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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之借命】旗袍妖妇邪术借命诱惑男主一家,却被十二岁少年反杀惨死,同人改编,2

小说:同人改编 2025-09-11 22:02 5hhhhh 9440 ℃

  我看着她走进我爹那屋,心里叫了声不好,就悄悄地跟了过去,扒在门缝处往里看。

  张清坐到炕沿,身体紧挨着我爹,她用布巾蘸了水,动作轻柔地替爹擦拭汗珠,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脖颈、锁骨。

  爹在睡梦中咕哝了一声,无意识地抬手挥了挥。

  张清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她的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她突然放下布巾,手指落在了自己那件旧褂子的盘扣上。

  一颗,又一颗。

  昏沉的光线下,她的手指灵巧而缓慢地解开了斜襟上的布纽扣。粗糙的靛蓝布料向两边滑开,露出了里面……是一件城里女人用的奶罩子。

  我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着。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带着蕾丝花边的浅色布料,像两只小碗,紧紧地、牢牢地托着里面两团饱满浑圆的雪白乳肉,而其中聚成的那道深深沟壑,更是晃得人眼晕。

  张清的胸很大,我曾在给她送米时见过一回,印象深刻。

  那是一对非常蛊惑人心的硕乳,瓷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中泛着玉一般的光泽,饱满圆润的轮廓随着她起伏的呼吸轻轻颤动着,顶端的布料被顶出两个小小的、清晰的凸点。

  她俯下身,那对饱满诱人的硕乳在胸罩的半遮半掩下垂了下来,滑腻的乳肉几乎要蹭到爹敞开的胸膛。

  我看见她的手指伸向了爹的衣襟,似乎要帮他脱掉……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

  我猛地撞开了虚掩的房门,冲了进去。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炕上的人。

  张清吓了一跳,赶紧拿起衣服遮住了白花花的赤裸身子。

  爹也醒了,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眼皮艰难地掀开一条缝。

  “你来干嘛?”张清质问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羞涩,也不恼怒,只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近乎慵懒的嗔怪。

  “我……我一个人睡觉害怕,要和我爹一起睡!”我赶紧找了个借口,还大着胆子,伸手指着她敞开的衣襟和那刺眼的奶罩子,尖声反问道:“你……你在我爹的房间里干嘛?还……脱衣服!”

  她翻了个白眼,声音带着点娇嗔的责备,仿佛我问了一个很幼稚的问题:“没看你爹一身汗吗?天这么热,我给他擦擦,我自己也热得慌,透透气不行?”

  她说着,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敞开的旧褂子拢了拢,重新系上领口的盘扣,从容得像是做家务。

  系好扣子,她朝我挥了挥手,像赶一只碍事的小狗:“行了行了,出去吧,这儿没你的事。”

  我杵在原地没动,胸膛剧烈起伏,死死地盯着她。

  张清见我不走,一开始那点笑意也淡了下去,眉头微微蹙起,显出一丝不耐和愠怒:“你怎么还不走?”

  “我就是不走!”我梗着脖子,鼓起莫大的勇气,像根钉子一样钉在门口,“我就在这儿看着爹!我要跟他一起睡!”

  张清整理衣服的手停在半空,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点伪装出来的温婉彻底消失。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钟,丰满的胸脯因为压抑的怒气而微微起伏。

  但最终,她还是没有发作,只是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水盆离开了。

  临出门前,她又回头瞥了我一眼,重重的冷哼一声,然后才扭着腰,气鼓鼓地踩着步子出去了,高跟鞋敲在青石地上,发出清脆又带着怒气的“嗒嗒”声。

  从那以后,张清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从前那层似有似无的温情消失殆尽,只剩下赤裸裸的厌恶和嫌弃。

  她也不再试图在我面前掩饰她的企图,反而变本加厉,越来越不加掩饰的勾引我爹。

  饭桌上,她会故意用自己沾了汤汁的筷子给爹夹菜,指尖擦过爹的手背。

  爹抽烟时,她会凑得很近,贴着他的耳朵说话,温热的气息喷在爹的颈侧。

  傍晚爹坐在门槛上发呆,她会挨着他坐下,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胳膊,浑圆胸脯有意无意地挤压着他……

  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而只要我看到一次,就必定会想办法阻止,张清也越来越恨我。

  终于在某个深夜,在我屡次冲破她的“好事”后,她积累已久的恨意彻底爆发了。

  

