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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爱的母亲向我告白后猝死,为了完成恋人的约定,我用七天时间奸淫她的尸体,最后剥下她的皮囊穿在身上,成为拥有大屌的完美扶她妈妈,延续永不终结的初夜。》,1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3020 ℃

《我深爱的母亲向我告白后猝死,为了完成恋人的约定,我用七天时间奸淫她的尸体,最后剥下她的皮囊穿在身上,成为拥有大屌的完美扶她妈妈,延续永不终结的初夜。》

第一天:红唇与最后的余温

清晨的阳光像一层薄薄的金纱,温柔地铺满了整个屋子。昭南是被一阵浓郁的咖啡香气唤醒的,那香气中还混杂着另一种他无比熟悉、让他心跳加速的甜腻芬芳——是结衣最喜欢的那款玫瑰调香水。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卧室,循着香味来到客厅。然后,他的脚步和呼吸都在瞬间凝滞了。

厨房里,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背影正优雅地忙碌着。结衣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裙,那昂贵的料子像流动的液体般紧贴着她成熟丰腴的曲线,从圆润挺翘的臀部到不盈一握的纤腰,每一寸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亚麻色的长卷发如海藻般披散在光洁细腻的背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她削瘦的肩胛骨上,与那片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醒啦?我的小懒虫。”

结衣转过身,脸上挂着一抹狡黠又妩媚的笑容。今天的她,化了极为精致的妆容。纤长的眼线勾勒出她那双棕色眼眸的深邃,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每一次眨动都似乎在撩拨着人心。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涂抹着鲜艳正红色唇膏的饱满双唇,像是清晨沾着露珠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她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从厨房里走出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她将咖啡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很自然地在昭南身边坐下,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早餐可以等一下,”她侧过身,用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注视着昭南,距离近得他能闻到她呼吸间的香气,“先陪我说说话。”

昭南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结衣坐得很近,穿着丝裙的大腿紧贴着他的,那份温热与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裤子传来,让他感觉自己接触到的那片皮肤都快要燃烧起来。

“昭南,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帮你洗澡的时候?”结衣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的笑意,“你那时候才那么一丁点大,每次都害羞得像个小番茄,蜷缩在浴缸里,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真是的,明明全身上下都是我给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那是……”昭南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噗嗤,”结衣被他窘迫的样子逗笑了,她伸出涂着红色蔻丹的纤长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昭南的鼻尖,“不过还好,你长大了也还是这么可爱,这一点倒是完全遗传了我呢。”

说着,她像是炫耀一般挺了挺胸。那惊人的饱满胸脯在真丝裙的包裹下,呈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丰盈感。随着她的动作,那片雪白的胸口肌肤与酒红色的布料相互映衬,显得愈发晃眼。

昭南不敢直视,只能将目光飘向别处,但结衣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身体向后仰去,手臂顺势搭在了昭南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形成了一个亲昵的半包围姿态。

“说起来啊,我上次在你房间里打扫,看到你偷偷藏起来我的蕾丝睡衣了哦?”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昭南的心湖,激起千层涟漪。

“我……我只是觉得……很好看……”昭南的声音细若蚊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知道呀,”结衣的语气里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充满了纵容与理解,“我们昭南皮肤这么白净,五官又这么秀气,穿女孩子的衣服一定很好看。等你再长大一点,妈妈把化妆教给你,我们到时候可以当姐妹一起出门逛街哦,你说好不好?到时候一定能迷倒一大片帅哥吧?”

