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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裂霄篇,神魔陷落传,4

小说:神魔陷落传神魔陷落传 2025-09-11 22:02 5hhhhh 8010 ℃

而这一切,都无比清晰地落入了被扔在角落的敖烬眼中!

他涣散的眼瞳,因为极致的刺激和眼前的景象,似乎恢复了一丝焦距。那不再是混沌的火焰,而是被最残酷的现实刺穿的、支离破碎的绝望!

他看到了裂霄——那个如火山般刚烈、如山岳般伟岸的裂霄!那个曾与他并肩作战、在阳光下追逐灵蝶的裂霄!那个最后决绝地拥抱他、引爆神魂的裂霄!——如今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被一头肮脏卑贱的猪妖肆意玩弄、亵渎!那麻木的表情,那被烙上耻辱印记的胸膛,那被动承受的姿势…每一幕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灵魂上!

更让敖烬感到天旋地转、如同坠入最深地狱的是——

就在他目眦欲裂,灵魂被撕裂般的痛苦和滔天怒火焚烧时,一股完全不受他意志控制的、极其陌生又无比强烈的灼热感,竟然猛地从他身体最深处窜起!如同一条毒蛇,瞬间缠绕了他的脊椎,直冲下腹!

“不…!不可能!”敖烬的内心在疯狂地嘶吼、否认!他拼命想要压制这荒谬绝伦、亵渎至极的身体反应!这比猪妖的尿液浇淋、比自身的失禁更让他感到万倍的屈辱和崩溃!他怎么能…怎么敢…对着裂霄被如此亵渎的景象…起反应?!

然而,烙印的力量冰冷而残酷。那三个月的“浇灌”早已扭曲了他的本能。眼前的景象,裂霄那被彻底征服、烙印显现的媚态,猪妖那绝对的掌控姿态…这一切竟然诡异地与他烙印深处被强行植入的“服从”与“归属”印记产生了共鸣,点燃了那被污秽扭曲的生理欲望!

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变化,那无法抑制的、背叛了他所有情感与尊严的生理反应!这感觉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他最后一点骄傲和理智彻底碾碎!

“呃…啊…!”敖烬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痛苦、难以置信和彻底崩溃的呜咽,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这一次不是因为尿液,而是源于灵魂深处被撕裂的剧痛和这具躯壳最卑劣的背叛!他涣散的龙瞳死死盯着眼前那亵渎的一幕,瞳孔深处最后一点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被自身反应所吞噬的黑暗深渊。他的世界,连同他对裂霄最后的情感,都在猪妖满足的哼哧声和裂霄麻木的喘息声中,彻底崩塌、化为了齑粉。

【7】一年后,青玄城外围,幽暗密林。

腐朽的落叶堆积如毯,散发出潮湿霉烂的气息。扭曲虬结的古木枝桠如同鬼爪,将本就稀疏的天光切割得支离破碎,投下令人心悸的斑驳阴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和植物腐败的甜腥,这里是魔气轻微渗透的边缘地带,滋生的精怪大多弱小、阴祟。

一只形如枯枝、顶着蘑菇头的小妖,正无精打采地在林间游荡,翻找着可能存在的腐食。它的动作迟缓,带着一种长期处于食物链底端的麻木。忽然,它被一股若有若无的、奇异又令人不安的气味吸引,拨开一丛散发着恶臭的毒蕈,发现了一个被藤蔓半掩的、黑黢黢的洞口。

好奇心压过了本能的警惕。小妖蹑手蹑脚地凑近,试图向洞内窥探。

“汪!汪汪——!!!”

就在它探头的一刹那,洞内猛地爆发出两声凶悍的犬吠!

但这绝非寻常土狗的叫声!那声音低沉、浑厚,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恐怖威压,仿佛来自洪荒巨兽的喉咙!声音中蕴含的、曾经属于万孽龙尊的、被扭曲却依旧骇人的一丝龙威,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小妖脆弱的心神上!

