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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番外篇:新婚夜的余烬(上篇),3

小说: 2025-09-12 10:04 5hhhhh 4360 ℃

  「嗯呜…禽兽,畜生,…呜……嗯……」她急促地喘息、呜咽,每一次滚烫的喷射都像烙铁灼烧着她的内脏,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生理性战栗。在剧烈的痛苦和持续的刺激下,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口中发出破碎的轻喃。翘臀无意识地颤抖,一股热流试图从花穴深处喷涌,却被堵塞的凶器死死压制,只能从紧密交合的缝隙处渗出少许粘腻的液体。每一次脉动都带来更深重的屈辱。

  钱超足足喷射了十几股,直到感觉阴茎的跳动彻底平息,才将依旧半硬的阳物深深埋在她体内,贪婪地感受着那痉挛肉壁带来的最后一丝温暖与紧致包裹。

  「妈的……真他妈的爽……」高潮的余韵中,钱超并未立刻退出,身体仍小幅地耸顶着,将半软的阳物更深地刺入,似乎想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彻底注入。胯部用力顶撞了几下,才喘息着停下。

  激射之后,钱超如同被抽空般瘫软,沉重地俯压在少女香汗淋漓、微微抽搐的胴体上。那根渐失雄风的肉棒在温软玉体内微微抖动,仍被痉挛的软肉紧紧纠缠、吮吸,仿佛要榨取最后一滴精华。

  他睁开眼,头脑渐渐从欲望的混沌中清醒,可看着身下这具曾高不可攀、此刻却被自己彻底玷污的美丽躯体,感受着彼此下体紧密的贴合。

  「嗯……唔……」他极其舒畅地长吁一口气,极其不舍地将肉棒拔出。双臂收紧,死死搂抱着怀中嫩滑香软的胴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邪笑,欣赏着童素笙那副彻底绝望、空洞的神情,仿佛在欣赏一件被自己征服并打上烙印的战利品。一只手肆意抚上她仍在剧烈起伏、颤抖的胸乳。

  童素笙则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玩偶,毫无反应。

  一颗犹如血滴的相思豆,高高的耸立在裂缝中;相思豆的下方,小拇指粗细的粉洞,正在缓缓的收缩着;肉洞的边缘,一缕缕幽香的春水,伴随着雪白黏稠的浓浆精华,参杂着丝丝的处子鲜血,缓缓的从收缩的粉洞中溢出,慢慢的流过菊花穴,消失在迷人的股沟中,染湿了雪白翘臀下的地毯,空气中散发出澹澹的幽香与奇特的淫靡气味。

  她双眸涣散失焦,樱唇微张,发出细碎而急促的娇喘,似乎刚才的酷刑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与情绪,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冰冷的绝望。高潮的余波对她而言,不过是痛苦与屈辱的另一种延续。

               (四)无尽

  时间失去了意义。后半夜,成了永无止境的循环地狱。

  她的美简直让人眩目,男人们只要见到她就想占有她,占有了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美丽是上天赋予她的财富,美丽却也为她带来了灾难。

  肥辉和钱超,此刻已彻底褪去人形,化作了两头被原始兽欲和扭曲恨意彻底支配的不知餍足的凶兽。对宋明志——那个压在他们头上、享受着他们梦寐以求一切的上级——那发酵已久的怨毒,此刻找到了最卑劣的发泄口。眼前这具被蹂躏的、属于宋明志新婚妻子的纯美胴体,像一剂混合了剧毒与烈酒的猛药,瞬间点燃了他们灵魂深处最肮脏的嫉妒、最下作的肉欲,以及那被长久压抑、无处释放的暴戾。

  他们如同争夺腐肉的鬣狗,带着令人作呕的亢奋轮番扑上。

  肥辉那肥胖油腻的身躯每一次压下,都带着山崩般的重量和蛮力,将童素笙深深砸进昂贵却冰冷的地毯里。他粗短的手指如同铁钳,疯狂地揉捏、撕扯着她早已伤痕累累的胸乳,浑浊的喘息喷在她颈侧,伴随着污秽不堪、字字淬毒的辱骂,仿佛身下承受他暴行的,正是宋明志本人。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伴随着他想象中撕裂宋明志尊严的快意嘶吼。

