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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爱的母亲向我告白后猝死,为了完成恋人的约定,我用七天时间奸淫她的尸体,最后剥下她的皮囊穿在身上,成为拥有大屌的完美扶她妈妈,延续永不终结的初夜。》,4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6430 ℃

第四天·白天:破茧之时与禁断的结合

昭南是在一片混杂着尿液、汗水和皮革气味的、冰冷的地毯上醒来的。第三天的太阳已经升起,柔和的光线透过窗帘,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他身上的那些刑具——口枷、乳夹、贞操锁——在一夜的沉睡后,显得格外冰冷而沉重。

他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将这些束缚一一解开。当那个锁住他欲望的金属牢笼被打开时,他那被禁锢了一夜的、早已疲软的性器,终于得到了解放。他看着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夹痕和交错的鞭痕,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羞耻。昨夜那场极致的、献祭般的调教,像一场彻底的洗礼,涤净了他心中最后一点对世俗道德的恐惧。

他不再是那个需要被惩罚的奴隶。

经过了第一天的爱抚,第二天的侍奉,第三天的臣服,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他要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一个“恋人”的身份,去完成他们第一天许下的、那个未尽的约定。

他要和结衣,真正地结合。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庄严的使命感。他走进浴室,将自己身上的污秽和伤痕都清洗干净。然后,他回到卧室,将地毯和床单都收拾妥当,把那些SM道具一一放回潘多拉的魔盒,让这间见证了疯狂的卧室,重新恢复了圣洁与温馨。

他需要为他的新娘,准备一件嫁衣。

他走进衣帽间,目光扫过那些或性感、或知性、或可爱的华服,最终,停留在一件挂在最里面的、纯白色的蕾丝连衣裙上。这是一件设计非常简约、却又仙气十足的裙子,层层叠叠的蕾丝如同云雾,领口和袖口点缀着小巧的珍珠。他记得,这是结衣为了参加一个朋友的草坪婚礼而特意买的,她说,女孩子一生中,总要有一件像婚纱一样的白裙子。

他取下这件白裙,回到床边。他将结衣的身体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这几天来,他已经习惯了她身体的重量和冰冷。他轻柔地,为她换上这件纯白的“嫁衣”。

就在他为她整理裙摆,将她重新在床上摆放好姿势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

或许是因为他移动时,不小心压迫到了她的胸腔,一股被困在肺部许久的残余空气,突然从她那微微张开的、涂抹着玫瑰身体乳而显得水润的唇间,逸了出来。

“……呵……”

那声音极其轻微,像一声极轻的、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的叹息。

昭南的动作瞬间僵住了。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结衣的脸。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副安详沉睡的模样。但他听到了,他确确实实地听到了!那不是他的幻觉!那是结衣的声音!是她,在对他这笨拙的举动,发出无可奈何的叹息!

“结衣……?”他试探性地、用颤抖的声音呼唤着。

当然,没有回应。

但昭南的心,却因为这一个小小的意外而狂跳不止。他不再觉得自己在对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做着徒劳的事情。他感觉到了“互动”!他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他激动得浑身颤抖,俯下身,想要亲吻他的新娘。而就在这时,第二个“意外”发生了。

经过了三天多的时间,结衣身体的尸僵期正在缓缓过去。当昭南俯身时,他为了支撑身体而压在床上的手,带动了床垫的轻微起伏。结衣那只原本被他摆放在身体一侧的、已经开始变得柔软的手臂,因为这小小的晃动,顺着床垫的弧度,缓缓地、自然地滑落下来,正好搭在了昭南的脖子上。

那冰冷的手臂,环绕着他的后颈,像一个温柔的、无声的拥抱。

昭南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思考。

她回应他了。

她真的回应他了!她用叹息表达她的无奈,用拥抱接受他的亲吻!

