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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裂霄篇,神魔陷落传,1

小说:神魔陷落传神魔陷落传 2025-09-11 22:02 5hhhhh 1860 ℃

【1】天界·神之殿。

肃穆的神之殿内,高耸的天神像投下庄严的阴影。裂霄单膝跪地,魁伟的身躯在神像前显得异常虔诚。他身形极其高大,肌肉虬结如盘根错节的山岩,宽阔的肩膀仿佛能扛起崩塌的天穹,厚重的胸甲下是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强韧体魄。此刻,这具仿佛为战斗而生的躯体微微前倾,低沉而专注的祷告声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

在他身后,三位同袍静静伫立,姿态各异,却都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惊穹身姿如标枪般笔直挺立,站在裂霄斜后方。他虽不如裂霄那般魁梧如山,但身材比例完美得如同雕塑,挺拔修长,蕴含着内敛的爆发力。一身银白战甲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线条,仿佛随时能化作撕裂苍穹的闪电。他英挺的眉头微蹙,深邃如星海的眼眸中盛满了对前方战友的忧虑。

倚靠在一根雕满神纹的巨大天柱旁的,是御罡。他的身形是四人中最为修长矫健的,带着风特有的灵动感。匀称而精悍的肌肉覆盖在颀长的骨骼上,看似放松的倚靠姿态,却蕴含着随时能化作一缕罡风消失的迅捷。他双臂环抱,眼神带着几分惯有的懒散,但偶尔掠过裂霄背影的目光却锐利如鹰隼。

如同亘古磐石般屹立在殿门附近的,是镇渊。他的存在感最为沉重,仿佛一座移动的钢铁山峰。身形异常魁梧雄壮,甚至比裂霄还要宽厚一圈,肌肉贲张如同钢铁浇铸,充满了绝对的力量感和磐石般的稳定感。他沉默地站在那里,双臂自然下垂,如同支撑天地的巨柱,仅仅是站着,就给人一种坚不可摧、足以镇压深渊的磅礴气势。

裂霄的祷告声终于落下最后一个音节,他缓缓起身,厚重的动作带起一股无形的气流。惊穹看着他转过来的刚毅面庞,那上面刻满了千年征战的痕迹,担忧之色再也无法掩饰:“裂霄,此番前去应对敖烬,凶险更胜以往。我们四人之中,就属你与他正面交锋最多,所受的魔气侵蚀也最为深重……”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你性子本就刚烈如火,极易被那孽龙的暴戾魔气引动心火,务必……万般小心。”

“呵。”一声轻哼从御罡的方向传来。他嘴角勾起一丝惯常的戏谑弧度,目光扫过裂霄,“小心归小心,可别被打得屁滚尿流回来,丢我们‘四天将’的脸面。”话音未落,他就感到一道沉凝如山的目光压了过来——镇渊正用他那双仿佛能承载万钧重量的眼睛,无声地表达着不满。御罡连忙举起一只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脸上懒散的笑意收敛了几分:“好了,好了,不开玩笑,行了吧?”他站直身体,语气变得少有的认真,看向裂霄,“记住,如果感觉扛不住,千万别逞强。及时呼叫我。阴无寿那老骨头架子,交给他们两个去顶,我这边抽身最快。以我的速度,缠住他给你争取片刻喘息,还是轻而易举的。”

镇渊没有言语,只是迈着沉重如山的步伐,走到裂霄面前。他比裂霄还要高出小半个头,魁梧得如同一座移动的堡垒。他伸出蒲扇般宽厚、布满老茧的大手,重重地拍了拍裂霄那比他稍窄但同样异常坚实的肩膀。那简单的动作传递着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两个沉甸甸的字:“保重。”

裂霄的目光依次扫过三位并肩作战千年的兄弟,看着惊穹的忧心忡忡、御罡的故作轻松下的关切、镇渊沉默如山般的支持。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带着狂野战意的笑容,那笑容牵动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和虬结的颈侧肌肉,仿佛沉睡的火山即将苏醒。

“弟兄们!”他的声音如同闷雷在殿中滚动,充满了豪迈与自信,“别把这一场看得像生离死别!我跟敖烬那家伙……”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痛恨,有惋惜,甚至还有一丝深埋的旧谊,“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哪怕他现在成了人不人龙不龙的鬼样子,跟他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我还不至于输得溃不成军!”他重重握拳,指节发出爆鸣,浑身战意升腾,“你们只管做好自己该做的,稳住天陨关!等我回来,再痛饮天河水酿!”

