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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19,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5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4950 ℃

  「粮价飙升!」

  「民心暴怒!」

  「城破、人乱、官失控——」

  「这一切……全是陆云早已算计好的!!」

  屋内死寂,连呼吸声都像被扼住。

  每个人的脸色苍白如纸,冷汗如雨,浸透了衣襟,背脊一片冰凉。

  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了——

  从他们听从陆云提议抬高粮价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今日的局面。

  他们根本不是棋手,他们,是棋子!

           ***  ***  ***

  南门外,大纛猎猎,旌旗如林。

  陆云立于高台之上,晨光斜照,他身上的黑袍仿佛镀上了一层寒铁的光泽。

  穆青快步而回,单膝跪地,沉声禀报:

  「禀元帅,榜文已贴满全城各处。」

  「施粮棚搭建完毕,南郊军粮已备妥!」

  「潜伏城内之暗线,已混入百姓中,随时可引导。」

  陆云微微颔首,目光冷冽,声音轻轻吐出:「动手吧。」

  穆青领命而去。

          第375章:诛狗官!拥护钦差!

  益州城内。

  焦黑的街巷、破碎的瓦砾之间,突兀地出现了一张张血红色榜文。

  榜文上,几行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钦差陆云,奉女帝密旨,持金符铁券,平叛益州!」

  「益州官商勾结,哄抬粮价,害民饿死,罪不可赦!」

  「钦差率军三万,奉旨清平乱局,开仓赈粮,救济百姓!」

  「凡助钦差者,功不在朝;凡阻者,视同叛党,诛灭无赦!」

  榜尾盖着金红二色大印,铁画银钩,威严肃杀。

           ***  ***  ***

  巷口烟尘弥漫,焦土上,蹲在墙角的老汉抬起了浑浊的双眼,颤巍巍地念出榜文内容:

  「钦差……奉旨平叛?开仓赈粮……?」

  他念着念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脸上浮现出犹疑之色,低声咕哝:

  「可……那些粮商不是说……钦差陆云才是背后主使……才涨的粮价么……?」

  旁边,抱着婴儿的妇人满脸泪痕,紧紧抱着怀中瘦小的孩子,眼中满是动摇和惶恐。

  「对啊……不是说钦差也……也是狗官吗……?」

  人群中开始骚动。

  有人嘀嘀咕咕,有人咬牙切齿,有人低声咒骂。

  更多的,是无尽的迷茫与绝望。

  破碎的城池,焦黑的街头,一张张绝望的面孔,像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这场暴乱后的民心,就像一堆灰烬,稍有风吹,就会彻底崩散。

           ***  ***  ***

  就在此时。

  一个身穿粗布短衫的中年男子,肩膀被火光燎得焦黑,带着半边焦糊的气息,咬牙挤到人群最前方!

  他张开嘴,嘶哑而撕裂地怒吼出声:

  「你们怎能听信那些该死粮商的鬼话?!」

  「咱们原本粮价多少?二十文一石!」

  「是谁,把粮价抬到八十文,叫咱们卖女、卖儿,卖身?!」

  「那些狗贼,嘴上喊着钦差害民,手里却掏空咱的命根子!」

  「你们还看不出来?!」

  男子的声音嘶裂得仿佛撕开了喉咙,一字一句,像烙铁,狠狠印在每一个百姓的心口!

  人群微微一滞,嘈杂声,像潮水一样戛然而止。

  只剩下这个男子声嘶力竭的怒吼,在空旷的巷口回荡!

           ***  ***  ***

  又有一个身材干瘦、满脸皱纹的老者,颤巍巍地撑着破木棍站起来。

  他咬牙,浑浊的双眼燃着仇恨与悲愤的火光,高声怒吼:

  「陆元帅带着三万铁骑,三天三夜滴米未进!」

  「他们省下的是军粮,是救命的粥!」

  「要是狗官,他早该屠城了!」

  「谁还会搭棚施粥?谁还会一袋袋亲手分粮?!」

  老者声音嘶哑颤抖,每一个字都像从破碎的心脏里挤出来!

