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芙兰……把妹妹还给我……」蕾米莉亚抱着头缩在地上，不敢看这血腥的场面，身子不住地颤抖。

「咕呃呃呃呃……」芙兰朵露已经失去了意识，她的手臂滑了下来，摊在身体两侧。她闭着眼睛，左边眼皮的缝隙涌出血来，就像是在流血泪一样，把她的半边脸都染成鲜红色。

「谢谢你的礼物，现在滚吧，死芙兰！」我抬脚把她踹飞出去，她的身体像一坨烂肉一样滚了好几圈，撞到蕾米莉亚的身上，在地面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灵梦！灵梦！你清醒一点，灵梦！」笼子里的魔理沙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拍打着笼壁冲我大喊。「你在杀人！灵梦！」

「你还记不记得，蕾米莉亚和咲夜在香霖堂给你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茶杯？每次宴会，都是咲夜负责做的饭！还有，还有那些突然出现在赛钱箱里的钱，你以为是好运气？那是蕾米莉亚偷偷塞进去的，她怕你饿着，怕你过得不好……」

「她们对你那么好，灵梦……你现在却在亲手把她们一个个毁掉……」

「她们如果都死了，你告诉我，还有谁，会这样照顾你？！」

……

「芙兰，芙兰！我的妹妹！求你醒醒，姐姐在这里，姐姐在呢……」

「咲夜，呜呜呜，咲夜！不要走好不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我错了，我再也不引发异变了，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我会乖乖听话的……」

「灵梦，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给你，你把我杀了，你把我杀了！用我的命去换咲夜和我妹妹……别杀她们……求你……求你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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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

我已经玩累了，抓紧时间结束这一切吧。

我扔掉手里芙兰朵露血淋淋的翅膀和眼球，正对着角落蜷缩着的咲夜，两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摁在墙壁上。

「不要！灵梦！我……我给你跪下！我给你跪下还不行吗？灵梦……」蕾米莉亚嘶声尖叫，她用手肘撑着身子，挣扎着跪到地上，冲我一下一下地磕头。

我瞟了一眼蕾米莉亚，她娇小的身体此刻是那么的弱小无力。没事的，蕾米莉亚，你先别急，等会就轮到你了。

缺氧带来的刺痛反而让咲夜清醒过来，她艰难地睁开眼睛，那双本应如蓝宝石般澄澈的眼瞳浑浊不堪，却仍倔强地凝视着我。她张了张嘴，吐出几个字。「灵梦……小姐，在我死前……能让我留下一句遗言吗……」

我不耐烦地松了松指尖的力道。「只能一句。」

「放过……那对蝙蝠姐妹吧……」她的内脏应该是破了，话语中混杂着液体冲击气泡时的咕噜咕噜声，嘴角的鲜血汩汩地涌出来，一滴一滴落到地上。真是佩服，是多么强的意志力才能让她坚持把话说完。「是我的错……我没有管好那个姐姐……她们还小，真的不懂事……」

咲夜的头垂了下来，脑袋软软地栽在我手中。反正她快死了，又不可能知道我有没有按照她说的做。毕竟如果我要一个人三更死，就绝对不会留她到五更。我把手指收紧，再度锁住了她的脖颈。

「不要这样！！十六夜咲夜！！」蕾米莉亚毕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一边是最爱的女仆长，一边是自己的亲妹妹，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抱着芙兰朵露放声痛哭，哭得撕心裂肺。

「咲夜……咲夜……不要走啊……」

咲夜估计是想安静，体面地死去，起初她的四肢一动不动的，可是没过多久，她内心深处的求生欲就战胜了残存的尊严，那双大长腿开始拼命挣扎，乱踢乱蹬。只听啪嗒啪嗒两声，她的高跟鞋相继从脚上滑脱，掉落在地，露出被黑丝包裹着的足底。她的手指抓向脖子，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大概她觉得，只要自己死了，蕾米和芙兰就还有生还的希望吧。在这样一个濒死之人的脸上，我居然看到了一丝满足和喜悦的神情……等等，不对！

