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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篇(一),小正太们的夏日,2

小说:小正太们的夏日 2025-09-12 10:05 5hhhhh 9960 ℃

子夜没说话,只是偷偷抬眼看了看阿苗,长长的睫毛掀开一条小缝,见她眼里满是笑意没有嘲讽,才慢慢放松了些,小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被单上的纹路,那副乖巧又腼腆的样子,倒真像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弟弟。阿苗看着他,心里打定主意,等会儿去镇上买衣服时,得多挑几件合身的,还要顺便买本讲身体常识的小册子,好好教这个什么都不懂的 “小哥哥”。

阿苗起身走到床边,拿起那双蓝色凉鞋,蹲下身帮子夜穿上。她的指尖碰到他微凉的脚面时,子夜还下意识地缩了缩脚趾,粉嫩的脚趾蜷了蜷,那副怯生生的样子看得阿苗心里软乎乎的。​

祖孙三人简单吃了早餐,稀粥配着咸菜,子夜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睛却时不时往自己腿间瞟。等放下碗筷时,他忽然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盖,指节都泛了白,小脸皱成一团,带着奶声奶气的慌张问:“阿苗姐姐,你不是说鸡鸡一会儿就会软下去吗?怎么现在还挺着呀?”​

阿苗正收拾着碗筷,闻言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自己是女孩子,从没经历过这些,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红着脸挠挠头:“这、这个…… 可能每个人不一样?”​

“傻丫头,这哪能随便猜。” 爷爷端着旱烟杆走过来,吧嗒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慢悠悠开口。他放下烟杆,走到子夜面前,带着关切的神情轻轻说:“子夜,别怕,让爷爷看看。”​

子夜有些迟疑,但看着爷爷温和的眼神,还是慢慢松开了抓着膝盖的手。爷爷伸出粗糙却温暖的手,轻轻捏着子夜的龟头,仔细查看了他的鸡鸡,又用指腹轻轻碰了碰,感受着发育的状态,嘴里念叨着:“男孩子晨勃有时候会持续一阵子,就像地里的庄稼,喝足了水总要往上蹿一蹿。你这发育看着挺正常的,不用慌。”​

他放下手,继续说道:“只要不是一直硬着疼得厉害,就没啥大事,多活动活动,心思别老搁这上面,过会儿自然就好了。这是长身体的正经事,不用害羞,等你再长几岁就明白了。”​

子夜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地看着爷爷,刚才被触碰时有些紧张,现在听着爷爷笃定的话,抓着膝盖的手慢慢松开了,只是脸颊还泛着红,小声 “哦” 了一声,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总算褪去了大半恐慌。阿苗看着他这副样子,悄悄松了口气,心里想着等去镇上买衣服时,得多留意留意有没有讲男孩子身体的书。

爷爷打量了子夜一会儿,见他光溜溜的身上只穿了一双凉鞋,眉头微微皱了皱,转头对着阿苗催促道:“你赶紧收拾收拾出门,去镇上给子夜买身像样的衣服,总不能一直让孩子这么光着。”​

阿苗刚应了声 “好”,爷爷又蹲下身,伸手拿起子夜的脚,仔细查看起那双蓝色凉鞋。他用粗糙的手指摸了摸鞋边,那里的胶都开了口,鞋面上的星星图案也磨得快看不清了,鞋底更是薄得能感觉到地面的纹路。“这鞋也太旧了,” 爷爷咂咂嘴,抬头对阿苗说,“顺便再给孩子买双新鞋,这双该扔了。”​

阿苗点点头,转头看向子夜,柔声问道:“子夜,你想穿什么鞋子呀?是还穿凉鞋,还是买双布鞋或者运动鞋?”​

子夜听到问话,眼睛往旁边瞟了瞟,小手不自觉地抠着自己的大腿,指尖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印子。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脸颊又开始微微泛红,像是不好意思说。过了好一会儿,才用细若蚊蝇的声音支支吾吾地说:“我、我……”​

