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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裂霄篇,神魔陷落传,2

小说:神魔陷落传神魔陷落传 2025-09-11 22:02 5hhhhh 6740 ℃

“吼!!!”猪妖又惊又怒,眼中凶光暴涨!它抡起另一只粗壮的蹄爪,裹挟着腥风,狠狠砸在裂霄毫无防备的后颈上!这一下势大力沉,带着骨头碎裂般的闷响!

裂霄眼前骤然一黑,所有的挣扎如同被抽掉了筋骨,瞬间瘫软下去,头颅无力地撞在地面,意识陷入一片混沌的嗡鸣。

猪妖喘着粗气,不敢再耽搁。它用膝盖死死顶住裂霄的腰眼,防止他再次暴起,动作飞快地将他的两只手腕在背后紧紧交叉!粗糙坚韧、浸染过污秽的兽筋绳索被它用尽全力勒紧,深深嵌入裂霄的手腕皮肉,甚至能听到骨骼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它疯狂地在手腕关节和上臂处缠绕、打上死结,确保这双曾撕裂神魔的手臂彻底沦为废物。

“呼…呼…”裂霄的意识在剧痛和眩晕的深渊边缘漂浮,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反剪双臂的钻心痛苦。

猪妖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兴奋。它伸出蹄爪,抓住裂霄一条结实的大腿,猛地向外掰开!裂霄身体本能地绷紧抵抗。

“软!下去!”猪妖不耐烦地低吼,另一只蹄爪的尖锐指甲狠狠掐进裂霄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软肉,用力一拧!

“唔——!”剧痛让裂霄身体剧烈一颤,大腿肌肉瞬间痉挛,抵抗之力消散。猪妖立刻趁机将他的双腿大大拉开,让他勃起的阳具被几根草绳捆绑着一直保持充血的形态,然后将他摆成一个极度屈辱的姿态。即使意识模糊,裂霄的身体也因为这姿态而微微发抖,灵魂深处残留的怒火无声燃烧。

接着,猪妖从肮脏的皮袋里,掏出了它的“驯服工具”——一根惨白兽骨打磨成的巨大锥形体,布满狰狞倒刺的肛塞,根部连着粗粝的兽筋绳,散发着令人作呕的不祥气息。

“不…!”裂霄似乎感应到极致的威胁,发出模糊虚弱的嘶吼,徒劳地扭动身体,但被反剪捆死的手臂和沉重的压制让他如同砧板上的鱼肉。

猪妖狞笑着,用蹄爪粗暴地掰开裂霄紧致的臀瓣,将那冰冷、粗糙、布满倒刺的恐怖骨锥,对准了他紧闭的入口!

“呃呜——!!!”

一声非人的、凄厉到撕裂灵魂的惨嚎骤然爆发!

那异物被猪妖用尽全身蛮力,狠狠捅入!难以想象的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瞬间贯穿裂霄的脊椎和大脑!他眼球暴突,颈侧血管如蚯蚓般根根凸起,身体像被电击般疯狂弹动、抽搐!鲜血瞬间染红了惨白的倒刺!猪妖死死压住他剧烈痉挛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将那刑具深深楔入到底,只留下连着绳索的根部露在外面。倒刺刮擦撕裂内壁的持续剧痛,让裂霄眼前的世界只剩下血红和黑暗。

猪妖并未停手。它将裂霄被强行拉开的大腿粗暴地并拢回来,然后用同样的污秽兽筋绳,死死捆住他的膝关节上方和脚踝!绳索深深陷入皮肉,勒得发紫,将他的双腿牢牢固定成笔直并拢的姿态。这个动作,让后庭内那根深埋的倒刺骨锥带来的胀痛和撕裂感,瞬间被放大到极致!尖锐的痛苦让裂霄抽搐得更加剧烈,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绝望气音。

最后,猪妖掏出一个锈迹斑斑、带着锋利弯钩的铁环——鼻吊钩。它毫不留情地捏开裂霄的鼻孔,将那冰冷的弯钩狠狠刺穿了他的鼻中隔软骨!

“呜——!!!”裂霄痛得浑身痉挛,屈辱和剧痛的泪水混合着鼻血汹涌而出。

猪妖将连接鼻钩的绳索,用力向后上方拉扯!裂霄的头颅被这股蛮力强行拽得高高昂起,脖颈拉伸出濒临断裂的弧度。然后,它残忍地将这根绳索,与捆住裂霄双脚大拇指的那根绳索粗暴地连接、收紧!