她的吐息温热,带着玫瑰与咖啡的混合香气,喷洒在昭南的耳廓上,让他感觉一阵酥麻。成为像妈妈一样美丽的女孩子,这是他深藏心底的憧憬。而被妈妈亲口说出,甚至规划好了“姐妹”的未来,这份突如其来的认同感让他感到一阵眩晕般的幸福。

他能感觉到,结衣搭在他身后的手臂轻轻收拢,她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饱满胸部,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压在了他的肩膀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既有母性包容感又有女性魅惑感的奇妙触感。

“我们以后,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结衣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温柔,她凑得更近了,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在说话,“我们可以一起去旅行,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手牵着手在沙滩上散步。我们可以一起看深夜电影,窝在沙发上吃同一桶爆米花。我还可以……每天都像今天这样,为你一个人化妆,穿你最喜欢的衣服。”

昭南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他沉浸在结衣为他编织的未来里,每一个画面都美好得不真实。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结衣的身体微微离开了一些。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她那双无比认真的、深邃的棕色眼眸。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轻佻和戏谑,只剩下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温柔与爱意。

“我喜欢你,昭南。”

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不是母亲对儿子的那种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所以呢……”她用那双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轻捧起昭南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恋人了哦。我们的第一次约会,还有……我们的初夜,都定在今天,好不好?”

轰——

昭南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巨大的幸福感像海啸一样将他吞没。他梦见过无数次的场景,此刻以一种比梦境更完美的方式,真实地发生在了眼前。他看着结衣那近在咫尺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甚至有些湿润。

“真乖~” 结衣的脸上绽放出比窗外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她心满意足地松开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裙摆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

“那么!为了庆祝我们成为恋人的第一天,先来做一顿爱心早餐吧!我的小男友,想吃什么呢?”

她带着雀跃的心情,转身走向厨房,那婀娜的背影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期待。昭南还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痴痴地望着她的身影。

结衣踮起脚尖,伸长了手臂,去够橱柜最上层那个她新买的、印着可爱猫咪图案的情侣餐盘。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崭新的开始。

然而,就在下一秒。

啪嚓——

一声刺耳的脆响划破了满室的温馨。那个漂亮的猫咪盘子从结衣的手中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摔得粉碎。

而伸着手的结衣,身体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的录像带,僵在了那里。脸上那幸福灿烂的笑容还未褪去,眼神中的光芒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消散。

她的身体轻轻晃了晃,然后像一尊被抽去灵魂的精美人偶,无声无息地,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成了凝固的琥珀。

昭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穿过弥漫着咖啡香气的空气,落在厨房门口那片狼藉的瓷器碎片和那个静止的身影上。没有惊慌失措的尖叫,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种奇异的、深海般的宁静。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好像看一部早就知道结局的电影,每一个情节都在预料之中。

结衣有心脏方面的老毛病,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们都默契地从不提起,仿佛只要不说,那悬在头顶的剑就不会落下。

可它还是落下了,在最幸福、最不该落下的时候。

昭南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他小心地绕开那些碎裂的猫咪图案,蹲下身。结衣的脸庞依旧那么美丽,那抹为了他而绽放的、灿烂的笑容还凝固在唇角,只是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与温柔光芒的棕色眼眸,已经失去了焦距,空洞地倒映着天花板的白光。

他伸出手,颤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尚有余温的脸颊。很软,和他记忆中的触感一模一样。

他没有哭。因为结衣说过,昭南笑起来的样子最可爱了,像她。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不可爱的一面。

“我们是恋人了呢,结衣。”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平静地陈述着这个刚刚成立、就立刻永恒了的事实。

他俯下身,温柔地将她打横抱起。她的身体比想象中要沉一些,柔软的躯体带着最后的温度,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他抱着她,稳稳地穿过客厅,走进她的卧室,将她轻轻地放在那张铺着天鹅绒床单的大床上。

然后,他低下头,对着那双依旧鲜艳欲滴的红唇,印下了属于他们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活着的”吻。那唇瓣柔软依旧,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甜意,是她刚刚涂抹的唇膏味道。

他们的初吻,在告白后的第十分钟完成了。

昭南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床上的结衣。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她美丽的身体上投下一道道柔和的光斑。那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裙,在此刻看来,太过华丽,也太过冰冷。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墙上那个母亲买的可爱兔子钟表,秒针还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像是在为这静默的悲剧伴奏。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结衣从冰冷的厨房地板上抱回卧室的。记忆像是被剪断的胶片,只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她身体的重量,那份正在迅速流逝的、最后的余温,还有她脸上那未来得及褪去的、幸福又错愕的表情。

没有哭喊,没有绝望。昭南的心中异常平静,仿佛有一部分也随着结衣的离去而死去了,剩下的部分则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而决绝的意志所占据。

“……第一次约会,还有……我们的初夜,都定在今天,好不好?”