  钱超则像一条阴冷的毒蛇,动作更显精准与残忍。他干瘦却有力的身躯压上来时,带着一种令人齿寒的专注。他用牙齿啃咬她天鹅般优美的颈项、锁骨,留下深可见血的齿痕,仿佛在标记战利品。他下身的冲击短促而狠辣,每一次顶撞都刻意研磨在伤处,同时在她耳边低语着最下流、最诛心的羞辱,字字句句都精准地刺向她作为新娘的尊严和作为女性的羞耻心,将她残存的自我意识碾成齑粉。

  他们的每一次交接,都伴随着更粗暴的撕扯,是更不堪入耳的秽语,是新一轮变本加厉的兽行。童素笙的抵抗早已从微弱的推拒,变成了无意识的抽搐,最终彻底消散。她的身体像一具被彻底扯断丝线的提线木偶,软绵绵地瘫陷在凌乱的地毯纤维中,任人摆布。原本莹润如玉的肌肤,此刻布满了狰狞的青紫淤痕、渗血的牙印、摩擦破皮的红肿创口,以及一层层干涸与新鲜交织、散发着腥膻气味的粘腻体液。

  下身的剧痛早已超越麻木,沉入一种更深邃、更可怕的虚无。那是一种灵魂被强行剥离、内在被彻底掏空洗劫后的巨大空洞感,一种连「玷污」二字都显得过于轻描淡写的、被碾入泥沼最深处的绝望。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了,空洞地投向天花板上某片模糊的光影,失去了所有焦距,也失去了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光亮。泪水早已在无尽的蹂躏中流干、蒸腾,只留下两道蜿蜒在污浊脸颊上的、如同干涸河床般的深色泪痕。

  喉咙深处,再也榨不出一丝哭喊或求饶的力气。只有在那沉重的身躯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一次次撞入时,才会从她破碎的胸腔深处,被挤压出一两声微弱到几乎湮灭的、濒死般的抽气。那声音,如同寒风穿过枯骨的缝隙,是这具曾经鲜活的生命体,在彻底沉入黑暗前,发出的最后一点微不可闻的哀鸣。

  而而摄影师,那个掌控镜头的「记录者」,却始终是这场暴行中最「冷静」却又最令人胆寒的「幽灵」。他并未急切地投身于那原始的肉欲漩涡,仿佛一位置身事外、却又全情投入的导演,冷眼旁观着自己精心编排的毁灭之剧。他沉溺的,是将一个完美无瑕的造物,在眼前被一寸寸碾碎、玷污的残酷美学;他陶醉的,是凝视着那象征纯洁的圣殿,如何被污秽的浊流一次次粗暴亵渎、彻底污染的堕落过程;他贪婪捕捉的,是在不堪入耳的辱骂与肉体折磨的交响中,那张美丽新娘脸庞上每一丝因极致痛苦而扭曲、因绝望而破碎的细微表情。

  他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线操控着,像围绕着祭坛一般在童素笙身边无声地游弋、盘旋。他透过取景框凝视一切的眼神,专注得近乎虔诚,却又冰冷得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在那双眼睛里,人性早已熄灭,只剩下对「完美镜头」的病态苛求,和对毁灭过程近乎宗教狂热的记录欲。

  他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半跪、站起、甚至趴在地上寻找刁钻的视角,时而深深蹲伏,他甚至会趁着施暴者换人的间隙,走上前去,用戴着白手套的手,粗暴地拨开童素笙遮挡着脸的手臂,或者调整她凌乱的头发,或者靠近她的乳峰蓓蕾、或者深入她两腿之间贴近花穴,镜头几乎抵近她因剧痛而痉挛的脚踝,捕捉皮肤上青紫的指痕和绳索勒出的血印,只为了拍下更「完美」的受辱特写;时而霍然站起,居高临下,冷漠地框取她全身赤裸的狼藉与无助;甚至不惜匍匐在地,将相机紧贴冰冷的地板,只为攫取一个从下而上的、极尽羞辱的刁钻视角——仿佛要将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的底座。

  他偶尔会出声指导:「把她腿分开点!」「对,抓住她头发!」「拧住她的奶头」「带着节奏拔出来,把水带出来」「表情!痛苦的表情再『真实』一点!」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谈论天气。

