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香气的回廊与初次探秘

昭南是被阳光刺醒的。

当他睁开沉重的眼皮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他发现自己竟然蜷缩在床边的地毯上，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浑身酸痛，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昨夜疯狂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那淫靡的、混合着悲伤与爱欲的初夜仪式，以及那两次精疲力尽的释放。

他抬起头，看向床上。结衣还保持着他昨晚离开时的姿态，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尊被亵渎过的圣母像。丝绸眼罩依旧蒙着她的眼睛，双手被蕾丝手铐缚在头顶，臀缝间那根带着白色绒球的金属塞子，在晨光下闪烁着冰冷而诡异的光。床单上一片狼藉，干涸的白色液体留下了地图般的斑驳痕迹。

他没有感到羞耻或罪恶，心中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以及一种更深沉的、融入骨血的怀念。

他默默地站起身，走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疲惫和黏腻。然后，他回到卧室，开始有条不紊地清理现场。他解开了结衣手上的束缚，取下了眼罩，小心翼翼地拔出了那枚侵入她身体的、冰冷的金属塞。他为她换上干净的睡裙，将昨晚那些疯狂的“玩具”一一放回潘多拉的魔盒，锁好。最后，他将那张弄脏的天鹅绒床单换下，整个过程安静而专注，像是在完成一项庄严的工作。

做完这一切，他将结衣的身体抱起来，轻轻地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让她以一个安详的姿势靠坐着，仿佛只是睡着了。

他决定开始整理她的遗物。

他首先走进了那个占据了整整一个房间的、巨大的衣帽间。这里是结衣的圣域，也是她的王国。一打开门，一股浓郁的、完全属于她的气味便扑面而来。那是高级香水的花果香、化妆品的脂粉香、皮革手袋的醇厚气味，以及她体温残留下的、淡淡的奶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股香气像一张无形的、柔软的网，将昭南紧紧包裹，让他产生了一种仿佛结衣还活着的错觉。

衣帽间的一整面墙，都挂满了结衣各式各样的衣服。从她当老师时穿的知性干练的职业套装，到周末约会时穿的性感妩媚的连衣裙；从参加漫展时那些华丽繁复的Cosplay服装，到居家时穿的舒适柔软的针织衫。每一件衣服上，都残留着她的气息，承载着一段段鲜活的回忆。

昭南伸出手，指尖拂过一件件华服。他拿起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这是去年冬天结衣缠着他一起去买的，说要穿着它在雪地里和他接吻。他将脸埋进柔软的衣领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熟悉的、让他安心的味道瞬间充满了他的肺腑，眼眶不由得有些湿润。

他又看到一件黑色的、背后有镂空设计的紧身连衣裙。他记得结衣穿着这件衣服去参加朋友的派对，回来时带着微醺的醉意，抱着他的脖子，用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嘴唇在他脸上胡乱地亲着，咯咯地笑着说：“昭南，妈妈今天是不是全场最美的女王？有没有想被我狠狠地踩在脚下？”

他甚至在衣柜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套崭新的、吊牌都还没拆的水手服。那是标准的女高中生制服，上衣的领口系着可爱的红色领结。他知道，这是结衣准备的，她不止一次开玩笑说，等昭南长大了，她就偷偷穿上这身衣服去他的学校，假装是转校生，给他一个“惊喜”。

昭南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衣帽间中央那个巨大的梳妆台。

那是一个复古的、白色的梳妆台，镜子周围镶嵌着一圈可以调节亮度的灯泡，像专业后台的化妆镜。台面上琳琅满目地摆放着结衣的“武器”——数不清的口红、眼影盘、粉底液、香水……这里是她创造美丽与魅力的魔法工坊。

他坐了下来，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还带着少年稚气的、苍白的脸。他拉开第一个抽屉，里面是按照色号排得整整齐齐的口红。从温柔的豆沙色，到元气的西柚色，再到气场强大的正红色、姨妈色，应有尽有。他拿起那支昨天结衣用过的正红色口红，拧开盖子，看着那鲜艳如血的膏体。他仿佛还能看到，结衣就是用这支口红，一笔一画地描绘出她那饱满性感的双唇，然后转身对他说出那句石破天惊的告白。

