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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前注意：

本篇含有大量虐待东方project人物的情节。请勿二创入脑，谨慎阅读

少女祈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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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乡的夏天，是真的热。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博丽神社的榻榻米上，整个人处于一种半融化的状态，手里有气无力地摇着蒲扇。这时我才怀念起外界来。虽说在那边过着社畜的生活，至少还能吹到办公室的空调……窗外的蝉鸣一刻不停，吵得我恨不得把那些该死的蝉一只只抓下来串成串烤了吃。

　　这几天幻想乡入了夏，温度断崖般地升了上去，一转眼我就被扔进了蒸笼。我望着神社顶上的木天花板发呆。原本想学着灵梦的样子，出去巡巡边，看看有没有妖怪闹事，或者去魔法森林抓几只妖精，草草她们的逼……结果一想到外面那火辣的阳光，我立马放弃了外出的打算。

　　……啊啊啊啊，热死了热死了，哪儿有能降温的东西啊？哪怕遮一下这该死的太阳也好啊……

我话音刚落，眼前就“唰”地一下暗了下来。

「哎？雾霾？」我一愣，坐起身来，「外界的污染飘进幻想乡了？……等会等会，谁家的雾霾是红色的啊？」

我把脑袋探出窗外一看，整个世界像是突然被套上了一层昏暗的红色滤镜。天空，树木，甚至神社对面那座山，全都被染成了不祥的血红色。浓重的红雾遮住了天上的太阳，只有很少几丝阳光挤了进来，提供微不足道的光亮。

「不过……倒是凉快多了。」我咕哝着，心满意足地砰一声倒回了枕头上。刚闭上眼，突然我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

「不对啊！这不是异变吗？红雾异变啊！」

　 这简直和东方红魔乡的情节一模一样！身为“假冒的”博丽巫女，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说实话我真的懒得出去，不过反正幻想乡的日子挺无聊的，趁着凉快下来了，干脆……去“解决异变”吧！正好还可以找个合理的理由去打人，施展施展拳脚，也不错。

御币，御币搁哪呢……啊，找到了，还有……符卡，对，符卡。我把神社翻了个底朝天，一张高等级的卡都没有，懒成猪的灵梦压根没想过多画一些卡存着，最后我只翻出了几张梦符「封魔阵」和珠符「明珠暗投」。好歹封魔阵是二卡，效果是制造一个符札连成的笼子困住敌人，应该说勉强可以使用。可明珠暗投那张一卡是个什么鬼？在非想天则里它可以生成三颗巨大的珠子，到处弹来弹去地砸人。第一次使用符卡的我完全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拿它砸中对手。

「喂，王八，王八，赶紧出来！」

我来到神社后院，对着远处的水池子喊。「我要去解决异变，你赶紧让我骑一下。」

过了好一阵子，玄爷才晃晃悠悠从洞里探出脑袋。

「灵梦你……自……己不……是……会飞……」

「我今天懒得飞，行不行？我要省点力气，好好揍那些妖怪一顿！」我拽住它伸长的脖子，硬是把它从洞里薅了出来，然后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上它的龟壳。

「赶紧的王八，去红魔馆，我赶时……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玄爷四肢一蹬，瞬间弹射上天，蹦得比屋顶还高。强烈的重力加速度把我重重拍在龟壳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它在空中迅速调整姿态，转了个漂亮的直角，改成平飞，嗖地朝西方冲去。

我死死抓住龟壳边缘，耳边风声呼啸，头上的蝴蝶结都要被吹掉了，眼前红彤彤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你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拼命叫喊，可我的声音早就被风声吞没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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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爷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这家伙，平时动作慢慢吞吞，飞起来真是毫不含糊。我俯瞰下去，只见身下是无边无际的雾之湖，湖面在红雾的笼罩下，泛着血一样的红光。身后是广袤而茂密的魔法森林，而远处一座巨大洋馆的轮廓在红雾中若隐若现。