  人群震动了!更多的人开始抬头,眼睛发红,攥紧了拳头。

           ***  ***  ***

  而在其他巷尾、街角、城头广场。

  每一处贴着榜文的地方,都有人在人群中高声疾呼:

  「钦差陆元帅!奉旨平叛!救咱苍生!」

  「粮商!四大家族!狗官!才是害咱命的人!!」

  声浪一波波升起!像风撩动烈火!像春雷撕裂阴云!像疮痍焦土上,炸出的一道道血红烈焰!

 ***********************************

  妇人抱着孩子,哭着跪倒在地:「陆元帅是救咱们的大恩人啊——!」

  蹲在墙角的老汉拄着破棍,红着眼高声嘶吼:「诛狗官!拥护钦差!!」

  人群中混入的暗线,适时高声煽动:

  「钦差陆元帅!三万铁骑!誓救益州苍生!」

  「钦差下令,开仓赈粮!」

  「钦差下令,诛灭叛党奸贼!」

  声声呼喊,如海啸一般爆发,席卷整个益州城!

  每一个角落,每一条街巷,每一片焦土,都在燃烧!

  百姓们红着眼,疯狂涌向施粮棚,举着粮米,大哭大喊:

  「陆元帅万岁——!!」

  「益州有救了!!」

  「诛狗官!拥护钦差!!」

  声声呼喊,像海啸一般翻卷,从巷口,传到街道,传到城墙之上!

  整个益州城,仿佛在这一刻,迎来了烈火中的最后希望!

  百姓们红着眼,发疯似的奔向城中各处施粮棚!

           ***  ***  ***

  粮棚前。

  铁甲森森,三万军士分列两侧,刀剑出鞘,寒光逼人。

  一袋袋白花花的大米堆成小山,高高垒起,

  粗布米袋上,赫然印着四个大字:【南郊大营军粮】!

  不是官府的,不是四大家族的,是陆云,从自己平叛三万铁骑嘴里省下来的救命粮!

  这一刻,无数百姓冲到了施粮棚前。

  有人扑到米堆上,抱着米袋失声痛哭。

  有人跪倒在地,双手合十,颤抖着叩首。

  有人抱着孩子,跪在泥水中,一边磕头,一边放声大哭:「陆元帅……救了咱……救了咱啊!!」

           ***  ***  ***

  施粮棚周围,跪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

  从街口到巷尾,从施粮棚前的泥地,到破败的楼阁下,到处都是叩首的人!

  每一次叩首,都是滚烫的泪水打湿地面。

  每一声呼喊,都是血与命凝成的感恩!

  「陆元帅万岁!!」

  「钦差万岁!!」

  「益州有救了!!」

  喊声滚滚,如雷霆万钧!

  城头残破的旌旗,迎着烈风猎猎翻卷,仿佛也在随风低语:——【陆元帅万岁。】

  城下。

  三万益州军士森然列阵,甲胄如林,刀光冷冽。

  他们的眼神如铁,冷冷注视着涌动如潮的百姓,可在那森冷之下,埋藏着翻滚炽烈的情绪!

  因为他们知道——跪在泥泞中叩首哀嚎的,并非叛逆,而是他们的父老乡亲!

  是那些被贪官奸商活生生逼到绝路的同胞!

  是那些在洪水天灾与苛税中苦苦挣扎、最终崩溃的百姓!

  他们恨!恨那些坐拥金银、抬高粮价、逼死黎民的豪门巨贾;恨那些食肉饮血、草菅人命的官宦狗贼!

  而不是眼前这些,为了一口粮,为了活命而流血叩首的益州百姓!

  他们攥紧刀柄,胸膛剧烈起伏,牙关咬得发紧,一股悲怆与炽热在三万军士心头轰然燃烧!

  因为这片土地上,埋着他们的亲人,哭着的是他们的乡亲跪着的是他们的血脉!

  而他们身上的甲胄,手中的刀枪,

  不是为了镇压苦民!

  是为了守护这些,这些益州同胞。

           ***  ***  ***

  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衣袍猎猎翻飞,如孤峰断崖上的孤狼,冷傲寂绝。

  身后旌旗猎猎,铁甲森森,风卷残云,杀气震荡九霄。

  他的目光,冷漠得仿佛冰封千里。

  眸光穿透漫天尘土,俯瞰着烽烟四起的益州城。

  他看见了——看见一张张哭泣的面孔,

  看见一双双在绝望中颤抖、又在希望中燃起的眼睛,

  看见泥泞小道上,无数衣衫褴褛、赤足跪拜的百姓,

  叩首如雨,血污与尘土糊满额头,只为换一口活命的粥饭!

