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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老郎中粹香揉玉趾 云女侠带伤闯龙潭,江湖风云录之白衣香莲篇,2

小说:江湖风云录之白衣香莲篇 2025-09-12 10:05 5hhhhh 5970 ℃

那壮汉一双环眼在她身上扫了个来回,尤其在那一双白靴上停留片刻,咧嘴一笑,露出森然白牙:“等着。” 转身便差人进去通传。

不多时,院门再开,出来之人正是昨日在泌香阁吃了瘪的玉环。她今日换了身更显身份的湖蓝缎面夹袄,梳着精致的盘桓髻,见到云英娘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但面上还算维持着客气,甚至嘴角还挤出了一丝僵硬的笑意:“云姑娘早,夫人正在后院,唤小婢请您来去,请随我来。” 言语简洁,再无昨日跋扈,却也没半分热络,透着一股疏离的冰冷。

云英娘微微颔首,随她步入西苑。

一进院门,一股阴郁压抑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与世子院落的开阔雅致不同,西苑的庭院布局显得逼仄而压抑。甬道两侧高大的古树枝桠虬结,遮天蔽日,即使在清晨也显得有些昏暗。青石板铺就的小径缝隙里生着苔藓,角落堆积着未扫净的落叶,透着一股荒疏冷清。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若有若无的、混合了药味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闷气息。

刚绕过一处嶙峋的假山,前方庭院空地处传来的声音便让云英娘脚步一顿。

只见庭院中央,一条厚重的长条木凳横放。一个身形纤细、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的俏丽丫鬟,正被反剪双手、面朝下死死地捆趴在长凳上!她身上的外裤被褪至膝弯,亵裤也被扒下,露出光洁紧致的臀丘。但这并非刑罚的重点,她的一双绣鞋已被粗暴地脱下扔在一旁,两只小巧的脚踝被皮索紧紧捆住,高高吊起在条凳一头的支架上!一双玲珑玉足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脚心朝上,脚趾因为恐惧和屈辱而紧紧蜷缩着。

最引人注目的是站在一旁的施刑者,一个身段丰腴火爆、前凸后翘的美艳熟妇!她约莫三十出头,胸脯鼓胀得几乎要撑破那件桃红色的紧身袄子,浑圆的臀瓣在走动间夸张地扭动,脸上却是一片与身材极不相称的、近乎狰狞的戾气!她手中正高高扬起一根细长坚韧的竹木板子,在空气中发出“咻”的破空声,然后带着十足的狠劲,狠狠地、精准地抽打在丫鬟那被迫高高撅起的脚心正中!

“啪——!!!”

一声脆响,伴随着丫鬟撕心裂肺、几乎变了调的尖嚎!​​

“啊——!!!饶命啊!胡妈妈饶命!!奴婢知错了!知错了啊——!!!” 丫鬟的惨叫声凄厉得能刺破耳膜,身体在条凳上疯狂扭动挣扎,却被绳索牢牢禁锢,只能徒劳地踢蹬着被吊起的双腿,带动着那两只受刑的玉足在空中无助而凄惨地乱晃。

那丰乳肥臀美妇却充耳不闻,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残忍的快意。“啪!啪!啪!” 竹板一下接一下,又快又狠,板板到肉,竹板带着呼啸的风声,无情地落在两只小巧玲珑的脚心上,左右开弓,交替抽打。清脆的击肉声与丫鬟凄厉到变调的惨嚎交织在一起,在这清晨的庭院里回荡,听得人汗毛倒竖,心惊肉跳。那原本雪白娇嫩的玉足脚心,此刻已是一片狼藉,布满纵横交错、高高肿起的红檩子,有的地方甚至开始渗出血珠。每一下抽落,都换来丫鬟更高一浪、更撕心裂肺的哭嚎,汗水泪水糊满了她稚嫩扭曲的脸庞。

“叫!再大声点叫!这院子活活打死的,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美妇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咒骂,胸脯剧烈起伏,肥臀随着抽打的动作夸张地摆动,下手愈发狠辣。

这残忍的一幕,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旁边伺候的几个小丫头吓得噤若寒蝉,瑟瑟发抖。引路的玉环面无表情,眼神冷漠,仿佛眼前只是寻常景象。

云英娘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她行走江湖多年,见过不少争斗,却从未见过如此在深宅内院、光天化日之下,对一个小丫头施以如此羞辱和酷刑!那丫鬟的脚心定然已是皮开肉绽,这惨无人道的折磨何时是个头?