那就是红魔馆，这场红雾异变的源头，蕾米莉亚·斯卡雷特的居所。

我指挥玄爷绕了个大圈，避开正门，从后花园偷偷摸了进去。

「老王八，我就自己先进去了，你在外边等会我，我完事之后还来这里找你。」

作为一个通（混）关了东方红魔乡Hard难度的玩家，别说谁在哪儿出场了，连她们说的台词，用的符卡的名字，弹幕样式与解法，我都一清二楚。这是我的一次大胆尝试，从后面进入红魔馆，或许相当于在红魔乡这部游戏中跳过了前三面，省去了跟露米娅、琪露诺、红美铃三个关底Boss缠斗的麻烦，直接杀进馆内找正主算账。

没想到我真的成功了。红魔馆静的出奇，一个人都没有。走廊里铺着柔软的红地毯，把我的脚步声都吸收得一干二净。这是一座哥特风格的建筑，黑红色的砖墙上点着造型繁复的烛台，高耸的尖拱窗紧闭着，跳动的烛火在彩绘玻璃上映着斑驳的光影。

这座洋馆处处都彰显着古老的罗马尼亚吸血鬼贵族的审美。深红色的窗帘垂至地面，绣着细致的玫瑰暗纹。水晶吊灯悬在天花板的拱顶中央，走廊两侧矗立着几对欧洲骑士的石像，它们持剑肃立，为这宅邸增添了几分威严。

我赞叹着，毫无顾忌地四处游荡，挨个房间参观，压根没把自己当成外人。我途经了一间巨大的餐厅，长桌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铺着猩红色的天鹅绒桌布，银制餐具与高脚杯整齐摆放，一看就价值不菲。我甚至大胆地走进了某位馆中大人物的卧室，厚实的窗帘被紧紧拉上，屋内一片昏暗，只有头顶那盏雕花吊灯发出微弱的黄光，让人不自觉生出几分倦意。

红木打造的大床矗立在房间正中央，暗红色的帷幔层层垂落，将整张床都掩盖其中。我忍不住走过去，掀开帘子，跃上柔软的被褥，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个滚，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棉花被子中，暖洋洋的。

……好舒服……舒服得让我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等等！我是来干什么来着？

啊！对了，我是来解决异变的！

我瞬间清醒，从床上一跃而起。不管怎样，先把“正事”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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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一段漫长的向下的阶梯，再走过一段通道，一座宏大的地下图书馆出现在我的眼前。三四层楼高的书架如森林般林立，密密麻麻地排布着，望不到尽头。几座木梯靠在书架上，摇摇欲坠。是的，这些书架高得令人咋舌，唯有借助梯子才能触及顶端的书本。

再往里，我看到了书架间的一张桌子，上面的烛台上还摇曳着烛火，一本古老的书摊开放在上面。我凑过去仔细瞧瞧，那上面画着奇怪的魔法图案，用拉丁文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反正我是一个字看不懂。

「别碰我的东西。」冷冰冰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把我吓了一跳。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谁了。幻想乡里，这种病恹恹的声音，又是在这大图书馆里，除了她能是别人的吗？

「好久不见，帕秋莉。」

我转过身去说道。只见一位紫发少女斜着眼睛，一脸不屑地看着我。她就是红魔乡的四面boss，不动的大图书馆——帕秋莉·诺蕾姬。她一只手撑着书架，脸色和白纸差不多，眼圈黑得像熊猫，穿着睡衣一样的粉色长袍，一副“别靠近我”的表情。

「如果你认为“几天前”是“好久”的话，那我真得怀疑怀疑你的寿命是不是也是用“天”来计算的。」帕秋莉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坐下，低头看书。「所以没什么事的话还请你出去，灵梦小姐。」

嘿，上来就先阴阳我一顿！罢了罢了，不和这个有哮喘和贫血的慢性病病人生气。我强忍怒火对她说。「才见面就赶人？我可告诉你，我今天是来退治你……」

「你是失忆了还是脑子坏了？」我还没说完，帕秋莉就不耐烦地打断了我。「蕾米大人释放的红雾，跟我有什么关系？几年前那场红雾异变，你也是跑到我这来惹事，疯癫得比二小姐还难伺候。」

「哈？我……」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本来想先礼后兵，用语言吓唬吓唬她，结果一句话又被她抓住了把柄。「所以你就是这样对博丽神社的巫女说话的？」

「擅自闯入红魔馆图书馆的人，不管是谁，说白了跟那只黑白老鼠没区别。」她头也不抬地说道。「到时候让偷书贼雾雨魔理沙来赎你回去，你可就成了全幻想乡的笑柄。」

怎么能有这么不给面子的家伙！我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一把抓住帕秋莉衣服的后领，把她从椅子上提了起来。「我今天非治治你这张嘴不可！你这不知好歹的雌小鬼。」