魁伟的身影不再停留,裂霄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殿外那片被魔云笼罩的战场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战鼓的鼓点上,那健硕如山岳的背影,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

【2】天界边缘,暗紫色魔气如污浊海洋翻腾,吞噬生机。一支死寂的魔族钢铁洪流蛰伏其中,源头是万孽龙尊·敖烬。他身覆焦黑龙甲,流淌暗红熔岩纹路,身形修长充满毁灭力量。狰狞头盔下,一双燃烧混沌之火的眼眸冰冷无情,唯有对秩序的憎恶。他随意拄着巨大魔刃“烬龙劫”,无形威压扭曲空间,如同堕落与力量的化身。

天陨关其他方向激战正酣。九幽骸主·阴无寿,骸骨海洋翻涌,巨像肆虐。镇渊如铁塔矗立,重拳轰碎骨潮,开辟阵地。而血海罗睺,无边血海翻腾,腐蚀神性。御罡如青色流光穿梭切割,惊穹引动雷霆炸裂血海核心。

裂霄裹挟金色战焰,如陨星砸落在敖烬大军前方,与魔尊对峙。战意如火,目光如炬。

敖烬冰冷的视线锁定裂霄。刹那间,混沌之火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一丝转瞬即逝的温和与怀念,快如错觉。嘴角微不可察地牵动,随即被更深的冰冷淹没。

“你来了。”敖烬的声音嘶哑低沉,穿透喧嚣。

“住口,敖烬!”裂霄怒吼如雷,巨斧“开天钺”神光爆射,“看看你的样子!这片撕裂的天地!收起虚伪!只剩血债血偿!”

敖烬眼眸微眯,缓缓抬起握剑的手。两人脑中不约而同闪过褪色画面:阳光花园,金发裂霄与金鳞敖烬,少年追逐嬉笑。

回忆如石沉冰湖。敖烬的手稳稳握住剑柄,拔出烬龙劫。漆黑魔焰缠绕,空间为之塌陷。

“血债血偿?”敖烬声音带上清晰嘲弄,“裂霄,你还不明白。我们之间,从来不是对错,而是……选择。”他剑指裂霄,声音拔高如深渊咆哮:“你的选择是虚伪秩序!我的选择是真实混沌!今日,让你这走狗体验混沌赋予的真正力量!”

话音未落,敖烬身影消失!烬龙劫撕裂空间,裹挟湮灭之威当头劈下!裂霄狂吼,巨斧裹挟撕裂云霄的神力悍然迎击!

“轰——!!!”

创世之光与混沌之渊的力量在兵刃间猛烈碰撞!金黑光芒吞噬前沿,毁灭冲击波横扫,汽化低阶魔物!宿命对决,于焉展开!

苍穹之顶,天陨关的厮杀声被隔绝在星辉构筑的至高圣所。天界领主·神肃矗立观星台,银袍流淌星辰,面容覆霜。他的目光穿透云海,锁定裂霄与敖烬的毁灭碰撞,眉头微蹙。

预言神女·荧惑立于流动的水晶预言石前,身披素袍,面容模糊于光晕中。冰冷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领主,四天将命格异变:惊穹抉择未定,御罡转折在即,镇渊染死寂灰气…”她微顿,“裂霄命格最暗,如风中残烛,被魔焰吞噬。陨落可能…超七成。”

神肃目光扫过战场,声音低沉威严:“命运非不可改,但牺牲亦是秩序基石。荧惑,继续观测变数。”

预言石光芒明灭,映照神肃冰冷的侧脸与下方炼狱。牺牲天将以换天陨关稳固或重创魔尊,在神权的权衡中,并非不可接受。

天陨关战场:

敖烬的混沌之眸穿透战场,投向苍穹之顶——那裁决放逐他的冰冷之地。被审视的憎恶刺入灵魂。

“在这里拼死…为了什么?”他嘶哑道,漠然看着伤痕累累、决死冲锋的裂霄。敖烬随意抬手虚按。

一股坍缩性的混沌伟力轰中裂霄!