「梦符『封魔阵』！」我猛地回身，朝身后甩出一张符卡。

「没想到封魔阵不仅可以锁人类，连魔法物品也能锁！」我转头对着魔理沙笑了一下。「我说你怎么没动静了，原来在背后搞小动作。」

就在刚才，魔理沙控制她的魔法扫把，停在了蕾米和芙兰身边。她们正巧在我身后，我看不到，蕾米莉亚就悄悄把昏迷不醒的芙兰朵露搀了上去。可惜的是，我注意到了咲夜脸上的表情，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及时释放封魔阵，牢牢锁住了那把扫把。要是晚个几秒，它就要带着芙兰朵露飞走了。

「会轮到你的，魔理沙你别急。」我冲着魔理沙说。封魔阵里的魔理沙咽了咽口水，脸色煞白。

「你……简直就是个恶魔！我真是看错你了……」魔理沙一个字一个字地对我说。

看到蕾米她们逃跑失败，咲夜挣扎得更厉害了，她用尽全力扭动自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咯咯”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她失禁了，尿液在女仆裙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沿着两条大腿汇成两股水流，从她的脚尖滴落下来。

这般激烈的动作大量消耗着咲夜体内的能量，她很快就没有力气再动弹了，双手耷拉下来，身体只剩下一下一下的抽搐。她的脑袋歪向一侧，蓝眼珠往上翻着，露出眼白，舌头很幸运地没有全吐出来，只是从齿间伸了个小头。大堂里一片寂静，馆内只剩下了蕾米莉亚的抽泣声和尿液滴落时发出的滴答滴答的水声。

咲夜一动不动的，她应该是死了，为了确保她死透，我又掐了她一会儿，直到确认她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才松开手，咲夜的尸体就在重力作用下坠向地面。她的双足先着地，随后整个身子朝前跪倒下来，不雅观地蹶着屁股趴在地上。

我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目光投向那对斯卡雷特姐妹。蕾米莉亚充满敌意地盯着我，身体护着芙兰朵露。那张稚嫩的脸上满是血污，鼻血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的痂。她咬着牙，从裙子里掏出符卡。

「冥符『红色的……啊！！！」我没等她念完符卡宣言，冲过去一脚踩在她手腕上。又是一声咔嚓声，蕾米莉亚的手腕直接脱臼，符卡从她手中滑落到地上，她疼得差点晕过去。

「一点脑子都没有的家伙，」我抬起脚，从她的手腕上挪开，又一脚踩在她脸上，把她的头压到一侧，逼她看向那张符卡。「连自己的符卡状态都没看清，就急着送死？」

「你和魔理沙的对决输了，现在还在符卡冷却时间内，你觉得能用吗？」

「还有你！」我看向魔理沙。她正举着八卦炉，咬牙切齿地瞄准着我。「封魔阵里所有符卡都被封印，你拿着那破炉子想干什么？吓唬我？」

我掏了掏口袋，只剩下一张「封魔阵」了。罢了，把这对姐妹关在一起吧。我释放符卡，把蕾米莉亚和芙兰朵露锁在了一个笼子里。

「据说吸血鬼很怕阳光，是不是啊？」我笑着把封魔阵往大门的方向推去。「咱们去晒个日光浴。晒太阳对儿童的成长有好处哦。」

「不要……不要……」蕾米莉亚抱着膝盖坐在笼子角落，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只剩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前方。

「蕾米……姐姐……」昏迷许久的芙兰朵露居然醒了过来，她只剩下了一只眼睛和半边翅膀，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却仍在努力撑起身子，向蕾米莉亚靠近。「咱们……要去哪里啊……咲夜姐姐呢……」

「芙兰……你还活着……」蕾米莉亚一瞬间睁大了眼，脸上居然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她把妹妹紧紧搂进怀里，迟迟不松开。「太好了……芙兰，还能再见到你……我以为……」

