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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足交作为磨炼道心的无情道女剑修最后飞升的那些事(上),2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8950 ℃

  我不再满足于指尖的触碰。我伸出双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她那只小巧的脚,连同那双绣花鞋,一起捧在了我的掌心。

  很轻。

  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

  她的脚小巧得不可思议,被我一双大手完全包裹,仿佛一件易碎的瓷器。

  我捧着她的脚,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心中百感交集。

  我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卑贱。

  我像一个最低等的奴仆,跪在她的面前,捧着她的脚。这种姿态,是对一个男人尊严最彻底的践踏。

  可是,我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

  因为,这是晏清都的脚。

  是那个高高在上,不染尘埃,被无数人敬仰、爱慕、却又遥不可及的晏清都的脚。

  如今,这只脚,就在我的掌心。

  我甚至能透过那层薄薄的鞋底,感受到她足心的轮廓和温度。

  我想,或许在晏清都的眼中,无论是跪在她面前的我,还是那些在山下对她顶礼膜拜的弟子,甚至是那些对她俯首称臣的宗门长老,本质上,并无任何区别。

  我们都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那份屈辱感,竟奇迹般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难以言喻的狂喜。

  我捧着她的脚,就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我的目光,贪婪地描摹着这双绣花鞋的每一个细节。那淡青色的缎面,那素雅的莲瓣,那精致的滚边……

  我甚至,有了一种更加大胆的冲动。

  我想看看,这双鞋里面,究竟是怎样的光景。

  我抬起头,看向晏清都。她依旧静静地坐着,对我掌中的动作,视若无睹。

  我的手指,颤抖着,摸索到了她脚踝侧面的鞋带。那是一根同样是淡青色的、细细的丝绦,打着一个精巧的结。

  我的指尖勾住了那根淡青色的丝绦,轻轻一拉,那个精巧的结便应声而解。

  丝绦如两条纤细的青蛇,自鞋帮两侧垂落下来,搭在了我的手背上,带来一丝凉意。我屏住呼吸,双手小心翼翼地,将那双淡青色的绣花鞋,从她那被素白罗袜包裹着的脚上,缓缓褪了下来。

  动作很轻,很慢,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而庄严的仪式。

  当鞋子彻底脱离她脚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将那只尚有余温的绣花鞋,捧到了我的面前,放在了口鼻之间。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没有想象中任何难闻的味道,也没有所谓的汗味。那是一种很淡很淡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香气,清冽而干净,就如同她洞府里那股雪后松林般的气息。这股香味,我姑且将它命名为“晏清都的香味”。

  我贪婪地呼吸着这股独属于她的味道,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被这股清冽的香气所填满。

  我的呼吸变得灼热起来,每一次呼出,都带着滚烫的潮气,喷洒在那冰凉的鞋垫之上,很快,那层薄薄的布料上便氤氲起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我想,这一定是一种亵渎。

  我用我这凡俗而污浊的气息,玷污了她这不染尘埃的鞋履。

  我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向她。

  晏清都依旧静静地坐着,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平静地看着我,看着我这近乎变态的行为。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仿佛我手中的,并不是她的鞋,而只是一片无关紧要的落叶。

  她视若无睹。

  这份无视,没有让我感到羞愧,反而让我的胆子更大了几分。

  我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她的脚上。

  那是一只被素白罗袜包裹着的脚,形状纤秀而完美。袜子的质地很薄,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足弓优美的曲线,以及每一根足趾圆润的轮廓。透过那层半透明的白色织物,我甚至能隐约看见她肌肤原本的、玉石般的色泽。

  我的手,再次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

  我捧起了她那只穿着罗袜的脚。

  触感柔软而温暖,与那冰凉的绣花鞋截然不同。隔着一层薄薄的罗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弹性和温度。

  我就这样,一手捧着她的鞋,一手捧着她的脚,开始了细细的把玩。

  我的拇指,轻轻地在她那被罗袜包裹着的足心上,来回摩挲。那里的足肉最为丰厚,隔着袜子也能感觉到那销魂的软弹。

  我又用指尖,一一抚过她那五根玲珑可爱的足趾。它们的形状是那样的完美,像一排精心雕琢过的白玉珠子。我甚至能想象得到,若褪去这层袜子的束缚,它们会是何等的晶莹剔透,何等的惹人怜爱。

