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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爱的母亲向我告白后猝死,为了完成恋人的约定,我用七天时间奸淫她的尸体,最后剥下她的皮囊穿在身上,成为拥有大屌的完美扶她妈妈,延续永不终结的初夜。》,5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7920 ℃

第五天:镜中的倒影与‘我’的消失

昨日的婚礼,耗尽了昭南全部的体力与精神。他抱着被自己反复注入生命热度的、冰冷的结衣,沉沉地睡了一整天。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的大白天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影。房间里依旧弥漫着那股混合了依兰香、玫瑰花香和两人体液的、浓郁而又甜腻的气味。昭南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那早已疲软的肉茎,从结衣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一股混杂着他精液和结衣体液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他的动作,从那冰冷的缝隙中缓缓流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任何波澜。经过了那场极致的结合与梦境的点化,他感觉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单纯的肉体交合,已经无法再满足他了。

他遵从了结衣的第一个约定——“成为她的子宫,替她感受被填满的幸福”。

那么接下来,他要去实现她的第二个、也是最终的约定——“变成妈妈的样子,永远地和她在一起”。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恐惧与狂喜的使命感。他站起身,赤裸着身体,走到了衣帽间那面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

镜子里,映照出一个皮肤白净、身形娇小、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鞭痕的少年。黑色的短发凌乱地贴在额前,一双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深邃而又疯狂的光芒。

他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看着,一种奇妙的、超现实的感觉攫住了他。他感觉镜子里的那个“昭南”,不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倒影,而是一个独立的、拥有自己思想的存在。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镜子里的“昭南”,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微笑,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和昭南一模一样,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冰冷的质感。

昭南没有感到害怕。他平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头。

“为什么?”镜中的昭南歪了歪头,“只是为了遵守一个死人的、荒唐的约定?还是因为,你内心深处,早就渴望着变成一个女人?”

“……都有。”昭南轻声回答,这是他几天来说出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默而显得有些沙哑。

镜中的昭南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衣帽间里回荡,显得有些诡异:“真是个贪心的家伙。既想要完成对母亲的爱,又想要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你就不觉得,这样做,是对她的亵渎吗?你正在做的,不过是满足你自己罢了。”

“不是的!”昭南猛地抬起头,眼神变得无比坚定,“这是融合!是让她以另一种方式,活下去!也是让我,得到最终的救赎!”

“救赎?”镜中的昭南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浓了,“别自欺欺人了。你只是个无法接受现实、沉溺在自己幻想里的可怜虫而已。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和一个死人做爱,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你觉得,她如果真的还活着,会希望看到你这副样子吗?”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了昭南的心脏。他浑身一颤,眼神中的坚定出现了一丝动摇。

是啊……如果结衣还活着……她会怎么想……

就在他陷入自我怀疑的深渊时,一个温柔的、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的声音,突然从镜子的最深处传了出来。

“……真是个傻孩子……”

昭南猛地抬起头,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他看到,镜子里那个嘲讽着他的“昭-南”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模糊而又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穿着酒红色真丝吊带裙、留着亚麻色长卷发的女人。她正用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棕色眼眸,温柔地注视着他。

是结衣。

“妈妈……?”昭南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镜中的结衣没有回答。她只是微笑着,缓缓地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了那个镜中的“昭南”,然后将自己的下巴,轻轻地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然后,昭南看到了他此生最不可思议、也最让他感到狂喜的一幕。

镜子里的“昭南”,在被结衣拥抱的瞬间,他的身体轮廓开始变得模糊、融化。他那属于少年的、平坦的胸膛,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变成了和结衣一样饱满的D罩杯。他那娇小的骨架被拉长,腰线变得纤细,臀部变得丰腴。他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也逐渐变得成熟、妩媚,五官和结衣的脸庞,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镜子里,不再有两个“昭南”,也不再有昭南和结衣。

只有一个,完美的、赤裸的、拥有着结衣一切美丽特征的“她”。

而这个“她”,正微笑着,用结衣的声音,隔着镜子,对他轻声说道:

“来吧,我的傻孩子。穿上我的衣服,画上我的妆……然后,成为我。”

