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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 九黎諸女獻身報恩,荒淫祭典慶賀新生,《大俠立志傳》同人小說,6

小说:《大俠立志傳》同人小說 2025-09-11 22:02 5hhhhh 1810 ℃

第六節:九黎祭典

字數:8283

 前往九黎部落的山路上,薄霧隨晨風翻湧。山巒層疊間,林木蒼翠如海,遠處依稀傳來祭鼓的低沉節奏。

 唐婉兒端坐在馬背上,懷中抱著身前嬌小的苗彩蝶,兩人同乘一騎。一旁的白雲心獨自騎著一匹青鬃馬,和兩女並肩而行。

 「沒想到,西南那麼快就安定下來了。」婉兒看著沿途的九黎民居,屋舍整齊、炊煙袅袅,心底不免感慨。

 彩蝶偏過頭,唇角微彎:「這可多虧了萬獸山莊的面子,還有某位大小姐親自出手。」

 婉兒微紅著臉,低聲道:「我哪有…」

 雲心聽著二人話語,只是淡淡一笑,沒有插嘴。

 馬蹄聲、笑語聲間,婉兒的思緒卻被不久前的熱鬧景象牽回——

 那是三日前,萬獸山莊終於掃清內外隱患。夜幕初降,山莊張燈結彩,歌舞聲與香酒氣交織在大廳內外。

 來自各地的中原俠士與西南部落使者齊聚一堂,觥籌交錯間,唐太君端坐主位,向所有曾伸出援手的賓客一一道謝,並命人將金銀財寶、珍稀藥材相贈,以表酬謝。

 席間,賓客們或暢飲高歌,或談笑論劍,曾經的劍拔弩張在此刻皆成了杯中笑談。

 當夜宴漸入尾聲,唐太君忽然放下酒盞,聲音壓過鼓樂:「老身今日,還有一事要宣布——」

 全場頓時安靜下來,燭光映照著她威嚴卻安定的神情。

 「自此日起,萬獸山莊由犬子陸劍南接掌事務。另,自今歲起,山莊與西南諸部落將互通往來,友好互助。」

 此言一出,大廳內響起一片驚嘆與歡呼。來自中原的俠士心中明白,這消息一旦傳回去,必將改變西南局勢——而今晚,他們便是最早的見證者。

 ……

 「婉兒姐姐,前面就是我們九黎的市集啦。」彩蝶的聲音將她從回憶中拉回。

 視線所及,山路盡頭是一片熱鬧的集市,帳棚與木樓錯落,商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彩蝶從馬背上靈巧翻下,一手牽著韁繩,笑盈盈地望向婉兒:「走吧,我帶妳到處看看九黎,妳一定會喜歡的。」

 雲心正要插話,卻見一抹熟悉的倩影,自市集彼端款款而來。

 她依舊一身幽紫道袍,衣料精簡,卻將玲瓏有致的曲線隱約勾勒。盤起的烏髮露出白皙脖頸,裙襬隨步搖曳,帶出腰臀間的柔滑弧度;近身時,淡淡幽香中,夾著若有若無的甘甜體香,讓人心底微熱。她的眼神依舊清冷,卻像能穿透人心,令注視者忍不住屏息。

 「絳姑娘,久等了吧。」雲心翻身下馬,語氣溫和。

 婉兒見她是道姑打扮,也下馬行禮,自報姓名。彩蝶卻眨了眨眼,拉著婉兒先行離去:「我們去逛集市,讓他們說話吧。」

 紫煙微微頷首,轉身時袍角劃出優美弧線,淡聲道:「你要的東西準備好了,跟我來。」

 雲心跟在她身後,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背影——道袍下的翹臀在步伐間輕輕擺動,像不經意的勾引,卻又令人移不開眼。

