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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裂霄篇,神魔陷落传,3

小说:神魔陷落传神魔陷落传 2025-09-11 22:02 5hhhhh 5490 ℃

"哗啦啦﹣-"

汹涌、浑浊、散发着浓烈骚臭的黄色尿柱猛烈地冲击而下。

"呵呵呵……"猪妖一边排泄,一边发出低沉而诡异的笑声,绿豆眼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看得爽吧?别急,别急…好东西有的是…"

在那污秽尿液的冲刷下,被阴影覆盖的角落,终于显露出了真容﹣-一颗蛋!

一颗约莫半人高的巨蛋!

蛋壳并非寻常的白色或斑驳,而是一种深沉、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暗紫色,上面布满了扭曲、如同血管般凸起的黑色魔纹。此刻,这些魔纹正随着猪妖尿液的冲击,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闪烁着幽暗的紫光!

最令人作呕的是,这颗散发着浓郁魔气的龙蛋,似乎正在主动吸收着这污秽的浇灌!蛋壳表面并非被动的承受,而是如同某种贪婪的海绵,将那股浑浊腥臊的尿液,一股一股地、清晰地吸收入壳内!每一次吸收,蛋壳上的魔纹光芒就亮起一分,那深沉的暗紫色也仿佛变得更加粘稠、更加不祥。整颗蛋在尿液的冲击下,竟在微微地、极其诡异地轻颤着,仿佛里面的生命正因这污秽的滋养而愉悦、而成长!

猪妖看着龙蛋贪婪吸收的模样,笑声更加得意,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期待:"吸吧,吸吧…用最污秽的精华浇灌你…让你在深渊的摇篮里…慢慢长大…嘿嘿嘿…等你破壳而出的时候……"它没有说下去,但那绿豆眼中的光芒,充满了险恶的算计。

【5】这日,猪妖继续在床榻上耕耘着裂霄,看着裂霄迷离的眼神,悦耳的呻吟,猪妖很满意。动作的力度不断加大,猪鞭也不断往前伸,一直捅到了裂霄的腹部,突然的感受到自己下体的前端触碰到了一个异样的凸起。

"呜呃…哦哦哦﹣-!!!"

一声非人的、糅杂着极致刺激与无边屈辱的惨嚎,猛地刺穿了洞穴的污浊!裂霄的身躯如同被亿万伏特的雷霆贯穿,瞬间反弓如濒死的虾,随即开始了失控的、剧烈的痉挛!

亵渎!最彻底的亵渎!

他腹部深处,那枚承载着生命本源与浩瀚知识的神核﹣﹣对于天族而言,其神圣性远超人族的脑髓﹣﹣此刻,正被那丑陋猪妖最原始、最肮脏的硕大猪鞭,以最野蛮、最直接的方式,顶撞!研磨!冲击!每一次粗暴的接触,都不仅仅是肉体的剧痛,更像是有烧红的烙铁狠狠捅进他的大脑深处!神核本身的超然敏感,叠加污秽之物的直接亵渎,产生了一种撕裂灵魂、玷污存在的恐怖洪流!瘙痒、灼热、灵魂被寸寸碾碎的痛楚,瞬间席卷全身!

他那曾象征力量与完美的古铜色身躯,绷紧如即将碎裂的岩石,每一块肌肉都在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抽搐。双眼不受控制地翻白,涎水混合着痛苦的呜咽,如同决堤般从剧烈痉挛的嘴角汹涌淌下,在污秽的地面上积成一滩屈辱的水渍。

猪妖浑浊的小眼珠里,燃烧着赤裸裸的兽欲和一种癫狂的油腻,仿佛要将彻底污秽融入他的骨血。"呼哧…嘿嘿…我的…小美人儿…"猪妖含糊地喘息着,浓烈刺鼻、带着腐食恶臭的口气,如同毒雾般喷在裂霄汗湿的脖颈和耳后。它肮脏的蹄爪,带着炫耀般的占有欲,在裂霄紧绷颤抖的肌肉上肆意抓挠、揉捏、拍打,留下道道刺目的红痕,如同标记所有物的印章。在药物和烙印本能的扭曲驱使下,裂霄的身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迎合,腰肢无意识地塌陷,臀部微微抬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更深的侵犯。

就在猪妖那象征着绝对污秽与兽欲的器官,带着毁灭性的蛮力,企图强行突破最后屏障的瞬间一

嗡!