在镜中幻影那充满蛊惑力的微笑注视下,昭南开始了这场注定将彻底颠覆他自我认知的、神圣而又淫靡的变身仪式。第一步,便是穿上只属于她的、象征着女性魅力的贴身“铠甲”。

他从结衣那塞得满满的内衣抽屉里,翻找出了一套他觊觎已久的、风格最为大胆的内衣。那是一套带有复杂绑带和冰冷金属圆环的、纯黑色的哥特风性感内衣。这套内衣的设计充满了矛盾的美感——布料极少,仅仅用几片关键的蕾丝遮挡住最私密的部位,其余部分则完全由纵横交错的、富有弹性的黑色绑带连接而成,像一张即将缚住猎物的蛛网。

昭南赤裸着身体,首先拿起了那件构造复杂的蕾丝三角裤。他有些笨拙地将双腿套了进去,然后缓缓地向上提。冰凉丝滑的蕾丝布料划过他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激起他一阵阵细微的战栗。当他将内裤完全穿好时,一个预料之中、却又无比羞耻的问题出现了。

他那根因为兴奋而早已半勃起的的肉茎,根本无法被那片小小的、专为女性设计的蕾丝布料完全兜住。他只能狼狈地将它向下压,勉强塞进那狭小的空间里。那根属于男性的、充满了攻击性的器官,与这件象征着女性柔美的内衣之间,形成了一种极其强烈的、格格不入的违和感。但正是这种违和感,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茎被那紧绷的蕾丝布料紧紧地包裹、挤压着,传来一阵阵酸胀而又无比刺激的快感。

接着,他开始穿戴那件更加复杂的、如同蛛网般的蕾丝胸衣。他学着记忆中结衣的样子,将绑带从背后绕到身前,然后笨拙地扣上卡扣。他平坦的胸膛当然无法撑起那两个为D罩杯设计的、带着钢圈的蕾丝罩杯,那两片精致的蕾丝布料空荡荡地贴在他的胸口,反而让他那两点粉嫩的乳首显得更加突出、更加色情。那些复杂的绑带,则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纤瘦的上半身,将他白净的皮肤勒出一道道浅浅的红痕,勾勒出他那带着少年感的、纤细的腰线。

最后,是那双带有吊带的黑色长筒丝袜。他坐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从脚尖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上卷起。丝袜冰凉而又顺滑的触感,包裹着他的小腿、膝盖、大腿,带来一种奇妙的、被第二层皮肤包裹的束缚感。当他将袜口顶端的吊带,与内裤上垂下的金属夹扣“啪嗒”一声扣在一起时,这场神圣的着装仪式,便宣告完成。

他站起身,缓缓地走向那面巨大的穿衣镜。

镜子里,映照出了一个让他自己都感到呼吸停滞的、雌雄莫辨的“怪物”。白皙的肌肤与纯黑的蕾-丝形成了极致的视觉反差。复杂的绑带和冰冷的金属环,在他纤瘦的少年身躯上,勾勒出一种诡异而又充满诱惑力的线条。他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与这身极度成熟性感的装束结合在一起,本应显得无比违和滑稽。

但奇妙的是,并没有。

昭南那天生就过于白净的皮肤、过于纤细的骨架,以及那张过于秀气的脸,让他完美地驾驭了这身装束。他看起来,不像一个穿着女装的变态男人,反而更像一个胸部尚未发育完全的、带着一丝禁欲和病娇气息的哥特少女。

这种独特的、介于少年与少女之间的、雌雄莫辨的美感,让他自己都看呆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那被黑色蕾丝紧紧包裹的、微微隆起的下体,一种强烈的、想要立刻占有这个“美丽少女”的欲望,从他的心底疯狂地涌了上来。

穿戴好内衣后,变身仪式的第二步开始了——妆容。如果说贴身衣物是塑造身体轮廓的“骨架”,那么妆容,就是赋予这张画布灵魂的“色彩”。

昭南坐在那张复古的白色梳妆台前,镜子周围的一圈灯泡散发着明亮而又有些刺眼的光。台面上琳琅满目地摆放着结衣的“武器”——粉底液、遮瑕膏、散粉、眉笔、眼影盘、眼线液、睫毛膏、腮红、高光、以及那一整排如同军火库般壮观的口红。