 不久,她帶他走入一間藥房,取出一個封口嚴實的陶罐,遞到他手中:「這是龍蝨,已煉成蠱蟲。交給忘憂,她會知道怎麼用。」

 雲心接過,卻見她轉身回到桌前,埋首翻閱書頁。

 見狀,雲心也不急著離開,反倒搬了張椅子,坐到紫煙對面。

 「絳姑娘之後打算回中原嗎?」雲心試探地問。

 「我要留在這裡研究毒術,至少一年。」她語氣淡淡,眼神仍落在書頁上。

 「毒術?妳師傅從九黎叛逃,應該也教過蠱術吧,怎麼從沒見妳用過?」

 她的指尖忽地一頓,翻頁的聲音停下來。

 「…我不喜歡她。」

 紫煙抬眸,目光中藏著一絲冰冷與厭惡:「雖然她收養我,但只是為了留下成就。從小叫我抓毒蟲,長大後逼我捉活物做試驗。呵……在成年之前,我就能面不改色地,看著毒蟲啃噬牠們的血肉,還要細記反應。」

 說到這裡,她唇角浮起一抹近乎自嘲的笑意,幽香在狹小空間裡似乎更濃,混著藥香,帶著一種莫名的誘惑。

 「她一心煉製毒蠱,所傳多為蠱術,毒術不過順帶。所以,我自反其道而行,棄了蠱術,只專研毒術。」

 雲心靜靜聽著,察覺她冷意下的孤寂。那一刻,他與她的距離,似乎不再止於桌案之間。

 另一邊,彩蝶牽著婉兒閒逛市集。獸骨耳飾、彩羽披肩、用螢草汁染色的飲料在攤位上閃著異域的色澤,樓閣間掛著獸皮旗幡,隨風獵獵作響。

 「……就是這樣,婉兒姐姐,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婉兒猶豫片刻,才道:「確實有一點——為什麼一路上看到的九黎族人,幾乎全是女性?」

 「啊——這個呀。」

 彩蝶拉著她走到一旁,確認附近沒有其他人後,她才緩緩解釋起來。

 ——因為早先苗木黎為了確保權威,反對者通通被殺死,只有貌美女性因為「特殊原因」被關押在地牢中。所以,雖然她成功奪回九黎,但是族內人口銳減,形成如今的狀態。

 彩蝶完後說道:「情況就是這樣。」

 聽完這起憾事,婉兒面露歉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這事。」

 「沒關係。」彩蝶笑了笑,眸底卻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光:「所以我打算舉辦一場祭典,讓族人徹底放下過去,象徵新的開始。不知道婉兒姐姐有沒有興趣旁觀?」

 「祭典?好哇,那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

 ……

 此刻的婉兒並未察覺,那彩蝶暗藏在心中的計畫,還有這場祭典將如何「安撫」無數九黎女子,而她,又將在這場祭典中,獲得什麼領悟。

 滿月之夜,九黎祭壇。

 一名白髮幼女靜立於祭壇中央,頭戴雙角帽冠,銀珠簇擁環繞,自額前垂下數條銀鏈,行間輕晃、聲若風鈴。

 她身上的深藍短袍裁剪奇特,裙襬僅及膝上,邊緣綴有銀線流蘇,走動間若水波曳動。上身衣料緊貼肌膚,薄如蟬翼,月光下微微映出胸脯微弧。短袖只覆至半臂,露出的雪膚細嫩如玉,與腕間閃爍的銀鐲相映生輝。

 胸前銀鏈層疊錯落,紋飾繁複,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彼此交錯。袍側隱約勾勒出稚嫩的腰線與起伏,那是少女尚未全開的身姿,卻早已擁有引人想入非非的輪廓。

 白髮在身後披散,月光之下泛出冷冷銀光,配上銀飾閃爍與服飾光澤,身上織就的華彩,宛如部族傳說中降世的神女,神秘、純潔,卻又令人忍不住想一窺聖潔之下的誘人胴體。

 彩蝶抬眸,聲音稚嫩卻帶著某種牽引人心的韻味:「諸位,歷經困頓,我們終於再次迎來和平!」

 她的目光緩緩掠過人群,在雲心、婉兒、紫煙三人身上輕停片刻,隨即繼續道:「這三位中原來客,助我九黎重獲安寧。作為聖女,我特邀他們共賞祭典——還請族人獻上最完美的表演。」