「姐姐……芙兰一直都在啊……」几颗晶莹的泪珠混着血液从芙兰朵露的眼角滑落，她轻轻抱住蕾米莉亚的腰。「芙兰不会丢下姐姐的……」

蕾米莉亚低头亲吻芙兰朵露的额头，轻轻地说。 「芙兰……咱们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她出乎意料地冷静了下来，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颤抖着抬手抹了抹眼角，可是干透的泪腺早已分泌不出一点泪液。

「没关系的，芙兰不怕……」芙兰朵露把头埋进蕾米莉亚怀里，乖巧得就像一只小猫。「只要和姐姐在一起，芙兰去哪里都不害怕……姐姐，可是芙兰唯一的亲人……」

「到了那里……咲夜会来接我们……她一定在等我们……芙兰，我的好妹妹，闭上眼睛睡一觉吧，睡醒了咱们就到了……」

「嗯，姐姐晚安……能和姐姐一起出去玩，芙兰很开心……芙兰，一直被爱着呢……姐姐最好了……」

……

真是两个肉麻的吸血鬼。

我打开红魔馆的大门，正值正午，刺眼的阳光照的我一时间睁不开眼睛。笼子里的斯卡雷特姐妹看到对她们而言致命的阳光，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我无情地抬脚，把封魔阵踹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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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杀了三个人了，你还想怎么样？！」魔理沙晃着笼壁，冲我大喊。

「我纠正你的说法，今天是五个。」我抬手指着魔理沙。「算上你是六个。」

魔理沙的瞳孔剧烈收缩，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你……你要连我也一起杀了……」

「之前给过你机会了，你没把握住，这怪得了谁啊？」我推着那道封魔阵，往红魔馆地下室走去。

「灵梦……灵梦……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把这里的事说出去……真的不会……」人到绝境，总会想要活下去。魔理沙哽咽着，哀求我放过她。

「我才14岁，还不想那么早死……」她把魔法帽拉低，扣在自己脸上，不愿让我看到她在哭。「我还想结婚呢……我想有个丈夫，有自己的孩子……」

我装作听不见，内心盘算着要怎么弄死她。很快，一个绝妙的去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径直从大图书馆穿了过去。烛光下帕秋莉和小恶魔的尸体仍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再走过一段通道，我到达了我的目的地——红魔馆天文台。

「灵梦……你喜欢小猫吗？我记得，以前玄爷说过，阴阳玉可以变成一只很可爱的猫。我还没见过它呢……」

「我在雾雨魔法店也养了一只猫，是黑色的，可聪明了。哪些蘑菇能吃，哪些有毒，它一闻就知道了……」

「前几天橙来找我玩，她变成了一只黑猫，和我的猫并排站着，问我能不能分出来哪只是我的……你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吗？橙是猫又，她有两条尾巴……」

「你他妈一个快死的人哪来那么多废话？！」

魔理沙身子猛地僵了一下。意识到无论怎么说都没用，她彻底绝望了，忍住大哭的冲动，缓缓开口，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

「那……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我怕疼……」

……

红魔馆天文台，位于大图书馆后侧，属于大图书馆的一部分。它是一个竖直的圆筒状深井，垂直落差超过30米，顶部直通地表，井口被玻璃穹顶封闭。

在东方儚月抄的故事发生时，大图书馆被改造成了火箭发射场。而这座天文台，就是那枚三段住吉火箭发射升空的地方。

此时，我正站在圆筒中部的一个观测台上。俯身看去，井底连光线都照不进去，下面一片漆黑，深不见底。

这么高的地方，把魔理沙扔下去，又方便又省事，还不用费力气。我看着自己手背上一片片的抓痕，那是咲夜挣扎时挠出来的。我可不想再被挠第二次。

我控制着封魔阵，让它浮在圆筒中央，应该足够把魔理沙摔死了。

「灵梦，灵梦！你等一下！灵梦！」魔理沙拼命摇着笼壁，脸色白的像纸，嘴唇都不住地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来。「我我我……让我准备一下……」

