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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足交作为磨炼道心的无情道女剑修最后飞升的那些事(上),3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4600 ℃

  而她,竟然还穿上了那只鞋。

  穿上了那只装满了我的欲望、我的罪证的鞋。

  这一切,是真的吗?

  我伸出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很痛。

  痛觉清晰地告诉我,这不是梦。

  可如果不是梦,那又是什么?

  是……心魔吗?

  我听说过,修士在修行途中,若是道心不稳,便会滋生心魔。心魔会化作各种幻象,引诱修士堕落,最终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难道说,我对晏清都师姐那份不敢宣之于口的、病态的仰慕,已经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化作了心魔,为我编织了这样一场逼真得可怕的幻境?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让我的心头涌起了一阵强烈的恐慌。

  可紧接着,我又生出了怀疑。

  如果是心魔幻境,那一切都应该是为了引诱我堕落。幻境中的晏清都,应该会对我展露出媚态,会用言语和行动来勾引我,而不是像我记忆中那样,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那副古井无波、置身事外的模样。

  那份极致的冷漠与疏离,根本不像是为了诱惑人而存在的。

  我彻底地混乱了。

  我的大脑,就像一团被猫玩弄过的毛线,乱成了一团,找不到任何头绪。

  真实?幻梦?心魔?

  我分不清。

  我只知道,从那一夜开始,我便陷入了一种患得患海外的小说创作中,我常常见到这样的手法。失的状态。

  我开始害怕见到晏清都。

  我怕一见到她,我就会忍不住去确认,那晚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可同时,我又无比地渴望见到她。

  我想看看她,看看她是否有什么不同。看看她的眼神,她的表情,会不会泄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与那晚有关的线索。

  我就在这种矛盾而痛苦的情绪中,煎熬了一整夜。

  第二天,传道殿。

  我依旧坐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将自己藏在殿柱的阴影中。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全是冷汗。

  当晏清都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时,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她还是和往常一样。

  一袭月白道袍,清冷如雪。一根玉簪,挽起三千青丝。一张冰雕雪琢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目不斜视地从殿门口走过,径直走向了最前排的那个蒲团。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的脚上。

  她今天穿的,依旧是那双淡青色的、鞋头绣着莲瓣的绣花鞋。

  它们看起来和昨天没有任何区别。干净,素雅,精致。

  我死死地盯着那双鞋,试图从上面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与昨夜有关的痕迹。比如,有没有残留的、干涸的白色印记?有没有因为被液体浸泡过而产生的、细微的褶皱?

  但什么都没有。

  它们看起来完美无瑕,就好像昨晚的一切,都只存在于我的想象之中。

  晏清都坐了下来,依旧是那副挺拔而端正的坐姿。她的裙摆垂落,将那双鞋遮掩得严严实实。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失落。

  或许……那真的只是一场梦?

  一场由我的欲望和妄想,所编织出来的、无比真实的春梦?

  我宁愿相信是这样。

  这样,我就不必再背负那沉重的、亵渎神明的罪恶感。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落在了高台上那已经开始讲经的传功长老身上。

  我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那晦涩的经文上去。

  可我的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的脑海中,依旧在反复回放着昨夜的每一个细节。

  她清冷的声音,她淡漠的眼神,她玉足的触感,她鞋履的味道,以及……我最后射精时,那灭顶般的快感。

  我越是想忘记,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师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

  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将我的思绪从远方拉了回来。是王胖子,我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他正一脸关切地看着我,胖乎乎的脸上挤出几道担忧的褶子。

  传道殿的早课已经结束,弟子们三三两两地散去,我却还坐在原地,盯着晏清都离开的方向发呆。

  “失了魂似的,”王胖子在我身边坐下,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是不是昨晚修炼岔了气?我跟你说,那《青木诀》就不能急于求成,得慢慢来……”

  他开始喋喋不休地传授着他那套听起来就不怎么靠谱的修炼心得。

  我没有心情与他辩论。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昨夜的场景还在不断地回放。那双冰凉的玉足,那股清冽的香气,那只盛满了精液的绣花鞋,以及她最后那句“我要修炼了”。