闭环完成!

裂霄的身体被强制扭曲成一个极度痛苦和屈辱的弓形:头颅被鼻钩绳索死命向后上方拉扯,被迫高扬;反剪捆死的双臂和并拢捆紧的双腿让他身体无法弯曲,只能痛苦地向后反弓,腰腹肌肉绷紧如即将断裂的弓弦;双腿并拢伸直,脚趾被捆;胯下的阳具被捆绑着,被迫一直保持勃起;而后庭内那根深埋的倒刺肛塞,则随着身体的弓起和双腿的紧绷,更深、更狠地楔入脆弱的内部,带来持续不断的、令人崩溃的撕裂剧痛!他像一件被强行扭曲、绷紧到极限的刑具,除了从喉咙深处挤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呜咽和剧烈到抽搐的喘息,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成了奢望。

猪妖满意地哼唧着,绿豆眼中闪烁着残忍的戏谑。它抬起肮脏的蹄子,狠狠踢在裂霄因极致痛苦与抗拒而剧烈颤抖、紧绷如石的臀部上。

"唔!"裂霄的身体猛地一弹,被束缚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猪妖毫不理会他的痛苦,粗鲁地扯下自己那条散发着浓烈恶臭、沾满陈年污垢和油脂、几乎板结的裘裤。那臭味瞬间在狭小的洞穴里弥漫开来,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连空气都变得粘稠窒息。猪妖狞笑着,用这条污秽不堪的"刑具",粗暴地、紧紧地蒙住了裂霄的口鼻,又在外面缠绕了几圈,死死打了个死结,确保他无法挣脱,只能被迫吸入这源于它自身的、令人作呕的气息。最后,它又用另一块同样散发着恶臭的破布,强行塞进裂霄的口中,并用布条勒紧固定。

"哼!让你这几日,好好…感受感受俺老猪的味道!"猪妖得意地拍了拍裂霄被蒙住的、只能发出微弱呜咽声的脸颊,"给俺老实待着!等俺回来,嘿嘿!"

说完,它看也不看地上那剧烈扭动、如同离水之鱼般挣扎的身影,哼着小调,晃着肥硕的身躯,径直离开了洞穴,留下裂霄独自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与恶臭地狱。

一连数日,猪妖都没有回来。

洞穴里,只有死寂,以及那被裘裤和口塞牢牢封锁、却无时无刻不在疯狂侵蚀裂霄感官的、浓烈到令人疯狂的恶臭。这气味不再是外部的刺激,它仿佛变成了粘稠的毒液,强行灌入他的肺腑,渗透他的皮肤,钻入他的骨髓,甚至开始扭曲他残存的意识。每一次被迫的呼吸,都是对灵魂最深处的酷刑。

最初几天,裂霄还能挣扎。被捆缚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在地面疯狂地扭动、翻滚、撞击岩壁,试图磨断绳索,蹭掉那致命的束缚。喉咙里发出沉闷如野兽濒死的咆哮,那是他天将之魂最后的悲鸣与不屈。

每当挣扎的幅度过大时,洞穴外总会适时响起沉重的脚步声。猪妖回来了,或者它根本没走远。它不会多言,只是带着厌烦和一丝暴戾,狠狠踹上裂霄几脚,精准地踢在柔软的腹部或脆弱的肋骨处。要是甚至一脚踢在他的阳具上,让他的勃起的阳具不断乱甩,喷出汁液却无法释放。

"呃!"剧痛让裂霄蜷缩,挣扎被迫中断。

"老实点!吵死了!"猪妖骂骂咧咧,朝塞住他口鼻的裘裤撒尿,让尿液浸满他的口鼻,看他浑身抽搐的样子,又或者只是再踹一脚,便再次离开。

挣扎…剧痛…中断…再挣扎…再被暴力镇压…周而复始。

时间在绝对的黑暗与恶臭中失去了意义。裂霄残存的意志,如同被投入磨盘的谷物,被这无休止的感官剥夺、精神污染和肉体折磨一点点碾碎、磨灭。每一次挣扎耗费的力气都更大,而恢复的时间却越来越长。那烙印的力量,在绝对的感官剥夺下,似乎找到了最肥沃的土壤,疯狂地滋长,侵蚀着他仅存的清明。恶臭不再是单纯的厌恶,它开始与烙印的奴役意志融合,变成一种扭曲的、令人作呕的..熟悉感?甚至是...某种病态的依赖源头?到了第七八天,裂霄的挣扎已经变得微弱而机械。他不再有力气翻滚撞击,只是偶尔身体会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乳头不断流出汁水,而胯下的阳具已经被捆得发紫,如同离水的鱼最后的弹动。喉咙里的呜咽声也变得细弱游丝,充满了绝望的麻木。被裘裤覆盖的口鼻区域,因为长时间的窒息和恶臭的腐蚀,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脆弱,甚至开始渗出组织液,与污秽的布料黏连在一起。