「你在召唤你的魔法扫帚？」我双手抱胸，平静地对她说。「别白费力气了，你忘记它刚刚被我用封魔阵锁在红魔馆大堂了吗？」

「那个那个……我有……有点恐高……」

「无绳蹦极愉快！」我打了个响指，组成封魔阵的符札四散开来，笼子消失不见。魔理沙脚下一空，旋即整个人嗖地掉了下去，消失在黑暗中。

「——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由近及远，在幽深的井里回荡着。

只听下面传来砰一声闷响，叫声戛然而止。真是个省力的处死方式，我拍拍手，转身沿原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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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返回红魔馆大堂，那柄被封魔阵锁住的扫把还在原处。我解除封魔阵，它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怎么看都像是一只普通的扫把。也是，它的主人已经不在人世，没有魔力去维持它的浮空状态了。

「现在只剩下你我二人啦，十六夜咲夜。」我看向墙角，对着咲夜的尸体说道。

我不急着去把那两只蝙蝠拖回来。阳光没办法立刻杀死她们，必须得照一段时间才行。所以我有充足的时间好好玩弄一下咲夜的尸体。

我托起咲夜的脚，用手抚摸着。那条黑丝袜薄如蝉翼，透过纹路，粉红色的足跟和脚趾若隐若现。我把那双脚贴在脸上嗅着，不知是天气炎热还是咲夜活动量比较大，她的脚上有一股淡淡的酸味，混合着尿液的骚臭味，一同钻进我的鼻孔。

我双手握着咲夜的双足，脚心相对，形成一个足穴。就像是夹热狗一样，我把自己的大肉棒掏出来，夹在中间。黑丝袜带给了我比较粗糙的触感，但是完美保留住了她玉足的轮廓。我控制自己的下体，在足穴里游走着。每一次穿进去，二弟碰到她的足底，我都舒服得一哆嗦。

我顶不住下体的压力，一下射了出来。滚烫的白色液体飞了一米多高，噗叽一下溅在地上。

「你太棒了，咲夜！」我盯着咲夜涣散的蓝色瞳孔，啧啧称赞。接下来，让我来探索一下咲夜小姐的裸体是什么样子。

我使劲撕开了咲夜身上的女仆装，手伸进衣服里面，摘下黑色的胸罩，再拿走馒头一样的两只胸垫，让咲夜真实的胸部暴露了出来。

「噗哈哈哈哈，你是被蕾米莉亚虐待了，还是当萝莉控落下后遗症了？哪有你这么平的！」我拍了拍她平坦的胸部，哈哈大笑。从侧面看去，她的前胸一点起伏都没有，只有两颗乳头挺立着，告诉我这是咲夜的正面，不是后背。

她的胸部还没有我自己的有料，这样的贫乳女孩，我真的提不起兴趣。不过，毕竟是人气投票常年位居前十的幻想乡少女，平胸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颜值摆在那里呢。正好休息一下，我把咲夜的尸体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她已经变冷的体温，抚摸着她羊毛般洁白柔软的头发。她已经死了，尸体就是我的了。对待我自己的东西，我可不能那么粗暴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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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是时候去看看我们的斯卡雷特姐妹怎么样了。我放开咲夜，推开大门走出去，火辣辣的阳光扑面而来，晒得我胳膊生疼。这样的阳光连我一个人类都受不了，别说惧怕阳光的吸血鬼了。

蕾米莉亚和芙兰朵露早就没了生息，她们静静地伏在笼子里，一动不动。

蕾米莉亚真是一个好姐姐，她的尸体趴在芙兰朵露上面，张开双臂，把芙兰朵露护在了怀里，作为一面血肉之墙，用自己的身体，为妹妹遮挡住了致命的阳光。

真是可惜，蕾米莉亚的牺牲没有带来奇迹。芙兰朵露仰躺着，闭着眼睛。忽略掉脸上干涸的血渍的话，她的神态安详，姿势也很放松，真的就像是在她姐姐的怀里睡着了。可是她毕竟还是死了，脸上毫无血色，白得发灰，就像蜡像一样。

我挥手把封魔阵解除，两具娇小的尸体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即便在死后，蕾米莉亚的身体也没有从芙兰朵露身上滑落下来，像是还在固执地护着早已失去气息的妹妹。

