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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19,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6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8380 ℃

  一旦真沾上,怕不是她哭着求饶,而是自己被她勾得神魂颠倒,最后被玩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司马湘雨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笑得更媚了些。

  她顺势抬起另一只手,软绵绵地搭在陆云腰间,手指尖若有似无地勾勒着他的腰线。

  声音柔得几乎要滴到骨缝里去:

  「哎呀,元帅大人不信奴家?」

  「那奴家……是不是该用身子,来表个态呢~?」

  司马湘雨笑得妩媚又坏,一边呢喃着,一边身子柔得像水做的,顺着陆云结实的胸膛缓缓往下滑。

  膝盖微曲,裙摆拂地,香气缭绕,她的小手软绵绵地勾着陆云腰间的蟒带,

  滑到他小腹时,指尖轻轻一勾,像是不小心又像是故意,擦过了他那根早已硬得吓人的鸡巴。

  陆云浑身一震!

  指尖一点,像火星落进火药桶。

  下身原本已膨胀得发疼,此刻更是如钢铁铸成,怒胀得仿佛要撑破裤裆!

  他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滚动,掌心死死收紧,连指骨都绷出了青筋!

  眼前这妖精——

  娇滴滴地跪在自己脚下,裙摆半褪,香气袭人,白嫩细腻的小腿隐隐绰绰,像是等着被他狠狠拉进怀里蹂躏。

  陆云头皮发麻,欲火直窜天灵盖!

  腰身一动,猛地俯身,手臂一伸,结实有力的臂膀直接扣住了她细软纤细的腰肢,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身子一撞!满怀是香汗未干、柔软得过分的女人香!

  司马湘雨软得像没骨头一般,轻轻哼了声,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软得陆云心尖一阵阵发痒发麻!

  陆云咬牙,凑到她耳边,嗓音又哑又狠:

  「湘雨,别闹……再闹——今天杂家就真把你这身子扒光……!」

  说着,他手掌在她后腰一按,硬生生把她贴得更紧,

  隔着薄薄衣料,清楚感受到她腰线的细软滑腻,和胸膛前那两团柔软又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

  司马湘雨被他强势地按在怀里,香汗淋漓,气息娇喘细颤,媚眼如丝,小嘴微微张着,吐出的每一口气都又甜又腻。

  她水光潋滟地望着他,声音又细又糯:

  「奴家……怕怕呢~可大人这么粗鲁,奴家……怎么越怕,心跳得越快呀~身子更软了呢!」

  嗓音娇糯勾魂,每一个字都像蘸了蜜糖,滴滴答答往陆云心口里灌!

  陆云只觉全身血液往下一处狂涌,双腿发紧,理智在欲望的炙烤下几近崩溃!

  陆云扣着她纤腰的力道渐渐加重,掌心传来的触感细腻到发烫。

  司马湘雨仰着小脸,水光潋滟地望着他,呼吸又软又香,

  胸前那对浑圆娇弹的酥乳紧紧贴着陆云胸膛,随着她娇喘细颤,软软地蹭着,仿佛在不经意地撒娇。

  「元帅大人……」她声音又细又糯,像是撒着娇:

  「你这么摸来摸去的,是不是……舍不得奴家走呀?想要让你奴家乖乖张开腿,给元帅大人暖床,夜夜哄睡呢~?」

  话音一落,陆云胸口猛地一紧!

  那一瞬,他恨不得直接把这妖精扛回房里,撩起裙子,扒开她又湿又烫的小穴,挺着怒胀的肉棒,一下顶到最深处,

  顶得她尖叫着哭出来,小嘴哆嗦着求饶,尿都被撞得一股股流出来,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死死夹着不敢松开!

  司马湘雨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胸前那对软绵绵的雪团儿紧紧贴在陆云胸膛,随着娇喘微微颤动,软得像要滴出水来。

  她仰着头,脸颊绯红,眼波荡漾着水光,整个人都软得不成样子。

  陆云眸光幽深如夜,呼吸也逐渐沉重,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嗓音低得快要渗进骨子里:

  「再敢撩一下试试,看杂家今晚怎么收拾你……」

  气氛燥热得仿佛火星落进干柴堆!

           ***  ***  ***

  就在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情欲一触即发时。

  司马湘雨忽然笑弯了眉眼,手腕轻轻一转,手中的团扇「啪」地一声,横在两人胸前,打断了那股炙热得快要失控的气息。

  她低头一笑,声音娇滴滴、媚得骨头都要酥了:「不过呀~冷月妹妹……还在楼上,等着元帅大人去疼呢~」

  娇软的尾音一勾,像勾魂的钩子,直戳陆云心口!

  声音落下,如同一瓢冰水兜头而下!