阿苗耐心地等着,没催他。子夜又抠了抠大腿,小眉头轻轻皱了皱,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似的,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小声说:“还、还是凉鞋吧…… 穿着凉快……” 说完,又赶紧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耳朵尖都红透了,那副害羞又乖巧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暖暖的。​

阿苗揣着爷爷给的零钱,快步往镇上赶。心里盘算着子夜的模样:身量才到自己肩膀,细胳膊细腿的,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一双眼睛又大又圆,总带着点怯生生的水汽。挑衣服可得往合身又显乖巧的方向找。​

镇上的杂货铺挂着各式衣裳,阿苗在童装区转了三圈,手指划过粗布褂子又摇了摇头 —— 料子太硬,怕磨着子夜嫩皮肤。最后在角落瞥见件浅蓝细棉布的短袖,领口绣着朵小小的云纹,袖口是收窄的松紧边,长度刚好能盖住子夜细细的手腕。她捏着衣角比了比,估摸着比自己穿的小两个码,应该正合适,便先叠好放在一旁。​

裤子更得讲究,不能太松垮也不能太紧身。看到条米白色的棉麻短裤时,阿苗眼睛一亮:裤腿是微微散开的灯笼款,裤腰上缝着根软绳,能随便调节松紧,刚好能护住子夜细细的腰。她想起子夜总爱下意识蜷缩着腿,这裤子裤脚到膝盖上方,活动起来肯定方便,摸着手感也软糯,当即决定拿下。​

挑完上衣裤子,阿苗又转到鞋摊前。老板见她盯着凉鞋看,热情地推荐:“小姑娘,要不给弟弟挑双带魔术贴的?穿脱方便。” 阿苗想起子夜穿旧凉鞋时,脚趾总不自觉蜷起来,怕是带子磨脚。她蹲下身翻了半天,选中双天蓝色的塑胶凉鞋,鞋头是圆圆的防撞款,鞋底有浅浅的纹路防滑,带子是宽宽的软胶,边缘都磨得很光滑。她用手指按了按鞋面,软乎乎的不硌脚,尺码比子夜脚上那双旧的大半个码,刚好能留出发育的余地。​

正准备付钱,眼角瞥见货架上挂着顶浅灰色的针织帽,帽檐上缀着颗小小的绒球。阿苗忽然想起子夜洗澡时湿漉漉的头发,还有他总爱低着头的样子,戴这帽子肯定像只温顺的小绵羊。便又添了顶帽子,抱着一堆东西往回赶,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满脑子都是子夜穿上新衣服时,会不会红着脸小声说谢谢的模样。

阿苗抱着新衣服和鞋子快步回到家,一进门就喊:“子夜,快来看我给你买的新衣裳!”

子夜正坐在床沿发呆,光溜溜的身子透着几分蔫蔫的没精神,腿间的鸡鸡也软软地耷拉着,像株打了蔫的小草,和他此刻的模样倒是般配。听到阿苗的声音,他像是被按了开关似的,猛地抬起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随着这股劲儿,腿间的鸡鸡也倏地立了起来,笔挺挺的,与刚才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阿苗刚走近,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脸颊微微一热,随即弯起嘴角,故意拖长了语调调侃:“哟,我们子夜这是听到有新衣服穿,连鸡鸡都精神起来啦?刚才还蔫头耷脑的,这会儿倒像打了胜仗的小将军,挺得笔直呢。”

子夜一听,脸 “腾” 地红了,小手紧张地绞在一起,指尖都泛了白,肩膀微微耸着,像只被戳中了心事的小兽,浑身都透着羞赧。他抿着粉嫩的嘴唇,半天没敢抬头,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动静大了引来更多注意,那副又羞又窘的模样,像颗被揉皱了的棉花糖,软得人心头发颤。

他望着阿苗怀里的包裹,小手紧张地抓着床单,指节微微泛白。阿苗把东西放在床上摊开,浅蓝短袖和米白短裤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新凉鞋的蓝色比旧的更鲜亮些,帽檐的绒球轻轻晃动着。

“来,试试合不合身。” 阿苗拿起短袖,小心翼翼地帮子夜套上。布料贴着他的皮肤,衬得他脖颈愈发白皙,袖口刚好卡在手腕处,露出一小截细细的胳膊。子夜乖乖地抬着胳膊,睫毛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像只温顺的小猫。