她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那带着一丝轻佻和无限温柔的声音,是她留下的最后约定。

昭南俯下身,轻轻拨开黏在她脸颊上的一缕亚麻色发丝。他的嘴唇颤抖着,最终印在了她那涂抹着鲜艳正红色唇膏的、已经冰冷的双唇上。没有柔软的迎合,没有温热的鼻息,只有一股化妆品特有的、混杂着死亡气息的冰凉。他闭上眼睛,用尽全力去感受,去记忆,仿佛要将她灵魂的最后一丝痕迹,从这冰冷的躯壳上吮吸出来。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也是最后一个“活着的”吻。

他直起身,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酒红色的丝裙上。这是告白的礼服,是死亡的见证,但它不该是他们“初夜”的衣裳。

昭南站起身,走到结衣那巨大的衣帽间。空气中弥漫着她独有的、混杂着香水与化妆品粉香的气味。他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各种材质的睡衣。他的手指拂过丝绸、纯棉,最终停在了一件浅粉色的蕾丝睡裙上。他记得这件,结衣曾穿着它在自己面前晃悠,得意地问他:“昭南,妈妈穿这件是不是像个纯情的小妖精?”

他拿出那件睡裙,回到床边。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开始为他的神明更衣。解开丝裙的系带时,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光洁的后背,那片皮肤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弹性,触感冰冷而僵硬。他小心翼翼地将丝裙从她身上褪下,尽量不弄乱她的头发。

终于,她完美无瑕的、丰腴的酮体,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柔和的光线描摹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从圆润的肩膀,到那两团形状挺拔饱满的圆盘形大胸,再到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那被精心修剪成心形毛发所守护的、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切都美得像一尊沉睡的维纳斯雕像。

他为她换上那件粉色的蕾丝睡裙,薄薄的蕾丝无法完全遮掩住她美好的身体,反而增添了一种朦胧的、禁忌的色情。做完这一切,他脱掉自己的外衣,只穿着贴身的衣裤,轻轻地、轻轻地掀开柔软温暖的天鹅绒被子的一角,躺在了她的身边。

他从背后拥住她,将脸埋在她冰冷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妈妈……不,结衣……”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着,“我们的初夜,现在开始了哦。”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兔子钟表的滴答声和昭南自己的心跳声。他能感觉到怀中身体的冰冷,但他的血液却是滚烫的。他将这份滚烫的爱意,通过自己的手掌,传递给她。

他的手,带着一丝颤抖,轻轻地放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他能感受到那片肌肤的光滑。他的手指缓缓向上移动,像是在探索一幅绝世名画的每一处细节。他划过她的肋骨,最终,停在了她那丰满胸部的下方。

只是这样触碰着,昭明就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升起一股熟悉的、让他羞耻又渴望的热流。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结衣穿着这件睡衣时,那副得意又妩媚的样子。

他的手掌终于鼓起勇气,完全覆盖上了她左边那团饱满的乳房。好大,好软。D罩杯的丰盈在他的掌心下呈现出惊人的存在感,像一块温润的玉石,只是缺少了生命的温度。他用指腹轻轻地按压,感受着那份柔软的沉沦。他甚至能想象到,如果是活着的时候,结衣一定会发出娇媚的哼声,用那双棕色的眼睛嗔怪地看着他,问他:“小色狼,就这么喜欢妈妈的胸部吗?”

