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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两对鹓友,桃源:契约,4

小说:桃源:契约桃源:契约 2025-09-12 10:05 5hhhhh 9540 ℃

7-4 少主的诡计

待赵莼儿与小春离去不久,赵鲈儿便仔细整理好衣冠,怀揣着几分期待与忐忑,朝着宗主府邸的方向走去。同在今日,他将正式开启伴读生涯。

凭着记忆来到那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前,朱漆大门庄严肃穆,两侧蹲踞着一对目光炯炯的石狐雕像,门旁侍立着两名身着制式劲装的护卫。赵鲈儿略感紧张地踏上石阶,正欲开口通禀,却见那慈眉善目的琼花婆婆已笑盈盈地迎了出来。

“鲈公子到了,”婆婆脸上堆满和善的笑容,“少主可是等候多时了,快请随老身进来。”

穿过轩敞的前厅,绕过几处精巧雅致的园林景致,赵鲈儿终于被引至授课的书房。推门而入,只见桓明正懒洋洋地伏在宽大的紫檀书案上,指尖百无聊赖地拨弄着一卷摊开的竹简。闻听脚步声,少年倏然抬头,那双原本有些倦怠的眸子瞬间亮如星辰。

“阿鲈,你可算来了!”桓明几乎是雀跃着起身,快步迎上前来,“我盼这吉日,当真如久旱盼甘霖!”

赵鲈儿受宠若惊,连忙躬身行礼:“见过少主。”

“莫要如此生分,”桓明连连摆手,语气轻快,“叫我名字便是。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伴读,你我同窗共砚,何须拘泥这些虚礼?”

恰在此时,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的老者踱步而入,一声轻咳示意肃静。桓明立刻收敛了飞扬的神采,规规矩矩地坐回原位。赵鲈儿也在旁侧的空位落座,恭敬地向夫子行了一礼。

老者自称姓裴,是宗主特聘来教导少主的饱学之士。他翻开竹简,开始抑扬顿挫地讲解《九章算术》中的一篇。然而,赵鲈儿很快便发现,桓明的心思全然不在讲席之上。

只见少主时而执笔在纸上信手涂鸦,时而悄悄抬眼偷觑赵鲈儿,甚至顽皮地冲他挤眉弄眼,做些古怪表情。每当赵鲈儿无意间撞上他的目光,桓明便会绽开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旋即飞快地埋首竹简,只是那微微耸动的肩膀,泄露了他极力压抑的笑意。

赵鲈儿心中无奈,却也忍俊不禁。这位少主,似乎比他预想的还要顽皮跳脱。然而,随着课程深入,他渐渐察觉桓明并非不学无术,那些深奥的典籍他早已了然于胸,只是对这循规蹈矩的讲授方式感到索然无味。

对赵鲈儿而言,裴先生所授内容艰深晦涩,听得他云里雾里,眉头微蹙。桓明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困惑,悄悄递来一本装订整齐的册子。赵鲈儿展开一看,册子上竟以清秀工整的字迹,密密麻麻写满了深入浅出的注解、通俗易懂的旁解,甚至辅以几个简洁明了的图示。

“阿鲈不妨看看这个,”桓明凑近些,压低声音道,嘴角噙着一丝狡黠又得意的笑,“我料你初涉此道,必觉艰深,等你这些时日,特意花了些功夫为你整理的札记。”

赵鲈儿心头一暖,感激地点点头,连忙对照研习。桓明的手录果然精妙,条理清晰,直指要害,许多方才令他如坠云雾的难点,此刻竟豁然开朗。

上午课毕,琼花婆婆的身影准时出现在书房门口。。

“少主,该用午膳了,”婆婆慈蔼地提醒,“鲈公子也请一同前往,小厨房已备下了几样吃食。”

两个少年随婆婆步入里间一处雅致的小厅,一张精巧的金丝楠木圆桌上,已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佳肴——玲珑剔透、隐约透出粉红虾仁的水晶饺;色泽酱红油亮、香气诱人的烤鹿肉;汤色清亮、菌香扑鼻的炖汤;还有几碟造型别致、宛如艺术品的点心和时令鲜果……

“这些…都是给我…和少主一起享用的?”赵鲈儿望着满桌从未见过的珍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琼花婆婆笑道:“自然。少主的朋友,便是府上的贵客。况且你们日后朝夕相伴,这不过是寻常饭食罢了。”

桓明得意地扬起下巴,眉梢眼角俱是飞扬的神采:“如何,阿鲈可还合意?”