“噗——!”裂霄神罡尽碎,鲜血狂喷,如陨石般砸飞,犁出深沟。他挣扎爬起,染血目光死死锁定敖烬。

“还是说…”敖烬声音转寒,“你这冲锋能拖延我?以为我会念旧情?”

裂霄染血苦笑:“我从不奢望…靠旧情阻你,敖烬…”他摇摇晃晃站起,脊梁笔直,直视魔焰之眸,声音沉痛:“让你误入歧途…是我的责任。既是我的错…我就必须纠正它!”

“纠正它”三字如战鼓。

敖烬的身形,微不可察地一滞。混沌魔焰中的眼神,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刺痛。万分之一秒的波澜,显露了未被焚尽的羁绊。

裂霄再次踉跄冲锋,遍体鳞伤,战焰黯淡如残烛。他硬抗重击,单膝跪地抵住烬龙劫,抬头嘶吼:“你以为我恨你…只因背叛天界?!”敖烬剑势微松。

裂霄抓住空隙,血泪嘶喊:“你堕落前夜!蟠桃古树下!神肃亲口许诺…待我神格稳固…便将我许配给你!”

“轰——!!!”

此言如混沌惊雷,炸入敖烬灵魂!被深埋的“敖烬”记忆碎片——月影、神谕、金发少年羞赧期待的眼神——洪流般冲垮冰冷堤坝!

敖烬身躯剧震!魔焰狂乱扭曲!毁灭意志被剧震、茫然、刻骨剧痛取代!

裂霄眼中只剩决绝解脱!放弃防御,在敖烬心神失守的空门,用尽残力猛扑而上!并非攻击,而是重重拥抱住那焦黑魔躯!

滚烫血泪滴落冰冷龙甲,轻叹传入敖烬混乱灵魂:“熬烬…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话音落,裂霄神躯最深处,一点纯粹到极致的毁灭金光骤然亮起!

“不——!!!”敖烬喉咙爆发出惊骇绝望的嘶吼!混沌意志失控!焦黑龙甲的双臂本能地、死死回抱怀中即将消散的身躯!这拥抱充满惊骇、混乱与被唤醒的剧痛!

轰——!

无法形容的巨响!裂霄以生命与神魂为代价,彻底爆发!

一个极致炽烈的金色光球吞噬了相拥的二人,化作横扫一切的创世光焰洪流!这净化之光带着撕裂混沌的绝对意志,狂扫向敖烬身后的魔族大军!

嗤——!

低阶魔物瞬间汽化湮灭!骸骨堡垒瓦解!魔气之海被撕裂净化!中高阶魔将在光流中哀嚎融化!

这道由裂霄自爆形成的光之壁障,短暂却恢弘地横亘战场,将敖烬及其主力魔军硬生生阻隔在天界之外!

光芒中心,两个相拥的轮廓一闪而逝,彻底消散。只余轰鸣、死寂,和敖烬被吞噬前那双充满剧痛与难以置信的燃烧眼眸。

苍穹之顶,预言石映照出净化之光的毁灭涟漪。荧惑指尖拂过石面。

“嗡……” 代表裂霄的燃烧金焰般的命格线,瞬间断裂、消散无踪。

荧惑的目光移向与之纠缠的敖烬命格线——那扭曲咆哮的暗红熔岩之河,此刻剧烈震颤,光芒急剧黯淡,能量流断断续续,核心光点如风中残烛。

“领主,”荧惑冰冷陈述,“裂霄命格线断裂,确认湮灭。敖烬命格线本源重创,能量跌落超七成,混沌核心极不稳定。恢复期远超防线重组所需。结论:敖烬军团短期丧失突破天陨关能力。”