猪妖再次回到洞穴。它走到裂霄身边,用蹄子拨弄了一下那具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几乎没了声息的身体。

"啧,差不多了吧?"猪妖嘀咕着,带着一丝期待和审视。

它伸出肮脏的爪子,粗暴地解开了裂霄身上的束缚和蒙在裂霄口鼻上的、那条已经浸透了汗液、尿液、油脂、组织液和它自身恶臭的裘裤。接着,又扯掉了塞在裂霄口中的那块散发着馊味的破布。

然而,裂霄却没有任何反应。他没有试图呼吸新鲜空气(虽然洞穴里的空气依旧污浊),没有挣扎,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猪妖凑近那张暴露出来的脸。

眼前的景象,让它绿豆般的眼睛瞬间爆发出狂喜到极致的光芒!

只见裂霄双眼大睁着,但瞳孔却毫无焦距地向上翻起,几乎只剩下浑浊的眼白。他的嘴巴无力地张开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一缕粘稠、透明的涎水,拉成细长的丝线,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他的身体,尤其是双臂和双腿,不由自主的摊开,伸展,甚至暴露出胯下的屁穴,不断渗出汁水, 里面嫩红的媚肉还在微微地、持续地颤抖着,但那并非挣扎的颤抖,而是一种完全失去自主意识后的、神经性的无意识痉挛。

"成了!嘿嘿嘿…成了!!"猪妖看着裂霄这副双眼翻白、口角流涎、浑身颤抖的痴傻模样,兴奋得手舞足蹈,发出刺耳难听的狂笑,"这下终于搞定了!俺的宝贝…嘿嘿,俺最听话的宝贝!"它伸出爪子,满意地拍了拍裂霄那毫无反应、沾满污渍的脸颊,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属于自己的作品。

当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重新凝聚,裂霄首先感受到的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烙印深处传来的一阵空虚的悸动,以及鼻尖萦绕不去的、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恶臭源头——猪妖就在身旁。

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猪妖那张近在咫尺、布满褶皱和污垢的丑陋面孔。绿豆般的小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饶有兴致、如同观赏笼中困兽般的戏谑光芒,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赤裸的身体。他的鼻子上还留着鼻钩,无需猪妖拉拽,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傻逼母猪似的。

裂霄沉默了。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屈辱的挣扎。烙印的力量如同冰冷的潮水,早已浸透了他的骨髓,冲刷掉了他最后一点反抗的棱角。一种近乎麻木的、被烙印驱使的“本能”取代了思考。

在猪妖玩味的注视下,他沉默地、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顺从,支撑起那具被污秽改造得敏感而媚态的身体。然后,没有任何犹豫或命令,他主动地俯下身,撅起臀部,将自己的嫩屁眼暴露出来,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跪趴在了猪妖肮脏的蹄足前。额头几乎触碰到冰冷污秽的地面。

“嘿嘿嘿…”猪妖发出得意的、刺耳的哼笑,显然对他这“自觉”的姿态极为满意。

裂霄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或恐惧,而是一种源自烙印深处的、病态的渴求在作祟。他低垂着头,但那双曾经锐利如电、燃烧着不屈战火的眼眸,此刻却空洞地、直勾勾地向上望着近在咫尺的猪妖身躯,瞳孔微微放大,仿佛失了魂。

“嗯?”猪妖察觉到他异常的目光和颤抖,用爪子随意地拨弄了一下裂霄汗湿的头发,踩着他的硕大阳具,那根原本威武的阳具却立刻激动起来,不断的朝外喷水,“怎么了?我的宝贝?不舒服?”

“……”裂霄的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哝。残存的、属于“裂霄”的最后一丝理智,如同风暴中即将熄灭的烛火,正在疯狂地闪烁、挣扎!不能说出来!那是绝对的耻辱!是彻底的沉沦!

