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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爱的母亲向我告白后猝死,为了完成恋人的约定,我用七天时间奸淫她的尸体,最后剥下她的皮囊穿在身上,成为拥有大屌的完美扶她妈妈,延续永不终结的初夜。》,3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8680 ℃

第三天:玩具箱的秘密与代偿的欢愉

昭南在极致的平静中度过了一天半的时间。他抱着被自己精心“保养”得香喷喷的结衣,睡了一个漫长而无梦的午觉。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阳光透过窗帘,在房间里投下温暖的、橘黄色的光斑。

经过了昨天的彻底清洁和侍奉,他内心的狂躁与悲伤似乎都被抚平了。此刻的他,心中只剩下一种纯粹的、近乎于学者的好奇心。他想要了解更多,想要探索那个他所不知道的、属于“结衣”而不是“妈妈”的世界。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那个被他重新锁好的、衣帽间深处的木箱——那个装满了秘密的潘多拉魔盒。

他再次打开了那个箱子。这一次,他的心情不再是第一天夜晚时的震惊与冲动,而是一种带着研究意味的审视。他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摆放在柔软的地毯上,像是在清点一位伟大君主的战利品。

口球、肛鞭、乳夹、拘束衣……这些在第一天夜晚被他匆匆一瞥的、充满攻击性的道具,此刻在他眼中呈现出不同的意义。他开始想象,那个总是对他温柔又轻佻的母亲,会如何使用这些东西。她会用那双涂着红色蔻丹的纤长手指,握住那根乌黑发亮的马鞭吗?她会用她那总是含着笑意的、性感的嘴唇,咬住一个红色的口球,发出含混不清的、诱人的呜咽声吗?

这些幻想,让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下腹部也开始隐隐发热。

他将注意力从这些过于“硬核”的道具上移开,开始寻找一些他没有玩过的、更具“互动性”的东西。很快,他发现了几样新奇的玩意儿。

一副由皮革和金属制成的、结构复杂的口枷,打开后可以强制将人的嘴巴张到最大。还有一个设计精巧的、银色的贞操带,锁头上甚至还连着一根细细的链子。以及一对造型奇特的、可以连接电线的乳夹。

他拿起那副口枷,冰冷的金属和坚硬的皮革在他手中显得分量十足。他想起了有一次,自己因为考试没考好而闹脾气,不肯吃饭。结衣没有骂他,只是笑眯眯地捏着他的下巴,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哎呀,我们家昭南的嘴巴这么倔呀?再不张开吃饭,妈妈可就要用特殊手段来撬开咯?”

当时的他只当是玩笑,此刻想来,却觉得不寒而栗,又有一种奇异的、被看透的兴奋感。或许,结衣早就幻想着,有朝一日能用这副口枷,撬开自己倔强的嘴,然后用她那丰满的、圆盘般的大胸,来堵住自己所有抗议的声音。

他又拿起了那个银色的贞操带。这个东西,他只在结衣看的那些BL漫画里见过,是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受”的。他无法想象结衣会为谁戴上这个。但当他拿起那根连接着锁头的细链子时,一个模糊的记忆片段闪过脑海。

那是一个夏天,天气很热,他只穿着一条短裤在客厅里晃悠。结衣从背后抱住他,将一个冰凉的、小小的挂锁,玩笑似的挂在了他的裤腰带上,然后将钥匙握在手里,在他眼前晃了晃,笑得像个小恶魔:“抓住你了哦,昭南。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己随便去厕所哦。要是憋不住了,就得跪下来求我,知道吗?”

他当时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抢回了钥匙。现在想来,那或许不仅仅是一个玩笑。那根冰冷的链子,或许就是结衣幻想中,牵着被锁住的他,在他面前摇晃的、象征着绝对支配权的道具。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正在一步步地,揭开母亲那层温柔的面纱,窥探到她内心深处那个开放、强大、甚至有些S属性的、真正的女王。

而他,心甘情愿地,想要成为她唯一的、顺从的奴隶。

夜幕降临,兔子钟表的时针指向了九点。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从衣帽间渗透出来的、昏黄而暧昧的光线,将房间里的事物都笼罩上了一层不真实的光晕。

