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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越獄為訴情,一晌貪歡,江湖綠之綠俠淫姬

小说:江湖綠之綠俠淫姬 2025-09-12 10:05 5hhhhh 7340 ℃

夜色深沉,典獄司內一片寂靜。

我伏案整理著堆積如山的卷宗,耳畔忽地傳來一聲細弱、卻又帶著幾分哀求的呼喚:

「水……水……陸大哥,可否賜口水,讓小妹潤潤喉?」

我循聲望向窗口,藉著窗外清冷的月光往裡探去。

湊近一瞧,一張清秀卻蒼白的臉龐映入眼簾——正是柳還卿!

他是前些日子才轉到我們典獄司的犯人,一個男身女相、據傳擁有「七寸巨蟒」的採花賊。

此刻,他那雙杏眼在月色下閃爍著微光,眼底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陸大哥,我在這裡,能否給小妹一點水喝。」

柳還卿可憐巴巴的望著我,輕聲懇求道。

凝視著他憔悴的模樣,我的心緒複雜難言。

一方面,我對他胯下那令人咋舌的「異稟」與無數桃花情緣,生出幾分難以言喻的羨慕;另一方面,卻又對他如今身陷囹圄的處境,湧起一股憐憫。

若單論容貌,他確然是閉月羞花之姿,若是女兒身,怕是提親之人能從城門排到城外。然而此刻,他身陷囹圄,只要有任何一位受害者願意出面舉報,官府即刻便會判他死刑。

要說他有罪,實則又無從說起。據其他獄卒私下議論,那些被他「採花」的女子,竟無一人報官,甚至還有人為他求情。偏偏其中不乏達官貴人的夫人與千金,那些達官貴人羞於聲張,卻暗中施壓,捐銀、下令,要衙門「重點照顧」柳還卿,甚至盼他「自行了斷」,以免最終僅判個流放,壞了他們的面子。

我所痛恨的,是殺人越貨、持強凌弱、陰險狡詐之輩。據說這柳還卿確然是極討女子喜歡,許多女子不知不覺間便與他春風一度,更被他胯下那物征服。這應當不算是強姦,亦非逼良為娼……頂多,不過是男女關係混亂了些罷了。

在這方面,曾與媚兒顛鸞倒鳳的我,又怎有資格和立場去譴責他呢?

因此,縱使不能給他什麼特殊的優待,但在我職權範圍內,確保他能受到合理的待遇,對我而言,並非難事,亦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了。

我從懷中取出水囊,遞到窗口,低聲道:「慢些喝。」

見他接過水囊,貪婪地飲下,我又掏出半塊乾糧,遞了過去:「這也拿去吧。」

「多謝陸大哥,小妹十分感激,這兩日,獄卒故意不給飯食,似要逼我自行了斷。若非大哥這水與糧食,我怕是熬不過今晚。」

柳還卿委屈地向我訴苦道:

「看來是有人故意要置我於死地。我自知與女子情緣過多,其中不乏達官顯貴的夫人與千金。她們的男人因我而顏面掃地,故而想早日將我剷除。陸大哥,你且看我的手臂……」

他說著,將手臂伸出鐵欄。月光下,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膚上,赫然滿是血痂與鞭痕,舊傷未癒又添新傷,觸目驚心。我心頭一緊,一股難言的憐惜油然而生。這般模樣,分明是獄卒私刑所致,雖說他罪名纏身,但如此凌虐,未免太過。

身為獄吏,我不應過於同情犯人,亦不該與其私下接觸。然而,憑著心底的良知,我覺得應當給予他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尊重。

於是,我從腰間取出金瘡藥,小心翼翼地將藥粉灑在他傷口上。感受到他因疼痛而微微顫抖的手臂,我低聲道:

「忍著些,這藥雖疼,卻能助傷口癒合。剩下的藥粉你且留著,自己抹上便是。」

柳還卿咬緊牙關,額上滲出細汗,卻仍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陸大哥心細如髮,小妹何德何能,得您如此照拂。」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卻又透著一股難以抗拒的柔媚,竟讓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我強自鎮定,轉身欲走,卻聽他輕聲喚道:「陸大哥,請留步!」

我回頭,只見他目光灼灼,彷彿要將我整個人看穿:「陸大哥宅心仁厚,與那些冷酷無情之輩截然不同。小妹輾轉數縣牢獄,受盡冷眼與折磨,唯獨您,方才那溫柔的眼神,讓小妹這顆冰冷的心重燃暖意。當小妹看到大哥您在月光下流露出的憐惜之情,以及您那俊朗不凡的面容……小妹的心頭,竟如同久旱逢甘霖般,開始為您而跳動了……」