神肃冷硬的面容映照着预言石光芒。他目光扫过下方被清空的战线缺口,在那片虚无之地停留不足一息。

“代价高昂,但结果…可接受。”他声音冰冷理性,“传令:即刻启动‘天维壁垒’重构,最高优先级,巩固防线。敖烬重创…纳入后续战略推演核心。”

“遵命。”荧惑领命。圣所重归寂静,只有冰冷的计算声为陨落者奏响无声挽歌。裂霄的湮灭与敖烬的重创,在神权眼中,只是可利用的数据点。

焦土之上,三道身影凝固在裂霄消散之地。镇渊的铁塔身躯佝偻,巨拳紧握发白,脚下焦土龟裂。沉重的沉默里弥漫着凝成实质的悲恸。御罡,站如利剑,锐眼死死盯着虚空。紧抿的唇边,一滴水珠无声滑落,罡风紊乱如呜咽。惊穹, 身姿笔挺,眼眸却空洞黑暗。他艰难抬手抚向心口,仿佛承受着撕裂的剧痛,最终化作一声沉重到几乎不闻的叹息。

没有痛哭,只有沉重的静默、呜咽的罡风、空洞的眼神。三将在此,进行着最深沉的无声默哀。裂霄最后的炽热,灼烧着他们的灵魂。

战场之外,天界腹地,仙乐奏响,祥云飘荡,殿宇修复。天兵庆幸整备,神官低语战略达成。裂霄的名字,或许会成为战报中“英勇牺牲、重创魔尊”的注脚,终将被新事覆盖。

除了那三个矗立焦土的身影,无人真正在乎那如火山刚烈、如山岳魁梧的身影,已化作最炽烈的光,消散于虚空。他的牺牲、痛苦、与敖烬终结的宿命……都归于寂灭,只在这角落,由三个心碎的灵魂默默承受。

【3】天陨关的自爆光芒,对人族疆域而言,不过是一颗转瞬即逝的流星,未能穿透青玄城上空灰霾的防御灵光与战争阴云。

青玄城,人族雄城,伤痕累累如巨兽匍匐焦土。玄铁城墙布满创伤,符文炮塔森然指向荒野。重甲修士警惕巡逻。

城内,狭窄街道喧嚣压抑:汗味、劣质丹药气、血腥余味混杂。叫卖、打铁、呻吟、啼哭交织。佣兵与守军借劣酒麻痹,眼神却藏不安。天界修士或高阶将领路过,引来敬畏或复杂目光。这里是生存的熔炉,刻骨仇恨魔族,警惕疏离天界,更需时刻清除城内滋生的妖物。

数百里外,魔气轻微侵蚀的偏僻山林。

裂霄跪伏在地,身躯剧颤。象征荣耀的神甲碎裂剥落,露出布满伤痕的古铜色躯体。神魂自爆的撕裂感仍在灵魂深处灼烧。

然而,最令他心神剧震的,是自爆瞬间敖烬的干预!

就在毁灭之光即将吞噬他的刹那,一股强大而精准的混沌力量强行介入!身处爆炸中心、本就重创的敖烬,竟爆发出违背自身毁灭意志的守护之力!这股力量并非抵抗爆炸,而是在能量核心,如同精密织网,护住了裂霄神魂最本源的一缕微光!更以混沌魔焰的分解重塑特性,裹挟自爆逸散的生命源质,瞬间修复了他本该粉碎的神躯!

