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阴阳师之借命】旗袍妖妇邪术借命诱惑男主一家,却被十二岁少年反杀惨死,同人改编,1

小说:同人改编 2025-09-11 22:02 5hhhhh 3550 ℃

[uploadedimage:21816415]

  

Part.1 旗袍美人

  我爷是个老花鬼,年轻的时候就跟隔壁村的寡妇滚过茅草堆,差点没让人打断腿。

  直到现在他也不老实,我奶身子不好,在我十二岁那年就走了,之后过了还没半年,我爷就从外面又领回来一个年轻女人。

  女人叫张清。

  她来的那天是个夏日的晌午,天热得像个蒸笼。

  当时我正在村头河里游完泳回家,一路上,遇到的邻居各个朝我挤眉弄眼,带着戏谑的语气说我爷爷领回来个狐狸精。

  我赶紧往家跑,进了院,堂屋的房门半敞着,里面好似有人说话的声音,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偷偷扒着门缝往里看。

  然而只一眼,我就像被钉子钉在了原地,呼吸都忘了。

  屋里除了我爷爷,还有个陌生的女人。

  怎么形容呢……长这么大,我还从没见过这么……这么“扎眼”的女人。

  我们村的女人,要么是穿着灰扑扑褂子、裤腿挽到膝盖下地干活的,要么是裹着洗得发白的旧棉袄、头发用木簪随便一绾的。

  可眼前这个人,就像是从画报里走出来的,优雅、精致,一尘不染。

  她穿着一身黑得发亮的衣裳,紧紧裹在身上,勾勒出让人挪不开眼的窈窕曲线——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旗袍。黑色的底子上,用细细的金线绣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弯弯绕绕的漂亮花纹,像是某种神秘的符咒,在昏暗的堂屋里也幽幽地闪着光。

  我第一次见到打扮成这样的女人,那件黑旗袍紧紧裹着她的身子,从脖子一路裹到大腿根,勒出两座浑圆高耸的山峰,腰肢却又细得惊人,像能一把掐断。

  最要命的是旗袍的开叉,高得吓人!几乎开到了大腿根儿,随着她微微一动,一片晃眼的雪白就毫无顾忌地从那深邃的黑色里流淌出来,刺得我眼睛发花,根本不敢仔细看。

  她外面松松地披着一件薄薄的黑纱披肩,像拢着一层雾,隐约能看到里面旗袍勾勒出的圆润肩头和纤细的手臂线条。脚上踩着一双我从没见过的鞋子——黑色的皮子,尖尖的头,鞋口浅浅的,露出整个白皙的脚背和精致的脚踝。

  那鞋还有细细的跟,不像奶奶的布鞋那样平,大概有我手指那么长(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穿高跟鞋的女人),稳稳地托着她,让她整个人拔高了一截,显得格外挺拔,走动时腰肢自然地轻轻扭摆,像河边摇曳的水柳。

  这时爷爷看见了我,咧着嘴把我揪过来,露出被旱烟熏黄的牙:“臭小子,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那女人也转过身来瞧我,并没有因为我偷看她而生气,漂亮清冷的脸上带着一种城里人特有的、礼貌又疏离的淡淡笑意。

  我大着胆子抬起头,看清了她的面容。

  真白啊!我下意识的想,她的皮肤像刚挤出来的羊奶,细腻得看不见一点毛孔,跟我娘常年风吹日晒的粗糙完全不同。五官也好看的紧,眉毛细细弯弯,像柳叶,鼻子小巧挺直,嘴唇涂着一点红,淡淡的、润润的,像刚熟的樱桃。

  最诱人的是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看人的时候,哪怕没什么表情,也仿佛带着钩子,水汪汪的,深不见底。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村里人都叫她狐狸精了。

  女人察觉到我近乎痴迷的注视,目光淡淡地打量着我,嘴角似乎向上弯了弯,那眼神……不是热情,也没有嫌弃,就是一种平静的、带着点疏离和好奇的打量,像是在看什么物件。

  我心头莫名一紧,赶紧低下头,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

  爷爷拉着我手,嗓门洪亮地介绍:“这是我孙子王磊。小磊,快叫清姨!以后清姨就住咱家了!”

