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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拉拉队队员的橄榄球队员,2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3910 ℃

“喂!千树!” 一个洪亮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是球队的主力四分卫,也是他的好友兼室友,李言。李言皱着眉头跑过来,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护甲后背,发出沉闷的响声,“你小子搞什么鬼?热身都没精打采的!昨晚撸多了?脸色这么白!” 李言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你头发怎么回事?染了?这颜色…怪怪的。”

千树云浑身一僵,心脏几乎停跳。他下意识地抬手想摸自己那黑金混杂的头发,又猛地放下,喉咙发紧,只能含糊地应付:“没…没事…有点…有点不舒服。” 声音出口,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原本属于青年男性的、低沉有力的嗓音,此刻竟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沙哑和…尖细?像是声带被什么东西刮过一样!

李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狐疑地打量着他,目光似乎在他宽大球衣下略显异常的胸前轮廓处停留了一瞬。“不舒服?能行吗?今天对面那几个牲口可不好对付!你可是我们的攻城锤!”

“能…能行!” 千树云强迫自己挺直腰板,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力些,结果却发出一种类似破锣的、更加怪异的声调。他不敢再看李言的眼睛,目光躲闪地望向场边。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悦耳、充满活力的加油声浪席卷而来。拉拉队入场了!

秋水怜就在方阵的最前方。她穿着那身标志性的、崭新的白色拉拉队服,短裙飞扬,笑容明媚,如同阳光下的精灵。她随着节奏跳跃、旋转,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致命的诱惑。当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千树云这边时,千树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难以言喻的渴望瞬间淹没了他!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试图压制下身那因为看到秋水怜而骤然加剧的、如同小虫啃噬般的麻痒感。胸前的两团柔软,也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微微地胀痛、发硬起来,顶得胸罩边缘的蕾丝更加深陷进皮肉里。

“嘟——!”

尖锐的开场哨音刺破喧嚣。

比赛开始了!

千树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将所有的恐惧和身体的异样感暂时压下去。他低吼一声,像往常一样,如同出闸的猛兽,朝着对方的锋线(Offensive Line)猛冲过去!他要用最狂暴的冲撞来证明自己还是那个不可阻挡的千树云!

机会很快到来。己方跑卫(Running Back)持球突破,对方两名高大的线卫(Linebacker)正试图包夹。千树云的任务是像一堵移动的墙一样,狠狠撞开其中一人,为跑卫撕开通道!

“掩护!冲啊!” 李言在场外大吼。

千树云锁定目标——对方那个体重超过一百公斤、以凶悍著称的壮汉线卫。他咬紧牙关,将全身的力量灌注到双腿和肩膀,像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朝着对方冲撞过去!护甲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砰——!!!”

一声沉闷得如同巨石相撞的巨响在场中炸开!

撞击的瞬间,千树云感觉自己像是撞在了一堵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城墙上!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他浑身骨头都在呻吟!然而,更让他魂飞魄散的感觉来自胸前!

那两团原本只是胀痛的柔软组织,在如此猛烈的撞击下,瞬间传来一阵无法形容的、如同被重锤击打般的剧痛!那疼痛是如此尖锐、如此深入骨髓,远超肌肉挫伤的范畴!仿佛那两团肉是直接长在神经上,此刻被狠狠地碾碎、撕裂!

“呃啊啊——!!!”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从千树云口中爆发出来!那声音尖利、高亢,带着一种女性化的痛苦颤音,瞬间压过了场上的所有喧嚣!他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双腿一软,眼前发黑,巨大的痛苦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蜷缩着身体,双手死死地捂住剧痛无比的胸口,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

“千树?!” “云!你怎么了?!”

队友们惊愕的呼喊声传来。离他最近的李言第一个冲了过来。

“云!伤到哪里了?肋骨?!” 李言焦急地蹲下身,声音急促。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查看千树云的伤势。他的大手,带着橄榄球运动员特有的粗糙和力量,本能地按向千树云捂着胸口的双手,试图将它们拉开。

就在李言的手掌隔着球衣和护甲,触碰到千树云死死护住的、剧痛无比的胸口那一刹那——

“呀啊——!!!”