「喂！你干什么！」

“刺啦——”

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响起，我感觉手中一空，掌心赫然多出了一块粉色的破布。帕秋莉的裙子被我撕开了个大口子，残破的衣服和腰间的丝带一同从她身上滑落在地，少女曼妙的胴体暴露在我的眼前。

「博！丽！灵！梦！你……你疯了吗？……」

帕秋莉涨红了脸，死死捂着胸口，转过头朝我大喊着。

没有了长袍的遮挡，我看见了她的紫色蕾丝胸罩，两坨软肉把胸罩顶得鼓鼓囊囊的，还有一条精致的蕾丝内裤，包住了她最隐秘的部位。红魔馆的人看起来和外界的联系不少，现代的服装她们也能想办法搞到。

「哟，帕琪，你这小身板发育的不错嘛，来让我看看！」这般暴露的穿着让我立刻起了兴致，我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倒在桌子上。

「嗯？咕……」帕秋莉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进一步和她贴贴，后背砰的一下砸在桌板上。她在我身下剧烈地挣扎，双脚用力一蹬，险险把我给推开。我见状也动用了腿部肌肉，把她死死地夹在自己的两腿间，终于控制住了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我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揉搓她的乳房。

「你……咳咳……你这个……咳……」估计是我揉的太厉害了，摸乳带给帕秋莉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扭动得愈发剧烈。她的脸颊泛起潮红，头下意识地左右乱摆。可惜帕秋莉不是外界人想象的巨乳少女，胸前的两坨肉还是比较中庸，不过至少比灵梦那家伙丰满了不少。我的手往下按了按，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柔软又温暖的触感。

「怎么了帕秋莉？我把你弄得太爽了，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狞笑着看着她。奇怪的是，她的表情看起来很不自然，面色由红变青，眼睛也瞪得溜圆，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

「帕秋莉？帕琪？姆Q？」我叫着她的名字和外号，可是她没有一点回应，挣扎的幅度也减弱了许多。帕秋莉只是一个劲地喘气，胸口上下起伏着。

「哦对，我把你有哮喘的事情忘了。」我俯下身子，和她已经翻白的双眼对视。我可不是大夫，这种事情我无能为力。就让她这样死掉吧，还让我少了一个对手。她的喉咙不自觉地发出嘶哑又短促的“吭吭”声，指尖死死扣着桌面，双腿也开始上下踢腾着，脚上的拖鞋被踢飞出去，露出白色短袜包裹着的小脚。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感受着生命从一位少女身上的流逝。

真是的，幻想乡的家伙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脆弱，上个博丽灵梦在神社摔死了，这个帕秋莉马上又要哮喘发作而死。我看着她大张着的嘴巴，灵机一动，一口吻了上去。

此时的帕秋莉还有些抗拒，脑袋朝一边歪，发出有气无力的呜呜声。可是她体内剩余的力气不允许她再做大幅度的挣扎了。我最终还是贴上了她的嘴唇，伸出舌头舔舐她的口腔。她的舌头还很灵活，躲避着我的骚扰。可是没一会儿那舌头就不动了，任由我随意拨弄。

渐渐地，帕秋莉的挣扎变成了无规律的抽搐，她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和她嘴对嘴亲吻着，感受不到一点气流的流动。我继续吮吸着她的嘴巴，发出满足的“啧啧”声。过了一阵子，她的身体最后重重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彻底瘫软了下来。

「这就死了？真是没劲。」我抬起头，看着帕秋莉向上翻着的散大的瞳孔，意犹未尽地推了推她的身子。她很不情愿地左右晃了晃，没有一点反应。她两鬓的紫色束发乱糟糟的，头上的荷叶边帽子也掉在桌上。她的死相真的可以用“凌乱不堪”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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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打算和帕秋莉进一步交流，只听得一声少女的尖叫声从远处的书架间传来。

「帕秋莉大人！」

「我还在想呢，作为帕秋莉使魔的你跑到哪里去了。」我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冲着远处那位红头发的少女微笑。