一声唯有裂霄灵魂能感知的、源自存在本源的剧烈悲鸣,如同丧钟般在他识最深处轰然炸响!

神核禁域!那层位于神核核心、无形无质却神圣不可侵犯的生命薄膜﹣﹣那是天族只为倾心相爱、甘愿生死相托的伴侣敞开的灵魂圣殿!-﹣此刻,随着“啵”的一声,竟被一股来自外界的、污秽至极、暴至极的混沌蛮力,强行顶撞!挤压!撕裂!最终﹣﹣贯穿!

"呃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仿佛灵魂被彻底捏碎的惨嚎,猛地从裂霄紧咬的牙关中迸发!这嚎叫超越了肉体,仪式转换如诅咒般将他的身体彻底激活。这不是凡俗的结合!是灵魂与生命本源的终极交融!一旦完成,容纳者(被进入方)将毫无保留地向进入者奉献自己的一切力量、生命精华、意志乃至存在的意义!进入者将成为容纳者生命中至高无上、不可替代的唯一!这是至死不渝的忠诚契约,是生命最神圣的托付!

而现在…他,曾经的裂穹天将!正被迫进行这场仪式的容纳者!而强行闯入他神核禁域、进行这场亵渎仪式的…是这头散发着恶臭、蒙昧污秽的…猪妖!

"不…不要…呃啊…"裂霄残存的意识在神核被强行贯穿的剧痛中发出微弱的悲鸣,那是灵魂对彻底沉沦深渊的最后恐惧!

然而,毁灭的洪流已不可阻挡!

猪妖那充斥着混乱、贪婪、淫邪与蒙昧本能的混沌能量洪流,如同决堤的污秽泥石流,在贯穿神核薄膜的瞬间,便蛮横地、无可阻挡地冲入了裂霄神核那纯净而脆弱的核心空间!

"嗯…哈…"出乎意料地,裂霄喉咙里竟溢出一声扭曲的、近乎愉悦的呻吟!这绝非本意!是污秽药物对神躯的深度侵蚀,是烙印对"主人"的绝对臣服本能,更是这强行"接纳"过程中产生的、被亵渎仪式感扭曲出的黑暗快感!神核被侵入的撕裂之痛,竟被药物与这诡异的"仪式"混合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沉沦的暖流!

更可怕的是,他那因药物而变得"迟钝"、"顺从"且正在恢复的神魂核心,在神核被贯穿的刹那,竟被动地、驯服地产生了一种接纳的倾向!属于"容纳者"的本能,在多重扭曲力量的作用下,被彻底激活、锁定!

裂霄能无比清晰地"感知"到:猪妖那混乱、贪婪、充满兽欲的意志洪流,如同粘稠恶臭的黑色原油,疯狂地注入他神核中央那本该纯净无暇、闪耀着金色神辉的生命本源!每一次野蛮的冲撞,都伴随着一股更庞大的污秽意志涌入,如同滚烫的烙铁,强行烙印在他最本源的存在之上!

与此同时,他神核内那精纯而强大的天神本源之力,属于"裂霄"的一切-﹣不屈的意志碎片、辉煌的战斗记忆、对敖烬刻骨的爱恨、对兄弟的深切思念…所有构成"他"的基石﹣﹣都如同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不受控制地、汹涌地顺着那被强行建立的污秽连接,反向倾注入猪妖那混沌蒙昧的躯体和灵魂深处!他在将自己的力量、生命精华、乃至"自我",悉数奉献给这头猪妖!