“呜哇——!”小妖吓得魂飞魄散,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它破烂的裤裆!它连滚带爬,头也不敢回,像被无形的鞭子抽打一样,尖叫着消失在密林深处。

洞穴口,短暂的喧嚣后重归死寂。

发出吼声的存在,似乎对驱赶走这微不足道的入侵者毫不在意。它庞大的身躯——覆盖着黯淡无光、甚至有些地方破损脱落的焦黑龙甲——正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态,在洞口周围缓慢地、笨拙地爬行着。

是的,爬行。

那双曾撕裂星辰、焚毁法则的龙爪,此刻如同真正的犬类前肢般扒拉着地面,支撑着前半身。而后半身,那覆盖着同样黯淡龙甲、本该是修长龙尾或人形下肢的部位,则以一种近乎匍匐的姿态拖行着,在潮湿的地面上留下深深的拖痕。它的动作僵硬而迟缓,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金属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和沉重的喘息,全然不见昔日魔尊的半分威仪。

它绕着洞穴入口爬行了一圈,那颗狰狞的龙角头颅警惕地左右转动,燃烧着混沌之火的眼眸早已熄灭,只剩下浑浊的暗红色,如同两潭死水,麻木地扫视着周围的密林。确认没有其他威胁后,它停了下来。

然后,它做了一个更令人瞠目结舌的动作。

它艰难地、极其不协调地,用前爪支撑着身体,将覆盖着焦黑龙甲的后胯部高高撅起,对准了洞口旁边的岩壁。一阵令人尴尬的水流声响起,一股带着浓烈腥臊、颜色浑浊发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浇在岩壁和地面上,留下刺鼻的气味和深色的污迹。这是它被烙印扭曲后,标记“领地”的本能仪式。

撒完尿,它似乎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喉咙里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如同呜咽般的咕噜声。随即,它不再停留,笨拙地调转方向,用爬行的姿态,一点点挪回了黑暗的洞穴深处。

洞穴内,光线更加昏暗,空气污浊不堪,混杂着汗味、某种难以言喻的体液气息、污秽食物的馊味以及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猪妖体臭。

洞内深处,一张由粗糙兽皮和干草铺就的“床榻”上,正上演着一场原始而粗暴的“耕耘”。沉重的喘息、压抑的呻吟以及肉体碰撞的沉闷声响,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爬进来的“烬狗”——这个称呼已取代了它曾经的名号——对此充耳不闻,或者说,早已麻木。它低垂着那颗曾令神魔战栗的头颅,小心翼翼地避开床榻的方向,像真正的看门犬一样,爬到了床榻下方。

那里,丢着一双沾满泥泞、污垢、甚至凝结着可疑干涸物的破烂鞋袜,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恶臭。这双鞋袜属于它的主人——猪妖。

“烬狗”没有丝毫犹豫,它伸出覆盖着粗糙龙鳞的、曾握过烬龙劫的舌头,开始极其认真、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地舔舐起那双肮脏的鞋袜。粗糙的舌苔刮过硬结的污垢,发出沙沙的声响。它舔得如此专注,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将鞋袜上的每一寸污秽都仔细地“清理”干净。

床榻上的动静稍稍停歇,猪妖粗重的喘息中带着满足。它肥硕的身躯压在下方裂霄那具透着病态嫩红、布满青紫指痕和牙印的躯体上,随意地瞥了一眼床下正在“工作”的“烬狗”。

猪妖丑陋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声音带着施舍和戏谑:“嗯…烬狗,今天看管洞口还算有点心,没让那些不长眼的小崽子进来聒噪。”它随手在床边一个油腻的、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破陶碗里抓了一把。

那碗里盛着的,根本看不出是食物。那是一团粘稠、浑浊、散发着浓烈腐败和污秽气息的糊状物,里面似乎混杂着不明生物的碎骨、腐烂的植物根茎和一些颜色可疑的粘液。

“喏,赏你的。”猪妖漫不经心地说着,将那一把污秽不堪的“饭”,随手撒在了“烬狗”面前的地面上。

“烬狗”浑浊的龙瞳中没有任何波动,仿佛那只是一顿寻常的美餐。它立刻停止了舔舐鞋袜的动作,迫不及待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像最饥饿的野狗一样,贪婪地、狼吞虎咽地舔食起地上那团污秽。粘稠的糊状物沾满了它的吻部和下颌,它却浑然不觉,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就在它埋头“进食”时,床榻上,猪妖似乎休息够了,肥硕的身躯再次开始耸动,新一轮更加猛烈、更加肆无忌惮的撞击声和裂霄那压抑不住、带着痛苦与烙印赋予的媚态的呻吟声,再次充斥了整个洞穴,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不堪入耳。

“呜…呃…”

“烬狗”舔食的动作猛地一僵!