那是住在红魔馆大图书馆的小恶魔。她的穿着十分正式。一身黑色连衣裙将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后背深V的开口大敞，露着后背，一对蝙蝠翅膀从后面伸了出来。

我正惊讶于小恶魔如此时尚的衣装，可是她不给我欣赏的机会。小恶魔惊恐地后退几步，慌慌张张地转身，疯了一样地向大图书馆外冲去。「蕾米大人！博丽灵梦把帕秋莉大人杀死了！！」

「喂！你给我站住！」一旦小恶魔踏出大图书馆，整座红魔馆的人估计都得知道这件事。我没办法同时放倒红魔馆的所有人，唯一的办法是我现在就在这里解决她。我掏出御币，立刻追了上去。

人一慌就容易出错。这不，她跑得太急，鞋跟一滑，她一下子狠狠崴到了脚。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她的脚腕扭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随即整个人向前扑了过去，脑袋咚地一声撞在对面的书架上。

看样子小恶魔撞得不轻，那么巨大的书架都被撞得晃了几下。她痛苦地用手撑起身子，却因为断裂的脚踝而跌回地面。她面色惨白，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显然倒霉事还没有结束，靠在那书架上的梯子因为晃动而失去了平衡，居然朝着小恶魔砸了下去。我眼睁睁看着那沉重的梯子哐一下砸在她脑袋上，就像是砸烂一只西瓜那样，小恶魔连尖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四肢本能地痉挛了几秒，然后缓缓瘫软下来，一动不动了。

都不用我动手，她就自己死了，可笑得几乎有些荒唐。我走到那具被压在梯子下的尸体前，俯视着她狼狈至极的模样。小恶魔大睁着眼睛，涣散的瞳孔下满是惊恐。那梯子砸碎了她的头盖骨，在她的头顶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凹坑，粘稠的血液混着脑浆汩汩地流了出来。

这下，大图书馆里应该是没人了，相当于我把红魔乡的四面用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打出了“stage clear”。我蹲下身，拉着小恶魔的两条腿，把她从梯子下拽了出来。我的手捧着她的脸颊，饶有兴致地左看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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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咻——”

“biu～”

一阵密集的爆炸声突兀地在我头顶炸开，隔着厚厚的泥土传至地下。那是弹幕发射的声音。有人似乎在地面进行符卡决斗。真是扫兴。帕秋莉和小恶魔的尸体很幸运地躲过了我的蹂躏。

我捡起帕秋莉残破的长袍，抖了抖。很可惜，她没有带符卡，至于小恶魔……在东方project作品中她压根就没有符卡，我摸都懒得摸。确认没有遗漏东西后，我朝着大图书馆的出口跑去。

当我赶到红魔馆的大堂时，战斗已经结束了，空中仍残留着些许星光般的光粒。我看到穿着女仆装的十六夜咲夜靠在墙角，像一个被丢弃的娃娃一样。那两只年幼的蝙蝠，姐姐蕾米莉亚·斯卡雷特和妹妹芙兰朵露·斯卡雷特相互倚靠着坐在地上，看起来很是沮丧。

「姐姐，魔理沙为什么要打我们啊……这么热的天，用红雾遮一下太阳不是很好嘛……」芙兰朵露抱着蕾米莉亚的胳膊问道。

「唉，在幻想乡，妖怪发起了异变，就一定得有人来解决异变。姐姐这次大意了，下次一定给我可爱的妹妹一座凉快的幻想乡！」蕾米莉亚威严满满地挺了一下胸脯。

「哟灵梦，这次你来晚了，异变被我提前解决了DA☆ZE。」大门口站着一个金发少女，她身穿黑白相间的连衣裙，抱着她那把标志性的扫把，一脸兴奋地朝我挥手。

那家伙是雾雨魔理沙，在东方project的剧情中，她经常和灵梦一起合作解决异变。可是在我看来她就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家伙，经常抢了灵梦的风头。在外界我就不太喜欢他，如今到了幻想乡，我也不打算给她好脸色看。

「你是赶着去三途河投胎吗，还是闲出屁来了？我巫女的事也轮得到你插手？」

「灵梦，你……」魔理沙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她看起来很是失落，抬手指了指门外。