巨大的、如同神迹降临般的狂喜,将他彻底淹没。他不再有任何犹豫,不再有任何迟疑。他知道,这是结衣在用她独特的方式告诉他,她也和他一样,在期待着这场迟来的、真正的结合。

他怀着无比的激动与爱意,亲吻着她的嘴唇,然后缓缓地、温柔地,撩起了那纯白的、象征着他们婚礼的裙摆。

第四天的那个真爱之夜。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白天的决心与那如神迹般的“互动”,让昭南心中的爱意与期待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他要为他的新娘,为他们的初夜,献上一场最盛大、最完美的仪式。

他首先将卧室彻底地、重新布置了一番。他将所有的灯都关掉,只留下了床头一盏最的暖黄色的昏暗台灯。然后他从结衣的收藏中,找出了一个精致的、镂空的陶瓷香薰炉,点燃了一小块结衣生前最喜欢的、带有异国情调的依兰香香薰蜡块。很快,一股甜美而又醇厚到能让人神经松弛下来的香气,便缓缓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接着是音乐。他用结衣的手机,连接上蓝牙音箱,播放了一个他早已准备好的歌单。那都是一些日本乐队的慢歌,是结衣开车时最喜欢听的、也是他耳濡目染下无比熟悉的旋律。此刻那略带沙哑但温柔的男声在房间里缓缓流淌,唱着关于相遇到别离与着永恒感情的歌词,像是专门为这场禁断的婚礼谱写的背景音乐。

最后是一切的中心——他的新娘。

他将穿着纯白嫁衣的结衣,以一个最美丽也最迎接的姿态,摆放在了床的正中央。他让她的头枕在柔软的枕头上,亚麻色的长卷发如海藻般铺散开来。他又在她的身下垫了几个枕头,让她的腰部和臀部微微抬起,双腿自然地分开。这个姿态,既充满了圣洁的仪式感,又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色情邀请。

他还从院子里,摘下了几朵开得最盛的鲜红玫瑰。那是结衣亲手种下的。他将玫瑰的花瓣一片一片地撕下,随意而又充满艺术感地,洒在了结衣纯白的裙摆上,以及她身体的周围。那鲜艳如血般的红色,与纯洁如雪般的白色,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美得惊心动魄。

做完这一切,昭南站在床边,看着自己亲手布置好的一切。昏黄的灯光与暧昧的香气,还有悲伤的音乐,以及躺在红色花瓣中那位穿着白色嫁衣的静默新娘……

这里不再是卧室,而是只属于他和她的、神圣的婚房。

他的心脏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脱光自己的衣服后爬上床,跪在了他新娘的面前。

他深深地呼吸着空气中那混合着依兰香、玫瑰花瓣和结衣体香的、神圣又淫靡的气息。一首新的慢歌在音箱中响起,女主唱用温柔而又略带悲伤的声线唱着:

“呐,如果我们能早一点相知的话……”

是啊,如果能早一点……昭南的心中泛起一丝苦涩。但他很快将这份情绪压下。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更神圣的事情要做。

他知道,他不能粗暴地进入。那不仅仅是对结衣的亵渎,更是对他自己这份爱情的侮辱。他要用最温柔也最认真的方式,为他们的第一次,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从床边的潘多拉魔盒里,拿出了一瓶全新的的专业人体水基润滑液。他拧开盖子,将那透明凝胶般的液体,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心。

他跪在结衣分开的双腿之间,撩起了那点缀着红色玫瑰花瓣的纯白蕾丝裙摆,将它推至她平坦的小腹之上。那片他曾用泡沫和圣水洗礼过的,母亲那被精心修剪成心形的私密花园,便再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深吸一口气,将沾满冰冷润滑液的手指,试探性地缓缓伸向了那片神圣的领域。

他的指尖首先触碰到的是那片心形的柔软阴毛。然后是那两片粉嫩而饱满的阴唇花瓣。他用手指轻轻地将其拨开,露出了里面那条通往生命源头子宫的阴道缝隙。

他将一根手指,温柔地带着敬畏的心情,抵在了入口处。然后他缓缓地用一种近乎于祈祷的姿态,将指尖探了进去。

“唔……”

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从他的指尖传遍全身。略微冰冷和紧致,却又异常的顺滑。那感觉不像是在进入一具冰冷干涩的尸体,反而像是在探入一个由最顶级的冰凉丝绸所包裹的奇妙洞穴。尸僵期的缓解和身体内部残留的体液,共同造就了这不可思议的完美触感。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为此而战栗。他将第一根手指完全没入,然后又加入了第二根。他能感觉到,那冰冷的甬道,紧致却也充满了奇妙的弹性,温柔且毫无抗拒地接纳了他的入侵。他用两根手指,在里面模仿着交媾的动作,缓缓地抽插与搅动。

