将爆发。

  她主动地,跟上了我手指的节奏。

  她急促地吞吐着我的肉棒,口腔内壁不断地收缩,挤压,用尽一切方式,来刺激我,催促我,让我尽快地,将那股欲望的洪流,宣泄出来。

  就在我即将达到高潮顶点的最后一刻。

  我将我那根还在她后庭里搅动的手指,猛地,向里一捅!

  整个手指,都完全没入了她那紧窄的、温热的后庭深处。

  与此同时,晏清都,也像是配合着我的动作一般,猛地向前一倾,张开嘴,将我那根即将喷射的肉棒,连根吞下。

  深喉。

  “唔——!!”

  我再也无法忍耐。

  一股股滚烫的、白浊的精液,从我的肉棒顶端,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射入了她那温热的、柔软的喉咙深处。

  我能感觉到,她喉咙的肌肉,在下意识地、剧烈地收缩,似乎想要将这股外来的、带着腥臊味道的异物吐出来。

  可她没有。

  她只是皱着眉,忍受着那股强烈的、几近呕吐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将我所有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好舒服,师姐……你的嘴好棒。”

  我的手指还插在她那紧窄温热的后庭里,随着她口中吞吐的节奏,一进一出。我看着她那张清冷的脸,口中喃喃地说着污言秽语。

  晏清都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继续含着我的肉棒。她的动作很轻柔,舌头灵巧地舔舐着,似乎是想要以此来缓解我手指在她后庭里搅动所带来的、那种被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觉。

  “我要开发你的后面,”我看着她那片被我手指弄得有些红肿的、紧闭的菊穴,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它太小了,我的肉棒进不去。我要用东西塞住它,然后慢慢扩张。”

  我将那根沾满了她肠液和香膏的手指,缓缓地抽了出来。

  被我插入扩张的菊穴,在失去了手指的支撑后,缓缓地、不甘心地,又重新缩小了回去,只留下一个微微湿润的小小洞口。我的指尖在那上面轻轻抚摸着,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弹性。

  随着我手指的离开,晏清都口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那张还带着些许情欲痕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神情。

  她缓缓地,开始舔舐起我那根刚刚射过精的、已经半软的肉棒。

  她的舌头很软,很湿润,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点一点地,将上面残留的、我的精液和她的口水混合而成的黏液,都舔舐干净。

  像是在做清洁。

  做完这一切,她从我身上坐了起来,然后,将她自己的那个储物袋,解了下来,递给了我。

  她的储-物袋很朴素,就是一个最普通的青色布袋,上面没有任何装饰。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她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完成我那个“用东西塞住它”的指令,所以,把选择权交给了我。

  我接过了她的储物袋,神识探了进去。

  然后,我便是一阵感慨。

  她的储物袋里,十分干净整洁。里面的东西不多,分门别类地摆放着。除了几件换洗的道袍,一些疗伤和补充灵力的丹药,几块中品灵石,以及一些空白的符纸和制符工具外,几乎别无他物。

  没有女孩子喜欢的漂亮饰品,没有各种口味的零食,甚至连一本打发时间的闲书都没有。

  一心向道。

  这四个字,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感觉,我也挺像她的修行资源的。

  我自嘲地笑了笑,从她的储物袋里,拿出了那个装着“凝元丹”的玉瓶。

  我想了想,感觉暂时没有什么东西,比这个更好用了。它们大小合适,质地坚硬,表面圆润光滑,而且还蕴含着精纯的灵气。

  用它们来扩张她的后庭,再合适不过了。

  我倒出了几枚丹药在手心。

  丹药触手温润,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清香。

  我看着晏清都,她也正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下一步指令。

  我捏起一枚丹药,将它送到了她那片刚刚被我“开发”过的、还微微有些红肿的菊穴口。

  “师姐,”我一边用手指,将那颗坚硬的丹药,一点一点地,塞进她那紧窄的后庭里,一边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说,“以后,你也不要用嘴吃丹药了。”

  “就塞在后面,炼化吧。”

  丹药完全没入了进去。

  那紧致的穴肉,立刻就将它紧紧地包裹住。

  晏清都的身体,似乎又极其细微地,颤动了一下。

  但她还是看着我,然后,用她那清冷依旧的声音,回答道:“好。”