Part.5 功亏一篑的勾引

  那天白天,爹破天荒地没怎么喝酒,沉默地干着活。

  但他的眼神却很不对劲,有点呆呆的,且一直黏在张清身上,里面好像带着某种即将被点燃的原始渴望。

  张清则低眉顺眼,声音温婉,她和爹一起干活,两人挨得很近。她把身上那件旧衣束得很紧,行动间刻意扭动腰肢,隐隐显露出她姣好的身材轮廓。

  而当她与爹目光相接时,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眸子却不再躲闪,反而媚媚的勾起嘴角,回以一个心照不宣的、带着赤裸裸勾引和志在必得的媚笑。

  我看到这幅场景,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除此之外,我也没看到张清有更进一步的举动,甚至连身体接触都没有。而我也不能让她不看我爹,所以急得团团转,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入夜后,我想着白天张清和我爹暧昧的画面,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实。

  就在我朦朦胧胧、将睡将醒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隔壁我爹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极其压抑、却又带着某种奇异节奏的呻吟和喘息声。

  是女人的声音,是张清!

  我一下子瞪大眼睛,整个人都清醒了,连鞋子也顾不上穿,赶忙扑到爹的房门外。

  只见门缝里透出昏黄摇曳的油灯光晕,我离得近了,那淫靡的声音更加清晰刺耳。

  我颤抖着将眼睛死死凑近那道狭窄的缝隙——

  炕上,爹精赤着黝黑壮实的上身,而张清就坐在他身上。

  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像是面条,娘那件旧褂子和裤子被胡乱地扔在炕沿下,她正以一种极其放荡的姿势骑跨在爹的腰腹之上,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正在剧烈运动着。

  张清呻吟着、呜咽着,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黏在泛着情欲红潮的脸上和光洁的肩背上,油灯昏黄的光线随着她跨坐在我爹身上驰骋的起伏动作在光滑肌肤上跳跃流淌。

  那一幕令我永生难忘。

  我看见她浑圆饱满的雪白乳房随着腰肢疯狂扭动而剧烈的上下抛甩,顶端两点深色的樱桃充血挺立,在光影下娇艳欲滴。那纤细得不可思议的腰肢扭成一道性感曲线,剧烈地起伏着,带动着下方丰硕浑圆的肥白圆臀在爹身上一下一下拍打着,发出淫靡的声响。

  我听见爹剧烈的粗声喘气,他粗糙的大手陷进张清肥美的臀肉里,抱着她的浑圆翘臀狠狠的撞击着自己的胯部,像是要把她整个人融入体内。

  而张清的表情看上去既陶醉又痛苦,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着,紧紧夹着爹的身体,脚趾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着。

  她一向冷艳的白脸蛋上潮红一片,忘情地俯下身,用饱满滑腻的巨乳疯狂地挤压磨蹭着爹的胸膛,红唇热烈地吮吸啃咬着爹的脖子、肩膀,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啧啧”水声和更加高亢、破碎的呻吟。

  爹似乎也被她的放荡表现勾引的情动了,大手在她光滑汗湿的脊背、疯狂扭动的腰肢和那两团不断被拍打揉捏的丰臀上肆虐,喉咙里发出满足又压抑的嘶吼。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交合在一起,爹的身体每一次凶狠地向上顶撞,都换来张清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低声尖叫,她迎合得更加疯狂,腰肢扭动如蛇,长发狂乱飞舞,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种即将到达顶峰的、癫狂的韵律中!

  “爹——!!!狐狸精!我杀了你!”

  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撞向那扇薄薄的木门。

  张清她……居然敢这样玷污我爹!

  那一瞬间,我恨极了这个狐狸精,觉得她的裸体是那么不堪和恶心。

  “喀嚓!” 门栓应声碎裂,我整个人随着巨大的冲力重重地跌进了屋里,扬起一小片尘土。

  炕上交缠的两个人影瞬间僵住。

  张清猛地抬起头,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红润的脸上,那双迷离的、沉浸在极致快感中甚至微微翻白的眼睛一下子清醒过来,她的眼神变得无比恶毒,那张美艳的脸更是因极致的愤怒和被打断高潮的生理性痛苦而扭曲变形,显得淫靡而又狰狞。

  爹也惊愕地抬起头,他眼中的情欲和混沌还没有散去,瞬间转化了烦躁和愤怒,他对我怒吼:“小畜生,你干什么?”

  我指着骑在爹身上全身赤裸的张清,用尽全身力气嘶喊:“爹!你在干什么?你看清楚,她不是我娘!她是张清!是害死爷爷、害死娘的狐狸精!她要害死你、要害死我们全家啊!”