"嗬…嗬嗬…"猪妖发出粗重而狂喜的喘息,它浑浊的小眼睛此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如同深渊般的贪婪光芒!它感觉到一股难以想象的、纯净而磅礴的伟力,正源源不断地从身下这具完美的"容器"中涌入自己肮脏的躯壳!这股力量是如此浩瀚、如此温暖…让它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大"与"完整"!它那蒙昧如顽石的的灵魂,如同吸水的海绵,贪婪地吮吸着、吞噬着这股来自天神的"贡品"!一种前所未有的、对裂霄这具躯体的强烈占有欲和一种扭曲畸形的"亲密感",在它混沌的意识中疯狂滋生!它甚至觉得,自己与身下这具完美的身体,本就是一体的!此刻竟忍不住喷发了精液,冲向了裂霄的神核处!

裂霄的身体在生理的极致反应与灵魂层面的双重蹂躏下剧烈颤抖。他眼神中的呆滞被一种更深邃的、混合着极致痛苦、茫然无助以及…一种被烙印强行催生出的、诡异而扭曲的依恋所取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智慧、思考的能力,在那污秽意志的冲刷和本源力量飞速流失的双重绞杀下,如同沙堡般迅速崩塌、消散。自我认知变得模糊不清,"裂霄"这个名字仿佛成了一个遥远的笑话。神魂深处那最后挣扎的、代表他自我的金色光芒,正在被汹涌的、粘稠的黑色洪流彻底淹没、吞噬、同化…

神核中央,那象征着裂霄生命本源的、曾经纯净璀璨的金色核心,此刻正被一层蠕动、粘稠、散发着不祥腥白色泽的混沌污秽彻底包裹、渗透。污秽的纹路如同活体的寄生虫,贪婪地吮吸着金的光芒,留下自己黑暗的烙印。

同时,在他平坦结实、布满汗水与污迹的下腹部,一个由污秽混沌能量构成的、极其简陋却散发着绝对占有气息的暗红色烙,如同活物般缓缓浮现、凝结!那烙印的形状,是一个狰狞咆哮的猪首轮廓,獠牙毕露,眼神凶戾!这是仪式完成的标志,是猪妖意志在他生命本源上刻下的永恒奴隶印记!更是一条无形的、将他与猪妖生命本源强行捆绑的耻辱脐带!

当猪妖发出一声餍足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臃肿的身躯带着粘腻的体液从裂霄身上挪开时,裂霄如同一滩被彻底捣烂、失去所有骨头的肉泥,瘫软在污秽腥臭的干草上。他剧烈地喘息着,胸膛微弱起伏,眼神空洞地望向洞顶摇曳的、如同鬼魅般的阴影,嘴角甚至无意识地、呆傻地向上勾起一丝弧度。他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腹部那枚新生的、散发着邪异红光的猪首烙印,如同耻辱的徽章,昭示着一切的终结。

猪妖心满意足地舔舐着自己肮脏的蹄爪,感受着体内那澎湃汹涌、前所未有的天神之力。它看向裂霄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玩物",而是带着一种赤裸裸的、如同看待自己私有财产和力量源泉般的绝对占有欲,甚至夹杂着一丝因力量交融而产生的、扭曲畸形的"温情"。

裂霄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冰冷颤抖的身体,似乎感觉到了寒意和…空虚。他笨拙地、如同刚出生的、失去母兽的幼崽,凭着烙印深处那扭曲的"依恋"本能,朝着猪妖散发着熟悉与"温暖"气息的方向,卑微地、艰难地蠕动了一下沾满污物的身体。

一个极其微弱、带着浓重鼻音、如同梦呓般含糊,却又无比清晰的音节,从他微微开合、沾着涎水的嘴唇间,艰难地、驯服地吐出:

"…………主人……"

属于裂霄的浩瀚神力﹣﹣那曾撕裂苍穹、焚灭群魔的创世伟力,如同狂暴的星河,冲垮了猪妖凡俗的经脉,粗暴地改造着它污浊的血肉!它臃肿的身躯在金光中噼啪作响,硬毛变得油亮如钢针,肌肉诡异地贲张凝练,浑浊的小眼睛深处,爆发出贪婪而狡黠的邪光!