“噗嗤……噗嗤……”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飘荡着音乐的房间里响起,显得格外色情。他将更多的润滑液挤在入口处,然后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当三根手指并拢着、在那冰冷的甬道里开拓时,他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为接下来饱含自己热情的阳物,铺平一条通往至深之处的完美道路。

当昭南用自己的手指,将母亲那冰冷紧致的甬道开拓到足以容纳自己的地步后,他知道决定性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他将手指缓缓抽出, 带出大量晶莹剔透的润滑液。此刻母亲的小穴入口,早已被他弄得一片泥泞湿滑,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而又圣洁的光泽。

音箱里传来一首新的J-POP慢歌,那略带沙哑的男声像是贴着他的耳朵在轻轻吟唱:

“……跨越无数个无法入眠的夜晚,终于,在此刻,与你相遇……”

昭南的身体因为这句恰到好处的歌词而剧烈地战栗起来。他缓缓地调整姿态,让自己跪立在结衣的双腿之间。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属于十四岁少年的肉茎。因为长时间的兴奋与压抑,它已经涨成了深紫色,表面青筋贲张,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愤怒小龙。那半露的、饱满的龟头上,不断溢出着清亮黏稠的液体,散发着少年独有的、略带青涩的荷尔蒙气息。

在认真细致地完成了所有准备后,十四岁的少年昭南用手扶着自己那根因渴望妈妈而早就涨得发紫的肉茎,对准母亲那早已被润滑液弄得湿滑粘腻的诱人小穴,然后他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慢慢把自己的分身送入了她的身体最隐秘的腔体内。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结衣的身体两侧,将自己那硬得发烫的龟头,轻轻地抵在了那被他开拓得泥泞不堪的、神圣的入口。

“妈妈……结衣……”他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呼唤着她的名字,“我……我要进来了……我们的初夜……现在……才算真正开始……”

然而,作为一个毫无经验的处男,第一次的结合远比想象中困难。他因为过度紧张和激动,身体的动作有些僵硬。他试探性地向前挺了挺腰,那巨大的、饱满的龟头却滑向了一边,狠狠地碾过那颗小小的阴蒂。

“唔!”

昭南的身体猛地一颤。即便是隔着一层冰冷的肌肤,那极致的敏感点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也瞬间通过他肉茎的顶端传遍全身,让他差点直接交代在这里。

但就在这时,奇迹再次发生了。

或许是因为他刚才那一下笨拙的冲撞,带动了床垫的晃动;又或许是因为尸僵期的彻底结束,让结衣的身体变得异常柔软。总之,当昭-南第二次尝试进入时,结衣那被他用枕头垫高的腰臀,因为他身体下压的力道,极其轻微地、向上迎合般地抬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

这一下神迹般的、阴差阳错的“配合”,让昭南那一直找不到正确位置的、灼热的龟头,精准地、完美地,对准了那湿滑的、早已准备好迎接他的入口。

昭南感觉到了!他不再犹豫,闭上眼睛,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没有想象中的激烈碰撞,也没有丝毫的阻碍。他感觉自己的龟头,像是被一个冰凉而又无比丝滑的、最顶级的丝绸口袋,温柔而又坚定地,一口吞了进去。

“啊……啊啊……”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得近乎于叹息的、长长的呻吟。

他进去了。他真的,进去了。

他将自己那根长达十五厘米的、灼热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肉茎,一寸一寸地,坚定不移地,完全地送入了母亲那冰冷的、死寂的、却又无比顺滑紧致的身体最深处。当他整根没入,滚烫的根部与她冰冷的阴唇紧密相贴时,一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冰与火相互交融包裹的巨大快感,混合着完成神圣仪式的巨大满足感,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他成功了。他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一个恋人的身份,与他此生唯一爱着的女人,完成了最禁断、也最纯洁的结合。

完全结合的瞬间,昭南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一瞬间涌向下半身,那种被母亲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的感觉,是他在过去任何一次自渎中都从未体验过的、如同灵魂都被吸入其中的极致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灼热的、青筋贲张的肉茎,正被一圈圈冰凉而又湿滑的嫩肉紧紧地、温柔地吮吸着。

他一动不动,就这么保持着最深结合的姿态,贪婪地享受着这份迟来的、梦寐以求的温存。音箱里的J-POP慢歌还在继续,温柔的旋律和应景的歌词像是专为他们而唱:

“……时间啊,停下来吧,就停在这一秒……”

昭南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结衣那张近在咫尺的、安详美丽的睡脸。他低下头,亲吻着她的嘴唇、她的鼻尖、她紧闭的眼睑。然后,他身体的本能开始被唤醒。

他试探性地,将自己的肉茎向外抽出了一点,然后又缓缓地、重新顶了回去。

“噗嗤……”

一声轻微的、粘腻得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响起。

就是这种感觉!