这逆转生死的代价,是敖烬伤势雪上加霜,本源遭受惨重代价!预言中他命格线的黯淡正源于此。完成这一切后,敖烬用残力将这修复的身躯与微弱神魂,如同丢弃垃圾般抛离爆炸中心,落入这片山林,随即消失于魔气乱流。

裂霄坠落人间,身躯虽复,神魂破碎重创,虚弱至极。虽虚弱至极,但残存的天威之力,对付这片山林中的妖族仍如碾死蝼蚁。他随手斩杀了几头气息最强的妖物首领,妖血染红了脚下的焦土。正欲寻地打坐恢复,神识却捕捉到岩石后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

他嗤笑一声,眼中尽是睥睨。一个连气息都控制不住的卑微猪妖,也敢窥伺?杀意微动,他抬手便欲将其如尘埃般抹去。

然而,就在神力凝聚于指尖的刹那——

“呃啊——!!!”

一股源于神魂最深处的、仿佛要将整个灵魂彻底撕裂的恐怖痛楚骤然爆发!那是强行逆转湮灭、以混沌之力重塑后留下的可怕后遗症,此刻毫无征兆地猛烈反噬!

裂霄脸上的嗤笑瞬间凝固,化为极致的痛苦扭曲。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眼前便彻底被黑暗吞噬,魁梧的身躯如同断折的山峰,轰然栽倒在地,再无一丝声息。

岩石后,那瑟瑟发抖的猪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它肥硕的身躯僵在原地,绿豆般的眼睛瞪得溜圆,恐惧还残留在脸上。它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确认那恐怖的气息确实沉寂下去,那让它肝胆俱裂的杀意也消散无踪。

几息死寂之后,猪妖眼中的惊惧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随即迅速膨胀的狂喜!它贪婪的目光死死钉在裂霄昏迷不醒的身躯上,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滴落在污秽的泥土里。

那躯体远非凡俗的健壮,更透着一种近乎神性的完美。宽阔如山岳的肩膀收束成精悍腰肢,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倒三角。饱满如铜铸的胸膛随微弱呼吸起伏,沉睡着火山般的力量。壁垒分明的腹肌如刀刻斧凿,线条刚硬流畅,延伸至阴影覆盖的强健下肢。四肢修长,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虬结的手臂如盘根古木,绷紧的大腿似蓄势强弓。古铜色的肌肤光滑紧致,在昏暗中流淌着内敛的光泽,宛如不朽神金锻造。胯下蛰伏的雄性象征,在密林中更显蓬勃生机。即便昏迷,这躯体也散发着沉睡巨兽般的压迫感,带着生命本源的高贵与力量,与周遭污秽格格不入。

猪妖粗糙肮脏的手指,沾满污垢和粘液,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触碰上那冰凉坚韧的胸膛。这奇异的弹性触感,与它惯常接触的腐肉虫尸截然不同。敬畏、贪婪与原始欲望混合的火焰,瞬间点燃了它蒙昧的兽心。

"咕噜……美……美人儿……"它喉咙里挤出模糊淫邪的咕哝,浑浊涎水如瀑般从獠牙淌下,滴落在裂霄完美的腹肌上,留下肮脏水渍。它贫瘠的智慧无法理解"天神之躯",只知道这是它见过最"好看"、最"强大"的!吃掉?太浪费了!一个疯狂的念头瞬间吞噬了它被欲望填满的脑子:我要他做我的奴隶,做我的妻子!它立刻用坚韧的藤条将裂霄牢牢捆绑,奋力将这具无价的"珍宝"背起,吭哧吭哧地朝着巢穴方向挪动。

那猪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裂霄魁梧沉重的身躯拖回了它那隐藏在腐臭泥沼深处的洞穴。洞穴深处,一个由粗糙黑石垒砌、刻满扭曲妖纹的简陋炉鼎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污秽气息﹣﹣这便是猪妖一族代代相传的"秽染炉"。

猪妖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狂喜的光芒,它毫不怜惜地将昏迷的裂霄丢进了冰冷的炉膛。随后,它围绕着炉鼎,开始用含混不清、如同猪哼般的妖语念诵起古老而邪恶的咒文。随着咒语声调越来越高亢、癫狂,猪妖开始了它那令人作呕的"仪式":