"吼嗷﹣-!!!"

猪妖猛地仰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却蕴含着混乱力量与新生"智慧"的咆哮!它不再是愚昧的野兽,而是一个窃取了天神权柄、吞噬了天神意志、拥有了恐怖力量与禁忌知识的﹣亵渎者!

裂霄……他静静地瘫在污秽中,眼神空洞地望着那蜕变中的怪物,嘴角挂着那抹呆傻的弧度。他腹部的猪首烙印微微发烫,仿佛在无声地宣告:裂穹天将已死,留下的,只是一具被污秽填满、烙印着永恒耻辱、等待着主人下一次"宠幸"的……容器。

【6】敖烬的意识如同沉睡的火山,在无尽的黑暗与污秽的滋养中,艰难地凝聚、复苏。当他终于冲破那层包裹着他、保护着他最后生命本源的龙蛋外壳时,积压了数日的滔天怒火,如同压抑了万载的熔岩,轰然喷发!

"吼﹣!!!"

一声低沉而蕴含无尽暴戾的龙吟在狭小的洞穴中炸响!焦黑龙甲瞬间覆盖他修长完美的身躯,其上流淌的暗红熔岩纹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刺目、灼热!烬龙劫感受到主人的怒火,嗡鸣着撕裂虚空,出现在他掌中,缠绕着前所未有的、几乎要焚尽一切的堕落魔焰!

他破壳而出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让他灵魂都在滴血的一幕!

裂霄﹣﹣那个曾经如烈日般耀眼、如磐石般刚毅的裂穹天将﹣﹣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屈辱、极其卑微的姿态跪伏在肮脏的地面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空洞而迷茫,曾经燃烧着不屈战火的双眸,此刻只剩下被驯服后的麻木与一丝病态的渴求。而那只肮脏、丑陋的猪妖,正用沾满泥垢的蹄子,得意洋洋地拍打着裂霄低垂的头颅,嘴里发出刺耳的、充满掌控欲的哼唧声。

"裂霄!"敖烬的心如同被万把混沌之刃同时贯穿!他亲眼看着猪妖是如何用污秽的手段亵渎、改造、折磨裂霄的!这三个多月,他被迫以一颗"蛋"的形态,躺在洞穴角落那滩混合着猪妖尿液和污秽泥浆的"温床"里,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每一次猪妖那肮脏的尿液浇灌在蛋壳上,都像是浇在他被践踏的尊严上;每一次看到裂霄被烙印的力量扭曲意志、被迫臣服,都如同用钝刀凌迟他的灵魂!那种无力感,那种深入骨髓的愤怒与痛苦,比混沌魔焰焚身更甚万倍!

"孽畜!你找死!!!"敖烬的咆哮如同深渊的雷霆,整个洞穴都在魔尊的震怒下瑟瑟发抖!烬龙劫爆发出撕裂空间的恐怖威势,毁灭性的魔能在他周身疯狂凝聚!他要将这污秽的洞穴、这该死的猪妖连同它所施加的一切屈辱,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他要救出裂霄,哪怕拼尽最后一丝本源!

魔刃高举,裹挟着湮灭一切的威能,即将斩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那猪妖非但没有如敖烬预想般惊恐逃窜,反而慢悠悠地转过头,绿豆眼中闪烁着狡黠、残忍又胜券在握的光芒。它甚至没有后退半步,只是对着狂暴如魔神降世的敖烬,咧开满是黄牙的大嘴,用那含糊不清却清晰无比的妖语,轻轻地、戏谑地吐出了三个字:"裂…穹…定'。"

这三个字,如同最冰冷、最坚硬的法则锁链,瞬间缠绕住了敖烬狂暴的灵魂和即将爆发的力量!

"什.....?!"

