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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幼萝、沦为小偷的我:飞蛾,原创萝莉(监禁)系列,14

小说:原创萝莉(监禁)系列 2025-09-12 10:05 5hhhhh 3650 ℃

Section 10

  

  一团柔软而温热的重量猛地压了上来,像一块被太阳晒暖了的棉花糖,不由分说地将我从混沌的睡梦边缘拽回现实。那重量并不沉,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道,将我下陷的身体更深地按入柔软的床垫里。一股混杂着白日汗味的、湿润而燥热的少女气息瞬间将我包裹,那味道很复杂,有她独有的、像小动物一样的奶香,有高级酒店沐浴露残留的清冷花香,还有一丝……一丝我熟悉的、属于我的味道,那是她两年前从我身上沾染过去,又在此刻原封不动还给我的气息。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与气息压得闷哼了一声,意识像被强行重启的机器,卡顿地、艰难地从深沉的睡眠中被拽了出来。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眼皮重得像是粘在了一起。在昏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光线中,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头熟悉的、柔软的黑色长发,像一片流动的夜色,正瀑布般地散落在我的胸口。那发丝因为汗水的浸润而微微粘连着,一缕一缕地贴着我的皮肤,有些痒,又有些说不清的撩拨。

  是佳君。

  我的大脑花了足足几秒钟才处理完这个信息。她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床,此刻正像一只寻找到庇护所的幼猫一样,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趴在我的身上,双腿以一种极其亲密又自然的姿态跨坐在我的腰间。她还穿着白天那身衣服,那条浅色的裙摆因为她的动作而皱巴巴地堆叠在我的小腹上,像一朵被揉碎了的云。她的额前的刘海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黏在她的脸颊,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而轻轻颤动。

  “……佳君?”我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睡而沙哑得厉害,像一张被揉皱了的砂纸,干涩而粗粝。我试图撑起身体,但她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以及那份不容抗拒的柔软,让我所有的力气都像泥牛入海。

  佳君没有回答。她只是把脸深深地埋进我的颈窝里,像一只正在确认领地的幼兽,用她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脸颊,固执地、一寸一寸地,在我布满胡茬的下颌、喉结、锁骨上反复蹭着、碾磨着。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每一次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湿润的热度,像羽毛一样,轻柔地喷洒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细微的、沿着脊椎向上蔓延的战栗。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向我传递着信息——疲惫、不安、还有一种我无法解读的、近乎孤注一掷的决心。

  终于,她开口了。声音闷在他的肩膀上,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不容置喙的、甜腻的命令口吻。这不像请求,更像是一个事实的陈述。她反扣在我腰间的双腿微微收紧,折叠的膝盖探进我T恤的下摆,那层被微湿汗意浸透的白色连裤袜,隔着薄薄的衣料,磨得我的腰侧皮肤微微发疼,又有些难耐的痒。

  『抱。』

  

  空气变得更加湿热、粘稠,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吸入她身体散发出的、令人心慌意乱的雾气。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一丝困惑和难以名状的慌张掠过心头。这是做什么?是我春梦的延续,还是新一场风暴的序曲?

  但怀里的佳君又动了动,像只终于找到最舒适睡姿的猫,满足地、轻轻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发出一声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喟叹。那声音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在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还是说,小猫撒娇就是小猫撒娇呢。

  我立刻收回了所有的注意力,将那些盘旋在脑中的疑问与不安都暂时推到了脑后。我闭上眼睛,手臂僵硬地抬起,然后缓缓落下,更紧地抱住了她,专注于感受怀里这失而复得的、真实的、滚烫的温暖。

  佳君的吻,毫无预兆地离开了我的嘴唇,却并未离开我的身体。她像一只不知疲倦的、正在探索领地的幼兽,用她温热的、柔软的脸颊,固执地、一寸一寸地,在我布满胡茬的下颌、喉结、锁骨上反复蹭着、碾磨着。她的鼻尖偶尔会轻轻触碰到我的皮肤,带来一种微小而清晰的痒意。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每一次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湿润的热度,喷洒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老爸……』她又在叫我,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一遍遍地确认着什么,『你为什么不开门…』

  “我…太累了,睡过去了。”我听见自己回答,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划过粗糙的木头。我在这里,在你身下,在你怀里。我还能去哪里?这个被你占据了全部意义的世界,除了你,只剩下无垠的虚空。