它将自己肮脏的汗液、腥臭的唾液、浑浊的尿液,甚至一些难以名状的体液,混合着洞穴里收集的陈年污垢、腐败的妖植残渣,一股脑地投入炉底的妖火之中!炉火非但没有被浇灭,反而如同注入了强心剂,猛地蹿升起来,火焰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粘稠的暗绿色,散发出难以形容的腥臊恶臭。浓稠的、带着诡异油脂光泽的污秽烟雾瞬间充满了整个炉膛,将裂霄健硕的身躯完全吞没。

猪妖的目的极其猥琐而邪恶:它要用这污秽到极点的仪式,强行侵染裂霄这具曾经纯净强大的天将之躯!它要将自己最肮脏的气息烙印进裂霄身体的每一寸血肉,刻入他的神魂深处!它要裂霄的身体从此对它猪妖的气息产生无法抗拒的"臣服"反应,打下它猪妖专属的、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记!让它能彻底掌控这具梦寐以求的"宝藏"!

炉火日夜不息地燃烧了整整三个月。洞穴里弥漫的恶臭几乎凝成实质,连最顽强的毒虫都避之不及。炉内,污秽的能量如同跗骨之蛆,持续不断地冲刷、侵蚀、改造着裂霄的身躯,试图将神圣的天威玷污成卑贱的奴役。

终于,在一个死寂的夜晚,炉火渐渐熄灭。猪妖迫不及待地用妖力掀开了沉重的炉盖。浓稠的污秽烟雾散开,露出了躺在炉底的裂霄。

裂霄的身躯,即使经历了如此污秽的炼化过程,其底子依旧惊人。肌肉的轮廓分明,线条刚硬,仿佛那侵入的污秽只是附着在表面,未能真正摧毁这具神躯蕴含的、源自天威的强韧本质。然而,变化是触目惊心的。

他那原本象征着力量与阳刚的古铜色皮肤,此刻透着一层不自然的嫩红色泽。这色泽脆弱而敏感,完全失去了往日强健饱满的生机与光泽,反而隐隐透出一股令人不适的卑微媚态,与他魁梧的骨架形成了诡异而屈辱的对比。健硕胸肌上的乳头变得硕大无比,像两颗殷红的果实,微微一掐,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流出清白的奶水。胯下的阳具虽未触碰却以硬挺昂扬,最特别的是,原本天将那挺翘的臀部中央,此刻竟门户大开,露出里面生涩的密穴,那穴眼未经人事,此刻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微微流出汁水。

而最刺眼、最亵渎的,莫过于他赤裸胸膛正中央,那个丑陋不堪、如同诅咒般的烙印!那印记的形状,活脱脱就是一个扭曲变形的猪鼻,边缘粗糙不平,如同被最肮脏的泥沼浸泡过,又用凝固的污血强行烫烙上去。深褐近黑的污秽色泽仿佛渗入了皮肉深处,微微凸起于皮肤表面,散发着微弱却持续不断的、令人作呕的污秽波动。这不仅仅是一个印记,更像是一个永恒的耻辱烙印,无声地宣告着这具曾属于天将的躯体,遭受了何等卑劣的亵渎与占有。

昏迷中的裂霄,对这一切毫无知觉。

猪妖绿豆般的小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杰作”,尤其是那个丑陋扭曲的猪鼻烙印,狂喜的光芒几乎要从中喷射出来!它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得意而刺耳的哼唧声,肥硕的身躯因兴奋而微微颤抖。

它伸出肮脏油腻、指甲缝里嵌满污垢的爪子,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和探究的贪婪,小心翼翼地摸向裂霄胸口那个还带着炼化余温的烙印。

就在它那污秽的指尖触碰到烙印边缘的瞬间——

“呃!”