烙印的力量却在疯狂鼓噪!那空虚的悸动瞬间化为尖锐的渴求,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神经!猪妖身上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恶臭,此刻在他的感官里被无限放大、扭曲,变成了一种致命的、无法抗拒的诱惑!

理智的堤坝在污秽洪流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我…我…”裂霄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一种被强行扭曲的、近乎哀求的腔调。他紧闭了一下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对抗,但烙印的灼痛猛地加剧!那最后一丝理智的烛火,在剧烈的痛苦与无法抑制的渴求夹击下,噗地一声,彻底熄灭了。

自暴自弃的绝望感淹没了他。

“主人…”这个屈辱的称呼第一次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滑出,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卑微,“…能不能…能不能让我…靠近您一点…”他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中只剩下赤裸裸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渴望,“…我好想…好想多闻闻您的气味…我的身体…离不开它了…求您…”

猪妖绿豆眼中的戏谑瞬间被狂喜和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取代!它咧开大嘴,露出黄牙:“嘿嘿,想闻啊?可以是可以…”它故意拖长了语调,爪子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裂霄的脸颊,留下污痕,“…不过,我的宝贝,你想闻,总得拿点东西来换吧?总不能白闻,对不对?”

“拿东西换…”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警钟,在裂霄那被污秽填满的思维泥沼中,极其微弱地敲响了一下!绝招!他的“裂穹定”!那是他最后、也是唯一的底牌!一个在生命受到致死的严重威胁时,能在瞬间将强敌定身、瘫软三天无法动弹的保命绝技!虽然只能用一次!绝对不能!说出来就彻底完了!再也没有任何翻盘的希望!

残存的本能在疯狂尖叫!

就在这理智与本能做最后挣扎的、千钧一发的间隙——

猪妖似乎看透了他内心的天人交战,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故意、极其缓慢地,将那颗硕大的、散发着浓郁恶臭的猪头,又向裂霄凑近了一寸!

就是这微不足道的一寸距离!

那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泥沼、腐食与腺体分泌物的恶臭,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轰然引爆了烙印深处积压的所有病态渴求!

裂霄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猪妖凑近的瞬间,发出了清晰无比的、断裂的哀鸣!

“噗——!”

他脸上那点挣扎的痕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痴傻的、谄媚的笑容,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甚至那胀大的乳头都在激动的往外喷汁。

“换!我换!主人!我告诉您!我有一个绝招!”他迫不及待地、语无伦次地叫嚷起来,声音因极度的兴奋而颤抖、尖锐,“‘裂穹定’!只要发动!不管多厉害的敌人!立刻定住!全身瘫软!三天!整整三天动不了!嘿嘿嘿…动不了!只能用一次!一次!给主人!都告诉主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像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主动将鼻子凑向猪妖凑近的身体,贪婪地、深深地吸着那令他神魂颠倒的恶臭,脸上露出极度满足的、痴迷的表情,仿佛吸食了最上等的迷药。

猪妖看着脚下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天将,如今匍匐在地,痴傻地笑着,献上自己最后的秘密,只为能多闻一闻它身上的臭味,终于忍不住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充满胜利和嘲弄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一个‘裂穹定’!既然我的宝贝这么识趣,这么听话…”

它伸出肮脏的爪子,带着施舍般的姿态,按在裂霄的头上,用力揉了揉。

“…那主人我就大发慈悲,满足你!”

它故意将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身体,又往前挪了挪,几乎贴在了裂霄的脸上。

裂霄立刻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呜咽,如同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奖赏,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沉醉地、忘我地沉浸在那致命的恶臭之中,脸上只剩下纯粹的、被彻底驯服的痴迷。他的世界,连同最后一点翻盘的希望,都彻底被这污秽的气息填满了。他不由得激动的抱着猪妖的脚,将自己的脸凑近,嗅着猪妖那恶臭的蹄子,到最后,竟然被恶臭熏得双眼微微上翻,眼泪直流,嘴巴舔舐着脏臭的脚底。

猪妖满足地享受着裂霄痴迷的"服务",那肮脏粗糙的蹄足被舔舐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它绿豆眼中闪烁着掌控一切的得意和更深层的算计。