  天地沉默,大风怒号。

  施粮棚前,哀嚎与呐喊交织成汹涌的潮水,

  「谢钦差大人救命之恩!」

  「愿为钦差效死,护卫州城——」

  声浪一波接一波,震荡天宇,震得高台也隐隐颤动!

  风卷起陆云衣袍,猎猎作响,似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吞噬。

  他的眉眼,却冷静如死水。

  一丝不忍,自心底悄然泛起。

  可还未等这抹柔软蔓延开来,就被更深更重的冷意无情湮灭。

  世道如此,苍生如草。

  若不以雷霆之威震慑宵小,今日跪拜的百姓,明日便是叛乱的刁民!

  陆云缓缓握紧了拳,指节发白,血脉暗涌。

  他喃喃低语,声音在烈风中几乎不可闻,却令一旁的穆青心猛地一抽:

  ——「大丈夫,当挟雷霆而行,斩贼子而立。」

             第376章:人性如此

  益州城内。

  泥泞血污之中,曹刚带着十余残兵拼死狂奔!身后是铺天盖地的怒吼与咒骂,像山崩海啸般滚滚而来!

  「狗官还我命来!!」

  「杀啊——!!」

  破烂的锅碗、碎裂的砖瓦、熊熊燃烧的火把,从街头巷尾、从城楼之上,如雨点般砸下!

  浓烟滚滚,呛得他双眼通红,喉咙腥甜,几欲喷血!

  曹刚咬紧牙关,疯了似的狂奔,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

  【活着!一定要逃出去!只要见到陆云!只要回到大营!我还可以翻身!】

  终于,南门在望!

  高台之上,一道黑袍猎猎的人影,静静伫立。

  陆云!

  曹刚心中狂喜,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提着最后一口气,声嘶力竭地狂喊:

  「元帅救我!!元帅——我曹刚——请命救援!!」

  然而——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玄袍翻飞,眼眸冷漠如冰封千里的孤峰。

  他静静俯瞰着,宛如俯视一滩在泥水中挣扎的烂泥。

  没有一丝怜悯,没有一丝波动,甚至,连眉毛都未曾动一下。

           ***  ***  ***

  曹刚心脏猛然一缩!

  他脚步一滞,整个人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底,僵在原地!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脊椎直冲天灵!

  「陆云……不会救我。」

  脑海嗡嗡作响!心脏狠狠抽搐!那一瞬间,曹刚浑身血液都似乎被冻结了!

           ***  ***  ***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四面八方的百姓已经扑了上来!

  怒吼!咒骂!铺天盖地的石块、砖瓦、破铁锹雨点般砸落!

  「打死这狗官!!」

  「扒了他的皮!!」

  「给俺娘报仇!!」

  一桶浓臭的粪水当头浇下!曹刚浑身上下又脏又臭,脸上鲜血与泥水交织!

  他踉跄跪倒在地,手指插进泥泞里,腥臭直冲鼻端!

  双眼猩红,满脸血污!

  他抬起头,死死望着高台之上那道孤傲挺立的黑袍身影!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冷漠!绝情!蔑视!仿佛根本没将他当成人!仿佛在看一条死狗!

  曹刚的心,在那一瞬,轰然碎裂!

  他明白了。

  从自己请命回城的那一刻开始……从陆云说出『带棺材』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一切挣扎,都是笑话!一切自以为是的筹谋,在陆云眼中,不过是可笑的蠢动!

  愤怒!羞辱!恨意!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曹刚咬紧牙关,手握成拳,恨不得拔刀冲向高台,与陆云拼个鱼死网破!

  可下一刻。

  当他回头,看见百姓红着眼,举着柴刀、石头、铁钎疯狂冲来;

  当他低头,看到泥水里残兵们一个个倒下,淌着血死命哀嚎;

  他手一抖!拳头松了!牙关松了!连最后一点点恨意,都像泥泞中的血水一样,被无情地冲刷殆尽!

  只剩下一个念头:——活下去,哪怕像条狗,哪怕丢尽尊严!

           ***  ***  ***

  高台之上。

  穆青策马上前,高声冷喝:「曹刚听令——!脱甲跪行百步,自请枷锁!」

  一声震耳欲聋!百姓们疯狂怒吼!