  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可今天在传道殿里,她又是那样的……正常。

  正常得让我觉得,昨夜的一切,都不过是我的一场荒唐大梦。

  “……所以说,你得先这样,再那样……”王胖子还在滔滔不绝。

  我站起身,打断了他的话:“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等他反应,我便迈开步子,朝着殿外走去。身后传来王胖子不满的嚷嚷声,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我的脚,不受控制地,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后山,那片人迹罕至的桃林。

  还是昨天那个时间,还是昨天那个位置。夕阳将天空烧得一片通红,光线透过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很安静。

  只有风吹过桃叶的沙沙声。

  我静静地站在那块山石后面,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那份真实感,正在被这片寂静一点点地侵蚀,昨夜的一切,愈发地像一场幻觉了。

  或许,真的只是我疯了?是我道心不稳,滋生了心魔?

  我开始怀疑自己。

  就在这份怀疑即将占据我整个大脑的时候,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桃林小径的尽头。

  月白道袍,青丝玉簪。

  是晏清都。

  我的心,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她还是和昨天一样,一个人,静静地走着。她似乎没有特定的目的地,只是在这片昏黄的暮色中,缓缓地漫步。

  她没有看到我。或者说,她看到了,但没有在意。

  她从离我不远的地方走过,脚步轻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就那么走着,朝着悬崖上那座云雾缭绕的洞府,走了过去。

  没有言语。

  她只是静静地,回她的洞府。

  而我,跟了上去。

  我的理智在大声地尖叫,告诉我这是何等愚蠢和危险的行为。如果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我这样贸然跟过去,被她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轻则被当成心怀不轨的狂徒,被废去修为,逐出宗门;重则,可能会被她当场斩于剑下。

  她是晏清都,是太上无情宗最不能招惹的人。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的身体,已经先于我的大脑,做出了选择。

  我没有心思去思考后果了。

  我只想验证。

  我只想知道,那晚的一切,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只存在于我脑海中的一场幻梦。

  我屏住呼吸,放轻了脚步,远远地跟在她身后。

  她的身影在昏暗的林间若隐若现,像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缥缈的精魅。

  我跟着她,穿过了那片桃林。

  我跟着她,来到了那处悬崖边。

  她停在了洞府前,依旧是那个动作,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洞口的灵光上轻轻一点。

  灵光如水波般散开。

  她没有回头,直接走了进去。

  洞口的灵光,在她身后,缓缓地合拢。

  我站在原地,心脏狂跳不止。

  进去,还是不进去?

  如果那是一场梦,我现在进去,必死无疑。

  可如果……如果那是真实的呢?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要一个答案。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一般,迈开了脚步,走到了那扇还在缓缓闭合的灵光门前。

  我伸出手,在它彻底合拢之前,穿了过去。

  ……

  洞府内,依旧是那样的清冷和寂静。

  几颗月光石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照亮了这片简单的空间。

  晏清都正背对着我,走向洞府中央的那个蒲团。她的脚步很轻,月白色的裙摆在身后拖曳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会发现我吗?她会转过身来吗?

  她没有。

  她径直走到蒲团前,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姿势,盘膝坐了下来。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了。

  我站在洞口的阴影里,一动也不敢动,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

  时间仿佛凝固了。

  就在我以为,她会像昨晚闭目入定之前那样,先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她却只是静静地坐着。

  一秒,两秒,三秒……

  周围安静得可怕,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ง的沉默时。

  她动了。

  我看到,她那月白色的裙摆之下,一只穿着淡青色绣花鞋的脚,缓缓地,伸了出来。

  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动作。

  然后,是第二只。

  她就那么,将双脚从裙摆下伸出,交叠着,随意地放在身前的地面上。

  这个动作,很细微,很自然。

  但对我而言,却如同一道惊雷,在我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那双脚。

  她什么也没说。

  但这个动作,已经给了我答案。

  昨夜的一切,不是梦。

  不是我的心魔幻象。

  是真实发生过的。

  这个认知,让我的大脑再次陷入了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不是恐惧,不是羞愧,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狂喜与迷茫的复杂情绪。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我知道,她给了我一个选择。