  陆云的动作微微一顿。

  司马湘雨抬眸,眼底掠过一丝狡黠与淡淡的揶揄,低低笑着,扇子轻轻敲了敲自己红润微肿的唇瓣,懒洋洋地补了一句:

  「大人若是舍得让她一个人等,奴家呀……今晚可以替她暖被窝呢~」

  说罢,她歪着头,娇笑盈盈地退后半步,裙摆一摆,露出纤细白嫩的足踝,

  像只勾人的小狐狸,慢悠悠地退入了楼云馆的阴影之中。

  只留下一串软绵绵的娇媚余音,在夜色里流转飘荡:

  「元帅大人……要快点哦~小月月的身子,可娇得很呢~等太久的话,怕是要哭了哦~」

            第379章:什么都不疼了

  陆云立在楼梯下,眼神沉了又沉。

  司马湘雨那只妖精溜走后,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勾人的体香,淡淡甜甜,带着一点难以言说的骚气,让人心头发痒。

  他低咒一声,胸口起伏了一瞬,随后大步迈上楼梯。

  楼道静得出奇,只有靴底踏在破旧木板上的咯吱声,一声声清晰地敲进心头。

  推门而入,一缕清冷如月的幽香扑面而来。

  夕阳微斜,洒在窗前。

  一袭素白倩影静静立着,冷月背对陆云,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绸衣,薄得几乎遮不住那具玲珑妖娆的身子。

  她纤腰盈盈一握,柔软得仿佛一只用力就能折断的玉瓶。

  脊背笔直修长,脊柱骨节分明又细腻,每一寸线条都仿佛在勾引目光顺势下滑。

  衣料轻柔地垂在身上,却被胸前那对傲人的弧度高高顶起,绷出诱人的隆起,隐隐约约,乳沟深深。

  腰线以下,圆翘饱满的雪臀将单薄的绸衣微微撑起,紧绷挺翘得像蜜桃,又圆又弹,仿佛轻轻一拍就能荡漾出一片颤音。

  裙摆下,一双修长直白的玉腿若隐若现,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细窄的脚踝玲珑精致,小腿笔直柔润,柔中带着一丝野性的勾人。

  即便静静地立着,仅是一个背影,便勾得人血液沸腾,呼吸发紧。

  那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冷,欲,妖,媚,藏着克制,却更撩人心魄!

  陆云站在门口,喉结上下滚了滚,只觉体内一股燥热猝然升腾,几乎要把人烧得失了理智。

  这女人……单凭这一副天生勾魂摄魄的身段,便是千军万马的战场上,也能叫刀枪失了锋芒,让人血气翻涌,魂魄尽失。

  更别提——前夜榻上,她哭着扭着小屁股往自己胯下送,

  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又骚又贱地叫着求操的样子,早已刻进陆云骨子里,想忘也忘不了!

  哪怕只是个背影,他都忍不住血液沸腾,下身怒胀得快要撑破裤子!

  腰间燥得像要炸开,指尖颤着想要撩起她那点可怜兮兮的薄绸,

  一把摁在窗台上,剥开那对又白又嫩的屁股,狠狠干进去,一直操到她哭着叫着,再也挺不起小腰!

  就在陆云眼眸烧得发红,快要把人扒光操上的一瞬,窗前那道白生生的身影缓缓回头了。

  冷月微微侧首,一张冷艳又娇媚的小脸映入眼底。

  她眉眼依旧冰冷,唇瓣却微微翘着,带着一丝隐忍不住的柔媚,像是半融的冰雪,在晨光下泛着细腻柔光。

  而最要命的是——

  随着她轻轻一动,胸前那对挺翘饱满的雪乳在薄绸下微微一颤,乳尖被凉气一激,隔着薄衣都显得又硬又翘,

  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她每一个呼吸,微微颤着,看得陆云眼睛直发红。

  「陆……陆公公……」

  冷月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又细又软,带着早起微哑的沙哑感,像刚被干到喉咙发哑的小奶猫,

  一开口,陆云浑身血液都跟着轰地一声涌上脑门!

  他死死绷着拳头,指节咔咔作响,裤裆早已撑起了一个硕大恐怖的帐篷,

  几乎要直接把裤子顶破,把那根早就憋疯了的肉棒解放出来,狠狠捅进她那张软绵绵的小嘴里,操得她连喘气都得靠自己!

  冷月来到他身前一尺,明明是纤细柔弱的身子,偏生带着一种让人想要捧在手心、又舍不得亵玩的矛盾感。

  她仰头看他,声音低低的,轻得仿佛怕惊了风:「……陆公公,昨夜你……可有受伤?」

  那双清亮的眸子里,藏着无比克制的关切,连睫毛颤动时,都似乎在小心翼翼掩饰着情绪。

  陆云喉结轻滚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这副纤细玲珑又凹凸有致的身子,心底不由泛起一阵火意。

  陆云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温软的下颌线,低声笑了笑:

  「我倒是没事,倒是你……要不要让杂家检查一下腰间的伤?」

  冷月耳根一热,眸中划过一丝羞赧,身子却没有躲开,只是眼睫微垂,轻轻「嗯」了一声。

  那一声细软的鼻音,如同猫儿撒娇般,甜得陆云心头一颤。

  陆云指腹轻轻一扣,冷月纤细的肩膀便被他稳稳带向自己怀中。

  她没有挣扎,只是微微低着头,耳尖红得像滴血,整个人僵在他怀里,气息绵软,带着一丝近乎本能的依赖。

  陆云单手扣着冷月的细腰,轻而易举便将她带到窗前。

  「把手撑好。」他声音低哑,几乎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

  冷月怔了怔,耳尖烧得更红了些,却还是乖顺地伸出双手,撑在那扇破旧斑驳的木窗上。

  晨光从破裂的窗棂洒落,映得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掌心压着粗糙冰冷的木纹,纤腰细得几乎一握。