  清姨?她看起来可比我娘年轻多了!

  我心里嘀咕着,嘴上却讷讷地喊了一声:“清……清姨。”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也像她的人一样,带着点清冷的调子,又有点软。

  打了招呼,爷爷开始帮她收拾行李,给她安排住处,叫我也来帮把手。

  张清随身只带了一个不大的藤箱,还有一个用黑布包着的、圆墩墩的东西。

  那个东西她一直随身带着,不让我们爷孙俩碰,直到其他的东西都收拾完,我才看到她走进屋,小心翼翼地把那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个黄铜做的香炉,样式很古旧,张清把它放在屋里那张积满灰尘的供桌上。但奇怪的是,她没拿出任何佛像或者神像,就那么光秃秃地把香炉摆在那里。

  接着,她又从藤箱里取出一支细细的、颜色暗黄的香,用火柴点燃了,小心翼翼地插进香炉里。

  青烟袅袅升起,一股香味也弥漫开来,很好闻。

  后来的那天夜里,我才突然想到,这股香味似乎跟她第一次靠近我时身上的味道有点像,但我当时也没多想,更没注意到张清看着香燃起时的热切眼神,也没有留意到,那烟细细的一缕,笔直向上,在闷热的空气里几乎凝滞不动,竟没有一丝被风吹散的迹象。

  

Part.2

  家里平添了一个这样的美人,村里自然少不了风言风语,早在我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听过不少了,什么“小浪蹄子”、“狐狸精”,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可现在亲眼见了这女人后,我却觉得,那些骂人的词好像都沾不上她。

  怎么说呢,她太清冷,太精致了,像一件摆在脏兮兮案台上的玉器,美得让人不敢靠近,又忍不住想偷看。

  就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

  当然,我爷爷是不纠结的,他被勾的简直魂不守舍。

  自从带这个女人回家来,他帮张清忙前忙后,眼睛时不时就往她身上溜,尤其是胸前那高高耸立的玉峰和下摆处开叉露出的一抹雪白大腿,他眼珠子几乎都要掉进去了。

  我爹的反应就冷淡多了,始终不拿正眼瞧她,只是绷着脸闷头抽着旱烟。

  而我娘,则死死盯着张清那妖娆的身段,那眼神像是要把她身上那件华贵的旗袍烧出个洞来,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警惕。

  那时我才十二岁,对男女之事尚且懵懵懂懂,只是觉得张清很迷人、很好看,她身上那股冷傲又神秘的气息强烈地冲击着我、勾着我,让我总忍不住惦记她,脑子里嗡嗡的,全是那黑缎子包裹的起伏曲线,那开叉处惊鸿一瞥的雪白,还有那双踩着黑色尖头鞋、白得晃眼的玉足。

  一种从未有过的、燥热又慌乱的感觉在我胸口乱窜,脸上烫得厉害。

  我甚至偷偷地想,爷爷真是有本事,居然能找到这么个天仙似的女人。

  可谁能想到,这祸水般的美人进门还不到半天,我爷就死了。

  就在张清把那个诡异的香炉摆上、点燃那根孤零零的细香后不久,我爷出门了。

  大概是为了在美人面前显摆,他中午多喝了两杯土烧酒,然后摇摇晃晃说要上山看看下的套子有没有逮着野物。

  张清温言软语地劝了两句,声音柔得像水,但爷爷大手一挥,趔趄着就出了门。

  张清站在门口目送他摇摇晃晃的身影消失在村口小路,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支细香在香炉里静静地燃烧着。

  下午,噩耗传来。

  爷爷失足从山上滚了下来,脑袋正磕在一块棱角尖锐的大石头上。

  等我和爹娘跌跌撞撞赶到时,只看到一片刺目的红白,爷爷的身体已经僵硬,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凝固着临死前的惊骇。

