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死神少女白九终章——黑与白的终焉,死神少女白九,4

小说:死神少女白九死神少女白九 2025-09-12 10:05 5hhhhh 9080 ℃

第二幕:受难的[[rb:神子 > 白九

]与[[rb:羔羊 > 凌青]]]

白九的睫翼轻轻地颤动了几下,随即,那双已经扩散成死寂灰白的瞳仁重新凝聚起光芒。很快,那双眼眸再次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刚刚那一下,还真是很过瘾呢。”白九的眼眸中,蕴藏着品尝过珍馐美味的意犹未尽。她转了转自己发干的眼球,用一种充满期待的语气说道,“那么,我们就正式开始这场死亡的处刑吧。”

凌青闻言,脸上绽放出一个迷人又危险的笑意,轻轻地说道,“好啊。”

“那就麻烦猎人小姐将我脚下的升降台撤走吧。”

凌青握住升降台推车的把手,将其再度推回了墙角。轮子摩擦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白九的脚下,虽空无一物却没有掉下去。死神之力将她托举在半空,与十字架保持着平行的高度。

片刻后,白九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往下坠落。那根套在女孩儿脖颈的绳索,原本已经松弛下来,给了她足够的空间用以呼吸,随着白九的下落,开始一点一点的重新施加压力。

白九能清晰地感知到,绳子再次绞缠在了脖颈尚未消除的勒痕。她展开了自己的双臂,用意念操控着脚下的钉子分别悬停在掌心的前面,钉尖泛起幽暗的光,它似乎也很期待即将到来的死亡表演。

“瞧好了哦猎人小姐,是为你一个人表演的死亡进行曲呢~”白九的唇角上扬到一定高度,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感受‘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接着,白九猛地睁开了双眼。悬停在她掌心前方的长钉,化作一道残影,以一种绝对的力量狠狠地钉向了白九的两只手掌。

“噗嗤!”一声令人牙酸的动静响起,洁白无瑕的蕾丝手套,成了脆弱的纸片,瞬间被长钉洞穿。尖锐的头部如同被磨尖的匕首,狠狠地砸入了白九娇嫩的肌肤。血肉被撕裂,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倏地从白九的掌心炸开,像一条迅疾的电流沿着她的两只手臂,快速地传遍了四肢百骸。

“啊啊啊啊——”白九的喉咙里爆发出尖锐的嘶鸣,但她操控钉子的动作并未停止,又两根钉子分别没入了女孩儿的掌心。顶尖残暴地碾过细密的肌肉纤维,破坏掉白九的血管和神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处刑室,好在白九提前在周围布置了结界,邻居不会听见。

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长钉一根接着一根,以精准又凶狠的力量洞穿白九的手掌。她觉得自己疼得快要死掉了,但她强撑精神让自己保持足够的清醒,手臂虽在发颤却始终维持在水平的高度,以便长钉扎如掌心。

殷红的鲜血,在第一根长钉钉入掌心之时,便迫不及待的渗透了出来,染红白九的手套。在越来越多的长钉作用下,白九的两只手掌变成了触目惊心的深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咔嚓——”骨骼碎裂的声音传来,是手指与掌心连接部位的骨头被长钉洞穿了。更深层次的痛苦随之而来,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有别于血肉被穿透的撕裂感,而是一种硬物撞击,碾压骨头的沉闷钝痛。

钉子都没入手掌时,白九的手背都快被扎成筛子了。顶尖带着黏连的血肉纤维,刺破了蕾丝手套,从手背的皮肤刺了出来,在上面留下狰狞的伤口。鲜血沿着钉尖渗出,将白九手套的手背也染成了妖冶的红色。

很快,手套的吸附力不够了,血色顺着白九的手指和手腕滴落,在地板上晕染开朵朵红梅。空气中的那股血腥味,变得更为浓烈了。

白九的两只手掌,由于被长汀贯穿而呈现一种诡异的僵直状态,肌肉与骨头强行扭曲。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她苍白的肌肤滑落,与眼角因疼痛渗出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她觉得自己的每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会牵动着掌心的疼痛。

然而,在那短暂的疼痛过后,又会触发奇异的快感。白九爱上了这种感觉,胸膛故意扩大了起伏,让肺部进入更多氧气。

“嘶——”一如预料当中的疼痛袭来,再是稍纵即逝的快意。要怎么形容呢,就像是罂粟。明知道它是致命的,可它的诱惑力远超过了副作用。

她还想再多体验几次这种奇妙的感觉,但下方凌青殷切的目光,似在无声地提醒着她,赶紧进入下一个场景。白九牵动着脸部的肌肉,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笑意。然后,毫无保留地解除了那股一直支撑着她的身体悬浮在半空的力量。

这才是,真正的表演。

白九身形纤细,可在如此的重力作用下,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缓冲,往下猛地一坠。虚虚勒在女孩儿脖颈的丝质绳索,承受了突如其来的巨大下坠力后,瞬间收缩到了极致。比先前那股窒息还要强烈的压迫感降临,极致的痛苦作用在了白九身上。

