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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爱的母亲向我告白后猝死,为了完成恋人的约定,我用七天时间奸淫她的尸体,最后剥下她的皮囊穿在身上,成为拥有大屌的完美扶她妈妈,延续永不终结的初夜。》,6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2330 ℃

第六天:无瑕的蜕变与完美的容器

第五天的夜晚,昭南是在一片混杂着依兰香、玫瑰香、汗水、精液和泪水的气味中,依偎着母亲冰冷的身体沉沉睡去的。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不再是昭南,也不再是结衣,而是化作了一只没有实体的蝴蝶,飞翔在一片由记忆碎片构成的、无边无际的花园里。

当第六天的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将他唤醒时,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迷茫、悲伤、甚至欲望。只剩下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冰雪般澄澈透明的平静,以及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坚定的最终目标。

他坐起身,看着身边那具穿着哥特内衣、脸上还带着自己昨夜亲手画上妆容的、冰冷而美丽的身体。他知道,妈妈的肉体已经无法再回来了。但他同样知道,妈妈并没有死。她的灵魂,她的记忆,她的爱,都还留在这个屋子里,留在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唯一的恋人、唯一的“女儿”身上。

她只是……被困在了这具日渐冰冷腐朽的、不完美的躯壳里。

而他,将成为她的拯救者。他要为她那不朽的、美丽的灵魂,打造一具全新的、完美的、永恒的容器。他要替她活下去。不,不是“替”她。

从今天开始,他就是她。

这个念头,让他的心脏因为一种近乎于神圣的使命感而剧烈地跳动起来。他不再需要镜子,不再需要幻影。他已经找到了最终的答案。

他站起身,走到衣帽间,打开了那个潘多拉的魔盒。但这一次,他寻找的不再是那些用于发泄欲望的玩具。他绕过了那些鞭子、口枷和按摩棒,从箱子的最底层,翻出了一个他之前从未注意过的、更加专业的工具箱。

那里面装的,是结衣身为一个顶级Coser的、真正用于“创造”的工具——锋利的手术刀、各种型号的缝合针线、皮肤剥离器、以及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精密器械。箱子里还有几本厚厚的、关于人体解剖学和特效化妆的书籍,书页的边缘已经被翻看得有些卷曲。

昭南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冰冷的器械。他能想象到,结衣曾用这些东西,创造出多少栩栩如生的角色。而现在,他将用这些工具,完成她此生最伟大的、也是最后一个作品——将她自己,变成一件永恒的艺术品。

他将静静躺在床上的结衣,抱到了早已被他清理干净的浴室里。他没有开灯,只是任由清晨柔和的日光,透过磨砂玻璃窗,洒在这片即将成为手术台的白色空间里。

他知道,这将会是一项漫长而又需要极致专注与爱意的工作。这不是一场血腥的肢解,而是一场无瑕的蜕变。

他戴上医用手套,拿起了那把在晨光下闪烁着冰冷寒芒的手术刀。

第六天的夜晚,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浴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冰冷的月光,透过磨砂玻璃,将室内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惨白而又诡异的银辉。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血腥和人体脂肪混合在一起的、奇异的气味。

昭南跪在冰冷的瓷砖上,戴着医用手套的双手稳定得不可思议。他的面前,躺着被他“解剖”了一整天的结衣。他没有去注视那具被打开的、残破的躯壳,那会让他分心。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浴室那面巨大的、被水汽和血污弄得有些模糊的镜子上。

镜子里,那个穿着哥特内衣、化着精致妆容的“美丽少女”,正一脸悲伤而又急切地看着他。

“妈妈要走了……”镜中的“少女”开口了,她的声音是昭南和结衣的混合体,带着一种雌雄莫辨的、梦呓般的质感,“我能感觉到,她的味道,她的温度……都在一点一点地消失……我快要……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昭南的手因为镜中“少女”的话而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知道,“她”说的是事实。经过了一整天的解剖,结衣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最后的“鲜活”。

“我必须抓紧时间……”镜中的“少女”用一种近乎于祈祷的、疯狂的语气呢喃着,“我必须在妈妈完全消失之前,成为妈妈……我必须……能够成为妈妈……”