  「咔嚓…咔嚓…咔嚓…」

  那冰冷、机械、毫无情感的快门声,如同催命的丧钟,几乎没有片刻的停歇。每一次快门的开合,都伴随着一道惨白、刺目的闪光灯骤然亮起!这闪光毫无温度,却比刀刃更锋利,精准地、无情地切割开昏暗的光线,将那些最不堪入目的细节——淤痕的深浅、泪水的轨迹、撕裂的创口、浊液的反光、以及施暴者脸上扭曲的快意——瞬间定格,凝固成一张张永恒存在的、名为「证据」实则「亵渎」的影像底片。

  那冰冷的镜头,比施暴者的身体接触更让童素笙感到彻骨的寒意和绝望。她知道,这些影像将成为她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烙印。

  水晶灯的光芒,从最初的刺目,渐渐变得如同冬日惨白的月光,冰冷地覆盖着这片人间地狱。窗外的天色,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变化,那深沉的墨黑边缘,透出了一抹死寂的灰蓝。漫长的、充斥着暴行与屈辱的后半夜,终于要走到尽头了。

  肥辉和钱超似乎也耗尽了体力,像两头餍足的野兽,气喘吁吁地瘫坐在一旁,身上沾满了汗水和污渍。房间里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和摄影师最后几下「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如同这场暴行的休止符。

  童素笙感觉自己被彻底撕裂了。物理的层面,身体承受着来自不同方向的、非人的折磨。

  肥辉的大手像铁箍般死死按住她的手腕,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钱超沉重的身体压得她胸腔憋闷,每一次啃咬都带来尖锐的疼痛,粗糙的手掌在她肌肤上抓挠,留下道道红痕;而新的入侵带来的撕裂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早已不堪重负的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混合着之前的创伤,让她几欲昏厥。

  而精神层面,她的意识早已不堪重负,启动了最后的自我保护机制——解离。她感觉自己轻飘飘地悬浮在房间的天花板下,像一个冷漠的幽灵,俯视着下方那具雪白的、曾经无比珍视的躯体,正被三个丑陋、扭曲、散发着恶臭的男人肆意蹂躏。她能看到肥辉脸上抖动的横肉,能看到钱超秃顶上渗出的油腻汗珠,能看到摄影师眼中那疯狂而专注的、拍摄「艺术品」的兴奋光芒。她甚至能「听」到那些污言秽语,能「听」到那一声声如同丧钟的快门声。

  白天婚礼上,神父庄严肃穆的声音仿佛跨越时空传来:「……你愿意嫁给他为妻,爱他、忠诚于他,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直至死亡将你们分开……」誓言犹在,而此刻,她像一个被献祭的纯洁羔羊,被捆绑在名为「集体欲望」和「人性之恶」的祭坛上,承受着最残酷的宰割。丈夫在哪里?那个发誓守护她的人在哪里?父母慈爱的面容在脑海中闪过,带来的是更深邃的刺痛。谁来救救她?这个无声的呐喊在虚空中回荡,只有无边的黑暗和冰冷刺骨的绝望作为回应。

  摄影师终于拍够了「前戏」素材,他放下相机,一步步走近。锃亮的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噗、噗」声。那声音,在童素笙解离的状态下,依然如同重锤,一下,又一下,精准地敲打在她濒临彻底崩溃的神经末梢上。他蹲下身,带着浓重汗味和烟草味的滚热气息,如同毒气般喷在童素笙惨白的脸上。他那双沾着相机油渍和汗渍的手,开始加入这场「盛宴」……

  他蹲下身,带着汗味和烟草味的气息喷在童素笙脸上。

  「新娘子……」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自以为是的亲昵和掌控感,「啧啧啧,白天穿婚纱的时候多漂亮啊,像仙女似的……怎么晚上就变成这样了?」他粗糙的手指抚过童素笙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又顺着脖颈滑下,停留在她裸露的、布满指痕的雪白肩头,最后,贪婪地落在那只暴露在外的、柔软而饱受摧残的乳房上,用力揉捏了一把。

  「啊——!」童素笙痛得浑身抽搐,终于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

  「叫得好!」摄影师反而兴奋起来,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白天在台上,声音可没这么……带劲。」他俯下身,近距离地、像鉴赏猎物一样盯着童素笙惊恐绝望的眼睛。「那个小崽子毛都没长齐,懂什么?弄疼你了吧?别怕……哥哥好好『照顾』你。哥哥的镜头……最喜欢你了,白天拍不够,晚上……咱们接着『拍』点更精彩的。」

