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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番外篇:新婚夜的余烬(上篇),5

小说: 2025-09-12 10:04 5hhhhh 7920 ℃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将眼底翻涌的泪意和绝望压下去。她必须「正常」,必须和昨天那个幸福的新娘别无二致。她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躺到宋明志身边,尽量不惊动他。身体刚一接触柔软的床铺,那些被强压下去的剧痛就争先恐后地苏醒过来,让她几乎蜷缩起来。她强迫自己放松,平躺,将冰冷的手轻轻放在小腹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侵犯的胀痛和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光线越来越亮。童素笙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华丽的水晶吊灯。

  昨夜,它曾无情地照亮了她的地狱;此刻,它冰冷的棱角折射着晨光,在她眼中只剩下空洞的华美。身体的疼痛是真实的,但更深的是一种灵魂被撕裂的麻木。她感觉自己的内在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是昨夜那个被彻底摧毁、污秽不堪的受害者,像一具残破的玩偶被扔在冰冷的地毯上;另一半,则是此刻躺在丈夫身边,必须扮演「新婚妻子」的演员。前者的绝望和痛苦疯狂地撕咬着后者的神经,而后者的职责,就是死死捂住前者的嘴,不让它发出一丝哀鸣。

  她听到宋明志的呼吸声变浅了,知道他快要醒了。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她立刻闭上眼,调整呼吸,努力让面部表情松弛下来,伪装出沉睡的模样。心跳却如擂鼓般撞击着胸腔,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

  宋明志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身边闭着眼的童素笙。晨光温柔地勾勒着她的侧脸轮廓,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恬静而美好。一股浓烈的爱意涌上心头,他侧过身,习惯性地伸出手臂,想要将她揽入怀中,亲吻她的额头。

  就在他的手臂即将碰到她肩膀的前一秒,童素笙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昨夜被那肮脏手掌触碰的记忆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带来一阵强烈的恶心和恐惧。她几乎要弹开,但残存的理智死死地拉住了她。不能躲!绝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

  宋明志温暖的手臂最终还是轻轻环住了她,带着清晨慵懒的气息。他的唇温柔地落在她的额角。

  「早安,我的新娘。」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满是柔情。

  这声呼唤,这个吻,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缓慢地切割着童素笙的心脏。新婚?多么美好又多么讽刺的词语。她的世界在昨夜已经彻底崩塌,沉入了永恒的黑夜,而他却还沐浴在「新婚」的晨光里。巨大的悲恸和无法言说的委屈瞬间冲垮了她强行筑起的堤坝。她不敢睁眼,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就是崩溃的痛哭。只能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借着这个动作掩饰身体的颤抖和汹涌而出的泪水。枕头迅速洇湿了一小片。

  宋明志感觉到了她的动作,以为她是害羞或贪睡,宠溺地笑了笑,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他温暖的体温包裹着她冰冷的身躯,却丝毫无法驱散她骨髓深处的寒意。他平稳的心跳贴着她的后背,却无法安抚她内心惊涛骇浪般的恐惧和绝望。她像一尊冰雕,僵硬地被他拥抱着,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她再也无法坦然承受的爱意。

  宋明志带着温热的、带着熟悉须后水气息的鼻息,轻柔地拂过童素笙敏感的耳廓。他的手掌带着爱怜的温度,隔着丝质睡袍那层薄薄的屏障,温柔地、缓缓地覆上她胸前的丰盈。那掌心传来的暖意和轻缓的摩挲,本应是夫妻间最自然的温存。

               然而——

  就在他手掌落下的瞬间,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如同毒蛇,猛地窜上童素笙的脊椎!昨夜那双冰冷、带着污渍、如同铁钳般粗暴攫捏她乳房的魔爪触感,无比清晰地、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感,瞬间覆盖了此刻丈夫掌心的温热!她身体内部最深处猛地一抽,胃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绞扭!一股强烈的酸腐气直冲喉头,让她不得不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才勉强压下那翻江倒海的呕吐欲望。