  『对不起……』

  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死水,在我沉寂已久的心湖里漾开一圈圈涟漪。她稍稍撑起身体,那双在黑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双眼睛里,跳动着两簇比窗外所有灯火都要明亮、都要灼热的光。

  『你瘦了。』她说,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她伸出一只小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肋骨,那动作很轻,却像是在用一把锋利的刻刀,描摹着我败落的形状。『这里,都硌到我了。』

  我的身体在那冰凉的触碰下猛地一僵。羞耻感,一种久违了的、几乎被我遗忘的情感,像决堤的潮水般汹涌地涌了上来。我只有这次和她见面以来才开始关注自己的身体,原来我这方面也是一个失败者,一个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喂养好的废物。

  我想推开她,想把躲回只有我一个人的黑暗衣柜里。可我的手却不听使唤,只是更紧地抓住了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布料撕裂。

  佳君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俯下身,用她的唇,代替了她冰凉的指尖。她轻轻地、虔诚地,吻过我突出的肋骨,吻过我平坦的小腹。她的吻很轻柔,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安抚。那感觉很奇怪,不像情欲,更像是一种悲悯的仪式。她的唇瓣柔软而温热,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用圣水洗涤我污秽的灵魂。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那不是欲望,而是一种濒临崩溃的、巨大的悲恸。有什么东西堵在我的喉咙里,酸涩,滚烫。我猛地闭上眼睛,试图将那即将决堤的情绪死死地关在眼眶里。

  “佳君…”

  而佳君的行动,却在此时变得更加大胆起来。她跪坐在我的腰间,小小的身子摸索着,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触碰。她的小手抓住我T恤的下摆,用一种笨拙却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它向上掀起。酒店的浴袍早已被我随意地丢在一旁,此刻我身上穿的,还是白天那件廉价的黑色T恤。她将T恤一直推到我的胸口,让我赤裸的腹部和腰侧完全暴露在她面前。一股凉意瞬间袭来,紧接着,是她的小手覆了上来的温热。掌心柔软而带着薄汗,她在我贫瘠的胸膛上毫无章法地抚摸着,像是在探索一片陌生的、荒芜的土地。

  『老爸……』她又叫我,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好奇,『你的心跳,好快。』

  是啊,它就是为你而跳的,为你这不合时宜的归来。

  否则今天、或者、四年前就已经停止了吧。

  

  她不再满足于此。她的小手顺着我的身体一路向下,滑过我的小腹,最终,停在了我牛仔裤的腰带上。那是一个冰冷的、金属的卡扣。

  我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佳君……”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虚弱得像一声叹息,“别……”

  可她却像是没有听见。或者说,她听见了,但她拒绝了我的拒绝。她的小手固执地、笨拙地,与那个金属卡扣搏斗着。我能听到金属碰撞时发出的、清脆的“咔哒”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老爸,别动……让我来。』她俯下身,在我耳边用一种混合着孩子气命令与微弱恳求的语气说。她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痒痒的,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终于,在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那道最后的防线被攻破了。她拉开拉链的声音,像是在我灵魂上划开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我放弃了抵抗,任由她摆布。

  “你这是为什么…”

  『你又是为什么?』

  她褪下我的裤子,动作依旧笨拙而生涩。当那早已因为她的靠近而苏醒的、丑陋的欲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时,我迎上她瞪向我的眼神。

  『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能感觉到,我的阳根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青筋因为充血而暴起,像盘踞的虬龙。我感觉她停顿了一下,我的身体似乎给到了她某种意义上的证据吧。

  片刻的迟疑之后,一双温热的小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握住了它。昨天的沐浴洗掉了前两天的、但上面仍有着为她缓缓分泌了今日整整一天的先走汁。

  ……我只是不敢表达,甚至都不敢再去想。我已经给她做了手术,把她送回去了的。

  

  但今天……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她撩起自己的头发,微微付下身子,埋下头。

  这种角色的颠倒,让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眩晕。她的小手微微收紧,然后开始模仿着我曾经逼她做过的、那些她从记忆里偷来的动作,生涩地、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嘴巴还是那么小,无法完全包裹住我的硕大。那感觉很奇怪,她的动作,似乎把曾经本就不多的技巧忘光了,只是单纯的吞吐。但那份源自她的、带着决心的触碰,却比任何熟练的技巧都更能点燃我。

  『呕…』我的硕大很快抵到了她的喉头。

  “嗯……”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那声音又低又沉,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佳君…不用嘴巴……”