赵鲈儿有些局促地坐下,小心翼翼地执起玉箸,面对如此精致的菜肴,一时竟不知从何下手。

“莫要拘礼,”桓明热情地夹起一块最是肥美的鹿肉放入他碗中,“尝尝这个,我素日最爱,入口即化。”

赵鲈儿依言品尝,那浓郁醇厚的肉香与极致嫩滑的口感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他不由得睁大眼睛,由衷赞叹:“鲜美绝伦!比我以往吃过的任何肉食都要美味!”

“这算什么,”桓明朗声一笑,又亲手为他舀了一小碗香气四溢的菌菇汤,“再品品这个,用的是青丘山顶特有的紫玉灵芝熬炖,不仅滋味鲜美,更能滋养元气。”

赵鲈儿小啜一口,那层次丰富、醇厚鲜美的汤汁立刻征服了他的味蕾,令他满足地轻叹出声。

“慢些吃,莫急,”琼花婆婆在一旁慈爱地看着他,“日后日日如此,不必急于一时。”

“正是!”桓明拍着胸脯,语气亲昵又带着几分承诺,“往后阿鲈便同我一道,这些都是寻常事。我有何好吃的、好玩的,必定先紧着阿鲈一份!”

这一口一个的“阿鲈”,让赵鲈儿心头泛起异样的涟漪,既有些恍惚,又涌起一股暖流,他微微垂下头,脸颊微红:“谢谢少主…”

一顿午膳下来,赵鲈儿对这个初见时觉得骄矜的少年,好感悄然攀升。桓明虽有些少爷脾性,但待友的真诚与慷慨,却是不掺半分虚假。

膳毕,琼花婆婆收拾碗碟,桓明则熟稔地拉起赵鲈儿的手腕:“走,带你去个好地方歇晌。”

两人来到一处清幽僻静的厢房。

“这是我的寝殿,”桓明带着几分小主人的自豪介绍道,“我们先在此小憩片刻,养足精神再听那老学究絮叨。”

赵鲈儿环顾四周,寝殿陈设并非极尽奢华,却处处透着雅致与用心。壁上悬着几幅意境悠远的山水,书架林立,典籍满目,角落的鎏金熏炉逸出袅袅淡香,整个空间弥漫着清雅的书卷气息。

“呃…我…该如何歇息?”赵鲈儿有些踌躇,目光落在房内唯一的那张宽大舒适的床榻上,不太确定该如何自处。

桓明却浑不在意,径直走到榻边,拍了拍那铺着柔软锦褥的位置,回头冲他粲然一笑:

“想什么呢?自然是与本少主同榻而眠。莫非…阿鲈还想委屈自己打地铺不成?”

未等赵鲈儿应声,桓明已一把将他拽至榻边,伸手便要解他外袍的系带。

“且慢,我自己来……”赵鲈儿慌忙格开桓明的手。

“同是男子,何须避忌?”桓明口中虽这般笑言,倒也从善如流地退开一步。

赵鲈儿迅速褪下外袍,仅着中衣卧于榻上。桓明则随意扯落外衫,只余一条宽松的素绸中裤,翻身便躺在了赵鲈儿身侧。

午后的暖阳透过轻纱帘栊,在室内洒下片片朦胧光晕。桓明侧卧着,一手支颐,另一手自然而然地搭在赵鲈儿腰间,姿态慵懒闲适。

“快些安歇,午后的课业可不轻松,”桓明轻声道,语意温煦,竟透出几分长兄般的关切。

赵鲈儿微微颔首,小心翼翼挪动身体,刻意与桓明隔开些许距离。饶是如此,两人肌肤间那点微妙的温差,仍让他心头泛起一丝不自在。

“阿鲈看似很是局促,”桓明目光敏锐,立时察觉了他的紧绷,“在桃源乡,人皆赤诚,少有这般提防之心。”

“呃…我只是不惯与人同卧罢了,”赵鲈儿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试图遮掩那份窘迫。

桓明微微一笑:“那是你尚未熟谙此间风习。桃源乡中,至亲挚友,原无太多形骸之隔。”