  「不……不要……求你……」童素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肿胀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放了我……我给你钱……很多钱……求求你……」

  「钱?」摄影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手指却更加放肆地探入礼服撕裂的破口,直接握住了那团柔软,用力挤压揉搓。「老子现在不想要钱……老子想要你!白天看着你穿着婚纱在台上笑,老子下面就硬得不行!妈的,便宜了那个新郎官?还有刚才那个小畜生?现在……轮到我了!」他猛地将童素笙推倒在地毯上。

  童素笙的头撞在地板上,一阵眩晕。破碎的礼服被彻底掀开,摄影师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他那带着烟臭的嘴粗暴地堵住了童素笙哀求的唇,舌头蛮横地顶开她的牙关,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他的手急切地揉搓着她饱受摧残的胸脯,撕扯着那两颗肿大的如新剥鸡头米一样的乳头。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童素笙。身体被两个魔鬼强行侵入的疼痛还未消散,此刻又被另一个新的恶魔粗暴地覆盖、碾压。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破布,被随意地撕扯、践踏。意识在剧痛和窒息中飘摇,白天婚礼上宾客的祝福、丈夫温柔的笑容、父母欣慰的泪水……如同碎裂的镜子碎片,在脑海中飞速划过,然后被眼前这张扭曲狰狞的脸彻底碾碎。

  「唔……唔唔……」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身上沉重的男人,却如同蚍蜉撼树。

  到嘴的猎物岂容逃脱?摄影师眼中凶光一闪,根本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他紧逼一步,不耐烦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轻易地按在她头顶上方。他抬起头,看着身下这张布满泪痕、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却依旧绝美的脸,一种变态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哭!使劲哭!你越哭,老子越兴奋!」

  他狞笑着,另一只手粗暴地分开童素笙试图并拢的双腿,握住自己已经涨大到极限的肉棒,对准童素笙那美腿大张还在不断喷涌着蜜液的粉嫩穴口,壮硕的身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向前猛压。

  他那与单薄身形截然不符的器物,瞬间攫住了全场的目光。这远超常理的尺寸,不仅与他摄影师的身份格格不入,更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密布着粗壮的青筋,其狰狞粗硕甚至盖过了肥辉与钱超。发胀的大龟头极红比鸡蛋还粗,形状酷似爆炸后的原子弹蘑菇云,两颗卵子沉甸甸的像弹匣一样挂在下面,同样饱满到发胀。那根乌沉粗硕的阳物顶端,马眼遇见空气更是兴奋得不得了,一张一合间的急剧点搐中,一滴粘稠混浊的汁液悬垂欲坠,终被重力拉扯,凝成一缕晶亮的银丝。刹那间,浓烈得近乎腥膻的雄性气息悍然弥漫,仿佛一头无形的猛兽扼住了房间的咽喉,空气骤然沉滞。

  硕大的龟头径直抵在了童素笙花蕊中间,经历了肥辉和钱超的轮番劫虐,如今少女的穴口已经不受童素笙理智的控制,变得充血而油润,又因为她的羞赧和紧张,努力在尝试缩紧穴缝,而仿佛像是在一开一合,引诱着摄影师那火热坚挺的肉棒狠狠刺入。

  机不可失,他下胯用力,虎腰用力一沉,硕大尖凸的龟头就像准备冲锋陷阵的钝矛一样,挤开蜜穴口两片粉嫩湿润柔软的阴唇嫩肉,顶着滚烫的阳精阴液,逆流而上,一点点往里面挤。蜜道再次被拉张膨胀到一个新的极限,一波一波剧烈收缩中的嫩肉死死包裹住侵入的肉棒。

  「唔……」他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如同野兽捕获了觊觎已久的猎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粗壮的凶器正被一股滚烫得惊人的紧窒所包裹。龟头艰难地卡在那幽邃入口的花芯孔道,随即被一圈仍在高潮余韵中急促痉挛的娇嫩媚肉死死咬住。整个密道的肉壁如同活物般剧烈地抽搐、收缩,层层叠叠地箍紧他粗壮的棒身,带来巨大的阻力。他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勉强嵌入三分之一。若非有那残留在阴道挂壁上的层层腥稠的精液和男性分泌物,以及从她子宫深处汹涌喷溅而出的温热滑腻的蜜液,润滑了入侵的通道,他恐怕寸步难行。

  一波波滚烫的阴精不受意识控制的泄出,冲刷着敏感的龟头,四周的嫩肉疯狂地蠕动、收放,那极致销魂的快感让他浑身一激灵,差点当场缴械。他强行稳住心神,身体猛地前倾,利用全身的重量,将才剩余小一半的巨物更深地楔入那紧窄无比的膣道深处!