  更让她如坠冰窟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丈夫紧贴着自己臀部的身体变化:那隔着两层薄薄衣料、属于男性象征的部位,正以一种不容忽视的力度和热度,微微膨大、昂然翘起,甚至带着某种期待般的脉动,抵压着她!这个充满欲望的信号,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昨夜被强行侵入、至今仍在隐隐作痛的那片狼藉之地!昨夜被那根粗壮狰狞的异物蛮横贯穿、撕裂的恐怖记忆,夹杂着被反复撞击的钝痛和被彻底占有的绝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唔……」一声极其细微的、破碎的呜咽被她死死堵在喉咙深处。她的身体在丈夫的怀抱里瞬间变得像一块寒冰般僵硬,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极致,细微地、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她能感觉到自己后背瞬间沁出了一层冰冷的细汗,浸湿了睡袍。放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了床单,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根根泛白,仿佛要将那柔软的布料生生抠穿。

  她必须用尽全力!用尽灵魂里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力!才能死死压制住那如同火山爆发般、想要狠狠推开身后这具温热躯体、想要歇斯底里地尖叫着逃离这张婚床、逃离这间华丽牢笼的恐怖冲动!她紧闭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颤抖,在丈夫看不见的阴影里,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血色早已褪尽,只剩下一种濒临崩溃的惨白和深不见底的恐惧。每一次温柔的触碰,对她而言,都是昨夜那场暴行冰冷刺骨的倒带。

  「怎么不说话?还害羞呢?」宋明志的低笑声带着温存的宠溺,在她耳边温热地漾开。他的手指带着爱怜的试探,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轻柔地、持续地摩挲着她胸乳的轮廓,指尖感受着那份他期盼已久的、属于妻子的柔软与温度。这本该是点燃爱欲的亲昵抚触。

               然而——

  就在他指尖滑过乳峰顶端的瞬间!童素笙的身体如同被通了高压电流般,猛地剧烈一颤!昨夜那双冰冷、带着汗渍和陌生男人气息的、如同铁砂般粗粝的手掌,粗暴揉捏、甚至恶意掐拧她娇嫩乳肉的恐怖触感,如同淬了毒的荆棘,无比清晰地、带着令人窒息的肮脏感,瞬间刺穿了此刻丈夫温柔的指温!那被反复蹂躏过的肌肤下,仿佛还残留着淤血的胀痛和一种洗刷不掉的污秽感。

  她必须发出声音!必须立刻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否则……否则她下一秒就会尖叫着崩溃!

  童素笙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用尽全身力气压制住喉咙深处翻涌的呜咽和呕吐感。她强迫自己微微动了动嘴唇,从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喉咙里,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挤出几个字,声音闷在胸腔里,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鼻音,仿佛溺水之人最后的喘息:「……别……有点……困……」

  这沙哑、破碎、完全不像她自己的声音刚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惊得心脏骤然一缩!那声音里浸透了无法掩饰的疲惫、惊惶,甚至……一丝绝望的哭腔。

  宋明志只当她是真的没睡醒,体贴地不再追问,只是更温柔地抱着她,享受着这新婚第一个宁静的早晨。

  「马上要出差了,走之前再抱抱你。」宋明志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清晨特有的微哑和浓浓的不舍。他收紧了环抱的双臂,将下颌轻轻抵在童素笙的发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妻子身上那令他安心的气息刻入心底。「等我回来,我们……」他顿了顿,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鬓角,带着未尽的爱意和一丝暧昧的期许,「再好好……嗯?」

  感受到怀中身体的瞬间僵硬和那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宋明志只当她是真的困倦未消,或是新婚的羞涩使然。他体贴地没有追问,反而更加放轻了力道,只是这样静静地拥着她,如同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属于他们新婚的第一个宁静早晨。他的心被温柔填满,丝毫没有察觉到妻子那层平静表象下汹涌的惊涛骇浪。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精心布置的喜庆装饰,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美好。地毯光洁如新,空气清新,昨夜那地狱般的腥膻、汗味和绝望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有童素笙知道,这「美好」的晨光之下,掩盖着怎样一个鲜血淋漓、肮脏不堪的真相。她的身体在宋明志温暖的怀抱里僵硬如铁,灵魂却在无边的黑暗深渊中无声地尖叫、坠落。她闭上眼睛,温热的泪水无声地滑入鬓角。