过去,他总是坐在床边,看着结衣熟练地运用这些瓶瓶罐罐,在短短半小时内,就将自己从一个素面朝天的邻家姐姐,变成一个光彩照人的精致御姐。他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每天都要花这么久的时间在这些繁琐的步骤上。而现在,轮到他自己了。

他将静静躺在床上的结-衣当作自己唯一的参照物。他要复制的,就是她第一天早上告白时那副精致完美的妆容。

他拿起一瓶粉底液,学着记忆中结衣的样子,挤了一些在手背上。然后用指腹,胡乱地在自己脸上涂抹开来。他太紧张,也太激动了,下手完全没有轻重。冰冷的、带着浓郁香气的膏体被他粗暴地在脸上抹来抹去,有些地方涂得太厚,像一层白色的面具,有些地方又完全没有涂到,露出原本的肤色,整张脸斑驳陆离,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接着是眼线。他拿起那支笔头极细的眼线液笔,颤抖着,试图在自己的眼皮上画出一条和结衣一样上挑的、性感的眼线。但他的手抖得太厉害了,那条黑色的线被他画得歪歪扭扭,如同蚯蚓一般,甚至有好几次差点戳到自己的眼球。

最灾难的是口红。他选择了那支代表着他们“初夜约定”的正红色口红。他拧开盖子,将那如同鲜血般艳丽的膏体,粗暴地涂抹在自己的嘴唇上。因为太过用力,也因为对唇形的把握完全错误,大量的口红都涂出了嘴唇的边缘,将他的嘴角染得一片猩红,像是刚刚生吞了什么活物一般。

他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杰作”。

那是一张怎样可怕的脸啊。惨白的底妆,歪扭的眼线,血盆大口般的红唇……镜子里的人,根本不是他,更不是结衣。那是一个廉价恐怖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笨拙又吓人的小丑。

一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和自我怀疑,如同冰水般将他从头浇到脚。

“你在干什么啊……真是个废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就凭你这样子……也想变成她?别做梦了……”

他越看越愤怒,越看越绝望。他甚至产生了一股冲动,想要将眼前这些瓶瓶罐罐全部砸碎。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躺在床上、被他当作参照物的结衣。她还是那么安静,那么美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笨拙与无能。

不……不对。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搞错了。他太急于求成了,太想一步到位地“成为”她,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感受。他想起了结衣化妆时的样子,她总是那么专注,那么享受,每一个步骤都充满了仪式感。她不是在完成任务,而是在进行一场美丽的、与自己对话的艺术创作。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脸上那如同灾难现场般的妆容,用卸妆水一点一点地、仔细地擦拭干净。然后,他重新睁开眼睛,这一次,他的眼神里不再有焦躁和欲望,只剩下平静与专注。

就在昭南陷入自我怀疑的深渊,即将放弃的瞬间,镜子里,一个穿着酒红色吊带裙的、模糊的结衣幻影,若隐若现。她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又宠溺的微笑,仿佛在说:“真是个拿你没办法的孩子。”

“手太重了,傻瓜。”镜中的结衣开口了,她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梦呓,却清晰地传入昭南的耳中,“女孩子的皮肤是很娇嫩的,要像对待最珍贵的丝绸一样温柔才行。”

昭南呆呆地看着镜子。他看到,镜中的结衣幻影,缓缓地伸出了她那半透明的、带着光晕的手,穿过了镜子里那个失败的“小丑”的身体,轻轻地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一股冰凉而又安心的触感,瞬间从昭南的手背传来。这感觉是如此的真实,让他分不清这究竟是幻觉,还是结衣的灵魂真的回来了。

“看着我,跟着我做。”镜中结衣的声音再次响起。

与此同时,一段被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昭南的脑海。

那是一个下雨的周末,结衣新买了一盘价格不菲的蜜桃色眼影盘,兴奋地拉着无所事事的昭南,让他坐在梳妆台前。

“来嘛来嘛,昭南,”结衣从背后抱着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笑得像个小恶魔,“我的眼睛都画腻了,借你的眼睛给我当一下画布嘛。你的眼睛这么漂亮,皮肤又这么白,画出来一定很好看!”