一声更加高亢、更加尖锐、充满了极致痛苦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奇异颤音的尖叫,猛地从蜷缩在地的千树云口中迸发出来!那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刺破所有人的耳膜,带着一种绝对不属于男性的娇弱和凄楚!

李言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整个人都懵了。周围的队友,包括冲过来的队医,甚至是对手的球员,全都停下了动作,目瞪口呆地看着场地中央蜷缩成一团、发出女人般尖叫的千树云。

这…这是什么声音?!

千树云自己也听到了那声可怕的尖叫。极致的剧痛和巨大的羞耻感像两座大山,将他死死压垮。他能感觉到李言手掌触碰的地方,那被撞击的剧痛深处,竟然…竟然还滋生出一股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却无比清晰的、如同电流窜过的酥麻感!这诡异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发疯!

“别…别碰我…呃啊…痛…” 他蜷缩着,身体筛糠般颤抖,声音细弱、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掩饰的尖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混合着脸上的泥土和汗水,狼狈不堪。

队医终于挤了进来,经验丰富的他立刻示意李言等人退开。他小心地蹲下,尽量不去触碰千树云护着的胸口:“千树同学?冷静点!告诉我哪里痛?是肋骨吗?”

千树云只是拼命摇头,身体蜷缩得更紧,双手死死捂着胸前,仿佛那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不敢开口,怕再次发出那种可怕的声音。剧痛还在持续,但更让他恐惧的是,在那剧痛之下,胸前被挤压摩擦的地方,那诡异的、如同被羽毛搔刮般的酥麻感,似乎…越来越清晰了?而下身处,那持续了一整天的麻痒湿润感,在剧痛的刺激下,竟也变得更加汹涌,一股温热的暖流似乎不受控制地渗出,瞬间浸透了那“长”在身上的蕾丝内裤,带来一种强烈的、令人窒息的羞耻感。

“担架!快!把他抬下去检查!” 队医见问不出什么,当机立断。

当千树云被抬上担架,在无数道惊愕、疑惑、甚至带着点怪异的目光注视下离开球场时,他死死地闭上了眼睛。身体上的剧痛和那诡异的、不断滋生的异样感还在折磨着他,但更深的恐惧已经攫住了他的灵魂。

他完了。彻底暴露了。在所有人面前,像个女人一样尖叫出声…

更可怕的是,在被抬离球场的颠簸中,他清晰地感觉到,胸前那两团被撞击得剧痛无比的软肉,在担架的震动和挤压下,那疼痛之中滋生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酥麻感,竟如同藤蔓般,丝丝缕缕地缠绕上了他的心脏…

***

医务室那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此刻闻起来像腐烂的花香。千树云僵硬地躺在冰冷的检查床上,白色的帘子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却隔绝不了他体内翻天覆地的剧变。每一次心跳,都像有重锤敲打着胸前那两团肿胀、剧痛的软肉。队医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病号服(他被迫换上了),带着职业性的冷静按压着他的胸骨和肋骨边缘。

“这里痛吗?”

“嘶…痛!”

“这里呢?”

“呃…也痛…但…但里面…” 千树云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和尖细的尾音。他不敢说那最剧烈的痛感,仿佛来自更深的地方,来自那两团正在疯狂汲取他生命力的、该死的肉块!每一次按压,都不仅仅是骨头的钝痛,更是那柔软组织被挤压摩擦时产生的、深入骨髓的刺痛和…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如同被细密电流反复刺激的酥麻!那感觉陌生而诡异,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奇怪…” 队医皱着眉,收回了手,“骨头应该没问题,听诊器听呼吸音也正常。可能是严重的软组织挫伤,或者…肋软骨炎?你刚才那声尖叫…” 队医顿了一下,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困惑和探究,“声音…很特别啊。以前嗓子受过伤?”