  我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我用手指,轻轻地挤压着她足弓的曲线,感受着那里的柔韧。我又用掌心,包裹住她小巧玲珑的脚跟,感受着那里的圆润。

  整个过程,她始终面无表情。

  她的目光依旧平静地看着我,仿佛我的手下把玩的,并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而只是一块没有知觉的石头,一截没有生命的朽木。

  这与她毫无关联。

  这份极致的疏离与漠然,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挫败,反而激起了我更加强烈的、想要探寻的欲望。

  这层薄薄的罗袜,终究是一种阻碍。

  我想看看,在这层白纱之下,究竟是怎样的一番绝世光景。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另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脚上。

  我将手中把玩了许久的鞋履和罗袜脚放下,又伸出手,将她另一只绣花鞋也褪了下来。

  现在,我面前是一双都穿着素白罗袜的玉足。

  接着,我的手,握住了其中一只脚的脚踝。很纤细,我一只手便能完全握住。我能感觉到她踝骨清晰的轮廓,以及皮肤之下,那平稳跳动的脉搏。

  我的手指,勾住了她罗袜的袜口。

  那是一种过膝的罗袜,袜口用一根同样是白色的细绳束着,以防滑落。

  我解开了那根细绳。

  然后,我捏住袜口,屏住呼吸,开始缓缓地,将那层束缚着她玉腿的白纱,向下拉扯。

  罗袜紧贴着她的肌肤,随着我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向下卷曲,露出了其下那片从未被外人窥见过、比冰雪还要白皙,比美玉还要温润的肌肤。

  先是圆润小巧的膝盖骨,接着是线条流畅、肌肉匀称的小腿肚,然后是那道优美得令人心折的脚踝曲线……

  最后,当整只罗袜都被我褪下,堆积在她的脚尖时,一双完美无瑕、不带一丝烟火气的玉足,就这么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几乎要停止呼吸。

  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双脚。

  它们仿佛不是由血肉构成,而是由最顶级的羊脂白玉,经过最高明的匠人之手,精心雕琢而成。足形纤秀,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能清晰地看到皮下淡青色的纤细血管。十根足趾,如新剥的玉笋,颗颗圆润饱满,指甲透着健康的粉色光泽,修剪得圆润而整齐。足弓的弧度,多一分则显突兀,少一分则显平庸,恰到好处,形成了一道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优美曲线。

  它们是如此的圣洁,如此的完美,仿佛不该存在于这凡俗的世界。

  我呆呆地看着,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我将那只褪去了罗袜的、赤裸的玉足捧起,又将那只依旧穿着罗袜的脚也捧了起来。

  左手是赤裸的温润,右手是隔着织物的柔软。

  我将两只脚并在一起,放在手中,细细地把玩,对比着那截然不同的触感。

  赤裸的足心,触感更加细腻、滑嫩,带着一丝天然的、属于肌肤的凉意。而穿着罗袜的足心,则多了一份织物的粗糙感,也更显温热。

  我用手指,轻轻地分开她赤裸的足趾,感受着趾缝间那柔嫩的肌肤。我又隔着罗袜,去揉捏她另一只脚的足趾,想象着它们在白纱之下的模样。

  这是一场视觉与触觉的盛宴。

  而这场盛宴的女主角,晏清都,依旧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她看着我,看着我用最猥琐的动作,亵玩着她那双圣洁的玉足。

  她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仿佛这一切,真的与她,毫无关联。

  她的目光,从我痴迷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在了我手中那一只依旧穿着罗袜的脚上。

  “这一只,不脱么?”

  她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洞府中回响,明明不带任何情绪,却让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我抬起头,对上她那双琉璃般澄澈的眸子。我试图从那片平静的湖水中,读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情绪,是戏谑?是好奇?还是单纯的询问?

  但我什么也读不出来。

  那里空无一物。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我手中的那双脚上。一只赤裸,温润如玉;一只裹着罗袜,朦胧而神秘。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在我掌心交汇,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近乎病态的视觉冲击。

  我为什么要留着这一只?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这种复杂的、源于一个窥探者内心的、阴暗而扭曲的审美。我难道要告诉她,这种半遮半掩的状态,这种朦胧与清晰的对比,更能激起我心中的涟漪吗?