他将脸颊贴在她的后背,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右边的乳房。他用双手捧着那两团完美的丰盈,像是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祭品。他隔着蕾丝,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顶端那颗已经变得有些僵硬的乳头。那红枣般的形状,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想象着用嘴唇去含住它,用舌尖去挑逗它,它会如何在他的口中慢慢涨大、变硬。

欲望的火焰在他的身体里越烧越旺。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下半身那根属于十四岁少年的肉茎,早已被这背德的爱意和幻想灌溉得坚硬如铁。那偏粗壮、头部饱满的肉茎,因为略微的包茎,只有一半的龟头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粉嫩的顶端已经溢出了一丝清澈的粘液,将内裤顶起一个让他羞耻又骄傲的帐篷。

他抱着结衣冰冷的身体,缓缓地挺动腰部,让那根灼热的肉棒,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在结衣那丰腴挺翘的臀缝间反复摩擦。

“嗯……结衣……”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

他的一只手依旧贪婪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则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滑去。他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他的指尖在她的肚脐处轻轻打转,那里曾经是他们母子最初连接的地方。他亲吻着她的耳垂、她的颈窝,用舌尖细细描摹着她耳朵的轮廓,仿佛她能感受到这份湿热的瘙痒。他甚至将手指探入她冰冷的腋窝,感受着那里的敏感与脆弱。

他的手继续向下,划过她浑圆的腰侧,来到了她大腿的根部。他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肤比别处更加柔软、更加细腻。这就是结衣引以为傲的、充满弹性的皮肤。他的手指在那片区域流连忘返,感受着那份极致的触感。

少年的欲望是如此的诚实而猛烈。隔着布料的摩擦已经无法满足他。他翻了个身,让结衣平躺在床上,而他则跪在了她的身边。柔和的光线照亮了他眼中那份痴迷的、近乎疯狂的爱意。他掀开那层粉色的蕾丝,将它推至她的腰间。

结衣的下半身,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那片被精心修剪成心形的、稀疏的黑色毛发,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阜丘上,显得既纯情又淫靡。在那片心形的下方,是粉嫩而紧闭的阴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静静地等待着唯一的爱人前来采撷。

昭南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他伸出手,却不敢触碰那片圣域。他的手指转而向下,握住了她冰冷的脚踝。他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抚摸着她圆润可爱的脚趾。他甚至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脚心,用舌头去舔舐那敏感的足弓。这是最高级别的臣服与崇拜。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跪直身体,褪下了自己被粘湿的内裤。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涨得紫红色的肉茎,便“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那半露的、饱满的龟头,在柔和的光线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他没有选择进入那片他渴望了无数个日夜的、紧闭的蜜园。那是属于他们真正结合时的圣地。今天,是初夜的序曲。

他握着自己灼热的肉茎,将它对准了结衣臀后那道深深的、紧闭的沟壑。他将那滚烫的、饱满的龟头,轻轻抵在了她冰冷的、紧缩的菊穴入口。

“啊……”

一股极致的、冰火两重天的快感从接触点瞬间传遍全身,让昭南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趴在结衣的身上,双手重新握住她那两团圆盘般饱满的大胸,疯狂地揉捏着。同时,他的腰部开始剧烈地挺动起来。

那根粗壮的肉茎,在结衣冰冷滑腻的臀缝间疯狂地冲撞、摩擦。每一次深入,饱满的龟头都会狠狠地碾过那紧闭的穴口;每一次抽出,又会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粉嫩的龟头被冰冷的肌肤刺激得愈发敏感,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顶端的小孔中溢出,将那片区域弄得一片泥泞湿滑。

“结衣……结衣……我爱你……”他一边疯狂地律动,一边在她耳边急切地告白,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生命力,都通过这最原始的方式,注入她冰冷的身体里。