我把她们抱起来，腋下一边夹一个，带回了馆内。这两只蝙蝠萝莉，多亏了我，让她们的年龄分别停留在了10岁和9岁，还没有到发育的时候，身体比较轻，就像是两只毛绒娃娃。

相对于芙兰朵露而言，还是她姐姐对我更有吸引力。我随手把芙兰朵露扔到咲夜身边，双手握着蕾米莉亚的胳肢窝，把她举到自己眼前。她的脑袋朝后仰着，眼睛半睁半闭，蓝色微卷的头发末梢沾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她妹妹的血，紧紧贴在脸上。她微微张着嘴，露着尖尖的小虎牙。

接下来，让我来好好品尝一下这位“永远鲜红的幼月”的身体是什么滋味。我把蕾米莉亚平放到地上，蹲下来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她这身粉白色洛丽塔一样的裙子做工真的精致，后腰系着红色大蝴蝶结，一层层的花边堆叠在裙摆边缘，很是蓬松，像一朵白色的玫瑰一样，连衣领和袖口也不忘绣上白色的蕾丝装饰，处处散发着甜美可爱的气息。

我本来想把衣服从她身上剥下来，可是她那对巨大的翅膀死死地勾住了裙子后面的带子，根本脱不下来。蕾米莉亚的尸体软绵绵的，尤其是她的翅膀，关节特别灵活，很不配合我的动作，总是耷拉到地上。况且那翅膀比我的手臂还要长，翼膜覆盖了她的半个身体，搬动起来真是费劲。虽然她裙子是露背的设计，但是留出来的空间很明显不足以使得这么大的翅膀通过。我又试了几次，还是弄不下来，只好作罢。

小孩子的身体真的无趣，我把她的衣服向两边敞开，露出她贫瘠的胸部，乳头就像米粒一样小。不过这不能怪她，说不定再长几年，就能变成一只巨乳吸血鬼……哦不对，吸血鬼不会长大……「那你就只能永远保持醋溜便当的身材了。」不是，人都死了，我还对她说什么话呢……我充满遗憾地揉了揉她的乳房，硬的就像是包着一层皮的钢板。

罢了罢了，试试她的阴道吧，那里肯定很紧，应该会很刺激。我把她的裙子卷到腰间，露出她白色的灯笼裤来。裆部因死后失禁，已经湿了一大块。脱下碍事的裤子，我看到了她两腿间的神秘洞口。那是多少蕾米莉亚厨朝思暮想的通道啊，居然能够被我独占，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我的手指伸了过去，往阴道内插了几厘米，试了试手感。她年纪真的太小了，阴毛还没有长出来，下体光溜溜的，阴唇简直可以用“幼嫩”来形容，唇瓣呈现粉红色，不情愿地张开一条缝，让我的手指进去。通道内部也特别柔软光滑，紧紧地包着我的手指，死后分泌出的淫水也比较稀，像清水一样。她的括约肌也并不成熟，人都死了有一会了，还在不停地漏着尿，滴在我的手上，估计得直到把膀胱里面存的东西排空，才肯罢休。

我再度提枪上马。尿液充当了良好的润滑剂，我一下就捅破了处女膜，顶到了蕾米莉亚的子宫口。十岁小家伙的阴道出人意料的短，我的二弟还露在外面一大截，就已经不能再前进了。颇有种玩体验版东方Project作品，刚打完第三面就被迫结束的失落感受。

有逼操就不错了，我还在挑挑拣拣什么！我吐槽了自己一句，集中注意力，享受着被柔软的肉壁包裹着的感觉。毕竟之前和咲夜做了两次，我的老二变得很敏感，前后抽插了几下，我就憋不住了。我腰部一使劲，把精液射了进去。

不知怎的，拔出老二后，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蕾米莉亚还是一个孩子，我却在她这么年幼的时候，玷污了她的身体……要是在外界干出这种事，估摸着还没有吃到九毫米花生米之前，我就已经被数以万计的东方厨们剁碎，拿去喂露米娅了……或者说……