 她拿一支名為「冷滄浪」的鋼簫,尾端系和田珠作為點綴,乃歷代聖女在儀式上演奏所用。

 簫聲一起,悠長低迴,似山間夜風初起。

 隨著第一段旋律,祭壇下走出一排青澀少女——短襦短裙,獸牙串掛於細腰,裸足綁著細鈴,輕踏間叮噹作響。她們眼神羞怯,卻掩不住體態的靈巧輕盈。旋身時裙角飛揚,偶露潔白大腿和纖細柳腰。

 隨後,簫聲一轉,低音漸沉、節奏放緩,踏步如鼓點般壓進人心。

 接替少女的,是一群豐乳肥臀的熟婦——長裙開衩至腰,貼身短袍被飽滿雙峰撐起,露出白膩腰腹。每一次腰胯擺動,都牽動沉甸甸的玉乳微顫,還有裙衩間的渾圓翹臀時隱時現。

 第三段簫聲驟然輕快,帶著狩獵般的銳利節奏。

 從祭壇另一側衝入的是幾名英氣女子——短上衣露出緊實小腹與刀刻般的腰線,腰間掛著皮甲片與骨刀,腿纏細繩至膝。她們的舞姿凌厲,劈腿、旋身間力量感十足,卻在轉腰收勢時,腰肢柔韌如柳,帶出剛猛與柔軟的對比。

 最後,簫聲低沉而綿長,帶著一絲曖昧的顫音。

 從簫音的深處,緩緩走出一組蒙面女子——全身黑紗半透,月光下,透出若隱若現的乳峰與腰臀,腳步輕得幾乎沒有聲響。她們的舞姿是最慢的,轉腰、擺臀、低身、昂首,每一動,都似隔著薄紗挑逗觀者。

 四種舞者依次上場,在月色與簫聲中,逐漸佔滿整個祭壇。

 當最後一聲簫音收斂,所有舞者同時後退,分列兩側,讓出一條直通祭壇中央的通道。

 雲心見狀,尚在疑惑之際,卻感覺手腕被一股幽氣輕攏。

 紫煙立在他身旁,幽眸含光,語氣雖冷,卻帶著莫名親密:「跟我來。」

 她轉身領路,道袍下那翹臀隨步搖曳,腰線隨呼吸輕顫,卻比祭壇上的舞者更能牽動人心。

 當兩人走到彩蝶身邊時,她緩緩取出一枚印璽,晶瑩月光映照下,刻紋如蛟龍盤繞。

 「此乃社稷之印。」她聲音清晰傳遍祭壇:「為感謝白公子大恩,特將此印贈與白雲心。並自今日起,持此印者可號令九黎一族。」

 彩蝶將印璽交給雲心,而後唇角緩緩勾起,繼續宣告:「另外,作為聖女,我宣告——今夜祭典,白雲心可隨意寵幸、播種族內任何女子。」

 此言一出,早先上台的舞女們紛紛跪伏在地,齊聲喊道:「吾等任由白公子享用!」

 此刻,所有女子都高高翹起臀部,宛若發情的雌獸,無比渴求雄性的精種。而位於祭壇下的婉兒,此刻更是瞧得無比清楚,這些女子竟然都沒有穿褻褲。

 她愣在席間,心口微顫——她本以為,這只是一次和平與感謝的慶典,然而,見到這些舞者的模樣,她忽然意識到,今夜的祭典,或許不只如此。

 她看著第一位女子起身——那是她下午才在市集遇見的織娘阿寧。

 平日裡,阿寧總是身著樸素長裙,微笑時露出小虎牙,話語間帶著九黎人特有的淳樸與親切。

 可此刻,她卻伏身在雲心面前,雙頰潮紅如醉,眼神濡濕而渴切。當雲心扶她轉過身,厚實的掌心覆在她腰間,腰胯一送——

 「呃…啊…」伴隨那「啪啪啪」的交合聲,阿寧的聲線像是被什麼擊碎,斷成一節節酥麻的顫音,傳進婉兒耳中,令她心弦一抖。

 婉兒屏住呼吸,看著那曾為她縫補裙擺的女子,在男子懷中像柔藤般任意擺弄,還在高潮時展現放蕩的下流笑顏。

 『怎、怎麼會…她怎麼會露出這副表情?』

 未等這位大家閨秀想出答案,下一位女子緊接著纏上雲心。

 那是一名沉默寡言的女獵手,婉兒剛來不久時,想了解西南部落平時的生計,曾跟著她一同外出狩獵,在對方指點下學到不少。

 然而,素來冷漠的她,卻在雲心面前跪伏獻媚,被壓在地上狠狠肏幹。每一次深頂,肌肉緊實的小腹就微微收縮,雙乳隨之蕩出弧線。她仰首呻吟的瞬間,眉眼間再無昔日的凌厲,取而代之的是柔得能滴水的春意。