"好了,乖宝贝,"猪妖用爪子拍了拍裂霄的头,打断了他沉迷的舔舐,"现在说说吧。你是什么来历?以前是干什么的?都给主人我,一丝不落地交代清楚。"它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裂霄被拍得一激灵,从沉迷中微微抬头,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痴迷和讨好。烙印的力量如同无形的丝线,牢牢牵引着他的思维和舌头。对于猪妖的问题,他没有任何抗拒,甚至没有任何思考"该不该说"的念头。主人想知道,他就必须说!说清楚!说完整!他立刻又低下头,一边继续讨好地舔着猪妖蹄足上残留的泥垢,一边用含糊不清、却又带着一种狂热谄媚的语调,如同倒豆子般将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

"嘿嘿…主人…我是裂霄…裂霄天将…"他舔舐的动作不停,口水顺着嘴角流到猪妖的脚背上,"…天界…四天将之一…惊穹、御罡、镇渊…都是我兄弟…嘿嘿…兄弟…"他傻笑着,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趣事。

"我…我守护秩序…天陨关…杀魔族…好多好多魔族…"他含糊地说着,曾经的荣耀在口中变成了零碎的呓语,"…后来…后来那个叛徒!敖烬!万孽龙尊!"提到这个名字时,他舔舐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过去的扭曲,但瞬间就被烙印的痴迷取代,"…他堕落了…开战…好大的仗…"

裂霄舔得更起劲了,仿佛要把这些"故事"连同污垢一起舔进肚子里:"…我…我打不过他…他要撕开天界…我…我就抱住他!嘿嘿…抱住他!"他脸上露出一种怪异的、混合着痴傻和某种病态满足的笑容,"…然后…'轰'!炸了!我自己…炸了!想…想跟他一起死…净化!全净化掉!"

猪妖听得绿豆眼放光,这些信息对它而言简直是天大的宝藏!

裂霄喘了口气,转过身来掰开自己的屁眼,用自己屁穴的褶皱摩擦着猪妖的脚趾,继续狂热地坦白,仿佛在邀功:"…可是…敖烬那个蠢货!他…他竟然…不想我死!哈哈…蠢货!"他发出尖锐的傻笑,"…他用混沌力量…护住了我…一点点…还…还修好了我的身体…嘿嘿…修好了…然后…然后就把我…像丢垃圾一样…丢掉了…丢到这里…让主人您…捡到了我…嘿嘿…主人对我最好了…"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谄媚地用屁股拱了拱猪妖的脚趾,让猪妖的脚趾插得更深,然后传来一声呻吟。

"哦?敖烬救了你?还修好了你?"猪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和更深的贪婪,"那….他为什么救你?你们以前...关系很好?"它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抓着裂霄胀大的奶子。

"好…以前…以前好…"裂霄自己胸前那肆虐的大手,奶水泊泊流出。,更加幸福了,痴痴地点头,口水滴答,"…小时候…在蟠桃园…追灵蝶…一起玩…光脚丫…在云草地上打滚…嘿嘿…他那时候…金鳞闪闪的…好看…"他陷入短暂的、被扭曲的回忆,脸上露出孩童般天真的傻笑,但随即又被烙印的狂热淹没。双乳早已经在猪妖的揉掐下喷出一道又一道汁液,撒在他自己的身上。

"后来…后来啊…"裂霄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种怪异的兴奋,仿佛要说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他猛地抬起头,沾满污垢和口水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就在他堕落的前一天晚上!皓月当空!就在最高的那株蟠桃古树下面!"他手舞足蹈,语速飞快,"..我的天父!神肃!天界最大的领主!他…他亲口对我许诺!"

裂霄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睛瞪得溜圆,仿佛在重现那个神圣的时刻:"神肃说!等我神格稳固了…就把我…就把我许配给敖烬!嘿嘿嘿…许配给他!我是他的!他敖烬的!哈哈哈哈哈!"他爆发出刺耳的大笑,仿佛这是世间最值得骄傲的事情,完全忘记了正是这个"许配"对象,不久前还想把他彻底净化掉,而他现在正舔着一头猪妖的脚。猪妖听着这石破天惊的秘闻,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天将,此刻如同最卑贱的玩物般炫耀着自己被"许配"给一个魔尊的往事,绿豆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精光!狂喜、算计、以及对这巨大秘密价值的贪婪,几乎要化为实质!

它知道,它捡到的,不仅仅是一个强大的"玩物",更是一个掌握着足以撼动天界与魔渊的、活生生的秘密宝库!而这一切,都被它牢牢掌控在股掌之间!

