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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足交作为磨炼道心的无情道女剑修最后飞升的那些事(上),4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7090 ℃

  不在乎我亵玩她的脚,不在乎我当着她的面自渎,自然,也就不在乎我拿走她两只穿过的、不值钱的袜子。

  这份认知,让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更加复杂的、混杂着挫败与狂喜的情绪。

  我不再犹豫。

  我伸出手,将地上那两只柔软的、还带着一丝她体温的罗袜,捡了起来。

  然后,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揣入了我的怀中。

  做完这一切,我才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而有些麻木,我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稳。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清冷的身影。

  然后,我转过身,一言不发地,走出了这间洞府。

  洞口的灵光没有阻拦我,我轻易地穿了过去,重新回到了外面那片昏黄的暮色之中。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洞府的。

  等我关上石门,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是汗,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我靠在冰冷的石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一条濒死的鱼。

  我躺在了我那张坚硬的石床上。

  洞府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静静地躺着,脑子里乱成一团。

  良久,我才像是想起了什么,颤抖着,将手伸进了我的怀里。

  我将那两只罗袜掏了出来。

  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它们的模样。我只能用我的感官,去感受它们的存在。

  我将它们捂在了我的口鼻之上。

  “呼……”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是晏清都的味道。

  那股清冽的、干净的、如同雪后松林般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我的整个鼻腔,我的整个肺部,我的整个大脑。

  这味道里,没有我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臊,只有她。

  真好闻。

  我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呼吸着这股独属于她的味道。

  我的身体,因为过度兴奋和疲惫而产生的颤抖,渐渐地平息了下来。我的大脑,也在这股清冽的香气安抚下,停止了那混乱的、毫无意义的思考。

  我就这样,将晏清都的罗袜紧紧地捂在脸上,任由那股能让我安心的味道,将我包裹。

  不知不通觉中,我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很香。

  没有做任何的梦。

  第二天,传道殿。

  卯时的晨钟依旧准时响起,将我从一夜混沌的睡眠中唤醒。

  我有些机械地起身,穿好道袍,走出洞府。清晨的山风有些凉,吹在脸上,让我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我没有去演武场晨练,也没有去膳堂用早饭。我的脚,像是有自己的想法,径直将我带到了传道殿。

  我依旧选择了那个靠后的、藏在殿柱阴影里的位置。王胖子看见我,想凑过来和我说话,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他悻悻地撇了撇嘴,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的心跳得很快,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胸腔。

  我在等。

  等那个身影的出现。

  当晏清都那身月白色的道袍,出现在殿门口的时候,整个大殿的光线,似乎都为之一亮。

  她还是那样,清冷,孤高,不染尘埃。

  我的目光,如同一只无法被驯服的猎犬,再一次,不受控制地,黏在了她的身上。

  我看着她,视线从她那挽起的青丝,滑到她那挺直的脊背,再到她那被道袍遮掩的、纤细的腰身。

  然后,我的视线,如同往常一样,落在了她的脚上。

  她走动时,月白色的裙摆随之摇曳,像一朵流动的云。

  云朵之下,是那双淡青色的、鞋头绣着莲瓣的绣花鞋。

  我的瞳孔,在一瞬间,微微收缩。

  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了她那双鞋与裙摆之间的那片区域。

  那里……

  好像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往常,我能从那片缝隙中,看到一小截被素白罗袜包裹着的、纤细的脚踝。

  可今天,那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只有……裸露的、白皙的、属于肌肤的颜色。

  她没有穿罗袜。

  为什么?

  是因为我昨天拿走了吗?

  是因为我昨天将她唯一的一双罗袜揣在了怀里,所以她今天,就没有罗袜可穿了吗?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狠狠地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了。

  是了。

  一定是这样。

  理所当然,不是吗?

  除了这个理由,还能有什么?