  一个……继续昨夜那场荒唐游戏的邀请。

  我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动了。

  我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洞口的阴影,走到了她的面前。

  我跪坐了下来。

  和昨夜一样,卑微得如同尘埃。

  而她,也和昨夜一样,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深邃,仿佛能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她那双近在咫尺的脚,将其捧了起来。

  和昨晚一样,小巧、纤秀、完美。

  我凑近了,用鼻子轻轻地嗅。依旧是那股清冽干净的味道,独属于晏清都的味道。没有一丝一毫昨夜我留下的、那股浓郁腥臊的气味。

  我伸出指尖,抚摸着她那双淡青色的绣花鞋。鞋面光滑平整,没有半点被液体浸泡过的痕迹,干净如新。

  仿佛昨夜那只盛满了白浊液体的鞋子,只是我的一场妄想。

  可是,我知道那不是。

  我知道,就在昨天这个时候,就在这个洞府里,她这双完美无瑕的脚,曾被我的精液彻底浸泡。她这双干净如新的鞋子,曾充斥着我那黏稠而滚烫的欲望。

  我很想知道,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当我如丧家之犬般逃离她的洞府后,她是如何处理那只鞋的?她是用法术将里面的污秽之物清理干净了?还是,她就穿着那只鞋,任由我的精液,在她那圣洁的足底,慢慢干涸、凝固?

  我的精液,和她的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问题像一只爪子,在我的心头挠来挠去,让我又痒又痛。

  但我很快就感到了一阵气馁。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平静无波的脸。

  她会在意这个问题吗?

  她会给我答案吗?

  不会的。

  她连我当着她的面自渎都视若无睹,又怎么会在意那些事后的琐碎细节。对她而言,我的精液,或许和我舔舐她脚时留下的口水,并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一些……沾染在她身上的、无关紧要的尘埃罢了。拂去,便了无痕迹。

  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涌上了我的心头。

  这份挫败感,像是催化剂,将我心中最后一丝敬畏和迟疑,都燃烧殆尽。

  既然她不在乎,我又何必再故作姿态?

  这一次,我没有再进行任何试探性的、温柔的舔舐和把玩。我心中的那股邪火,被这份挫败感彻底点燃。

  我十分干脆利落地,松开了捧着她脚的双手,转而伸向了自己的腰间。

  “沙啦——”

  腰带被我粗暴地扯开。

  我甚至没有去看她的表情,便直接解开了我的裤子。

  我知道,她不在乎。

  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在乎。

  那根早已因为她的出现而再度挺立的、滚烫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弹了出来。它比昨夜更加坚硬,更加滚烫,顶端的马眼处,甚至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分泌出了晶莹的黏液,在月光石清冷的光晕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我没有像昨夜那样,握着它进行撸动。

  我重新捧起了她那双穿着绣花鞋的脚。

  然后,我握着她的脚踝,将她那只小巧的、仿佛能被我一手掌握的脚,缓缓地,送向了我那根已经昂首挺立的肉棒。

  这是一种倒置的侵犯。

  不再是我用我的秽物去触碰她,而是我引导着她,用她那圣洁的身体,来触碰我的欲望。

  我的龟头,那最敏感、最滚烫的前端,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她那穿着绣花鞋的、冰凉的足尖。

  她的身体,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我便不再迟疑。

  我开始用我的肉棒,去细细地“品味”她这双穿着鞋的脚。

  我用龟头,蹭过她那五根被包裹在鞋履之中的、玲珑的足趾。隔着一层薄薄的缎面,我能感受到它们圆润的轮廓。我幻想着,我的龟头正被她那五根灵活的足趾,夹弄、玩耍。

  我将我肉棒的侧面,紧紧地贴合在她那道优美的足弓曲线上。那道曲线,仿佛是为我的肉棒量身定做的凹槽,能完美地包裹住我的棒身。我缓缓地上下滑动,感受着布料与我肉棒之间的摩擦。