穿短裤时,阿苗特意把裤腰的绳子松了松,绕着子夜的腰系了个小小的蝴蝶结,裤腿垂在膝盖上方,露出他细瘦却笔直的小腿。她又拿起新凉鞋,蹲下身帮他换上,新鞋的带子比旧的宽软,子夜的脚趾不再蜷缩,舒舒服服地舒展着,他忍不住动了动脚,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看着穿上新衣裳的子夜,爷爷和阿苗都眼前一亮。浅蓝的短袖衬得他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米白短裤勾勒出纤细的腿型,一双天蓝色的新凉鞋裹着他小巧的脚丫,整个人水润可爱,像刚从晨露里捞出来的糯米团子。

子夜被看得有些羞怯,小手不安地绞着短裤边角,头微微低着,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小巧的下巴,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这副模样瞬间激起了爷爷和阿苗的保护欲。

爷爷率先开口,声音里满是慈爱:“咱们子夜穿上新衣服真精神!你瞧这双新凉鞋,跟咱子夜的小脚丫多配,蓝蓝的多亮眼,脚丫子裹在里面肯定舒服,刚才换鞋的时候是不是就觉得不一样啦?” 说着,他又忍不住夸起子夜的脸蛋,“这小脸蛋白嫩嫩、红扑扑的,跟熟透的水蜜桃似的,真招人疼。”

阿苗也跟着点头,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是啊子夜,你穿这双凉鞋特别好看,小脚丫在里面白白嫩嫩的,脚趾头都舒展得好好的,比之前穿旧凉鞋精神多啦。而且你这小脸蛋,捏起来软乎乎的,像棉花糖一样,太可爱了。”

子夜被夸得脸颊更红了,像染上了晚霞,他轻轻 “嗯” 了一声,声音细弱蚊吟,却透着难以掩饰的开心。爷爷看着他这副乖巧模样,心里直发痒,暗自想着:要是自己能有这么个水灵灵的小孙子,怕是做梦都能笑醒。阿苗则在一旁看着,心里愈发坚定了要把子夜当弟弟疼的想法,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可得好好护着。

就在这时,爷爷像是想起了什么,走到子夜面前,笑着说:“新裤子看着挺合身,让爷爷瞧瞧里面穿没穿小裤裤。” 说着,便轻轻掀起子夜短裤的裤腰,往下扒了一点。

这一看,爷爷顿时沉下脸,看向阿苗:“阿苗,怎么不给孩子穿内裤?”

阿苗愣了一下,拍了下额头才想起自己光顾着挑外穿的衣服,压根忘了买内裤,脸瞬间红透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忘了……”

“你这孩子,办事怎么这么马虎!” 爷爷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把子夜的短裤拉好,走到他面前,语重心长地说,“子夜啊,小裤裤对男孩子来说可重要了,它能保护你的小鸡鸡,不让外面的脏东西碰到,也能避免裤子摩擦到那里受伤。要是不穿,走路的时候裤子磨着小鸡鸡,时间长了容易发炎,还会疼呢。”

子夜低着头,小手无意识地拽着短裤的裤脚,听到 “疼” 字时,肩膀轻轻抖了一下,眼里泛起一丝紧张。爷爷摸了摸他的头继续说:“尤其是你现在正在长身体,更得注意保护好自己。明天让阿苗再去镇上给你买几条纯棉的小裤裤,知道吗?”

子夜乖乖地点点头,声音细若蚊蝇:“嗯……” 阿苗在一旁听着,心里暗暗记下,明天一定记得补上内裤,可不能再马虎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照得新衣服上的布料泛着柔和的光。阿苗收拾着碗筷,见子夜坐在床沿抠着短裤上的蝴蝶结,轻声提议:“外面天气好,要不要出去走走?”