"许配…嘿嘿…许配…"猪妖低声重复着,看着脚下依旧沉浸在痴迷中、毫无保留地贡献出自己所有尊严和秘密的裂霄,丑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阴险而满足的笑容。

【4】这一日,猪妖在肮脏的床榻上,将裂霄摆成母狗式,准备开苞裂霄。

“哦哦!?”在猪妖不断的亲吻与拍打之后,在裂霄迷离的眼神中,天神那俊美厚实的屁股被打的肥软,通红,挺翘的臀峰塌软了下来,露出里面未经人事的幽深密穴。猪妖的手指粗暴的探入,又让裂霄轻哼一声。

“骚……骚货!”猪妖的手指在里面不断扩张,最后用腥臭的双手扒开了裂霄的臀瓣,扶着自己胯下的猪鞭,在缓慢的摩擦了几圈之后,狠狠的插入了那柔软的嫩穴。那穴道柔缓、温暖,透漏着一股生涩,如今却被巨大而丑陋的阳具攻伐,硬生生的在天将紧实的腹肌中捅出了一道突起。

“呃啊!”裂霄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把刀生生劈开一样,后穴的撕裂让他忍不住嘶吼起来。但是,一阵诡异的酥麻让从出生以来未经人事的裂霄不知所措,让他身体瘫软,浑身颤抖,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天将强有力的身躯此刻竟变成了最好的玩具,被猪妖拉扯,摆弄成最屈辱的姿势。

猪妖让他塌腰、跪趴着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屁眼,然后开始疯狂的抽插着裂霄,将裂霄的屁穴插得汁水四溅,噗噗作响,激起一层又一层敏感的肉浪。"不……不可能……停下……主人……呃啊……"随着不断的猪妖的不断攻伐,快感犹如淬炼过的蛇毒,将裂霄包裹,让这个曾经的天将不知所措,古铜色的脸颊满是汗水,低沉的嗓音变了调,开始发出高亢的叫声。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洞穴里回荡,裂霄的意识在这撞击下剧烈震荡,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倾覆。屈辱的火焰灼烧着灵魂,而身体那违背意志的可耻反应又带来冰寒的绝望,他不想承认的是,他竟然在这愚蠢的猪猡主人的抽插面前产生了巨大的快感。

身体那不受控制的、细微的颤栗,以及猪妖兴奋的"呼噜"声和令人作呕的舔舐声,在污秽的洞穴中交织回荡,宣告着一位天神的尊严被彻底践踏入泥沼。他那张俊美刚毅、曾令无数天女倾慕的脸庞,此刻深埋在散发着恶臭的兽皮枯草中,扭曲着,写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无法言说的耻辱。碎裂的神魂在剧痛和窒息的双重绞杀下发出无声的哀鸣。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猪妖的操干。

“啪啪啪……”猪妖加快了速度,肥胖的身躯如同肉山,将顾霆撞击的丢盔卸甲,腥臭的双手也不安分,把裂霄的双腿拉成了一字马,将身躯压下,摸向裂霄那厚实的胸肌,让裂霄被改造的胸乳一下子飚出奶水,反复揉捏裂霄的乳头,让奶汁慢慢渗出,从上而下,流到他自己的密穴里。然后将裂霄的阳具掰到后面,紧贴着自己的猪鞭,让这位天将的鸡巴感受着这根巨物操它主人的凶横,果然,不断的摩擦让裂霄的废物鸡巴马上投降了,喷出一股又一股浓汁,让裂霄的身体在撞击中发出轻颤,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淫叫。

“唔……唔啊……主人别操了……”

“……贱奴受不了啊”

猪妖一把扯住裂霄的鼻钩,往上一拉,让他被迫仰头,露出爽到长大流出唾液的罪,然后发出嗯嗯啊啊的骚叫声。将自己的猪鞭从那敏感的肉穴中拔出,然后在裂霄屁眼的褶皱处摩擦,惹得裂霄一阵轻哼。

“确定不要吗?主人听你的~”猪鞭在穴口不断转圈,那阵酥麻随着摩擦,不断挑逗着裂霄敏感的神经,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骚逼正不断往外吐着骚水,根本停不下来,肠肉不断收缩搅动,还依依不舍的挽留着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

“主……主人……”他喘着气。

“嗯?——”猪妖又把猪鞭抵在穴口,稍稍往前顺着穴口,挤进去了一点。

“哦哦?!”裂霄的理智瞬间崩断。

“主人,猪妖主人操我……”随着“啵”的一声,那根肉棒捅了进去,让裂霄爽的吐出了舌头。

“呃啊……爽……好爽……怎么会这么爽”