  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从我的心底猛然涌出,瞬间淹没了我。

  那不是单纯的愧疚,也不是单纯的窃喜。那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更加扭曲的、近乎病态的满足感。

  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如同尘埃般的我,竟然用一种如此卑劣的方式,影响到了她。

  影响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晏清都。

  她今天,是因为我,才不得不赤着脚,穿着那双绣花鞋。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要燃烧起来。

  我感觉我被晏清都迷住了。

  不是因为她的美貌,不是因为她的天赋,而是因为她这种……对一切都漠然置之的态度。

  她就像宗门那些古老传说里,最擅长蛊惑人心的妖女。她们不需要任何言语,不需要任何媚态,只需要用她们那种与生俱来的、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视若无物的疏离感,就能轻易地,将一个男人的心神,彻底地勾走。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心甘情愿”的力量。

  我心甘情愿地,为她沉沦。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生命,好像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传道殿里长老讲的经文,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枯燥无味。王胖子偶尔投来的关切眼神,也让我觉得烦躁不堪。

  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我所有行为的意义,仿佛都只剩下了一个。

  那就是等待。

  等待早课结束,等待黄昏的降临。

  等待着,再一次走进晏清都的洞府。

  ……

  下午的时候,我甚至没有等到黄昏。

  传道殿的早课一结束,我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我没有回自己的洞府,而是直接,走向了后山。

  我提前来到了她的洞府前。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看着那层笼罩在洞口的、淡淡的灵光禁制,想起了她昨夜说的话。

  “禁制不会阻拦你。”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朝着那片灵光,探了过去。

  我的手,毫无阻碍地,穿了过去。

  果然。

  我走进了她的洞府。

  里面空无一人。

  我站在洞府中央,环顾着这片清冷而简单的空间。空气中,依旧是那股熟悉的、雪松般的香气。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就那么站着,静静地,等着。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

  洞口的灵光,忽然一阵波动。

  一个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晏清都。

  她回来了。

  她看到我,看到提前等在她洞府里的我,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情绪。

  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依旧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不起波澜。仿佛我站在这里,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没有问我来做什么。

  她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她便径直走到洞府中央的那个蒲团前,盘膝坐了下来。

  和昨天一样。

  和前天一样。

  月白色的裙摆在地面上铺展开来。

  然后,那双穿着淡青色绣花鞋的脚,一只接着一只,从裙摆之下,伸了出来。

  这一次,我看得无比清晰。

  裙摆与鞋帮之间,那片裸露的肌肤,是那样的白皙,那样的细腻。

  她果然,没有穿罗袜。

  她就这样,将那双赤裸的、却穿着鞋的脚,随意地,交叠着,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

  我的动作里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粗暴的急切。我跪坐在她面前,甚至没有像前两次那样进行任何铺垫,便直接伸出手,捧住了她那双赤裸着、却穿着鞋的脚。

  触感依旧冰凉。

  我将它们捧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依旧没有精液的味道。

  只有那股清冽干净的、独属于晏清都的味道。

  我捧着她的脚,心中那股熟悉的挫败感,再次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将它们放下,然后,用一种近乎发泄的姿态,将自己的裤子扯开,掏出了那根早已因为期待而坚硬滚烫的肉棒。

  我再次捧起她的脚,用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道,将它们并拢,然后将我的肉棒,狠狠地,塞进了那由她足弓形成的、狭窄而柔软的缝隙之中。

  温热的、坚硬的肉棒,与冰凉的、柔软的足肉,在一瞬间紧密地贴合。

  我握着她的脚踝,开始了急切而猛烈的套弄。

  “你的状态似乎不好。”

  一个清冷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我头顶响起。

  我的动作猛地一顿。

  我抬起头,对上她那双琉璃般澄澈的眼眸。

  她正看着我,目光平静,不带任何情绪。

  “是因为我吗?”她又问。

  我握着她脚踝的手僵在了那里,肉棒还深深地埋在她那柔软的足穴之中,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那股刚刚升起的欲望,竟硬生生地被掐断了些许。

  是关心吗?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又被我否定。

  不,不可能是关心。

  她是晏清都,她修炼的是《太上忘情道》。她的世界里,没有“关心”这种情绪。

  那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是……试探?还是单纯的好奇?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所有的言语都堵在了喉咙里。我只能呆呆地看着她,用最原始的、也是最无力的动作,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我很抱歉。”

  晏清都向我道歉。

  她的语气依旧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不带波澜,就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我很抱歉”,这四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没有带来任何安慰,反而让我感到一阵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然后,她又问道:“你需要我怎么做?”