子夜的手指猛地顿住,头摇得像拨浪鼓,眼睛里瞬间蓄起怯意:“不、不要……” 声音细得像丝线,“外面有好多人……” 他下意识地往床里缩了缩,新凉鞋的鞋跟在床板上蹭出轻微的声响,露出的脚踝因为紧张绷得紧紧的。

阿苗擦净手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别怕呀,有我呢。村里的人都很和善,不会欺负你的。你看你穿了新衣服,出去让大家瞧瞧我们子夜多精神。” 她伸手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蛋,指尖感受到他皮肤下细微的颤抖。

子夜咬着下唇,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眼底的犹豫。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抬起头,眼里带着点恳求的水汽:“那、那阿苗姐姐要一直牵着我……”

“当然啦。” 阿苗笑着伸出手,掌心朝上。子夜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小手放进她的掌心,指尖冰凉,还带着点汗湿。

刚走出屋门,迎面吹来一阵风,子夜顿时往阿苗身边缩了缩,抓着她的手猛地收紧,指节都泛了白。他把半张脸埋在阿苗的胳膊后面,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像只受惊的小兽打量着四周。路过的邻居笑着打招呼,他吓得往阿苗身后躲,肩膀紧紧贴着她的胳膊,脚步也放慢了,几乎是被阿苗半拖着往前走。

“你看,那位是王婆婆,她在晒被子呢,人特别好。” 阿苗轻声引导着,试图让他放松。子夜却把脸埋得更深了,小脑袋抵着阿苗的后背,新凉鞋的鞋带蹭着她的裤腿,一步不离地跟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安全感。阳光落在他浅蓝色的短袖上,映出他紧紧依偎的影子,像株离不开藤蔓的菟丝子,温顺又依赖。

这时,不远处几个在树下跳皮筋的女孩注意到了他们。子夜那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配上浅蓝的短袖、米白的短裤,还有脚上那双亮眼的蓝色新凉鞋,像个漂亮的洋娃娃,瞬间吸引了她们的目光。几个女孩叽叽喳喳地跑了过来,围住了子夜。

“阿苗,这是你家来的小妹妹吗?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好奇地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子夜,视线还忍不住落在他的脚上,“你看她这双凉鞋,蓝蓝的真好看,小脚丫裹在里面好可爱啊!”

另一个女孩也凑过来,盯着子夜的脚丫说:“就是呀,这小脚丫白白嫩嫩的,脚趾头好像小珍珠,配上这凉鞋,简直太乖了!”

阿苗笑着摇摇头:“这不是小妹妹,是小弟弟,叫子夜。”

“啊?这是男孩子?” 另一个留着齐刘海的女孩惊呼道,“咱们村里从来没有这么漂亮的男孩子,比女孩子还要精致可爱呢!你看他这双小脚,比我们女孩子的都秀气!” 其他女孩也纷纷点头附和,眼神里满是惊讶和好奇,目光时不时就飘向子夜的脚丫和凉鞋。

子夜被她们看得更加害羞,往阿苗身后又躲了躲,小手紧紧攥着阿苗的衣角,指尖都快嵌进布料里了,连脚趾都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似乎想把脚丫藏进凉鞋里。

其中一个胆子最大的女孩,看着子夜那副娇羞的模样,半信半疑地伸出手,朝着子夜的裤裆摸去。当她感觉自己的手握住了一团凸起的硬物时,脸 “腾” 地一下红了,像熟透的苹果,连忙把手收了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他、他真的是男孩子。”

“哇,还真是呀!”“太神奇了,长得这么像女孩,居然是男孩!” 其他几个女孩都发出了感叹,眼神里的好奇更浓了,还有人忍不住又看了看子夜的凉鞋和脚丫,小声议论着 “男孩子脚这么好看真少见”。

只有子夜一脸不解地看着她们,小眉头微微皱起。他缺乏生理知识,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孩只是摸了摸他的这里,就笃定他是男孩了。他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但看着周围女孩们各异的神情,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把心中的疑惑悄悄压了下去,依旧紧紧依偎在阿苗身边,寻求着那份让他安心的庇护。

几个女孩见子夜渐渐放松了些,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热情地邀请道:“子夜,我们准备了午餐要去河边吃,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呀?那里的风景可好了。”

子夜一听要和这么多人一起去陌生的地方,原本就有些紧绷的神经瞬间被拉断了。他猛地摇了摇头,眼里的水汽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大颗大颗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哭声不大,却带着浓浓的委屈和害怕,肩膀一抽一抽的,整个人都在轻轻发抖。

几个女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摸不着头脑,脸上满是茫然。扎羊角辫的女孩挠了挠头,小声说:“我们是不是吓到他了呀?”