房间里,兔子钟表的滴答声被一种更为淫靡、更为原始的声音所取代。那是皮肤与皮肤撞击的“啪啪”声,是少年粗重的喘息声,是肉体在天鹅绒床单上摩擦的“沙沙”声。无数可爱的玩偶们,用它们那玻璃珠般的眼睛,静静地见证着这场跨越了生与死的、独一无二的初夜仪式。

昭南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股灼热的洪流,已经奔涌到了最后的关口。

“结衣——!”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充满了爱与绝望的嘶吼,他将腰部狠狠地向前一送。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色浊液,从他那剧烈跳动的肉茎顶端猛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了结衣那冰冷的、紧闭的穴口和浑圆的臀瓣上。那鲜活的、滚烫的白,与死寂的、冰冷的白,形成了无比鲜明而又色情的对比。

他射了很多,仿佛要将自己积攒了十四年的、对母亲全部的爱恋,在这一刻尽数倾泻。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颤抖,他无力地趴在结衣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脸颊紧贴着她冰冷的肌肤,那根释放完毕后依旧有些挺立的肉茎,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臀缝之间,感受着自己生命的余温与她身体的冰冷。

他满足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轻轻地抽出身,用温热的毛巾,仔细地、温柔地擦拭干净了她身体上那些属于他的痕迹。然后,他重新躺回她的身边,从背后拥住她,为两人盖上了柔软的天鹅绒被。

疲惫如同潮水般袭来,他的眼皮越来越重。

在梦里,他和结衣手牵着手,走在铺满阳光的沙滩上,海浪温柔地拍打着他们的脚踝,一切都和她描述的一样美好。

高潮的余韵像退潮般迅速从昭南的身体里抽离,留下的是一片冰冷的、更加深邃的空虚。短暂的满足感过后,那股无法填补的巨大空洞,如同黑洞般再次将他的理智吞噬。他趴在结衣的背上,那根刚刚释放过的、偏粗壮的肉茎还疲软地贴在她冰冷的臀缝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灼热正在被对方的死寂迅速同化、冷却。

不够。

远远不够。

这种单方面的发泄,这种没有回应的冲撞,就像对着一尊完美的雕像自渎,除了证明自己的孤独之外,什么也得不到。他需要回应,哪怕是假的,是物理的,是机械的。他需要一个证明,证明他的爱欲,能够在这具冰冷的躯壳上,激起一丝一毫的“涟漪”。

他从床上爬起来,心中被一股焦躁的、绝望的饥渴所占据。他需要更多,需要更强烈的刺激,需要更极致的背德来填满内心的空虚。他踉跄地走到衣帽间的深处,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漫无目的地翻找着,试图寻找一些能带来慰藉的东西。他拉开一个又一个抽屉,里面是结衣整齐叠放的丝巾、内衣、丝袜……这些东西很美,但已经无法点燃他。

他的手碰到了衣柜底部一个沉重的、上着锁的木箱。他认得这个箱子,结衣从不让他碰,说里面是“成年人的秘密”。他毫不犹豫地从结衣的梳妆台里找到了备用钥匙,颤抖着将它插进了锁孔。

“咔哒”一声轻响,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了。

一股皮革、硅胶和金属混合的奇异气味扑面而来。箱子里没有他想象中的旧照片或日记,而是一个让他呼吸停滞的、光怪陆离的新世界。各式各样的、他只在母亲看的那些BL漫画里见过的东西,静静地躺在深红色的天鹅绒衬里上。

一支设计仿真、布满狰狞血管的巨大硅胶按摩棒;一根乌黑发亮、末端带着马尾的肛鞭;几对造型各异、闪烁着冰冷光泽的乳夹;还有各种颜色的口球、项圈、锁链……他甚至看到了一件用黑色皮革和金属环连接而成、几乎无法蔽体的拘束衣。

原来……这就是妈妈的另一面。那个在他面前总是轻佻又温柔的女人,内心深处竟然藏着如此奔放、如此具有攻击性的欲望。这个发现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害怕,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他感觉自己离母亲的灵魂更近了一步。