说着,他极自然地轻拍了拍赵鲈儿的手背,动作熟稔如待亲近手足:“阿鲈莫要担心,待时日久了,自会知晓如何在此间安然。”

赵鲈儿感到一阵宽慰,心想或许自己初来乍到,过于警醒了些。桓明这般行止,确也无可指摘。

“多谢少主照拂。”赵鲈儿礼貌地回应道。

“又来了!”桓明不满地轻哼,“早说了,唤我名字便是,何须少主少主的,听着生分。”

“这…于礼不合吧?”赵鲈儿仍有迟疑。

“私下相处,何须拘泥那些繁文缛节?”桓明朝他眨了眨眼,眸光流转,“况且你我日后朝夕相对,若总这般客套,反倒显得疏离。”

赵鲈儿思忖片刻,终是顺从:“是……桓明。”

这名字唤出口的刹那,赵鲈儿只觉两人之间那道无形的藩篱仿佛消融了几分。桓明满意地展颜,顺势又挨近了些。

“如此才好,”桓明声音放得极柔,带着诱哄般的低语,“桃源乡里,最难得的便是这般……心意相通、形迹无间的亲厚。”

随着交谈的深入,赵鲈儿逐渐放松了警惕。桓明谈吐优雅,见识广博,时而幽默风趣,时而温文尔雅,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和信任。

“阿鲈可知,”桓明语调闲闲,仿佛不经意提起,“桃源乡中有一种松脂膏,最能解乏祛疲。”

“哦?”赵鲈儿生出几分好奇,“如何用法?”

“极是简便,”桓明莞尔,从枕畔小屉中拈出一个精巧的白瓷小罐,“只消取少许,涂抹于酸乏之处,缓缓揉开即可。”

他启开瓷盖,一股清冽的松木冷香立时氤氲开来,沁人心脾。

“可要一试?”桓明提议道,“阿鲈初任伴读,又听了一晌午的算学,想必筋骨劳顿。”

赵鲈儿略一踌躇,念及不过是寻常膏药,便颔首应允。

桓明笑意更深,先于自己臂上薄薄抹了一层,掌心匀开,轻揉数下:“瞧,这般轻轻推按,膏脂便化开了,清润而不黏腻。”

赵鲈儿微微点头,桓明温热的手掌已轻缓落在他肩颈处,力道适中地揉按起来。那指腹温热有力,所及之处,酸胀的肌理竟被精准地熨帖抚平。

“嗯……”难以言喻的舒泰感蔓延开来,赵鲈儿喉间不由得溢出一声舒适的轻叹,“确是…颇为受用。”

随着推按的深入,桓明的手掌沿着肩胛缓缓滑向脊背,又移至腰际。松脂的清冽渗入肌理,配合着恰到好处的揉捏,赵鲈儿绷紧的身躯如春冰渐融,愈发松软,不自觉地发出几声舒适的轻哼。

“这松脂之妙,尚不止于此…”桓明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几分诱引的意味,“尤其用于…某些隐秘之处,更见奇效。”

“呃?”赵鲈儿微怔。

桓明未答,指尖却已悄然滑落,若有似无地拂过赵鲈儿的腿根内侧:“譬如……此处。”

“且慢!”赵鲈儿心头警铃骤响,欲要起身,手腕却被桓明温和而坚定地制住。

“阿鲈莫惊,”桓明安抚道,气息拂过他耳畔,“且安心,本少主岂会伤你分毫?”

他的手指沾着松脂膏,缓缓移到了赵鲈儿双腿之间,最终停留在那个最隐秘的入口处。赵鲈儿倒吸一口冷气,却又因方才的推揉而松弛无力。

“阿鲈可知,男子之间行云雨之事,关键即在于此,”桓明轻声道,手指在入口周围轻轻打着圈,“这松脂膏不仅可以放松肌肉,更能增添乐趣。”

赵鲈儿惊慌地摇着头:“少主,这…这不好…”

“有何不好?”桓明反问,“在桃源乡,实乃寻常之事。况且男子之间,相互慰藉有何不可?”