  我的嘶吼似乎扰动了爹混沌的意识,我看见他脸上的暴怒凝固了,一丝茫然和剧烈的痛苦挣扎着浮现出来,他下意识地推开了身上的裸体女人。

  张清的脸色瞬间由赤红转为铁青,再由铁青转为一种死寂的惨白。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怨毒浓郁的仿佛要化作实质。

  那天晚上,在我坚持不懈的闹腾下,爹和张清最终没有睡在一起。

  我不知道的是,当时他们俩离高潮就差临门一脚,要不是张清纵欲贪欢,还想要再享受一会儿被极致抽插的满足感,说不定她已经得逞了。

  也因此,她恨极了我,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

  从那天起,爹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不再有丝毫温度,只剩下一种被操控般的冰冷和如同看待死物般的漠然。

  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着杀机。

  就在这期间,我梦见一个陌生的红衣小女孩,她告诉我张清要杀我了,让我快跑。

  可那究竟是梦,我才十二岁,离开这个家,又能去哪?更何况,我不能抛弃我爹,把他一个人留给张清,我要守护着他。

  

Part.6 害我家破人亡的毒妇

  几天后,爹一大早上山,回来时扛着一个不断蠕动的麻袋。

  我隐约听到了嘶嘶的声音,像毒蛇吐信,感到很是诡异,但也不敢问他。

  午饭时,张清忽然变得异常殷勤,不停地给我夹菜,催我多吃。那饭菜的味道似乎有点怪,吃完没多久,我就困得眼皮打架。

  爹却在这时让我去村外河滩割猪草,我强撑着睡意出门,刚到河滩,汹涌的困意就将我淹没,我倒在草堆里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唤醒。

  睁眼看时,竟是不久前那个在河滩上遇到过、说我印堂发黑的白胡子老头。

  他手里拎着一条三角脑袋、色彩斑斓、早已死透的毒蛇!

  “小娃儿不长心眼!要不是老头子我路过,你就死在这畜生嘴上了!”老头语气严肃的对我说道。

  我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有点懵了。

  河滩上怎么会有毒蛇?

  看着那狰狞的死蛇,再联想到爹早上那个蠕动的麻袋和张清反常的殷勤,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

  爹!爹他要杀我?是张清!一定是张清蛊惑的!

  老头救了我后,让我以后有难去邻村找他。

  我顾不上和他说话,失魂落魄地抱着半篓猪草回家,而爹看到我安然无恙时,眼中分明闪过一丝浓重的失望,那眼神瞬间刺穿了我最后一丝对这个家的幻想。

  而更可怕的是当夜,我突然听见磨刀声在我家院子里响起。

  爹坐在门槛上,就着惨淡的月光,一下又一下的磨着一把镰刀。

  他磨了很久,然后举起镰刀,细细端详着那冰冷的锋芒,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我房间的窗户。

  我缩在窗下,浑身发抖。

  我不知道这把镰刀是不是为我准备的。

  这时,脚步声在门外响起,门锁被轻轻转动,我死死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爹在门外试探了几次,最终低骂了一句,脚步声渐渐远去。

  但我没有放松,借着月光,我看到门缝下隐藏的黑影。

  爹他根本没走!他在等我自己开门!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在极度的恐惧和寒冷中蜷缩了一夜,直到天彻底大亮后,我才鼓起勇气开门下楼,却听到堂屋里传来张清冰冷的声音:“你怎么还没把他解决掉?”

  爹的声音带着焦躁和不耐烦:“别急,昨天那小子差点就死了!可惜那条蛇被人抓了!”

  “能不急吗?你还想不想跟我要孩子了?有他在一天,咱俩的孩子就要不成!你到底行不行,要是不行,我自己动手!”张清的声音像毒蛇的嘶鸣。

  “放心,今天下午,我就亲手弄死那小兔崽子!”爹的声音斩钉截铁,冷漠绝情。

  “好!解决了他,我们就能安心在一起了……”张清的声音带着一丝扭曲的快意。

  我如坠冰窟,再也听不下去,转身想逃,却不小心踢倒了门后的杂物。

  “谁?”爹的怒吼和脚步声瞬间逼近。

  我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后门狂奔。

  我慌不择路,只知道拼命往山上跑,身后是爹穷追不舍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还有那镰刀破开空气的呼啸。

  “小兔崽子,站住!老子宰了你!”爹的咆哮如同野兽,充满了疯狂的杀意。

  山路崎岖,我终究跑不过一个被邪念和杀意驱使的成年男人,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倒在地。

