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刚是被楼下的人声和碗筷碰撞的嘈杂声吵醒的。

盛夏的午后，阳光毒辣得能把柏油路烤化，窗外的蝉鸣像一群得了狂躁症的疯子，嘶叫个不停。他翻了个身，抓起枕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下午三点。宿醉的头痛像有根钢针在太阳穴里搅动，让他烦躁地骂了句“操”。

楼下，他那个不怒自威的警察局长老爸建雄，正用他那标志性的、能让整个局子噤声的洪亮嗓门招呼着什么人。紧接着，是建刚那位刚从特种部队休假回来的亲哥建军，沉闷如擂鼓的应和声。

建家父子三个，又凑在了一起。

建刚趿拉着拖鞋下了楼，客厅里，建雄正襟危坐，一身笔挺的警服还没来得及换下，肩章在灯光下闪着威严的光。他那张四十八岁的脸，被岁月雕刻得棱角分明，眼神锐利得像鹰。哪怕是在家里，那股子生人勿进的气场也丝毫未减。只有在看到小儿子时，那眼神才会稍稍柔和一丁点。

“醒了？过来吃饭。”建雄沉声道，指了指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

“爸，哥。”建刚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一屁股坐在餐桌旁。

建军冲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他比建刚大六岁，二十八岁的年纪，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几乎要撑爆那件紧身的迷彩TT恤。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身上有种拒人千里的冷硬气质，看人的眼神总带着审视。

这顿饭吃得沉闷。建雄习惯性地讲着局里的案子和对未来的期许，建军偶尔应和两句，而建刚则全程低头扒饭，心思根本不在饭桌上。他能感觉到，父亲那道威严的目光时不时会落在他身上，像X光一样，要把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吃完饭，建刚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躺，开始刷手机。他划拉着屏幕，就在一堆花里胡哨的游戏和社交软件图标中，一个从未见过的APP突兀地出现在那里。

那是个纯黑色的图标，中央是一个缓缓旋转的、散发着诡异红光的漩涡，漩涡外围被一圈精致的锁链图案缠绕。没有名字，没有任何说明。

“什么鸡巴玩意儿？病毒？”建刚皱着眉，尝试长按删除。但无论他怎么操作，那个图标都像焊在屏幕上一样，纹丝不动。

好奇心战胜了警惕，他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去。

手机屏幕瞬间暗了下来，接着，一圈圈红色的波纹从屏幕中央扩散开，仿佛水滴落入血池。一个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合成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欢迎使用“支配者”系统，新手引导已启动。】

建刚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声音不是从手机扬-扬声器里发出的，而是直接响彻在他的脑子里！

屏幕上，漩涡缓缓停止旋转，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科技感的、类似全息投影的界面。界面的正中央，是两个栩栩如生的人体3D模型，一个成熟威严，一个健硕阳刚。建刚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他妈的分明就是他爸建雄和他哥建军！

模型做得异常精细，可以360度旋转，甚至可以无限放大。建刚试着放大父亲的模型，他能清晰地看到父亲警服下被肌肉撑起的轮廓，那浓密的胸毛仿佛要破衣而出。他甚至能放大到父亲那双穿着厚重警靴的48码大脚，APP的侧边栏立刻弹出了一行数据：

【目标：建雄】

【脚部状态：被警靴包裹超过8小时，湿度75%，细菌滋生度高，气味指数：7/10（浓烈级）。】

建刚又切换到哥哥的模型，将视角对准他那双穿着军靴的46码大脚。

【目标：建军】

【脚部状态：高强度训练后，湿度90%，真菌活跃度极高，气味指数：9/10（刺鼻级）。】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建刚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种混杂着恐惧和兴奋的诡异感觉从他心底升起。他看到界面的右侧，有一个“心理活动”面板，上面正实时滚动着文字。