  而腰下那对又白又翘的雪臀,被微微绷紧的绸衣包裹着,曲线清晰可见,

  浑圆挺翘得像两颗熟透的蜜桃,高高撅着,紧绷着,仿佛在无声地诱惑人去把玩。

  窗外,残破的益州街巷一片狼藉,焦黑的房屋、倒塌的街坊,隐隐还能听到远处民众哀哭与重建的吆喝声。

  可在这破败焦土中,窗内这副嫩滑柔媚的美躯,却像盛开在废墟上的一朵妖艳之花,越是颓败环境,越显得艳得逼人!

  陆云眸色幽暗,低头俯视着那对高高挺起的雪臀,手指缓缓沿着她的腰窝往下滑。

  绸衣薄得可怜,他指尖稍一用力,便隔着布料感受到了她肌肤下细腻的热度和柔韧的弹性。

  冷月咬着唇,身子轻轻一颤,指尖死死扣着窗沿,像是努力抑制着羞耻,却又止不住地发颤。

  陆云俯身下去,鼻尖几乎蹭上了她细腻的后颈,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嗓音沙哑低沉地呢喃:

  「杂家要检查了哦!」

  冷月耳朵烧得发烫,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半晌,才低低地带着一点哭腔恩了一声。

  陆云笑了笑:「真乖。」

  他说着,大掌顺着她的纤腰缓缓往下摸,指腹轻易地勾住了她那翘翘的小屁股,捏了捏,

  软得像一捧新出炉的糯米团子,弹得指尖发烫!

  冷月羞得埋下了头,纤腰不由自主地向下塌了塌,绷得紧紧的小屁股反而翘得更高,像一只等着被品尝的小白兔。

  陆云指尖缓缓沿着冷月圆翘的臀瓣摸索,力道时轻时重,仿佛在细细品味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薄薄的绸衣在他掌下被一点点推高,滑至腰窝,露出了雪白柔软的肌肤。

  腰侧一抹浅浅的伤口赫然映入眼帘,皮肤细嫩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

  陆云俯下身,轻轻撩开冷月腰侧那片滑落的薄绸。

  伤口终于彻底暴露在眼前——

  那是一道细长的划痕,从纤腰斜斜拉到臀上,皮肤已是红肿微肿,边缘还有些许淤青,显然是兵器擦过时留下的。

  娇嫩如脂的肌肤,被破坏得触目惊心,尤其映衬着她白得发光的身子,更是刺眼得让人心头阵阵发紧。

  陆云眼眸闪过一丝心疼指腹小心翼翼地沿着伤痕边缘摩挲,力道轻得像羽毛,动作却透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温柔。

  冷月被他指尖带起的细微触感撩得一颤,咬着唇,声音软得几不可闻:

  「疼么?」陆云低声问,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冷月耳根绯红,轻轻摇了摇头,声若蚊呐:「不疼……有公公在,什么都不疼了……」

  话音软软滑进陆云心头,让人一寸寸地沉沦。

  陆云眉眼微动,手指顺着伤痕缓缓下滑,力道温柔,却带着一种隐忍的占有欲。

  他轻轻抚着那片受伤的肌肤,忽然一把按住冷月纤细的后腰,将她整个人压得更低,俏生生趴在窗台上。

  冷月娇躯一颤,膝盖被迫弯曲,臀儿高高翘起,浑圆白嫩的蜜桃型小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伤口微微泛红,衬得她整个人更添一股娇柔到极致的脆弱美感。

  窗外焦黑破碎的街巷静默无声,夕阳残照下,烧焦的屋瓦和倒塌的楼阁像死人堆积的废墟。

  而窗内——一片滚烫如熔岩的旖旎!

  陆云眯起眼,盯着冷月柔若无骨、勾魂夺魄的小腰臀,指尖缓缓从她圆润的臀瓣上滑过,一寸一寸抚过伤痕与完好交界的地方。

  冷月羞得小腿打颤,双手紧紧撑着窗台,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唇角微微颤着,却一声不敢吭,只任他摆布。

  陆云呼吸越发沉重。

  他低头,鼻尖轻嗅着那片混合了药香、血腥气与冷月体香的味道,仿佛要把这具诱人又脆弱的身子整个吞进肺腑里。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低哑得像一头压抑着野性的猛兽:「小月月,叫声好听的给杂家听听。」

  手掌顺势滑到她微微颤抖的小腹,指腹一点点向下探去,摸到最柔软的地方时,轻轻一勾——

  冷月猛地一颤,忍不住「啊」地低叫一声,媚声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窗外残破如地狱,窗内却香汗淋漓,春光旖旎。

  在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一男一女,

  一个挺着坚硬如铁的鸡巴的男人,一个撅着屁股、柔若无骨任人欺负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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