那污秽的糊状物还粘在它的舌头上,但它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那一声声撞击,那一声声属于裂霄的呻吟,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它烙印的最深处!

它混沌麻木的意识底层,某个被强行扭曲、与“服从”、“归属”紧密相连的区域被剧烈地刺激着!一种极其陌生、极其扭曲的、混杂着屈辱、痛苦和被强行点燃的、污秽的生理快感,如同毒藤般缠绕住它的脊椎!

“滋啦…”

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一股温热、同样带着腥臊味的液体,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它被焦黑龙甲覆盖的后胯部汹涌而出,迅速在它身下冰冷的地面上洇开一小滩深色的水渍,与它正在舔食的污秽食物混合在一起。

“噗嗤!”床榻上的猪妖显然察觉到了下方的动静,它暂停了动作,低头看着“烬狗”失禁的丑态和那滩混合着污物的水渍,爆发出更加响亮、更加充满嘲弄和满足的嗤笑声,“哈哈哈!没用的东西!听着声儿就管不住你那脏玩意儿了?真是条…好狗啊!哈哈哈!”

这刺耳的嗤笑声如同最后的羞辱,狠狠砸在“烬狗”的残存意识上。它颤抖得更厉害了,连口中的“食物”都忘了吞咽,浑浊的龙瞳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被自身卑贱反应所淹没的黑暗。它深深地低下头,将吻部埋进地上的污秽之中,仿佛想把自己也一同埋葬。

【8】青玄城,某个看似平凡的晴朗日子。

阳光难得地刺破常年笼罩的灰霾,洒在青玄城斑驳的玄铁城墙上。城内,狭窄的街道依旧喧嚣。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嬉笑声,铁匠铺叮当作响的打铁声,小贩们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以及大人们围聚在茶摊旁,唾沫横飞地议论着最近哪里的魔物又猖獗了,或是哪个佣兵团发了笔小财的市井八卦……一切都显得如此"正常",如同一潭浑水在阳光下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然而,这虚假的宁静,被一声撕裂苍穹的恐怖龙吼彻底粉碎!

"吼昂﹣!!!"

紧接着,一股浩瀚、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秩序意志的天界威严,如同无形的巨峰,轰然降临!两种截然不同、却都足以碾碎凡俗的至高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青玄城!

巨大的动荡从城市最外围开始!房屋震颤,瓦片簌簌落下,街道上的石板仿佛都在呻吟!人们脸上的闲适瞬间凝固,化为极致的惊骇!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恐惧的倒吸冷气声和孩童被吓坏的尖锐哭喊。

无数道惊惶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齐刷刷地投向城市最中央的巨大广场!那里矗立着一座用于大型祭祀或誓师、由坚硬黑曜石垒砌的仪式高台。

此刻,高台之上,两道身影,如同两座巍峨的山岳,分别矗立在广场的两端。

左边一人,身覆黯淡焦黑龙甲,残破的甲胄缝隙间隐约有暗红熔岩纹路明灭,身形高大修长,散发着令人灵魂战栗的深渊魔威﹣﹣正是曾让九天十地为之颤抖的万孽龙尊·敖烬!右边一人,身披破碎却依旧反射着刺目金光的神甲,肌肉虬结如山,魁梧伟岸,周身残留着撕裂苍穹的狂暴战意﹣﹣赫然是曾守护天界秩序的四天将之首,裂穹天将.裂霄!

"天…天神!魔神!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快跑!要打起来了!我们都会没命的!"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绝望的尖叫、哭喊响成一片!所有人如同受惊的蝼蚁,本能地想要向四面八方逃窜!

然而,就在他们迈开脚步的瞬间﹣

嗡!

一股更加强大、更加冰冷的无形威压,同时从高台上的敖烬与裂霄身上弥漫开来!这威压并非针对彼此,而是精准地笼罩了整个广场!如同万钧枷锁,瞬间套在了每一个试图逃离的凡人身上!

噗通!噗通!

逃跑的人们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按住,一个个僵硬地、狼狈地摔倒在地,动弹不得!连孩童的哭声都被死死扼在喉咙里!整个广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无数双因恐惧而圆睁的眼睛,以及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他们成了这场神魔对峙下,被迫的、绝望的观众!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下一秒将是毁天灭地的神魔碰撞,整个青玄城都将化为齑粉时﹣-诡异到极点的一幕发生了!