【建雄（客厅）：建刚这小子，就知道睡，一点上进心都没有。暑假得让他去局里实习，好好磨练一下。】

【建军（客厅）：爸还是老样子。建刚……还是那么吊儿郎当。】

操！连心里想什么都能知道？建刚感觉自己的后背窜起一股凉气。这玩意儿太邪门了。

就在这时，一个弹窗跳了出来。

【新手任务：初次支配。】

【“支配者”系统检测到，目标的心理防线如同一座堡垒，直接的命令容易引起强烈反抗。建议从最原始、最容易被侵蚀的感官防线——嗅觉入手。】

【选项A：为目标【建雄】植入“对亲属体味的好奇心”基础认知。】

【选项B：放弃任务（警告：放弃任务将受到未知惩罚）。】

建刚盯着屏幕，手指悬在空中，犹豫不决。让那个威严到骨子里的老爸，对自己的体味产生好奇心？这他妈比恐怖片还刺激。可那个“未知惩罚”又让他心里发毛。

几秒钟后，他一咬牙，点下了【选项A】。

【认知植入中……植入成功。请观察目标的心理及行为变化。】

……

客厅里，建雄正端着茶杯，和建军讨论着什么军事新闻。突然，他的话头顿住了，端着茶杯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一个极其荒谬、极其下流的念头，毫无征兆地从他脑海深处冒了出来。

*我儿子建刚……今年二十二了，正是男人味最足的时候吧？他刚打完球回来，那身臭汗，那双穿了一天球鞋的45码大脚……会是什么味道？*

“砰！”

建雄手一抖，茶杯里的水洒了出来，烫得他一个激灵。他猛地回过神，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我他妈的……在想什么东西？”他在心里怒骂自己，感觉一阵反胃。自己可是个警察局长，是个父亲，怎么会有这么肮脏、这么变态的想法？这简直比审讯室里那些最烂的人渣还要恶心！

“爸，你怎么了？”建军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手滑了。”建雄的声音有些干涩，他放下茶杯，起身道：“我上去换身衣服。”

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像个生了锈的机器人。他需要离开这里，需要冷静一下，把那个该死的念头从脑子里赶出去。

他走上楼，经过建刚的房间时，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房门虚掩着，一股混杂着汗味和青春期男生特有的荷尔蒙气息从门缝里飘了出来。这股味道在平时，建雄只会觉得是儿子不讲卫生，可现在，这股味道却像一只无形的手，挠着他的心，让他口干舌燥。

他看到儿子那双刚换下的45码篮球鞋，就随意地扔在门口。那是一双饱经战场的战靴，鞋面上甚至还沾着球场的灰。而鞋口处，那双黑色的篮球袜被胡乱地塞在里面，只露出一小截。

建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他迅速扫了一眼四周，确认没人。然后，他像做贼一样，闪身进了儿子的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那股雄性的味道更浓了。建雄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他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他走到那双鞋前，蹲了下来。他的手在颤抖，犹豫了足足半分钟，最终还是伸了出去，拿起了那双鞋。

鞋子还带着温度。他将那团黑色的袜子从里面抽了出来。

那是一双被汗水和油脂浸泡得油光发亮的臭袜子，已经硬得像一块风干的皮革。袜尖和脚跟处，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已经磨损起球，并黏上了一层灰黑色的、混杂着皮屑的脚泥。

一股醇厚、霸道的臭气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味道，混杂着汗的咸臊、皮革的闷味、以及细菌在温热潮湿环境中肆意发酵后产生的、类似陈年奶酪的浓郁臭味。这股味道蛮横地钻进建雄的鼻腔，呛得他差点流出眼泪。

恶心！变态！

他在心里疯狂地咒骂着自己，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把这玩意儿扔掉，然后去用消毒水洗手。可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在那股强烈的臭气刺激下，他那久未有过反应的胯下，竟然可耻地……慢慢地抬起了头。

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极致羞耻和病态兴奋的电流，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颤抖着，鬼使神差地，将那只散发着恶臭的袜子，缓缓地、坚定地，凑到了自己的鼻子前，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

“轰——”

浓烈百倍的雄性脚臭瞬间灌满了他的肺，也灌满了他的大脑。在那一刻，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羞耻、所有的道德观，都被这股霸道的臭气冲得粉碎。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这致命的“空气”。

他的身体在颤抖，他那根代表着男性尊严的东西，此刻正隔着警裤，硬得像根铁棍，顶出一个尴尬而又羞耻的弧度。

他不知道，在他身后的门缝里，建刚正透过APP的全息视角，面无表情地，欣赏着自己那位威严的父亲，像一条发现了骨头的狗一样，抱着自己的臭袜子，一脸沉醉、一脸迷离地跪在地上……

【叮！】

APP的提示音在建刚脑中响起。

【新手任务完成。】

【目标【建雄】羞耻值+10，服从度+1。】

【奖励：解锁“支配点”系统。支配点可通过收集目标的体液（汗液、尿液、精液等）进行转化。当前支配点：0。】

【下一级功能解锁所需支配点：100。】

建刚关掉手机，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兴奋和残忍的笑容。

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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