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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月记(1~4章),拾月记,2

小说:拾月记 2025-09-12 10:05 5hhhhh 3220 ℃

他头也不抬地问:“这孩子,你带回来,打算照规矩办?”

敖云语气平淡,视线似乎落在别处,“引领使看过了,不适合练体,”他停顿了一下,“但……悟性尚可。”

“按镖局的规矩,有天赋的自然可以留下,”黄当家仍垂首疾书,墨渍在虎爪下洇开。“问过他意思了?”

一直竖着耳朵的小白狼,听到关于自己的去留,立马从敖云身后闪出,忍着打颤的双腿,用小狼爪紧紧握住了敖云的左手,用力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的态度。

“哦?” 黄当家终于搁下笔,虎目锐利如刀,审视起落在敖云身侧的那团白毛上。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留下,可不是享福。”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

“敖云先生救了我,”白狼鼓起勇气,声音虽然还有些发颤,但努力挺直了背,“所以……我想留下,想帮上敖云先生的忙。”

这个理由似乎让龙兽人有些意外,敖云低头,目光落在小狼紧抓着自己左手的爪子上,那双金色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又恢复了深潭般的平静。

片刻沉默后,黄啸山重新拿起一份镖书,虎爪在桌面上敲了敲,像是下了定论:

“既然是你带回来的,那就按老规矩办。这狼崽子,先由你带着,明天带着他去药房找柳如是。”

镖局的规矩,收养来的孩子都由局里无牵无挂的镖师带至成年。一来是传承技艺,二来,也是给他们这类人留个念想——若真有个万一,清明寒食,坟头总不至于太过冷清。当年敖云自己,就是由还未成为当家的黄啸山一手带大的。黄啸山不仅传授了他武艺,同时也教会了年幼的敖云许多生存之道。对敖云而言,黄当家既是严父,亦是恩师。

“好。” 依旧是简短到极致的回应。敖云没有多余的话,或许是出于对黄啸山的敬重,又或许是他一贯如此。他垂眼,牵起小狼有些湿漉的掌心,转身向屋外走去。

穿过庭院时,小狼紧绷的神经明显松弛下来。先前因恐惧而僵硬的尾巴,此刻正抑制不住地小幅度摆动,金色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镖局的一草一木。敖云沉默地走着,目光却不时落在身侧这团小小的白色身影上,似乎还在思考着刚才小狼的答复。

“就这么让敖云带着,合适吗?”待那一龙一狼消失在门外,一道青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从账房的房梁上滑落,带着一股药草清香。来者是个雄性蛇兽人,上身与寻常兽人无异,下半身却是蜿蜒的蛇尾,他也正是先前提到的“药房先生”——柳如是。

此时,粗长的蛇尾正沿着房梁攀下。他的突然出现,让正在沉思的黄啸山虎尾的毛都差点炸起来。

“说了多少次,在镖局要走门。”

黄当家揉了揉眉心,疲惫地后仰靠进竹椅,“敖云那心病,这些年你我都看在眼里,何曾有过起色?”他顿了顿,目光望向门口处,声音沉了些,“眼下……倒也算个机会。且看看吧,或许能有转机。”

“也罢,他能点头接下那狼崽子,就已经很出乎我意料了,” 青蛇嘶嘶吐信,蛇尾灵巧地一卷,便将桌案上那包还未拆封的药剂捞起,熟练地撕开封口,将药丸尽数含入口中,“难得见他对谁这般上心。”

黄啸山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敖云时的情景,那个矮小的身影立在老掌柜的身侧,金色的眼眸里除了警惕,还有一丝冷意,黄啸山清楚,那是对生死浑不在意的淡漠。这么多年过去,黄啸山早已不在年轻,但那层冰却几乎未曾化过半分。

随着脚踝处传来熟悉的缠绕感,黄啸山这才惊觉自己走了神。垂下视线,果然看到柳如是的尾巴缠上了自己的脚腕。

“我们黄掌柜可真是劳心,”柳如是的声音像浸了蜜的细沙,滑腻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凉意,

“既要管着偌大镖局,还得惦记着自家大大小小的崽子们,难怪……”