昭南拗不过她,只能红着脸,任由她摆布。

他记得,结衣的手指是那么的灵巧而温柔。她先是用一根柔软的、像小猫尾巴一样的大刷子,蘸取了最浅的打底色,轻轻地、大面积地扫在他的眼窝上。“打底要轻,范围要大,这样才能让眼睛看起来更深邃哦。”她当时是这么说的。

现实中,昭南看着镜子里“手把手”教他的结衣幻影,自己的手也仿佛被操控了一般,拿起一把干净的大号眼影刷,完全复刻了记忆中结衣的动作和力道。柔软的刷毛扫过眼皮,带来一阵阵舒适的痒意。

接着,记忆中的结衣,翘着优雅的兰花指,用一把小小的锥形刷,蘸取了更深一点的蜜桃粉色,仔细地晕染在他的眼尾和双眼皮褶皱内。“主色调要精准,范围不能太大,不然就会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懂吗?笨蛋儿子。”

现实中,昭南的手稳定得不可思议,他完美地重复了这个步骤。镜子里的结衣幻影满意地点了点头。

最关键的,是眼线。记忆中,结衣是用小指轻轻地、温柔地撑起他的眼皮,另一只手握着眼线笔,屏住呼吸,一笔呵成地画出了一条流畅而又微微上扬的眼线。“画眼线的秘诀就是,不要怕,手要稳,一气呵成。就像做人一样,犹豫就会败北哦。”

现实中,昭南的手不再颤抖。他看着镜中幻影那鼓励的眼神,屏住呼吸,完美地在自己眼角画出了一条和结衣如出一辙的、妩媚又俏皮的眼线。

当他放下眼线笔的那一刻,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彻底呆住了。

镜子里,不再是那个滑稽的小丑了。虽然底妆还是有些瑕疵,但那双眼睛,在精致的蜜桃色眼影和上挑的黑色眼线的妆点下,变得无比深邃、无比动人。那是一种介于少年与少女之间的、雌雄莫辨的、惊心动魄的美。

“看吧,”镜中的结衣幻影微笑着,声音里充满了骄傲,“我就说,我的儿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孩子。”

坚持不懈的反复努力下,他终于成功了。在镜中幻影那充满爱意与骄傲的注视中,昭南的自信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被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美丽而又雌雄莫辨的“少女”,一股强烈的、想要立刻触摸“她”、占有“她”的欲望,从心底最深处疯狂地涌了上来。

但他没有立刻动手。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的陌生感包裹着他。他缓缓地站起身,离开了那张见证了他失败与新生的梳妆台,像一个第一次穿上华服、即将参加舞会的少女一样,带着一丝羞涩和好奇,在空旷的衣帽间里缓缓地踱步。

他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那双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双腿,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尼龙布料与大腿肌肤之间那种细腻而又略带束缚感的摩擦。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复杂绑带,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在他的皮肤上勒出新的、暧昧的痕迹。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片空荡荡的蕾丝胸衣,正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他停在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他看着镜子里那个完整的、陌生的、却又无比熟悉的自己。他试探性地,学着记忆中结衣的样子,摆了几个妩媚的姿势。他将一条腿向前伸出,微微踮起脚尖,凸显出腿部的线条;他又将双手背到身后,挺起那平坦的胸膛,让那些黑色的绑带绷得更紧。

镜子里的“少女”完美地复刻了他的每一个动作。那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一种混合了少年之清瘦与少女之妖媚的、独一无二的禁断之美。

他彻底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镜子里的“自己”。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只可远观的折磨了。他需要触摸,需要感受,需要用最直接的方式,来确认这份美丽的存在。

他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右手,镜子里的“少女”也同步地抬起了“她”的左手。他将手指轻轻地、试探性地,落在了自己左边的脸颊上。

一股奇异的、前所未有的触电般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这感觉太奇妙了。从物理上来说,这只是他自己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但在此刻,在他的感知中,这个简单的动作被分解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同时发生的感官体验。