说着,他的一根手指已经借着松脂膏的润滑,轻轻探入了一个指节。

“啊…”赵鲈儿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既是惊讶也是不适,更多的是对自己身体背叛意志的羞耻。

“你瞧,身体可是实诚多了,”桓明低声笑道,另一只手隔着裤子轻抚赵鲈儿的前端,“此处都已经硬了呢。”

赵鲈儿垂首一瞥,只见那物早已挺立如枪,将亵裤高高撑起,形似小帐。

“我…非有意为之……”他羞赧难当,欲辩无言。

“无需多言,此乃常情。”桓明温声安抚,语带深意,“瞧你这般,似非初尝此道,是也不是?”

赵鲈儿紧咬朱唇,含糊应答,不肯明说。

“何须羞涩?”桓明轻笑,掌心在后处轻摩,同时隔着布料轻揉前方,“此处唯有你我,何须遮掩?”

在桓明的熟稔挑逗下,赵鲈儿只觉阵阵快意自脊背升起,渐渐侵蚀了理智。他隐约记得该当拒绝,可身体却似不受控制,悄然迎合着桓明的动作。

“看你阳雀都硬成这样了,”桓明轻笑着说,“你定是想要的。莫怕,我教你,保管让你舒坦。”

他灵巧地解开了赵鲈儿的裤子,将已经完全勃起的阳物解放出来。失去了布料的束缚,那物更加精神奕奕地挺立着,顶端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

“甚是可爱,”桓明赞叹道,一边用拇指轻轻擦拭掉那些液体,“看来阿鲈你真的很享受啊。”

赵鲈儿羞得满面通红,想要合拢双腿却做不到。桓明趁机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第二根手指也趁着松脂膏的润滑探入了后穴。

“放松些,”桓明语气中带些不容抗拒的威严,“初尝之时,或许会稍感不适,然片刻之后,便会在愉悦中流连忘返,不愿停歇。”

他开始缓缓抽送手指,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上下套弄着赵鲈儿的阳根。前后夹击的快意让赵鲈儿逐渐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喉咙里不时泄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你瞧,”桓明将那沾满松脂膏与体液的手指置于赵鲈儿眼前,“你的身体,竟是这般诚实,已然将我全然接纳了。”

赵鲈儿深陷于矛盾的漩涡,既羞赧于自身那般放浪的回应,又在桓明那熟稔的技法下,被撩拨得难以自抑,欲罢不能。

就在他思绪混乱之时,桓明已然褪下全身衣蔽,跨坐于赵鲈儿身上,那根傲人之物便赫然显露在赵鲈儿眼前。

“这便是……你所说的男子之间的事?”赵鲈儿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虽只比赵鲈儿略年长一些,但那物已颇具规模,昂首挺立,颜色浅淡却筋络分明,顶端包皮已然后缩,光滑的肉冠粉润可爱。若与赵莼儿相比,虽然长度稍逊,但在粗细上尤胜一筹,尤其是底部的血管纹理,颇有力量之感。

“怎样,我的屌可还入眼?”桓明得意地晃了晃腰,让那物在赵鲈儿眼前摇摆。

赵鲈儿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目光却似被磁石吸住,再也无法从那处移开。在他的记忆里,除了哥哥之外,这还是头一遭这般近距离地瞧见其他男子的私处,未曾想竟是这般壮观。

察觉到赵鲈儿的目光,桓明唇边的笑意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得意,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歇。他不疾不徐,一边用松脂膏细细涂抹,充分润滑自己的阳物,一边留意着赵鲈儿的神情变化。

“阿鲈可预备妥当?”桓明轻声问道。

赵鲈儿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抿着嘴唇,微微点了下头。他的脸颊已经染上一层绯红,耳尖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桓明满意地笑了笑,将阳物抵在已经开拓过的入口处,缓缓推入。尽管有松脂膏的润滑,赵鲈儿仍感到一阵胀痛,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放松些,”桓明轻声安抚道,同时俯身在赵鲈儿的颈侧落下一记轻吻,“你的身体太紧绷了。”

赵鲈儿深吸一口气,试图依言放松肌肉。随着桓明的缓缓推进,初始的刺痛渐渐化作一种奇异的充盈之感。他咬着下唇,极力克制着喉间即将溢出的呻吟。

待桓明全然进入后,两人皆稍作停顿。桓明是为了让赵鲈儿适应,而赵鲈儿则是在努力适应体内那股异样的充实感。他的胸口起伏不定,呼吸愈发粗重,却倔强地紧闭双唇,不发一言。