高台两侧的敖烬与裂霄,仿佛接收到了某个无声的指令,竟同时迈开了脚步!不是冲向对方,而是迈着一种近乎同步的、带着某种奇异韵律的步伐,缓缓地、坚定地朝着广场中央走去!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在行走的过程中,他们竟然开始﹣﹣脱衣!

裂霄那象征天界荣光的金色神甲,卡扣一个个无声地弹开,肩甲、胸甲、臂甲…如同失去生命的躯壳,沉重地、一件件坠落在地,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在死寂的广场上回荡。敖烬身上那覆盖着焦黑龙甲的魔躯,则伴随着他每一步落下,甲胄边缘如同被无形的火焰焚烧、剥蚀,化作缕缕消散的魔气。焦黑龙甲如同融化的阴影般片片剥落、消弭于无形。

当他们最终在广场最中心、在无数道惊恐、茫然、不敢置信的目光聚焦下站定之时﹣-两人,已是浑身赤裸!

阳光毫无遮拦地照耀在他们身上。裂霄那古铜色、肌肉贲张如山的躯体,此刻却透着一层不自然的嫩红光泽,胸口中央,一个丑陋扭曲的猪鼻烙印清晰可见,散发着亵读的气息。

敖烬那覆盖着黯淡龙鳞、线条完美的魔躯,同样残留着耻辱的痕迹,仿佛连鳞片都失去了往日的冰冷光泽,显得黯淡而卑微。两具本该象征力量与威严的躯体,此刻在光天化日之下,竟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被驯化后的媚态与脆弱。

然而,与这赤裸的屈辱形成最恐怖对比的,是他们脸上的表情。

没有羞愤欲死,没有麻木绝望。

裂霄的脸上,是一种亢奋的、扭曲的潮红!他空洞的眼神扫视着下方黑压压的人群,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痴傻的笑容,带着一种急于展示、急于讨好的谄媚。他甚至还微微挺了挺胸膛,仿佛在炫耀那个丑陋的烙印。

敖烬,那曾经燃烧着混沌之火的龙瞳,如今只剩下浑浊的暗红,如同熄灭的炭灰。他的脸上同样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被烙印彻底扭曲后的、空洞的亢奋,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似乎想模仿裂霄的笑容,却显得更加僵硬诡异。

"看!快看啊!"裂霄的声音响起,嘶哑,却异常高亢,带着一种炫耀般的兴奋,打破了广场的压抑沉默。他指着自己胸口的猪鼻烙印,手指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抚摸着它凸起的边缘。"这是主人…主人赐给我的印记!独一无二!有了它…我才能…才能感觉到主人的恩宠!"他的话语颠三倒四,却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自豪"。

他扭动着身体,刻意展示着烙印,以及烙印赋予他身体的那些敏感区域留下的青紫痕迹,朝着下方的民众掰开自己的屁眼。"我的身体…以前只会战斗…只会流血…"他痴痴地笑着,"现在不一样了!主人教会了我…教会了我身体的新用途!我的骚逼好痒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为主人服务…是最大的荣耀!"他的话语露骨而扭曲,引起下方人群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和压抑的呕吐声。

敖烬似乎被裂霄的"表演"刺激到了,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噜声。他笨拙地抬起覆盖着焦黑龙甲的手臂,粗大的手指指向自己脖颈上沉重的项圈和晃动的猪鼻挂饰,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野兽低吼般的声音:"汪…呜…项圈…主人的…标记…"他试图挺直那曾被无数星辰仰望的脊背,展示项圈,动作却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反而更显滑稽与可悲。

"对!对!"裂霄更加兴奋,仿佛找到了""同伴",他指着敖烬,"你看他!以前是条恶龙!现在呢?是主人的好狗!烬狗!看家护院…舔鞋袜…吃主人赏的饭…多好!多乖!"他手舞足蹈,赤裸的身体在众人面前扭动,脸上是纯粹的、被彻底洗脑后的狂喜。

敖烬听到"烬狗"和"好狗"的称呼,浑浊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被认可的"光芒",喉咙里的咕噜声更响了,甚至极其笨拙地、尝试性地想模仿狗摇尾巴的动作,但那被焦黑龙甲包裹的沉重后躯只是僵硬地晃动了一下,随后令人丢脸的“噗嗤”一声,放屁了!