裂霄昏迷的身体猛地剧烈抽搐了一下!仿佛被烙铁烫到,又像是某种深植的污秽被瞬间激活。更诡异的是,伴随着抽搐,一股粘稠、带着淡淡腥气的汁液,竟然不受控制地从他硕大硬挺的阳具喷溅而出,喷到猪妖的脸上!乳头和屁穴竟然微微颤抖着流出了汁水,透露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猪妖先是一愣,随即那丑陋的猪脸上,裂开了一个更加丑陋、更加得意忘形的笑容,露出了沾满涎水的黄牙。

“成了…嘿嘿…成了!”它用含糊的妖语低吼着,绿豆眼里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反应这么强烈…污秽彻底烙进根子里了!大功告成!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啊!”他狂喜着用几根草绳捆住了裂霄。

五日的昏沉如同厚重的污泥,裂霄挣扎着从中挣脱,意识如同溺水者浮出水面般艰难回归。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粗糙潮湿的岩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土腥、腐草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他本能作呕的污秽气息。

“这是…何处?”他挣扎着想要坐起,头颅却一阵剧痛,如同被重锤敲击,神魂的破碎感让他眼前发黑。记忆碎片混乱地涌来:自爆…敖烬…那撕裂灵魂的痛楚…还有…一只猪妖?

正当他试图理清思绪,洞穴入口的光线被一个肥硕的身影挡住了。猪妖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些沾着泥浆的不知名根茎。看到裂霄睁开的眼睛,猪妖绿豆般的眼睛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醒了!我的宝贝醒了!嘿嘿嘿!”它兴奋地哼唧着,快步挪了进来。

裂霄的目光瞬间锁定在猪妖身上!那肥硕丑陋的身躯,那令人作呕的气息,瞬间勾起了他昏迷前最后的记忆——那卑微的窥伺,那企图抹杀的瞬间!被如此污秽之物觊觎、甚至可能亵渎的滔天怒火,如同沉寂的火山轰然爆发!

“孽畜!安敢!”裂霄怒目圆睁,属于天将的威压本能地想要提起,手臂肌肉贲张,只想一掌将这冒犯天威的秽物拍成肉泥!

然而,就在杀意凝聚的刹那——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恶臭猛地扑面而来!那是猪妖身上特有的、混杂着泥沼、腐食和自身腺体分泌的、令人窒息的气味。这股恶臭,非但没有让裂霄更加厌恶和愤怒,反而像一把无形的钥匙,瞬间捅开了他身体深处某个被强行改造的开关!

他的动作,硬生生地僵住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骨髓深处的颤栗感,不受控制地从尾椎骨窜上脊椎!这并非恐惧的战栗,而是一种…诡异的、被强烈吸引的悸动!他的身体仿佛背叛了他的意志,每一个毛孔都在贪婪地汲取着那股恶臭的气息,甚至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渴望!他竟然诡异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流出细汗,胸前的两个乳头竟然在缓缓发胀,胯下的阳具却不受控制的勃起,更让他不敢置信的是,他的后庭竟然穿了一阵麻痒,仿佛在等待着谁的进入。

“不…!”裂霄在心中怒吼,意志如同在泥沼中挣扎的困兽,与这股源自身体的、屈辱的本能激烈对抗。冷汗瞬间浸透了他敏感的嫩红色皮肤。

猪妖将裂霄的反应尽收眼底,绿豆眼中闪烁着得意而残忍的光芒。它放下根茎,搓着肮脏的爪子,用含糊却清晰的妖语说道:

“别急嘛,我的宝贝…嘿嘿,你睡得到香,可知道这三个月,俺老猪是怎么伺候你的?”它向前凑近一步,那股恶臭更加浓郁,裂霄的身体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轻颤。“俺用了最上等的炼化材料,你猜是什么?当然是我的尿液,精液和唾液啦!你的身体在我的炉鼎下日夜不停地熬炼…嘿嘿,整整三个月!才把你从一具破烂神尸,炼成现在这副…俺最喜欢的模样!”

“三个月?!”裂霄的瞳孔猛地收缩,怒火几乎要冲破天灵盖!三个月!他竟然被这头猪妖亵渎、炼化了整整三个月!奇耻大辱!前所未有的杀意如同实质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

“找死!”他暴喝一声,残存的神力不顾一切地凝聚,就要发动雷霆一击,将这头猪妖连同这污秽的洞穴一同化为齑粉!