与此同时,那几根钉入白九手中的长钉,也在她的掌心的血洞里残忍地拉扯着女孩儿的血管与筋膜,让她承受着双重的“折磨”。

脖颈的绳子,像是有了生命般,拼了命的想往白九的血肉里面钻,想深深地刻在她的灵魂中。如此强烈的痛苦,让女孩儿本能地想借助双手的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体,以缓解脖颈面临的压力。

可是,就在她稍稍弯曲手臂之时,那些钉入她掌心的钉子,便会以一种更为惨烈,渗入灵魂的剧痛来惩罚白九这种“求生”的行径。外人看来或许会觉得异常残酷,但这就是白九为自己设计好的完美表演。

试图用手掌去缓解脖颈的压力,那手就会迎来剧痛。放弃用掌心去拯救自己,又会陷入窒息的折磨。

用无尽痛苦构建而成的闭合圆环。

“咳——咳咳——”嗓子干涩得厉害,白九发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如同年久失修的拉风箱,夹杂着滞音。

被吊在十字架上的白九,脖颈上的套索将痛苦与痛苦中分裂出的快感同时输送。掌心的长钉则在她每次尝试去缓解脖颈压力时,都拉扯着她的血肉和神经,让她痛苦不堪。虽承受着双重折磨,白九的眼眸却异常的清亮,里面闪烁着一种对更深层次痛苦的偏执。

“嗬——”白九艰难地调整着呼吸,慢慢地,将自己那双沾染着尿渍的白色丝袜脚并拢在一起。疼痛的干扰,此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全身上下的每根神经都在叫嚣,它们有多疼。极致的窒息感和掌心的撕裂疼,拉拽着白九的意识,试图诱惑她放弃挣扎,陷入永久的沉睡就能逃脱这痛苦。

可白九不愿意,她还没享受够这场死亡的盛宴。

汗液疯狂地分泌着,浸透了白九的长发,也打湿了她的衣物,女孩儿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一样。如此种种,却无法撼动她眼底那份欲望分毫。手臂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颤动,指尖也因着失血过多变得冰凉。

白九对极致死亡过程的强烈追求,是她竖起的一道城墙,将身体疼痛的干扰暂时阻挡在了外面,“咳......来吧,让痛苦来得更迅猛些!”言毕,剩余悬浮在半空中的钉子,在白九意念的操控下,带着锋利的寒芒,刺向了她的脚掌。

“嘶——”平时用来保护脚掌,不至于被鞋子磨伤的白色丝袜,在长钉如此锋利的攻势下,不堪一击。顶尖刺破了白九脚底的皮肤,带起一种莫名的灼热感,寸寸深入,皮下软组织被强硬地挤开,在是血管和筋膜被撕裂。钉子的速度极快,攻破“前方防守”后,猛地用力,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凿穿了足弓的骨骼。

“咔嚓!”骨骼碎裂了。钉子一刻未歇,从脚背上破皮而出,带着骨头与血肉的碎渣,耀武扬威地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啊啊啊啊啊啊——”长钉没入脚掌是发生在一瞬间的,白九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声音在略显空旷的处刑室回荡,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栗,却又诡异地夹杂着一种欢愉的尾音。

凌青欣赏着死神大人的自我凌迟,眼里满是痴迷。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过于兴奋,喉咙干涩得厉害。

同一时候,白九的身体猛地弓起,紧绷的肌肉开始剧烈地痉挛着,青筋在她的太阳穴暴起,无声叙述着她的身体在遭遇什么。脑袋随着身体弓起的动作向后仰去,绞在脖颈的丝质绳索更加贴合颈部的肌肤,甚至勒着嫩肉陷入了皮肉下的骨骼连合中。

白色的丝袜被鲜血大片大片的浸染,一次又一次的将那颜色染得艳丽,最后变成了暗红色的血污。吸饱了血液的丝制品变得湿滑黏腻,紧紧地吸附在白九的脚掌。脚腕上方的布料却又是白色的,两种颜色碰撞到一起,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凄美。

渐渐的,被长钉刺穿的脚掌流出更多的鲜血,丝袜的吸附性已经不足以承载它们。温热的液体顺着白九的脚尖往下淌落,一滴又一滴,覆盖在尿液的水洼上,成了一片血红的“海”。

一颗接一颗的长钉攻击下,疼痛如海啸般裹挟着白九,紧绷的肌肉变得有些僵硬。白九的意识界于清醒与沉沦的边缘,每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伤口被用力撕扯的灼痛。但她的生命力远超常人,若是普通人经历这种事情,早已昏厥甚至是死亡,她却始终让自己维持着几分清醒,能够享受处刑过程中产生的痛楚。

白九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再次抬起手臂,用颤颤巍巍的双手抓住了脖颈勒住的绳子,穿透掌心的长钉本已暂时停止的了运动,在她的手掌拢住绳索时,被挤着皮肉继续往手背顶,恨不能穿透白九的筋膜与血管。