  “我不忍心…”

  她似乎把我的阻拦当成了一种鼓励,刻意又重复了很久,直到下一次的干呕,才让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开始处理自己。她没有去褪下那条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腿上的白色连裤袜,而是跪坐在我身上,微微弓起身子,两只小手摸索着探向自己的腿心。

  我的疑惑没有持续太久。我看见她用两根手指,有些费力地,在她私处的位置,将那层薄薄的天鹅绒纤维捏起一小撮。然后,她低下头,想用牙齿咬却又发现够不着。

  我轻柔拿开她的手臂,用我双手的手指避开她的私处,被无数次这样的回忆驱使着,轻轻用力。

  “嘶啦——”

  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撕裂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那声音,像是在我心脏最脆弱的地方划开了一道口子。

  『不够…』

  她用手指,顺着那个缺口,决绝地、向两边用力撕开。布料的纤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一道不规则的、丑陋的裂口,出现在了那片本应洁白无瑕的区域。

  我的呼吸彻底停止了。

  我看着她,若是两年前,她这样的行为,和自残也没啥两样。毕竟终是为我的进入,开辟出一条道路。

  然后,她重新握住了我的欲望。这一次,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一丝恐惧和巨大的决心。她扶着它,像是在摆弄一个危险又新奇的玩具。她用指尖轻轻触碰着我阳根的顶端,感受着那里的湿滑和滚烫。

  “等等…”

  『嗯?』

  “避孕套…”

  她抬起凌乱发丝间的眼睛,露出欣慰的浅笑:『还没有来过。』

  然后,她重新跨坐在我身上,扶着那巨大的、让她恐惧的东西,对准那刚刚被她亲手撕开的、不规则的裂口,然后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坐下。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我预感到了什么。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身体猛地一僵,随即颤抖两下便绷紧。我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们结合的地方流淌出来。在黑暗中,我看不真切,但那股淡淡的、铁锈般的气味,钻入我的鼻腔。

  一抹刺目的红色,从那撕裂的、不规则的白色纤维边缘,缓缓地洇开,像一朵在雪地里绽放的、妖异的花。

  是血。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那道我为她强行修补上的、象征着“回归正常”的疤痕,此刻,被她用自己的身体,亲手、再一次地撕裂了。

  “佳君……停下……”我的声音在颤抖,“你流血了……”

  『我知道。』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她的额头上全是冷汗,脸色在黑暗中也显得异常苍白。但她的眼睛,却亮得吓人,里面燃烧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执拗的火焰。『别怕……老爸……不疼的,比上次轻松很多很多。』

  她在安慰我。在这个时刻,她竟然还在安慰我。

  她停了下来,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身体适应这尖锐的痛楚。汗水和血,混合在一起,黏腻而温热,将那撕裂处的白色织物浸染得更加深邃。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身体里细微的、因为疼痛而产生的痉挛。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我的脑子已经混沌了,无法回忆,很想去点开我的手机,看看当初真正给她破处的那次,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又觉得,现在的这次,才是真正的破处……

  

  不知过了多久,她重新开始了动作。

  她俯下身,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两侧,将大部分体重都交给了我。然后,她以一种生涩却无比坚定的节奏,开始了缓慢的、一起一落的动作。

  每一次坐下,她都会发出一声细微的、压抑着痛苦的吸气声。而每一次抬起,她眼中的光芒就更亮一分。她像一只正在学习飞翔的雏鸟,每一次扇动翅膀,都伴随着骨骼的疼痛和对天空的渴望。

  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了她的大腿。隔着那层被汗水与体温浸透、紧紧绷在她肌肤上的天鹅绒纤维,我能感觉到她肌肉的每一次颤抖。我痴迷地、反复地摩挲着,指腹下的触感温润而充满弹性,那撕裂的边缘偶尔会刮过我的手背,提醒着我这场仪式的残酷与决绝。

  佳君的动作越来越流畅,那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似乎正在被一种更强大的、陌生的感觉所取代。那是一种我施予她的废墟中生长出来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快感。她趴在我的胸膛上,双臂紧紧环绕着我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力量。

  『老爸……』她开始发出一些破碎的呢喃,『老爸……』

  她在用这种方式,一边安抚我,一边给自己打气。她像一只紧紧抓住浮木的飞蛾,在风暴中努力维持着平衡。她的身体变得滚烫,汗水彻底浸湿了她的头发和后背,也同样浸湿我的胸膛。两人之间再无间隙,汗水成了我们融为一体的媒介。