哎哎哎等会，这是不是那个什么“贤者模式”！我猛地一排脑袋，把这些奇怪的想法从脑海里赶出去。的确，今天我已经射了两次，感觉有点空虚是正常的。没关系，解除这个“负面buff”也很简单，再射一次就好了！我用右手撸了撸已经软下来的二弟，让它再度充血，勇敢地站起来，准备今天的第三次起飞。

来试试芙兰朵露吧，可不能把她忘了。这次我想试试口交，我坐到趴着的芙兰朵露身前，抬起她的脑袋，手捏着她的脸颊，把她的嘴巴掰开。她的舌头在重力作用下滑出了口腔，一串唾液从舌尖滴落到地上。

我双手扶着芙兰朵露的后脑勺，把她的头按到我身上，让她一下子把我的二弟吞了进去。噢噢噢噢，真是一个质量极佳的飞机杯！我拽着她金黄色的侧马尾，上下摇动她的脑袋，让她来回吞吐我的老二。我的动作幅度太大，把她头上的荷叶边帽子都晃掉了，露出乱蓬蓬的头发，就像是一只鸡窝一样。

「你不是个病娇吗？不是精神不太正常吗？今天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残忍，哈哈哈哈……」。快感再一次涌入我的大脑，我大笑着对着身上的死人说话。芙兰朵露的口腔特别顺滑，我直接沿着喉管顶进了食道内。她的乳牙偶尔摩擦到我的龟头，小小的，很可爱。

一声怒吼，我再一次射出精液，狠狠灌到芙兰朵露的喉咙里面去。我用的力气太大了，精液甚至涌进了她的鼻子，从鼻孔缓缓流了出来。

「呼哈哈哈……」我把芙兰朵露的头拿开，大口喘息着，试图恢复体力。红魔馆的女人们，简直就是一群魅魔，不把我榨干不罢休……

我看着自己这一下午的杰作，蕾米莉亚和十六夜咲夜都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裙摆向上翻着，露着已经被灌满了的阴部，粘稠的精液从她们的洞口滴到地上，拉成长长的粘丝。而芙兰朵露更是凄惨，她少了一只眼球和一只翅膀，浑身是血，狼狈不堪。或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她的皮肤比她姐姐和咲夜更加苍白，嘴唇也变成了淡淡的白紫色。她现在这个样子，估计连尸斑都长不上去。

我缓了缓体力，准备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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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夜，咲夜，您在吗？」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把我给吓了一大跳。不好，别想着飞了，我得赶紧撤！

「我到下班时间了，请问我能进来休息了吗？」

这绝对是那个门卫红美铃！除了狗都不用的珠符「明珠暗投」，我已经用光了所有符卡，况且论体力，我可不是那个气功大师的对手！越是着急越不能慌，我草草地把三具尸体上凌乱的衣服拉好，转身扫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留下什么痕迹。随后拔腿往红魔馆的后门跑去。

「那，我就进来了……」

该死，我竟然忘了顺走斯卡雷特姐妹的符卡！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回去拿了。算了，保命要紧！大不了过几天再去抢别人的！我头也不回，转过一个拐角，从大堂消失了身影。

下一秒，一声尖叫响彻整座红魔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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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慢……」

「少废话，老王八！」我飞身骑上玄爷背上的龟壳，拍了拍他的脑袋。「快点飞，回神社！」

玄爷拔地而起，向着东方飞去。

太阳渐渐西斜，温暖的橘红色阳光洒在红魔馆的外墙上，赋予了这座洋馆一种静谧的美感。可怜的红美铃，短短一个下午，她失去了所有比家人还亲的伙伴。此刻的她，或许正独自一人坐在大堂里，抱着蕾米她们三人的尸体，嚎啕大哭。

知道我来到这里的人都死了，估计再也没有人能知晓凶手是谁——一个莫名其妙来到幻想乡，假冒博丽灵梦的外界人。

反正，这里可是梦与现实的幻想乡。在这里，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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