黄啸山心中顿感不妙,他猛地想起那袋被遗忘在案头的药包,虎尾“唰”地绷得笔直,原本沉稳的面色染上了一丝慌乱,下意识就要起身,但粗壮的蛇尾提前将他的双腿捆住,牢牢按回椅中。蛇兽人灵活的攀上了黄啸山的身体,单手抓住老虎的双腕抵在椅背上。柳如是微微俯身,那张带着危险笑意的脸迫近,紫色的竖瞳正对上虎兽人躲闪的目光。

柳如是就这样以一种骑在他身上的姿势,继续先前没说完的话:

“掌柜这么辛苦,是该好好慰劳下。”

“等……”

黄啸山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自己的整个吻部被蛇兽人湿滑的口腔整个含住,虎须也沾染上口水变得粘腻,鼻腔里充斥着蛇兽人口中浓烈的药味,熏的他脑袋都有些发懵。黄啸山感受着自己的肌肉变得越发无力的同时,下腹传来的燥热感越来越明显。

见身下的兽人逐渐停止了挣扎,蛇兽人细长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的兴奋,细长的蛇信试图撬开倔强的虎口,几次尝试后,见黄啸山依然不肯松嘴。柳如是玩味的将蛇信堵在了这倔老虎的鼻子上,另一只空闲的手顺势搭上了虎兽人的胸口。

似乎察觉到对方的意图,黄啸山明显表现了出抗拒,努力地弓了几下腰,试图躲开蛇兽人的魔爪,但这种无力的抵抗在柳如是看来只是为他增添了一丝情趣。

随着“啪嗒”一声,上衣最后一颗扣子还是被解开,虎兽人那对健硕的雄乳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如同晒枯的干草一般的体味逐渐在账房内弥漫开来。

柳如是带着审视的目光注视着身下裸露的健硕身躯,几道黑色的条纹从背后延伸至身前上,收束到正在因憋气而紧绷的腹肌上;胸口处虎毛的覆盖下,略显肥厚的浅褐色乳头和周围洁白的毛发显得有些突兀,显然是被摩擦过多导致的。柳如是回想起初见时虎兽人那对粉嫩乳首,一股自豪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黄啸山被迫仰着头,感受到蛇兽人冰凉的指腹沿着下腹抚上了自己的身体,划过敏感的腋窝,最终停在了自己右胸的乳尖上。柳如是缓慢摩挲起那只乳首,蛇兽人的手指略微有些粗糙,褐色的乳头在摩擦下逐渐泛红。柳如是又开始转动起手腕,左右拧着那只已经变得殷红色的乳头,时不时向左右拉拽,虎兽人的胸肌都随着这股力道有些变形,肥厚的乳首却违背了虎兽人的意志,在玩弄下变得愈发肿胀坚挺。感受着身子下微微颤动的虎根,柳如是相信,若是此时松开嘴,一定能听到身下传来的雄浑淫叫。

黄啸山在这一连串刺激下不断发出呜咽,脑子里愈发的混沌,不得已张开了嘴巴大口喘息,试图缓解这份扭曲的快感,但由于虎兽人整个吻部还被含在蛇腔内,最终呼入肺部的只有更加浓烈的药剂气味。黄啸山的意识逐渐开始涣散,彻底放弃了抵抗,连带着虎尾不自觉绕上了身前蛇兽人的腹部,似是宣誓着自己的败北。

柳如是终于停下了对乳首的责弄,这回蛇信轻易的探入了老虎的口中。细长的蛇信带着一丝冰凉,舔舐过老虎的尖牙,又在牙床的上来回扫动。敏感的口腔被肆意玩弄,每次舔弄都引得身下的虎兽人发出悲鸣。又舔弄了一会后,蛇兽人松开了口,放开了几乎要窒息晕厥的黄啸山。黄啸山舌头拉耸在一旁,狼狈的大口呼吸着久而复得的空气。

“停……一下……咕咦!?”