阿苗连忙把子夜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子夜不怕,她们都是好意,就是想跟你一起玩。要是你不想去,我们可以不去的,别哭了好不好?”

子夜在阿苗怀里摇了摇头,哽咽着说:“我、我想去…… 可是我怕……”

阿苗温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笑着说:“有我在呢,你要是害怕,就一直躲在我背后,好不好?”

子夜看着阿苗真诚的眼神,又看了看旁边几个女孩期待的目光,抽噎着点了点头。他紧紧抓着阿苗的衣角,几乎把脸都埋进了阿苗的后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跟着往前走,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很犹豫。

到了河边,几个女孩才说出实情,原来她们是看到子夜那双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太可爱了,想在河边给他的脚丫画画。子夜听了,脸颊微微泛红,躲在阿苗背后偷偷看了看自己的脚丫,又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聊天的时候,阿苗无意中说起子夜是被捡来的,几个女孩顿时露出了心疼的神色。扎羊角辫的女孩拉着子夜的小手说:“子夜,以后我们都会对你好的。”

随后,她们把子夜抱到了一个专门做脚链的地方。那里有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正专注地用一些彩色的绳子和小石子编织着脚链。他抬起头看到子夜,眼前一亮,笑着说:“这小姑娘长得可真俊,我给你做个粉色的脚链吧,上面再缀几颗小珍珠,肯定好看。”

阿苗笑着解释:“他是男孩子哦。”

中年男人有些不信,打量着子夜精致的五官和秀气的脚丫,摇了摇头:“这么秀气,怎么看都是个小姑娘。” 说着,他像之前那个大胆的女孩一样,伸手往子夜的裤裆摸了一下,当触碰到那凸起的硬物时,他愣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哎呀,还真是个小伙子,是我看错了。那我给你做个蓝色的脚链吧,用些结实的绳子,再穿几颗小石子,戴着既好看又能保平安。”

子夜一直躲在阿苗身后,偷偷看着中年男人做脚链,小眉头微微皱着,似乎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大家摸一下那里就能知道他是男孩,但他这次没有把疑惑压在心里,而是轻轻拉了拉阿苗的衣角,小声问:“阿苗姐姐,为什么他们摸一下这里就知道我是男孩呀?”

阿苗想了想,温柔地说:“这是因为男孩子和女孩子的身体不一样呀,等你再长大一点,我就慢慢告诉你好不好?”

子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了脚链上。不一会儿,一条漂亮的蓝色脚链就做好了。中年男人拿起脚链,低头看向子夜的脚丫,只见那双白白嫩嫩的小脚裹在天蓝色的凉鞋里,脚趾头圆润得像颗颗小珍珠,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脚趾头,笑着说:“这小脚丫可真招人疼,配上这双凉鞋,简直太好看了,又秀气又精神。”

子夜被捏得微微缩了缩脚,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却没有躲开。中年男人趁机把脚链轻轻戴在了他的脚踝上,冰凉的小石子贴着皮肤,很舒服。子夜低头看着脚上的脚链,又看了看身边的阿苗和几个女孩,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

夜幕像块深蓝色的丝绒缓缓铺开,星星在天上眨着眼睛。戴上蓝色脚链的子夜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月光洒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脚链上的小石子反射着细碎的光,宛如坠入人间的小天使,又像林间灵动的小精灵,看得几个女孩满心欢喜,怎么都不舍得放他回家。