他拉开第二个抽屉，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眼影盘。大地色、蜜桃色、烟熏色……他随手拿起一盘，打开盖子，用手指蘸取了一点带着珠光的粉色眼影。粉质细腻而顺滑，在他的指尖上留下一抹绮丽的色彩。他记得结衣总是很得意地向他炫耀她画眼妆的技术，说她能用这些颜色，在眼皮上画出一整片星空。

“昭南你看，这个颜色叫‘人鱼姬’，涂上之后，是不是感觉眼睛里有大海？”

“还有这个，叫‘落日余晖’，最适合去约会的时候涂了，能让男人的心都跟着融化哦。”

他一件件地翻看着，触摸着，回忆着。每一件物品，都像一把钥匙，开启一段被尘封的记忆。他沉浸在这个完全由结衣的气味、色彩和回忆构筑的世界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整理遗物，而是在通过这些物品，与她的灵魂进行一场漫长而无声的对话，重新认识那个他爱着的、复杂而又迷人的女人。

他甚至在最下面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本厚厚的相册。翻开第一页，是一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年轻得不像话的结衣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笑得一脸幸福。那是他，和他的母亲。

他一页一页地翻下去，看着自己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儿，长成一个害羞内向的少年。而照片里的结衣，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除了眼神中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容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永远都是那么美丽、那么光彩照人。

相册的最后一页，是一张昨天早上才用拍立得拍下的照片。是结衣拉着他，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时拍下的。照片上的他满脸通红，眼神躲闪，而结衣则笑得像个偷吃了糖果的孩子，脸上是满满的、毫不掩饰的爱意。照片的下方，用红色的马克笔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

“我的小男友，恋人第一天，GET！”

看着那行字，昭南一直紧绷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结衣那灿烂的笑脸，一滴温热的液体，无声地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在了相片上，洇开了一小片水渍。

在衣帽间里不知坐了多久，直到窗外的阳光变得不再那么刺眼，昭南才缓缓站起身。他看着相册上结衣那灿烂的笑脸，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变得无比清晰。

他要为她清洗身体。

这不仅仅是为了清洁，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迟来的、由他亲手完成的侍奉。他要洗去死亡留下的冰冷与尘埃，让她恢复成那个他记忆中，总是香喷喷的、光彩照人的样子。

他走到客厅，沙发上的结衣安静地靠坐着，像一个睡美人。他弯下腰，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怜惜与力量的动作，将她横抱起来。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僵硬了，抱在怀里像一尊沉重而冰冷的大理石雕像。昭南的动作很稳，他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浴室。

浴室的门被推开，里面的空间不大，但被结衣布置得非常温馨。墙壁是暖黄色的防水瓷砖，角落里放着一盆绿萝，洗手台上摆着各种可爱的洗漱用品。昭南将结衣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放进宽大的浴缸里，让她靠坐在浴缸的一头。

接着，他开始为她脱去身上那件干净的睡裙。他的手指有些颤抖，这是一种与昨夜完全不同的心情。昨晚是欲望驱使下的亵渎与占有，而此刻，则是一种近乎于神圣的、庄严的崇敬。当睡裙被完全褪去，结衣那具完美的、成熟的酮体，便第一次在如此明亮、毫无遮掩的灯光下，完整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昭南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这具身体，他曾无数次在梦中幻想，在黑夜里偷窥，在欲望中亵渎。但直到此刻，他才得以用一种近乎解剖的、冷静到残忍的目光，去审视它的每一个细节。那因为失去生命而显得过分苍白的肌肤，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瓷器般的光泽。那两团圆盘般饱满的D罩杯胸部，即便在坐姿下，依旧保持着惊人的、挺拔的轮廓。平坦的小腹，紧致的腰线，以及那双修长笔直、线条优美的大腿……每一寸都完美得像文艺复兴时期大师手下的杰作。

只是，这杰作是冰冷的，没有生命的。

他伸出手，拧开了花洒的开关。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喷涌而出，很快，整个浴室便被氤氲的水汽所笼罩。冰冷的白色瓷砖墙壁上凝结出细密的水珠，镜子也变得一片模糊。昭南赤着脚站在冰凉的瓷砖上，而身体却被温热的蒸汽包裹着，这种冷热交替的触感让他感觉异常清醒。

水雾缭'绕中，结衣的身体轮廓变得柔和起来，仿佛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让她看起来不再那么像一具僵硬的尸体，反而多了一丝活人才有的、柔和的美感。温热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她冰冷的肌肤，昭南静静地看着，看着水珠从她的发梢滚落，划过她的脸颊、脖颈、锁骨，最终汇入她胸前那道深邃而诱人的沟壑之中。