一方面,他能感觉到自己指尖传来的触感——他脸颊的皮肤和他手指的皮肤一样,都继承了结衣那细腻光滑的特质,摸上去温热而又富有弹性。这让他产生了一种仿佛正在抚摸一个美丽女孩脸颊的错觉。

而另一方面,他又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颊传来的触感——那抚摸着自己的,是属于一个男性的、带着薄茧的、充满了探索意味的手指。这又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一个充满爱意的男人温柔抚摸的错-觉。

自己既是施与者,又是承受者;既是正在抚摸女孩的男人,又是正在被男人抚摸的女孩。

这种认知上的彻底错乱,让昭南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是的……就是这样……”镜子里的结衣幻影,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镜中“少女”的身后,用一种充满了欲望和鼓励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抚摸‘她’吧……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就是你,你就是‘她’……”

在幻影的蛊惑下,昭南的手变得更加大胆。他的手指从脸颊滑落,来到了自己纤细的脖颈。他用指尖轻轻地划过自己的喉结——那个属于男性最明显的标志之一。但在镜子里,他看到的,却是结衣幻影那半透明的手指,正在温柔地、色情地,抚摸着镜中“少女”那光洁修长的天鹅颈。

他的手继续向下,来到了自己平坦的胸口。他抚摸着那两片空荡荡的、只覆盖着黑色蕾丝的胸衣。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反复地、轻柔地揉搓着自己那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变硬的、粉嫩的乳首。而在镜子里,他看到的,却是结衣幻-影正用她那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指,充满情欲地挑逗着镜中“少女”那两点可怜又可爱的嫣红。

“嗯……啊……”

昭南再也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压抑的、雌雄莫辨的甜腻呻吟。他看着镜子里那副淫靡的、自己抚摸自己、却又像是被母亲的灵魂爱抚着的画面,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地被欲望所吞噬。

他的手,最终滑落到了自己身体最核心、也最矛盾的部位——那个被黑色蕾丝三角裤紧紧包裹着的、早已硬得发紫的男性器官。

昭南那只抚摸着自己的手,最终还是无法抗拒地,来到了自己身体最核心、也最矛盾的部位——那个被黑色蕾丝三角裤紧紧包裹着的、早已因为持续的自我爱抚和认知错乱而硬得发紫的男性器官。

他将手掌覆了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带着复杂镂空花纹的蕾丝布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灼热肉茎的形状、硬度和脉动。布料粗糙的纤维,在他每一次揉搓和抚弄下,都给那早已敏感不堪的龟头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刺激。

“啊……嗯……”他从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身体也随之轻轻地颤抖起来。

镜子里的结衣幻影,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妩媚和充满欲望。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着自己那涂着正红色唇膏的嘴唇,用一种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充满蛊惑力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就是这样……我的好孩子……舒服吗?‘她’是不是很美?‘她’的身体……是不是让你欲罢不能?”

“是……是的……”昭南含混不清地回答着,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快速和用力。

他彻底沉沦了。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性感内衣、化着妩媚妆容、正一脸陶醉地抚摸着自己下体的“美丽少女”,一种强烈的、想要立刻将“她”彻底占有、蹂躏的冲动,让他几近疯狂。他不再觉得自己在自慰。他感觉自己正在和一个完美的、雌雄同体的神明做爱。

快感如同不断攀升的潮水,即将淹没他的理智。他知道自己快要到了。但在射精的前一刻,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不行……不能在这里。

不能对着镜子,不能对着这个虚假的幻影。

他要将这份即将喷涌而出的、混合了自我爱恋与认知错乱的欲望,献给那个真正赋予他这一切的、沉睡着的神明。

他踉跄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衣帽间,回到了卧室。床上穿着纯白嫁衣的结衣,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等待着女儿归来的、慈爱的母亲。

昭南爬上床,像一只寻求庇护和安慰的小猫,蜷缩在了结衣的身边。他没有脱掉那件早已被他体液弄得有些黏腻的蕾丝内裤,也没有选择像昨天那样插入。

他以一个女儿向母亲撒娇的姿态,侧过身,紧紧地抱住了结衣冰冷的身体。然后,他将自己那根包裹在蕾丝内裤里的、即将喷发的滚烫肉茎,紧紧地贴在了结衣那冰冷而又无比光滑柔软的大腿内侧。