敖烬那双燃烧着混沌之火的眼眸,猛地瞪大!狂暴的魔焰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结,瞬间凝固!高举的烬龙劫停滞在半空,魔刃上翻腾的毁灭能量诡异地静止了!他整个人保持着最完美的发力姿态﹣﹣肌肉贲张,力量蓄满,魔威滔天﹣﹣却如同被投入了绝对零度的琥珀,被硬生生地、彻底地定在了原地!

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他那双燃烧着混沌火焰的眼眸深处,翻涌着比混沌本身更狂暴的惊愕、难以置信,以及……被彻底算计的、焚天煮海的暴怒!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足以撕裂星辰的力量在咆哮、在冲撞,却无法撼动那无形的、源自裂霄本命绝技的诡异禁锢分毫!他甚至无法眨一下眼睛,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嘿嘿嘿…"猪妖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钝器刮擦着敖烬的神经。它慢条斯理地踱着步子,走到被"定"住的敖烬面前,毫无畏惧地仰视着这尊散发着恐怖威压的"雕像"。"啧啧啧,看看这是谁啊?"猪妖伸出肮脏油腻的爪子,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竟然直接捏上了敖烬覆盖着焦黑龙甲的下巴,用力晃了晃。另一把握住熬烬胯下的龙屌,猛恰一把。"这不是那颗被俺老猪精心'浇灌'了三个多月,才好不容易孵出来的'宝贝蛋'嘛?怎么,一出来就想拆家啊?嗯?"

敖烬的瞳孔因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剧烈收缩!他堂堂万孽龙尊,竟被一只低贱的猪妖如此亵渎!更让他灵魂都在燃烧的是,猪妖那沾满了污秽和裂霄气息的爪子,正肆无忌惮地触碰着他!而他,只能像一尊泥塑木雕般,任由其摆布、羞辱!随着猪妖的揉弄,他的龙屌不断胀大,而他的两只乳头不知为何硬的发疼,让他不知所措。

猪妖似乎很享受敖烬眼中那无法宣泄的怒火,它绕着动弹不得的敖烬转了一圈,绿豆眼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既然你这么急着出来,又这么不听话…"它哼唧着,不知从哪里扯出几根闪烁着着污秽符文、材质不明的黑色绳索﹣﹣正是之前用来捆绑裂霄的那种!

"那俺老猪只好辛苦点,也给你上上课了!"话音未落,那污秽的绳索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灵活而精准地缠绕上敖烬的四肢、脖颈、腰腹!将他胀大的龙屌捆着,用鼻钩将他的鼻子往上一拉,熬烬英俊的面容扭曲了,绳索上附带的污秽力量,不仅束缚了他的动作,更如同冰冷的毒液,侵蚀着他焦黑龙甲的防御,带来阵阵刺痛和强烈的压制感。

在敖烬燃烧着毁灭火焰却无法动弹的目光注视下,猪妖用尽全力,将他同样以屈辱的、跪趴的姿势,狠狠地捆绑在了裂霄的身旁!两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强者,如今如同待宰的羔羊,并排跪伏在污秽的洞穴里。

"嘿嘿,宝贝儿,看看这是谁?"猪妖粗暴地揪起裂霄的头发,强迫他那空洞迷茫的双眼看向被捆绑得同样屈辱的敖烬。"你的老相好也来陪你了!开心吗?"

裂霄茫然地看着敖烬,眼神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波动,烙印的力量让他无法产生明确的愤怒或悲伤,但那但那空洞的深处,似乎掠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痛苦?

猪妖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存在,如今都成了它掌心的玩物。它故意当着裂霄的面,伸出那只曾捏过敖烬下巴的、肮脏的爪子,更加放肆地、带着强烈的侮辱意味,重重地拍打在敖烬那覆盖着焦黑龙甲、线条完美的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啪!"