  我又将我的龟头,顶在了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足心。我能感觉到,我的热度,正透过那层鞋底,传递给她那微凉的足心。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她那片最柔嫩的肌肤,此刻正被我的欲望烙印着。

  她依旧不在乎。

  她的目光,依旧是那样的平静,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皮影戏。

  我手中捧着的,是她的脚。

  与她脚接触的,是我的肉棒。

  可她,却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神祇,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我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接触。

  我松开了这只穿着鞋的脚,转而捧起了她另一只,那只依旧只穿着素白罗袜的脚。

  这一次,没有了鞋履的阻隔。

  我将我那根已经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滚烫、顶端沾满了黏液的肉棒,直接贴上了她那只被薄薄罗袜包裹着的、柔软的脚。

  “嘶……”

  当滚烫的龟头,触碰到那层微凉而柔滑的织物时,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种感觉……

  比昨夜用手把玩时,要强烈一百倍,一千倍!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的感官刺激。

  罗袜的质地很滑,被我前端分泌出的黏液浸湿后,变得更加滑腻。我的肉棒在她那柔软的足心上滑动,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却又能清晰地感受到,织物之下,她肌肤的每一寸纹理,每一丝温度。

  我用肉棒的顶端,去顶弄她那被罗袜包裹着的足弓。

  我又用我的龟头,去摩擦她那五根圆润的、在罗袜下若隐若现的足趾。

  她依旧是那样的不在乎。

  仿佛我的肉棒,与昨夜我的舌头,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的心中,那股挫败感,再次混合着欲望,熊熊燃烧起来。

  我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

  那层薄薄的、束缚着她玉足的最后一道屏障,终于被我扯开了。

  我将那只褪去了罗袜的、赤裸的玉足捧在手中。它的触感比我昨夜记忆中的,还要细腻,还要滑嫩。那是一种不属于凡间的、冰肌玉骨般的质感,清凉而温润,仿佛能将我掌心那股灼热的欲望都抚平几分。

  我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

  我不再满足于一只脚的亵玩。我将她另一只脚上的罗袜也褪了下来,丢在一旁。

  现在,我面前是一双完完整整的、毫无遮掩的、赤裸的玉足。

  它们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像两件被尘封了千年的艺术品,终于在今日,向我这个唯一的、卑劣的观众,展露了它们最真实、最完美的模样。

  我将她的双足合拢,让她们柔软的足心相对,紧紧地并在一起。

  然后,我握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不断溢出黏液的肉棒,缓缓地,将它送入了那双玉足之间,那由她并拢的足弓所形成的、狭窄而柔软的缝隙之中。

  “唔……”

  当我的龟头,挤开那两片温润而富有弹性的足肉,被那紧致的足穴夹住的瞬间,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呻吟。

  这种感觉……

  比我能想象到的任何一种快感,都要来得更加强烈,更加直接。

  那是一种被极致的柔软与温润所包裹的感觉。她的足肉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不留一丝缝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每一寸纹理,都在摩擦着我那根早已敏感至极的肉棒。

  我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

  每一次向下拉动,我的肉棒都会更深地,埋入那片柔软的足穴之中,龟头甚至能顶到她那并拢的脚跟。而每一次向上抽送,我那根被她足肉包裹的棒身,又会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带出些许被体温加热的、润滑的淫液。

  我的肉棒,在她那双圣洁的玉足之间,进进出出。

  随着我的动作,她那原本稳如磐石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晃动起来。她的双脚被我握着,随着我肉棒的抽插而被动地上下移动,连带着她盘坐的身躯,也像是风中的莲花一般,轻轻摇曳。

  但她的目光,依旧是那样的平静。

  她就那么看着我,看着我的肉棒,是如何在她那双最圣洁的脚之间,进行着这最污秽不堪的侵犯。

  我很快就不满足于这种单纯的足穴抽插。

  我松开了她的脚踝,转而将她那两只赤裸的玉足,抬到了我的肉棒之上。

  然后,我引导着她那十根秀气小巧的足趾,让它们扣在了我的肉棒之上,紧紧地闭合着,像一个由十根玉笋所组成的、活生生的、能够开合的穴口。

  我再次握住她的脚踝,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这一次的快感,与刚才又截然不同。

  每一次抽送,我的龟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十根足趾,一节一节的、清晰的骨感。那是一种更加富有层次感、更加刺激的快感。