  「啊——!」龟头悍然顶入花穴,剧烈的撕裂感终于击溃了童素笙强撑的意志。一声惨厉到变调的痛呼从她口中迸发,如同一把把小刀割裂着娇嫩的肌肤。修长美丽的脖颈痛苦地后仰,秀发如瀑般散乱,如同暴风中的柳枝疯狂的飞舞。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因剧痛而扭曲变形,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瞬间盈满眼眶,滚烫地滑落。

  这难以言喻的紧致包裹感,这销魂蚀骨的温润,简直是人间至宝!仿佛进入一团凝膏玉脂之中,被润滑柔腻的穴肉紧紧包裹,犹如千万只小嘴亲吻着肉棒,简直是通体舒泰、爽不可言,不由的轻吸了一口冷气。

  只觉的龟头好比被一条特制的橡皮筋紧紧的勒住一样,阴道内壁拼命的挤压,彷佛想把这外来的不速之客推挤出去似的,每要将龟头向内前进一分都受到了极大的阻力,大阴唇也因肉棒的强行插入而向内凹陷。

  他亢奋得血脉贲张,阳物急不可耐地想要深入探索这具美妙胴体的更多奥秘。龟头每一次深入,都被那娇嫩无比的媚肉死死夹裹,又暖又紧,充满惊人的活力,仿佛在「热情」地迎接这位不请自来的「访客」。然而,他也能清晰感受到阴道内每一寸肌肉都在本能地、绝望地排斥着这异物的入侵。肉壁紧紧缠绕着,挤压着,那强烈的包裹感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丝濒临爆发的冲动。

  下身被桃源秘洞死死绞缠的肉棒,传来一阵阵令摄影师血脉偾张、无法抗拒的征服欲,催促着他彻底贯穿这具圣洁的玉体!他如同打了鸡血,粗暴地将她那双修长有力的美腿分得更开,腰身猛地一挺!这一次,不仅是硕大的龟头,连同那火烫粗壮的棒身,都狠狠地向前顶进一大截,向着她悸动痉挛的阴道最深处,发起更凶猛的进攻!

  稚嫩的少女花径,猝然遭遇如此凶悍的蹂躏,敏感的嫩肉本能地剧烈蠕动,试图进行微弱的抵抗。但在摄影师绝对的力量和凶狠的攻势面前,这点抵抗无异于螳臂当车,顷刻间便土崩瓦解。

  在她因极致的恐惧和酒精麻痹而反应迟钝的瞬间,那根象征着纯粹暴力和亵渎的凶器,带着撕裂血肉般的剧痛,再一次、毫无怜悯地、强硬地贯穿了她尚未从初次创伤中恢复的、最脆弱娇嫩的核心深处!

  「呃啊——!!」这一次的深入,伴随着身体与灵魂被同时洞穿、撕裂的双重剧痛!那曾经高高在上、仿佛遥不可及的女神,此刻终于被他彻底占有!而且是清醒状态下的、毫无阻隔的侵入!冰冷的地面,男人沉重如山的躯体,体内那根滚烫的、强行拓张的异物……这一切,共同编织成一个名为绝望的、密不透风的炼狱牢笼,将她死死禁锢其中。

  摄影师缓缓将肉棒拔出,眼看只剩下龟头还被她微微翕张的阴唇含住。他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兴奋,腰胯积蓄力量,猛地再次发力,狠狠撞向她的身体!