昭南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他开始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活塞运动。最初的几下,他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儿,动作生涩而又笨拙。他不知道该用多大的力气,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频率。有时候他顶得太浅,只感觉到龟头在那湿滑的甬道口摩擦;有时候又插得太深,却又因为找不到正确的角度而错过了最敏感的那一点。

但他没有气馁。他耐心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探索、去学习母亲身体的每一个秘密。他能感觉到,身下那具冰冷的身体,虽然无法给予任何生理上的主动回应,但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身体,却在被动地、完美地配合着他。每一次当他挺进时,她那被枕头垫高的、饱满的臀部,都会因为他身体的压迫而微微下陷,然后在他抽出时又重新弹起,形成一种奇妙的、如同波浪般的律动。

渐渐地,他找到了感觉。

他发现,只要将自己的身体稍微向左倾斜一点,他肉茎的顶端,就能精准地、反覆地碾过甬道内壁一个微微凸起的、粗糙的点。每当他撞击到那里时,一股奇异的、仿佛能让这具冰冷肉体也为之颤抖的强烈快感,便会从两人结合的最深处,同时反馈给他。他知道,那就是结衣身体里,正常应该能带给她最大快乐的秘密开关。

“结衣……结衣……是这里吗……你感觉到了吗……”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充满爱意的、痴迷的声音,在她耳边喃喃自语。

他找到了节奏。他的动作,从最初的青涩笨拙,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充满自信。他不再是一个不知所措的处男,而是一个正在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去占有自己心爱女人的、真正的男人。他每一次的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外面;而每一次的挺进,都用尽全力,整根没入,让自己的根部狠狠地撞击在母亲那两片饱满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交合的声音。

他自己的喘息声,和那“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以及“啪啪”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了一首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禁断的交响乐。

找到了节奏和窍门之后,昭南的动作便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和青涩。他像一头被唤醒了原始本能的野兽,开始在这片只属于他的、冰冷而又温顺的领地上,尽情地驰骋、挞伐。

快感如同不断叠加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年轻的身体。他不再满足于这种缓慢而又温柔的律动。他需要更多,需要更强烈的刺激,需要用最猛烈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来将自己灼热的生命力,狠狠地烙印在这具冰冷的、完美的躯壳之上。

他的腰部开始疯狂地加速。

“啪!啪!啪!啪——!”

那原本还带着一丝温柔的、肉体撞击的声音,此刻变得如同暴雨般急促而响亮。他每一次的挺进,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撞进母亲的身体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粗壮的肉茎,每一次深入到最极限时,那饱满的龟头都会狠狠地撞击在结衣那冰冷而又坚韧的子宫口上。那种极致的、深入骨髓的充实感与满足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双手紧紧地抓着结衣那两团圆盘般饱满的D罩杯大奶,随着自己下半身疯狂的冲撞,粗暴地揉捏着。那两团丰盈的雪白软肉,在他的掌心下被挤压成各种淫荡的形状,蔷薇色的乳晕和红枣般的乳头在他的指缝间被反复摩擦、蹂躏。

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从他的额头、鼻尖、下巴不断滴落,掉落在结衣那穿着纯白嫁衣的、冰冷的胸膛上,洇开一小片一小片透明的、湿热的痕迹。整个卧室里,都充斥着他粗重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息声,以及两人结合处传来的、愈发响亮和粘腻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结衣……妈妈……我的……你是我的……”

他用嘶哑的、不成调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疯狂地嘶吼着,像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