“妈妈……妈妈……”他用带着哭腔的、无比依赖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她。这不再是恋人的爱语,也不是奴隶的臣服,而是女儿对母亲最纯粹、最原始的依恋与告白。

“妈妈……你看……我变成你的样子了……你喜欢吗?”他一边将自己的下半身,疯狂地在母亲冰冷的大腿上摩擦着,一边语无伦次地告白,“只要是妈妈喜欢的样子……我都可以做到……我可以做你的儿子,做你的恋人,做你的奴隶……也可以做你的女儿……”

“所以……求求你……夸夸我吧……”

在这卑微的、近乎于祈祷的告白声中,他将自己推向了高潮的顶点。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一弓。一股数量不多、但却极其浓稠的、如同胶水般的乳白色浊液,从他那被蕾丝紧紧束缚着的肉茎顶端,艰难地、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那滚烫的、黏糊糊的液体,瞬间就将那片小小的、黑色的蕾丝布料彻底浸湿、染白,形成了一片充满了矛盾与禁断之美的、狼藉的印记。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海浪,冲刷着昭南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和精神。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无比依恋地蜷缩在母亲的怀抱里,将自己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深深地埋进了结衣那D罩杯的、柔软而又冰冷的胸脯之间。

他甚至没有去清理自己下半身那片狼藉。那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已经被他那黏稠的、如同胶水般的精液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他疲软的肉茎和皮肤上,带来一种奇妙的、既不洁又充满安全感的包裹感。

他缓缓地伸出手,握住了结衣那只冰冷的、涂着红色蔻丹的手。他将她的手拉到自己面前,用自己的脸颊,在那冰冷的手背上反复地、深情地蹭着,像一只正在向主人撒娇的猫咪。

然后,他做了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奇妙的动作。

他牵引着结衣的手,让那只冰冷的手掌,轻轻地、温柔地,落在了自己的头顶上。然后,他控制着她的手腕,让那冰冷的指尖,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自己那头柔软的黑色短发。

他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幸福、无比满足的笑容。

他感觉到了。他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母亲温柔地抚摸着,夸奖着。

他抬起头,看向不远处那面巨大的穿衣镜。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这副诡异而又温馨的画面:一个穿着性感哥特内衣、化着妩媚妆容的“美丽少女”,正一脸幸福地依偎在穿着纯白嫁衣的母亲怀中,而母亲,则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头。

“妈妈……”昭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口了。但这一次,他的声音不再是他自己的,他刻意地模仿着记忆中结衣那轻佻而又带着一丝沙哑的、妩-媚的声线。

“您看,昭南这孩子,今天也很努力哦。”他对着镜子里的“母女”,开始了一场奇妙的、角色倒错的自我对话。

“第一天,他虽然很伤心,但还是鼓起勇气,给了沉睡的妈妈一个最温柔的吻,还抱着妈妈睡了一整晚呢。您说,他是不是很勇敢?”

他一边说,一边控制着结衣的手,让它在自己头顶上更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像是在表示赞同。

“第二天,他为妈妈清洗了身体,还用了妈妈最喜欢的蜜桃沐浴露和玫瑰身体乳呢。他把妈妈弄得香喷喷的,像个睡美人。您说,他是不是很细心?”

他又牵引着结衣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像是在给予嘉奖。

“第三天,他发现了妈妈的秘密,还很听话地,用妈妈准备的玩具,好好地‘惩罚’了自己一顿呢。您说,他是不是很乖巧?”

“第四天,他终于鼓起勇气,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给了妈妈一个最棒、最完美的初夜。妈妈那天,是不是也感觉很舒服、很幸福呢?”

“然后是今天,第五天。他为了能和妈妈永远在一起,努力地学着化妆,穿上妈妈的衣服,正在一点一点地,变成妈妈最喜欢的、最美丽的样子……您说,他是不是……全世界最棒的孩子?”

说到最后,他那模仿着结衣的、轻佻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属于昭南自己的哽咽。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被母亲温柔抚摸着的、“幸福”的自己,喃喃自语道:

“妈妈每天……都由衷地夸奖了我……我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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