这场迟来的、单方面的洗礼，这场属于他和她的、最后的仪式，正式拉开了序幕。

昭南跪在浴缸边，拿起一块柔软的天然海绵，浸满了温热的水。他小心翼翼地挤掉多余的水分，让它保持一种恰到好处的湿润。侍奉的第一步，从她那张他亲吻了无数次的、美丽的脸庞开始。

他的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湿润的海绵从结衣的额头开始，缓缓向下滑动。他仔细地擦拭着她的眉毛、她紧闭的眼睑、她高挺的鼻梁，以及她那依旧残留着淡淡红色唇印的、冰冷的双唇。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指尖隔着海绵，触摸到了她皮肤下冰冷的、坚硬的骨骼。这种触感是如此的陌生，让他心脏一阵紧缩。活着时候的结衣，脸颊总是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而现在，只剩下一种属于无机质的美。

他拿起洗手台上一瓶沐浴露。那是结衣最喜欢的一款，瓶身是可爱的卡通小熊设计，里面装着蜜桃味的沐浴露。他记得结衣每次用完，都会像小孩子一样凑过来让他闻，得意地问：“昭南，我身上是不是有甜甜的水蜜桃味道？”

他倒了一些沐浴露在海绵上，轻轻揉搓。丰富而绵密的泡沫立刻涌了出来，带着那股无比熟悉的、甜腻的蜜桃香气，瞬间弥漫在充满水汽的浴室里。这股香气，让他产生了一种结衣还在他身边，正要和他一起洗澡的错觉。

他将沾满泡沫的海绵，轻轻地按在了结衣的脖颈上。细腻的白色泡沫瞬间覆盖了她修长的天鹅颈，随着他手的滑动，在她冰冷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轨迹。他擦拭得极为认真，从她的耳后，到她性感的锁骨凹陷处。他能看到，细小的泡沫在她的锁骨窝里堆积起来，像一捧小小的、即将融化的雪。

他的手继续向下，来到了这具身体的第一圣域——她的上半身。他将泡沫涂满她的肩膀、她的手臂。他记得这双手臂曾经多少次将他拥入怀中，带给他无限的温暖与安心。他仔细地清洗着她的每一根手指，连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漂亮的指甲缝都没有放过。

最后，他的目光和双手，都停留在了她那两团丰满高耸的胸部上。

那两团圆盘般饱满的D罩杯胸部，是昭南幻想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圣地。此刻，它们就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泛着瓷器般的光泽。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他将沾满蜜桃味泡沫的海绵，用一种近乎于膜拜的姿态，轻轻地按在了结衣左边的乳房上。

柔软，沉甸。这是他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词。那惊人的分量让海绵和他的手掌都向下一沉，陷入了那片极致的丰盈之中。绵密的泡沫像云朵一样，瞬间覆盖了那半球形的雪白。他用手掌托住乳房的下缘，以一种画圈的方式，轻柔地揉搓着。泡沫在他掌心和她冰冷的肌肤间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声响，像是一首暧昧的催眠曲。

他的目光，贪婪地追随着自己的动作。他看到，随着他的揉搓，那团柔软的脂肪组织在他掌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他能清晰地看到那片颜色更深的蔷薇色乳晕，以及乳晕中央那颗因冰冷而微微收缩的、红枣般的乳头。他用拇指的指腹，覆在那颗乳头上，隔着厚厚的泡沫，反复地、轻柔地打着圈。他能感觉到那颗乳头坚硬的质感，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他的挑逗。

清洗完左边，他又以同样虔诚而细致的方式，开始清洁右边的乳房。他将更多的泡沫挤在乳房的顶端，然后看着那白色的、香甜的泡沫，顺着乳房圆润的弧度，缓缓地、如雪崩般向下滑落，最终堆积在两乳之间那道深邃的沟壑里。这副景象，淫靡又纯洁，看得昭南口干舌燥，下腹部再次升起一股熟悉的、让他无法抗拒的热流。

清洗完胸部，他的手继续向下，来到了她平坦而紧致的小腹。这里的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即便是死亡，也没能夺走那份属于运动员般的美感。他的手掌在那里流连了许久，最后，他的指尖停在了她小腹中央那个小巧可爱的肚脐上。