他略微停頓,聲音忽然變得低沉而溫柔,其中還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魅惑:「小妹想為了陸大哥您,堅強地活下去。倘若小妹有幸脫離牢獄,小妹願成為大哥您的……女人。畢竟,小妹這身與生俱來的異稟,不僅能讓女子銷魂蝕骨,亦能令男子如癡如醉……」

這番話語,宛如一道晴天霹靂,在我腦海中轟然炸響,瞬間將我拉回了與媚兒纏綿悱惻的畫面——她那纖細柔嫩的雙手,輕輕撫過我的身體,她的玉莖深深地進入我的體內,那種既羞恥又充滿快感的感覺,交織成一幅令人血脈賁張的畫捲。

我的臉頰頓時感到一陣灼熱,連忙轉過身去,不敢再看他,語無倫次地說:「休要胡言!我乃刀筆吏,與你不過公務相交,哪來的恩情可報?」

說罷,我快步離去,心跳如擂鼓,耳邊猶回蕩著他那勾魂攝魄的聲音。這賊子,怎生得如此妖媚,竟讓我心神動搖,幾欲失守。

接下來的幾日,典獄司的差事變得越發繁重。我埋首於堆積如山的卷宗之中,卻總也難以忘懷柳還卿那張清麗脫俗的臉龐,以及他那充滿誘惑的言語。每當夜色深沉,我獨自一人整理文書時,那聲充滿依戀的「陸大哥」,便如同魔音般,不斷地在我耳邊縈繞,令我心神不寧,難以集中精神。

數日之後,典獄司內陽光斜灑,甬道中塵埃飛舞,卻掩不住一陣低低的笑聲從身後傳來。我心頭一緊,回頭望去,竟是柳還卿!他不知使了何種手段,竟被放出牢房,此刻正站在甬道盡頭,身著一襲新換的囚衣,雖顯簡陋,卻難掩其翩翩風采。那張清秀的臉龐在陽光下晶瑩剔透,眉眼間帶著一絲倦意,卻又隱隱透著勾人的媚態。

「陸大哥,幾日不見,可曾想我?」他倚著牆,語氣輕佻,唇角微勾,眼中閃著狡黠的光芒。

我愣了愣,隨即正色道:「柳還卿,你怎在此?獄卒何在?」

他輕笑一聲,緩步走近,步態輕盈如踏雲霧:「獄卒?他們收了些好處,又被我捏住些把柄,便放我出來透透氣。陸大哥莫怪,他們也不過是些凡夫俗子,哪敵得過我這點小手段?」他的聲音低柔,帶著一絲戲謔,卻又透著令人心動的真誠。

我冷哼一聲:「既是犯人,便該老實待在牢中,少耍這些花樣!」

柳還卿聞言,忽地止步,目光如絲,緊緊纏住我:「陸大哥,何必如此冷若冰霜?」

「你那日遞水送食,親手為小妹敷藥,那溫柔的眼神,至今仍在我心頭縈繞。小妹輾轉牢獄,見慣冷眼,唯獨你,讓小妹生出活下去的念頭。」

他頓了頓,聲音越發低沉,帶著一絲挑逗:「陸大哥生得清秀可人,雖是男子,卻有種別樣的風情。小妹閱人無數,一眼便知,你這身子骨,摸起來定是柔軟動人,若是發出嬌喘,怕是比小妹那些紅顏知己還要動聽。」

這話如烈焰般燒進我耳中,我腦中不由浮現與媚兒的纏綿——她半哄半騙讓我換上紅裝,喚我「陸姑娘」,在羞恥與快感的交織中將我徹底征服。我臉頰燙得厲害,連忙後退一步:「你……你休要胡言亂語!」

他見我慌亂,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卻又迅速收斂,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陸大哥莫怪,小妹只是情難自禁。」

柳還卿語氣帶著一絲哀傷地說道:「陸大哥,你可知小妹為何自稱『小妹』?非是故意輕佻,而是小妹自幼便生得這般模樣,常被誤認為女子。與那些佳人歡好時,小妹便扮作女裝,與她們共效鳳凰於飛,如此方能讓她們卸下心防,與小妹真心相待。」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小妹這人,生來愛美人,亦愛真情。那些女子,有的寂寞難耐,有的渴望真情,小妹不過給了她們片刻歡愉,卻從未傷她們半分。可那些權貴,卻因小妹壞了他們的顏面,定要置小妹於死地。」