还没等黄啸山回过神,蛇兽人又张开蛇吻,细长的舌头一圈圈缠绕上了他嘴边没来得及收回的粗砺滚烫的虎舌,几乎是把虎舌当成了他第二根肉棒一般,开始用分叉的蛇信上下撸动起来。柳如是的双手也没闲着,直接抓起虎兽人的雄乳,时而挤弄,力道之大几乎要勒出红痕,指尖则是连带着乳晕一同不断抠弄。

黄啸山刚要平缓的内心在这双重刺激下瞬间又被挑弄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只能如同犬科般被动的伸着舌头喘着粗气,面前的蛇兽人几乎对他的所有敏感处了如指掌。

”呜呜?哈……嗯啊!“

乳尖传来的刺痛连带着舌头被玩弄的酥麻,让黄啸山的脑中炸开一片片空白,口水顺着嘴角不断低落,打湿了胸口的白毛,早已被放开的壮硕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

套弄了一会儿后,蛇兽人又卷起那根已经有些红肿的虎舌,全部送入自己的蛇腔中,大力吸吮起来。

“咕啾……咕啾……”

淫糜的水声在账房内不断回荡,若是此时有人推开门,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象吓到。

黄啸山此时已经被刺激的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细碎音节,全身上下感受着舌头上传来的绵延快感,往日深邃的眼神早已不知所踪,凶恶的面庞因也表情失控显得有些滑稽,金色的瞳孔不断收缩,几乎翻起了白眼,只有缠绕的愈发紧缩的虎尾表明他还没彻底晕死过去。随着虎兽人身子一阵颤栗,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虎腥味,一抹深色在虎兽人的裤子上蔓延开来,连带着打湿了柳如是的衣摆。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柳如是终于放开了那根被玩弄到快失去知觉的虎舌,双手扶起眼前垂落的虎头,侧着头深深地吻了上去。一颗颗药丸自柳如是的口中被递送到黄啸山的嘴里,虎兽人的嘴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被动的在交换唾液的同时不断吞食着蛇蕊递送过来的药丸,最终混着二人的唾液一同咽下。

喂完药,蛇兽人将头抬起,二人的嘴边拉出了一缕细长的银丝。黄啸山无力的瘫倒在蛇兽人胸口,脸上的黄色毛发早已被唾液和泪水打湿成缕,身体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不时颤动。

柳如是帮瘫软的虎兽人重新系好了衣服,又隔着衣服玩味的揉搓了两下早已红肿不堪的乳首。听着身下虎兽人传来雌兽般的呻吟,柳如是满意的舔了舔嘴唇,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下次的药,记得按时吃。”

也不管身后的虎兽人听没听到,柳如是吹灭了账房内的灯烛,利落地拉开紧闭的房门——门外,一个正要抬手敲门的镖局伙计,生生顿住了动作,显然没料到门会突然打开。

“黄当家刚吃了药,身体疲惫,已经休息下了。”

“啊,好的,多谢柳先生提醒了。”

伙计连声道谢,转身就要离开,但犬科灵敏度鼻子却不自觉的抽了抽,似乎身旁的药房先生身上除了平日厚重的药味,还隐隐传来一股腥臊味。

最终,犬兽人还是什么都没问,带着心底的疑惑离开了账房。

第四章 浴室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离开账房后,敖云直接领着小狼回了自己的住处。

敖云的住处就在镖局内院,推开木门,扑面而来的并非小狼预想中的汗味铁腥,而是一股清浅的草木气息。小狼鼻尖嗅了嗅,随即贪婪地大口呼吸这难得的洁净空气。先前被各种浓重混杂气味折磨得几乎失灵的鼻子,此刻终于得到了解脱。

敖云点燃了屋内的兽脂灯,暖黄的光晕迅速驱散了昏暗,填满了房间。小狼这才看清了屋内陈设:床铺收拾得异常整洁,一个木箱放在床边,里面整齐码放着常用药品,桌上还摆放着一些维修器具,它的主人似乎总是坐在这里整理装备。窗台上摆放着一排翠色的小文竹,在月光下正散发着淡淡幽香。

敖云利落地解下身上的护具,将武器和行囊放在门口,身上脱得只剩一件薄衫。

白狼也是头一次如此仔细的观察到龙兽人的身体,白色的纹路从腰腹内侧一路向上,穿过了饱满结实的胸肌,延伸到龙吻才停下。下半身则是两条粗壮的龙腿,大腿内侧同样是白色的,一直延伸到内衣下。淡蓝色的鳞甲覆盖了大部分背脊,一路连接到那条他熟悉的尾巴,尾巴偶尔抬起时,还能瞥见下方柔软的白色皮肤。