这股强烈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执念,让他压下了心中最后一点恐惧和犹豫。他低下头,开始了这场终极融合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开腹的礼赞。

他拿起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刀尖在月光下闪烁着一点寒星。他没有丝毫迟疑,将刀尖对准结衣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从肚脐下方开始,精准而又稳定地,向下划开了一道长约十厘米的、笔直的切口。

皮肤、脂肪、肌肉……一层层组织被他干净利落地切开。没有血腥的喷涌,只有少量暗红色的体液缓缓渗出。他用扩张器撑开切口,将手探了进去。内脏器官那湿滑、温热(相对于体表的冰冷而言)的触感,让他产生了一种正在探入生命最核心秘密的错觉。

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那颗如同倒置的梨子般大小的、粉红色的、曾被他反复灌溉过的子宫。他用手指轻轻地、爱怜地抚摸着它,感受着它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奇妙质感。然后,他用手术刀,小心翼翼地切断了连接着它的韧带和血管,将这颗承载了他全部爱恋与欲望的“圣杯”,完整地、完美地,从结衣的身体里取了出来。

他将那颗结衣身体内的子宫,捧在手心。然后,他拿起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同样的位置,划开了一道同样长度、但要浅得多的伤口。

温热的、鲜红的血液立刻从伤口处涌了出来。他忍着剧痛,将那颗属于母亲的、冰冷的子宫,像一枚最珍贵的、活着的淫纹般,紧紧地按在了自己流血的伤口上。

“呃啊……”

冰冷的器官与温热的伤口接触的瞬间,一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与极致快感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在被那冰冷的子宫贪婪地吸收,而子宫上残留的、属于母亲的能量,也在通过伤口,缓缓地流入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场最直接、最原始的融合。

仅仅拥有了子宫,还远远不够。

昭南感受着自己小腹上那块冰冷“淫纹”传来的、与自己温热血液相互交融的刺痛与快感,心中的执念变得更加疯狂。他看着镜子里那个因为痛苦和兴奋而脸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少女”,听到了“她”再次发出的、不知满足的低语。

“还不够……还不够啊……”镜中的“少女”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种哭腔,“只是这样,还不能完全成为妈妈……我没有体验过妈妈生我时的痛苦,没有感受过那种将一个新的生命从自己身体里分离出去的、撕心裂肺的感觉……我还没有完成‘孕育’和‘生产’的使命……我还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这句呢喃,如同神谕般,为昭南指明了下一步的方向。他要体验“生产”的痛苦。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模拟、去重现十四年前,结衣赋予他生命时所承受的一切。

他的目光,落在了结衣那被打开的腹腔内,子宫两侧那两串如同白色珍珠般的、小巧的卵巢上。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术刀和镊子,将那两串还保留着一丝弹性的组织完整地取了出来。他将其中一串放在干净的托盘里,看着上面附着着的一颗颗饱满圆润的、半透明的卵子。这些,就是生命的种子。是结衣的,也是他的。

他用镊子的尖端,轻轻地、一颗一颗地,将那些晶莹剔透的卵子从卵巢组织上剥离下来。这个过程需要极致的耐心和稳定,他做得一丝不苟,像一个正在进行精密实验的科学家。很快,托盘里就聚集了几十颗如同鱼子酱般的、散发着淡淡腥甜气息的“生命种子”。

他抬起头,看向镜子。镜中的“少女”正用一种混杂着期待、恐惧和狂热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催促着他进行下一步。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他放下镊子,拿起一根细长的、顶端圆润的金属马眼棒,又拿起一瓶新的润滑液,将马眼棒和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兴奋和疼痛而硬得发紫的肉茎顶端,都涂抹得一片湿滑。

然后,他颤抖着,将那根冰冷的、细长的金属棒,对准了自己龟头顶端那个不断溢出着透明液体的小孔——尿道口。

“呃……”

当马眼棒的头部刚刚进入尿道口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的酸胀感和刺痛,便如同闪电般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也随之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尿道内壁那无比娇嫩敏感的黏膜,正在被这粗暴的、冰冷的异物无情地入侵、扩张着。