  「脱!脱!!」

  「让他脱光!跪着爬!!」

  「狗官!爬啊!!」

  曹刚浑身一颤!他手指颤抖,哆哆嗦嗦地扒下破烂的甲胄!

  铠甲脱落,滚进泥泞中!他赤裸着半身,浑身是血,是泥,是污秽!

  在千百双仇恨的目光中……

  「噗通!」曹刚双膝跪地!

  泥泞四溅!双手死死撑着地面,额头狠狠叩下!

  「咚!」鲜血炸开!

  再叩!

  「咚!」血花四溅!

  百姓疯狂怒吼!有人挥着木棍抽打!有人举着火把乱砸!有人提着锄头想要撕碎这条恶狗!

  曹刚颤抖着,哭着,跪行!一寸!一寸!一寸!鲜血与泥水交织!

  每跪一步,心中尊严崩塌一次!每叩一次头,灵魂便死去一寸!

  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玄袍猎猎,眸光冷得如寒铁!

  他静静俯瞰着这一幕!看着这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恶狗!

  如今,像爬虫一样,匍匐在泥水与血污中!

  被百姓怒骂!被民心践踏!被自己最恨的人俯瞰、冷视!

  陆云唇角微微勾起,淡漠轻吐四字:「狗,便该跪着活着。」

           ***  ***  ***

  血色残阳下,泥泞血污之中,曹刚被撕扯成一滩破烂的血肉。

  百姓的怒骂,石块的砸打,早已将这条曾经作威作福的益州大军曹大将军碾碎在泥水里。

  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玄袍翻飞,衣角染着风中漂浮的血点。

  他的眸光冷漠至极,俯瞰着这一切。

  风很大,吹动着旌旗猎猎作响,吹起破败城墙上的灰尘,也吹动着无数赤脚百姓撕裂的嗓子,

  一声又一声,喉咙嘶哑却愈发炽热的呼喊:

  「钦差大人救了咱们!!」

  「陆元帅万岁——!!」

  声声呐喊,杂乱嘶哑,却如同从破碎土地下,挣扎出的最后生命。

  陆云静静听着,眼底没有得意,没有怜悯,

  只有冷,只有重,只有压在骨头里的那股刺痛的重量。

  这些人曾骂他,是狗太监,狗官!!这些人曾砸他贴出的榜文,是刁民。

  但现在,他们为了一袋粮,为了一条活路,哭着跪在他面前。

  陆云缓缓闭了闭眼。

  人性如此。

  他缓缓举起手。

  一瞬间,三万铁骑,刀柄齐扣,森寒如雷,

  铁甲铿锵,声震山野!百姓们齐齐跪倒,磕头如雨,泥水溅起滚烫的尘埃!

  陆云眸光冷冽,从高台俯视着这片焦土,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益州之乱。」

  「贪官当诛。」

  「奸商当杀。」

  「民,可救!」

  声音不高,却像铁锤,一锤一锤砸进每个人的心里!

  他语气平静如水,杀意却沈得像山。

  「从今日起——本帅在此,以天子之命,清洗益州!」

  「凡拥护者,赐粮;凡抗拒者,杀无赦!」

  语毕,陆云缓缓收回手,转身而去。

  身后,三万铁骑,轰然动了!百姓们跪地不起,哭声震天,如山呼海啸!

  铁骑森森碾过泥水,血与尘土飞溅,整座益州城,在这一刻,彻底落入陆云手中!

  而在人群之中。

  几道身披蓑衣、隐匿在人潮中的身影,死死盯着高台之上的陆云,瞳孔剧烈收缩,浑身寒毛倒竖!

  他们只觉心脏被无形巨手死死攥住,冷汗顺着脊背狂涌,打湿了里衣!

  「该死的——!」在心底,他们几乎要咬碎牙齿!这一切,完全脱离了计划!

  按照东王密令,

  本该是——民变四起,粮道断绝,益州自乱!

  本该是——曹刚趁乱举刃,一击封喉,斩杀陆云!

  本该是——陆云尸骨无存,三万铁骑瓦解!

  而现在呢?三万铁骑阵列如山,刀光如瀑!益州百姓哭着叩首,誓死拥护!