“子夜,村里今晚有篝火晚会呢,可热闹了,跟我们一起去吧?” 扎羊角辫的女孩拉着他的小手,眼里满是期待。

子夜从没听过篝火晚会,只觉得 “晚会” 两个字听起来不像有很多人的样子,又看阿苗也点了点头,便怯生生地应了声 “好”。

可刚走到村口的广场,远远就看见熊熊燃烧的篝火旁围满了人,欢声笑语像潮水般涌过来。子夜的脸 “唰” 地白了,小手猛地攥紧阿苗的衣角,不等众人反应,他 “嗖” 地一下钻到了停在路边的农车下面,蜷缩成一团,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孩子咋跑了?” 女孩们急得四处张望,阿苗也蹲下身子轻声呼唤,可农车底下静悄悄的,只有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这时,一个提着马灯的老奶奶颤巍巍地走过来,灯光晃过农车底,隐约看见团小小的身影。她眯着眼睛凑近,没看清模样,只觉得那月光下的侧影透着股灵气,嘴里念叨着:“莫不是小神仙下凡了?还是哪家的小闺女躲在这儿?”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车底:“小姑娘,出来吧,这里凉,别冻着了。”

子夜在里面抖了抖,听到声音温和才慢慢挪出来,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痕,细软的头发贴在额前,脚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看起来活脱脱一个娇怯的小丫头。老奶奶这才看清,顿时笑开了花:“哎哟,这是谁家的小闺女儿,长得跟画里的仙女儿似的,粉雕玉琢的,真招人疼。” 说着便牵起他的小手,不由分说往广场中间带。

当老奶奶把子夜领到篝火旁,所有人的目光 “唰” 地一下都聚了过来。月光和火光交织在他脸上,映得皮肤白里透红,蓝色脚链在脚踝上闪着光,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像含着星光,加上那副秀气模样,在场的男女老少都当他是个俊俏的小姑娘,有人忍不住低呼 “这小丫头也太萌了”,连平时严肃的大叔都露出了温柔的笑。

“别怕呀,小闺女,给大家笑一个。” 老奶奶摸着他的头鼓励道。周围响起善意的掌声,阿苗和女孩们也在人群里朝他点头。子夜看着一张张含笑的脸,心里的胆怯像被篝火烤化的冰,一点点消融。他深吸一口气,忽然抬起头,像是终于冲破了心里的束缚,要把自己好看的模样展现给大家。

只见他弯腰解开凉鞋的带子,把鞋轻轻放在一旁,光着脚丫踩在微凉的草地上。月光下,他的小脚白皙秀气,脚趾圆润得像珍珠,脚链随着踮起的脚尖轻轻晃动。接着,他张开双臂,跟着篝火旁的歌声慢慢旋转起来。

起初的动作还有些生涩,像刚学飞的雏鸟试探着扇动翅膀。他微微屈膝,光着的脚丫在草地上轻点,每一次落下都带着细碎的声响,脚趾因用力而微微蜷起,又随着脚掌舒展轻轻张开,脚链上的石子碰撞着发出叮咚脆响,像和着节拍的风铃。旋转时,米白色的短裤被风掀起小小的弧度,露出细瘦的小腿,脚踝上的蓝链在火光中划出灵动的弧线。他的手臂时而像柳枝般轻柔摆动,时而像蝴蝶振翅般轻快扬起,指尖随着旋律轻轻颤动,仿佛真的要触到空中跳动的火星。

当唱到欢快的段落时,他忽然提起脚跟,用脚尖在地上快速点踏,像小鹿在林间跳跃,每一步都带着天真的雀跃。火光映在他扬起的脸上,能看到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鬓角的碎发,可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盛着揉碎的星光。偶尔旋转到眩晕时,他会微微歪头稳住身子,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那副懵懂又认真的模样,让围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人群里的反应渐渐从惊叹变成了沉醉。阿苗站在最前排,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里闪着泪光,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 她从没见过子夜这样舒展的模样,像被阳光晒开的花苞,每一片花瓣都透着生机。扎羊角辫的女孩踮着脚往前凑,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辫梢,嘴里小声念叨 “太好看了”,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一个动作。平时总板着脸的铁匠大叔放下了手里的酒碗,粗糙的手指在膝头轻轻打着节拍,脸上的纹路都柔和了许多。连抱着孙子的老婆婆都忘了摇晃怀里的孩子,只是张大了嘴,喃喃道 “这小闺女怕是从月宫里来的吧”,怀里的娃娃也不哭不闹,盯着子夜脚上的脚链咯咯直笑。