他俯下身，一个无法抑制的冲动攫住了他。他轻轻地、轻轻地，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那个肚脐上。

他的口腔是温热的，而她的肌肤是冰冷的。这种极致的温差，让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伸出舌尖，像小猫饮水一样，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个小小的凹陷。他尝到了皮肤上残留的、带着蜜桃香气的沐浴露的味道，以及一丝极淡的、属于她身体本身的咸味。

“妈妈……”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梦呓般的声音呢喃着，“这里……是我们最初连接的地方啊……”

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悲伤和爱恋，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将脸颊紧紧地贴在她冰冷的小腹上，仿佛一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在短暂的温存之后，昭南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身体的后半部分。这是一个他更少有机会仔细观察的领域，充满了神秘与未知。他小心翼翼地托住结衣的肩膀和膝盖，将她冰冷而僵硬的身体在浴缸中缓缓翻转过来，让她俯卧着，那完美的背部曲线和挺翘的臀部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重新挤出更多的蜜桃味泡沫，涂满了整个海绵。这一次，他的手掌从她光洁的后颈开始，顺着脊椎的沟壑，一路向下滑去。她的背部线条流畅而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两片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凸起，像一对收拢的翅膀。昭南能想象到，当她活着的时候，伸展身体时，这对翅膀会如何舒展开来，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的手掌和海绵，最终停留在了那两瓣丰腴挺翘、形状完美得如同蜜桃般的臀肉上。

这片区域，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曾无数次在幻想中、在昨夜的疯狂中，用自己灼热的欲望去摩擦、去冲撞；陌生的是，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冷静而虔诚的方式，去触摸、去清洁它。

他将大量的泡沫堆积在那两瓣雪白的丰臀上，用手掌感受着那惊人的、即便在死后也未曾消减的弹性质感。他的手指在那圆润的弧线上反复滑动，感受着肌肤的光滑与紧致。他甚至恶作剧般地用指尖轻轻拍打了一下，看着那片冰冷的肌肤微微震颤，荡漾开一圈圈涟漪。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起来。

他分开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将沾满泡沫的海绵，探入了那道深邃而幽暗的缝隙之中。昨夜被他用浊液浇灌过的、紧闭的穴口，此刻在温热的水流和细腻的泡沫冲刷下，显得干净而又无辜。他用指腹仔细地擦拭着那里的每一道褶皱，这个动作本身就充满了极致的、背德的色情意味。

清洗完臀部，他的巡礼来到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他握住她冰冷的脚踝，将其中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的大腿内侧，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区域，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他记得结衣说过，这里是她的“绝对领域”，除了他，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他用一种近乎于膜拜的心情，将海绵从她的脚踝开始，一路向上擦拭。小腿、膝盖窝、大腿……他擦拭得极为缓慢，仿佛要将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铭刻在自己的记忆里。当海绵来到那片最柔软的大腿内侧时，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他能感觉到，这里的皮肤比别处更加细腻、更加温热一些，仿佛还残留着一丝生命的余温。他用指腹在那片区域反复摩擦，想象着如果是活着的结衣，此刻一定会因为这无法忍受的瘙痒而浑身战栗，发出娇媚的求饶声。

这个幻想，像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他体内那刚刚平复下去的欲望之火。

欲望的火焰在他的下腹部燃烧，催促着他，引诱着他。昭南知道，这场侍奉的仪式，终于来到了最后、也是最神圣的一站。他放下结衣的腿，让她重新以一个仰躺的姿态靠在浴缸里。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心脏因为紧张、期待和一种亵渎神明般的恐惧而疯狂地跳动着。

他终于鼓起勇气，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地、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般，分开了她冰冷而修长的大腿。

那片禁忌的花园，便毫无保留地、以一种令人目眩的姿态，呈现在他的眼前。

在水汽的氤氲和浴室柔和的灯光下，那片被精心修剪成心形的、稀疏的黑色毛发，像一层神秘的面纱，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饱满的阜丘之上。而在那片心形的下方，是两片娇嫩而饱满的、粉色的花瓣，因为死亡而紧紧地闭合着，守护着通往生命源头的秘密通道。整个景象，纯洁得如同艺术品，却又散发着最原始、最致命的色情诱惑。

昭南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他将沾满蜜桃味泡沫的海绵，用一种近乎于颤抖的姿态，轻轻地放在了那片心形的毛发上。他仔仔细细地、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温柔地清洗着。泡沫细腻而滑腻，让那片区域显得更加诱人。