  我彻底放弃了思考,沉溺于感官和情感的洪流中。她的重量、她的体温、她的汗水、她的呓语,我感受到自己不是一个人,她在这里。我的空虚仿佛正在被她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一点点填满。我开始回应,双手从无力地放在身体两侧,变为紧紧地、回抱住她。

  她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滚烫。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一声声甜腻而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唇间溢出,与我们身体碰撞时发出的、黏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这房间里唯一的主旋律。

  『老爸……啊……嗯……好深……』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的起伏也开始变得混乱而急切,每一次坐下都用尽全力,将我的硕大吞入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都显得恋恋不舍。那被撕裂的伤口早已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填满的、极致的胀痛与快感。

  那紧窄的蜜穴,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热情与贪婪,紧紧地包裹、吮吸着我的巨柱。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壁上那些细密的、柔软的褶皱,它们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起伏,反复地、不知疲倦地刮搔着我的柱身。每一次深入,那温热湿滑的内壁都会收缩着将我夹紧,带来一阵阵直冲头顶的酥麻;每一次退出,又能感觉到那里的软肉依依不舍地追随、拉扯。

  『嗯啊……老爸……你的……还是这么大……要被撑坏了……呜……』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小小的臀部却更加卖力地摇摆起来,主动地、用一种近乎本能的姿态,寻找着能让她更舒服的角度。那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的白色连裤袜,在我们身体的每一次摩擦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像是在为这场疯狂的仪式伴奏。

  『快……再快一点……』她在我耳边催促着,像是在命令,又像是在乞求。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那是一种濒临极限的、快乐的痉挛。我知道,她快到了。

  而我,也早已在她的主导下,被推向了悬崖的边缘。

  『老爸……我……我不行了……啊啊……那里……不要顶那里……要去了……』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身体的起伏也开始变得混乱而急切。

  一直以来被动承受的我,被唤起了曾经的力量。我猛地坐起身,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用一种绝对的力量,将她那娇小的、汗湿的、正在剧烈颤抖的身体,整个地、从我的身上托举了起来!

  “啊!”

  佳君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中,唯一与我连接的,只有那最深、最紧密的所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彻底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像藤蔓一样死死地缠住了我的腰。她的双臂也本能地、更紧地环住了我的脖子,将脸埋在我的肩上。

  我抱着她,就像抱着全世界。

  我站了起来,赤裸着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毯上。然后,我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是一片沉默而璀璨的星海。

  我把手背按在金属栏杆上,垫着她玲珑的娇躯,就这样抱着她,面对着这整个世界的注视,宣告着她的所有权,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我不再需要任何技巧,也不再有任何克制。我只是凭借着最原始的本能,一次又一次地,将我的全部,狠狠地撞进她的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我们的灵魂都融合在一起。

  佳君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她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高亢的、近乎悲鸣的尖叫。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剧烈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满月的弓。汗水、泪水,从她的身体里奔涌而出,将我们两人都浸得湿透。

  “佳君!佳君!佳君啊啊啊——”

  我狂乱地叫着她的名字,在那极致的、即将喷发的瞬间,我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骨血里。

  『老爸——!!!!』

  伴随着她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混合着痛苦与狂喜的尖叫,一股滚烫的洪流,从我的身体里决堤而出,汹涌地、毫无保留地,全部灌注进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的子宫深处……

  ……

  ……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才缓缓回笼。我依旧抱着她,站在窗前。我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乎无法支撑我们的重量。怀里的佳君像一只耗尽了所有力气的蝴蝶,柔软地、悄无声息地趴在我的肩上。我能感觉到她微弱的心跳,和她平复下来的、温热的呼吸。

  我反应过来房间里剩下的那台银色的相机。我抱着她,慢慢地走回床边,然后,我们一起,重重地倒了下去,陷进那片柔软的、洁白的虚无之中。我侧过身,把相机拿过来、也顾不得别的,只是单纯暂停录制,然后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她在清醒、又或者梦呓中主动地往我怀里钻了钻,寻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便再也没有动。我们就这样,赤裸着上身,汗湿着,筋疲力尽地,相拥而眠。她还穿着那条被撕裂的、沾染了汗水与血迹的白色连裤袜,像一件破碎的战利品,又像是一次新生后未能完全蜕下的、蝉的旧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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