他不再满足于单一的传教士体位。他将结衣的双腿高高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得以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捅穿她的灵魂。他又将她翻过身,让她以一个屈辱的、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趴在床上,从她身后狠狠地进入。他看着自己那根紫红色的、沾满了两人体液的肉棒,在她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之间,疯狂地、一次又一次地完全没入,又完全抽出。这个画面,充满了极致的、野蛮的视觉冲击力,让他更加疯狂。

他像一个第一次尝到血腥味的幼兽,彻底沉沦在了这场由生命与死亡共同谱写的、最原始、最禁断的交媾狂想曲之中。快感的浪潮,已经将他高高地推向了悬崖的边缘,他知道,那最后的、毁天灭地的献祭时刻,即将来临。

快感的浪潮已经淹没到了昭南的脖颈,他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那股积蓄了十四年的、混杂着爱慕、幻想、崇拜与欲望的岩浆,已经奔涌到了最后的关口。他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发出最后的、也是最响亮的嘶吼。

“结衣——!”

就在他嘶吼出声的瞬间,一个令他永生难忘的奇迹发生了。

或许是因为他最后那一下疯狂的、毫无保留的全力撞击,过于猛烈地刺激到了结衣身体内部某个沉睡的神经反射区。她那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冰冷的身体,竟然在这一刻,极其轻微地、痉挛了一下!

那是一种非常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但对于此刻正与她紧密相连的昭南来说,这一下颤抖,无异于一场惊天动地的火山爆发!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只是被动包裹着他肉茎的、冰冷的甬道内壁,在那一瞬间,竟然像是活过来一般,猛地收缩、夹紧,甚至还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微微地、神经质地搏动了数下!

她 高潮了!

这个认知如同最炽热的闪电,瞬间击穿了昭南的大脑。他不再觉得自己是在奸 尸。他感觉自己正在和一个活生生的、对他充满爱意的女人做爱!她正在用她身体最深处的、最诚实的语言,回应着他的爱!

这股来自“天堂”的回应,彻底摧毁了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堤坝。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充满了爱与狂喜的咆哮,昭南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达到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一股股滚烫的、浓稠得如同牛奶般的白色浊液,从他那剧烈跳动的肉茎顶端的小孔中狂射而出,带着他积攒了十四年的、全部的生命与爱恋,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溉进了母亲那冰冷的、却又在“高潮”中微微搏动的子宫深处。

他射了很多,射了很久,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一起射进去,让她那早已死寂的身体,重新孕育出属于他们两人的、禁断的生命。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颤抖,他无力地趴在结衣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没有立刻离开,依旧保持着最深结合的姿态。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滚烫的精液,正在被那依旧在轻微搏动的、冰冷的甬道内壁贪婪地、一吮一吸地吞食着。

音箱里的慢歌恰好唱到了高潮部分,女主唱用一种近乎于祈祷的、无比温柔的声音唱着:

“……我爱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爱你,这份心情,希望能传达到……”

昭南听着这句歌词,看着身下那张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无比圣洁美丽的睡脸,眼眶再也忍不住地湿润了。

“我也爱你啊……结衣……妈妈……”他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带着哭腔的、无比珍重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告白,“比任何人都爱你……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心情……我的全部……都给你了……”

他以为自己会像漫画里画的那样,在射精后就立刻进入贤者时间,变得疲软无力。但奇妙的是,他没有。或许是因为他太年轻了,或许是因为这场结合对他来说意义太过重大。他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肉茎,在母亲那依旧在持续“高潮”、不断收缩搏动的、冰冷甬道的刺激下,非但没有疲软下去,反而在短暂的休息后,以一种更加狰狞、更加坚硬的姿态,再次完全地、充满了战意地,昂扬了起来!

而结衣身体那奇妙的“高潮”反应,也并没有因为他短暂的停歇而结束。那冰冷的甬道内壁,依旧在以一种固定的频率,持续地收缩、舒张,像一颗永不停歇的心脏,贪婪地、不知满足地,渴望着更多、更猛烈的撞击与填满。

“你……还想要吗?”昭南感受着那来自最深处的、无声的邀请,痴痴地问道,“你这个……贪心的小妖精……”

他笑了,笑得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他重新抬起腰,扶着自己那根再次涨得发紫的巨物,开始了第二轮的、更加猛烈的、充满了爱与占有欲的挞伐!