  爹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双眼赤红,脸上是狰狞扭曲的狂怒,手里的镰刀高高举起。

  “爹!不要!我是小磊啊!”我绝望地哭喊。

  回答我的,是镰刀撕裂空气的尖啸。

  我本能地翻滚躲避,冰冷的刀锋擦着我的头皮削过,深深砍进我身旁的泥土里。

  爹一击不中,更加暴怒,他拔出镰刀,像一头失控的疯牛扑了上来。

  他力大无穷,一把将我按倒在地,膝盖死死顶住我的胸口,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死!死!我杀了你!杀了你这碍事的小杂种!杀了你,我就能跟张清……就能……”他疯狂地嘶吼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掐得我眼前发黑,肺部像要炸开。

  死亡的阴影瞬间将我吞噬!

  这时,求生的本能爆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屈起膝盖,朝着爹两腿之间最脆弱的地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去。

  “嗷——!” 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爹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猛地弓起身子,掐着我脖子的手瞬间松开,整个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脸色煞白,额头青筋暴跳。

  我连滚带爬地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转身继续往山上跑。

  身后传来爹痛苦而暴怒的咆哮:“别跑,老子宰了你!”

  他捂着下体,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挥舞着镰刀,状若疯魔。

  我仗着身形瘦小,专往荆棘灌木丛里钻。

  爹气急败坏,咒骂连连。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身后传来。

  我惊恐地回头,只见爹一脚踩空,整个人竟从陡峭的山坡上滚了下去。

  更恐怖的是,在他翻滚的过程中,那把被他紧紧攥在手里的镰刀,随着他身体的翻滚,竟然直直地扎进了他自己的小腹!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灰扑扑的衣襟。

  “爹!” 我惊叫着冲了下去。

  爹仰面躺在一棵树下,脸色灰败,眼神涣散,可瞳孔却比刚刚清亮了许多,他的小腹处一片刺目的猩红,鲜血汩汩地涌出。

  他艰难地抬起手,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嘴唇翕动了两下,最终,那只手无力地垂落下去,眼睛瞪得老大,直直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爹……死了。

  死在了原本准备用来杀死我的镰刀下。

  巨大的悲伤和茫然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抱着爹迅速冰冷的尸体,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天地变色。

  我的家彻底毁了,爷爷,娘,爹……都没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就在我哭得几乎昏厥的时候,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踏着枯枝落叶,停在了我面前。

  我泪眼模糊地抬起头。

  我看到了张清。

  那一幕妖冶的近乎惨烈,夕阳如血,将最后的光涂抹在山坡上,张清就站在那里,逆着光,身影被拉得很长。

  她又穿回了那身衣服——那身初来我家时,让当时的我惊为天人的黑缎子旗袍。

  旗袍在残阳下泛着幽冷的光泽,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高耸的胸脯,纤细得不可思议的腰肢,高开叉处大胆地露出的修长玉腿,在血色余晖下白得晃眼,性感的惊心动魄。

  她脚上那双黑色的尖头细高跟鞋,鞋跟深深陷入松软的泥土里,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张美艳绝伦、却冰冷如霜、毫无血色的脸。

  夕阳的金边勾勒着她妖娆而冷酷的轮廓,像一个从地狱归来的艳鬼。

  她怀里依旧抱着那个黄铜香炉,炉中原本燃着的那柱代表我爹的细香也熄灭了,只剩下一点灰白的残烬,和另外一根早已熄灭的香柱并排而立。

  “死了?”张清走进过来,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爹血肉模糊的尸体,声音像淬了冰,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烦,“真是废物,连个毛孩子都收拾不了!”

  那冰冷的话语像一把刀狠狠捅进我的心脏,所有的悲伤瞬间被滔天的仇恨点燃。

  ——都是她!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是她害死了爷爷!害死了娘!害死了爹!毁了我的一切!

  “啊——我跟你拼了!” 我爆发出凄厉的嘶吼,从地上猛地弹起来,不管不顾地扑向张清,目标正是她那裹在黑缎子旗袍里、线条诱人、此刻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外的光洁小腿。

  我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咬了下去。

  一瞬间,我的牙齿深深嵌入她温软的皮肉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口腔,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流下。

  “呃啊——” 张清猝不及防,痛呼出声。

  她压根没想到我会突然袭击她的腿,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凶光,那张绝美而冷酷的脸因疼痛和暴怒而微微扭曲。

  “该死的小畜生!” 她怒骂着,猛地抬起另一只脚,尖锐的鞋跟狠狠踹在我的肚子上。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窒息,牙齿不由自主地松开。

  下一刻,只见张清对我张开嘴,一股带着奇异甜腥味的黑气扑面而来,猛地钻入我的口鼻!