  身体深处撕裂般的钝痛和四肢百骸散架般的酸楚,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随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狠狠刺穿着童素笙的神经。

  然而,她死死咬紧牙关,将喉间翻涌的痛呼与呻吟死死咽下。她强迫自己挪动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动作尽可能地缓慢、平稳,仿佛只是带着新婚妻子应有的温柔倦意,为即将远行的丈夫一件件叠放、整理着出行的衣物。每一次弯腰拾起衬衫,每一次踮脚够到衣架,都牵扯着下体隐秘的伤口和胸前饱受蹂躏的乳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抽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冷汗悄悄浸湿了贴身的衣料。

 

  她的脸上,努力维持着一层薄冰般的平静。嘴角试图向上弯起一个温顺的弧度,却因强忍痛楚而显得僵硬、勉强。目光低垂,长长的睫毛掩盖着眼底汹涌的惊惶与深不见底的疲惫,只在丈夫偶尔投来关切的目光时,才飞快地抬起,挤出一丝转瞬即逝的、几乎无法称之为笑容的涟漪,随即又迅速垂下,生怕那层脆弱的伪装会在对视中轰然碎裂。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调整,都耗尽了她残存的心力。

  因为要赶早班飞机,宋明志行色匆匆,甚至来不及等妻子准备好早餐——这无意中给了童素笙一个绝佳的、无需强撑更久的喘息借口。他只是在玄关处最后紧紧拥抱了她一下,那突如其来的力道让童素笙浑身一僵,差点失声痛呼,她只能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肩窝,掩饰瞬间扭曲的表情和额角迸出的冷汗。

  「等我回来。」他在她耳边留下温存的低语,然后在她唇上留下深情地一吻,便松开怀抱,拖着行李箱快步离去。

  「咔哒。」

  当防盗门锁舌清脆地合拢,对童素笙而言,这声响,不啻于一道从天而降的赦免令!一直死死禁锢着她、逼迫她扮演「完美新娘」的无形枷锁,仿佛在这一刻应声而断!她一直强行挺直的脊背瞬间垮塌下来,如同被抽掉了所有支撑的提线木偶,整个人顺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板上。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松弛,带来一阵眩晕般的虚脱。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仿佛刚刚逃离了一场漫长而酷烈的窒息酷刑。丈夫的离开,终于将这间充斥着新婚装饰的华丽牢笼,短暂地、残忍地还给了她自己,和她那具急需舔舐伤口的、残破不堪的躯壳。

  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终于消失在电梯间——直到传来最后一声轻微的关门合闭声,童素笙才猛地惊觉——她甚至忘了扮演一个妻子最基本的临别关切!

  一股冰冷的懊悔瞬间攫住了她。她挣扎着撑起身体,朝着早已无人的门口方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从干涩疼痛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破碎而沙哑的字眼,声音轻得像一阵随时会消散的风:「路……路上……注意安全……」她顿了顿,仿佛这几个字已经耗尽了所有,才又极其微弱地补上:「……早……些回来。」

  这迟来的、带着浓重鼻音和挥之不去的疲惫的送别,空洞地飘荡在寂静的新房里,更像是一句说给自己听的、充满绝望的祈祷。她颓然倒回枕上,闭上眼,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渗入冰冷的枕芯。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重压,如同沉重的磨盘,再次缓缓碾过她支离破碎的灵魂。

  她几乎是瘫软在还残留着丈夫体温的被褥里,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终于不再需要伪装的空气,胸腔剧烈起伏,仿佛刚刚逃离了令人窒息的深海。

 