眼见那美妇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反而越打越兴奋,云英娘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翻涌的侠义之气和怒火!

“住手!”

一声清叱,如同金玉交鸣,骤然划破了庭院中凄厉的哭嚎和沉闷的板子声!

云英娘身形一晃,已如一道白影般掠至条凳之前,在美妇下一次板子落下之前,闪电般探手,稳稳地捏住了那细长板子的末端!一股柔韧而浑厚的内力透指而出,震得美妇手腕发麻,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你?!”美妇正打得兴起,骤然被打断,勃然大怒!她猛地扭过头,一双吊梢眼恶狠狠地瞪向云英娘。待看清来人,见是一位身姿挺拔、容颜绝丽、英气逼人的白衣女子,眼中先是一愣,闪过一丝惊疑。她目光下意识地瞟向玉环,见玉环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并未出声阻止,甚至眼神里还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美妇心下顿时了然,腰板一挺,那丰硕的胸脯几乎要顶到云英娘身前,叉腰破口骂道:“哪里来的狐媚子贱妇!敢管老娘教训下人?!识相的赶紧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收拾了!”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云英娘脸上,言语粗鄙不堪。

云英娘强压怒火,将夺下的板子随手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冷冷道:“小小年纪,纵有过错,也不该受此酷刑!你如此行径,与禽兽何异?”

“呵!教训奴婢,天经地义!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西苑撒野?” 美妇见云英娘气质不凡,言语间竟敢斥责她,更是怒火中烧,加之仗着有玉环在旁默许,胆气更壮,伸手便朝云英娘胸口推搡过来,动作泼辣,“滚开!别碍事!”

云英娘来此本就抱着试探和借势之心,世子虽不在,但昨夜之事府中必有风闻,她就是要借这身份和一身武艺,在这龙潭虎穴中闯一闯!当下见这恶妇竟敢动手,星眸中寒光一闪,身形不动,左手如穿花拂柳般轻轻一格,便卸开了美妇推搡的力道。

美妇感觉一股柔劲传来,推了个空,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她也是个练过些拳脚的管事婆子,见状非但不惧,反而凶性大发,口中骂着污言秽语,变推为爪,五指成钩,狠辣地抓向云英娘的面门!

“找死!”云英娘柳眉一竖,不再留情。她脚下不丁不八,看似随意地微微侧身,便让开了美妇这一抓,同时右足闪电般踏出,并未用伤脚发力,而是足尖轻点,那白靴的靴底如同精准的印章,无声无息却又快如迅雷般,轻轻踏在了美妇那只穿着厚底绣花鞋的肥大脚背之上!​​

云英娘并未运足内力踩实,只是足下微一发力,借着巧劲一拧。

“啊呀——!!!”

美妇只觉得脚背上仿佛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紧接着是一股钻心剜骨般的剧痛从足背的骨头缝里炸开!她所有的嚣张气焰瞬间被这剧痛浇灭,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丰润的身躯如同被抽了骨头的口袋,轰然倒地!她抱着那只受伤的肥足,在冰冷坚硬的青石地面上翻滚起来,涕泪横流,五官扭曲,口中发出杀猪般的、丝毫不亚于刚才那丫鬟的尖利哭嚎​:“嗷嗷嗷!我的脚丫子呀!疼死老娘了!嗷嗷嗷——!!!” 那肥硕的胸脯和臀肉随着翻滚剧烈地颤动,场面滑稽又凄惨。

整个庭院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美妇那穿透力极强的哀嚎和先前那丫鬟低低的啜泣声。几个小丫头吓得缩成一团。

玉环自始至终冷眼旁观,此刻才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看都没看地上翻滚哭嚎的美妇一眼,只对着云英娘淡淡道:“夫人已等候多时,云姑娘请随我来。” 语气平淡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云英娘也不多言,冷冷扫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美妇,不再理会那刺耳的哭嚎,转身跟上玉环。身后,几个小丫