然而,就在他催动力量的瞬间——

胸膛中央,那个丑陋扭曲的猪鼻烙印,猛地灼热起来!一股冰冷、粘稠、带着绝对奴役意志的污秽力量,如同无数根钢针,瞬间刺入他的心脏,钻入他的四肢百骸!

“呃啊!”裂霄闷哼一声,凝聚的力量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消散!更可怕的是,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顺从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熊熊燃烧的怒火!看向猪妖的眼神,那刻骨的仇恨竟在飞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怪异的平和,甚至…一丝讨好的意味?!

不!绝不!

裂霄在灵魂深处发出无声的咆哮,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枷锁捆缚。他惊恐地发现,心底那原本清晰刻骨的厌恶与杀意,如同阳光下的冰雪,开始飞速消融、瓦解。一种怪异的、难以理解的“顺眼”感,如同污浊的泉水,从被烙印污染的思维深处汩汩冒出。猪妖那绿豆般的小眼睛,不再显得愚蠢可憎,反而透出一种…奇异的“威严”?那哼哧哼哧的喘息声,不再令人作呕,竟带上了一丝…莫名的“亲切”?这种认知上的强行扭曲,比肉体的痛苦更让裂霄感到彻骨的寒意和绝望。

“不对…这不对!”灵魂在尖叫,但思维却如同陷入了最粘稠的泥沼,被那污秽的力量强行引导、覆盖。

更可怕的是身体的本能。那股源自烙印最深处的冲动,如同无形的巨手,死死按住了他的肩膀,攥紧了他的膝盖。双腿的肌肉在意志的命令下想要绷紧、站直,却在污秽力量的侵蚀下背叛了他,开始剧烈地颤抖、发软。一股无法抗拒的、沉重的力量,拉拽着他,迫使他向下…向下…

屈辱的泪水,混合着绝望的冷汗,沿着他敏感发红的脸颊滑落。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脊骨,在那股污秽力量的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的呻吟。那是他尊严碎裂的声音。

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眼中的怒火如同被泼上了冰水,迅速黯淡、熄灭,只剩下空洞的茫然和深不见底的灰败。最终,那如山岳般曾经顶天立地的脊梁,在污秽烙印绝对的控制力下,发出最后一声无声的哀鸣,轰然弯折!

“噗通!”

膝盖重重地砸在冰冷、潮湿、布满污垢的洞穴地面上。

他跪下了。

跪在了那头肮脏、卑微、曾被他视为蝼蚁的猪妖面前。

洞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猪妖那得意而粗重的哼哧声,以及裂霄那微不可闻的、绝望的喘息。他僵硬地跪在那里,身体还在因残留的抗拒本能而微微颤抖,只剩下烙印的冰冷污秽,如同沉重的锁链,将他牢牢锁在这屈辱的尘埃里。裂霄屈辱的臣服姿态并未平息猪妖的怒火,反而激发了它掌控欲未满足的狂躁。它浑浊的小眼死死盯着裂霄低垂的头颅,蹄爪焦躁地刨着地面。

“该死的!”猪妖含糊地咒骂,唾沫星子飞溅,“仪式才成,还敢存着反抗心思?真是麻烦!看来得俺老猪亲自‘管教’,让你记住冒犯主人的代价!”

“吼!不听话!捆!”它咆哮着,猛地扑上裂霄的后背!沉重的身躯如同压上一座肉山,瞬间将刚刚跪下的裂霄压得扑倒在地,尘土飞扬!裂霄闷哼一声,健硕的腰背被死死压住,胸腔的空气被挤压出去。

趁着他瞬间的窒息和失重,猪妖一只蹄爪如同铁钳,粗暴地抓住裂霄一只手腕,蛮横地向背后反拧!

“呃啊——!”关节被强行扭曲的剧痛让裂霄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额角瞬间布满冷汗。天将的本能让他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挣扎!被压制的肌肉贲张如铁,古铜色的皮肤下青筋暴突,竟硬生生将背上的猪妖顶起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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