死寂!绝对的死寂!连呼吸声都仿佛停止了!

然而,这还不是终点!

在无数道几乎要瞪裂的眼球注视下,这两个曾经立于世界顶点的存在,竟如同排练了千百遍般,同时屈膝!

"噗通!"

"噗通!"

两声沉重的跪地声,如同丧钟般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他们并非跪向彼此,而是…跪向了台下那些被威压禁锢、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凡人!并且,在跪下之后,他们同时深深地俯下身,将头颅紧贴冰冷粗糙的黑曜石地面,然后…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如同献祭般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赤裸的臀部!正对着台下密密麻麻、惊恐万状的民众!

一个嘶哑、兴奋、仿佛被强行扭曲的声音,从裂霄紧贴地面的口中传出,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广场上空:

""我…裂霄…曾经那个什么裂穹天将…现在…跪了…我彻底认栽了….我就是个废物点心…给猪妖主人当狗…跪舔主人的脚…就是我…活该的天命…我认了.""

声音里没有不甘,只有烙印深处的绝对服从。

紧接着,敖烬那同样被扭曲、带着金属摩擦质感的声音响起,比裂霄的更加低沉,却同样充满了彻底的屈从:

"我…敖烬…曾经是什么万孽龙尊…呵…现在…不过是主人脚边…一条被打趴下的狗罢了…我那些引以为傲的力量…在主人面前…连屁都不是…我活着…就只是为了…伺候主人…端屎端尿…"

两人的宣言,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天将"、"龙尊"这些曾经高不可攀的名号,与"跪舔"、"狗"、"伺候"这些卑微到泥土里的词汇,粗暴地、赤裸裸地捆绑在一起,砸在每一个听众的耳中!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屈辱宣言余音未落之际﹣-

更加不堪入目、彻底击碎所有人认知底线的一幕发生了!

在无数道呆滞、惊骇、如同看疯子的目光聚焦下,跪趴撅臀的裂霄与敖烬,身体猛地剧烈抽搐起来!伴随看压抑个任的、如同野兽般的吗咽声,两股温热、带看浓烈腥臊味的液体,竟然不受控制地从他们高高撅起的臀部下喷洒而出。

金黄的尿液如同小溪,淅淅沥沥地浇淋在冰冷神圣的黑曜石仪式台上,迅速汇聚、流淌,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而荒诞的光芒!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尿骚味!"祈求…主人…宽恕…"

"收下…您卑微的…奴仆…啊啊啊哦哦哦……"

两人在失禁的痉挛中,断断续续地、卑微地祈求着,声音里带着生理性的颤抖和烙印驱使的绝对渴望。

整个青玄城广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和混乱。极致的恐惧被眼前这超乎想象、亵渎神魔的荒诞景象冲击得粉碎,只剩下纯粹的、颠覆三观的茫然和呆滞。无数张面孔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看到了什么?"的终极困惑。

就在这时,一个肥硕、丑陋、趾高气扬的身影,才慢悠悠地从广场边缘的阴影里踱了出来。

正是猪妖!

它绿豆眼中闪烁着掌控一切、极度满足的光芒,大摇大摆地走到跪趴失禁的两人身边。它抬起肮脏的蹄爪,毫不客气地、带着侮辱性地,在裂霄和敖烬撅起的屁股上各狠狠踹了一脚!

"哼!没用的东西!撒泡尿都弄得到处都是!"猪妖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嘲弄。

裂霄和敖烬被踹得身体一歪,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反而因为猪妖的靠近和触碰,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呜咽。

"主人!"

"主人!"

两声截然不同(一个谄媚高亢,一个含糊低沉)却同样充满狂热与依赖的呼唤同时响起!