  家里瞬间天塌了,白色的丧幡挂了起来,刺鼻的香烛纸钱味充斥着堂屋,悲痛和混乱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一切。

  我娘哭得昏天黑地,我爹沉默得像块石头,只是不停地抽着烟袋锅子,火星在昏暗里明明灭灭。

  守夜那晚,灵堂里烛火摇曳,纸人纸马在角落里投下扭曲怪诞的影子。大人们熬得眼睛通红,低声说着话,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实在撑不住了,趁人不注意溜了出来,想回自己房间眯一会儿。

  经过放棺材的小屋时,门虚掩着。

  鬼使神差地,我凑近门缝往里瞧。

  棺材前,只有张清一个人站着。

  她背对着门,身姿挺拔。

  那身惹眼的黑旗袍换下了,此刻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上衣和深色长裙,但仍是很贴身的料子,昏黄的烛光勾勒着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曲线。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面对着棺材,一动不动。

  我以为她在伤心,毕竟才跟了爷爷,连房间都才刚刚收拾好……我心里刚升起一丝同情,觉得她也不容易,可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不对劲。

  她不是在哭。

  她的肩膀没有耸动,听不到一点抽泣的声音,相反,她的背影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僵硬。

  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很低,很轻,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怨恨,像毒蛇在吐信子:

  “老东西……短命鬼!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连个种都没给我留下……就这么……死了?”

  种?什么种?

  我懵懵懂懂,只觉得这话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和诡异。

  她不是爷爷刚带回来的女人吗?才半天,就想要孩子了?而且人都死了,她还惦记这个?

  这句怨毒的声音像冰水一样瞬间浇灭了我刚升起的那点同情,一股寒气顺着我的脊梁骨爬上来。

  就在这时,张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

  她的脸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异常苍白,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锐利得像刀子,直直地刺向我藏身的门缝。

  我吓得魂飞魄散,想跑却像被钉住了脚。

  然而下一瞬间,她脸上的怨容却瞬间消失了,快得像变戏法。

  她甚至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温婉的、带着点哀愁的笑容,踩着那双黑色高跟鞋,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向我走来。

  细细的鞋跟敲在青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那股奇异的冷香混合着灵堂的香烛味扑面而来。

  我的心扑扑狂跳,几乎要屏住呼吸。

  她离我很近,那素净的白衣裳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段雪白细腻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清……清姨,你……”我结结巴巴的开口,眼睛却难以抑制的瞥向她的领口。

  即使换了衣服,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特有的、凹凸有致的风韵也丝毫未减,反而因为蹲姿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曲线。

  “我来看看你爷爷,”她轻声叹息,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吓着你了吗?别怕。”

  她伸出手,那手指纤细修长,指甲圆润干净,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

  她的指尖微凉,触感细腻,这本该是个安慰的动作,但我却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

  更让我感到无地自容的是,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她蹲下的姿势滑了下去——又看到了那双穿着黑色浅口高跟鞋的脚。

  雪白的脚背在黑皮鞋的衬托下白得晃眼,圆润的脚趾并拢着藏在鞋尖里,露出一点点诱人的趾缝。

  在灵堂昏暗的光线下,这景象带着一种禁忌的、诡异的诱惑力,让我瞬间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孩子家家的,别瞎转了,早点去睡吧。”她拍了拍我的头,语气依旧温柔,甚至带着点笑意,仿佛刚才那个在棺材前怨毒低语的人不是她。

  说完,她站起身,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棺材的方向,眼神复杂难辨,然后才优雅地转身,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消失在堂屋的阴影里。

  我僵在原地,脸上被她捏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微凉的触感,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被什么东西勒紧的窒息感。

  我匆匆逃离了这间屋子,躲回自己的被窝,却并没有注意到,窗台上那香炉里唯一的一炷香,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地灭了,只剩下一点灰白的残烬。

  

Part.3 精心落空的陷阱

  爷爷死了,在村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本来他带一个漂亮女人回来就已经引起不小的轰动了,结果当天下午他这一死,流言蜚语更是满天飞,村里人说什么的都有,连带着我们一家都被推进了流言的漩涡中心。