  这种话,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但面对她,我又不想撒谎。

  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最终,我还是选择了诚实。这或许是我一生中,做过的最大胆、最坦诚的一次表白,尽管表白的对象,并不是“爱”,而是某种更加原始和幽暗的东西。

  “这样……我喜欢。”

  我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说完这四个字,我感觉脸颊上的热度又升高了几分,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审判。

  她会觉得我更加变态和恶心吗?

  然而,预想中的任何反应都没有发生。

  我只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嗯”,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我忍不住,又偷偷抬眼觑她。

  只见她微微颔首,那清冷的侧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淡漠神情。她似乎接受了这个答案,又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答案是什么。

  她没有再说什么。

  这份沉默,再次被我解读为一种默许。

  一种……对我所有变态行为的默许。

  心中的那道无形的枷锁,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

  我不再满足于单纯地用手把玩。我捧着她那只赤裸的玉足,缓缓地,将它送到了我的唇边。

  我的嘴唇,颤抖着,触碰到了她那微凉的足心。

  那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从我的嘴唇,通过神经末梢,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那是一种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光滑,比最精美的羊脂玉还要细腻的触感。带着一丝天然的、属于少女肌肤的清凉,却又仿佛蕴含着某种能点燃人灵魂的火焰。

  我不再犹豫。

  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在这片圣洁的“领域”里,进行最卑劣的、最彻底的亵渎。

  我用舌尖,细细地舔舐着她足心的每一寸肌肤。从那柔软的足心,到那优美的足弓,再到那圆润可爱的脚跟。

  我的口中,瞬间充斥着那股名为“晏清都”的、清冽而干净的味道。这味道并不浓烈,却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冰凉的玉足上,激起我心中更加汹涌的浪潮。

  我不满足于此。

  我想要更多,想要更彻底地,占据她,玷污她。

  我的嘴唇,向上移动,含住了她那颗最小的、如同一粒粉色珍珠般的足趾。

  我用我的嘴唇和舌头,包裹住那颗小巧的足趾,开始缓缓地、用力地吸吮。舌尖在趾肚上打着转,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生怕弄疼了她。

  “咕啾……”

  轻微的、湿润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洞府中响起,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足趾,一边抬起眼,透过那几缕散乱的头发,看向她的眼睛。

  我想看看她的反应。

  她会不会皱眉?会不会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厌恶?

  可是,没有。

  晏清都还是那样。

  她静静地坐着,目光平静地看着我,看着我的嘴唇,是如何一根一根地,将她那圣洁如玉的足趾,含入口中,用最下流的方式,进行着吞咽和吸吮。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没有因为这陌生的、湿热的触感而颤抖,也没有因为这过分的冒犯而退缩。

  她的那双脚,依旧像是与她毫无关联的、没有知觉的玉石。

  而她,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旁观着我,如何用我的口舌,将她的玉足舔舐得一片晶亮,沾满了我的唾液。

  我将她的一只脚的五根足趾,都一一仔细地“品尝”了一遍。然后,我又将目光,投向了她那只依旧穿着罗袜的脚。

  我放下口中那只已经湿漉漉的玉足,又捧起了另一只。

  这一次,我没有脱下那层白色的罗袜。

  我直接将她那穿着袜子的脚,送到了我的嘴边。

  隔着一层薄薄的织物,我开始舔舐。罗袜很快就被我的口水浸湿,变得透明起来,紧紧地贴在她脚的轮廓上,将那原本朦胧的美,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色情。

  布料的粗糙纹理,混合着她肌肤的柔软,在我的舌尖上摩擦,带来了一种更加奇特而刺激的口感。

  我甚至能尝到,那织物本身的味道,混合着她肌肤的香气,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味道。

  我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贪婪地想要占据她的一切。

  我用嘴唇、舌头、牙齿,用尽了一切手段,去亵渎,去玷污她这双不该属于凡尘的脚。

  我的口中,我的脑海里,我的整个世界,都充斥着名为“晏清都”的味道。

  而她,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安静的、冷漠的观众。

  仿佛眼前上演的这场荒诞而淫靡的戏剧,与她,毫无关系。

  口中的舔舐仍在继续,舌尖滑过她赤裸的足心,带起一阵又一阵清冽而干净的香气。但这股味道,却再也无法让我保持哪怕一丝一毫的冷静。一股灼热的、全然陌生的洪流,从我的小腹深处猛然升起,势不可挡地席卷了我的全身。