  这短暂的分离,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她必须在这宝贵的、丈夫不在家的时间里,让她那饱受蹂躏、如同暴风雨后残破小舟般的身体,尽可能地、尽快地「恢复」过来。

  至少……至少要让那些无法示人的淤痕消退,让身体深处的撕裂痛楚减轻,让她的眼神、她的动作,重新看起来像个「正常」的新娘——一个宋明志眼中看不出任何异常的、属于他的妻子。这是她维持这脆弱表象的最后屏障。

  新的一天开始了。对她而言,这并非新生,而是一场更加漫长、更加绝望的战争的序幕。她要守护宋明志和小熙的「阳光」,就必须将自己永远囚禁在昨夜那个冰冷的、永恒的、没有尽头的黑夜里。照片的阴影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头顶。身体的伤痛会慢慢愈合,但精神上的凌迟,才刚刚开始。她必须扮演好「素笙」,那个幸福的新娘,直到……直到她再也撑不下去,或者直到那黑暗彻底将她吞噬。

  天亮了,光明普照,却再也照不进她沉沦的心底。

               (六)谜团

  那是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然而又毕生难忘的早晨。

  一种无声的、冰冷的恐惧在宿舍里弥漫开来。四个女孩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空洞、残留的痛楚和那无法解答的巨大悬疑。

  身体深处那些隐秘的酸痛、莫名的淤青、挥之不去的撕裂感,都成了指向某个恐怖深渊的、沉默而确凿的证据,而通往深渊的记忆之路,却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彻底斩断。这比清晰的噩梦更令人毛骨悚然。

  只是,相比童小熙缺少清醒状态的下的性经历,对身体感知的异样仅仅处于懵懂的猜测。文梓柔感受到的,绝非涟漪,而是烙印——一种深植于骨髓、如同烧红的铁钎穿透神经般无法剥离的存在感,在她生命最隐秘的腹地轰然复苏,带着千钧的重量碾碎了清晨的脆弱假象。

  下体深处,一种被过度撑开、撕裂后又勉强愈合的钝痛,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肿胀感和异样的酸涩,顽固地盘踞着。每一次细微的挪动,甚至只是呼吸时腹部的轻微起伏,都能唤醒这沉睡的痛楚,让它尖锐地提醒着自己的存在。这感觉…太熟悉了。

  在图书馆书架投下的巨大阴影,如同吞噬她的巨口。林成急促的呼吸喷在耳边,却带着蛇信般的阴冷。他撕扯她衣物的声音,布帛碎裂的轻响,在她听来如同惊雷。他捂住她嘴的手掌,带着汗湿而浓郁的男性欲望气味,扼杀了她所有的呼救。最痛的不是第一次被强行进入的撕裂感,而是他一边把混浊滚烫的精液激射入她的子宫一边在她耳边低语的那句:「你叫啊?看看谁来救你?清纯校花?呵…」那种彻底的无助和尊严被践踏的冰冷,比身体的疼痛更刻骨铭心。虽然,后来在机敏过人而异常坚韧的林颖儿一次次在校园挺身而出、厉声喝退林成的骚扰后,这个具体的威胁暂时远离了,但那种恐惧的种子早已深埋。

  在校长办公室里,昂贵的红木家具散发着沉重的压迫感,谢凯指尖划过她皮肤带来的颤栗,不是因为悸动,而是因为师长背德带来的极致的扭曲、恐惧和恶心。他享受着她的颤抖,一次次用他丑陋的阳具贯入她的下体,将她的屈辱当作最好的调味品。办公桌冰冷的边缘硌着她的腰背,文件散落一地,一度无人知晓这扇紧闭的门后正在上演的暴行。他伏法了,罪有应得。但当他锒铛入狱的消息传来时,文梓柔感受到的并非解脱,而是一种更深的虚无。她的清白、她的尊严,早已在那些「谈话」中被彻底摧毁,法律的审判无法缝合她心灵的伤口。