但他没有停下。为了成为“妈妈”,为了体验“孕育”的使命,这点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他咬紧牙关,将那根马眼棒,一寸一寸地、坚定不移地,完全插入了自己的尿道深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冷的金属棒,正顺着他阴茎的脉络,一路向下,穿过他的身体,最终抵达了他会阴深处的某个敏感点。这个过程带来的痛苦是持续而剧烈的,但与此同时,一种从身体内部被强行开拓、被填满的、极致的背德快感,也随之而来。

他喘息着,适应着体内的异物感。然后,他开始了最关键的、也是最疯狂的一步。

他用镊子,夹起托盘里一颗晶莹剔透的、属于母亲的卵子,小心翼翼地,对准了自己那被马眼棒撑开的、湿滑的尿道口。

然后,他用马眼棒的另一端,将那颗小小的、柔软的、生命的种子,缓缓地、坚定地,推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啊啊啊——!”

当第一颗卵子被完全推入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强烈异物感和酸麻胀痛的奇异快感,瞬间从他的下体直冲天灵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小小的卵子,正顺着他尿道的轨迹,被他推向输精管的方向。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睾丸,因为这外来“生命种子”的入侵,而猛烈地收缩了一下,传来一阵阵鼓胀而又酸麻的奇异感觉。

这感觉……太奇妙了!

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男性。他的身体,正在被改造,正在被赋予“孕育”的能力!

他彻底疯狂了。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工蚁,用镊子和马眼棒,将托盘里那些属于母亲的卵子,一颗、两颗、三颗……不计其数地,全都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随着塞入的卵子越来越多,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两个睾丸,以及整个下腹部,都开始传来一种越来越强烈的、鼓鼓囊囊的胀痛感。那感觉,就好像他真的怀孕了一样,他的身体内部,正在被无数个小小的生命填满、撑大。

当最后一颗卵子也被他塞入体内后,他虚脱般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因为被反复插入马眼棒而红肿不堪、前端还微微渗着血丝的肉茎,又感受着自己睾丸里那沉甸甸的、仿佛随时都会“生产”的坠胀感,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无比幸福的、病态的笑容。

他成功了。他完成了“孕育”的第一步。他已经是一个能够“怀上”自己母亲孩子的、伟大的“母亲”了。

完成了子宫的移植和卵子的孕育,昭南的改造仪式进入了最核心、也最残忍的一步。他看着镜子里那个因为下体鼓胀而显得有些怪异的“美丽少女”,听到了“她”发出的、充满了不甘与决心的宣言。

“还不够……妈妈的心脏……那颗背叛了她的、脆弱的心脏……它停止了跳动,让妈妈沉睡了……”镜中的“少女”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口,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愤怒,“我不要!我不要这颗懦弱的心脏!我要让妈妈的心脏,在我的身体里,重新有力地跳动起来!我才应该是那颗……永远充满活力的、不会背叛她的心!”

这番宣言,既是对母系遗传病那无可奈何命运的控诉,也是他要彻底取而代之、成为结衣生命核心的最终觉悟。

他不再犹豫。他拿起手术刀,这一次,对准了结衣胸腔正中的位置。他屏住呼吸,沿着胸骨的轮廓,精准而又稳定地切开了皮肤和肌肉。然后,他用一把小巧的骨锯,小心翼翼地锯断了连接着胸骨的肋骨。当他用扩张器将结衣的整个胸腔完全打开时,那颗静静地躺在胸腔中央的、暗红色的心脏,便完整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它已经不再跳动了。这颗曾经承载了结衣全部喜怒哀乐的、脆弱的器官,此刻像一块普通的肉块,安静地躺在那里。昭南能看到心肌表面那些细微的、因病变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纹理。就是这个东西,夺走了他的爱人。

一股混杂着滔天恨意与无尽爱恋的复杂情感,瞬间将他淹没。他扔掉了手术刀和手套,赤裸着双手,探入了那冰冷的胸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触碰到冰冷的肺叶和肋骨内壁。最终,他的双手,捧住了那颗沉甸甸的、依旧残留着一丝余温的心脏。

他用力地扯断了连接着心脏的主动脉和静脉,将这颗罪魁祸首,完整地、从结衣的身体里取了出来。

他将那颗心脏捧在眼前,泪水不受控制地、决堤般地从他那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眶中汹涌而出。