我聽得心頭微動。他的話語真假難辨,卻透著一股令人信服的真誠。我低聲問道:「既是如此,你又為何不收斂些?若不四處張揚,或許不至於此。」

柳還卿苦笑,搖了搖頭:「陸大哥有所不知。我這人,生來愛美人,也愛炫耀。每得一佳人芳心,便忍不住向世人誇耀,說我柳還卿如何讓女子傾心。誰知這張揚,卻成了催命符。」

他說著,忽地欺近一步,與我僅隔數寸。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藥香,混雜著囚衣的霉味,竟奇異地令人心動。他的目光灼灼,彷彿要將我看穿:「陸大哥,你可知小妹閱人無數,一眼便看出你身子骨弱,想必在床笫之間,是萬萬滿足不了女子的吧?那『雄風不振』的滋味,小妹猜陸大哥想必是『深有體會』」

柳還卿的這番話,精準地刺中了我內心最深處的痛點和秘密。想起自己在沐霜面前的不濟事,想起媚兒對我「下身短小」、「腎元虧損」的診斷,那份無力感與羞恥感瞬間將我吞噬。

柳還卿趁熱打鐵,聲音更加充滿誘惑

「可陸大哥若與小妹共度春宵,小妹定能讓你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小妹這雙手,擅長撫慰挑逗,陸大哥這身體,摸起來的手感定然會棒極了。那肌膚的滑膩,那腰肢的柔韌……還有陸大哥情動時發出的嬌喘聲,想必也會比小妹玩過的任何一個女子,還要來得銷魂、還要動聽呢!小妹胯下的巨物,更是能讓人欲仙欲死,保管你夜夜銷魂。」

這番露骨而大膽的挑逗,如烈焰般燒進我耳中,我腦中不由浮現與媚兒的纏綿——她半哄半騙讓陸某換上紅裝,喚我「陸姑娘」,在羞恥與快感的交織中將我徹底征服。我臉頰燙得厲害,連忙後退一步:「你……你休要胡言亂語!」

他卻不以為意,看著我抗拒又羞澀的樣子,眼神中閃過一絲洞察一切的了然,語氣也變得更加直接:「陸大哥,你這模樣,越是抗拒,越是惹人憐愛。小妹柳還卿從不強人所難,但你這心跳,這紅暈,分明已動了心。何不放開胸懷,讓小妹帶你領略一番人間極樂?」

這話如驚雷炸響,我腦中閃過與媚兒的旖旎畫面,羞恥與渴望交織,教我幾乎站立不穩。我強自鎮定,斥道:「柳還卿,你再口出狂言,我便喚獄卒將你押回!」

正說著,遠處傳來獄卒的腳步聲。柳還卿低聲道:「陸大哥,後會有期。莫忘了小妹的心意。」說罷,他轉身,輕盈地退回甬道深處,彷彿一陣風,眨眼間便無影無蹤。

我愣在原地,心跳如擂鼓,久久不能平復。這賊子的言語,似真似假,卻總能輕易撩撥我心底最隱秘的慾望,讓我難以自持。我搖頭,試圖甩去這些紛亂念頭,卻怎麼也抹不去他那勾魂攝魄的笑容,以及那句充滿誘惑的低語。這柳還卿,仿若懷有妖術,輕而易舉便讓我心防失守,教我如何是好?

數週後,柳還卿的案情終於有了定論。那些被他「採花」而蒙羞的達官貴人,無不欲置他於死地,恨不得親手將他碎屍萬段。然而,那些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女子中,亦不乏家世顯赫者,暗中施壓,意圖保他一命。雙方在高層博弈,爭執不下,終於達成妥協——柳還卿被判流放,遠赴邊疆,永不得回。

判決傳來時,我心頭五味雜陳。一方面,我為他逃過死刑而暗自鬆了口氣;另一方面,想到他即將遠去,卻又生出一絲莫名的失落。這夜,我獨自留在典獄司,整理最後一批卷宗,燭火搖曳,映得房內光影不定。

夜色如墨,典獄司內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幾聲蟲鳴打破這死般的沉悶。我獨自坐在書房內,燭火搖曳,面前攤開的卷宗上字跡模糊,卻怎麼也看不進去。腦海中總是浮現柳還卿那張清麗如畫的臉龐,還有他那低沉魅惑的嗓音,勾得我心神不寧。這淫賊,怎會有如此魔力,教人夜不能寐?

正當我心煩意亂之際,窗外忽地一陣輕微的響動,似是風聲,又似腳步聲。我心頭一緊,猛地起身,卻見窗欞被輕輕推開,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閃入。那人一身夜行衣,頭髮散亂,卻難掩那張熟悉的清秀面孔——柳還卿!