他的目光,最终被箱子角落里几件物品吸引了。

他首先拿起的是一支造型可爱的、粉色的猫爪形跳蛋。那肉乎乎的粉色爪垫部分是柔软的硅胶材质,摸上去手感极好,与箱子里其他那些充满攻击性的道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又拿起一副带有蕾丝花边的皮质手铐,和一个同样材质的丝绸眼罩。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一枚小巧的、由不锈钢制成、尾巴上缀着一个雪白毛绒球的肛塞上。

就是这些了。

他将这些“玩具”一一拿出,捧回床边,像是即将进行一场邪恶实验的疯狂科学家。

他首先拿起那条柔软的丝绸眼罩,温柔地、仔细地蒙在了结衣的双眼上。黑色丝绸覆盖了她那双已经失去神采的棕色眼眸,让她看起来不再像一个死去的、表情凝固的悲伤人偶,反而像是一个在情爱游戏中,正在害羞地、等待着伴侣爱抚的顺从情人。

这个小小的改变,让昭南的欲望再次抬头。他拿起那副蕾丝手铐,抓住结衣冰冷的、已经有些僵硬的手腕,将它们并拢,举过头顶,“咔”的一声锁上。这个动作让结衣的身体被迫向上舒展,她那两团圆盘般饱满的大胸,因为胸腔的拉伸而显得更加挺拔、更加高耸,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侵犯。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创造出的这副淫靡景象。他的母亲,他的恋人,此刻像一个待宰的羔羊,双眼被蒙蔽,双手被束缚,赤裸着完美的身体,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面前。

昭南拿起那支可爱的猫爪跳蛋,按下了开关。

“嗡——”

一阵轻微而高频的振动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粉色的猫爪在他的掌心剧烈地颤抖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他深吸一口气,将那颤抖的、冰冷的硅胶爪垫,轻轻地按在了结衣平坦的小腹上。

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结衣那冰冷而失去弹性的皮肤,在高频的振动下,竟然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一样,荡起了一圈圈细密的、肉眼可见的涟漪!那振动通过她的身体组织传递开来,让她的整个小腹都跟着微微地、机械地抖动着。

“啊……”昭南看得痴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这就是他想要的“回应”!一种纯粹的、物理性的、由他亲手制造的反应!

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兴奋地操控着那只粉色的猫爪,在结衣的身体上四处游走。他将它按在她的大腿内侧,看着那片最敏感柔软的肌肤如何剧烈地颤抖;他将它放在她的腰窝,感受着振动顺着脊椎传递的麻痒。

最后,他将那只嗡嗡作响的猫爪,移到了她胸前那两团高耸的雪峰之上。他先是将爪垫按在乳房柔软的脂肪上,看着那整团丰盈的肉体像果冻一样剧烈地抖动,蔷薇色的乳晕和红枣般的乳头在振动中上下跳跃。然后,他将那小小的、振动最强烈的爪尖,精准地对准了其中一颗乳头。

“嗡嗡嗡——”

强烈的振动让那颗冰冷的、本已在他口中微微挺立的乳头,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剧烈颤抖起来,仿佛在承受着某种极致的快感。昭南甚至能看到,乳头周围那蔷薇色的乳晕,因为振动而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类似鸡皮疙瘩的颗粒。

“结衣……结衣……你感觉到了吗……舒服吗……”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另一只乳房,将那颗可怜的乳头在他的指间反复搓捻、拉扯。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昭南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胯下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肉茎,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以更狰狞的姿态,完全充血、硬化。那半露的、饱满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变成了深紫色,马眼处不断溢出着更多更粘稠的前列腺液。

但这还不够。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带着白色毛绒球的金属肛塞上。

一个更加疯狂、更加亵渎的想法在他脑中成形。

他从玩具箱里翻出一瓶透明的润滑液,挤了大量在自己的手指和那枚冰冷的金属肛塞上。然后,他分开结衣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肉,将那片从未被外物探访过的、紧闭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中。