敖云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略微皱眉,连日赶路加上照顾小狼,身上的体味已经变得有些浓郁。敖云径直走进了浴室,又探头出来,看向还在原地发愣的小狼,说道:

“先去洗干净。”

很简洁,语气里也没给小狼商量的余地,龙兽人直接走过来将小狼的衣服扒了个精光,随后领着夹着尾巴的小狼走进了浴室。

略显拥挤的厢房内,水汽氤氲,弥漫着廉价皂角和热水蒸腾出的特有气息。中央摆放着一个大木桶,纵深度也就刚好容下一只成年龙兽。敖云把备好的热水提了过来,指了指木桶,

“你先进去,我帮你洗。”

小狼乖乖地爬进了木桶,双手紧抓着边缘。敖云走到他背后,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完全笼罩了幼小的狼崽。他蹲下身,动作间后背和肩臂的肌肉群流畅地起伏滑动,如同山峦在薄雾中隐现,鳞甲覆盖的臂膀线条也逐渐放松。

“放松些。” 他尽量放柔了语气,但常年冷硬的声线让这话听起来依旧有些生涩。敖云伸出覆盖着蓝白色鳞片的右臂,宽大的龙爪小心地避开爪尖,只用指腹和柔软的爪垫,拿起用浸满热水的布巾,擦拭起小白狼的身体。热气和谨慎的动作让他身上也蒸腾起薄汗,那件旧布薄衫慢慢被汗水浸湿,更紧地贴服在肌肉上,勾勒出清晰的线条。小白狼泡在温水里,随着这轻柔的擦拭,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声,深蓝色的眼睛舒服地半眯着,像两弯映着灯火的月牙泉。

感受到小狼的身体逐渐缓和下来,敖云沉思了一会,停下了擦拭的动作,开口道:

“药房的柳先生是个蛇兽人,明天去时不用太紧张,”

他尽量让语气平稳,仿佛在说一件平常事,

“如果你将来不想留在镖局,至少也要学点安身立命的本事。”

桶中的水波骤然停止了晃动,小狼刚刚还惬意抖动的狼耳又无力地垂下,他缓缓摇了摇头。略显稚嫩的声音带着水汽的湿润感,清晰地响起:

“我不会走。”

“……为什么?”

敖云的声音低沉下来,像一声无意识的叹息,里面夹杂着一丝困惑,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在镖局的日子,会很辛苦。”

他看着眼前这个比想象中更早慧也更执拗的小狼,想让这小狼明白他可以有其他选择。

幼狼滚烫的、带着水汽的手掌按在盆边,离敖云覆盖着鳞片的小臂很近,那执着的姿态像一头初露锋芒的小兽在宣示领地。

小白狼的耳朵抖了抖,深蓝的瞳孔紧紧锁住敖云的金瞳。他没有立刻回答,似乎在组织语言:

“你不是也留下来了?” 他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我不一样,”

敖云下意识地想辩解,但话到嘴边,却发现找不到更有力的理由,

“我当初,没得选。”

“你救了我,”小狼的态度依旧坚决,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所以,我会努力报答你。”

厢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水珠滴落时清脆的破碎声。他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早熟的小狼,在那双深蓝的眼睛里,他没有看到任何虚假或敷衍,只有一片毫无保留的赤诚。

小狼的眼神仿佛带着温度,烫得敖云立刻移开了视线。他的胸膛在湿透的薄衫下起伏了一下,终于,敖云抬起另一只覆盖着鳞甲的龙爪,悬在半空犹豫了一瞬,然后轻轻落下,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和,拂摸上小狼湿漉漉的头顶。

“好。”

敖云顿了顿,一字一句,如同淬火的钢铁落入冷水中发出的宣告,

“按照镖局的规矩,在你成年前,我会照顾你。”

话音落下,厢房里重归寂静。小狼没有说“谢谢”,只是额头在敖云的手掌下轻轻拱了拱,示意他明白了。龙兽人宽厚的手掌下,深蓝色的眼睛已经涌上了亮晶晶的水光。

“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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