头这才畏畏缩缩地跑上前,七手八脚地解开条凳上奄奄一息的俏丫鬟,架着她匆匆离去。空旷的庭院里,只剩下美妇那“嗷嗷嗷!疼啊!脚断了!救命啊——!!!”的凄厉哭喊声,还在晨风中回荡。

与她之前行凶时的嚣张判若两人,更添几分讽刺。

云英娘挺直脊背,步履沉稳,随着玉环向那更深、更幽暗的院落深处走去。白衣白靴,纤尘不染,唯有身后那惨烈的哭嚎,为她这初探西苑之行,添上了一抹浓重的血色印记。

玉环领着云英娘,穿过那被凄厉哭嚎声笼罩的前庭,步入更为幽深的后院。这里的布置愈发精致奢靡,奇花异草掩映着假山流水,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带着血腥气的压抑感。

绕过一道精美的月亮门,眼前豁然开朗,是一个铺设着光滑青石板的雅致小院。院中央,一张宽大的紫檀木罗汉榻上,斜斜倚着一个女子。

正是巴勒王爷的如夫人,柳如眉。

她今日穿着一身艳丽的玫红苏绣长裙,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一头乌发如云堆叠,只用一根赤金点翠步摇松松挽住,几缕发丝慵懒地垂在腮边,更添几分媚态。她半侧着身子,一条腿蜷曲着搭在榻上,另一条腿则伸直了垂在榻沿外。

那是一只小巧玲珑、宛若玉雕的秀足,脚型纤美,肌肤胜雪,足踝纤细,足弓圆润,五根脚趾如嫩笋般圆润可爱,端的是上天的杰作。然而,此刻这只堪称完美的玉足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红痕牙印!有的只是浅浅的红印,有的则已微微肿胀,边缘泛着青紫,尤其是脚背靠近脚踝处,赫然印着几个深红的齿痕,几乎要破皮见血,在白得晃眼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刺目。

一个小丫鬟,跪伏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微微颤抖着。她伸出两根手指,正极其轻微地、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轻轻按压着柳如眉脚背上那处最深的齿痕边缘。

“哎——呦~~~~~疼!疼死我了呀~~~~轻点!你这作死的贱婢!手底下没个轻重!哎哟~~~我的脚~~~~~”柳如眉蹙着精心描画的远山眉,一双狐狸眼里水光盈盈,红唇微张,发出阵阵又娇又媚、带着十足哭腔的痛呼。那声音婉转悠扬,带着钩子,与其说是真的痛不可忍,不如说是在刻意展示这份娇弱。她一边叫唤,一边用那只没受伤的脚,轻轻踢蹬着跪地丫鬟的肩膀。

力道不大,却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

云英娘的目光冷冷扫过柳如眉那张妖艳绝伦却又写满刻薄的脸,最终落在了那只伤痕累累的玉足上。她心中冷笑:擂台之上,这毒妇如同疯狗般啃咬自己脚掌时,可不见半分这般娇弱模样!

然而,当她的视线越过柳如眉,落在她身后肃立的三人时,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直窜头顶!

那三人身着劲装,气息沉稳厚重,眼神锐利如鹰隼,太阳穴高高鼓起,分明是内力修为不俗的武林好手!云英娘的目光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擂台那日的记忆瞬间清晰无比地涌上心头!这三人,赫然便是那日同在王府校场看台之上,亲眼目睹她与薛红艳受尽凌辱、却始终冷眼旁观、未曾出言片语甚至眼神中还曾流露出鄙夷之色的“武林同道”!当时她还曾疑惑,为何这些素有名望的侠客竟如此冷漠,如今真相大白。这三人,根本就是早已被柳如眉收买、安插在武林同道中监视并确保她阴谋顺利进行的鹰犬爪牙!

难怪!难怪当时薛红艳和自己惨遭黑钻风与柳如眉联手虐打时,这些所谓的“侠客”竟无一人仗义执言!难怪柳如眉能在王府内外如此肆无忌惮!原来这群道貌岸然的败类,早已是她的裙下之臣、府中走狗!