  流言的核心自然是张清,而另一个对象则从爷爷身上转移到了我爹头上,村里人甚至有人在赌我爹到底什么时候会出轨。

  在他们看来,张清这么漂亮的女人,又刚刚成了寡妇,家里就我爹这么一个男人,他能忍得住才怪,况且就算我爹能忍住,小寡妇还不一定乐意呢,他们说,看张清的打扮就知道,这肯定是个耐不住寂寞的骚货。

  这些流言蜚语愈演愈烈,渐渐的,村里人每当看到我家人时,一个个都交头接耳,眼神暧昧,仿佛我爹和张清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我娘对此反应极大,对张清更是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警惕。

  她认定了张清就是个祸害,克死了老的,又要来勾引小的,坚持要让她离开我家,尤其是避免她接触我爹。

  在娘歇斯底里的坚持下,爹终于扛不住压力,去村里求人,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给张清批了块地,起了间小屋让她搬走。

  张清搬走那天,只带走了她那个从不离身的黄铜香炉和她那口小箱子。

  她双眼通红,孤零零地抱着香炉离开,那模样看着确实有几分可怜。

  只是在临走前,她以老家“压晦气”为由,向我爹讨要了一滴食指血,滴进了那香炉里。

  血珠落入香灰的瞬间,我分明看到一缕诡异的黑烟腾起,而张清眼底飞快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与可怜外表截然不同的光芒,就像是掠食者看到猎物时那一瞬间的贪婪,虽然快得像是错觉,却让我心头莫名一寒。

  之后没过几天,张清又来了。

  这次,她是来求我爹帮忙搬米的。

  当时我正在院里给我爹帮忙,她站在我家院门口,夕阳的光线柔和地洒在她身上。

  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换了一身我没见过的蓝色长裙,料子柔软服帖,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曲线。

  她上身披着一件米白色、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薄纱小外套,松松地搭在肩上,领口微敞,露出漂亮的锁骨,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利落又温婉的发髻,几缕碎发慵懒地垂在颈边。

  她脸上化了淡妆,嘴唇涂着水润的淡粉色,整个人像一朵精心修饰过的玉兰,清丽中又透着点不易察觉的媚态。

  张清叫我爹的声音很温柔,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歉意,说前几日走的匆忙,家里没什么吃的,央求我爹帮忙搬袋米给她。

  我爹点点头答应了,但当他回屋扛米的时候,我娘说什么都不同意,和我爹一顿大闹,最后让我替他把米送去。

  我扛着那袋沉重的米,吭哧吭哧地小跑进了张清的小屋。

  她家的门虚掩着,走进小小的堂屋,屋里很安静,收拾得也很干净,却透着一种没有人气的冷清感。

  我在堂屋里四下环顾,没看到张清的身影,却看到了她脱在门边的鞋子。

  就是那双黑色高跟鞋,此刻正整整齐齐地摆放着,鞋尖锃亮,细细的鞋跟像两根黑色的钉子戳在地上,鞋口很浅,仿佛还残留着点点余温。

  恍然间,我仿佛看到了她雪白诱人的脚背踩进那双鞋中的影子。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东西叫高跟鞋,张清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她的这双鞋对那时少年懵懂的我有种奇怪的吸引力,又想看她穿,觉得很诱惑,又不敢注目直视,觉得有点害怕,好像那是一种什么勾人魂魄的妖物。

  我强忍着想要靠近那双鞋摸几下的欲望,只是偷瞄了几眼就匆匆移开视线。

  张清家冷清的有种渗人的感觉,我不敢待久,只想赶紧放下米走人。

  “清姨,米放这儿了?”我朝着里屋的方向喊。

  没有回应,四周静悄悄的。

  我又走近几步,隐约的听到屋里仿佛有极其细微的水声传来,窸窸窣窣。

  我又提高声音喊了一句:“清姨?你在吗?”