 『為什麼…在白公子面前,她們都變成這樣…』

 疑惑和不解在婉兒心中蔓延,同時,也有一種潛藏許久的本能逐漸浮現…

 在這本能催使下,她手指緊抓裙角,目不轉睛地看著下一位女子。而那人,正是平日被族人敬稱為「雅姑」的少婦——她熟知族內儀禮,且談吐得體,教人尊敬。

 可如今,她被雲心按在地上,長裙翻卷至腰,沉甸甸的雪乳隨衝撞而顫蕩,乳尖硬得像要刺破薄布,嘴角漾著既羞且喜的笑意,仿佛甘願將尊嚴換作肉體的臣服。

 看著認識的女性們,紛紛被幹得露出下流神情,婉兒感覺喉嚨有些乾,舌尖不由自主地抵著上顎。

 胸腔裡像塞了一團熱雲,隨著每一聲喘息向下沉去,壓到小腹深處,化成細密而灼熱的脈動。

 她原以為這樣的場景會讓自己反感,然而不知為何,雙腿間卻傳來一股薄薄的濕意,裙下的肌膚因微汗而黏貼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那片蜜肉微微抽動。

 她忽然想起——在萬獸山莊時,雲心背著自己翻越山林,那溫熱的胸膛與穩定的氣息;又或者,被他抱在懷裡躲避敵人時,耳邊傳來的心跳與汗水的氣味……那股氣息,像極了她在照料猛獸時,群體中最強壯雄獸散發的獨特氣味,總能讓雌性不自覺地接近、依賴。

 『不…不可能…』

 她垂下眼,呼吸有些亂,心跳急促得像要從鎖骨下跳出來。

 她是人,受過禮教,怎能因為一個男人的氣味就——

 忽然,身旁傳來輕巧的腳步聲。婉兒抬眼,正見早先在祭壇上主持的白髮聖女,靜靜站在自己身旁。

 彩蝶靠近她,銀飾垂鏈隨之輕晃,發出風鈴般的聲響:「婉兒姐姐,妳覺得…她們很幸福吧?」

 那聲音像是羽毛輕撩耳蝸,令婉兒後頸的細汗瞬間立起。她喉間滾動,卻沒能立刻說話。

 彩蝶的唇角微微上翹,眼神溫柔卻帶著一絲深意:「我們九黎人…向來尊重本能。妳看——這是她們自己的選擇,因為她們知道,能如此強大的雄性寵幸,是榮耀,也是快樂。」

 話音落下,她的指尖輕輕覆在婉兒的手背,溫度恰到好處,像是在替那份混亂尋找一個合理的歸處。

 婉兒的呼吸微亂,耳邊的呻吟與交合聲,仿佛全被彩蝶的語調揉進心底,讓那份羞與熱,變得…似乎並非錯事。

 就這樣,彩蝶坐在婉兒身旁,一同欣賞這場「祭典」。直到台上諸女全數被中出,倒在地上昏睡後,這名白髮幼女才放開婉兒的手,側頭向她說道:「婉兒姐姐,要是認不清自己的本心,可是會錯失良緣喔。」

 說完,彩蝶起身準備走向祭壇,而婉兒在這時叫住她:「彩蝶,妳難道要…」

 「別看我這樣,我可是成年囉。」彩蝶回眸一笑:「婉兒姐姐,就好好看著,讓我教妳…什麼叫做成年女性該做的事。」

 話音一落,她抬步走向祭壇,銀飾隨步搖晃,清脆叮鈴聲漸漸沒入祭壇上翻湧的熱息之中。

 此時,雲心方才收功完畢,正吐納著剛才眾女獻上的精純真氣,胸腔起伏間,熱息在夜色裡緩緩散開。忽聞一陣清脆的叮鈴聲,由遠而近,像是月色下的山泉順著銀石流淌,勾動人心。