  我的意识瞬间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Part.7 坏女人要给我打飞机

  当我再度醒来时,已经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了。

  我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里,是我家昏黄摇曳的油灯光晕,以及张清那张在光影下显得格外妖异美艳的脸。

  稍微清醒些后,我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一张坚硬的靠背椅上,动弹不得。

  手臂上传来清晰的刺痛感,低头看去,只见一根细长的皮管深深扎进我的血管,而另一段则连接着爷爷的尸体。

  ——等等,爷爷?!

  我低下头,看见爷爷僵硬的、毫无生气的身体就躺在我旁边的地上,姿势扭曲。

  ——张清居然把我爷爷又挖出来了!

  而且几天过去,他身上居然没有任何腐败,还维持着下葬那天的模样。

  那一瞬间,我感到头皮发麻,恐惧的差点叫出声来。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在那根管子里,一股粘稠的、颜色暗沉得近乎发紫的血液,正顺着那根管子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手臂。

  ——死人血!她在把爷爷的死人血换给我!

  “醒了?”张清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她正蹲在香炉边,小心地点燃一支新的细香插入炉中。

  此刻,香炉里静静燃烧的细香变成了三支:一支寂然无声,顶端焦黑;另一支颜色暗红,如同凝固的血痂;还有一支,就是象征着我的那一支,正幽幽地燃着,青烟笔直向上,凝滞不动,散发出那股让人心神不宁的冷香。

  她站起身,摇曳着向我走来,黑缎子旗袍在油灯下泛着幽冷的光泽,像是毒蛇的鳞片。

  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旗袍下摆因动作绷紧,勾勒出大腿根部饱满诱人的弧线。

  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虽然美得惊心动魄,却带着一种让我骨髓发寒的、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贪婪。她身上那股冷香混合着香炉里诡异的味道,浓烈地包裹着我。

  “别怕,很快就结束了。”她红唇微启,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眼神却冰冷如蛇,“谁让你跟你爷爷隔了一辈呢?没办法,我只能把你身体里的血液都换成他的……”

  她伸出冰凉的手指,沾了点香灰,在我裸露的胸口画着什么,指尖划过皮肤的触感,激起我一阵阵战栗的鸡皮疙瘩。

  她的话什么意思?她在干什么?她为什么要把爷爷的死人血换给我?这到底是什么邪术?!

  我只觉得一股更深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小磊,呵,没想到到头来,我居然要跟你……”张清的手忽然捧起我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半是无奈、半是新奇的诡异笑容,她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像情人的呢喃,又像恶魔的低语,“你要怪就怪你爷爷吧,谁让他这么短命呢,连个种都没给我留下就死了,再找的话时间就来不及了,我只能用你爸代替,结果你爸也死了,现在倒好,就给我剩了一个小屁孩……”

  她刻意顿了顿,指尖顺着我的脖颈一路滑下,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挑逗意味,最终停在了我的胸口上,轻轻点了点,“没办法喽,我只能指望你了……”

  张清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可我愣是听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一定要跟我爷爷生孩子呢?

  还有,她说让我爸代替又是什么意思?

  但是——

  “你休想得逞!”我嘶吼着,拼命扭动身体,试图避开她令人作呕的触碰。

  虽然不清楚她要干什么,但这个坏女人一定不会对我干好事,她害死了我全家,我当然要抗拒到底。

  “休想?”张清像是听到笑话,嘴角勾起一个妖异而残忍的弧度,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巡游,最终定格在我的双腿之间。

  “让我看看……”她突然伸手探入我的裤裆,纤巧的手指直接覆在了我双腿间那团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软肉上。

  “啊!”我惊叫出声,浑身像触电般猛地一颤。

  被异性直接触碰最私密部位的巨大羞耻感和强烈的抗拒感瞬间淹没了我,更何况摸我的还是这个让我无比厌恶的坏女人。

  “滚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拿开你的脏手!”我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她的魔爪,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别动!”她的声音冷了几分,另一只手用力按住了我挣扎的大腿。

  “唔……小了点,不知道现在经不经用?十二岁的话,肾丸应该也快成熟了,可以有精元产生……”

  张清一边摸,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我感觉到她把我的那玩意儿捏了几下,像是在比大小。

  “快放开我!你这妖妇,你要对我做什么!”