  「噗嗤!」坚硬的肉棒如同攻城槌,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强行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在童素笙压抑不住的、带着高傲破碎感的痛呼伴奏下,一路蛮横地向前顶压!这一次猛力的冲刺,势如破竹,龟头终于重重地撞上了那娇嫩的子宫颈口!摄影师低吼一声,将整根粗长的凶器完全没入那紧窄的蜜穴深处。两人身体同时剧烈一震,发出一声含义截然不同的呻吟。

  「啊——!」童素笙被这接踵而至、直抵灵魂深处的剧痛彻底击溃。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她全身猛颤,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一行清泪无声滑落。那惨呼声连施暴者都感到一丝心惊。一种被活活撑裂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仿佛阴道被一条冰冷的巨蟒塞得满满当当,入口处更是传来活生生被撕裂般的锐痛。极致的痛苦让花穴本能地疯狂吸紧,嫩肉剧烈蠕动,徒劳地想要将这可怕的异物推出体外。

  摄影师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紧张却又精神快感接近于在天堂的时刻,自己那坚硬的肉棒被面前少女那极致温润而滑腻的小穴紧紧吸吮住,最里面的嫩肉和皱褶将整个敏感酥麻的龟头彻底包裹住,每一次微微的收缩都给他带来沿着脊柱往上快速上升的炸裂快感,夹带着极有可能下一秒就被撞破的紧张感,让他的心跳上升到了180 下这种来自于心脏快速起搏的神经爆炸和来自龟头酥麻欲喷的酸软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的精神进入了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态,真正的吸毒应该也不过如此。

  比起龟头的感觉,更加刺激的是视觉的享受,摄影师看向面前的少女,眼睛紧闭,眼角滑出泪水,却依然保持着一份清丽的清纯感的五官。还有什么比你看着一张清纯典雅的少女脸庞,鼻子在她裸露浑圆的酥胸吐着热气,而自己的硕大的肉棒深插在她的小穴里要更刺激!?

  摄影师一边让肉棒缓慢的在小穴里移动着。一边用手掌彻底握住了少女那尖挺翘起的嫩乳,两根手指死死夹住少女那粉嫩如婴儿的乳头,毫不顾忌的揉捏起来,这世间最美好的手感,莫过于二十岁岁少女那柔滑玉嫩而圣洁饱满的处女峰。

  通过童素笙玉乳顶尖那颗敏感粉嫩的小蓓蕾,仿佛控制住了少女身上敏感带的开关,每当他两根手指加速揉搓那颗柔软娇翘的小蓓蕾时,童素笙都浑身绷紧,身下的小穴也仿佛感受到这股收缩发颤的劲,紧紧吮吸着摄影师那敏感无比的龟头,每一下的绷紧,吸入,都让他觉得龟头处的敏感神经在向自己的全身发射一阵比一阵迅猛的快感电波。

  而童素笙则处在一种难以言述的焦虑、紧张和无法抵御的快感交织的复杂情绪中,无法思考,她暴涨的乳峰正被男人的大手整个包住,而自己最柔嫩敏感的乳尖则被两根手指快速的捏弄着,整个奶子好像要爆开似的涨著,快感源源不绝由乳峰被抓握的山麓一直传到尖顶,奏成一曲在脑内不断绽放的烟花。

  但更加清晰而饱满的感觉,却来自于那根正在自己紧窄的体内贯穿的一颤一颤的巨大肉棒,那是一种紧窄的腔壁被最大地扩张和撑满的痛苦却充实的感觉,只要摄影师轻轻的抽动,一种来自于嫩肉被刮擦的痛感迅速传遍全身,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一种酸软感从接触的地方像一股电流激得她浑身发颤,仿佛所有的神经都在往那肉体最紧密结合的腔壁涌去,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肉棒愈挟愈紧。

  摄影师的内心发出了几声仿佛身在天堂的呻吟声。面前的少女是他接触过真正意义的人间尤物,不仅是她身上那股让所有男性为止自卑的高贵仙女气质,还在她那无处不在的敏感点,当你舔弄她的耳垂,抓握她比同龄人更加饱满弹性的乳峰,甚至只是轻轻抚摸她的腰间,都会让她紧窄的蜜洞一阵收缩,溢出更多蜜汁,身上雪白的肌肤泛起羞耻的潮红,仿佛一朵绽放的粉色雪莲。

  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一边手死死向上挽起童素笙的一边大腿,一边手搂住她的后背,用力朝自己怀里拉近,同时腹部用力,将张扬耸挺的肉棒一次次插入到童素笙幽谷内里的最深处,直抵花心,并无情且急速地抽动着,龟头狠狠的顶在着子宫口上,每次在顶入时,都还会将着她那平坦的小腹都给撞的浮起一个圆顶的痕迹。