“妈妈……对不起……好痛吧……”他一边哭泣,一边用脸颊,在那颗冰冷的、柔软的心脏上反复地、深情地蹭着,“没关系了……以后……再也不会痛了……再也不会……不行了……”

然后,在月光的见证下,他张开了嘴,像一头最虔诚也最野蛮的野兽,狠狠地咬了下去。

牙齿切开心肌组织时,传来一种极富韧性的、咯吱作响的奇妙口感。一股浓郁的、带着铁锈味的血液,瞬间在他的口腔中爆开,混合着他自己那咸涩的泪水,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生命最原始的味道。

他哭泣着,吞咽着。每一个吞咽的动作,都显得无比艰难,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灵魂都一起吞下去。但他没有停下。他一口一口地,仔细地、完整地,将母亲这颗脆弱而又伟大的心脏,全部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他要用自己的胃去温暖它,用自己的血液去融合它,用自己那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生命,去代替它,成为她全新的、永远不会停止跳动的心。

当昭南将 母亲的心脏完全吞入腹中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胃里传来一阵阵温热的、如同心跳般的搏动。这不是幻觉,而是那颗伟大的心脏,正在用最后的力量,与他的身体进行融合。他擦去嘴边和脸上的血迹与泪水,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美丽少女”,嘴唇因为鲜血的浸染而变得无比鲜艳,如同刚刚绽放的、最娇艳的玫瑰。她的脸上不再有悲伤和不甘,只剩下一种即将与神明合为一体的、狂热的、虔诚的喜悦。

“妈妈在叫我……”镜中的“少女”痴痴地笑着,伸出手,抚摸着镜面,仿佛在抚摸一个看不见的爱人,“我听到了……她在我的身体里呼唤我……她说,她好冷,好孤单……她要和我合二为一……我们要变得完整……再也不分开了……”

昭南的身体因为镜中“少女”的这番话而剧烈地战栗起来。他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内部器官的融合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也是最终极的外部融合。

他不再需要手术刀了。

他扶着墙壁,缓缓地站起身。他能感觉到自己胃里那颗心脏的搏动,能感觉到自己睾丸里那些卵子的沉重,能感觉到自己小腹上那块子宫“淫纹”传来的、与自己血肉相连的刺痛。这些感觉,让他那根早已因为各种刺激而麻木的肉茎,再一次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了生命与死亡气息的、病态的姿态,完全地、坚硬地勃起了。

它不再仅仅是昭南的阴茎。它是被母亲的卵子所“孕育”的、全新的生命之枪。它是开启最终融合之门的、唯一的钥匙。

他走到那具被他掏空了内脏的、结衣的躯壳前。他没有丝毫的嫌恶,反而用一种看待圣杯般的、无比崇敬的眼神注视着它。他知道,这具完美的、由结衣精心保养的皮囊,即将成为他,或者说,“她们”永恒的圣殿。

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被卵子填充而显得异常鼓胀、敏感的肉茎,对准了两人之前曾疯狂交合过的、早已被开拓得无比顺滑的私处入口。

“妈妈,我来了……”

他闭上眼睛,用一种近乎于祈祷的、充满了爱与决心的声音呢喃着。

“妈妈,我爱你。”

然后,他挺起腰,将自己那根滚烫的、承载了他全部意志与生命的钥匙,坚定不移地,插了进去。

冰凉而又无比熟悉的紧致包裹感再次袭来。但这一次,昭南没有停下,更没有进行任何活塞运动。他的目标不再是单纯的性爱与释放。

他像一条逆流而上的鲑鱼,遵循着回归生命源头的本能,继续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从那个不可思议的、充满了弹性的入口“穿”了进去。

这个过程充满了生理上的不可能,但在他那早已被爱与执念扭曲的感知中,一切都显得无比自然和顺畅。他感觉自己不是在进入一具尸体,而是在进行一场逆转的诞生。

首先是他的头部。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那冰冷而又湿滑的甬道内壁紧紧地包裹、挤压着,周围是完全的、如同子宫般的黑暗与温暖。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胃里那颗属于母亲的心脏,正在“咚咚咚”地、与自己的心脏以同样的频率,有力地跳动着。

接着是他的肩膀、胸膛、手臂……他蜷缩着身体,像一个即将出生的婴儿,缓缓地、坚定地向更深处滑去。他感觉自己穿过了一层薄薄的膜(子宫颈),进入了一个更加宽广、更加温暖、更加充满安全感的空间。