  惊天的巨响伴随着,爆炸火光吞噬了属于陈明杰的一切。当新闻里播放着诊所化为废墟的画面时,文梓柔坐在宿舍里,浑身冰冷。没有喜悦,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深入骨髓的寒意。那个恶魔消失了,连同他那套扭曲的理论和冰冷的工具。但那些「治疗」的过程,那些被强迫摆出的姿势,那些被仪器探入的隐秘角落,那些被药物模糊意识后被迫承受的「引导」…都成了她潜意识里最深的噩梦素材。他的消失,只是移除了一个具体的施暴者,却无法抹去他留在她神经回路里的恐惧烙印。她甚至会在深夜惊醒,恍惚间闻到那股消毒水混合着特殊香气的味道,感受到金属器械冰冷的触感,以及他那硕大龟头的冠状沟如刮骨尖刀般一下下剐蹭她饱受摧残穴肉的钟摆记忆。

  这些过往的创伤,如同盘根错节的毒藤,早已将她紧紧缠绕。她以为自己习惯了,麻木了,至少能在林颖儿无声的陪伴和鼓励下,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像一只惊弓之鸟,在校园的角落里小心翼翼地生存。

  虽然林成蛰伏在手机屏幕上的一条条短信如同淬毒的箭矢,依旧在精准地射向梓柔的神经: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地挤满屏幕;得寸进尺的欲望索求试图撕开她最后的心理防线;最刺目的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猝不及防地跳出来,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灼烧着她的视网膜,带来强烈的生理性反胃和屈辱。这些无休止的、一次次的试探与挑衅,像钝刀子割肉,缓慢而持续地蚕食着她的安全感和尊严。

  「你发啊!有种你就发出去!」围棋室里,梓柔的声音像淬火的冰刃,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她猛地发力,狠狠甩开林成那只贪婪探入她领口、粗暴揉捏她娇嫩胸乳的脏手!

  紧接着,积蓄已久的愤怒化作一道凌厉的弧线——「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带着她全部的羞愤与力量,狠狠掴在林成那张写满淫邪的脸上!

 

  林成被打得头一偏,捂着脸颊,非但没有恼怒,反而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他慢条斯理地晃了晃两根手指——那沾满了她花穴在极度紧张与屈辱中渗出爱液的食指和中指。在梓柔惊恐欲呕的目光注视下,他竟像品味珍馐般,将手指凑到嘴边,舌尖带着一种病态的贪婪,慢条斯理地、一点不剩地舔舐干净。然后抬起那双被欲望熏得浑浊的眼睛,死死钉住她,嘴角咧开一个阴鸷的弧度:「行,你等着。」

  这三个字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梓柔的心脏。接下来的几天,她如同置身于无形的刑架之上,每一秒都是煎熬。她神经质地刷着手机,任何一条消息提示音都让她惊跳起来,仿佛下一秒那些不堪的照片就会如瘟疫般在网络上爆发。

  然而,令人窒息的等待过后,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正是在这漫长而残酷的精神凌迟中,梓柔那颗被恐惧反复揉搓、几乎碎裂的心,反而在绝望的冰水里淬炼出异常锐利和冰冷的清醒。一个令人作呕却又无比清晰的真相,如同沉船的残骸,从混沌的恐惧之海中缓缓浮现:林成那贪婪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纠缠不休的执念,所觊觎的从来不是她这个「人」,更遑论她的灵魂。他痴迷的,仅仅是她这具年轻、美好、曾被他玷污过的皮囊。

  他就像一个阴险狡诈的垂钓者。那些恶毒下流的言语、那些足以摧毁她的图像,不过是他精心准备的、散发着腐臭的鱼饵。他耐心地、狡猾地抛下鱼线,吊着他梦寐以求的、曾经侥幸得手过的「师姐」。他内心深处那幅扭曲至极的快感蓝图,不过是故技重施,妄图再次将她彻底拖入深渊,牢牢掌控在掌心,骑在胯下,如同摆弄一件没有灵魂的精致玩偶般,肆意揉捏,以满足他那卑劣肮脏的占有欲。

  至于那些「毁了你」的威胁?