脖颈刚得到松动空隙,有氧气进入的瞬间,白九便再次松开了手。随着手臂无力地下垂,绳子再次死死地缠绕住了她纤细,美丽的脖颈。扭曲的痛意再次席卷而至,白九的眉尖微微簇起,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明媚。她想在还活着的时候,将这种极致的痛苦刻入自己的每个细胞中,不枉费自己来世上走过的一遭。

凌青看着自我处刑的白九,内心翻涌上的狂热让她想找个东西依附。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脖颈处,指尖传来略微干涩的触感。少女抬起手一看,竟是将凝固的血液搓了下来。低下头打量着胸脯上成片的深红色,凌青的眉头微微皱起。

死而复生时,第一眼见到的便是白九。她答应了她的请求,这份欣喜冲昏了凌青的头脑,然后再是抵死缠绵,来到了三姐妹的家中。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轻飘飘的幸福状态,以至于她忘记了身上脏兮兮的。

她拽起胸口的布料,嗅了嗅自己的身体,汗液和鲜血发酵成了一种极难闻的恶臭味,凌青下意识地皱了皱鼻尖。她想起三姐妹家的浴室并未做改动,准备去冲个热水澡,将身上的污秽冲洗掉,一会儿干干净净地给白九表演,不能浪费了穿的这身衣裳。

凌青没有立即动身,她看了眼吊在十字架上的白九,失血过多的脸颊苍白如纸糊的灯笼,却又透着一股窒息导致的青紫。

她走向一旁的饮水机,从置物架上取下个纸杯接了些水,再次回到白九身边。

凌青抬高手臂将杯子凑到白九的唇边,液体浸染女孩儿的唇。白九的眼珠子缓慢地转了转,张开嘴,接受少女的投喂。

白九舌尖下意识舔舐着杯沿,贪婪地吮吸着冰凉的液体,以告慰自己火烧火燎的喉咙。水沿着她喉咙艰涩的滑往肚腹,带来短暂的滋润,也让她的呼吸变得稍稍平稳了些。凌青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着白九发顶,像是在安抚自家的爱宠般,“喝吧喝吧,都是你的。”

喝完水,凌青将纸杯捏瘪随意扔进了垃圾桶中,转身走向了浴室。她先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挂在门背后,再是拧开花洒。

“哗啦啦——”暖流顷刻从莲蓬头倾泻而下,砸在白色的瓷砖上。浴室门采用的磨砂玻璃材质,弥漫开的水蒸气很快便在上面凝出一层薄薄的雾气。凌青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洗去皮肤上黏糊糊的感觉,也清理掉黏附在发丝与肌肤上的血污。

三姐妹活着的时候,买了不少味道各异的洗漱用品。凌青目光挑剔地在那些瓶瓶罐罐上扫过,最后定格在那瓶贴有绿色标签的棕色瓶子——橙花与葡萄藤,名字听上去倒是不错,不知道用起来如何。

挤了一泵在掌心,透明澄澈的黏稠物带着淡淡的果香,像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身处橙子园里,空气中都是水果的酸甜香气。凌青的掌心贴上了自己的小腹,在那里将沐浴液揉搓成绵密的泡沫,接着手掌上移,去到了胸部,给她两个青涩的桃子抹上清洁液,再是后背,最后是下体。

热气氤氲中,橙花的香气被发酵了数倍。恍惚间,凌青竟有种挣脱世俗枷锁,赤着身子在热带雨林狂奔的错觉。自由、热烈,返璞归真。

约莫十分钟后,浴室的门再次打开,凌青穿着那套黑色的水手服,携带一身水汽从里头走了出来。及肩黑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身后,散发着一股酸甜的果香,水珠顺着发梢滑落,跌入她的衣服内。少女象牙白的肌肤,被蒸得微微泛红,有别于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白,成了一种健康的光泽。她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与被吊在十字架上,形神狼狈的白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的白九已经昏死过去,脑袋无意识地歪向一边,双眼紧闭,脸上带着痛苦与满足交织的复杂神情。鲜血,依旧沿着她被钉穿的四肢缓缓地向下流着,地上积攒的血泊面积越来越大。

凌青准备给白九表演她的第二次死亡,自然不允许她的“神明”在祭祀的时刻缺席。

白色的皮鞋,带着水痕,一步步靠近了白九。凌青在女孩儿的脚边停下,弯下腰,从地上散落的长钉中随意挑选了一颗。

“噗嗤!”凌青掀起了白九的裙摆,朝着她大腿根内侧最敏感脆弱的部位,狠狠地扎了一下。

尖锐的顶端没入皮肉的瞬间,疼痛就像一道迅疾的电流,劈中了白九陷入昏迷的意识。女孩儿的身体又是猛地一阵颤抖,浓密的睫毛掀动了几番,那双闭合的眼眸,终是睁开了。

白九苍白的脸颊还挂着未干的冷汗,瞳孔由涣散重新聚焦。她艰难地扯动嘴角,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声,“猎人小姐,谢谢你......叫醒了我。”她的声音很虚弱,但对凌青的感激却很真挚,少女唤醒了她,让她得意继续享受极致折磨带来的快感。