  我彻底愣住了。

  你需要我怎么做?

  这句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我不明白。我完全不明白晏清都为什么会这么问。

  这是愧疚吗?是因为她觉得,她的存在,扰乱了我的道心,影响了我的修行,所以她感到愧疚,想要补偿我?

  难道说,我在她的心中,真的有了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地位吗?

  这个念头,让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股灼热的、带着希望的火焰,从我的心底升起。

  我看着她的眼睛,渴望从那片澄澈的湖水中,找到哪怕一丝一毫能够印证我这个猜想的证据。

  可是,我什么也没有找到。

  那里依旧是一片空无。

  没有愧疚,没有怜悯,更没有所谓的“不一样”。

  那股刚刚升起的火焰,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

  我忽然明白了。

  其实不是的。

  她不是在关心我,也不是因为愧疚。

  她只是……在解决一个问题。

  在她的世界里,我的“状态不好”,是一个突然出现的问题,一个会影响到我们之间这场“游戏”继续进行下去的问题。就像她的洞府里如果出现了一只老鼠,她会想办法将它赶走或者杀死一样。

  她现在,就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来“解决”我这个“问题”。

  她问我需要她怎么做,不是因为她在乎我的感受,而只是因为,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直接、最高效的解决方式。

  只要我提出了“需求”,并且这个“需求”被满足了,那么我这个“问题”,自然也就解决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本质上,就是一场交易。

  我用我的窥探和亵渎,来满足我那卑劣的欲望。

  而她,则用她的身体,来换取某种……我尚且无法理解的东西。或许是道心的磨砺?或许是某种特殊的修行?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在这场交易中,我们是平等的。

  至少,在她看来是如此。

  这个认知,让我心中那股刚刚熄灭的、混杂着挫败与欲望的火焰,以一种更加猛烈、更加扭曲的方式,重新燃烧了起来。

  既然是交易,既然是解决问题……

  那么,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她那双被我握在手中的、赤裸的玉足上。

  它们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圣洁。

  它们是这场交易中,她付出的“筹码”。

  也是我……唯一能够得到的“报酬”。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自嘲的笑容。

  我的手还握着她冰凉的脚踝,肉棒也还埋在那片柔软的足穴之中。那股夹杂着挫败感的欲望,正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出口。

  既然是交易,既然是解决问题……

  我抬起头,迎上她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沙哑。

  “师姐,我想你的脚……主动一些。”

  我将需求说出了口。

  我知道,这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为了解决“状态不好”这个问题的要求了。这是让我自己,在这场荒诞的游戏中,沦陷得越来越深的要求。

  可我不在乎了。

  既然她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再为自己保留那最后一点可笑的尊严?

  晏清都静静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但她的脚,却真的动了起来。

  那是一种很生涩、很僵硬的动作。她似乎在模仿我刚才的行为,将那双并拢的玉足,在我那根还半硬着的肉棒上,缓缓地上下滑动。

  她的动作很认真,一丝不苟,就好像在练习一套从未接触过的、全新的剑法。

  她的目光,甚至会时不时地从我的脸上,移到我那根被她夹弄的肉棒上,又移回到我的脸上。她在观察,在学习。她似乎在通过我脸上的细微表情,来判断我此刻的感受。

  怎么样是舒服,怎么样又是不舒服。

  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情欲,只有一种类似于钻研学术般的专注和认真。

  明明是在进行着这世间最淫靡的足交,她却像是在练剑一样,一丝不苟。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

  她的动作很笨拙,甚至有好几次,因为角度不对,用她那分明的足骨,硌得我的肉棒有些生疼。但这种笨拙,却让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刺激。

  她,晏清都,在为我服务。

  在学习如何取悦我。

  这个认知,让我那根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棒,再次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昂扬了起来,甚至比刚才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肉棒的变化,也察觉到了我脸上那压抑不住的、享受的表情。她那双并拢的玉足,夹弄的动作,似乎也变得更加流畅了一些。