  梓柔在一次次被恐惧扼住咽喉、浑身冰冷颤抖之后,终于用这迟来的清醒,冰冷地洞穿了那层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林成,他舍不得。

  他怎么可能舍得亲手毁掉这件费尽心机才捕获的「稀有猎物」?他真正渴望的,是将她作为一件「稀世收藏品」,长久地、反复地囚禁在阴影里,供他随时「享用」。

  那些毁灭性的恫吓,那看似无解的枷锁,不过是他用来维持控制、防止猎物彻底挣脱牢笼的,最卑劣也最有效的精神囚笼。

              她只需要——

  梓柔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那颗被冰水浸透的心脏,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愤怒的力量在奔涌。

  无视他!

  无视他所有恶心的骚扰信息,无视他任何形式的联系,绝不给他任何单独相处的机会!

  将他彻底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那么,这个只敢躲在阴暗角落里释放毒液的猥琐师弟,将再也无法伤她分毫!他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在阳光和距离面前,将彻底失效。

  这认知如同破开乌云的利剑,在她心中划出一道冰冷而坚定的光。

  然而,那天在别墅那段被抹去记忆的片段,却将文梓柔彻底推入无底黑暗的深渊。

  她仿佛看到身体被重重地抛在冰冷的地面上,那种下陷感让她更加恐慌。她拼命想挣扎,想喊叫,但四肢软绵绵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然后,就是痛!尖锐的、撕裂般的痛楚从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不是一处,而是多处!

  下体被一种巨大而粗暴的力量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碾压!每一次冲撞都像是要把她活活劈开,内脏都仿佛被搅碎。一股股滚烫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小腹,冲击着她的花穴。

  文梓柔甚至能感觉到不止一个…那种被轮番侵犯、身体如同破败玩偶般被不同力量蹂躏的恐怖感,让她瞬间崩溃。

  同时,她的胸部,那象征着女性特征、也承载了过多屈辱的部位,被数只带着不同温度、不同力道的手肆意地抓握、揉捏、拧掐。乳尖被粗粝的手指用力捻搓、拉扯,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屈辱。

  她能感觉到指甲刮过皮肤的刺痛,甚至能感觉到牙齿啃咬乳头的湿冷触感。那种被当作公共物品般亵玩的恶心感,比直接的暴力更让她窒息。

  然而,比身体上遭受的暴行更令她灵魂战栗的,是随之而来的、无声蔓延的恐怖氛围。她的目光仓惶掠过童小熙那双尚带着懵懂与惊疑的眼睛,最终,死死钉在了傅若昕的脸上。

  傅若昕的脸色惨白如纸,那双曾经清澈灵慧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与文梓柔同出一源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惊惶与恐惧。那不是对眼前肉体一样的疑惑,而是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绝望——她读懂了,傅若昕也懂!

  那一天被张景伟在医疗床上残暴的破处、插入到高潮喷射,小穴被身上的男人灌满,然后对方心满意足地起身……一切发生的是那样的快,如同噩梦一般印在她的脑海中。

  那种再次被人强奸的耻辱,幽谷深处被火热粗暴抽送的感知痕迹,以及蜜壶深处唤起的电击般的酸麻与痉挛,痛苦,绝望,深深地印在傅若昕的灵魂中。

  她们都清晰地嗅到了空气中那无形却无处不在的捕猎气息。

  这无声的共鸣,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冻结了文梓柔的骨髓。未知!这个词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脑中尖啸。它意味着危险不再是具象的拳头或撕扯的手,而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潜伏在每一个阴影中,附着在每一个看似无害的角落。它没有面孔,没有时限,没有规则。下一个会是谁?会是什么时候?会以怎样更不堪、更摧毁意志的方式降临?她完全无从知晓。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粗暴打上了标记的猎物。那无形的标记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吸引着黑暗中无数贪婪的眼睛。无论她逃到哪里,蜷缩在何处,都仿佛永远被锁死在一个冰冷、无形的瞄准镜十字线中心,那代表着终结的红点,随时可能在她颤抖的身体上灼烧出一个洞。这无处可逃的、永恒的威胁感,比任何直接的暴力都更彻底地碾碎了她的希望,将她推入了无边无际的绝望深渊。