  水声停了。

  片刻,一个温软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从里屋门缝里飘了出来,带着一丝慵懒的湿意,像羽毛轻轻搔过耳廓,调子柔媚得几乎不像她:

  “来啦?进来吧,门没闩。”

  这声音太诱惑了,那一瞬间,我仿佛鬼迷心窍,竟不由自主的走上前,伸手将那扇虚掩的房门推开一条缝。

  一股带着潮湿暖意的水汽混杂着浓郁的冷香扑面而来。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昏黄的室内光线下,我看见张清背对着我,站在一个盛着温水的木盆边。

  她全身赤裸,乌黑的发髻有些松散,几缕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光洁如玉的后颈和肩背上。

  我看到几颗晶莹的水珠正沿着她光滑的脊背滚落,流过那深陷下去的、惊心动魄的腰窝曲线。

  顺着那道曲线轮廓再往下,是两瓣饱满、浑圆、雪白得晃眼的臀丘。

  那臀部的曲线饱满得像熟透的水蜜桃,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肉色光泽,随着她擦拭身体的动作微微起伏着,充满了成熟女性惊人的肉欲魅力。

  我完全看呆了,那是多么美貌的肉体曲线啊!纤细的腰肢连接着这丰腴的臀,形成一道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绝妙曲线。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一个女人的裸体,还是这样一个身材绝顶的女人。

  那一刻,血液“轰”地一下全部涌上了头顶,我感到耳朵里嗡嗡作响,像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喉咙也干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在身体里乱窜,烧得我头晕目眩,手指尖都在发麻。

  我感到裤裆处有些微微绷紧了。

  “傻站在门口干嘛?”张清没有回头,依旧用那种腻得化不开的软糯嗓音嗔怪着,唇角似乎还带着一丝勾人的笑意,“还不快过来搭把手?帮我……”

  只见她微微侧过一点身子,似乎要去拿搭在椅背上的毛巾,那侧面的惊鸿一瞥更是令人窒息——丰盈饱满的乳房边缘在昏暗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圆弧阴影,顶端的嫣红点缀在在湿漉漉的雪肤衬上,若隐若现。

  就在我几乎要窒息晕厥的时候,脚步声靠近,她向我走来,房门被从里面完全拉开了。

  张清站在门口,身上只披着刚才那件米白色的蕾丝薄纱小外套,似乎是为了见人而匆匆披上遮掩身体的,外套的领口大敞着,里面竟是空空如也!

  那一幕简直惊为天人。

  那件精致的小外套薄如蝉翼,根本遮不住她胸前那对饱满浑圆的雪峰,至少大半的乳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在薄纱若隐若现的映衬下,显露出清晰无比的轮廓,甚至峰顶那两点诱人的、小小的凸起,也透过那层薄薄的蕾丝,清晰地透出深色的、坚挺的轮廓。

  而她的下身竟然也是光着的,连内裤都没穿,只是草草的缠着一条毛巾,脚上踩着一双朴素的布拖鞋。那一双修长笔直、白得晃眼的大腿完全裸露着,一直延伸进被毛巾勉强遮盖的、神秘幽暗的私密地带。

  她脸上还带着慵懒而妩媚的笑意,眼神迷离,红唇微启,似乎正酝酿着要吐露什么亲昵的、只属于情人的软语。

  然而,当她的目光越过氤氲的水汽,看清门口站着的不是她期待的那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而是我这个满脸涨红、目瞪口呆、瘦小得像根豆芽菜似的小男孩时——

  那千娇百媚的笑容瞬间僵死在了脸上,眼中的迷离水光更是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惊愕与失望。

  “怎么是你?你爹呢!”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变了调,先前的温软柔媚荡然无存。

  我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极端变化吓得魂飞魄散,舌头像打了结:“我……我娘……不让我爹来……是……是我……”

  “嘭——!”

  一声巨响。

  房门几乎是贴着我的鼻尖被狠狠甩上。

  屋里再没传出任何声音,我僵在原地,一股巨大的委屈和难堪涌了上来。

  我扛着米走了那么远,累得半死,连一句谢谢都没听到,反而差点被门板拍了脸!