  他完全忽视童素笙那痛苦至极的惨叫声,此时的他只知道拼命地发泄自己积压的兽欲。他感觉到下半身那种马眼不断被顶开的嫩肉和花芯吸吮的感觉,已经让整个肉棒发麻发硬,一旦停下来就会克制不住那种要羽化登仙的喷射感。

  而此刻的童素笙,平日清澈平和的眼眶中涨满了盈盈泪珠,不断沿着脸颊下滑,樱桃小嘴也痛苦的张开,喉咙里更是发出声声痛苦之极的痛呼声,双手不断捶打着摄影师的胸口和肩膀,同事极力蹬起自己支撑在地上的一边腿,想脱离开摄影师那狂暴的抽插,可是这种极力挣扎不仅没能摆脱自己的困境,反而更加剧了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摩擦,使刚刚破瓜的处女幽谷嫩穴又是刺心地剧痛。

  那坚硬硕大的肉棒在自己幽谷中每一点的磨动,都带来钻心的剧痛,疼痛刺骨的感觉似乎要将童素笙身体里的每一段神经都蹂躏得粉碎。恬静少女苍白的樱唇已经发不出声来了,原本清秀脱俗的仙姿玉颜随着丑陋学弟的每一下抽插逐渐扭曲着,平日白中透粉的肤色完全被极度的苍白所取代。

  摄影师两边手握住了童素笙柳腰上那两个小小的凹处,胯下的肉棒,似打桩机一般疯狂的抽插着少女那紧窄湿滑温热的蜜穴里,粗大坚硬的肉茎根部,一次次把汁液带得四处飞溅,饱满春囊抽插打在娇弱的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无比销魂的感觉使得他难以控制自己的力道和速度,只能低吼着用力把自己整根肉棒一次次的喂入童素笙那销魂摄魄的蜿蜒曲折的蜜穴里。他感觉到腰间已经被一种越来越酥麻的电流窜动着,自己的屁股也开始夹紧上提,那是一种下半身全部的力气在收缩增压的表现,体内的躁动已经如同高压锅里被不断加压的气体一般,在乱窜着寻找最终的泄口。

  而身下的少女也在浑身急遽抖颤着,本来就紧窄的美穴似乎在往内侧压,一直挤压着摄影师那胀硬的龙头,快感如同潮水般的涌来,摄影师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变成全身神经的聚集处,不断的脉动刮擦着少女的内壁皱褶,而同时摩擦所带来的那种吮吸舔舐感觉又在敏感的龟头上造成百倍的快感。

  加快的摩擦,导致着阳物棒身摩擦更大,龟头在花心口上一直的转动,终于让宫口的口径稍微扩大对准。而就在这个时候,摄影师突然感觉到,龟头前面一直顶的那一层的嫩肉有了一个变化,那闭紧的花穴口突然间的张开了一个小口。

  随着他一个异常凶狠的深入顶撞!阳物前端,那一直紧闭的子宫口,在一番又一番的研磨之后,却是终于打开,嫩肉纷纷的被挤开,突破了一层封锁,然后只觉前面一软,突然间压力一轻,感觉到好像是顶入到了一个新的天地,去到了一个新的所在,龟头处径直的往内刺了进去,然后去到了尽头。

  他觉得眼前一黑,仿佛一道闪电在脑海中炸开,电流直击身体的每一个末梢,他浑身抽搐着,夹紧双腿努力往前一顶,蜜穴内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他的肉棒给夹断一样,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一阵迅猛的吸吮。

  在他不懈的重撞中,童素笙那封闭的宫口,终于是被他给顶开了。

  破宫一下,比之刚才破身刺入更强的剧痛传来,女子身躯,纵使平时再强大,但是面对这种的冲刺进攻,仍然是没有着抵抗之力,被阳具狠狠的刺入,整个身躯就好像是要从中的裂开。

  那刺入一下,好像是一层的肉圈紧紧箍在了龟头前端,已经恍惚的童素笙身体好像是被勾住一样,她的宫口狭小,一层的软肉就那么的箍挡在前,小小的软肉蒂顶在阳物前,感觉肉棒整个溶入了她的骨髓,伴随着更强烈的电流倏然从下体猛冲上头,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把她全身都熔化掉了。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花穴之中更是变得没有规律但是又强烈的乱抖起来,嫩肉一层层的夹了上来,不停的蠕动着死死裹住入侵的火热异物,浑身一阵阵地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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