  这种未知的恐惧,比面对具体的施暴者更令人绝望。它意味着危险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她不知道下一个是谁,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出现。她就像一个被标记的猎物,永远活在猎枪瞄准镜的十字准星之下。

  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绝对隐蔽、只有她一个人的地方,与那些周边熟悉的和不熟悉的、看见的和看不见的种种,做一个彻底的切割。

  去一个不需要解释、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担心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的地方。

  她需要时间,漫长而孤独的时间,去舔舐伤口,去尝试缝合那些破碎的、流着脓血的灵魂碎片。哪怕只是暂时地麻痹自己,让痛苦稍微迟钝一些。

  学业、伴侣、友情、亲情、前途…这些曾经珍视无比的东西,在生存的本能面前,都变得无所谓了。就像在洪水中挣扎的人,会毫不犹豫地抛弃身上所有沉重的财物,只为抓住那根救命的浮木。

  此刻,她的浮木,就是逃离。

  两天之后,那个充满生机的早晨,闺蜜们还在熟睡,对文梓柔而言,却是与过去一切的诀别时刻。她把手机卡取出,剪碎,拉上背包的拉链,声音在寂静的宿舍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知道必须离开。

  找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像受伤的野兽一样,独自蜷缩在黑暗的洞穴里,等待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愈合。

  前途未卜,但她别无选择。

  逃离,是她在这深渊边缘,唯一能为自己抓住的一线微光。

 

   ********************************************************

  文梓柔休学的消息,像一片被寒风吹落的枯叶,悄无声息地飘散在校园里。

  没有盛大的告别,没有公开的声明,她只是在一个雾气弥漫的清晨,收拾了简单的行囊,身影融入了校门外灰蒙蒙的街道,最终消失在通往未知远方的列车里。熟悉她的人隐约知道她经历了难以言说的变故,那看不见的伤痕沉重地压弯了她曾经挺直的脊梁,让那双总是盛着温顺与怯懦的眼睛,彻底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翳。

  她的离去,带走了一部分校园的生气,也留下了一个无声的、关于恐惧的注脚。

  这块名为「消失」的巨石,投入了原本就暗流涌动的小城湖心,激起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冰冷而沉重。

  邹兵和陶浩的失踪,最初像投入深潭的小石子,只在有限的圈子里激起些微水花。他们是那种游离在边缘、行踪不定的人,几天不见似乎也说得过去。

  然而,当时间拉长,他们惯常出没的场所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手机永远处于关机状态,家人也语焉不详、焦灼中透着恐惧时,不安开始在知情者心中发酵。

  紧接着,宋逸书和程杰重伤入院的消息,如同一道惊雷炸响。

  程杰肋骨骨折,在医院门口被发现,明显是经历了剧烈的打斗。

  而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爱惜羽毛如命的宋家二公子,宋明志的弟弟,竟遭遇了如此惨烈的伤残——高位截瘫,余生将与冰冷的病床和轮椅为伴,这绝非寻常意外。

  宋逸书的悲剧尚未冷却,另一个更具爆炸性的消息如同瘟疫般在小城的上层圈子和校园的隐秘角落飞速传播:肥辉和钱超,这两个平日里横行霸道、背景复杂的人物,也失踪了!他们消失得更为彻底,像人间蒸发。常去的娱乐场所、名下挂靠的公司、甚至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据点」,都找不到一丝踪影。他们的家人起初还试图遮掩,动用关系寻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慌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他们也开始讳莫如深,眼神躲闪,仿佛提及名字都会招来灾祸。

  邹兵、陶浩、肥辉、钱超失踪、两名学生重伤、谢斌、周益延被抓……这一连串的事件,如同在平静(至少是表面平静)的湖面接连投下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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