  她的足趾被我的肉棒撑开,又在我抽出时重新并拢,带来一种被紧紧夹弄、吮吸般的错觉。

  我仿佛能感觉到,她的每一根足趾,都在用它们自己的方式,取悦着我的肉棒。

  我知道她不在乎。

  我所有的行为,所有的欲望,在她眼中,或许都不过是一场无聊的戏剧。

  所以,这一次,我不再有任何顾忌。

  我要将我这污秽的、滚烫的欲望,尽数喷洒在她这双圣洁的、完美无瑕的玉足之上。我要用我的精液,将它们彻底地玷污、覆盖。

  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能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洪流,已经冲到了我肉棒的最前端,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我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更加疯狂。

  “哈啊……哈啊……要、要射了……”

  我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就在我即将达到高潮的顶点,准备将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她那双并拢的脚上时。

  意外发生了。

  或许是因为我的动作太过激烈,也或许是因为她那双脚被我刚才射出的淫液弄得太过湿滑。

  在我最后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向上抽送时,我的手,突然脱力了。

  我握着她脚踝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滑,脱落了。

  我心中一惊。

  失去了我的支撑,她的脚应该会随之落下。那我就无法将精液,准确地射在她的脚上了。

  可是……

  晏清都的脚,却没有落下。

  那双被我分开的、赤裸的玉足,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并拢着,悬停在半空中,将我那根即将喷射的肉棒,紧紧地夹在中间。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双手在身后撑着地面,以维持着这个有些高难度的、将双腿悬空抬起的姿势。

  她的目光,依旧是那样的平静。仿佛,她的脚会悬停在那里,不是因为她刻意的维持,而只是单纯地……还没有想起来要放下。

  “师姐……”

  我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我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悬停在半空中的、并拢的玉足。它们就像是被定格在了那里,违背了所有的物理法则。

  我胯下的那根肉棒,早已因为那即将到来的高潮而涨大到了极限,顶端的马眼一开一合。我本能地、不受控制地,向前顶了顶胯。

  就这么一下。

  似乎是这个动作打破了某种平衡。

  她那双悬停着的脚,竟像是被我顶得抬高后又自动落下,又或者是精液和汗水混合的液体太过稠滑。

  它动了。

  就在我那根即将喷射的肉棒上,动了好几下。

  那是一种轻微的、上下滑动的动作。

  她的足穴,在那一刻,仿佛拥有了生命。

  就像是在……主动地,套弄着我的肉棒。

  “啊——!!”

  我再也无法忍受。

  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被她这个无意识的、却又致命的动作彻底冲垮。我仰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了许久的、近乎野兽般的咆哮。

  滚烫的、白浊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我的肉棒顶端猛烈地喷射而出。

  它们尽数射进了她那双并拢的、依旧紧紧夹着我肉棒的足穴之中。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些浓稠的液体,是如何充斥着她足弓与足心之间的每一寸缝隙。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滚烫的液体,是如何溅射到她那十根玲珑可爱的足趾上,又是如何顺着趾缝,缓缓地流淌下来。

  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那片耀眼的白色,以及那股浓郁到极致的、属于我的腥臊之气。

  喷射持续了很久。

  直到我胯下的肉棒彻底瘫软下来,无力地从她那依旧并拢的足穴中滑落。

  因为精液太过浓稠,在我离开的时候,甚至有一些白色的液体,如蛛丝般,黏连在我的龟头和她的脚趾之间,在空中拉出了一道色情至极的痕迹。

  她的那双脚,此刻已经被我的精液彻底地覆盖。从足心到足背,从脚跟到脚趾,每一寸肌肤,都沾染着我那白浊而黏稠的欲望。

  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韵,还在我的身体里流窜,让我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而晏清都,在承受了我这番粗暴的亵渎之后,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她缓缓地,动了动自己的脚趾。

  这个动作很细微,甚至可以说是轻柔。

  可是在那片黏稠的白色液体中,却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地……色情。

  我看到,她那十根原本并拢的、被精液包裹的足趾,轻轻地张开,又缓缓地合拢。

  那些粘稠的精液,随着她足趾的开合,被挤压,被搅动。一些被挤进了更深的趾缝里,一些则顺着她足趾的动作,形成了更多细小的、白色的泡沫。

  “咕叽……咕叽……”

  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的水声,在这寂静的洞府中响起。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心脏又要不争气地跳动起来。

  她这是……在干什么?