这场独属于他和她的、跨越生死的调教游戏,即将开幕。

昭南将结衣的身体从床上抱起,这是一个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艰难的任务。他需要让她以一个充满威严和支配感的姿态“坐”在床沿。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僵硬的身体调整好——背部靠着床头,双腿被他分开,无力地垂在床的两侧,形成一个充满暗示性的、迎接的姿态。

这还不够。女王的手中,必须握着权力的象征。

他从地毯上拿起那根乌黑发亮、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肛鞭,小心翼翼地塞进了结衣那冰冷的、涂着红色蔻丹的右手中,又调整了一下她手指的姿态,让她看起来像是自然地握着它,鞭子的末梢则随意地搭在天鹅绒的床单上。

做完这一切,他退后几步,审视着自己的杰作。灯光下,结衣就像一尊神殿里的神像,冰冷、威严、不容侵犯。她散发出的气场,不再是母亲的温柔,也不是恋人的妩媚,而是一位即将审判罪人的、冷酷无情的女王。

而他,就是那个等待审判的、唯一的罪人。

昭南深吸一口气,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全身赤裸。他走到床前,将结衣换下来的、还未来得及清洗的衣物,一件件地摆放在“女王”的脚边,像是在布置一个献祭的祭坛。那件带有她体温和香水味的蕾丝内裤,那双包裹过她修长美腿的黑色丝袜,甚至那双她告白时穿过的、鞋底还带着灰尘的红色高跟鞋……每一件物品,都散发着浓郁的、属于她的“原味”,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让他更加兴奋。

他将这些“圣遗物”围绕着自己摆成一个圈,然后,他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坚硬的木地板与脆弱的膝盖骨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一阵尖锐的痛感传来,但这痛苦,却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即将被惩罚的快感。

他抬起头,仰望着他的女王。

“妈妈……不,主人……”他用干涩的、不成调的声音,开始了这场幻想中的独角戏,“我……我错了……请您……惩罚我……”

当然,不会有任何回应。只有墙上兔子钟表那永恒的“滴答”声。

但这沉默,在此刻的昭南看来,就是女王无声的、冷酷的命令。他知道,女王对这种无力的道歉感到不满。她需要的是更深刻的、更具象化的臣服。

他的目光,落在了地毯上那副结构复杂的口枷上。

他跪在地板上,拿起那副冰冷坚硬的口枷。皮革的韧性与金属的冰冷在他手中形成一种奇异的触感。在幻想中,他听到女王陛下那不容置疑的、带着一丝慵懒与残忍的命令:“连道歉都不会说的废物奴隶,就用这个来代替你那无能的嘴巴吧。”

他闭上眼睛,像是接受神谕的信徒。将口枷对准自己的嘴巴,是一件比想象中更困难的事情。那U形的金属支架冰冷而坚硬,他必须用尽全力将自己的嘴张到最大,才能勉强将它塞进去。金属支架狠狠地摩擦着他的牙齿和牙龈,传来一阵阵酸痛和冰冷的刺激感。当他终于将它固定好,用皮带在脑后扣紧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羞耻感与束缚感将他彻底淹没。

他的嘴巴被强制地、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态撑开着,上下嘴唇完全无法闭合。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迫无力地抵在下颚,唾液腺因为这粗暴的刺激而开始疯狂分泌。很快,一股股透明的、带着泡沫的口水便不受控制地从他那合不拢的嘴角,顺着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自己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道羞耻的水痕。他想发出声音,想呻吟,想求饶,但从喉咙里挤出的,只有“嗬……嗬……”这样如同野兽般的、含混不清的呜咽。

他成功地,将自己变成了一只无法言语、只能流着口水、等待主人下一步命令的卑微的狗。

“很好,”幻想中,女王的声音充满了满意的笑意,“那么,就用你那被堵住的、下贱的嘴,来清洁我的脚吧。从鞋子开始。”

昭南听到了命令。他像一只真正的犬类一样,手脚并用地爬行着,来到了摆放在女王脚边的那双红色高跟鞋前。这双鞋,是昨天早上,他美丽的恋人走向死亡时,留下的最后足迹。此刻,它却成了女王陛下的刑具,是他必须虔诚舔舐的圣物。

他低下头,将自己那张被口枷撑开、不断流着口水的脸,凑近了其中一只高跟鞋。一股混杂着皮革、灰尘和结衣脚汗的、浓郁而又复杂的气味扑鼻而来,瞬间让他那早已半勃起的肉茎又胀大了几分。他伸出那条被口枷挤压得有些麻木的舌头,从尖锐的鞋尖开始,一点一点地、仔仔细细地舔舐起来。