  这对于她来说,确实不会有太大差别。

  用嘴吃丹药,是为了炼化其中的灵气。

  塞在后面,用肠壁吸收,同样也能炼化。

  甚至,因为后庭的穴肉更加紧致,血液更加丰富,炼化的效率,可能还会更高一些。

  我看着她,那张平静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的心里,却涌起了一股更加强烈的、施虐般的快感。

  我将剩下的几枚丹药,也一一塞了进去。

  她的后庭被我塞得满满当当,那紧闭的穴口,甚至都被撑得微微张开,能看到里面那颗丹药圆润的轮廓。

  “好好夹住,不要掉出来。”

  我用手,将她那因为后仰而有些凌乱的月白道袍拉了下来,重新覆盖住了那片被符纸封印的、还塞着丹药的风景。做完这一切,我又扶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让她重新面对着我,爬在我的身上。

  “我想亲你,”我看着她那两片色泽很淡的、被我刚才用肉棒反复摩擦过的嘴唇,“我不想品尝到我自己的味道。”

  晏清都看着我,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依旧是那样的平静。

  她抬起手,指尖有淡淡的灵光闪过。

  我知道,她用法术,将自己口腔里残留的、属于我的味道,清理干净了。

  我再也没有任何顾忌。

  我俯下身,抱住了她。

  她的身体很瘦,隔着道袍也能感觉到那清晰的骨骼轮廓。她的身上很凉,像一块常年不见阳光的玉石,抱着她,就好像抱着一整片清冷的月光。

  我印上了她的唇。

  那是一种很柔软、很冰凉的触感,像是在亲吻一片沾染了清晨露水的、最娇嫩的花瓣。

  我没有急着深入,只是用我的嘴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

  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比我的舌头,更先品尝过她口腔里的味道。这个认知,让我心中涌起了一股奇异的、混杂着占有欲和满足感的兴奋。

  但很快,这种兴奋,就被一种更加纯粹的、更加温柔的情感所取代。

  她的舌头很柔软。

  当我的舌尖,试探性地,撬开她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探入她那温热的口腔时,我感觉自己像是闯入了一个全新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世界。

  那里的空间很小,很湿润,带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雨后青草般的、独属于她的清香。

  她的舌头,一开始有些僵硬,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我这突如其来的侵犯。

  但很快,她就学会了。

  她开始用她那柔软的舌头,笨拙地,回应着我的纠缠。

  我忘乎所以地,和她舌吻。

  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追逐,互相舔舐。我能尝到她口中那最甜美的津液,也能感觉到,她的心跳,似乎……比平时快了一些。

  洞府里很安静。

  只剩下我们唇舌交缠时,发出的、粘腻的“啧啧”水声,以及我们两人那渐渐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

  直到我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那已经被我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

  一道晶亮的、透明的津液,在我们分开的唇瓣之间,拉出了一道细细的、暧昧的银丝。

  我累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从大比的紧张刺激,到此刻的温存缠绵,我的精神和身体,都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我想休息了。

  但我不想让她离开。

  我要求她抱着我。

  “师姐……就这样……抱着我。”我闭上眼睛,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无理。

  但我也知道,她会答应。

  反正对她而言,其实是盘膝打坐,还是像现在这样,用一种有些别扭的姿势,侧躺在我的身边,抱着我,都不影响她吸收天地灵气,进行她的“修行”,不是吗?

  晏清都果然没有拒绝。

  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趴在了我的身上。像一只温顺的、没有爪牙的猫。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温度,闻着她发间那股清冽的香气。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对隔着道袍的、柔软的酥胸,正紧紧地挤压在我的背脊上。

  我的肉棒,还软软地,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我能闻到,她呼吸时,从我耳边拂过的、带着她独有香气的气息。

  我们就这样,以一种最亲密的姿态,相拥而眠。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能和晏清都,以这样的方式,躺在同一张床上。

  我没有再想任何多余的事情。

  没有去想我们的未来,没有去想她的“道”,也没有去想我自己的挣扎。

  我只是贪婪地,享受着此刻的、这片刻的、或许是偷来的温存。

  我很快就睡着了。

  在她的怀里,在她的气息包裹下,我睡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安稳,也更加香甜。

  我是被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弄醒的。

  那感觉很熟悉,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用它那柔软的、带着倒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洞府里依旧很昏暗,只有石壁上的月光石散发着幽幽的清光。