「陸大哥,幾日不見,可想死小妹了!」他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語氣輕佻,眼中閃著炙熱的光芒。那雙杏眼在燭火下熠熠生輝,似要將人的魂魄吸走。

我心跳如擂,驚怒交加,喝道:「柳還卿,你這淫賊,怎敢越獄?莫不是活膩了,找死不成?」

他卻不以為意,輕輕一笑,身形如燕般一閃,竟已欺近我身前。那股淡淡的體香撲鼻而來,帶著幾分曖昧的誘惑。他的夜行衣緊貼身軀,勾勒出瘦削卻有力的線條,破碎的衣角下露出蒼白的肌膚,隱約可見幾道舊傷疤痕,更添幾分病態的妖媚。

「陸大哥,別這麼凶嘛。小妹我可是冒著掉腦袋的風險,特意來找你表白心意。」柳還卿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沙啞,目光灼灼地鎖定我,彷彿要將我吞噬,「從那天夜裡見到你,我這心就再也靜不下來。你那憐惜的眼神,俊朗的面容,還有那溫柔的舉動……教我魂牽夢繞。今夜,我只想告訴你,小妹我願意做你的女人,無論你想要我如何服侍,我都心甘情願!」

他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得我心頭一震,臉頰瞬間燒得滾燙。腦海中不由浮現與媚兒纏綿時的畫面,那種羞恥與快感交織的滋味,讓我呼吸急促。可理智尚存,我咬牙切齒,怒斥道:「胡言亂語!我是典獄司刀筆吏,怎會與你這淫賊有半分瓜葛?快滾回牢房,否則我立刻報官!」

柳還卿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卻隨即化作一抹玩味的笑意:「陸大哥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小妹這身本事,可不只用來偷香竊玉,也能讓你這硬心腸的男人嘗嘗銷魂滋味!」

話音未落,他身形一動,輕功之高,猶如鬼影,我根本無力招架。眨眼間,他已貼近我身後,一雙修長靈巧的十指,輕輕卻有力地按上我後頸與腰間。我只覺全身一陣酥麻,彷彿被無形的電流擊中,腿腳瞬間軟了下去,半分力氣也使不出來。

「這是小妹的獨門絕技,『銷魂撫穴手』,專攻人身上最敏感的穴位,保管讓你舒爽得骨頭都化了!」柳還卿低笑一聲,聲音如魔音般在我耳邊迴盪,帶著幾分邪氣與得意。他的手指靈巧如蛇,輕輕點按在我腰間、頸後的幾處穴位,力道不輕不重,卻帶著一股奇異的熱流,彷彿一縷火焰自指尖燃起,瞬間竄遍全身,燒得我筋脈發麻,忍不住低哼出聲,聲音中竟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顫抖。

「混賬!你這淫賊,快放開我!」我咬牙怒罵,卻發現聲音顫抖得毫無威懾力,彷彿在哀求而非斥責。身體被他觸碰的地方,在他精準的按壓與揉捏下,瞬間渾身綿軟酥麻,讓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暢感,卻又帶著被強迫的羞恥。

我的身體在柳還卿的手下,不由自主地發熱、顫抖,情慾被猛烈地調動起來。像是燃起了一團火,燒得我理智漸失,連小腹下那軟塌塌的小雞巴,都不爭氣地微微抬頭。

柳還卿貼著我的耳根,熱氣噴灑在頸側,帶來一陣酥麻的觸感,他低聲調笑:「陸大哥,別嘴硬了。你這身子,早就被調教過了吧?瞧你這小雞巴,軟得跟條蟲似的,哪能滿足人?還有這後庭……」他的手突然滑到我臀後,隔著衣物輕輕一按,力道不重,卻精准地觸碰到最敏感的地方,我頓時一顫,全身如觸電般抖動,羞恥得幾乎要暈過去,腦中一片空白。

「這般『嬌嫩』的後庭,又帶著如此明顯的『開發』痕跡,看來陸大哥也不是什麼『清白』之人啊。告訴小妹,是誰,將陸大哥這般『玩弄』過?嗯?」他的語氣滿是調侃,卻又帶著一絲興奮,手指隔著布料不斷揉弄,時輕時重,挑逗得我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

「不……不關你事!滾開...你這個該死的...噢....採花淫賊...!」

我勉強擠出幾個字,聲音斷斷續續,卻被他手指的動作弄得氣喘吁吁,那「銷魂撫穴手」如同妖法,精準地按揉著我身上會引發情慾的每一個穴位,那份不斷累積的酥麻與快感,如同潮水般一遍遍地衝擊著我的意識。