一股被欺骗、被背叛的怒火,混合着对薛红艳惨状的悲愤,瞬间在云英娘胸中熊熊燃烧起来!她看向那三人的目光,已从震惊转为彻骨的冰寒和毫不掩饰的杀意!那三人似乎也感受到了云英娘凌厉的目光,面上虽无表情,空气中弥漫开无声的硝烟。

这时,玉环已走到柳如眉榻前,微微躬身,声音平静无波:“夫人,云英娘姑娘到了。”

柳如眉那娇媚的痛呼声戛然而止。她仿佛才注意到有人进来,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懒洋洋地抬起,目光如毒蛇的信子般,黏腻而冰冷地,在云英娘身上一寸寸扫过。从她英气逼人的面庞,到高耸的胸脯,再到紧束的细腰,最后,死死地钉在了云英娘那双一尘不染、象征着她身份与骄傲的白鹿皮靴上。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怨毒。

“哟——我当是谁呢?”柳如眉红唇轻启,声音依旧是那副娇滴滴的腔调,却像浸了毒的蜜糖,每一个字都淬着寒意,“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白衣女侠云英娘吗?怎么?脚趾头的伤养好了?不抱着脚在床上哭爹喊娘了?还是说……”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更加阴冷,“世子殿下玩腻了,把你打发到我这儿来,给本夫人解解闷儿了?”

那跪在地上给她揉脚的小丫鬟,感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几乎凝成实质的阴冷杀意,吓得手指僵在半空,连呼吸都屏住了,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小院中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却驱不散此地弥漫的,两个女人之间那浓得化不开的、刻骨铭心的仇恨。

面对柳如眉刻毒的羞辱和那三双鹰犬阴冷的目光,云英娘胸中怒火翻腾,面上却冷若冰霜。她双手抱拳,身姿挺

拔如青松翠柏,清越的声音不卑不亢,清晰地响彻小院:

“夫人言重了。云英娘奉王爷之命,入府护卫世子。世子虽已出府,然差事既定,不敢懈怠。前日夫人差来调,今日前来,正是应差报到,亦是告知夫人一声,免得府中调度不清。”

她的话语清晰有力,将“王爷之命”、“护卫世子”两顶大帽子稳稳扣上,既点明了自己的身份和依仗,又暗示柳如眉无权干涉。同时,言明世子“出府”,更是一种无形的警告。

柳如眉细长的眉毛猛地一挑,眼中怨毒之色更浓。她刚要开口,跪在她脚边那个正小心翼翼按揉齿痕的小丫鬟,或许是被云英娘的气势所慑,又或许是柳如眉突然的戾气让她手指一颤,指下力道稍重。

“啊——!!!”一声比方才更加凄厉、更加尖锐的惨叫猛地从柳如眉口中爆发!那声音瞬间刺破了空气,带着十足的疯狂和痛苦!

“作死的贱婢!你想疼死老娘吗?!!”柳如眉如同被蝎子蛰到,那只悬空的、布满齿痕的玲珑玉足猛地一缩,随即用那只完好的脚,狠狠地、带着十足怨气地踹在了小丫鬟的肩膀上!

“哎呦!”小丫鬟被踹得向后仰倒,摔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疼得眼泪瞬间涌出,却不敢哭出声,只是惊恐万分地爬伏在地,连连磕头:“夫人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夫人饶命啊!”

“饶命?你这双贱手留着也是祸害!来人!”柳如眉抱着那只痛脚,俏脸扭曲,​对着身后厉声尖叫,“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拖出去!打!给我狠狠地打脚板子!”