  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个姿势,正平躺在床上。而晏清都,正跪伏在我的双腿之间,俯着身子,将我那根因为晨勃而高高翘起的肉棒,含在她的口中。

  她的长发如墨色的瀑布般散落在我的小腹和腿上,有几缕甚至垂到了冰冷的石床上。透过发丝的缝隙,我能看到她那张清冷的侧脸,以及那因为吞吐我的肉棒而微微鼓起的、秀气的脸颊。

  “咕啾……呲……呲溜……”

  口腔与肉棒摩擦时发出的、粘腻而又色情的水声,在这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身体的反应却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最诚实的回应。

  那根只是因为生理反应而挺立的肉棒,在她这番温柔而又专业的晨间服务下,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小穴朝向我的姿势。

  月白色的道袍,因为她俯身的动作而向上滑落,堆积在了她纤细的腰间,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和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迷糊地伸出手,将那件碍事的道袍,彻底地揭了开来。

  那张湿漉漉的、封印着她小穴的黄符纸,依旧牢牢地贴在那里。

  但当我看到她后庭的时候,我那还有些混沌的睡意,瞬间就清醒了。

  那里……被塞着东西。

  不再是我昨天塞进去的那几颗小小的“凝元丹”。

  而是一颗……尺寸明显大了一圈的、通体浑圆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黑色丹药。

  它将她那原本紧闭的菊穴,撑开了一个明显的、小小的圆形。穴口周围的软肉,因为长时间的扩张而微微外翻,呈现出一种娇嫩的、被蹂躏过的粉红色。

  旧的被她炼化了。

  她自己,主动地,塞了新的。

  而且,还换了个尺寸更大的。

  她正在为了我,为了我那个“要用东西塞住它,然后慢慢扩张”的荒唐命令,主动地,开发着自己的菊穴。

  我能感觉到,我那根还在她口中的肉棒,猛地,又涨大了一圈。

  坚硬的龟头,死死地抵住了她柔软的喉咙深处,让她口中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

  她抬起眼,隔着我那根还在不断跳动的肉棒,看向我。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依旧是那样的平静,仿佛在问:这样,可以吗?

  我的心中,那股熟悉的、冰冷的火焰,又一次燃烧了起来。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伸出手,握住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

  然后,我开始用我的手指,去玩弄那颗被她塞在自己后庭里的、黑色的丹药。

  我用指尖,轻轻地,将那颗丹药,向里推了推。

  “唔……”

  晏清都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我肉棒堵住的、含糊不清的闷哼。她含着我肉棒的嘴,也下意识地收紧了,紧紧地包裹着,吸吮着。

  我能感觉到,她后庭里那紧窄的穴肉,正在因为丹药的深入而微微地颤抖、收缩。

  我好像,又找到了新的、能够“折磨”她的乐趣。

  我开始用一种很慢的、很磨人的节奏,将那颗丹药,在她那紧窄的后庭里,缓缓地,推进,又拉出。

  每一次推动,都能让她口中的吸吮变得更加用力,更加急切。

  每一次拉出,都能让她那被丹药撑开的、娇嫩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愈发可怜,也愈发……诱人。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因为吞吐和后庭的异物感而微微泛起红晕的脸。

  我看着她那双依旧平静,却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水光的眼睛。

  我俯下身,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恶魔般的低语,说道:

  “师姐,用你的后庭,把它夹出来。”

  她口中的动作,彻底停住了。

  她似乎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只是抬起眼,用那双带着些许困惑的眸子,看着我。

  “用你后面的那张小嘴,”我用手指,轻轻地拍了拍她那被丹药塞得满满的臀瓣,“把它,吐出来。”

  这一次,她似乎明白了。

  我感觉到,她后庭里那紧窄的穴肉,开始剧烈地收缩,蠕动。

  她正在努力。

  努力地,用她那片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娇嫩的所在,去完成我这个荒诞而又变态的命令。

  这个过程,显然比用手拿出要困难得多。

  我能看到,她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晶莹的汗珠。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收缩之后。

  “啵。”