话音落下时,凌青手掌的那枚长钉,像是有了生命力,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竟是精准对准了白九红肿阴唇的间隙,径直刺了进去。

“嘶......”长钉穿透了阴道内壁的软肉,强行撕扯开一道血路来。汹涌的剧痛爆炸开,白九的嗓子里再次传出疼痛的呻吟。鲜血,顺着被钉穿的子宫口流出,将女孩儿红肿不堪的阴唇,涂抹上了艳丽的红色。

钉子并未将阴道完全穿透,它被白九的意念控制着,卡在了宫颈深处的肉环上,移一种半嵌入式的状态,静置在哪里,折磨着女孩儿脆弱的神经。

白九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潮红,突如其来的深层次痛苦下,是被强行贯穿的快感冲击。她的眼眸变得清亮,一想到接下来的计划,整个人都兴奋地有些颤抖。阴道中的长钉,会变成她维持清醒的药剂。

在白九因强烈的痛意即将陷入昏厥时,她只需用意念操控着长钉往深处随意搅动一下,它便会以更为剧烈的疼痛唤醒她,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凌青”白九喘着气,她要适应长钉刺透肉环带来的痛感,“请你......帮我个忙,我......我的裙子口袋里......有对......骰子......”

凌青的目光从白九染血的下体,缓缓上移,落到她那双充满渴望的晶亮眼眸。她懂了。

手在白九裙子的侧边摸了摸,凌青摸到了那两个造型奇特的骰子。

视线再次回到白九的下体,疯狂交欢过的阴唇,肿胀得像两颗熟透的果实,唇缝贴合处,长钉强行挤入阴道时,被擦伤了,有些微破损,但丝毫不影响它的美观。鲜血顺着间隙,一滴一滴滴往外冒,把小花园染得更为妖冶,如被鲜血浸泡过的食人花,有着别样的吸引力。

凌青修长的指间夹着两颗吸附在一起的骰子,摸到了白九的阴唇,鲜血和性液成了最天然的润滑剂。她的指尖顶开了两瓣嫩肉,一点点将骰子推往女孩儿被长钉撑开的阴道。

“嗯......啊......”被长钉磨的血肉模糊的阴道内壁,此时在凌青手指的入侵下变得格外敏感,异物感与充实感,让痛苦演变成了欢愉,白九的嗓子了走漏出呻吟。

终于,凌青的指间的骰子顶到了钉冒处,长钉被挤得往肉环上靠,那股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再度涌了上来。偏偏凌青的手指还在白九体内缓缓往外抽离,摩擦带起难以言喻的快感,两种感觉混杂在一起,直冲白九脑门。她觉得自己被折磨得快要疯掉了,“哈......”

手指即将离开离开骰子时,凌青按下了侧面不起眼的凸起。

“嗡——”一阵细微的震动音自白九的体内传出,吸附在一起的骰子开始震颤了起来,一边碾磨着她的阴道,一边时不时地撞击钉帽。

骰子的震颤感,长钉穿透肉环的撕裂感,互相刺激彼此,将白九推向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无尽旋涡。脖颈处的绳子又紧紧地勒着她,不让她呼吸,四肢还有长钉插入皮肉的剧痛撕扯。白九的表情变得狰狞扭曲,痛苦与快乐在她脸上疯狂交叠变幻。

“白九,你知不知道你体内的这对骰子,是能发送你实时位置的。”凌青对她说道。

白九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身体在多重刺激下持续痉挛。她的眼皮下拉,眼眸半开半阖的,蕴着水光。

“知道......”白九的声音都在颤抖,“刚才读取你记忆的时候,知道的。”

说罢,白九眼皮往上掀起了些,让凌青的身影更多的映入她眼。女孩儿扯动着脸部肌肉,露出一个笑容,“不过......不重要......它......只是个会震动的......玩具罢了......”

听了白九的话,凌青也不过多纠结骰子的问题,因为她要完成再一次自我毁灭。

“死神大人,希望你喜欢我接下来的表演。”凌青的唇角勾起笑意,眼中带着狡黠的光。

她走向了十字架不远处的黑色电击椅,它就像一头蛰伏的怪兽,散发着危险的魅力。

白九的视线,因着各处的疼痛变得有些模糊,但她目光紧紧追随着凌青,想要好好欣赏少女的表演。手臂垂落在身体两侧,指尖时不时地抽动几下。骰子再一次撞在了长钉上,让尖端往宫颈深处顶去。白九的指尖颤抖得更为厉害,她嘴里流露出痛苦的呻吟,“呃......”,但她的精神却异常亢奋。

凌青坐到了电击椅上,她把裙摆拉到自己腰胯处,露出赤裸的下体,然后抽出其中一根电击棒,往阴道里面推。

“唔......”电击棒剐蹭着肉壁软肉,凌青的嘴里走漏出细碎的呻吟,少女的脸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她攥住电击露在体外的那端,调整着它的位置,直到触及到宫颈口。