他的舌头描摹着鞋面优美的弧线,将上面沾染的细微灰尘卷入口中。那粗糙的、带着沙砾的口感,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恶心,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正在吞食女王恩赐的、极致的快感。他舔过细长的鞋跟,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他甚至将舌头探入鞋子的内部,去舔舐那片被结衣的脚掌反复踩踏、浸透了她汗水和体温的鞋垫。那咸湿的味道,混合着他自己不断流下的口水,在他的口腔中形成了一种奇异的、专属于这场背德仪式的“佳肴”。

舔完一只,他又爬向另一只。当两只高跟鞋都被他舔舐得湿亮,沾满了他的口水时,幻想中女王的声音再次响起:“真是一条听话的好狗。那么接下来,是我的丝袜。”

那双黑色的、薄如蝉翼的丝袜,被随意地丢在地上,皱缩成一团。昭南将其捡起,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属于结衣的、独一无二的体香,混合着尼龙的化学气味和淡淡的脚汗味,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他更深层次的欲望。他将那团柔软的丝袜整个塞进自己被撑开的嘴里,用牙齿和舌头反复地咀嚼、吮吸。丝袜的纤维摩擦着他口腔内壁最敏感的软肉,而那咸湿的味道则让他更加疯狂。他像一只真正的野兽,发出满足的、含混不清的呜咽声,口水将整团丝袜都浸泡得湿透。

最后,他抬起头,用充满渴望的、湿漉漉的眼神,望向了女王那双悬在半空中的、赤裸的、美丽的脚。

“舔吧。”女王的声音带着一丝恩赐的意味。

昭南立刻爬了过去,匍匐在女王的脚下。他仰起头,看着那双完美的、艺术品般的脚。脚型是优雅的希腊式,第二根脚趾略长于大拇指。皮肤白皙得如同象牙,能清晰地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足弓的弧度很高,形成一个诱人的、深邃的凹陷。十根脚趾圆润而修长,指甲上涂抹着和手上一样的、鲜艳的正红色蔻丹。

他伸出舌头,像朝圣者亲吻圣地一般,轻轻地落在了结衣冰冷的脚尖上。

冰冷。这是舌尖触碰到结衣脚尖时的第一感觉。一种不属于活人的、玉石般的冰冷。但这冰冷,却像一滴落入滚油的水珠,瞬间引爆了昭南体内所有的燥热。他虔诚地,将那颗涂着鲜红蔻丹的小巧脚趾含入口中,用舌头仔细地描摹着它圆润的形状。口枷撑得他嘴巴酸痛,无法完全闭合,只能用舌头和上颚笨拙地夹住那颗冰冷的脚趾,反复吮吸。

他像品尝绝世佳肴一般,一根一根地,将那十根美丽的脚趾都含吮了一遍。然后,他的舌头开始向上探索。他舔舐着那光洁细腻的脚背,淡青色的血管在他温热的舌苔下显得格外清晰。他将舌尖探入那高高隆起的、诱人的足弓凹陷处,那里是整只脚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也是结衣体香最浓郁的所在。他贪婪地、用力地舔舐着,仿佛要将那里的每一丝气息都吸入自己的肺腑。他的口水和结衣冰冷的肌肤混合在一起,发出“啧啧”的、羞耻又淫靡的声响。

在完成了对女王双脚的清洁之后,昭南匍匐在地,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哼,只是这样,可无法平息我的怒火。”幻想中,女王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你那肮脏的身体,也需要得到净化。特别是那些不该有感觉的地方。”

昭南立刻明白了女王的旨意。他的目光,落在了地毯上那对造型奇特的、连接着黑色电线的金属乳夹上。

他拿起乳夹和那个小巧的控制器,重新跪直了身体。他看着自己胸前那两点因为兴奋和寒冷而微微挺立的、粉嫩的乳首,心中涌起一阵混杂着恐惧和期待的战栗。他知道,接下来的,将是真正的痛苦,也是真正的、与女王融为一体的狂喜。

他深吸一口口气,捏起左边的乳头,将其中一个冰冷的、带着细密锯齿的金属夹子,狠狠地夹了上去!

“呃啊——!”