  她学得很快。

  明明从来没有学过足交,却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逐渐变得熟练。

  她开始尝试一些新的变化。

  她不再只是单纯地上下滑动,而是用她那并拢的足弓,轻轻地,研磨着我的龟头。又或者,用她那柔软的足心,包裹住我的棒身,进行画圈式的、轻柔的揉搓。

  每一次新的尝试,她都会仔细地观察我的反应。

  当我因为某个动作而舒服地眯起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时,她便会记住这个动作,然后,在下一次重复。

  当我又因为某个不适的动作而微微皱眉时,她便会立刻停下,然后换一种方式。

  她像一个最顶级的匠人,正在用我的身体,来打磨她的“技艺”。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这种被她“研究”的感觉,比任何单纯的肉体快感都更能让我沉沦。

  “慢一点……师姐,再慢一点……”

  我有些承受不住了。她的学习能力太强,动作也越来越精准,每一次夹弄,都恰到好处地,刺激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感觉自己如果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缴械投降。

  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我想……好好地,享受这一切。

  我请求她放慢速度。

  晏清都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情绪。她听了我的话,那双玉足的动作,便真的慢了下来。

  从刚才那种急切的、带着试探意味的“练习”,变成了一种舒缓的、悠长的、近乎爱抚般的挑逗。

  我逐渐地,享受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将所有的心神,都沉浸在这种无与伦比的感官体验之中。

  我能感觉到,她的足肉是那样的柔软,她的肌肤是那样的滑嫩。我的肉棒,在她那双玉足的夹弄下,仿佛变成了一艘小船,在一片温暖而柔软的海洋中,缓缓地荡漾。

  洞府里很安静。

  只剩下我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她那双玉足,与我的肉棒摩擦时,发出的、轻微的“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我有想过,要和她交流。

  我想问她,为什么是我?

  我想问她,为什么要让我碰她?

  我想问她,昨天为什么不穿罗袜?

  我想问她,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无数的问题,在我的脑海中盘旋。

  但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因为我知道,我所有的问题,在她耳中,可能都只是毫无意义的废话。

  她不会回答我,也不屑于回答我。

  我与她之间,只需要进行这场“交易”,便足够了。

  我睁开眼,看着她那张依旧平静无波的脸,心中那最后的一丝挣扎,也彻底地烟消云散。

  就这样吧。

  就这样,沉沦下去吧。

  我不再去思考任何多余的问题,只是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她。

  交给了她那双,正在为我服务的、圣洁而完美的脚。

  我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开始随着她足穴的每一次夹弄、每一次收紧,发出一声声满足而沉重的喘息。我的双手,也不再只是单纯地握着她的脚踝,而是开始向上游移,抚摸着她那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小腿。

  “师姐……你的脚……好软……”

  “嗯……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

  我开始用言语,去引导她,去告诉她,我喜欢什么,我想要什么。

  而晏清都,就像一个最听话的学生,认真地执行着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要求。

  她的目光,始终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专注。

  仿佛,取悦我,已经成为了她此刻,唯一需要完成的任务。

  在她的操控下,变成了一件最完美的、为我量身定做的性器。

  每一次舒缓的、轻柔的套弄,都像是在我灵魂的最深处,点燃了一簇簇小小的火焰。我的理智,我的尊严,我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自我,都在这片温暖的、带着她独有香气的火焰中,被一点一点地,焚烧殆尽。

  我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压抑不住。洞府里,只剩下我那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气声,以及她那双玉足,与我肉棒之间,因为淫液而发出的、粘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声音,是这世间最动听,也最淫靡的乐章。

  快感如同涨潮时的海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我那早已不堪一击的理智堤坝。

  我挺动着腰,让我那根被她柔软足穴紧紧包裹的肉棒,更加深入地,在她那片温润的、圣洁的领域里,进行着最后的冲撞。

  “我要射了,师姐……”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欲望而变得沙哑不堪,几乎不成调子。

  “要用脚全部接好!”