 他抬眼,就見一抹白髮銀鏈、衣袂如水的纖影躍到供桌上。滿月在她的髮尖和銀飾上落下一圈冷光,將那張媚態初顯的稚顏,映得如傳說中的神女。然而她唇角那抹淺笑,卻不屬於任何仙靈,而是徹底屬於人間的嫵媚與引誘。

 她的聲音清脆卻柔滑,像軟羽撩過耳畔:「我送上的大禮,白哥哥可還滿意?」

 雲心怔住了一瞬,胸口的氣息似被撩開,燙得心頭一跳。

 彩蝶見他沉默,腳尖微勾,裙襬輕晃,銀飾叮鈴聲與她的眸光一同落下:「自從奪回九黎後,你就一直不來肏人家,這是為什麼呀?」

 雲心喉結微動,低聲道:「妳已經不用灌精,也能自由行動了。」

 「哎呀…白哥哥,就是這點不行。」她輕歎一聲,語氣裡既嗔且媚:「之前每天把人家插得後庭開花,小腹天天裝滿陽精,結果突然就不做……害我還以為被嫌棄了呢。」

 話音未落,指尖捏住裙角,緩緩抬起雙手。那裁剪獨特的短袍被她一寸寸掀起,先是露出細白的大腿,肌膚在月光下泛著柔潤光澤,接著是一線緊閉卻濕意盈盈的蜜縫,無毛的稚嫩肌膚像上好的白玉,被月色鍍上冷白的暈,卻掩不住其中氤氳的熱與濕。

 她忽地神情肅穆,聲音清亮傳遍祭壇:「我宣布——作為九黎聖女,我將在此獻上我的處女,為這得來不易的和平,獻上祝福。」

 宣告落下,她的表情驟然柔和,像小女孩般抿唇一笑:「那麼,白哥哥…今夜要接受播種的族人,這裡還有一個喔~」

 雲心沒有言語,只是身下怒脹的陽具微微一顫,像是對她的回應。他邁步上前,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氣息,像野獸逼近獵物。

 彩蝶被他逼近時的氣息包圍,那股雄性特有的炙熱與壓迫,讓她的雙膝微顫,淫水早已沿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滴落到神聖的供桌上,濺起淫靡的水花。

 她主動仰身躺下,白皙的雙腿緩緩分開,像奉上的祭品。此刻,她不再是九黎的聖女,而是一頭在雄獸面前主動伏低的雌獸。

 雲心俯下身,目光沿著她的腹線滑落,注視著那緊緻微顫的幼穴。縫口細小得幾乎容不下一指,卻因濕潤而晶亮,透明的淫液在月光下閃著光,沿供桌邊緣滴下,落地時發出細不可聞的聲響。

 他的手掌從她膝窩沿著細膩的大腿滑上,覆在那片溫熱濕潤之上。指尖輕壓,穴口猛地一縮,溢出的蜜液像是等候多時的甘泉,瞬間浸濕了整個掌心。

 「小彩蝶,妳早就計畫好吧?」他低聲問,指尖在她花瓣間撩動,帶出細碎的顫音。

 「居然不事先跟我講,萬一我在萬獸山莊的大小姐面前出糗,妳該怎麼賠我呀?」

 彩蝶喘息間勾唇,銀飾在她的呼吸中微顫,眸中夾著聖潔與炙熱:「那就肏死我…把我當成白哥哥的肉便器…」

 這聲稚嫩卻下流的挑釁,讓雲心的理智線瞬間繃斷。他握著怒脹的陽具,龜頭抵住濕熱的花口,緩緩壓入。

 「呀啊——!」

 伴隨一聲尖細的淫叫,幼女的緊穴被硬生生撐開,鮮紅混著愛液,迅速潤濕陽具。彩蝶全身繃緊,指尖深深嵌入他肌膚,眉眼間卻溢出一絲陶醉的笑意。

 陽具繼續深入,每一分推進,都讓她的穴道本能地收緊,像要牢牢纏住闖入的巨物。直至龜頭觸及花心,她的呼吸猛地停頓——雙目上翻,唇間逸出一聲失魂的輕喊,銀飾被震得叮鈴作響。