  而陆云,孤身立于高台之巅,衣袍猎猎,目光如寒星俯瞰苍生,

  仅一声令下,便将这座破碎焦土,牢牢攥入掌中!

  民心已定!军心已归!益州已落!

  蓑衣下的暗探们只觉喉咙发紧,呼吸困难,

  胸腔仿佛被万斤巨石压住,喘不过一口气!

  「局……败了……」有人咬牙低语,眼神中满是惊怒与惶然!

  陆云掌控益州,意味着东王暗中布局多年的后方棋子,已遭受重创!

  而更可怕的是——陆云此番立下旷世大功,必将震动朝野!

  到那时,东王即便暗中还有无数布局,也再难撼动陆云根基!

  有了陆云,那当今陛下……

  ……该死……

  他们心中清楚,今天不是血本无归,

  但——从今天起,陆云将成为东王未来最大的心腹大患!一个,必须尽早铲除的敌人!

  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黑袍猎猎,目光如寒星坠地,冷冷地,扫过人潮。

  而那一刹,隐藏在人群中的蓑衣人,只觉像被冰刃穿透心脏,浑身颤抖,几欲当场窒息!

  暗处!一座破败酒肆的后巷,瓦砾横陈,泥水横流。

  灰暗的墙角下,四道身影缩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汗水顺着鬓角滴落。

  他们是益州城四大粮商家主——周猛,李贵,赵文,孙福。

  此刻,四人死死盯着高台之上那道傲立的黑袍身影,盯着三万铁骑轰然碾过的森森铁流,

  耳边,是百姓如海啸般山呼万岁的呐喊!每一声呼喊,都像一柄柄钝刀,狠狠剜着他们心头!

  「完了……真的完了……」李贵喃喃出声,声音发颤,眼眶发红,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像随时要栽倒下去!

  他们以为——原本设想的,不过是趁灾抬价,狠捞一笔!不过是借着粮荒之机,哄抬市面,收买官府,大发横财!

  谁能想到——局势失控!百姓饿疯了!四处暴动!益州城几乎沦为人间炼狱!

  更加没有想到,陆云居然能如此轻易的便平定叛乱,而且还要抓贪官,杀奸商!

  周猛狠狠咬着牙,满脸悔恨交加:「我们……我们只是想赚点银子……没、没想着……闹成这样啊!!」

  他的声音嘶哑,几乎带着哭腔。

  赵文脸色铁青,一拳砸在地上,手背鲜血淋漓,仍咬牙低吼:

  「都怪那些东王的人……暗中推波助澜……要不是他们——」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周猛、孙福、李贵的眼神,齐齐扫向赵文,一瞬间,气氛压抑得几乎凝固!

  四大粮商中,确有暗藏东王势力的人。

  但此刻——就连他们自己,也没料到,一场『发财』的局,会引发如此可怕的灾难!

  本以为能趁火打劫,坐地分赃。

  谁曾想,反倒引来陆云铁血清洗,百姓怒火滔天,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孙福颤抖着捂住脸,声音沙哑:「陆云铁了心要杀我们……我们逃不掉了!」

  夜风呜咽,吹得破烂酒肆嘎吱作响,宛如催命的丧钟!

  破碎的黑暗中,四个身影抱头瑟缩,如丧家之犬,在劫难逃!

  沉默中。

  周猛忽然抬头,眼底划过一抹阴鸷狠光!

  他低声道:「陆云虽是太监——可人心,是能养的!权势在手,总要有人伺候,总要有人侍奉!」

  一语落地。

  死气沉沉的破巷里,荡开了一圈圈冰冷的涟漪。

  李贵喃喃:「伺候左右……陪伴身边……哪怕只是一个递茶倒水的侍婢……只要能讨得信任……」

  孙福抬起头,眼神像疯了一般:「送!送女儿!最漂亮的,最懂事的,最听话的——」

  赵文咬着牙,嗓子几乎炸裂:「献女!侍奉!孝顺!」

  「只要能让陆云留个活路——哪怕做牛做马!哪怕让女儿一辈子跪着伺候,也认了!!」

  破败后巷,夜风猎猎。

  四张扭曲的面孔,在昏黄烛光下,映得狰狞可怖!

  那一刻,他们不是人在谋划,而是一群嗅到了死亡气息的野狗,在用尽最后的肮脏与卑微,搏命求生!