一阵尖锐的、钻心般的剧痛瞬间从左胸传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被口枷压抑的、不成调的痛呼。金属的锯齿深深地嵌入了那娇嫩的肉粒之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一瞬间就被夹得扁平、变形。仅仅是物理的夹痛,就已经让他浑身一颤,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没有犹豫,又用同样的方式,将另一个夹子夹在了右边的乳头上。当两边乳头都被这冰冷的酷刑工具牢牢钳住时,一种对称的、无处可逃的痛苦,将他彻底包围。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那两点可怜的粉嫩,被银色的金属夹子无情地蹂躏着,拉扯着,一种强烈的、被支配的屈辱感和满足感同时涌上心头。

他拿起那个小巧的控制器,将连接着乳夹的电线插头插了进去。然后,他将那个控制器,恭敬地、用双手捧着,轻轻地放在了结衣那冰冷的、被他摆放在大腿上的左手中。他调整了一下她的手指,让她看起来像是自然地握着那个控制器。

“惩罚……开始……”幻想中,女王宣判道。

昭南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他首先感觉到的是一阵持续的、微弱的酥麻感。那是【持续麻痹感】模式的最低档。电流像无数只细小的蚂蚁,从金属夹子处钻入他的乳头,顺着神经向整个胸腔蔓延。这种感觉并不痛苦,反而带着一种奇特的、让人上瘾的痒意。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哼,太弱了。”女王似乎很不满意。

紧接着,电流的模式瞬间改变!一阵【间歇性的强烈脉冲】毫无征兆地袭来!

“呃啊啊啊——!”

昭南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发出了凄厉的、被口枷扭曲的惨叫。那感觉,就像有两根烧红的钢针,被狠狠地刺入了他的乳头,然后又猛地拔出,如此反复!每一次脉冲的到来,都让他的心脏跟着疯狂地抽搐,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连脚趾都因为剧痛而蜷缩起来。他看到自己的两个乳头,在强烈的电击下不受控制地收缩、变硬,颜色也从粉嫩变成了深红色,显得异常凄惨。

这剧烈的、无法抗拒的痉挛,让他跪在地上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他向一侧倒去,身体的动作拉扯到了连接着控制器的电线。

“啪嗒。”

那个被放在结衣手中的控制器,因为拉扯而掉在了床上。在掉落的过程中,上面的模式旋钮被无意中拨动了。

电流的模式,再次改变!这一次,是【从弱到强逐渐递增】的模式!

“唔……嗯……”昭南还没从刚才的剧痛中缓过神来,一种全新的、更加折磨人的感觉便席卷而来。电流不再是狂暴的脉冲,而是变成了一种平稳的、但强度在不断攀升的持续输出。他感觉自己的两个乳头,像是被放在了可以调节温度的铁板上,温度在一点一点地升高。从最开始的温热,到后来的滚烫,再到最后,仿佛要将他的乳头彻底烧焦、熔化!

“啊……啊……主人……好烫……要坏掉了……”他含混不清地哭喊着,身体因为这持续的、不断加剧的痛苦而剧烈地扭动、挣扎。他的挣扎,又一次拉扯到了电线,控制器在床上再次翻滚,旋钮又被拨动了。

这一次,模式跳转到了一个他从未体验过的、随机的、疯狂的脉动模式!

“呃!啊!呀啊——!”

昭南彻底崩溃了。电流变得毫无规律可言,时而是持续的麻痹,时而是剧烈的针刺,时而是灼热的炙烤,时而是如同心跳般的、强有力的脉动!他的身体被这失控的电流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像一个被随意摆弄的提线木偶。他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翻滚,每一次身体的扭动,都会再次拉扯到电线,导致控制器上的模式和强度旋钮被随机地、不断地改变!