  那被我刻意压抑、忽视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在此刻,以一种无比狰狞而强势的姿态,宣告了它的存在。

  我舔舐着她的脚,但我自己胯下的肉棒,却不合时宜地、坚硬如铁地挺立起来,隔着粗糙的道袍布料,固执地彰显着它的轮廓和温度。

  我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了她那只穿着罗袜的脚。

  它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地,摸索到了我自己的腰间。

  指尖触碰到了那冰凉的、系着裤子的布制腰带。

  “沙……”

  腰带被抽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洞府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手开始解开裤子。动作笨拙而迟缓,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连带着金属的裤扣都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我知道我想干什么。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清晰,又是如此的恐怖。我像一个旁观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做着这最出格、最疯狂的事情。

  我无法阻止自己。

  那股从身体深处涌出的原始冲动,已经彻底淹没了我的理智。

  但……她会阻止我吧?

  晏清都她,一定会阻止我的吧?

  毕竟,这是何等大逆不道,何等污秽不堪的行为。她再如何“无情”,也断然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在她的洞府里,在她的面前发生。

  是的,她一定会阻止我的。

  我抱着这样一丝自欺欺人的侥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地抬起头,再一次看向了她的眼睛。我渴望从那片平静的湖水中,找到一丝一毫的、能够阻止我的情绪。哪怕是皱眉,哪怕是冷漠,哪怕是任何一种表示“不可以”的信号。

  我看着她,目光带着一丝近乎祈求的意味。

  我的手,开始解开我的裤子。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洞府中显得格外刺耳。

  她的目光,依旧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澄澈。她看着我的动作,看着我将那层最后的遮羞布褪下,看着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些许透明黏液的肉棒,就这么丑陋地、突兀地,暴露在这片清冷的、属于她的空间里。

  她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闪躲,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她只是看着。

  就好像,我掏出来的,不是一根代表着侵犯与欲望的肉棒,而只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

  那一刻,我所有的勇气,都仿佛被抽空了。

  我不敢再看她了。

  她的“无视”,比任何斥责都更让我感到恐惧。那是一种彻底的、深入骨髓的、将我的存在都抹消掉的漠然。在这种漠然面前,我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冲动,都显得如此的渺小和可笑。

  我猛地低下头,将视线重新聚焦在她那双近在咫尺的脚上。那里,才是我唯一的、能够获得安全感的避风港。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我那根滚烫的肉棒。掌心传来的热度和硬度是那样的真实,与她玉足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想用它去侵犯她的脚。

  我想让我的龟头,去摩擦她那柔软的足心。我想让我的棒身,被她那灵巧的足趾夹住。我想将我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

  可是,我不敢。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敢。

  明明她就在我的面前,任我施为。明明她已经用行动表示了她的默许。可我的身体,却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住,无法再向前一寸。

  或许,是在我的潜意识里,依旧将她奉若神明。我可以亲吻神像的脚,却不敢用我的秽物去玷污神像的身体。

  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敬畏,终究还是压倒了肉体的欲望。

  我不敢。

  于是,一种更加疯狂的、近乎自虐的行为,成为了我宣泄欲望的唯一出口。

  我再次低下头,张开嘴,将她那只赤裸的、已经被我舔舐得湿滑一片的玉足,更深地含入了我的口中。这一次,我不再满足于舔舐,而是用一种近乎吞咽的姿态,将她那圆润的足跟,都尽数包裹。温热的口腔紧紧地裹住那片冰凉的肌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的满足感。

  与此同时,我握着自己肉棒的手,开始疯狂地撸动起来。

  “哈……嗯……哈啊……”

  我无法抑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沉重的、压抑的喘息。

  我的动作很快,很急,仿佛在追赶着什么,又仿佛在逃避着什么。掌心与肉棒之间因为高速的摩擦而变得愈发灼热、滑腻。

  我就这样,一边用嘴侵占着她的脚,一边用手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官体验,在我的身体里交织、碰撞,最终融合成了一种诡异而强烈的快感。