千树云的脸瞬间烧得通红,一直红到耳根。他猛地摇头,把脸扭向一边,不敢接触队医的目光。“没…没有…就是…太痛了…” 他努力想把声音压得低沉些,出口却依然是那种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尖细调子。

“行吧,先冷敷,好好休息几天,剧烈运动绝对禁止。” 队医最终下了结论,递给他一个冰袋,“如果明天疼痛没有缓解,或者出现呼吸困难,立刻去医院拍片。”

千树云如蒙大赦,几乎是抢过冰袋,胡乱地按在胸前,冰凉的触感稍稍压下了那火辣辣的胀痛和诡异的酥麻。他逃也似的冲出了医务室,只想立刻回到宿舍那唯一能给他带来一丝虚假安全感的囚笼。

然而,命运似乎铁了心要将他推向深渊。在通往宿舍楼的僻静林荫道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秋水怜。

她似乎刚从训练场下来,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她看着千树云,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关切和浓浓疑惑的神情,目光在他苍白得吓人的脸、那黑金混杂显得极其怪异的头发上扫过,最后落在他下意识用冰袋紧紧按住的胸口。

“千…千树前辈?” 秋水怜的声音清脆悦耳,此刻听在千树云耳中却如同惊雷。“你…你没事吧?刚才在球场上…你的声音…”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好吓人,像女孩子一样尖叫…我们都担心死了。” 她向前一步,眼神里的探究更加明显,“还有你的头发…怎么一夜之间变成这样了?漂染失败了吗?看起来…好奇怪。”

千树云的脑子“嗡”的一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他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听到了!她全都听到了!那声该死的、女人一样的尖叫!她还注意到了头发!

“我…我…” 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像样的声音。巨大的恐慌让他浑身僵硬,手脚冰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秋水怜那清澈目光的注视下,紧贴在他胸前的那两团软肉,似乎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一点?冰袋下的酥麻感陡然加剧!而下身那条“长”在身上的蕾丝内裤,裆部中央那股温热的湿意,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布料,带来一阵强烈到窒息的黏腻感!

就在这时,秋水怜小巧的鼻翼忽然微微翕动了几下。她的眉头轻轻蹙起,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其困惑的神情,目光下意识地在千树云身上逡巡。

“前辈…你…” 她迟疑地开口,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你身上…好像…有股味道?” 她又仔细嗅了嗅,眼神变得更加迷惑,“好熟悉…有点像…我常用的那款栀子花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一点点…好像是我衣柜里那种香薰袋的…甜香?” 她歪着头,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天真无邪的疑惑,“可是…前辈你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好奇怪哦…”

轰——!!!

千树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一柄万斤巨锤狠狠砸中!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她闻到了!她闻到了那该死的、来自她衣柜的、来自她贴身衣物的味道!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诅咒气息!

极致的恐惧和羞耻如同海啸,瞬间将他彻底吞没!他再也无法承受哪怕一秒钟!他猛地低下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粗暴地撞开挡在面前的秋水怜,头也不回地朝着宿舍楼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狂奔而去!他跑得是如此狼狈,如此仓皇,冰袋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宽大的病号服被风吹得鼓起,隐约勾勒出胸前那两团不自然的、随着奔跑而剧烈晃动的轮廓。

“前辈?!千树前辈!” 秋水怜被他撞得一个趔趄,站稳后看着他亡命奔逃的背影,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好奇怪的人…那味道…真的好熟悉啊…”

***

宿舍门被千树云用肩膀狠狠撞开,又被他反手用尽全身力气摔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冰袋早已不知丢在哪里,胸前那两团被撞击过的软肉此刻如同被浇上了滚油,火辣辣地灼痛着,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剧烈的、如同被无数细针攒刺的抽痛。而更让他崩溃的是,在那深入骨髓的疼痛深处,一股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忍受的、如同亿万只蚂蚁在血肉里疯狂啃噬爬行的奇痒,正汹涌地爆发出来!

“呃…啊啊…痒…好痒…痛…好痛…” 他蜷缩在地上,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奇痒而剧烈地抽搐、痉挛。牙齿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再也无法忍受,双手如同痉挛般,隔着粗糙的病号服布料,狠狠地抓挠向剧痛奇痒的胸口!