  我咬着嘴唇,强忍住眼眶的酸涩,逃也似的冲出了这个让我恐惧又难堪的小院。

  然而这件事后没过几天,张清又来了。

  这次她又换了一身衣裳,是一件更显身段的碎花斜襟布衫。

  贴身的新衣裳勾勒出她胸前的饱满轮廓,配着深色长裤,头发柔顺地披着,眼波流转间刻意流露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柔弱感,对着我爹说话时,声音放得又软又糯。

  “王大哥,我家里的橱门坏了,东西都放不住,你看……能不能抽空帮我修一下?我一个人实在弄不好……”

  她微微蹙着眉,那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惜。

  ——如果她上次没有把门板几乎拍在我脸上的话,我想我大概也会心动。

  但见过她另一面后,我却只觉得紧张和恐惧。

  我爹想都没想就应了,刚拿起工具准备走,我娘就冲过来一把拽住我:“去!跟紧你爹!给我把他裤腰带看牢了,绝不许让那狐狸精碰他。”

  我只好再次硬着头皮跟去。

  张清正在屋门口等着,见了我爹来了,脸上立刻绽开春花般明媚的笑容,热情地招呼他进屋。

  可当她眼角余光瞥见我像个小影子也跟了进来时,那明媚的笑容瞬间散去,只余下满脸冰冷的阴霾。

  她冷哼一声,看都没再看我们一眼,扭身就进了里屋,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再没出来。

  橱门爹很快就修好了,临走前,他让我去跟张清说一声。

  因为上次的事,我本不想去,又不敢违抗我爹,只好磨磨蹭蹭走到她紧闭的房门口,却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张清压得极低、却充满怨毒的声音,像是咬着牙根挤出来的:

  “……你说那臭娘们怎么老坏我的大事!都怪那老东西短命,害得我计划全泡了汤!现在想找他儿子顶替,又总有人碍手碍脚……你说,我要不要干脆……解决了那个臭娘们?”

  ——她在跟谁说话?

  我头皮猛地一炸!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壮着胆子,凑近门缝往里窥去——

  昏暗的房间里,张清独自一人面朝着墙壁坐在床沿上,侧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神凶狠。

  而她的面前,竟空空荡荡,只有一堵刷着白灰的土墙!哪里还有第二个人影?

  这诡异的一幕吓得我魂飞魄散,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在这时,张清突然猛地转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直直地刺向我藏身的门缝,像一条被惊扰了的毒蛇!

  “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走过来,一把拉开门,看到了门口的我,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碴子。

  我浑身一哆嗦:“厨……橱门……修……修好了……”

  张清死死地盯着我,那目光仿佛要穿透我的皮肉。

  过了许久,久到我几乎要瘫软在地,她才从牙缝里冷冷地挤出三个字:“知道了。”

  我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个窒息的地方。

  然而,事情却并没有结束。

  回家后,我把张清的反应告诉我娘,娘很是高兴,夸我说只有我才能治的住那个狐狸精,说要给我做好吃的奖励我。

  可是到了晚上,都过了吃晚饭的时辰,娘还是没出现。

  我和爹去外面找,才发现她已经死在了自家后山的菜地里,死状极其诡异恐怖——她的身体以一种完全不可能的角度对折着,头朝下,整个脑袋被深深地埋进了冰冷的泥土里,双手像鸡爪一样死死抠在泥里,地上全是挣扎留下的、深深的抓痕,指甲都翻盖了,血肉模糊地混在泥土里……

  这下,家里刚刚挂起的白布还没撤下,转眼又了添新丧。

  娘一死,爹像被彻底抽走了魂,再也振作不起来,他整天抱着酒瓶,眼神空洞,整个人迅速地垮了下去,也不做饭,也不种地,甚至也不管我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这愁云惨雾、几乎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张清又来了。