裂霄立刻像最驯服的宠物一样,手脚并用地爬到猪妖脚边,用脸颊蹭着猪妖肮脏的蹄足,脸上满是痴迷的幸福。

敖烬则挣扎着想要站直"行礼",却因笨拙和项圈的沉重而踉跄了一下,最终只能深深低下头,喉咙里发出臣服的呜咽。

猪妖满意地看着脚下这两具曾经至高无上的躯体,此刻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丑态百出。它环视了一圈台下那些如同石化、大脑彻底宕机的民众,咧开大嘴,发出了震耳欲聋、充满胜利与嘲弄的狂笑:

"哈哈哈哈!看看!都睁开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们顶礼膜拜、吓得屁滚尿流的天神和魔神?啊?!在俺老猪面前,他们就是两条只会摇尾巴、管不住屎尿的贱狗!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猪妖从腰间解下两样东西:两个闪烁着污秽乌光的沉重金属项圈,以及两根带着倒刺、寒光闪闪的鼻钩。

它动作粗暴地将项圈套在裂霄和敖烬的脖子上,冰冷的金属紧贴着他们的皮肤,发出"咔哒"的锁扣声。接着,它捏开两人的鼻子,将那带着倒刺的冰冷鼻钩,残忍地穿过了他们的鼻中隔!

"唔…!"剧痛让两人身体猛地一僵,却不敢挣扎,只能发出压抑的痛哼,浑浊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猪妖拽了拽连接着鼻钩的铁链,满意地看着两人因疼痛而被迫仰起的头颅和顺从的姿态。"走!跟主人回家!"它哼哧着,如同牵着两头最下贱的牲口,拽着铁链,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地朝着城外那片幽暗的密林方向走去。

裂霄和敖烬,曾经的天将与龙尊,此刻只能赤裸着布满耻辱印记的身躯,脖子上套着项圈,鼻子上穿着冰冷的钩子,像两条真正的狗一样,四肢着地,在铁链的牵引和鼻钩的刺痛下,卑微地、踉跄地跟在猪妖肥硕的身后爬行。他们身后,是两滩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的、散发着骚味的尿渍。

广场上,死寂依旧。

数千名青玄城的居民,如同被集体施了定身咒。

他们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极致的震惊、茫然、荒诞和某种世界观彻底崩塌后的空洞。阳光依旧明媚,照在玄铁城墙上,照在狼藉的街道上,照在仪式台上那两滩刺目的污秽上。

猪妖嚣张的狂笑和铁链拖地的声音渐渐远去,消失在密林的方向。

留下的,只有数千道彻底凌乱、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的目光,以及一个从此被彻底颠覆、再也无法回到"平淡"的现实。天神与魔神,以一种超越所有人想象极限的方式,在青玄城所有人的心中,彻底陨落了。

【9】苍穹之顶.观星圣所

冰冷的星光流淌在光滑如镜的地面,映照着神肃银袍上永恒流淌的星河。预言神女.荧惑静立于水晶预言石前,石面光晕流转,无声地演绎着战争洪流中无数命运的明灭。空气凝滞,只有荧惑偶尔报出的冰冷数据打破沉寂:"…第七战区魔气浓度下降0.3%,'天维壁垒'节点重构进度87.4%…敖烬军团活动频率持续低迷,符合'湮灭级重创'模型预测…"

神肃面容覆霜,目光穿透下方云海,仿佛在审视一盘巨大的棋局,每一个棋子 的价值都已精确计算完毕。就在这例行公事般的寂静即将滑向尾声时﹣"报一!!!"

一声仓皇至极的嘶喊撕裂了圣所的庄严!一个浑身浴血、甲胃破损的天兵跟跄着冲入观星台,头盔歪斜,脸上混杂着恐惧与难以置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气息紊乱。

满殿肃立的天将、神官们目光瞬间聚焦,带着被打扰的不悦与一丝惊疑。御罡原本倚在殿柱旁,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缕罡风的手指瞬间停住;惊穹深邃的眼眸骤然锐利如鹰隼,锁定来人;镇渊如山的身躯微微前倾,脚下的星光地面发出细微的呻吟。

“禀…禀神主!紧急军情!巡…巡界司于‘寂灭之渊’边缘,极西人物边境处…发…发现异常能量波动!”

殿内的低语瞬间消失,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小小的天兵身上,无形的压力让他几乎趴伏在地。

神肃的目光终于从虚无中垂落,平静地落在天兵身上,无喜无怒,如同在审视一颗微尘:“讲。”

"什么?!"惊穹失声低喝,一步踏前,周身隐有雷光闪动。

"不可能!"御罡瞬间站直,慵懒尽褪,眼中精光爆射,"预言石分明显示命格线断裂!"