  我的大脑开始变得模糊。

  仿佛,我含在她口中的,已经不再是她的脚。

  仿佛,我手中握着的,也不再是我自己的肉棒。

  在我的幻想中,我口中的每一次吞咽,每一次吸吮,都变成了我的肉棒,在她那紧致而湿滑的穴道里的抽插。她足心的柔软,就是她穴肉的柔软;她足弓的曲线,就是她甬道的曲线;我口中那股清冽的、独属于她的味道,就是她体内那最香甜的蜜液。

  而我手中那疯狂的撸动,每一次上下,每一次摩擦,都仿佛是她在用她那双看不见的、最紧致的腿,夹着我的腰,迎合着我的冲撞。

  是的,就是这样。

  我含着她的脚,疯狂地撸动着。

  这本身,就是一种侵犯!

  我正在用这种方式,侵犯着她!

  这个念头,让我的快感攀升到了顶点。我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更加不知羞耻。我甚至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她那柔嫩的足心,在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排排浅浅的、暧昧的齿痕。

  而我手中的肉棒,也已经涨大到了极限,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合,似乎随时都要喷薄出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的洪流。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空白,所有纷乱的思绪,所有的羞耻与敬畏,都在这股极致的快感冲刷之下,化作了一片混沌的白。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感觉不到,整个世界仿佛都离我远去,只剩下胯下那根滚烫的肉棒,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抽搐着,喷射着。

  我该射在哪里?

  射在她那只赤裸的玉足上?还是射在那只依旧穿着罗袜的脚上?

  不,不行……

  那会弄脏她,会玷污她。

  就在我这片刻的、近乎混沌的犹豫中,我的目光,瞥见了被我随手丢在一旁的、她那只淡青色的绣花鞋。

  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张开的、沉默的、等待着被填满的洞口。

  鬼使神差地,我的另一只手伸了过去,将那只冰凉的绣花鞋拿了起来。

  我松开了口中她的脚,将那只绣花鞋,接在了我那根还在不断跳动、前端已经溢出大量黏液的肉棒下面。

  然后,我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将那只鞋的鞋口,对准了我肉棒的顶端,将它接在了下面。

  鞋口有些狭小,但我的肉棒依旧强势地、完整地,挤了进去。

  绣花鞋的内里是柔软而光滑的布料,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肉棒,带来一种与她的脚截然不同的、干燥而紧致的包裹感。我的龟头,死死地顶在了鞋子的最前端,那片本该承载她足趾的、最柔软的地方。

  下一秒。

  “唔——!!”

  我再也无法忍耐。

  一股股滚烫的、白浊的精液,从我的肉棒顶端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这片狭小的空间里。

  “噗滋……噗滋……”

  大量的精液在鞋内堆积,迅速将那层薄薄的鞋垫浸湿,变得黏稠而泥泞。鞋子本身很小,我的精液却出乎意料的多,几乎要将整个鞋内空间都填满。

  终于,最后一道洪流喷射完毕。

  我的肉棒在鞋口里最后抽搐了几下,便迅速地疲软了下来。

  那股灭顶般的快感,如同退潮般,迅速地从我的身体里褪去。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空虚和疲惫。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一只手握着那只装满了精液的、沉甸甸的绣花鞋,另一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我口中还含着她的脚,那股清冽的味道混合着我自己的腥臊气息,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我慢慢地,将她的脚从我口中吐了出来。

  那只赤裸的玉足上,已经沾满了我的口水,在清冷的光晕下,反射着晶亮而淫靡的水光。

  我清醒了过来。

  就像一个从噩梦中惊醒的人,冷汗涔涔。

  我……刚才都干了什么?

  记忆的碎片,开始在我的脑海中重新拼接。

  我在这位被我奉若神明、遥不可及的师姐面前,暴露了我最丑陋的欲望。

  我用我的手,把玩着她那双圣洁的玉足。

  我用我的嘴,舔舐着、吸吮着她那不染尘埃的脚趾。

  我甚至……当着她的面,握着我自己的阳具,做出了那等自渎的丑事。

  最后,我还用她最贴身的鞋履,来盛装我那污秽不堪的精液。

  一股难以言喻的、足以将人淹没的羞愧感,从我的心底猛然升起。我的脸颊烧得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滚烫,我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我的太阳穴里突突直跳。

  我不敢抬头,不敢看她。

  我怕看到她眼中哪怕一丝一毫的鄙夷和厌恶。那会比任何刀剑都更能将我刺得体无完肤。

  我惶恐不安。

  我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手足无措,只想立刻从这个地方消失,逃得越远越好。

  我手中的那只绣花鞋,此刻仿佛有千斤重。那里面盛着的,不仅仅是我的精液,更是我所有的丑陋、卑劣和罪证。

  我慌乱地,想将这罪证藏起来。我下意识地,将那只鞋放在了我身旁的地板上。白浊的液体在鞋内轻轻晃动着,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之气,与这洞府中清冷的气息格格不入。

  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收场?