  她抱着那个黄铜香炉,站在我们家一片颓败气息的堂屋里,目光扫过烂醉如泥的爹和茫然惊恐的我,轻轻叹了口气。

  “家里没个女人照应,终究不成样子,看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把日子过成什么样了?这样吧,我搬回来,给你们爷俩做做饭,收拾收拾。”

  爹抱着酒瓶,浑浊的眼睛茫然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至于我,张清根本不会理睬我的意见,在她眼中,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就这样,她又搬回了我家。

  

Part.4 步步紧逼的蛇蝎

  张清回来后,那个黄铜香炉又被她重新摆在了堂屋的供桌上,里面的香变成了两支,一支顶端焦黑,已经熄了,另一支则幽幽地燃着。

  张清刚来的几天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她收拾屋子,给我们父子俩洗衣服、做饭,简直就像是我的亲娘一样。

  不过,我还是发现了她的变化。

  那是个很明显、又很诡异的变化。

  她不再穿那些城里带来的、一看就料子上乘、剪裁合体的漂亮衣裳。那些曾经勾勒出她窈窕曲线、惹得村里人指指点点的丝滑绸缎、精致旗袍,全都被她收了起来。

  取而代之的,是几件极其眼熟的旧衣——洗得发白的靛蓝色粗布斜襟褂子,裤腿宽大的深灰色土布裤子,还有一件肩头磨得有些起毛的碎花罩衫。

  这都是我母亲的旧衣,此刻却套在了张清那副玲珑浮凸的身体上。

  怪异,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张清她居然穿死人的东西,村里最忌讳这个,晦气!

  我看着她穿着娘生前的衣服,在堂屋里、灶房间穿梭,那摇曳的身姿,那紧绷的胸脯,那滚圆的臀浪,一股寒意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心和愤怒,在我胃里翻搅。

  她到底想干什么?放着自己好好的漂亮衣服不穿,非要穿我娘的旧衣?

  我弄不明白,只觉得眼前这个看似温顺操持家务的女人,骨子里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而且有一点我还是能看明白的,张清要勾引我爹。

  我看见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靠近爹,在他醉得人事不省时,端水给他擦脸,温言软语地劝他少喝点。

  她的眼神黏黏糊糊地缠在爹身上,她会故意在爹面前俯身收拾东西,紧绷的褂子领口便向下敞开,露出一片刺眼的雪白和深深的沟壑,或是假装不经意地崴一下脚,“哎呀”一声娇呼,身子便软软地朝爹的方向倒去,在他怀里多停留一会儿。

  我不能任由这些事情发生,娘生前最恨张清和爹接触,我不能让她失望。

  后来的每一次,只要我看到张清暧昧的眼神,看到那刻意的身体接触,我都会立刻跳出来干预,用尽一切办法打断他们。

  “爹!猪该喂了!”

  “爹!水缸空了!”

  “爹!外头好像有人叫你!”

  我的声音总是又尖又急,像锥子一样刺破那点氤氲的暧昧。

  张清的动作瞬间僵住,温婉的笑意凝固在脸上,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快、极冷的寒光,随即又迅速化开,变成一种无奈的、甚至带着点纵容的嗔怪。

  她意味深长的瞥我一眼,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瞎胡闹的孩子。

  而爹这时则往往会从短暂的迷蒙中被惊醒,眼神浑浊地看看她,又看看我,然后松开她的手,礼貌的与她保持距离。

  爹抗拒的动作给了我信心,我知道,爹也不喜欢她,一定是她用什么妖法迷惑了爹。

  不过,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两次、越来越多后,也渐渐消磨了张清的耐心。

  她那层温婉的伪装开始出现裂痕,眼神中的烦躁和对我的厌憎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不加掩饰。

  第一次真正的冲突爆发在一个闷热的午后。

  那天爹又喝多了,烂泥似的瘫倒在炕上。

  天气闷热,汗水浸透了他敞开的粗布汗衫,露出黝黑结实的胸膛,张清端着一盆温水走进屋里,盆沿搭着一条干净的布巾,像是要去给他擦身子。

小说相关章节:同人改编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