阳光透过门缝，斜斜地洒进来，光线已经从血红色变成了正常的黄色，预示着这场红雾异变已经结束。

「好歹我帮你解决异变了吧……」她低声嘟囔着，有些委屈。

「快点滚快点滚，」我冲她挥了挥御币，不耐烦地赶她走。

「哼，小气的灵梦。」她嘴上嘀咕着，脚下却像钉在原地，迟迟不肯离开。

我懒得理她，径直走到十六夜咲夜旁边。她刚刚在弹幕战中“满身疮痍”，力气还没缓过来，一脸疲惫的样子。真不愧是完美潇洒的女仆长，她美得令人窒息，脸颊的轮廓柔和，鼻梁小巧，嘴唇精致得像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一双水灵灵的湛蓝色眼睛仰视着我，看上去又怯懦又可怜。还有她那头银白色的短发，两侧用绿色丝带系成一对小辫子，就像绵羊毛那般蓬松。难怪外界有人给她取外号“喜羊羊”。那柔软的白毛与可爱乖巧的样子确实受人喜欢。

再看向身子，她的胸部饱满，身上蓝白色的女仆装边缘绣着花边，裙摆很短，修长的大腿裹着黑色丝袜，脚上踩着高跟鞋。真是一个可爱与性感并存的女孩。

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光看看怎么行？我的手不安分地一把握住了她的胸。咲夜惊叫一声，脸颊通红。「灵梦……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今天垫了几层啊，pad长？」我捏了捏凸出来的那两坨肉肉，硬邦邦的，也没有弹性，很明显是垫出来的。「平胸多好，走路的时候不会坠得慌。」

「灵梦小姐，这种……私密的问题还是不要问了吧……」咲夜支支吾吾的，眼睛朝下不自然地瞟着。

「好，那我们就来谈正事。」话音刚落，我直接甩了个巴掌过去，一耳光打在她脸上。我用的力气可不小，整个大堂都回荡着清脆的“啪”的一声。咲夜被我直接扇翻到地上，发出一声痛呼，捂着脸颊，眼泪都被打出来了，嘴里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啊！咲夜！」远处的蕾米莉亚发出一声惊呼，魔理沙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作为女仆长，你怎么当的？任由你那主人释放异变？」

我一脚踹上咲夜的肚子，她疼得五官扭曲成一团，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几丝鲜血混着胃液从口中吐了出来。

「死婊子，母猪，吸血鬼的走狗，归言录强度最低的废物……」

我握着御币，就像打高尔夫球那样，重重给她的面门来了一棒子。血液四溅开来，在墙壁和地板上留下星星点点的腥红色斑痕。

咲夜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了，漂亮的面容被打得变了形，整个人蜷缩在地上，血淋淋的脸上写满了绝望的神情。

「咲夜！咲夜！」蕾米莉亚虚弱地哭喊着，却没有力气站起来。「灵梦你打我吧！你忘了吗，我……是我引发的异变！你打我！求求你，别动咲夜了！……」

「蕾米姐姐……」芙兰朵露歪着头，轻轻扯了扯姐姐的胳膊，红宝石般的眼睛里满是困惑，「灵梦为什么要打咲夜姐姐呀……咲夜姐姐平时不是对她很好的吗……」

「灵梦！你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魔理沙掏出八卦炉对着我。「符卡规则可是规定过，不准和对手产生肢体暴力！」

我嗤笑一声，不屑地抠了抠鼻子。「哦？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套规则，是我定的？我现在加一条规则：允许博丽的巫女使用任意方式惩罚异变发起者。」

「你怎么能……总之，先把你打倒，让你冷静一下吧！」

「我不介意打完红魔乡六面之后再加一个第七面，关底boss是雾雨魔理沙。」我也掏出符卡，准备和她打一场符卡对决。

魔理沙捏着符卡，猛地飞身跃起，跨上扫帚，直冲我而来。「恋符『Master Spar……」

我懒得听她念完，随手把符卡一挥，不紧不慢地喊道。「幻世『The World』。」

咔哒、咔哒、咔哒。几声机械钟摆声划破空气，时间随之冻结。以我为中心，一圈水波纹扩散出去，整个世界转为了反色，所有的景象被定格在我符卡释放前的那一刻。

魔理沙定在半空，她眼神中的惊愕与困惑也凝固了下来。

“咲夜的符卡？灵梦怎么会有……”这大概是她时停前最后的想法吧，我想。

就在几分钟前，我摸咲夜胸的时候，实际上我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伸进了她女仆裙前的口袋，把她的符卡给顺了出来。我做的如此隐蔽，在场的蕾米，芙兰，魔理沙，甚至咲夜她自己，都没能察觉分毫。