 雲心感到那細小的子宮口正微微顫動,像是渴望被敲擊撞開,不過…

 「彩蝶呀,妳這小穴雖緊,但只是插進一半就到底了,這樣怎麼當個合格的肉便器啊?」

 他將龜頭抵著花心研磨,調侃起彩蝶的身形。隨後他準備拔出肉棒,狠狠杵開她的子宮時,龜頭卻突然被一股強勁的吸力吸住。

 「這是——!」

 雲心定睛一看,彩蝶的小腹浮現出一道淫紋,穴內層層肉摺宛如活過來一般,猛地吸住他的肉棒,子宮口更是傳來一股驚人的吸力,猛地將肉棒吞至根部。

 彩蝶媚笑著說道:「這、這樣如何…能當白哥哥的肉便器了嗎?」

 雲心悶哼一聲,雙手扶住她的腰,緩緩抽出陽具。柱身上彷若有活物爬行,深處的吸力更像是在舔弄龜頭,渴求濃熱陽精射入體內。

 「這、這樣…如何?」彩蝶帶著顫音輕笑,聲中既有嬌媚也有驕傲,「白哥哥…不把人家的子宮灌滿,可別想走哦…」

 肉體的碰撞聲在空曠祭壇中清晰迴盪,每一次抽送都被那媚穴死死絞住,像是陷進萬蠱洞內,越動越緊、越陷越深。

 她的銀飾隨著衝撞不斷作響,乳尖因刺激而繃硬,被薄如蟬翼的衣料摩擦得愈發敏感。蜜穴內的吸力隨高潮逼近而愈加猛烈,將陽具牢牢裹住,彷彿要將他的卵蛋一同吞進去。

 「啊、啊啊——!白哥哥…還要、還要呀——!」

 彩蝶的雙腿纏上他的腰,細小的身軀在供桌上被反覆衝擊得顫動,銀飾叮鈴作響,與她破碎的呻吟交織成最放蕩的樂音。

 她的手指緊緊抓著他的肩膀,指甲陷入肌肉中,卻像是怕他抽離般更用力地拉近彼此。

 「嗯啊——好深…白哥哥…要、要在裡面…」

 她的語調已不再是聖女的宣告,而是雌性的懇求。

 終於,在一陣強烈的顫抖中,她的穴道猛然收縮到極致,與雲心同時達到快感的頂端。

 「咿呀呀啊啊啊——!」

 濃熱的陽精射入子宮,燙得彩蝶發出高亢浪叫。然而,雖然她露出一副翻白吐舌的騷浪神顏,但腹上淫紋仍未消散,像是在訴說著——我還沒滿足,繼續中出我吧!

 ……

 數不清究竟中出幾次,只知道,直到彩蝶的小腹微微隆起,淫紋才緩緩消退。

 她癱倒在供桌上,臉上泛著餘韻後的恍惚與滿足,雙腿無力地張開著,穴口溢出的混濁精液順著大腿根蜿蜒而下,沿著桌面形成一道曖昧的水痕。

 此時,祭壇邊緣傳來輕緩的腳步聲。

 紫煙緩步走近,幽香先一步籠住雲心,那是不同於彩蝶的純潔芬芳,帶著冰玉般的清冽與誘惑。

 她掃了彩蝶一眼,聲線如寒玉輕敲:「做得不錯。」

 她抬手,將桌上備好的筆墨推到雲心面前,吩咐他在彩蝶雪白的臀瓣上工整寫下「九黎聖女」四字,再按上社稷之印。

 鮮紅的印記在白膚上格外鮮明,紫煙這才抬眸,語調清冷:「這是她以聖女之名核可的用途,只要你這樣做,就能冊封他人在九黎的職位。」

 說完,她解下腰帶,動作不急不緩,仿佛在享受掌控視線的快感。腰帶滑落,道袍如水般敞開——裡頭一絲不掛,冰肌玉膚、豐乳肥臀,在月色的照耀下,一瞬間壓過了彩蝶的存在感。