  我跪在地上,低着头,大脑又一次陷入了空白。

  就在我不知所措,几乎要被这无边的羞愧与惶恐压垮的时候,一个轻微的、几乎微不可查的动作,吸引了我的注意。

  是晏清都。

  她动了。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她那只赤裸的、沾满了我口水的玉足,缓缓地抬了起来。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它就这样,十分自然地,朝着地上那只装满了我的精液的绣花鞋,伸了过去。

  她的动作是那样的从容,那样的理所当然,仿佛那鞋里装的不是什么污秽之物,而只是清晨的露水。

  “噗呲……”

  一声轻微的、粘腻的声响。

  她那只完美无瑕的玉足,就这样,踩了进去。

  踩进了那片由我的欲望所构筑的、温热而黏稠的泥潭之中。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颗颗圆润的足趾,是如何被那白浊的液体所包裹,是如何在那片黏腻中微微蜷曲。我甚至能看到,一些多余的精液,因为她足部的挤压,从鞋帮的缝隙里,被挤了出来,在她白皙的脚背上,拉出了一道淫靡的、亮晶晶的痕迹。

  我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我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这一幕。

  她……她竟然……

  她竟然就这么穿上了!

  穿上了那只盛满了我精液的鞋!

  做完这一切,她又将那只依旧穿着罗袜的脚,伸向了另一只被我丢在一旁的、空着的绣花鞋,同样自然地穿了进去。

  现在,她的一只脚,穿着干净的鞋;而另一只脚,却穿着一只装满了我的精液的、内里一片泥泞的鞋。

  这种极致的、荒诞的对比,让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将那双已经穿好鞋的脚,重新收拢到了裙下,遮掩得严严实实。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然后,她抬起眼,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我,平静地开口。

  “我要修炼了。”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清冷,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比如“天要下雨了”,或者“水开了”。

  说完这句话,她便不再看我。她缓缓地闭上了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双手在身前结了一个复杂而玄奥的手印,周身开始有淡淡的灵光流转。

  她真的就这样,开始修炼了。

  仿佛洞府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

  仿佛地上,也没有我留下的一滩狼藉。

  仿佛她那只穿着“精液鞋”的脚,也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洞府内,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月光石清冷的光,照在我那张写满了震惊与迷茫的脸上。

  “是……师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三个字的。我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很陌生,好像不是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的。

  然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晏清都洞府的。

  我的记忆在这里出现了一大片空白。我只记得,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自己那间狭小而阴暗的洞府里。

  洞府的石门在我身后紧紧地闭合着,将外面清冷的月光和山风都隔绝在外。我呆呆地站在黑暗中,身上还穿着那件被汗水浸透、黏糊糊的道袍。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它们还在微微地颤抖。

  手心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触感。一种是光滑而冰凉的,另一种是柔软而温暖的。一种是赤裸的肌肤,另一种是隔着织物的朦胧。

  我的鼻腔里,似乎还萦绕着那股清冽的、独属于晏清都的味道,混合着我自己的、那股浓郁而腥臊的气息。

  我刚才……都干了什么?

  我的大脑,像一台生了锈的机器,开始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回放着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桃林里的相遇,那句石破天惊的问话,一路无言的跟随,以及……在那间清冷的洞府里,发生的那一幕幕荒唐而淫靡的场景。

  我跪在她的面前,捧着她的脚。

  我褪下了她的绣花鞋,用鼻子去嗅闻那独属于她的香气。

  我用我的舌头,去舔舐她那双圣洁如玉的脚。

  我当着她的面,握着自己丑陋的阳具,做出了那等自渎之事。

  最后,我还用她最贴身的鞋履,去盛装我那污秽不堪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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