  我毫不顾忌地,将我那最无耻、最卑劣的要求,嘶吼了出来。

  晏清都依旧没有回应。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依旧平静地看着我,看着我这张因为情欲而扭曲变形的脸。

  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双并拢的、夹着我肉棒的玉足,在那一刻,似乎……夹得更紧了。

  足穴的内壁,那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足肉,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紧紧地、紧紧地,包裹住了我那根即将喷射的肉棒。

  那是一种很细微的变化。或许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又或许是我的错觉。但这微不足道的收紧,却成了压垮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

  我再也无法抑制,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咆哮。

  一股股滚烫的、白浊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我的肉棒顶端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射进了她那双紧紧并拢的、温暖而柔软的足穴之中。

  精液的量很大,冲击力也很强。我能感觉到,那些滚烫的液体,是如何充斥着她足弓与足心之间的每一寸空间,又是如何因为空间的狭小,而被挤压着,从她并拢的脚趾缝隙中,缓缓地溢出。

  她做到了。

  她真的将我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接在了她的足穴里。

  我能看到,那些浓稠的液体,是如何充斥着她足弓与足心之间的每一寸缝隙。我能看到,那些白色的浊流,是如何溅射到她那十根玲珑可爱的足趾上,又是如何因为空间的挤压,而顺着趾缝,缓缓地、淫靡地,满溢出来。

  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那片耀眼的、代表着生命与欲望的白色。

  当最后一道洪流喷射完毕,我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缓缓地从她那依旧并拢的足穴中滑落。

  她的脚上,已经是一片狼藉。

  白色的、黏稠的液体,将她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彻底地覆盖、玷污。

  而她,在承受了我这番粗暴的亵渎之后,那双并拢的玉足,非但没有立刻分开,反而……在那片白浊的泥泞之中,微微地张了开来。

  我看到,她那原本紧紧并拢的足弓,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向上的弧度。

  她的足穴内部,那片积满了我的精液的、最深邃的风景,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我的呼吸,也随之停止。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良久,她才缓缓地,将那双沾满了精液的脚,收了回去。

  我知道,我又要离开了。

  这场荒唐而淫靡的游戏,又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她穿上了那双干净的绣花鞋。我能想象得到,当她那只还沾满着我精液的脚,踩入那片干燥柔软的空间时,会是怎样一番泥泞不堪的景象。

  我知道,我该起身告辞了。

  但在她开口说话之前,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卑劣的念头,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无法在晏清都这里,取得任何不一样的关注。

  我无法让她为我皱眉,无法让她为我展颜。我永远都只是她眼中的一粒尘埃,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但是……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双已经穿好,并且被裙摆遮掩住的绣花鞋上。

  我无法拥有她的人,无法拥有她的心。

  但我想,我的精液,或许可以。

  我的精液,可以一直陪伴着她。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在她行走坐卧之间,在我无法触及的、那片最私密的空间里,玷污她,亵渎她,让她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我看着她,鼓起了我此生最大的勇气,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轻声说道:

  “师姐……可不可以……不要清理……鞋子里的东西?”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

  我只是,将我最后的、也是最卑劣的愿望,说了出来。

  我甚至不知道她听完之后,会不会第一次,对我露出厌恶的表情,将我这个得寸进尺的虫子一脚踢开。又或许,她会用她那清冷的声音,斥责我的不知好歹。

  但她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良久,良久。

  然后,她缓缓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当我再次回到自己那间冰冷而黑暗的洞府时,我怀里揣着的,不再是她的罗袜,而是我那颗因为极致的兴奋和狂喜而几乎要炸裂开来的心脏。

  我躺在石床上,一夜无眠。

  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她最后那个点头的动作。

  我知道,从明天开始,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她会穿着那双装满了我精液的鞋,走在宗门的青石板路上,走在传道殿的光洁地砖上,走在后山那片落满桃花的泥土上。

  没有人会知道,在她那双淡青色的、素雅的绣花鞋里,究竟是怎样一番泥泞不堪的景象。

  没有人会知道,这位被所有人奉若神明的清冷仙子,她的双脚,正每时每刻,都被一个卑微弟子的欲望所包裹着,浸泡着。

  只有我知道。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明天,又会是怎样的一天呢?

  我开始,有些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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