 「我之後要留在九黎——」她微微俯身,指尖勾起雲心的下巴,幽眸深處暗潮翻湧,「不知道你…打算給我什麼職位呢?」

 月光下,紫煙的道袍已完全敞開,膚白勝雪,冷豔的眉眼映著月色,宛如高嶺之花,卻散發著能讓人心神淪陷的幽香。

 她緩緩坐上方才彩蝶被播種的供桌,雙膝微分,聲音依舊冷冽:「彩蝶得償所願…現在,輪到我了。」

 雲心的目光自她裸露的腳踝一路攀升——腿根的弧度飽滿而柔韌,腹線平滑如雪坡,一對玉乳在月光下泛著淡淡光澤,乳尖則因心緒微脹,透著誘人的粉紅。

 他跨步上前,雙手托住她的膝彎,將她的雙腿推得更開。那緊閉的幽處已然泛潮,沒有彩蝶的稚嫩,卻有著成熟女人的熟韻。

 「看夠了,就快插進來吧。」

 紫煙清冷的語氣,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一縷淡淡幽香自她肌膚間飄出,帶著些許藥草清香,卻夾著一絲甜意,像是深山密林中綻放的奇花,勾人卻不張揚。

 雲心鼻息微動,心底泛起一種說不清的感覺。但他未有多想,只是順從著本能,想將這冷豔道姑徹底征服。

 龜頭頂開緊緻花瓣、緩緩沒入,穴道像絲絹束索般收縮,緊得幾乎要將他切斷。紫煙眉心微蹙,唇間吐出一聲未忍住的嬌吟。

 肉棒一次次深擊,她的腰線不自覺地後拱,雙乳隨之顫蕩,乳尖漲硬到幾乎泛紅。每一次深插,都似從她體內逼出更多的香意,帶著曖昧的熱度沿鼻息滲入肺腑。

 雲心原本穩定的呼吸漸漸急促,下腹像被溫熱的浪潮一層層拍打,真氣不由自主地朝陽具湧去,硬度迅速脹到令皮膚微微發麻。他心頭一震,這才意識到——這香味有問題。

 「這是——」他剛要開口,胸口便一悶,心跳急促得像戰鼓,耳中嗡嗡作響,手腳微顫,卻又被那股熱流推著,更加渴望衝入她的身體。

 紫煙唇角勾起,將他攬近,讓他的面頰緊貼自己飽滿的雪乳,聲音低啞而帶著淡淡顫意:「感覺到了吧?我的毒功…可是更進一步了,就算是你,一個不慎也得中招。」

 她的指尖在他後頸輕勾,語聲更低:「解法很簡單——讓我高潮,乳汁自然流出…你喝了,就能壓下毒性。但要是晚了…呵呵…」

 在幽香和媚毒的影響下,理智被徹底推翻。雲心猛地將她壓在供桌上,肉棒狂抽猛送、直搗花心,但胸口的悶熱越來越盛,恨不得將這股熱流全數射進這冷豔道姑體內。

 幽香愈發濃郁,帶著體溫的甜膩,與她穴中滑膩的汁液混合,讓雲心越抽送越上癮。

 隨著一次次捅擊子宮口,紫煙腰背微弓,雙手死死抱緊他,聲音從喉間洩出,帶著難掩的顫媚:「再、再深一點…啊啊——!」

 她的聲音終於破了冷意,染上濃濃媚色。當龜頭一次猛頂花心,她渾身抽搐,玉乳猛地一顫,兩道乳白汁液從乳尖噴湧而出,帶著熱度與甜香灑在雲心臉上。

 在本能驅使下,他貪婪地吸吮乳珠,飲下那能平息狂亂的乳汁。入口時甘甜如蜂蜜,尾韻卻帶著雪泉般的清涼,沿喉滑下,瞬間鎮壓了胸腔翻湧的狂熱。

 紫煙癱在供桌上,乳汁仍斷斷續續地流著,乳尖因吮吸而變得通紅。然而,尚未等他平復,那幽香忽地一轉——甜香驟盛,藥韻卻化作辛辣,如細火灼燒鼻腔。

 「這…又是…」

 紫煙媚眼半睜,聲線低啞:「我這毒功,可不只一種毒呢…想要解藥,只能再讓我…產乳一次…」

 話音未落,他已反手扣住她的腰,猛力抽送。那緊穴被劇烈衝擊得水聲四溢,淫液沿大腿內側滴落供桌邊緣,與撞擊聲交織成淫靡樂章。