           ***  ***  ***

  然而,就在这疯狂中,赵文眼底深处,却悄然滑过一丝幽暗的狠毒。

  他知道,不止是送女侍奉,这也是——送刺客,送眼线,送暗子!

  东王大人在等待,只要时机得当,只要种子埋得足够深,陆云——也未必是不可推倒的巨树!

  想到这里,赵文嘴角悄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他低声呢喃:「活下去的,未必是卑微的人,也可能,是握刀的人。」

  夜更深了。

        第377章:让奴家跪下来,慢慢……伺候

  午后,烈日炙烤着破碎的益州城。

  街巷之中,焦黑的瓦砾堆积,血迹与灰烬混着泥水,斑斑驳驳,却已无先前那般疯狂。

  大营军士列队穿梭城中,一边开仓施粮,一边清理街道。

  百姓们或跪或站,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敬畏与感激,沿途有人跪地叩首,哭喊着「谢钦差救命之恩」。

  陆云骑着墨色战马,缓缓行过破败街巷,黑袍随风猎猎作响。

  高台上的血色榜文已被撤去,取而代之的是新贴的告示:

  【奉女帝密旨,钦差陆云,平定益州乱局,开仓赈粮,安抚百姓。】

  【自今日起,益州施行军政,百姓复业,罪乱之徒,一律剿清。】

  简简单单两行字,却令整个益州百姓心安臣服。

  穆青策马随行,骑在陆云身后半步处,小心翼翼低声道:

  「禀元帅,益州城内已基本安抚完毕,城门重兵驻守,乱民也多数归心。」

  「剩下零星闹事者,已派兵缉拿,不日可尽数扫清。」

  陆云微微点头,目光掠过远处焦土中重新搭起的施粮棚,声音冷静:

  「百姓安了就好,让他们安生,益州才算是真正的安定下来!。」

  「命人继续施粥三日,择地设置医坊,救治伤者。」

  穆青连忙领命,神情间带着压抑不住的敬畏。

  这一次他的的确确是见识到了这位陛下宠信的内侍的手断了,

  不仅手腕狠辣、布局深远,更懂得何为「揽民心,固根基」。

  这益州在旁人眼里可谓是铁桶一块,可在陆云手中,只是一步步翻掌为云、覆手为雨的过程。

  铁血镇压,饥民安抚,军政接管。

  短短一夜,已然定鼎!

  穆青垂眸,压下心底那抹悄然滋生的敬畏,紧紧跟上前方那道高大的身影。

           ***  ***  ***

  破败的楼云馆前,一地焦土碎瓦,门扉半掩,风一吹:「嘎吱」作响,像在哀鸣。

  陆云负手而立,衣袍猎猎翻飞,神色淡漠,眸光却微微一顿。

  这里,曾是益州最繁华的楼馆之一,如今却像个被人踩烂的旧梦。

  他脚步一动,抬手轻轻推开半掩的门,门后,是一地狼藉。

  香炉翻倒,绣毯焦黑,楼梯断裂,帷幔残破垂落在半空,微风一吹,轻轻荡漾,恍如鬼域。

  空气里,还有一丝尚未散尽的脂粉香,夹杂着血腥味,诡异而撩人。

  陆云微微皱眉,步入厅中。

  就在这时——「咯啦。」楼上传来一声细碎的轻响,像是谁在踮脚。

  下一瞬,熟悉的一道身影,缓缓出现在楼梯残破的平台上,正是——司马湘雨。

  她倚在破碎的门框上,一手托着精致小扇,慵懒地摇着,嘴角挂着一抹又媚笑。

  银灰色长裙紧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两团丰润高高挺起,裙腰勒得极细,

  腰下那对蜜桃形小臀紧紧绷着,走一步,轻轻一抖,像拎不稳的水蜜桃,软得要滴出汁来。

  「哎呀呀~」她眨了眨眼,眉眼弯弯,嗓音又软又腻,像甜酒泡过的花瓣,

  「这是谁呀~这么大阵仗杀回益州,还记得来瞧瞧奴家~真是感动得……心都软成一滩了呢~」

  声音软得发腻,绵绵缠绕在耳边,勾得人骨头都酥了。

  陆云脚步微顿,眉梢微跳。

  司马湘雨见状,眸中笑意更浓,踩着楼梯的残影,一步一步走下来。

  每走一步,裙摆轻扬,白嫩小腿若隐若现,纤细柔滑,像嫩枝抽出的新芽。

  走到陆云面前,她故意一歪身子,娇软地凑近,扇尖轻轻挑了挑陆云腰间的蟒带,嘴角挂着半分娇媚半分坏笑:

  「奴家昨夜一个人躲在这破楼里,听着城里头杀声震天,可吓坏了呢~」

  她眨巴着水润润的大眼睛,吐气如兰,轻声娇嗔:

  「要是有贼人闯进来,奴家……一个弱女子,又哪儿能抵抗得了呀?」

  说着,纤纤玉指顺着陆云胸前的衣襟轻轻一划,仿佛在勾他的魂。

  陆云喉头一紧,强自定神,却还是微不可察地后退了半步。

  司马湘雨笑眯了眯眼,像只捉到猎物的小猫儿,纤腰一扭,整个人若有若无地贴了上来。

  扇尖一挑,轻轻勾住了他的腰带,声音又软又媚:

  「奴家一个弱女子,孤零零地躲在这破楼里……夜里冷得直发抖,心里却想着……」

  她顿了顿,娇媚地笑,扇子顺着陆云腰带轻轻往下滑了滑,尾音甜得要滴出蜜来:

  「想着要是有个大人,能捆着奴家,护着奴家,绑回床上……那该多好啊~」

  说完,她轻轻哈了口气,湿热香软,打在陆云耳边。

  陆云身子一僵,只觉后腰骨发热,心跳得像擂鼓,裤裆那一处隐隐顶了起来。

  说着,还咬着唇,做了个可怜巴巴的眼神。

  陆云眼皮猛跳,身体一阵燥热,他伸手,一把扣住她细细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将司马湘雨牢牢的锁住。

  司马湘雨吃痛地「嘤」了一声,扇子掉落,整个人被他扣得往怀里一带。

  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陆云低头,鼻息间满是她身上甜腻馥郁的香气,心跳重重一顿。

  司马湘雨却笑得妖媚无比,湿漉漉地仰着小脸,声音媚得能滴水:

  「哎呀,大人好粗鲁呀……人家只是想撒个娇,又不是要把你吃了~当然啦……」

  她睫毛轻轻一颤,声音更软更细:「要是元帅大人想吃……奴家也是甜的呢~」

  陆云喉结微动,眼底暗色翻涌。

  他低头,眸光灼灼地盯着那张湿漉漉的小脸,盯着她胸前那对紧贴着自己胸膛的软弹之物,

  一时间,竟升不起一丝推开的力气。

  司马湘雨仿佛察觉了他的挣扎,轻轻笑了,声音又娇又媚,耳边细细吹着气:

  「大人若是舍不得……不如,让奴家跪下来,慢慢……伺候?」

  那一瞬,空气像炸开了火,陆云下面的鸡巴瞬间硬如宝剑。

         第378章:想要让你奴家乖乖张开腿

  陆云指尖微微收紧,本能地想发狠,可触到她滑腻细嫩的下巴时,却像被火烫了一下,心口一窒,力道轻轻松开了几分。

  他低头盯着司马湘雨,喉结动了动,眸色暗了半分,嗓音低沉沙哑:「湘雨,你想做什么?就不怕……」

  陆云的话还未说完,司马湘雨笑得媚意横生,纤腰一扭,故意拿胸口那两团柔软在他指尖蹭了蹭,吐气如兰借过她的话儿:

  「不怕,当然不怕,奴家恨不得陆公公想……疼疼奴家~」

  她的声音软绵得能把人的骨头都泡软,像是春水拂过耳畔,撩得陆云头皮一阵发麻。

  陆云喉头微动,视线死死盯着她那张又粉又软的小嘴,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

  指腹下的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绸缎,稍一用力,就能轻易揉碎在掌心里。

  那一刻,他是真的动了心。

  ——想把这骚狐狸按倒在破旧的门槛上,撩起裙摆,从后面捅进去,

  把自己硬得发胀的肉棒死死怼进那柔软紧致的小穴里,操到她哭着求饶,操到她跪着爬不动。

  操到她每一声娇喘都夹着哭腔,每一下扭腰都像在求放过。

  可他更清楚——这女人,身子是软的,心是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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