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的试探和保留。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每一次的撞击,都精准而又狠厉地捣在能让她“反应”最激烈的那一点上。他看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的疯狂冲撞下,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地摇晃、起伏。他甚至能看到,有几缕混杂着他第一次射出的精液和她体液的、透明的丝线,从两人结合的缝隙中被带了出来,在空气中拉扯出淫靡的痕迹。

在又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的、几乎要将床都撞散架的疯狂交合后,昭南的身体,再次被推向了第二次高潮的边缘。

“结衣!再来一次!把我的全部……都吃下去吧!”

伴随着野兽般的嘶吼,他将比第一次更多、更浓稠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灼热岩浆,再次尽数喷射、灌满了她那贪婪的、永不满足的、冰冷的子宫。

世界在极致的释放后,重新归于死寂。

昭南像一堆被抽去骨头的烂泥,瘫软在地毯上。他的身体还保持着高潮后痉挛的姿态,四肢微微抽搐着。口枷依旧撑开着他的嘴,电击乳夹还钳在他的乳头上,冰冷的贞操带将他被榨干的欲望牢牢锁住,而后庭里那根巨大的按摩棒也终于停止了最后的嗡鸣。他的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混合着汗水、口水、润滑液和尿液,整个人狼狈不堪,像一件被彻底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玩具。

他虚脱了,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但他的精神,却感到一种前所所未有的、宛如漂浮在云端般的轻盈与满足。

他艰难地转动眼球,仰望着他那静默的、美丽的、手握肛鞭的女王。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身影显得如此高大,如此圣洁。

一场无声的告白,在他那被快感烧灼得一片空白的脑海中,缓缓拉开了序幕。

“主人……我的女王……结衣……”

他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在心中呼唤着她的名字。

“谢谢您……谢谢您让我明白了……原来这才是我的归宿……我不是您的儿子,更不配做您的恋人……我只是一只渴望被您踩在脚下、渴望被您用鞭子抽打、渴望吞食您一切的、最卑微的狗……”

这不仅仅是亲子之爱,也不是单纯的情侣之恋。在他内心最深处,还埋藏着一个更加隐秘、更加羞于启齿的渴望。

“我……我还憧憬着您的一切啊……结衣……”他的思绪变得有些混乱,但情感却无比真挚,“我羡慕您的美丽,羡慕您那丰满的胸部和柔软的曲线,羡慕您能穿上那么漂亮的裙子和丝袜……您知道吗?您开玩笑说,我们可以当姐妹一起出门的时候,我……我真的好开心……”

他想起了自己偷偷穿上母亲的蕾丝睡衣时的那种、混杂着羞耻与窃喜的悸动。他憧憬成为像结衣一样美丽的存在,拥有女性的身体,去体验那种被凝视、被欲望、被征服的感觉。

“所以……请您……彻底地改造我吧……”

“我爱您……我爱您身为母亲的温柔,爱您身为恋人的妩-媚,爱您身为女王的残忍,更爱您身为‘完美女性’这个概念本身……我爱您握着鞭子的手,爱您俯视我时那冰冷的眼神,爱您用痛苦和快感将我彻底碾碎……这才是……这才是我们之间,最完美的爱的方式……”

“请您……永远地……将我锁起来吧……用这些冰冷的刑具,用您无上的意志……让我永远做您脚边的一条狗,一件玩具,一个只为您而存在的、卑贱的奴隶……直到有一天,我也能变得和您一样美丽……”

这番发自灵魂深处的、混合了M属性与女体化向往的复杂告白,耗尽了他最后的神智。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最终,在极致的疲惫与满足中,他带着一身屈辱而又荣耀的伤痕与枷锁,蜷缩在他女王的脚边,像一个终于找到归宿的婴儿,沉沉地睡去了。

卧室里,只有墙上兔子钟表那永不停歇的“滴答”声,像是在为这场盛大而又隐秘的、奴隶的加冕仪式,献上永恒的、无声的礼赞。

第四天深夜,昭南是在一片混杂着依兰香、玫瑰花香和两人体液的、黏腻而又温馨的气味中醒来的。他依旧保持着和结衣最紧密结合的姿态,那根被榨干了两次的肉茎,还疲软地留在她的体内,感受着那冰冷而又无比熨帖的包裹。