随后，他扔掉了海绵。他要用自己最原始的、最敏感的部位，去探索这片圣域。

他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地、试探性地拨开了那两片粉嫩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隐藏在其中的、小小的、如珍珠般圆润的阴蒂，便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他将指尖轻轻地按在那颗小小的肉粒上，以一种画圈的方式，反复地、温柔地揉搓着。他能感觉到，那颗小小的肉粒虽然冰冷，却依旧保持着一种奇特的、富有弹性的质感。

他幻想着，如果是活着的结衣，此刻早已在他这般轻佻的挑逗下，浑身颤抖，媚眼如丝，从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了。这个幻想让他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茎，又向上高高地翘起了几分。

他的手指变得更加大胆。他用两根手指，将那紧闭的、冰冷的缝隙向两侧拨开，露出了里面那条通往神秘深处的、湿润的通道。他将中指的指尖，缓缓地、试探性地探了进去。

冰冷，紧致，滑腻。这是他的第一感觉。那冰冷的甬道，像最高级的丝绸，紧紧地包裹着他温热的指尖。他能感觉到里面布满了细密的、柔软的褶皱。他将手指又向里探入了几分，然后开始模仿着活塞运动，缓缓地、一进一出地抽动起来。

“噗嗤……噗嗤……”

在这寂静的、充满水汽的浴室里，他手指在冰冷甬道中搅动所发出的、粘腻的水声，显得异常清晰，也异常淫靡。

就在他沉浸在这种背德的快乐中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略微凸起的点。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膀胱的位置。一种更加疯狂、更加亵渎的念头，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击中了他的大脑。

他将手指抵在那一点上，开始用力地、反复地按压、揉捏。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许什么都不会发生。然而，就在他按压了数十下之后，他突然感觉到，结衣那冰冷僵硬的小腹，似乎极其轻微地、痉挛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腥臊味的液体，突然从那被他手指玩弄得一片泥泞的、冰冷的缝隙中，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那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浇灌在他正在亵玩的手指上，顺着他的手背，流淌到他的手腕。

昭南愣住了。他看着那股清澈中略带淡黄色的、温热的液体，看着它将自己手上的白色泡沫冲刷干净，闻着空气中那股独属于“圣水”的、既羞耻又充满诱惑的气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知道，这是尸体在受到强烈物理刺激后，膀胱括约肌松弛所导致的、无意识的排尿反射。这不代表任何事。

但在他那已经彻底被欲望和悲伤占据的心中，这股温热的液体，就是结衣对他这场虔诚侍奉的、最高级别的回应！是她跨越了生与死的界限，给予他的、最神圣的洗礼！

“啊……啊啊啊……结衣……妈妈……”

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夹杂着狂喜与悲泣的嘶吼。他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张开嘴，用舌头去迎接那股还在不断涌出的、温热的“圣水”。

他尝到了。

那味道并不难喝，带着一丝淡淡的咸味和若有若无的甜意，混合着她身体独有的、让他迷恋的气息。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仿佛在饮用世界上最甘甜的琼浆玉液。他将自己的脸埋在那片被圣水彻底浸湿的、泥泞不堪的禁忌花园里，用舌头疯狂地舔舐着、品尝着，将每一滴都虔诚地吞入腹中。

这股来自他母亲身体内部的、温热的液体，仿佛拥有魔力一般，彻底点燃了他。他感觉自己与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最紧密的方式，彻底地、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在疯狂的圣水洗礼之后，昭南心中的欲望和悲伤都达到了一种奇异的顶点，然后缓缓退去，化为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虚无的平静。他抱着结衣被彻底“净化”过的身体，放掉了浴缸里混杂着泡沫和尿液的温水，又用花洒，仔仔细细地将她全身上下冲洗了一遍，直到再也闻不到一丝一毫那既羞耻又甘甜的腥臊味，只剩下纯粹的、蜜桃沐浴露的甜香。

他将结衣从浴缸里抱出来，用一块巨大的、柔软的纯棉浴巾，将她包裹起来。他抱着她，走回那间属于他们的、已经收拾干净的卧室，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铺着崭新天鹅绒床单的大床上。