  是在感受我的精液在她脚上的触感吗?

  我不敢想,也不敢问。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她已经收回了那双沾满了精液的脚。

  她没有用法术去清理,也没有用任何东西去擦拭。

  她只是伸出手,将那两只被我丢在一旁的、干净的绣花鞋,拿了过来。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将那双还沾满了我的精液的、湿漉漉的玉足,一只接着一只,缓缓地,穿入了那两只干净的绣花鞋里。

  “噗呲……”

  又是一声轻微的、粘腻的声响。

  她那被精液包裹的脚,踩入了鞋内那干燥而柔软的空间。

  我能想象得到,此刻,她那双鞋的内里,已经变成了怎样一番泥泞不堪的景象。

  我的精液,将会被她踩在脚下,随着她的走动,被不断地研磨、踩踏,最终,彻底地,融入她鞋履的每一寸布料之中。

  做完这一切,晏清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将双脚重新收拢回了裙摆之下,遮掩得严严实实。

  就在我以为,她会像昨夜一样,直接闭目入定的时候。

  她却看着我,开口了。

  “洞府的禁制,不会阻拦你。”

  晏清都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清冷,不带一丝波澜。

  “下次,自己来。”

  说完这句话,她便不再看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结印,周身再次亮起了那层淡淡的、代表着开始修炼的灵光。

  而我,还跪在原地,如同一尊被风化了千年的石像。

  禁制不会阻拦我。

  下次,自己来。

  这两句话,如同两道惊雷,在我的脑海中反复炸响,将我那本就混乱不堪的思绪,炸得更加支离破碎。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允许?是邀请?还是……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命令?

  我看着她那张平静得不带一丝尘埃的脸,看着她周身那流转的清冷灵光,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了。

  这不是梦,不是心魔。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而这位高高在上的、被我奉若神明、视作白月光的晏清都师姐……

  她用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接纳了我所有的卑劣与龌龊。

  我跪坐在那里,脑子里嗡嗡作响。

  “是……师姐。”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应。

  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周身环绕着清冷的灵光,整个人如同一尊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玉像,对外界的一切都再无感知。

  我该走了。

  这个念头很清晰。留在这里,只会显得我更加卑微和可笑。她已经下了逐客令,用一种最委婉,也最冷漠的方式。

  我的身体很疲惫,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而有些发麻。我扶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洞府里还弥漫着那股奇异的味道,我的精液的腥臊,混合着晏清都身上那股独有的、雪松般的清香。这味道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我转过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见了被我丢在一旁的东西。

  是她的罗袜。

  那两只被我粗暴扯下的、素白的过膝罗袜,正静静地躺在冰冷的石地上,一只蜷缩着,另一只则摊开着,像两条被遗弃的、无骨的白蛇。

  一个疯狂的、无法抑制的念头,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想要它们。

  我想要带走一些……属于她的东西。

  一些能够证明,今晚这一切并非虚幻,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东西。

  我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再向前迈出一步。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两只罗袜,喉结上下滚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明明刚刚才释放过,身体应该处于贤者时间,可那股不该存在的欲望,却又一次,从我身体的最深处,顽强地、不知羞耻地,冒了出来。

  我想要她的丝袜。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我的身体已经先于我的理智,做出了反应。

  我弯下腰,伸出手,朝着那片素白的柔软,探了过去。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凉的丝织物时,我却猛地停住了。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晏清都。

  她依旧在入定。双目紧闭,宝相庄严。那张不染尘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没有回应。

  我知道,她默许了。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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