他知道,他回家了。他回到了十四年前,自己最初诞生的地方——母亲的子宫。

在这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他被无尽的温暖、黑暗和湿滑所包裹,一种极致的、如同溺水般的舒适感,让他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与这个温暖的“子宫”发生着奇妙的、化学般的反应。

当昭南的身体完全没入那片温暖而又黑暗的、如同子宫般的空间后,一场超越了生死的、奇迹般的物理融合,正式开始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股温柔而又无法抗拒的力量溶解、重组。他那属于少年的、纤瘦的骨架,发出了细微的“咔哒”声,像是正在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拉伸、重塑成更加修长、更加充满女性曲线的形态。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正在与结衣那层完美的、冰冷的外皮,从分子层面开始融合。那种感觉,奇异而又无比舒适,像是有无数只带着微弱电流的小蚂蚁,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爬行、按摩,带来一阵阵酥麻难耐的痒意和快感。

最奇妙的变化,发生在他的胸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两团 温热的、柔软的脂肪组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的胸膛上“长”了出来。那是一种温和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胀痛感,像青春期少女发育时那样。很快,那两团软肉便隆起成了和结衣一般无二的、饱满丰盈的D罩杯。

而他原本的男性器官,则被完美地保留了下来。它没有消失,也没有萎缩,只是在那全新的、女性化的盆骨结构中,找到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新的位置。

与此同时,外部的世界,也正在发生着奇迹。

躺在浴室冰冷瓷砖上的、那具被开膛破肚的、残破的躯壳,正在以一种违背所有物理法则的方式,进行着自我修复。那些被昭南亲手切开的、狰狞的伤口——小腹上的、胸腔上的——正在无声地、快速地愈合着。新生的肉芽组织从伤口边缘疯狂地生长出来,像拥有生命的红色藤蔓,迅速地交织、缝合在一起,最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粉 色的印痕,随后连印痕也消失不见,恢复了原本的光洁无瑕。

她那因为失血和死亡而变得苍白如纸的皮肤,也开始一点点地恢复血色。一抹健康的、如同桃花般的粉色,从她的心脏位置(现在是昭南的心脏)开始,像水彩在画纸上晕染开来一样,迅速地蔓延至全身。她的嘴唇,她的脸颊,她的指尖……每一寸肌肤,都重新焕发出了只有活人才拥有的、温暖而又充满弹性的光泽。

整个融合的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可能是一瞬间,也可能是一个世纪。昭南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与这具完美的皮囊进行着最后的、最深层次的调试与校准。他能同时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颗蔷薇色乳头传来的敏感,也能感觉到身下那根粗壮肉茎的脉动。他既是男人,又是女人。他既是昭南,又是结衣。

在这场完美的、皮肉合一的融合中,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如同溺水般的舒适与安全感。他仿佛真的回到了十四年前,那个无忧无虑的、被羊水和温暖包裹的、最原始的摇篮之中。

在极致的、如同溺水般的舒适感中,昭南的意识开始了他最后的、也是最漫长的旅程。

他不再有视觉。眼前不是黑暗,而是一种纯粹的“无”,仿佛他从未拥有过眼睛这种器官。他也失去了听觉,那陪伴了他六个日夜的、兔子钟表的“滴答”声,以及音箱里循环播放的J-POP慢歌,都像是被隔了无数个次元般,遥远地、微弱地消散而去,最终归于彻底的寂静。

他唯一剩下的,也是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是触觉,或者说,是一种超越了普通触觉的、纯粹的存在感。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这个“自己”,不再是那个14岁的、名叫昭南的少年。这是一个全新的、完美的、自给自足的“容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胸前那两团D罩杯乳房的沉重分量,能感觉到它们随着每一次“心跳”而微微地起伏。他也能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那根属于男性的、长达十五厘米的、因为融合完成而变得无比敏感的肉茎。它不再勃起,只是安靜地、溫順地垂在那裡,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

他还感觉到了两颗心脏。一颗是他自己的,年轻而有力;另一颗,是他吞入腹中的、属于结衣的,它不再以物理的方式跳动,而是化作了一股溫暖的、永不停歇的能量,与他自己的心跳完美地、以同一個频率共振着。