该进行后续的工作了,凌青先是弯下腰,用皮质束带分别将两条腿绑在椅子腿固定住,再是腰臀处的束带。其后将左手放在宽大的扶手上,熟练地拉过一旁的束带,把自己的手臂固定在上面。接着低下头,用牙咬住另一侧的束带,右手辅助着打结,捆绑住了右手臂,确保处刑中无法挣脱开,充分享受这个过程。

“死神大人,我的表演要开始咯。”

凌青的右手按下扶手边,那个标注着最低电流的银色开关。

“滋——”

低伏的电流如同无数细小的蚂蚁,从电极出发,沿着湿滑的内壁褶皱一路往上,直达宫颈口,再顺着盆腔神经上攀,去到了腰腹,再是全身。带来的触感并非是尖锐的刺疼,而是一种细密的酥麻,源源不断地外溢,在凌青的血肉中肆意的蔓延,带起微微发痒的麻痹感。她的小腹不自觉地收缩,积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

尽管凌青被束带固定在了电击椅上,但在那股薄弱却又持续不断输出的电流冲击下,她的身体开始小幅度的扭动起来,像条肢体不太协调的蛇。黑色水手服下,是弓起又落下的脊椎。

看似想挣脱束缚的动作,实则是在下意识地迎合甬道内电流带来的快感。

凌青的手掌紧紧抠着椅子的扶手,握得太用力,隐隐可见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细看之下,会瞧见少女十根细长的手指都在颤抖,但每次颤栗都像将更多电流输送到手掌,她不禁将扶手握得更紧了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抓住体内流窜电流引起的快感,让它变得更为实质。

白九瞧见凌青的身体时而猛地绷紧,时而放松下来,猜到大概跟她体内做功的电流有关。

“啊~~~”愈发沉重的呼吸,凌青的每次吸气都带着轻声的呻吟,秀美的面容因快感的积攒而逐渐扭曲。少女眼眸轻阖,浓密卷翘的长睫投下阴翳,轻轻地抖动,如同两把团扇。快意折磨的她眼角都泛起了红,那张檀口微分,可以瞧见内里的软红小舌。

“哈......要受不住了......”堆积的快意到了临界值,凌青身体突然朝后仰去,靠在椅背上。她的身体剧烈地颤动起来,像是羊角风犯了一样。小腹也抽搐地厉害,阴道一缩一缩的,挤压着体内的电极,一股热流兜头而下,冲刷着它,冲刷着膣道的嫩肉流向了体外,身下的椅子被性液濡湿。

凌青的身体先是僵硬了几秒,随后便疲乏的瘫软下去。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脯也在起伏着,顶着黑色的布料起起伏伏,像一只翩翩起舞的夜蝶。

白九欣赏着凌青高潮后的模样,少女像被雨水浇灌过的玫瑰,娇俏可人,水汪汪的眼眸中带着尚未褪去的迷离与满足。她赞美道,“猎人小姐的表演的确很吸引人呢~”

休息了一会儿,凌青从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暂时脱身,她望向白九,眼眸亮晶晶的,好似承载着万千繁星,“接下来我要做的,才是这场演出的高潮哦~死神大人千万不要眨眼间哦~”

凌青的指尖,摸到了那个标有“定时”字眼的紫色圆形开关,旋转到数字30的位置。旋转按钮停滞的时刻,她身下的椅子传出一声低沉的轰鸣,预示着更为猛烈的冲击即将来到。

“嗡嗡——嗡嗡嗡——”白九亲眼目睹凌青的表情在瞬间崩塌,那张方才还带着高潮余韵的脸,此刻扭做一团,五官皱巴巴的挤压在一起。她的眼球朝上翻去,露出眼白。她的身体在猛烈地晃动着,连带身下固定好的椅子,都隐隐有了颤动之势。

她阴道里的那枚电极,功率比最初加强了十倍。凌青觉得像是有人用刀片在一片一片地切割着她的甬道,却又不肯利落的将受损的嫩肉片下来,只是划拉出一道道口子,接着又在那受伤嫩肉上继续划拉,让她饱受折磨,“嘶——啊啊啊啊啊啊——”

腿颤抖得厉害,丝袜包裹下的小腿肚绷得笔直,时间一久,便有些酸麻,但跟电流引发的痛苦相比,真的不值一提。凌青的喉咙中发出一种压抑的嘶吼,仿佛困兽垂死前的哀鸣。细密的汗水夹杂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滚落,将发丝黏附在脸庞与锁骨上。

白九甚至觉得,凌青的头顶在冒白烟。空气弥漫着一股焦糊味,那是电流灼烧皮肉的独特气息。虽不浓烈,却也让她知道,凌青此时所承受的痛苦有多强烈。

定时电击持续了有三十秒之久,看似转瞬即过,但对受刑的凌青而言,却像过完了一生那么漫长。少女的身体随着电流的冲击,止不住地颤抖,多次险些从椅子上弹起,却被腰胯的束带强行按了下去。