  一声轻微的、粘腻的声响。

  那颗被她后庭紧紧包裹着的黑色丹药,被她用一种极其艰难的方式,“吐”了出来,落在了冰冷的石床上。

  而她那被扩张了一整夜的菊穴,在失去了支撑后,无力地张着,像一张疲惫的、微微红肿的小嘴,甚至还带着一些被丹药染上的、黑色的痕迹。

  “真乖。”

  我俯下身,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那股积蓄已久的欲望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将所有的精液,都射在了她那温热而柔软的口腔深处。

  她没有丝毫的抗拒,喉咙的肌肉下意识地蠕动着,吞咽着,将我所有的污秽,都纳为己有。

  完事之后,她抬起头,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依旧平静。她很自然地,伸出那条粉嫩的舌头,开始细细地,为我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做着清洁。

  看着她这副顺从得近乎下贱的样子,我心里那股刚刚因为掌控而产生的满足感,又一次被一种更加复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所取代。

  “师姐,”我看着她,鬼使神差地问,“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求道方式,你真的喜欢吗?”

  晏清都嘴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抬起眼,那双还含着我肉棒的、水润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

  “所以你不是我,”她说,声音因为含着东西而有些含糊不清,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所以你会这样问我。”

  所以你不是我。

  所以你会这样问我。

  我的心,被这句话轻轻地撞了一下。

  是啊。

  我不是她。

  我无法理解她的“道”,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可以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件工具,一件可以随意丢弃、随意使用的东西。

  而她,也同样无法理解我的挣扎,我的痛苦,我的爱恨交织。

  我们从根本上,就是不同的。

  “所以我会喜欢这样的你。”我看着她,近乎呢喃地说道。

  正是因为她这样不同,这样清冷,这样……不在乎。我才会像飞蛾扑火一般,被她吸引,为她沉沦。

  “我感觉得到。”

  这一次,她将那根已经被她清洁干净的肉棒,从口中吐了出来。

  “所以我对不起你。”她坐直了身子,看着我,那双平静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类似于“认真”的情绪,“我没考虑这点。如果你只对我有色欲,那我的身体,足够为我的行为赎罪了。但如果你用了真心……我只能用我的身体,加倍地回应你。”

  赎罪。

  回应。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还有呢,”我躺在床上,看着她,“再说点什么吧,什么都好。你的声音,也应该回应我,不是吗?”

  晏清都点了点头。

  她用法术清理口腔后,从床上起身,月白色的道袍随着她的动作而滑落,露出那副玲珑有致的、清瘦的身体。那张湿漉漉的符纸,依旧牢牢地贴在她的小腹上。

  她站在我的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至少你现在拥有我,而不是别人。”她说,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陈述意味,“如果可以,我的大道上,只要有你一个人留下痕迹,就够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另外,你的肉棒很大,我其实含着有些难受。但我想,我应该会喜欢它。是个正常的女子,都会喜欢它吧。”

  “你的精液味道闻起来挺奇怪的,不过吞下去也不怎么恶心。你弄我后面的时候,我有些疼和不舒服,但我会克服,直到习惯你插进来。”

  我听完她这一长串的、堪称“坦白”的话语,心里有一点感觉,但不多。

  我知道,她不是在向我表白,也不是在抱怨。

  她只是在……陈述事实。

  “很抱歉,”似乎是看出了我脸上的茫然,晏清都再次开口说道,“我说不出让你能感到慰藉的话。”

  她俯下身,那支我送的木簪,从她的发间滑落,掉在了我的枕边。

  她在我额头上,回敬了一个和我刚才一样的、轻柔的吻。

  “我要去万卷楼了,你去吗?”她直起身子,重新用那支木簪挽好头发,补充道:“楼里平常没多少人。我知道一个角落,你可以在那里,玩弄我。”

  我败了。

  彻彻底底地败了。

  “你真是一个妖女。”

  我看着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一想到能在万卷楼里,在那个宗门最神圣、最庄严的地方,去玩弄这位清冷的仙子,我的欲望,又一次,毫无廉耻地,抬头了。

  我拉着她的手,阻止了她离开的动作。

  “给我一些灵石。”我看着她,语气不容置喙,“我想在万卷楼,你不应该被简单地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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