他用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在那紧闭的、布满细密褶皱的穴口处,用力地涂抹、按压。润滑液的冰凉和手指的温热,让她那冰冷的穴口显得更加诡异。他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虽然已经死亡,但依然保持着一种生理性的、本能的紧缩。

他将肛塞那圆润的、较小的头部,对准了穴口,然后用手掌抵住毛绒球的底部,缓缓地、用力地向前推去。

阻力很大。那冰冷的、从未被开启过的甬道,本能地抗拒着外来的侵略。昭南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他幻想着,如果是活着的结衣,此刻一定会因为这粗暴的侵犯而痛呼、挣扎,但她双手被缚,只能无助地承受。

这个幻想让他更加兴奋。他加大了力道。

“噗嗤……”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粘腻的闷响,那圆润的金属头部终于突破了最后的关隘,滑入了那冰冷而紧致的甬道之中。昭南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类似于开苞的征服感。他没有停下,继续用力,将整个金属塞体,一点一点地、完全地推入了结衣的身体里。

做完这一切,他松开手。一副极致淫靡的画面展现在他眼前:他美丽的母亲,双眼被蒙,双手被缚,一边的乳房上还贴着嗡嗡作响的粉色猫爪,而在她那雪白挺翘的双臀之间,一个同样雪白的、毛茸茸的可爱圆球,正俏皮地、随着他身体的晃动而微微摇摆着,像一只真正的小白兔尾巴。

她被他彻底地、从里到外地,变成了一个专属于他的、淫荡的玩物。

“啊啊啊……妈妈……”

昭南再也无法忍受了。眼前的景象,彻底摧毁了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他跪在床边,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痛、涨得快要爆炸的肉茎,开始疯狂地撸动起来。他将润滑液倒满了自己的手心,那冰凉滑腻的液体包裹着他灼热的肉棒,每一次上下滑动,都带来山崩海啸般的快感。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一切。他看着那只在他母亲乳房上跳动的粉色猫爪,看着那颗在她臀缝间摇晃的白色绒球,看着她被束缚的、无助而顺从的姿态。他的脑中,幻想着结衣正用她那轻佻又充满欲望的声音,呻吟着、扭动着,恳求他更粗暴的对待。

“嗡嗡嗡……”猫爪跳蛋的振动声。

“噗嗤、噗嗤……”他手掌中粘腻的水声。

“嗬……嗬……”他自己那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息声。

这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了第一夜终曲的、最疯狂的乐章。

他感觉自己的龟头敏感得快要炸开,一股股灼热的岩浆正从他的小腹深处,疯狂地向上奔涌。他知道自己要到了。

这一次,他没有闭上眼睛。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盯着那根被自己握住的、青筋贲张的丑陋肉棒。

“结衣……看……看着我……这是……我们爱情的证明啊……”

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腰部猛地向前一弓。

他射了。

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乳白色浊液,如同火山喷发般,从他那剧烈跳动的肉茎顶端的小孔中狂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他自己的手掌和那冰凉滑腻的润滑液之中。那黏稠的、充满生命力的液体,在他的指缝间流淌,一部分滴落在昂贵的天鹅绒床单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他看着自己满手的白浊,又看了看床上那个被他“装扮”得淫靡不堪的、静默的恋人。一股极致的、混合着征服、亵渎、悲伤和爱恋的巨大快感,将他彻底淹没。

他脱力地倒在床边,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个疲惫的婴儿。他甚至没有力气去清理自己和床上的狼藉。那只粉色的猫爪跳蛋还在结衣的胸前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直到几分钟后,它的电量耗尽,发出一声不甘的“嘀”声,终于停了下来。

世界,再次归于死寂。只剩下墙上那只兔子钟表,还在忠实地记录着时间的流逝。昭南在精疲力尽的黑暗中,抱着膝盖,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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