猪妖那肥硕的身躯压在裂霄身上,却刻意侧过身,确保裂霄那张麻木中带着烙印媚态的脸,能够清晰地看到角落里的敖烬。它绿豆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一只肮脏的蹄爪粗暴地掐住裂霄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正对着敖烬的方向。

"嘿嘿嘿…好好看着,裂霄!"猪妖的声音带着刺耳的狞笑,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睁大眼睛看清楚!看看你的老情人,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万孽龙尊!"它故意将"老情人"三个字咬得极重,如同在裂霄麻木的神经上又撒了一把盐,"现在,他也和你一样,是俺老猪的宝贝了!哈哈哈!"

话音未落,猪妖猛地从裂霄身上爬起,将自己的猪鞭拔出,在裂霄的后穴上留下一个巨大的黑洞,带着一种施虐者的兴奋,大步走向被魔藤牢牢捆缚在角落石壁上的敖烬。

敖烬低垂着头,焦黑龙甲覆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粗重喘息。他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烙印的侵蚀和眼前的屈辱,但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微微颤抖的庞大身躯,已然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猪妖走到他面前,伸出那沾满污垢、指甲缝里嵌着黑泥的爪子,带着一种品鉴货物般的轻佻,毫不留情地拍打在敖烬裸露的、线条分明的臀部肌肉上。

"啪!啪!"

清脆的拍打声在洞穴里回荡,充满了侮辱的意味。猪妖的爪子甚至故意用指甲划过那紧绷的古铜色皮肤,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啧啧,瞧瞧这身板儿,"猪妖啧啧有声,绿豆眼贪婪地扫视着敖烬那充满力量感的躯体轮廓,如同在看一块上好的肉,"比裂霄那软绵绵的样子可结实多了!不愧是龙啊!这肌肉,这线条…嘿嘿,摸着手感就是不一样!"它一边说着,一边变本加厉,粗糙的爪子从敖烬的肩头滑下,带着令人作呕的触感,用力地揉捏、抓挠着他结实饱满的胸肌和腹肌。那动作充满了亵玩和占有的意味,仿佛在把玩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怎么?不说话?"猪妖见敖烬只是死死咬着牙,发出咯咯的响声,龙眸紧闭,试图隔绝眼前的一切,它更加得意,污言秽语如同毒液般喷涌而出,"装什么清高?忘了你当初在天界耀武扬威的德行了?忘了你统领魔军、不可一世的样子了?呸!什么狗屁龙尊!现在还不是像条死狗一样被俺捆在这儿,让俺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它猛地凑近敖烬耳边,喷着腥臭的热气,"你呀,现在就和裂霄一样,是俺老猪圈里最听话的两头牲口!懂吗?牲口!"

敖烬的身体猛地一颤!紧闭的眼皮剧烈地抖动,牙关咬得更紧,仿佛要将牙齿生生咬碎!屈辱如同岩浆,灼烧着他残存的灵魂。

然而,猪妖的羞辱远未结束。

它那充满恶意的目光,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敖烬被魔藤捆缚得结结实实的胯部区域。那里覆盖着焦黑龙甲,勾勒出男性阳刚的轮廓。

猪妖丑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下流、极其残忍的笑容。

它慢悠悠地抬起了自己的一只后蹄﹣﹣那只蹄子上沾满了泥浆、腐烂的草叶和不知名的污垢,散发着浓烈的恶臭。

"给俺看看,你这龙根儿是不是也和你的鳞甲一样硬气?"猪妖狞笑着,在敖烬惊骇欲绝的目光中,猛地将那只肮脏无比的蹄子,狠狠地、带着全身的重量,踩踏在了敖烬被捆缚的下体之上!并且用力地碾了碾!

"呃啊﹣-!!!!"

惨叫声迸发出来!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无法言喻的屈辱和被彻底践踏的崩溃!

剧痛!那是物理上的沉重踩踏和碾压带来的撕裂般的剧痛!

但更致命的是烙印的反应!那被污秽尿液长期"浇灌"烙印下的、对猪妖气息和动作的极端敏感与臣服本能,在被踩踏的瞬间被引爆!一种源自生命最深处的、被强行扭曲的恐惧和服从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所有的抵抗意志!