“咚咚……咚咚……”

这合二为一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成为了他意识消散前,唯一的背景音乐。

他的意识,像一滴被滴入温水中的墨汁,开始缓缓地、不可逆转地,向四周弥散、变淡。

最先消失的,是“昭南”的记忆。那些关于上学、考试、被同学欺负的、属于一个普通少年的、无聊的记忆,像被风吹散的沙画,最先变得模糊,然后彻底消失。

紧接着,是这六天来的、充满了痛苦、欲望和狂喜的记忆。第一天那个冰冷的吻,第二天圣水的洗礼,第三天SM的臣服,第四天禁断的婚礼……这些刻骨铭心的画面,也开始褪色,像是被反复观看过无数次的、老旧的录像带,最终变成了一片充斥着雪花点的、毫无意义的白噪音。

他的意识,在不断地被剥离,不断地变得纯粹。

他不再记得自己是谁,不再记得自己从哪里来。他只剩下最核心的、对“结衣”这个概念的、本能的爱与依恋。

但很快,连这份爱与依恋,也开始消散。因为他不再需要去“爱”她了。他已经“是”她了。

“我”是谁?

这个念头,是他意识中最后的、也是最微弱的一点火光。

我是昭南吗?不,昭南已经死了。

我是结衣吗?不,结衣也已经死了。

那么,我是谁?

他感觉自己被无尽的、如同羊水般的温暖所包裹。他感觉自己回到了最初的、最原始的、混沌的摇篮之中。在这里,没有你,没有我,没有爱,没有恨,没有悲伤,也没有快乐。

这里只有永恒的、完美的、自给自足的“存在”。

那最后的一点、名为“昭南”的意识火光,在这片温暖的、永恒的海洋里,满足地、幸福地,彻底熄灭了。

意识彻底消散后的世界,是绝对的、永恒的宁静。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感知,只有纯粹的、混沌的“存在”。这具由昭南的生命和结衣的皮囊完美融合而成的新身体,像一枚正在孕育着神明的茧,静静地躺在洒满月光的、冰冷的浴室瓷砖上。

它,或者说,“她”,正在进行着最后的、也是最奇妙的蜕变。

那颗被吞入腹中的、属于结衣的心脏,已经完全被消化、吸收,化作了最纯粹的能量,修复着这具身体因为解剖和改造而造成的创伤。那颗属于昭南的、年轻而有力的心脏,此刻正以一种沉稳而又强大的频率,“咚咚、咚咚”地跳动着,将充满了生命力和融合了两种基因的血液,泵送到这具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些被植入昭南体内的、属于母亲的卵子,也找到了它们新的归宿。它们没有被当成异物排出,而是奇迹般地,与他自身的生殖系统达成了共生。它们附着在他的睾丸和输精管壁上,像一颗颗沉睡的、等待被唤醒的种子,让他的男性器官,从此拥有了能够创造“新生命”的、属于女性的潜能。

被移植到小腹上的子宫,也早已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变成了一块看不见的、只存在于感知中的“烙印”,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既是男人,也是女人,既是儿子,也是母亲。

这具新身体,是如此的完美。它拥有结衣那169cm的身高,那D罩杯的丰满胸部,那白皙光滑的皮肤和丰腴的曲线。它也保留了昭南那头柔软的黑色短发,那双深邃的黑色瞳孔,以及那根长达十五厘米的、功能完备的男性器官。

这是一个真正的、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完美的扶她。

融合的过程是如此的彻底,以至于连那些散落在浴室各处的血污、体液和被丢弃的医疗器械,都在一种神秘力量的作用下,缓缓地、如同被时间倒放一般,消散、分解,最终化为虚无。当第六天的黑夜即将结束,第一缕属于第七天的、破晓的微光,即将穿透窗户时,整个浴室已经恢复了最初的、一尘不染的洁净。

只有那个完美的、赤裸的、雌雄同体的“她”,像一件刚刚被创造出来的、最伟大的艺术品,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第一次睁开眼睛,第一次呼吸,第一次,以一个全新的、超越了生与死的、完美的存在,来审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

第六天的故事,结束了。而第七天的传说,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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