 紫煙被幹得腰腿狂顫,銀牙緊咬紅唇,終於又一次被頂到子宮深處時,嬌軀全然繃緊——乳尖再次猛噴香乳,比先前更急更遠,熱流濺在雲心胸膛、唇舌與指縫之間。

 這次的乳汁帶著辛辣藥韻,入口先是刺痛味蕾,旋即化作流竄全身的酥麻,讓肌肉不自覺地顫動。

 ……

 不知過了多久,紫煙的腰肢早已軟得如水,額間沾著細汗,神情放蕩中透著倦意,終於沉沉昏睡過去。

 雲心俯視著她,手掌覆在她微抬的臀瓣上,感受那餘溫與水嫩。豐乳上殘留著自己的唾液與牙痕,雙腿間溢出的精液沿供桌邊緣緩緩滴落,成為他征服的印記。

 他提筆,在那豐潤雪臀上工整寫下「九黎客卿」四字,筆鋒劃過時,肌膚微微顫抖。隨後取出社稷之印,重重蓋下——鮮紅與墨色交映,在白膚上,宛如永不磨滅的佔有烙印。

 供桌上,彩蝶與紫煙皆已沉沉昏去——一個唇角仍掛著高潮後的騷浪微笑,另一個胸前溢著淡淡香乳,乳尖因方才的吸吮而透紅。乳汁與精液交織成黏稠的水痕,沿著供桌邊緣蜿蜒滴落,濺在石板上,與空氣中縈繞不散的幽香、淫靡氣息混成一片。

 雲心深吸一口氣,調勻胸口仍未褪盡的灼熱後,才將凌亂的衣衫一一穿好。走下祭壇時,餘光仍能瞥見月色下兩女交疊的酥軟身影。

 他的視線落在席間那抹熟悉的倩影——婉兒端坐於最前排,背脊依舊筆直,卻掩不住雙頰紅透如霞。她的睫毛微顫,像在極力抑制視線的游移,然而目光落在他身上時,眼底卻沒有方才他擔心的驚懼。

 雲心在她身側停下,低聲道:「剛才的事——」

 婉兒卻搖了搖頭,聲音雖略顫,卻出奇平靜:「我明白…彩蝶剛剛跟我說過,這是九黎的風俗。只是…親眼看到,還是覺得…很震撼。」

 她的指尖緊緊捏著膝上的裙角,指節微白,似乎在壓抑著什麼念頭。稍作停頓,她抬眸看向他,眼神中透著一絲小心翼翼的光:「白公子,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我最初來西南,只是想取一種蠱蟲罷了。」雲心回道:「雖然歷經不少波折,好在有達成目標,現在也該回中原了。」

 婉兒愣了愣,隨即眸中泛起光彩,唇邊綻出一抹真心的笑:「那…可不可以帶上我?我想和你一起走走看看…」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期待,也隱隱透著害怕被落下的惶然。雲心望著她,心頭微動,似乎看到了她眼底暗藏的情緒波光。

 ——在這場祭典開始前,誰都想不到,萬獸山莊的明珠會靜坐在此,從頭到尾看完這場荒淫至極的播種儀式。

 然而,她不僅沒有退避,反而在彩蝶的低語開導,還有悄然滋長的本能催化下,將某種情感深深埋進了心底。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當她與雲心一同遊歷,走過更遠的山河、經歷更多的際遇後——

 這位素以端莊聞名的大小姐,會在月色與情欲交融的夜裡,親手解開自己的衣裳,獻上自己靜養閨中多年的淫熟嬌軀;她會在他的注視下,紅著臉將雙腿緩緩分開,靜待對方用那巨物為自己開苞——那一刻,她心底積壓已久的渴望,想必會化為潮水般的低吟與顫鳴,直到徹底淪陷於歡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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