荧惑笼罩在光晕中的面容似乎也波动了一下,水晶预言石的光芒急促闪烁了几下,仿佛在重新计算一个被推翻的结论。

镇渊铁塔般的身躯绷紧,巨大的拳头无声握拢,发出低沉的骨节摩擦声。

整个圣所陷入一片死寂的哗然,低低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起。裂霄湮灭于净化光焰是所有人亲眼"见证"的结局,更是预言石确认的事实!

神肃眉头微蹙,声音依旧冰冷,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说清楚。何处所见?何种状态?"

那天兵被神肃的目光刺得一哆嗦,想起在青玄城目睹的景象,脸上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仿佛那画面比直面魔尊更令他恐惧:"在…在青玄城…西…西市最混乱的…'烂泥巷'…裂…裂霄天将他…他…"

"他如何?"神肃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寒冰碎裂。

"他赤着全身!眼神…眼神空洞麻木!像…像个行尸走肉!被…被一头肮脏无比、流着涎水的猪妖…用…用一根油腻的藤条拴着脖子!像…像牵牲口一样在…在满是污秽的泥地里爬行!"

"哗﹣!!!"

这一次,惊呼声再也无法抑制!所有天兵天将都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极致的震惊、荒谬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裂霄天将!那个如山岳般魁梧、如烈日般刚烈的四天将之首!那个为了阻敌甘愿拥抱魔尊自爆的英魂!竟然…竟然以如此卑贱污秽的姿态,被一头猪妖当街牵行?!

御罡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死死盯着那天兵,仿佛要确认对方是不是被魔气侵蚀疯了。惊穹挺拔的身躯晃了一下,眼中那深邃的星海仿佛被投入巨石,掀起滔天骇浪,随即化为一片冰冷的、难以置信的黑暗。镇渊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巨兽般的低吼,脚下的星光地面"咔嚓"一声,裂开蛛网般的细纹!

阶下的天兵在三位天将无形的威压和全场的哗然中,抖得如同筛糠,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想要辩解:“属下…属下以神魂起誓,所见……”

“肃静。”

一个平静到极致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如同无形的巨手,瞬间扼住了整个大殿所有的声音。神主神肃抬起了手,一个简单的手势,便让沸腾的穹极殿重归死寂,只剩下星辰流转的微鸣。

他金色的眼眸扫过下方神色各异的臣属,最终落回那几乎瘫软的天兵身上,目光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刚才听到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流言。他略微沉吟了片刻,那思考的姿态都带着神性的完美与疏离。

然后,神肃开口了,声音如同亘古不变的法则,清晰、冷漠,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

“天将裂霄,为护天界道统,力战魔族魁首,最终身陨道消,功绩彪炳千秋。其英魂,理应得到天界上下,万世之敬仰与尊崇。”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刻刀,将裂霄的“官方定论”再次铭刻在众人心中。

他微微一顿,目光仿佛穿透了殿宇,看向那遥远的、被污名化的边境:“至于今日所报…” 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近乎于无的轻蔑,如同拂去一粒尘埃,“恐是魔族余孽,不甘蛰伏,妄图以卑劣幻象,乱我军心,惑我视听。”

神肃的目光缓缓扫过御罡、惊穹、镇渊,以及所有噤若寒蝉的天兵天将,那目光带着绝对的权威和不容置疑的审判:

“此等伎俩,拙劣不堪。无须理会,亦无须再议。”

最后的八个字,如同神谕,为这场掀起了惊涛骇浪的汇报,盖上了冰冷而沉重的棺盖。真相如何,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天界的颜面,是英烈的“纯洁”,是秩序的“稳定”。

阶下的天兵如蒙大赦,又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声音细若蚊呐:“是…是…属下…属下告退。”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踉跄着退出那光芒万丈却又冰冷刺骨的大殿,身影消失在门外那片永恒璀璨的星辉之中。

神肃收回目光,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他微微颔首,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平稳:“今日例会,到此为止。”

众神将天兵齐声应诺,声音洪亮却空洞,在恢弘神圣的穹极殿内回荡。他们整齐地行礼,转身,鱼贯而出,银色的甲胄反射着冰冷的神光,秩序井然,仿佛刚才那场关于昔日英雄沦为魔犬、关于真相被权力强行抹杀的短暂风暴,不过是神界永恒光辉下,一缕微不足道的、迅速消散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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