一曲终了,子夜站在原地微微喘气,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脚丫,又抬头望向四周,见大家都瞪着眼睛望着他,突然 “噗嗤” 笑了出来,那笑容像雨后初晴的阳光,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拘谨。人群先是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有人忍不住喊 “再来一个”,连篝火都仿佛跳动得更欢了,火星子随着欢呼声往上蹿了蹿,落在子夜脚边的草地上,像为他撒下的金粉。

篝火晚会渐渐散了,火星子在夜风中慢慢熄灭,喧闹的广场褪去了方才的热络。没了音乐和人群的烘托,子夜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勇气,又变回那个怯懦的小男孩。他低着头,小手紧紧抓着阿苗的衣角,脚步踉跄地跟着往回走,脚踝上的脚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却没了跳舞时的灵动。

刚走出广场没几步,几个十五六岁的半大男孩晃晃悠悠地围了上来。他们正是村里荷尔蒙旺盛的年纪,刚才在篝火旁就被跳舞的子夜迷得移不开眼,此刻见 “小丫头” 单独走在夜色里,个个都想表现一番。有人故意清了清嗓子,把 T 恤下摆拽得笔挺;有人手插裤兜,装作不经意地往子夜身边凑,眼神却直勾勾地黏在他脸上。

“喂,小丫头,刚才舞跳得真好。” 一个留着寸头的男孩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刻意压低的磁性。

子夜被这突如其来的搭话吓得一哆嗦,往阿苗身后缩了缩,脑袋埋得更低了,露出的脖颈泛着淡淡的粉。

这时,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高个男孩借着酒劲往前冲了两步,张开手臂想拦住子夜的去路,大着舌头说:“小、小美女,做我女朋友呗?我天天带你去掏鸟窝、摸鱼虾……”

这话一出,子夜哪里经过这种阵仗,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哇” 的一声还没哭出来,转身就往家的方向疯跑。他光着脚丫踩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脚链碰撞的脆响混着慌乱的脚步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切,没见过世面。” 高个男孩被晾在原地,摸了摸鼻子嘟囔道。

旁边的女孩们立刻白了他们一眼,扎羊角辫的女孩叉着腰骂道:“你们有病吧?吓着人家了!” 另一个女孩也跟着

数落:“就是,好好的一个晚会,全被你们这群笨蛋搅黄了,没看见人家吓得都跑了吗?” 她们看着子夜消失的方向,都懒得解释他的性别,只觉得这群男生又蠢又讨厌。

阿苗见状,急忙喊了声 “子夜等等”,拔腿就追了上去。

混乱中,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孩站在原地没动。他刚才没像其他人那样咋咋呼呼,只是安静地看着。此刻见子夜跑远了,他才注意到路边草地上孤零零躺着一双天蓝色的凉鞋 —— 正是子夜跳舞时脱下的那双。他弯腰捡起来,手指触到柔软的鞋面,愣了愣,随即小心翼翼地把鞋带系好,揣进怀里,心里想着明天得找机会还给这个胆小的 “小丫头”。

这边,阿苗追了好长一段路才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追上子夜。他正蹲在树根旁哭,肩膀一抽一抽的,脚链上的小石子沾满了泥土,光着的脚丫被路上的石子硌出了几道红痕。“没事了子夜,他们都走了。” 阿苗蹲下来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月光透过树叶洒在两人身上,带着夜露的微凉。

这边,阿苗追了好长一段路才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追上子夜。他正蹲在树根旁哭,肩膀一抽一抽的,脚链上的小石子沾满了泥土,光着的脚丫被路上的石子硌出了几道红痕。“没事了子夜,他们都走了。” 阿苗蹲下来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月光透过树叶洒在两人身上,带着夜露的微凉。她柔声哄了好一会儿,子夜的哭声才渐渐止住,只是还抽噎着,紧紧攥着阿苗的手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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