呼吸也是疼痛的,进入肺部的空气仿佛带电,灼烧着她的黏膜,口腔中弥漫着铁锈味。尽管形神狼狈,凌青却嘴角勾起笑意,享受这种极致的自我“献祭”,为白九奉上一场精彩的表演。

电流骤然停止时,凌青的紧绷的身子一松,卸载了全部力量,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她张着嘴,大口地喘气,如同濒死的鱼,贪婪地撰取氧气。被束带勒住的手腕、脚腕,即便有丝袜跟衣袖做铺垫,此时也被摩擦得绯红。

“嗬嗬嗬”的呼吸声,白九觉得凌青像极了一个得了支气管炎的人,每口空气的吞咽都那么费劲,肺部布满了浓痰。

缓了一阵,凌青嘴角扯出一个苍白虚弱的微笑,“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言毕,凌青抬起她那还在痉挛的手,摸到了最里面那个银色开关。

“嗡——滋啦——滋啦——滋滋滋滋滋滋——”

这次,不再是简单的嗡鸣声,而是千万伏特高压电发出的死亡之音。处刑室内的灯光在这一瞬间,似乎都变黯淡了许多,像电力系统无法完全负荷如此恐怖的力量。

白九看到,凌青整个人朝后倒去,颈部肌肉绷到极致,青紫色的血管出现在上面,如同一根根狰狞的蚯蚓。少女的身体以一种不规则的频率在疯狂而剧烈的颤动着,恨不得将身下地板凿出个深坑来。那已经不是简单的颤抖了,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她,想把她撕成碎片。

凌青的表情已经完全崩溃了,那不是人类该有的面容,而是扭曲成了模糊的肉块。昔日里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在如此恐怖的电流冲击下,猛然充血,爆裂。

暗红色的温热液体,从凌青的眼角、鼻腔、耳蜗三管齐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响起,蕴含着灵魂被撕裂的痛,从凌青的嗓子眼里爆发出来。那声音,甚至带上了电流贯穿血肉的电音。

白九嗅到了空气中更为浓烈的焦糊味,凌青的头顶,肉眼可见的升腾起来袅袅白烟。凌青身上穿着的衣物,在恐怖的高温下迅速碳化,变成了灰烬跌落,露出她被灼烧得焦黑的肌肤,难见曾经的娇嫩白皙。

“噗嗤——”烤干的污物从凌青未着内裤的身下喷射出来,也是呈现一种焦黑状态,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不堪气味。

少女的身体,在持续了数秒最高伏特的电压轰击后,终于,停止了颤动。

凌青变成了一具被烧得焦黑,还在冒着微弱白烟的尸体。低垂的头颅面目全非,难与曾经出色的面容对应到一起。她用极为惨烈的方式,完成了第二次自杀。

悬挂在十字架上的白九,脖颈被绞索勒紧,长钉贯穿了手脚,阴道深处震颤不已的骰子将钉子前撞,始终让女孩儿游走在痛苦与极致欢愉的边缘。但她目光清明,越过椅子上那具被高温灼烧至焦黑的躯体,落在了虚空中。

她能感觉到,凌青的灵魂即将溃散。

尽管四肢百骸的痛苦如汹涌的浪潮般侵蚀着白九的感官,试图再次让她的意识陷入沉睡,白九却紧咬牙关与之抗衡,体内的死神力量被唤醒。

一股蓝色的光芒,以白九为圆心朝着四周快速扩散开,将处刑室保护了起来。并非攻击,而是维持凌青灵魂抑止消散的结界,她尚未将完整的处刑过程展示给少女看,怎么能让她如此轻易就消散与天地间了呢。

这个结界,早前白九便使用过,而将人死而复生的代价她也是体验过的。因此她深知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共感,足以深切真实地体验凌青生前所经历的电击感受。

突然,白九的身体颤栗了起来,都没给她消化时间,狂暴的电流瞬间从阴道朝着全身爆发开。

“嗡——滋啦——滋啦——滋滋滋滋滋滋——”强悍的电流声,是在白九大脑里炸响的,一如凌青适才感受到的那般真切。

阴道内明明只有那根不间断折磨着她的长钉和震动的骰子,但此时,凌青膣道内深埋的电极却仿佛转移到了白九的身体中一样。恐怖的高压电并非从外部冲击,而是直接作用在了她的神级末梢,连带她的灵魂,都在被撕扯,啃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九的喉咙了也爆发出凌青那般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她的身体在强大电力的攻击下,毫无章法地颤抖起来,被千万伏特高压电击中的失序。

“啊!”白九被吊在十字架上的身体,变成了一个疯狂摇摆的大摆锤。肌肉绷紧又放松,放松后再次绷紧,随着电流不断侵蚀神经元周而复始。那根套在女孩儿脖子上的绳索,也因着她身体的摇晃,一次次地、反复碾压着喉管。被勒住的位置传出火辣辣的刺疼,却又被高压电带来的钝疼搅得有些麻木,形成一种奇妙的混合体验。