他浑身如同遭受了最恐怖的电击,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焦黑龙甲缝隙间暗红的熔岩纹路疯狂闪烁、明灭不定!每踩一脚都有一股精液飙射出来,在他脚下淅淅沥沥!豆大的汗珠混杂着屈辱的泪水,瞬间从他扭曲的面容上滚落!他想蜷缩,想反抗,却被魔藤死死捆住,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般徒劳地扭动、挣扎,承受着这双重叠加的、地狱般的折磨!

猪妖看着脚下敖烬痛苦到极致的惨状,听着他那撕心裂肺的哀嚎,脸上的狞笑更加扭曲、更加满足。它甚至故意又加重了脚上的力道碾了碾,换来敖烬更加凄厉的惨叫。

"嘿嘿,裂霄,看到了吗?"猪妖一边享受着敖烬的痛苦,一边得意地回头,看向被它强迫观看这一切的裂霄,"你的老情人,叫得多好听啊!比你可有劲儿多了!"它故意展示着自己踩踏敖烬的动作,"以后啊,你们俩就一起好好伺候俺老猪!嘿嘿嘿…"

裂霄麻木空洞的眼神,倒映着敖烬那被肆意践踏、痛苦挣扎的惨状。烙印的力量让他无法产生愤怒和悲伤,但那景象似乎触动了他烙印深处某些被扭曲的"同病相怜"的印记。他微微张着嘴,一丝粘稠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身体无意识地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烙印的刺激,还是对这残酷景象的本能反应。他被迫"看着",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观众,见证着昔日挚友与自己一同沉沦在这无边污秽的地狱之中。

敖烬的牙关在无形的禁锢中咬得咯咯响,灵魂深处发出无声的、足以撕裂苍穹的咆哮!他燃烧的魔焰之眸死死地瞪着猪妖,又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身旁眼神空洞、同样屈辱跪伏的裂霄。

无边的怒火焚烧着他的理智,但比怒火更深的,是那蚀骨的痛苦与无力!他挣脱了蛋壳,恢复了力量,却依旧无法阻止裂霄的沉沦,甚至…连自己也落入了这头猪妖的掌控,被它用裂霄的绝技和自己的虚弱,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猪妖的羞辱,看着裂霄的麻木,感受着自身被捆绑的屈辱。那曾经撕裂虚无、令神魔颤栗的力量,此刻却被禁锢在这污秽的洞穴里,连一声怒吼都无法发出。

猪妖的蹄爪粗暴地按压在敖烬焦黑龙甲的肩头,那足以撕裂星辰的力量此刻被无形的枷锁死死禁锢。曾经令神魔战栗的万孽龙尊,如今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般被粗糙的魔藤捆缚,动弹不得。他那燃烧着混沌之火的眼眸,此刻只剩下被强行压抑的狂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他低吼着,试图挣扎,但魔藤上闪烁着污秽的符文,每一次发力都引来烙印深处针扎般的剧痛,那是被更深层禁制束缚的证明。

“哼,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龙尊呢?”猪妖绿豆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快意,它咧开嘴,露出黄牙,带着一种戏耍猎物的悠闲,在敖烬面前踱了两步。它甚至伸出肮脏的爪子,挑衅般地拍了拍敖烬那覆盖着冰冷龙甲的脸颊,发出沉闷的声响。

“看你这身破铜烂铁,看着唬人…”猪妖哼哧着,突然,它停下了脚步,对着敖烬,肥硕的身躯微微下蹲,做出了一个极其侮辱性的动作!

一股带着浓烈腥臊味、色泽浑浊发黄的液体,如同肮脏的瀑布,毫无顾忌地、精准地浇淋在敖烬被捆缚的、覆盖着焦黑龙甲的双腿和脚踝上!

“唔…!”敖烬的身体猛地一僵!那滚烫、污秽的液体接触到龙甲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生命本源的强烈刺激感,混合着极致的屈辱,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击穿了他所有的意志防线!

“呃啊——!!!”

