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苗牵着子夜慢慢往家走，到家时，爷爷正坐在院里的竹椅上抽着旱烟，见两人回来，连忙站起身。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子夜脚踝上的脚链上，眼睛一亮，凑上前仔细瞧了瞧：“这脚链真好看，蓝汪汪的配着咱子夜的白脚丫，跟画里描的似的，谁给你编的？”​

子夜怯生生地往阿苗身后躲了躲，阿苗便把河边做脚链的事说了说，又絮絮叨叨讲了一天的经历，从去河边午餐到篝火晚会跳舞，再到最后被男孩们吓跑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诉了爷爷。​

爷爷听完，脸上的表情复杂，既有欣慰又满是心疼。他摸了摸子夜的头，叹了口气：“这孩子，能在晚会上跳舞，是真勇敢了，可遭了那吓，不定多害怕呢。”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看他这胆小的模样，以前准是受过不少苦，才有这么重的防备心。”​

阿苗点点头，想起村里那些把子夜认成女孩的人，补充道：“今天好多人都以为子夜是小姑娘呢，说他长得比女孩还俊。”​

爷爷听了忍不住笑了，抽了口旱烟说：“可不是嘛，这孩子生得太精致了。当初我第一次见他时，若不是亲眼瞧见他那小鸡鸡，保准也得把他当成女娃娃。” 他转头看向阿苗，挑眉反问，“你刚见着他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想？”​

阿苗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刚开始…… 确实有点，他那小脸蛋白嫩嫩的，眼睛又大，看着就像个漂亮的小姑娘。”​

子夜在一旁听着，虽然不太明白他们说的 “小鸡鸡” 和 “女娃娃” 有啥关系，但见爷爷和阿苗都在笑，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些，小手轻轻拽了拽脚链，冰凉的石子贴着皮肤，倒有了几分安心的感觉。爷爷看着他这乖巧模样，心里越发软了，张罗着让阿苗赶紧打盆热水，给子夜烫烫被硌红的脚丫。

阿苗端来一盆温热的水，小心翼翼地将子夜的脚放进盆里。温水漫过脚踝，带着脚链上的小石子微微晃动，冰凉的触感混着暖意，让子夜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些。他低头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脚趾在水里轻轻蜷缩，忽然抬起头，看向正在给他撩水的阿苗，小声开口：“阿苗姐姐，为什么…… 有小鸡鸡的就是男孩子呀？”​

这问句轻飘飘的，却带着憋了一整天的认真。阿苗的手顿了顿，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事，脸颊微微发烫，斟酌着词句说：“因为男孩子和女孩子的身体不一样呀，这是老天爷给的记号。”​

子夜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又问：“那…… 小鸡鸡除了撒尿，还有别的用吗？”​

站在一旁的爷爷刚要装烟丝的手停在半空，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阿苗红着脸，声音放得更轻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啦，它还能用来生孩子呢。”​

“生孩子？” 子夜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小嘴微微张着，满脸都是震惊，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又抬头看向阿苗，小眉头拧成了疙瘩，“可、可妈妈说，小孩子都是从外面捡来的呀……”​

这话一出，爷爷先忍不住笑出了声，烟杆在手里磕了磕：“你这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啥呀？你妈妈那是逗你呢。”

洗完脚，阿苗端来一盆更温热的水，准备帮子夜洗澡。她先解开子夜浅蓝短袖的扣子，轻轻将衣服从他肩上褪下，露出白皙瘦弱的小身板。子夜乖乖地抬着胳膊，眼睛盯着地面，小脸蛋有些泛红。​

接着，阿苗伸手去解子夜短裤上的蝴蝶结。绳子刚松开，她的动作忽然一顿 —— 刚才逃跑时的奔跑让裤子反复摩擦，加上没穿内裤，子夜的小鸡鸡此刻正微微勃起，脱裤子的瞬间便弹了出来，差点弹到阿苗的鼻子上，顶端因为摩擦泛着不正常的红。​

“呀！” 阿苗低呼一声，连忙直起身，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转身就往院里喊，“爷爷！您快来看看！”​

爷爷叼着烟杆走进来，一看到子夜腿间的情形，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把烟杆往灶台上一磕，沉声道：“看看，这就是不穿内裤的坏处！小鸡鸡被裤子磨得这么红，要是再严重点就得发炎了。” 他一边说，一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小鸡鸡查看，指腹触到那片泛红的皮肤时，子夜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还好还好，没破皮。” 爷爷松了口气，抬头瞪了阿苗一眼，“明天去镇上买内裤的事可千万别再忘了！这孩子细皮嫩肉的，小鸡鸡这么娇嫩，哪经得住这么磨？”​

阿苗连连点头，心里又悔又急：“我记住了爷爷，明天一早就去，一定买纯棉的，软和点的，好好保护子夜的小鸡鸡。”​

子夜低着头，小手紧紧抓着衣角，感觉到爷爷的目光和手指在小鸡鸡上的触碰，脸颊烫得像火烧。他不懂为什么这里会变成这样，只觉得有点不舒服，还有点莫名的羞窘，直到爷爷收回手，才悄悄松了口气。​

爷爷站起身，拍了拍子夜的肩膀：“以后可得记着穿小裤裤，知道吗？小裤裤能保护好你的小鸡鸡，不让它受伤害。” 子夜抿着嘴点点头，看着阿苗端来的洗澡水，忽然觉得身上的不自在好像轻了些。

开始洗澡了，阿苗先用毛巾蘸着温水给子夜擦拭身体，从脖颈到胳膊，再到后背，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擦到腿边时，她停下动作，看着子夜说：“子夜，昨天教你怎么洗小鸡鸡了，今天你自己试试好不好？看看你学会了没。”​

子夜抬起头，看了看阿苗，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鸡鸡，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他伸出小手，学着昨天阿苗教的样子，先用温水轻轻冲了冲，然后用手指蘸着一点温和的香皂，小心翼翼地在小鸡鸡上打了点泡沫，接着慢慢揉搓，从根部到顶端，动作虽然有些生疏，却一丝不苟。最后，他再用清水把泡沫冲洗干净，全过程都做得有模有样。​

阿苗在一旁看着，眼里满是欣慰和宠溺。等子夜洗完，她笑着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子夜的小鸡鸡，柔声说：“子夜真聪明，学得又快又认真，这是给你的奖励。”​

子夜被阿苗揉得微微缩了缩身子，脸上泛起红晕，却没有躲开。他抬起头，看着阿苗，小嘴微微嘟起，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轻轻往阿苗身边靠了靠，小脑袋还在她的胳膊上蹭了蹭，像是在回应她的宠溺。阿苗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心里暖洋洋的，继续帮他把剩下的部位洗完，然后用干净的毛巾把他裹起来，抱到炕上去了。

阿苗把子夜抱到炕上，用被子给他盖好。这村子不富裕，晚上天热，男孩子大多光着身子睡觉，子夜也没觉得不妥，很快就伴着淡淡的疲惫睡着了，小脸上还带着一丝刚被宠溺后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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