自我献祭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白九在心里如是想到。

与此同时,白九被长钉贯穿的四肢,也在承受着炼狱般的折磨。

白九的身体疯狂地颤抖不止,巨大的惯性与扭曲力牵扯着她掌心的长钉,在血肉模糊的创口里狠狠撕扯着。“撕拉!”白九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她竟然听见了肌理被更深层次撕裂的声音。外溢的鲜血本已有了暂缓之势,电力的冲击下,再次从被钉子贯穿的血洞汩汩流了出来,滴落在地板,覆盖住干涸的血迹。

同样的,白九那双穿着白色过膝丝袜的染血脚掌,也遭受着同样的“厄运”。长钉贯穿的肉垫抽搐不止,每一下都带动着钉子在骨骼和筋膜间摩擦,企图摧毁女孩儿的意志。如此疯狂的痛意,就像让白九赤着脚踩在布满铁钉的钢板,她被锋利的尖刺扎得血肉模糊。

便是这些折磨叠加在一起,成了强效兴奋剂,让白九濒临崩溃的意识变得清明,得以完整享受全部痛感。

“啊——呃......啊啊啊啊啊——”被电流侵染的尖叫声,变得凄厉,响彻一百多平的房子。白九高频震颤的身体,都快抖出残影了。凌青阴道内电极,每次电流的爆发,都会将女孩儿推向新的高峰。

电流的冲击下,甬道挤压、压缩着震动的骰子勇往直前,撞到钉帽上,卡在肉环的长钉一次又一次地更深处挤,痛觉侵占高地,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转变成了更大的快感。

“啊......哈......”白九感受到了空前强烈的性高潮,喉咙中是断断续续痛苦又满足的呻吟。下体不受控地收缩着,膣道上一秒“愈合”的伤口,下一秒被撕成得面目全非,鲜血混合着性液,从白九的下体流出,将大腿根染得一片狼藉。红色的液体一路蜿蜒,坠入了腿上的丝绸布料,将腿弯也染得血迹斑斑。

快意逼出了白九的泪花,晶莹的泪珠滑过女孩儿的眼角,坠落地面,染出并不明显的湿痕,“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嘶——”她嘴里,痛苦与欢愉的声音不停的交织着,精致的五官也因此扭作一团,发丝凌乱地黏附在她湿漉漉的面颊,本该狼狈不堪的才对,却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美感。

“呼——”

不知过去了多久,期间白九又高潮了多少次,那股撕扯她灵魂的电流冲击感戛然而止。她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变得绵软无比,好像变成了一个残破不堪的玩偶,悬挂在十字架上。惯性作用下,轻轻地摇晃了一阵,才彻底停止的摆动。

抬起眼眸,艰难地转动着脑袋,被绳子紧勒的脖子发出“吱呀”的扭转声,像腐朽的木门被缓缓推开。白九的目光落在了窗边,凌青脱离躯壳的灵魂正站在那里,散发着一层淡淡的白色光晕。

凌青的目光不加掩饰又肆意地落在白九身上,充满了欣赏意味,注意到白九发现了她,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死神大人,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你......不回来的话......我后面的表演......可就没有......观众了......”白九有气无力地说道。

现在,白九要完成她死亡盛宴的最后一场了。

“滋——”空气出现了细微的扭曲,下一秒,一柄单刃剑出现在虚空。刀身长三尺有余,刀柄上刻着栩栩如生的金龙图腾,威严长龙盘旋而上,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入九霄,在那刀刃上却残留着斑斑血迹。

此刀,正是佐藤姐妹曾用来结束自己生命的工具,白九将它从东瀛带回来了。

白九用意念操控着古剑悬停在自己的胸口,同时,地上飞起了三枚不长的钢钉,它们亦安静地悬浮在女孩儿跟前,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目光自凌青的灵魂扫过,接着再是她那具被烧的焦黑,碳块一样的尸体,像是在做道别。

白九集中了意念,下一秒,两枚钢钉以比以往更为决绝的力量,破空而出。

“噗嗤——”钢钉砸在了白九的眼球上,晶状体承受如此暴击,直接炸裂,鲜血混合着眼压水猛地朝着四周飞溅。她觉得自己的面颊有湿滑黏稠的液体流了下来,却什么也看不到,眼前陷入了黑暗。

自眉心涌上的痛苦,以迅疾之势驰向了头盖骨,白九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她察觉到了来自骨骼深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九发出痛苦的低吼,吊在十字架上的尸体在剧烈地摇晃着,双手被长钉没入无法去抚慰头顶的剧痛,若是触碰,只会换来更多的痛意。脖颈处的绳子,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榨取她肺部的氧气,不止无法转移注意力,反而加剧着了那股深入骨髓的疼痛。

她觉得自己快死掉了。这种感觉过于真实,超出了以往那些“小打小闹”。死亡的阴影,仿佛一块巨大的黑幕,正缓缓朝她逼近。

终于,要解脱了。

“凌青......”失去视觉的白九,凭着感官去判定凌青的存在。

“我在。”两道鲜血染红了白九的面容,悬浮在半空中的凌青凑近了些。

“我......我要走了......”剧痛的冲击下,白九的声音很是虚弱,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达到了凌青耳朵里,“但是......没关系......我们还会在......别处相逢......”