“我要开始了,”桓明低声警告,随后缓缓抽出一部分,再轻轻推回。

这简单的动作立即引起了赵鲈儿体内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他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背,却又迅速压制了自己的反应,只是将头偏向一侧,紧闭双眼。

桓明逐渐找到了节奏,每一次进出都准确地摩擦过那个能让赵鲈儿全身战栗的点。尽管赵鲈儿极力克制,但他的身体却给出了真实的反馈——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体内肆虐的硬物;前身未经触碰却已完全勃起,顶端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

“看来,阿鲈也喜欢这样,”桓明呼吸渐促,动作随之加快。

赵鲈儿依然默不作声,但紧抓被单的手指已经因用力而发白,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脖颈滑落。他紧闭的双眼无法掩盖其中的迷醉,微张的唇瓣间偶有急促的呼吸声传出。

随着桓明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赵鲈儿终于无法维持完全的沉默。一声细微的呜咽从他喉咙深处逃逸而出,随即又被他强制吞回去,只留下几声断断续续的轻喘。

“莫要忍着,”桓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若觉快意,便该出声。”

赵鲈儿摇了摇头,倔强地咬紧牙关。但他的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随着每一次冲击而轻轻摆动,接纳并迎合着桓明的侵犯。

房间内弥漫着松脂的清香和两人交合处传来的细微水声。桓明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自己的阳物在赵鲈儿体内进出的画面极具视觉冲击,这让他更加兴奋,抽插的频率进一步加快。

赵鲈儿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感官的浪潮中,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浮现出一片朦胧的白光。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得更开,方便桓明进入得更深;他的后穴规律性地收缩着,像是在挽留每一次离去的硬物。

就在赵鲈儿即将攀上巅峰之际,桓明的动作戛然而止。这突如其来的停止让赵鲈儿迷茫地睁开眼睛,不解地望向桓明…

却见桓明俯下身,将赵鲈儿的双腿扛在肩上,这个新的角度让他能够进入得更深。他一手抚摸着赵鲈儿的大腿内侧,另一手握住赵鲈儿的腰胯,固定住他的位置。

“看着我,”桓明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低沉。

赵鲈儿被迫直视着上方的桓明,后者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烈火,让他不敢直视却又无法移开视线。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硬物正在变换角度,摩擦着肠壁的每一寸褶皱。

“你里面真热,”桓明低喘着说,“又湿又紧,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赵鲈儿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这过分露骨的言语,但身体的反应却越发强烈。他的阳物高高翘起,前端不断滴落着透明的液体,在腹部积成一小滩。

桓明重新开始抽插,这一次更加狂野而深入。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内,然后再狠狠贯穿到底。赵鲈儿被这激烈的节奏撞得不停晃动,肩膀在床榻上摩擦,头发凌乱地散开。

“唔…”赵鲈儿终于无法压抑,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桓明捕捉到了这一声响,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就是这样,莫要压抑自己。”

赵鲈儿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体内累积的快意如洪水般冲刷着他的理智,让他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无法组织。

随着动作愈发激烈,桓明感觉到自己濒临极限。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动作也开始失去节奏。

“我要到了,”他低吼一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赵鲈儿感到体内那物变得更加炙热而坚硬,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近乎蛮横的力量。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绞紧了体内的硬物。

就在这时,桓明猛地挺腰,将自己送到最深处,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与成人射精不同,少年的精液量较少,但热度和冲击力却丝毫不减,在赵鲈儿体内激起一阵阵涟漪。

这股热流成为了压垮赵鲈儿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弓起背部,全身肌肉绷紧,阳物剧烈抽搐着,却只喷射出几缕透明的清液——他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只能以这种方式达到高潮。

两人保持着结合的姿态,静静地喘息着。桓明的阳物仍然埋在赵鲈儿体内,随着脉搏的张弛而微微颤动。赵鲈儿感到一阵温热的液体从结合处溢出,沿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良久,桓明才缓缓退出。赵鲈儿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双腿仍维持着大开的姿势,胸前两点因摩擦而挺立,小腹上沾染着自己射出的透明液体。他的脸颊和耳朵依然通红,但表情已从之前的紧张变为一种茫然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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