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音箱里随机播放的慢歌在房间里流淌。极度的疲惫让他无法再次入睡,但精神却异常亢奋。他闭上眼睛,任由思绪飘回到了过去。

一个早已被他遗忘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记忆片段,如同电影般在他的脑海中缓缓展开。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得有些晃眼的午后,大概是一年多以前。蝉鸣聒噪,空气中漂浮着草木的香气。他和结衣没有出门,只是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像两只慵懒的猫,并排躺在客厅那块柔软的、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地毯上,各自捧着一本漫画书。

他看得正入迷,身边的结衣却突然发出了一声极轻的、类似叹息的“嗯……”声。

他疑惑地转过头,看到结衣放下了手中的BL漫画,正用一只手轻轻地按着自己的左胸口,眉头微蹙。

“妈妈?你怎么了?”昭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结衣看到他紧张的样子,脸上立刻又绽放出那标志性的、玩世不恭的笑容。她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昭南的头发,用一种仿佛在谈论天气的、轻松得近乎残忍的语气说道:“哎呀,没事没事。就是妈妈的这颗心脏啊,它刚才又闹脾气了。”

“闹脾气?”昭南不解地看着她。

“是啊,”结衣侧过身,面对着他,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棕色眼眸里,此刻却有一种看透一切的、让昭南感到陌生的平静与释然,“它刚才好像在跟我说,‘喂,结衣,我好累啊,跳了快三十年了,差不多该休息了吧?’你说,它是不是很任性?”

昭南的心脏因为她这轻描淡写的话而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想说些什么,想让她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结衣看着昭南那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凑过去,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变得温柔而又带着一丝伤感。

“好啦好啦,别这么紧张嘛。这算是我们家族遗传的‘诅咒’吧,心脏天生就比别人脆弱一点。但反过来看,这也是一种‘馈赠’哦。因为它让我比别人更早地明白,生命是很宝贵的,所以要想尽办法,在它结束之前,玩个尽兴才行。”

她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那片湛蓝的天空,幽幽地说道:“不过啊……还是有好多事情,来不及做呢。比如,我还没看过极光,没去金字塔探过险……也还没体验过,真正作为一个女人,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从里到外地、彻底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填满,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她说到最后一句时,突然转回头,那双棕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昭南,里面闪烁着一种极其暧昧的、充满了欲望与期待的光芒。

昭南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结衣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她伸出涂着红色蔻丹的纤长手指,轻轻地划过昭南的嘴唇,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语气,在他耳边说道:

“所以呢,昭南。我们来做一个约定好不好?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妈妈真的像睡美人一样,睡着了,再也醒不过来了……你会不会,代替胆小的妈妈,用妈妈这副还算不错的身体,去替我体验完这些我没来及做的事情呢?”

她的吐息温热,带着她独有的香气,喷洒在昭南的耳廓上,让他感觉一阵阵的酥麻。

“你会不会……成为我的眼睛,替我去看极光?成为我的嘴唇,替我去亲吻金字塔的石头?以及……”她的声音变得更低、更轻,充满了致命的蛊惑力,“成为我的……子宫,替我去感受,那被心爱之人彻底填满的、极致的幸福呢?”

昭南被结衣这番惊世骇俗的话语,彻底震惊得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一片空白。

结衣看着他呆滞的样子,满意地笑了。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他那和自己有七八分相像的、白净秀气的五官,眼神里充满了母性的慈爱,和一种更加复杂、更加深邃的占有欲。

“我们昭南,长得真像妈妈啊……”她轻声说,“皮肤这么白,骨架也这么小巧,五官比女孩子还要精致……如果穿上妈妈的漂亮裙子,画上妆,一定会比妈妈还要美丽,还要迷人吧?”

她的话语,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昭南心中那片最隐秘、最羞于人知的湖泊,激起了千层涟漪。

然后,结衣凑得更近了,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用一种近乎于催眠的、充满了蛊惑力的声音,说出了那句决定了他此后一生的、最后的“遗言”:

“所以啊,昭南。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一个人生活太孤单了,太想念妈妈了,甚至觉得……做个男孩子太辛苦了……”

“……或许,你可以试试看……变成妈妈的样子哦?”

“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用一种谁也想不到的方式,永远、永远地在一起了。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对不对?”

梦境到此结束。昭南猛地睁开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他终于,完全地,理解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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