白九顿了顿,继续说道,“凌青......我死后,希望你......不要走出我布下的结界,让灵魂就此消散。”她抬起头,即便失去了光芒,似乎还是想透过那双损坏的眼睛,再去看看凌青,“三日后......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我答应你。”凌青点了点头,应允了白九的请求。同时她也很好奇,白九会带她去什么地方。

得到答案的白九,伸出了舌尖,感受到了悬浮在半空之中,另一枚短钉的位置。尖锐的顶端剐蹭着她的蛇肉,有细微的刺疼,就是这里了。

“刺——”白九一边控制着钉子前行,一边伸长了自己的舌头。瞬间,更为强烈的剧痛再次席卷而至。明确又直接的痛意,似乎要把女孩儿的味觉系统彻底破坏、撕裂。殷红的血色,带着铁锈味从肉舌的伤口处流了出来,腥甜的气息毫不客气地在口腔内蔓延。

血液蔓过舌根,滑进喉咙,带起一股黏腻湿漉的。

钢钉彻底钉死在白九的下颚时,舌头就那样固定在了那里。鲜血顺着被钉子洞穿的地方留下来,滑过她的下巴尖,渗到了锁骨正中,再是染红了胸口白色的布料,与先前自眼眶流出的鲜血混杂。

此刻,白九的眼眶与嘴角都溢出了鲜血,在苍白的面容上勾勒出一幅怪诞的血腥图案。成了开启封印前,最后一把钥匙。

即便肉体已经千疮百孔,白九却没有丝毫后悔,她沉溺于这种在痛苦中诞生出快意的感觉。

“来吧。”双眼虽不能视物,但白九能感觉到单刃剑散发的凛冽剑意。

在这句话落地时,单刃剑刺向了白九的胸口。“噗嗤!”刀刃没入的瞬间,响起皮肉被撕裂的声音。肋骨亦在如此凌厉的招式下被强行刺破,直奔目的地——白九早已坏死的心脏。

白九成为死神代理人的那天起,她的心脏便坏掉了,所以在被长剑贯穿时,她并不会感觉到心脏的疼痛。但胸口的血肉,却是鲜活的,刀割的钝疼就此蔓延开。

她之所以会选择这把剑,是上面附着着特殊的力量,能够抑制她身体的自我愈合,将肉身彻底毁掉。

带着白九生命最后的余温的鲜血,从被单刃剑捅开的地方喷了出来。血液在空气中形成了不规则的抛物线,洒在地上。没了外部的刺激力量后,剑身插入的地方开始淌血,将胸前早就被血痕弄得污秽的布料又加深了几分。

其它地方的伤口,在沉寂过后,跟随没入心口的单刃剑被唤醒,轰然炸开,席卷她的全身。那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彻底的打击,直接作用在了白九生命的核心。她就像秋天残败的落叶般萧瑟,生命体征在一点点的流逝。

在意识彻底消亡前,白九用最后的力量控制起阴道内那枚长钉。原本它在骰子的震动下,仅是不停地往肉环上撞,加上有肉环做缓冲带,那样的痛意是她可以承受的。

但现在,钉子仿佛有了自我意识,开始狂躁地暴动起来。它不再是简简单单地刺入,而是变成了一个钻头,在白九的膣道发了疯的穿刺、搅动,毫无章法,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给搅碎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九能感觉到她用血肉温养出来的长钉,在她体内肆意的搅动着。膀胱,肠道,子宫深处,都在这颗狂暴的钻头下,被搅得血肉模糊。

鲜血沿着白九损坏的甬道,汩汩外溢,将她本就一片狼藉的下身,染得更加血腥。

“嗡——砰——”在无边的痛意里,白九击穿了在阴道持续做功的那对骰子。霎那间,骰子在她体内发生了一场小型的爆炸。

爆开的骰子,内部积蓄的能力顷刻释放了出来,如同无数细小电流,冲击着白九的身体,吞噬她的神经。极致的电流酥麻感,钉子搅动子宫的疼痛,以及脖颈的窒息感,完美地叠合在一起,将白九推向了这具肉体所能承受的阀值。

“哈......嗯......”白九口中发出嘶哑而破碎的声音,是痛苦的悲鸣,亦是灵魂达到极乐的共振。性液无所顾忌地冲出了甬道,带着鲜血。

本在小幅度抽动着的白九,突然像是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抽空了生机,耷拉着脑袋,再无动静。

白九的肉体,终于,被她亲手毁灭了。

飘在半空的凌青,看着白九的尸体,破破烂烂的。脖子下是绳索勒出的印记,四肢被长钉贯穿的位置、眼睛舌头被钉子嵌入的地方、被利剑捅穿的心口,都在不断地往外渗血,并未因这具身体的主人“沉睡”而停止。

它们会一直这样,直到白九体内的最后一滴血流干。

小说相关章节:死神少女白九死神少女白九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