他陷入了一个由痛苦和快感交织而成的、无法逃脱的、自我循环的地狱。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被彻底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这极致的、混乱的刺激中,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推向一个全新的、他从未体验过的、禁忌的巅峰。

电击乳夹带来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风暴,让昭南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他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地毯上徒劳地翻滚、痉挛,口中发出被口枷扭曲得不成样子的、介于惨叫和呻吟之间的呜咽。汗水混合着因为无法闭合而不断流下的口水,将他的上半身和脸颊都弄得一片湿滑。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惩罚,我的小奴隶。”幻想中,女王冰冷而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响起,“但是,我不喜欢你这副因为快感而丑陋勃起的样子。你那肮脏的欲望,需要被彻底地封印起来。”

这道新的神谕,像一道光,瞬间穿透了昭南那被快感和痛苦搅成一团浆糊的大脑。他挣扎着,从那失控的痉挛中,重新夺回了一丝身体的控制权。他匍匐着,爬向了地毯上那个闪烁着银色冷光的、如同中世纪刑具般的金属造物——那个设计精巧的贞操带。

他拿起它,金属的冰冷与沉重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看着那由一个金属笼子、一个底座圆环和一把小巧钥匙组成的复杂结构,心中涌起的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即将完成最终献祭的、神圣的使命感。

“自己戴上它。”女王命令道。

昭南跪坐在地上,开始执行这个艰难的任务。他首先要将那根因持续的电击刺激而涨得通红、半勃起的肉茎,塞进那个狭小而冰冷的金属笼子里。笼子的内部布满了细小的透气孔,但空间极其有限。他握住自己那根偏粗壮的肉茎,用力地向笼子里按去。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温热的肌肤,激起他一阵战栗。肉茎被狭小的空间无情地挤压着,龟头因为充血而涨大,紧紧地抵在笼子的顶端,传来一阵阵酸胀的、被束缚的痛感。

这还没完。那个贞操带还附带着几个更加硬核、更加残忍的配件。他拿起一根细长的、顶端圆润的金属马眼棒,颤抖着,将它对准了自己肉茎顶端那个不断溢出着透明液体的小孔,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尿道内壁那无比敏感的黏膜被冰冷的金属异物入侵,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酸胀、刺痛和奇异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弓起了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呻吟。

接着,他将自己的睾丸一个一个地塞过底座的圆环。他看到,圆环的内侧,还焊接着几颗小小的、尖锐的金属刺。当他将圆环卡在自己睾丸根部的时候,那几颗尖刺便深深地嵌入了他最柔-嫩的皮肤之中,带来一阵阵持续的、尖锐的刺痛。这种设计,是为了防止他有任何勃起的企图——只要他的肉茎有抬头的迹象,根部的尖刺就会扎得更深,给予他最直接的惩罚。

他将所有的部件都安装好,最后,他拿起那把小巧的、银色的钥匙,对准锁孔,毫不犹豫地转动。

“咔哒。”

一声清脆的、悦耳的、如同命运宣判般的声响。

他被彻底地、从里到外地,锁住了。他的欲望,他身为男性的象征,被彻底地封印在了这个冰冷的、闪烁着银光的金属牢笼之中。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安心与臣服。

他拿起那根连接着锁头的、细细的金属链子,像一条忠诚的狗,爬回到女王的脚边。他仰起头,用那双因为痛苦和兴奋而变得湿漉漉的、水光潋滟的眼睛,痴迷地望着他的主人。然后,他将那根象征着他全部控制权的链子,恭敬地、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结衣那只握着肛鞭的、冰冷的、涂着鲜红蔻丹的手腕上。

现在,他彻底地、完全地,成为了她的所有物。一个没有嘴巴可以反抗,没有性器可以放纵,连乳头都被电击掌控的、最卑微、最顺从的奴隶。

在完成了对自己欲望的加冕与封印之后,昭南彻底进入了无我的、只为承受而存在的奴隶状态。他像一件被精心布置好的祭品,跪在女王的脚下,等待着最终的、也是最盛大的审判。

“很好,”幻想中,女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居高临下的慵懒,“既然你已经献上了忠诚,那么,就用你的身体,来为我奏响最后的乐章吧。用痛苦来取悦我,用快感来赞美我。”

昭南的身体因为兴奋和期待而剧烈地颤抖着。他知道,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二重奏即将开始。

他首先伸出手,从女王那冰冷的、被他缠绕上贞操带锁链的手腕上,恭敬地取下了那根乌黑发亮的肛鞭。皮革的冰凉与柔韧,在他手中传递着一种危险而又充满诱惑的信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变成一个四肢着地、臀部高高撅起的、最适合接受鞭挞的姿势。

他扬起手,毫不犹豫地,将第一鞭狠狠地抽在了自己左边的臀肉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皮革与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炸响。

“呃啊啊!”