“一辈子给猪妖主人操啊啊啊!”裂霄已经完全失去了表情管理,脸部肌肉不断抽搐,露出痴痴的笑容,胸肌随着起伏和抽插上下晃动,胀大的乳头不断飙汁。随着猪妖“啪啪啪”的声音,裂霄完全瘫软在他的主人身上,全身强壮的肌肉此刻都是敏感的骚肉,微微颤抖,后穴柔软的肠道已经被猪妖所彻底征服,硬生生被塑造成了猪鞭的形状,裂霄已经完全是一个傻逼母猪样了。

“吼——!”随着猪妖一声急吼,一大泡骚臭的浓精如湍流一般冲进了裂霄的密道,裂霄胯下硕大的阳具也喷出了储存已久的天神初精,本该献给天界的精华,如今却撒在了肮脏洞穴中。猪妖看着他的精液顺着裂霄那被撑大的穴眼泊泊流出,又像面团揉捏着他的屁股,用猪鞭把流出来的精液又堵了回去,这才善罢甘休。

将自己丑陋的猪鞭拔了出来,舔了舔裂霄屁眼的褶皱,猪妖将面前这具瘫痪的天将肉体翻了个面,扯住固定在裂霄鼻子上的鼻钩,往上一拉,把裂霄英俊的脸庞拉成了母猪般的阿黑颜,迫使他双眼上翻,张大嘴巴,“啊啊啊啊……呜呜!!”一根青筋虬结的肉棒直直的通过他嘴唇,插入他的喉道,让他的痛呼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化为一声沉闷到令人心颤的呜咽!

那触感……冰冷、粘腻、带着泥土的颗粒感和猪妖特有的、如同发酵粪坑般的浓烈体臭!这污秽的、令人作呕的实体强行塞满了他的口腔和鼻腔!窒息感混合着那足以让灵魂呕吐的恶臭,疯狂地冲击着他残存的意识。他想扭头,想咬下去,想用尽一切力量摆脱这比死亡更可怕的亵渎!但猪妖那沉重的身体死死压着他的背脊,巨大的力量差距让他连转动头颅都做不到!那捂住他口鼻的蹄爪如同生了根的铁块,纹丝不动,无情地剥夺了他最后的发声和呼吸的权利!

视野开始模糊、晃动、发黑。不知过了多久,裂霄听到猪妖的动作逐渐结束,虚弱无比的神魂一松,绷紧如弓弦的身体骤然瘫软,暴凸的青筋缓缓平复,圆睁的、充满血丝的双眸失去了光彩,变得空洞而涣散。只有身体在窒息的本能下,还在进行着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抽搐,嘴角流出唾液和根本来不及吞下的猪精往外流出。

猪妖感觉到身下的"美人儿"彻底不动了,翻白眼睛,浑身瘫软,两条腿岔开,中间一个深深的孔洞大开着,对于刚才的操干还没有恢复如初,扩张的嘴唇随着猪鞭的拔出发出“啵”的一声,似乎还在挽留。那捂住鼻子的蹄爪才稍微松了点力道,但依然没有移开。它浑浊的小眼睛里闪烁着得意和贪婪的光芒,呼噜声更加响亮。它低下头,用那张流着涎水的长嘴,在裂霄冰冷的、沾满污泥的脸颊和脖颈上又蹭了蹭,留下更多令人作呕的湿痕。

看着脚下彻底沉沦、浑身瘫软、沉醉在它恶臭中昏迷过去的裂霄,猪妖绿豆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与满足交织的复杂光芒。它那丑陋的猪脸上,得意之情几乎要溢出来。这曾经高高在上的天将,如今不过是它脚下一条摇尾乞怜、连自己绝招都献上的痴傻玩物罢了。

"哼,废物点心,闻着味都能晕过去。"猪妖踢了踢裂霄瘫软的身体,确认他确实昏死过去后,便不再理会。

它挪动着肥硕的身躯,转身走向洞穴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被乱石半遮掩的小小侧穴。这里光线更加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比洞穴其他地方更加浓郁、更加阴冷的不祥气息。

猪妖走到角落,竟旁若无人地解开了腰间的破布,对着角落一处被阴影笼罩的地方,肆无忌惮地撒起了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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