侍奉的仪式，还剩下最后，也是最温柔的一步——保养。

他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了一瓶结衣生前最珍爱的身体乳。那是一瓶设计简约的玻璃瓶，里面装着淡粉色的、质地轻薄的乳液。拧开盖子，一股浓郁而又清新的玫瑰香气便散发出来，瞬间与空气中残留的蜜桃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更加甜美的、只属于“结衣”的味道。

昭南倒了一些乳液在自己的手心。那乳液触感冰凉而丝滑。他没有立刻涂抹，而是先用自己的双手，将那冰凉的乳液反复揉搓，直到它被自己的体温捂得温热。他要用自己生命的温度，去滋润她冰冷的肌肤。

他首先从她的双脚开始。他握住她冰冷的小脚，将温热的乳液仔细地涂抹在她的脚背、脚底、以及每一根可爱的脚趾上。他涂抹得很慢，很仔细，指腹在她的皮肤上反复打圈，直到乳液被完全吸收。

然后是她修长的小腿、浑圆的膝盖、以及那片最柔软的大腿内-侧。每涂抹一处，他都会用自己的体温先去温暖乳液。这个过程，充满了耐心与爱意，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的艺术品。那轻薄的乳液在她冰冷的肌肤上留下了一层持久的、油润的光泽，让她原本因死亡而显得有些暗淡的皮肤，重新焕发出一种迷人的、仿佛还活着的生气。

当他为她的双腿和臀部都涂抹完毕后，他爬上床，跪在她的身边，开始为她的上半身进行保养。后背、肩膀、手臂……当他的手掌带着温热的乳液，覆上她那两团依旧挺拔饱满的胸部时，他的动作变得愈发轻柔。他用指尖蘸取乳液，仔细地涂抹在她那蔷薇色的乳晕和红枣般的乳头上。那油润的乳液，让那两点嫣红显得更加娇艳欲滴，仿佛随时都会绽放出生命的光彩。

最后，他将乳液涂抹在她的脸颊、脖颈和锁骨上。他甚至用小指，蘸取了一点点乳液，轻轻地点在了她的嘴唇上，让那双曾对他说出“我爱你”的、冰冷的双唇，也变得水润光泽。

整个保养的过程漫长而又安静。卧室里，只有他轻柔的呼吸声，和墙上兔子钟表那永不停歇的“滴答”声。当他为结衣身体的最后一寸肌肤也涂抹上玫瑰身体乳之后，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所填满。

此刻躺在他面前的结衣，全身都散发着玫瑰与蜜桃混合的甜香，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油润而健康的光泽。她看起来不再像一具冰冷的尸体，而更像一个刚刚做完奢华SPA、正在沉睡的美人。

他做到了，他用自己的方式，留住了她的美丽。

当昭南为结衣的身体涂抹上最后一寸玫瑰身体乳后，一股巨大的、迟来的疲惫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他的双臂因为长时间抱着结衣那几十公斤重、并且因为尸僵而格外沉重的身体来回挪动，已经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从客厅到浴室，再从浴室回到卧室，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消耗着他那十四岁少年本就不多的体力。

他为这具散发着蜜桃与玫瑰混合甜香的、美丽的艺术品，换上了一件干净的、柔软的纯棉睡裙。然后，他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倒在了床上，躺在了她的身边。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性的冲动。

经过了昨夜的疯狂发泄和今天上午这场漫长而虔诚的侍奉仪式，他内心那头狂暴的、充满了悲伤与欲望的野兽，似乎终于被安抚了下来。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宛如贤者般的平静。他的欲望被满足了，他的爱意被倾注了，他的悲伤，似乎也通过这种极致的、与她身体对话的方式，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只是静静地躺着，侧过身，从背后拥住这具被他精心“保养”过的、冰冷的身体。鼻尖萦绕的，是只属于她的、让他安心的香气。他将脸颊贴在她冰冷的后背上，听着墙上兔子钟表那规律的“滴答”声，感受着自己温热的身体和她冰冷的躯体之间那永恒的温差。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知道她已经死了，但在此刻，在这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充满了她气息的房间里，他又感觉她无处不在。她在他呼吸的空气里，在他触摸的床单上，在他身体里流淌的、那来自于她的血液中。

他做到了。他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了他和她的爱情，完成了那未尽的初夜。

巨大的满足感与同样巨大的疲惫感交织在一起，将他的意识缓缓拉入深沉的黑暗。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最终完全闭合。在沉入梦乡的最后一刻，他无意识地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用梦呓般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晚安，结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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