话音刚落,她身后那三个武林败类中,一个身形精悍、面色阴鸷的汉子立刻应声而出。他看也不看地上瑟瑟发抖

的小丫鬟,如同拎小鸡崽子般,一把抓住她的后衣领,将她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那小丫鬟吓得魂飞魄散,双腿在空中乱蹬,​凄厉地哭喊着哀求:“夫人饶命!饶命啊!”声音迅速远去,被那汉子拎着消失在月亮门后,只留下令人心悸的余音。

柳如眉对那绝望的哭喊置若罔闻。她抱着那只痛脚,在榻上痛苦地呻吟辗转了好半晌,嘴里“哎呦哎呦”地叫唤个不停,娇喘细细,泪光点点,仿佛承受着天大的委屈和痛苦。半晌,她才缓缓停下呻吟,抬起那张犹带泪痕、梨花带雨的妖艳面庞,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钉在云英娘脸上,似乎想从她平静无波的表情中,看透她内心的一切。

忽然,她红唇一勾,露出一抹极其诡异而残忍的微笑,那笑容在她带泪的娇容上绽开,妖异得令人心头发寒。

“应差报到?不急,不急嘛……”柳如眉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娇滴滴、慢悠悠的调子,​仿佛刚才的暴虐从未发生。“世子既出府,云女侠在我这院子里稍待片刻,也是无妨。说起来……”她故意顿了顿,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云女侠侠名远播,最重情义。今日既来,倒正好让你见一见……一位故人。”

“故人”二字,她说得意味深长,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她懒洋洋地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拍了拍掌。

清脆的击掌声在小院中回荡。

月亮门处,一道猥琐的身影应声而入。

正是那淫贼黑钻风李年康!

他脸上挂着惯有的、令人作呕的谄笑,手中牵着一根粗黑的狗绳。然而,绳索另一端拴着的,并非什么恶犬。

竟是一个被黑色布条死死蒙住双眼,正如同最卑贱的牲畜般,四肢着地,伏跪爬行而来的中年妇人!

那妇人穿着一身极不合体的枣红色粗布衣裤,布料廉价而紧绷,小了一号的衣服将她健壮的身体勒得几乎要爆开!

她的骨架极其粗大,两肩宽阔,一对沉甸甸的、如同成熟瓜果般的硕大乳房,低垂着,几乎要撑破那单薄紧绷的衣襟,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甩荡。她的腰身本应不弱,但此刻被紧勒的衣裤束缚着,能看到一圈明显的、松软的赘肉。然而,这一切,都被她身体后部那极度夸张、触目惊心的景象所掩盖!

她的下半身,尤其是臀部,达到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肥硕程度!

她的胯骨本就天生宽大,此刻更堆积了难以想象的肥厚臀肉!那紧绷的枣红色薄布裤,被两瓣浑圆如磨盘、肥硕如面袋的巨臀撑得油光发亮,臀肉被布料死死勒住,皮下丰盈的脂肪均匀地、饱和地填充了整个臀部,使得那两团肥肉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圆润和饱满,肥而不腻,紧绷得如同被海水日夜冲刷、打磨得毫无瑕疵的巨大鹅卵石,又像是熟透了、皮薄馅大的蟠桃,散发着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肉感,仿佛轻轻一戳,就能迸溅出滚烫而浓稠的汁液。此刻她高高撅起屁股,左右扭动着向前爬行,那沉甸甸、晃悠悠的巨臀如同两座肉山,每一次扭动都带着沉重而淫靡的波涛,每一次晃动都似乎要挣脱那层薄布的束缚!

这妇人爬得异常熟练,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屈辱的姿势。她的头颅低垂着,被蒙住的眼睛看不到一丝光亮,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喉间压抑的呜咽,显示着她并非麻木的玩物。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充满羞辱的画面中,一个急切、悲愤、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的呼喊声,如同利剑般刺破了庭院死寂的空气:

“桂蓉姐——!”

一个急切悲愤的喊声传来。正是云英娘的急声切呼!

听到这个既遥远又无比熟悉的名字,那正卑微跪爬的妇人,巨大的身体猛地一僵!那扭动的肥臀瞬间停滞。她低垂的头颅茫然地抬起,被黑布蒙住的眼睛似乎想要穿透黑暗,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异声响,仿佛在混沌的记忆深渊中拼命打捞着什么。

很久很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个曾叱咤江湖、仗剑天涯的梅剑英雌刘桂蓉的形象,终于从一片血色的屈辱和黑暗中,艰难地、破碎地浮现出来。

预知后事如何,切听下回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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