胸口劇烈起伏,腦中一片混亂。那熟悉的羞恥感再度湧上我的心頭,與媚兒的往事如走馬燈般閃過,那些不堪回首的畫面交織著快感與屈辱,讓我既抗拒又沉淪,內心掙扎得幾乎崩潰。

「嘿嘿,陸大哥這嘴硬的模樣,真是可愛得緊!」柳還卿低笑著,聲音中帶著幾分寵溺與戲謔,手指突然一用力,撕拉一聲撕開我的衣物,露出我蒼白而略顯單薄的肌膚。

他的手指探入後庭,輕輕一按內壁的敏感點,動作熟練而精准,我瞬間如觸電般全身一抖,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聲音低啞而破碎,連自己聽了都覺得羞恥。

「再深一點…不,滾開…抽出來...」我語無倫次,心理防線在這無恥的挑逗下節節崩潰。

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握住我那可憐的小雞巴,輕輕擼動,力道時輕時重,指腹時而摩挲過敏感的頂端,時而用力擠壓根部,簡直要把我逼瘋,教我咬緊下唇,卻仍止不住低聲喘息。

柳還卿的指尖滑過我敏感的肌膚,輕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他的氣息縈繞在耳畔,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陸大哥何必如此緊繃?將你心中的秘密告訴小妹,小妹定能讓陸大哥忘卻一切煩惱,只沉溺於小妹帶來的極致歡愉。」柳還卿的聲音帶著強硬的逼問,卻又滿是挑逗,手指在我後庭內進進出出,按摩著最羞恥的敏感點,教我渾身顫抖,理智徹底崩塌。

「是……是媚兒……她,她用玉莖……操過我……還用玉簫…玩我的菊穴…」我終於忍不住,斷斷續續吐出隱私,我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與釋然交織在一起,彷彿自己的秘密赤裸裸地呈現在柳還卿面前,每說一句,羞恥與快感就交織得更深,幾乎要將我淹沒。

柳還卿聽得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光,瞳孔微微收縮,隨即輕笑著吻上我的耳垂,濕熱的唇瓣輕輕咬住耳廓,帶來一陣酥麻的觸感:

「好個厲害的媚兒,把陸大哥調教成這副騷貨模樣。不過,從今夜起,你這身子上,只能有我的痕跡!小妹要好好玩弄你,把那騷貨留下的印記全覆蓋掉!」

他的話語如魔咒般在我耳邊迴盪,隨即一整夜,他用盡各種花樣,將我玩弄得神魂顛倒。他的雙手如靈蛇般遊走我全身,十指靈巧而有力,每一處敏感都被他精准挑逗,連胸前兩點都被他含住輕吮,牙齒輕輕咬合,舌尖靈活地打轉,弄得我哼哼唧唧,滿腦子只剩下羞恥的快感,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而淺短。

然而,當柳還卿試圖用他胯下的「巨蟒」探向我的後庭時,我卻突然爆發出一絲極致的恐懼。回想起媚兒的玉勢與「玉簫」已是那般充實,柳還卿那「巨大無匹」的陽具,讓我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擔憂:「不行……不!你會把我的後面插壞的!」

我用盡最後一絲理智,發出虛弱的抗拒。

「求你……別用那東西……太大了,我受不住……會壞的……」

我像個女子一般撒嬌求饒

柳還卿低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柔情,隨即輕笑:「好吧,小妹我今夜便饒了你這小賤貨。不過,其他地方,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說罷,他低頭強吻上來,唇舌交纏,吻得我頭暈目眩,幾乎喘不過氣。他的唇瓣柔軟而熾熱,帶著淡淡的清香,舌尖靈活地探入,攫取著我所有的呼吸與掙扎。他的雙手也不閒著,在我身上肆意遊走,粗糙的指腹摩挲過每一寸肌膚,時而輕輕撫弄,時而用力掐捏,教我渾身酥軟,只能任他宰割。那種羞恥與快感交織的滋味,讓我既痛恨又沉迷,腦中一片空白,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他的觸碰與氣息。

天色漸亮時,他終於停下動作,起身整理衣物,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嘴角噙著一抹邪笑:「陸大哥,這一夜,可還滿意?小妹我可要走了,但你放心,過不了多久,我定會再來找你『採花』。到時,可不只是玩玩而已!」

說完,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消失在晨霧中,留下我癱軟在書房內,滿身痕跡,心頭卻是既擔憂又隱隱期待。那淫賊的話語如魔音般縈繞耳邊,教我久久無法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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