刚才还因愤怒而低吼的敖烬,喉咙里爆发出一种完全不似人声、也非龙吟的尖锐嘶鸣!他整个身躯如同遭受了最恐怖的电刑,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颤抖起来!覆盖全身的焦黑龙甲缝隙间,暗红的熔岩纹路疯狂明灭闪烁,仿佛其下的躯体正在经历某种可怕的崩坏。他那双燃烧着混沌之火的眼眸,瞳孔骤然扩散,眼白部分瞬间占据了绝大部分,呈现出一种失焦的、濒临崩溃的茫然和空白!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

伴随着他身体的失控痉挛和那声凄厉的嘶鸣,一股同样温热、却属于他自己的液体,竟然不受控制地从他身体的下方汹涌而出!深色的污迹迅速在焦黑龙甲包裹的胯部区域洇开、扩散,滴滴答答地落在被尿液浸湿的地面上,与猪妖的污秽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更加浓烈刺鼻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

整个洞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敖烬那失控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剧烈喘息,以及液体滴落的细微声响。

猪妖慢悠悠地“解决”完毕,转过身,看着眼前这曾经不可一世的魔尊此刻的惨状——浑身剧烈颤抖,双眼翻白失神,身下更是一片狼藉的失禁污秽。它绿豆般的眼睛里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狂喜和得意!

“嘿嘿嘿…果然!果然啊!”猪妖兴奋地搓着爪子,声音因激动而尖锐,“三个月的‘精心浇灌’!每天用俺老猪最精华的‘琼浆玉液’滋养你那宝贝龙蛋!这烙印…这禁制…终于刻进你骨头缝里,融进你龙血里了!”它得意地绕着瘫软颤抖的敖烬踱步,如同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现在,就算俺解开这破藤子,就算你还有捏死俺的力量…嘿嘿,只要闻到俺这味儿,看到俺这动作…你这身龙鳞龙甲,也得给俺软成烂泥!在俺面前,你这条孽龙…永远都硬不起来了!哈哈哈!”

狂笑声中,猪妖不再理会仍在生理性抽搐、眼神空洞茫然的敖烬。它粗暴地抓起魔藤的一端,像拖拽一条死狗般,将高大沉重的敖烬硬生生拖到了洞穴的另一角——裂霄所在的地方。

裂霄正麻木地蜷缩在那里,烙印的力量让他对刚才的动静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地望着岩壁。

猪妖将失禁后浑身瘫软、眼神涣散的敖烬像扔垃圾一样丢在裂霄脚边,确保他能清晰地看到接下来的一切。

然后,猪妖转过身,带着一种施舍又充满占有欲的姿态,伸出肮脏的蹄爪,一把将跪趴在地、眼神麻木的裂霄拽了起来。裂霄的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反抗,甚至顺从地依偎在猪妖那肥硕、散发着恶臭的怀抱里,脸上带着烙印赋予的、病态的麻木与一丝讨好的媚态。

猪妖咧开嘴,露出一个极其丑陋而满足的笑容。它当着敖烬的面,开始了对裂霄的“耕耘”。

那不是欲望的宣泄,更像是一种宣示主权、加深烙印的仪式。肮脏的蹄爪在裂霄那敏感泛红的皮肤上粗暴地揉捏、抓挠,留下青紫的指痕。肥硕油腻的身躯紧贴着裂霄健壮却透着卑微媚态的躯体,发出令人作呕的摩擦声。猪妖故意发出满足的哼哧,低头用沾满污垢的鼻子和嘴巴在裂霄的脖颈、胸口,尤其是那个丑陋的猪鼻烙印上拱蹭、啃咬,留下湿漉漉的污痕和牙印。

裂霄的身体在烙印的控制下,如同提线木偶。他发出断断续续的、意义不明的呜咽和喘息,不是痛苦,更像是一种被驯化后的、条件反射般的迎合。他的眼神空洞地越过猪妖肥硕的肩膀,茫然地投向洞穴顶部,仿佛灵魂早已抽离,只剩下这具被污秽彻底改造的躯壳,在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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