「好，那么，」我冲着静止在半空中的魔理沙说，虽然她听不到我说话，我还是故作礼貌地宣布。「我的回合开始了。梦符『封魔阵』！」

蓝色的光芒闪过，几道符札围绕着魔理沙飞舞，把她牢牢地困在了当中。这东西范围没有「八方鬼缚阵」大，也没有它精准。毕竟这只是低等级的二卡，而「八方鬼缚阵」的等级是四卡，两者根本没法比。不过多亏了时间停止，我有充足的时间慢慢瞄准，把符札准确地套在魔理沙身上。

我打个响指。「时间恢复流动。」

世界在我眼前回到了正常的颜色，时停顷刻解除。在魔理沙眼中，这道封魔阵瞬间出现在了她眼前。她躲闪不及，一头撞上封魔阵构成的牢笼壁上。

真是可惜，符卡无法造成真实伤害，即使她以那种速度撞上去，也不过是被强行中断动作罢了。如果那是一堵实体的墙，魔理沙此刻恐怕已经颈椎折断，当场毙命。

「你……你怎么弄到的咲夜的符卡……」魔理沙在封魔阵里挥舞着扫把，就像是一条被关在笼子里的狗。

我懒得理她，转身回到了咲夜身边。

不知何时，蕾米莉亚已经拖着身子，爬到了咲夜怀里。她紧紧搂着咲夜，哭得声嘶力竭。她的脸颊紧贴着咲夜满是血污的面孔，眼泪和鲜血混在一起，糊得她整张脸惨不忍睹。

我一脚踢中蕾米的鼻子，给她踹到一边。鼻血哗啦啦地流了出来，疼得蕾米捂着鼻子呜呜叫着。

「不准打姐姐大人！！」一道尖利的童音突然在我的耳边炸开。芙兰朵露像只炸毛的猫似的手脚并用爬了过来，一口咬住了我的小腿。

嘿呀，臭蝙蝠还敢反抗！她的牙齿嵌进了我小腿里面，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我怒火中烧，反手抓住她背后一根挂满水晶的翅膀，逆着关节猛地往后掰去。

“咔嚓——”

多么动听的骨裂声！芙兰疼得松开了口，发出“哇啊”一声尖叫，身体像触电一样抽搐了一下，整张脸都扭曲了。她拼命挣扎，想从我身边爬开，却被我一脚踩住了后背。

「别急啊，小蝙蝠。」我握着那翅骨粉碎的翅膀，用力往上一扯。

如同掰鸡翅那样，我硬生生把她的一根翅膀扯了下来，血肉组织和断裂的韧带挂在那翅膀根部晃荡。我从来没有听过那么凄厉的惨叫，鲜血像喷泉一样从翅膀断面处涌出来，溅得我满手满脸都是，热乎乎的、腥气扑鼻。

「芙兰！」远处的蕾米莉亚目睹了这一切，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绝望地嚎哭。「灵梦……灵梦，我求求你，别打了……」

「这玩意拿来当钓鱼竿正合适！」那节翅膀被我拿在手里挥来挥去，上面的彩色水晶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哦对了，再送我一块鱼饵吧。吸血鬼的眼球，一定是拿来打窝的最好材料！」我用脚把芙兰朵露拨到正面，踩住她的胸口，弯下腰，用手撑开她左眼的眼皮，找到眼球与眼眶的缝隙处，猛一使劲，把手指插了进去。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令人绝望的叫喊，声音几乎要把玻璃窗震得稀碎。芙兰朵露的嗓子都要被叫破了，她疼得涕泪横流，两只小手抬起来，抓着我的手臂，动作却很轻柔。不知道她是没力气反抗了呢，还是在试图求饶呢？我懒得去猜。

我享受着手指被温热的液体包裹着的感觉。原来眼球是有微微的弹性的，软硬适中，摸起来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触感。我的指甲扣到眼球底部，掐断了那里的一条不知道是神经还是血管的组织，一下把她的眼珠给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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