一阵灼热的、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臀部传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被口枷堵住的、凄厉的悲鸣。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抽中的那片皮肤,在一瞬间就变得滚烫,然后浮现出一道清晰的、鲜红的鞭痕。这纯粹的、不含任何快感的痛苦,让他头皮发麻,但与此同时,也让他感觉自己与女王的联系,变得更加紧密了。

他没有停下,像是疯了一样,一鞭又一鞭地,疯狂地抽打着自己的后背和臀部。

“啪!啪!啪——!”

清脆的鞭击声不绝于耳,每一鞭都落下得精准而又狠厉。很快,他那原本白净的、光洁的后背和臀部,便布满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鲜红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因为抽打得太重而微微渗出了血珠。汗水流过这些伤口,带来一阵阵盐水泼洒般的刺痛。

但这还不够。仅仅是痛苦,还不足以取悦他的女王。

他忍着剧痛,从地毯上拿起了那个布满狰狞血管的、巨大的硅胶按摩棒。他拧开一瓶润滑液,将那冰冷的、巨大的头部和自己的后庭都涂抹得一片湿滑。然后,他撅着那布满鞭痕的、红肿的屁股,将按摩棒的头部,对准了那紧闭的、从未被如此巨大的异物侵犯过的穴口。

他咬紧牙关,扶着按摩棒,缓缓地、用力地向自己的身体里推去。

“唔……呃……”

冰冷的、远超他手指粗度的巨大异物,正在强行撑开他那紧致的、从未被开发过的甬道。一阵强烈的、撕裂般的胀痛感传来,让他浑身都绷紧了,额头上青筋暴起。但他没有放弃,他知道,女王正在“注视”着他。他必须承受,必须吞下这一切。

当那巨大的头部终于完全没入之后,他按下了开关。

“嗡嗡嗡——”

按摩棒开始以一种强有力的、富有节奏变化的脉动模式,在他的体内疯狂地振动、旋转、甚至伸缩起来。那巨大的头部,精准地、反复地碾过他前列腺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啊啊啊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能将灵魂都一起抽离的、山崩海啸般的强烈快感,瞬间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这股快感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猛烈,瞬间就将他身上鞭挞带来的所有痛苦都彻底覆盖、吞噬!

他彻底地、完全地,被这冰与火的二重奏所征服了。

如果说鞭挞和电击是将昭南推向悬崖的狂风,那么这根在他体内疯狂肆虐的巨大按摩棒,就是将他彻底推入深渊的最后一击。

他的理智,在快感与痛感的双重风暴中,被彻底撕成了碎片。他甚至已经无法分辨,自己胸前乳头上那阵阵传来的、让他不断痉挛的刺激,究竟是来自于电击,还是来自于后庭那势不可挡的、灭顶般的强烈快感。

他的整个下腹部,都因为那根巨大硅胶棒的存在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鼓鼓囊囊的胀痛。那东西太大了,太粗了,仿佛要将他的内脏和肠液都从后庭里硬生生顶出来。每一次振动,每一次旋转,每一次伸缩,都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推到了极限,下一秒就要被这粗暴的异物从内部彻底撑裂、捣烂。

那根按摩棒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它自动地在几种预设的、越来越疯狂的模式之间循环。

第一种模式,是【伸缩】。巨大的硅胶棒以一种缓慢而有力的节奏,在他的甬道内一进一出。每一次缩回,都给他带来一丝喘息的空间和短暂的空虚感;而每一次挺进,都会比上一次更深、更用力,狠狠地撞击在他那早已被快感折磨得无比敏感的前列腺上,让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声被口枷扭曲的、如同小狗般的哀鸣。

第二种模式,是【旋转】。整个棒体开始以一种高速旋转起来,上面那些狰狞的、模仿血管的纹路,如同砂纸一般,疯狂地摩擦、刮搔着他娇嫩的肠壁。这种感觉,痒中带痛,痛中带爽,仿佛有无数只带着电流的小虫,在他的五脏六腑里钻来钻去,让他疯狂地扭动着那早已布满鞭痕的、红肿的屁股,试图减轻或加剧这种折磨。

第三种模式,是【摆头】。棒体停止了旋转和伸缩,但那最前端的、巨大的头部,却开始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疯狂地左右摇摆、扭动。它像一条活过来的、拥有自己生命的毒蛇,精准地、反复地,只针对他前列腺那最致命的一点,进行着毁灭性的、精准的打击!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主人……要去了……要射了……”