  “做什么?”张清居然媚眼如丝的笑了笑说,“当然是有好事便宜你,过段时间你就能尝到女人的滋味了。”

  女人的滋味?

  我闻言立马想起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张清想要跟我上床!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一开始是想要跟我爷爷生孩子,我爷死了之后就换成我爹,现在轮到我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么诡异的想法,执着于要跟我们家人生孩子,可我清楚她一定没安好心,我不能让她得逞。

  张清似乎也意识到了我的抗拒,她忽然妖艳一笑,那只揉摸着我下体的手加大了动作,用一种极其熟练、极其下流的方式揉捏起来,她的手指灵活地拨弄、按压、打着圈儿,指尖带着一种仿佛能点燃欲火的魔力。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和刺激感,如同电流般从那被触碰的地方炸开,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尽管我心中充满了对这个女人的刻骨仇恨和恐惧,尽管我拼命地想要抗拒这种生理上的背叛,但我的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完全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她冰凉而灵巧的手指揉弄下,我裤裆里那团软肉正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迅速变得滚烫而坚硬,像一根烧红的铁杵,顶起了粗糙的裤料,清晰地顶在了她揉捏的手心上。

  “唔……”张清显然也感觉到了掌心的变化,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讶异和淫靡的哼声,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低头看向我的裤裆位置。

  随即,一丝得意又带着邪气的笑容在她唇角漾开。

  “呵……小磊……”她抬起脸,声音又软又媚,“发育得倒是不错……比我想象的要好,这么快就硬成这样了?”

  巨大的屈辱感让我几乎要窒息,我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断她的喉咙。可身体深处涌起的陌生快感却像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脆弱的意志。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脸颊滚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行,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屈服的……

  我可不想承认自己会对这样一个讨厌到极致的毒妇起生理反应,更不想射在她手上。

  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努力想要将目光从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的妖媚脸庞上移开。

  我知道,尽管我厌恶她,但张清的脸蛋、她水润的红唇和媚艳的双眸、还有那被黑旗袍包裹的凹凸有致的曲线身材和她身上的幽香,都诱惑着血气方刚的我,让我难以抵御,我不得不尽力挪开视线,向脚下看去。

  然而,目光一挪,这看到的景象却更加要命。

  张清是蹲在我面前的,因为旗袍开叉很高,我只要稍稍垂眼,就能清晰地看到她旗袍下摆里露出的大片大腿肌肤,白皙、光滑,一直延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边缘。

  而再往下,是那双踩在黑色高跟鞋里的玉足,小巧精致的脚踝,雪白光滑的脚背,还有那并拢的、在浅口鞋里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点点诱人的趾缝……

  这双踏着高跟鞋的美脚,在她出现在我家的第一天就吸引了我的目光,此刻在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情境下,更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清晰的感觉到身体深处那股被点燃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了,胯下那根硬物在她掌心不安分地跳动、胀大,顶端甚至开始渗出一点湿滑粘腻的液体,隔着布料浸润了她的指尖。

  “啧啧,真敏感……”张清显然也感觉到了那点湿意,她轻笑出声,笑声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还有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她的手指动作更加大胆、更加富有技巧性,时而用指腹重重地摩擦顶端,时而又用指甲轻轻刮搔敏感的系带,时而又整个手掌包裹住柱身,快速地上下套弄……

  “不是说很讨厌我吗,怎么变得这么大呀?难不成只是嘴上讨厌,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张清开始了语言攻势,声音妩媚至极,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怕什么,看着我呀!呵,还挺犟,一直低头不会是喜欢看脚吧……行,给你看姐姐的脚……”

  她翘起足尖,纤细的鞋跟点着地,尖尖的鞋头朝我轻佻的扭了扭,动作尽显轻浮。

  “喜欢吗?……想不想进入姐姐的身体,来吧,快来吧!姐姐也想要你,姐姐给你生孩子……”

  张清的嘴里源源不断的吐出各种淫乱的浪语,我被她激的难以自抑,强烈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地冲击着大脑,甚至我的腰都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动,迎合着她手掌的动作,喉咙里溢出无法控制的、细碎而压抑的呻吟。

  我感到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极度的抗拒和汹涌的快感中沉浮,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那灭顶的、从未体验过的巅峰感吞噬!

  就在我濒临崩溃、即将在她手中彻底失守的瞬间——

  那只作恶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

  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极致快感,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骤然剪断,只留下空虚到极致、难受到极点的悬停感,像从悬崖边一脚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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