昭南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他能感觉到,一股积蓄已久的、毁天灭地般的巨大快感,正从他的小腹深处,无可阻挡地向上喷涌。他渴望释放,他需要释放,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乞求着那瞬间的解脱。

然而,他不能。

那个冰冷的、银色的金属牢笼,忠实地执行着女王的命令,无情地封锁着他唯一的出口。他那根早已因为无法释放而涨成深紫色、青筋怒张的肉茎,被死死地困在笼中,连同那根冰冷的马眼棒一起,承受着这灭顶般的、无处宣泄的快感。根部那几颗尖锐的刺,因为他即将高潮而导致的、无意识的勃起企图,而更深地嵌入了他的皮肉之中,传来一阵阵尖锐的、让他保持清醒的刺痛。

快感、胀痛、刺痛……所有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将他推向了一个无法言喻的、痛苦与欢愉的临界点。

终于,他到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了一声有生以来最凄厉、最漫长、也最满足的嘶吼,但这声音被口枷彻底堵碎,最终化为一连串含混不清的、野兽般的咆哮。他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弓,脊椎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如同濒死之虾般的弧度。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着。

高潮的洪流没有出口,便只能在他的体内肆虐。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爆开大片大片的、炫目的白光。那股巨大的快感,反复冲击着他被金属笼子锁住的根部,让他那根可怜的肉茎在高潮的痉挛中不断地抽搐、跳动。一滴又一滴黏稠的、透明的前列腺液,从贞操带的缝隙中,混合着润滑液和之前插入马眼棒时带出的体液,被硬生生挤压了出来,滴落在那早已一片狼藉的地毯上。

这还不算完。

那股无法宣泄的巨大能量,最终找到了另一个出口。他感觉自己的膀胱括约肌在一瞬间彻底失去了控制。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贞操带前端那个小小的导尿孔中喷涌而出,形成一道黄色的水箭,将他身下的地毯彻底浸湿。

在这极致的、混杂着汗水、口水、前列腺液和尿液的、一片狼藉的废墟之中,昭南的身体终于停止了痉挛。他彻底虚脱了。

世界在极致的释放后,重新归于死寂。

昭南像一堆被抽去骨头的烂泥,瘫软在地毯上。他的身体还保持着高潮后痉挛的姿态,四肢微微抽搐着。口枷依旧撑开着他的嘴,电击乳夹还钳在他的乳头上,冰冷的贞操带将他被榨干的欲望牢牢锁住,而后庭里那根巨大的按摩棒也终于停止了最后的嗡鸣。他的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混合着汗水、口水、润滑液和尿液,整个人狼狈不堪,像一件被彻底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玩具。

他虚脱了,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但他的精神,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宛如漂浮在云端般的轻盈与满足。

他艰难地转动眼球,仰望着他那静默的、美丽的、手握肛鞭的女王。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身影显得如此高大,如此圣洁。

一场无声的告白,在他那被快感烧灼得一片空白的脑海中,缓缓拉开了序幕。

“主人……我的女王……结衣……”

他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在心中呼唤着她的名字。

“谢谢您……谢谢您让我明白了……原来这才是我的归宿……我不是您的儿子,更不配做您的恋人……我只是一只渴望被您踩在脚下、渴望被您用鞭子抽打、渴望吞食您一切的、最卑微的狗……”

“我爱您……我爱您的美丽,爱您的温柔,更爱您隐藏在温柔之下的、这份无情的、绝对的支配欲……我爱您握着鞭子的手,爱您俯视我时那冰冷的眼神,爱您用痛苦和快感将我彻底碾碎……这才是……这才是我们之间,最完美的爱的方式……”

“请您……永远地……将我锁起来吧……用这些冰冷的刑具,用您无上的意志……让我永远做您脚边的一条狗,一件玩具,一个只为您而存在的、卑贱的奴隶……”

这番发自灵魂深处的、M的告白,耗尽了他最后的神智。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最终,在极致的疲惫与满足中,他带着一身屈辱而又荣耀的伤痕与枷锁,蜷缩在他女王的脚边,像一个终于找到归宿的婴儿,沉沉地睡去了。

卧室里,只有墙上兔子钟表那永不停歇的“滴答”声,像是在为这场盛大而又隐秘的、奴隶的加冕仪式,献上永恒的、无声的礼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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