“唔啊——!!!”

当手指隔着衣服用力按压、抓挠到那两团饱受蹂躏的软肉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足以击穿灵魂的混合感觉猛地炸开!那不仅仅是皮肉的剧痛和深层的奇痒!在指尖施加压力的瞬间,一种极其陌生、极其尖锐、如同高压电流瞬间窜过全身的极致快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酸胀和酥麻,猛地从那被折磨的柔软核心爆发出来,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堤坝!

“啊…哈啊…♡” 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带着极致痛苦和扭曲欢愉的呻吟,猛地从他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那声音娇媚、婉转、颤抖,充满了女性化的情欲色彩,与他此刻痛苦扭曲的表情形成了惊悚的对比!

他触电般缩回手,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颤抖的指尖,仿佛那上面沾满了剧毒。刚才那是什么感觉?!那可怕的、令人作呕的、如同女人被侵犯般的快感?!

然而,身体深处传来的剧痛和奇痒并没有因为他的抗拒而减弱,反而更加汹涌!那如同跗骨之蛆的麻痒感,甚至开始向着全身蔓延!他的后背、腰肢、大腿内侧…皮肤下的肌肉和脂肪组织仿佛都在融化、重组,传来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和蠕动的异样感!尤其是后背肩胛骨下方和腰臀连接处,那感觉尤为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皮下被强行塑造、堆积起来。

“不…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双手时而死死捂住胸口,时而疯狂地抓挠后背和腰臀,病号服被揉搓得凌乱不堪。每一次抓挠,带来的都是剧痛、奇痒和那令人绝望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诡异快感的混合冲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从内部被撕裂、被重塑!

就在这时,一股更加难以忍受的、如同岩浆爆发般的灼热感,猛地从他下身汹涌而来!那条“长”在身上的白色蕾丝内裤,裆部中央仿佛变成了一个滚烫的泉眼!剧烈的、令人窒息的麻痒感如同火山喷发般席卷了他的整个下腹和双腿之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灼热!一股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汩汩地从那被蕾丝布料紧紧包裹的、正在发生恐怖异变的隐秘区域渗出,瞬间将内裤彻底浸透,黏腻腻地贴在最敏感的皮肤上,带来一种强烈的、如同失禁般的巨大羞耻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的渴求感!

“呀啊——!下面…下面怎么了…好…好痒…好热…啊啊啊…♡” 他双腿死死夹紧,身体弓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脚趾在冰冷的瓷砖地上痉挛般地蜷缩又张开。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如同瀑布般淌下,与不受控制流出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极致的痛苦、奇痒和那从下身涌起的、越来越强烈的、如同浪潮般冲刷着他理智的诡异快感,彻底将他淹没。他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冰冷的地板上徒劳地挣扎、抽搐,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带着哭腔和扭曲欢愉的呻吟。

“呃…哈啊…停…停下…求你了…♡” 他的意识在剧痛、奇痒和汹涌的快感漩涡中沉浮、飘散。视线开始模糊,身体的变化却在黑暗中更加清晰地被感知。胸前那两团东西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沉甸甸地压迫着胸腔。后背和腰臀处,一种圆润、饱满的曲线感正在酸胀中成型。而最可怕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那个曾经属于男性的象征,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萎缩、内陷,被一种陌生的、温软湿润的、带着强烈吸吮感的腔隙所取代!每一次痉挛,每一次渗出温热的液体,都像是在为那个新生的、可怕的器官注入活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世纪。身体的剧痛和奇痒如同退潮般缓缓平息,只剩下一种劫后余生的、深入骨髓的疲惫和那无处不在的、令人作呕的酥麻感。千树云瘫软在地板上,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病号服凌乱地黏在身上,勾勒出身体更加诡异的变化曲线。

他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手脚并用地爬到墙角的穿衣镜前。他需要看看自己,看看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鬼样子!

当他的目光触及镜中人影的刹那,时间仿佛凝固了。

镜子里映出的,已经几乎看不出千树云过去的任何痕迹!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如同融化阳光般的、纯粹耀眼的金色长发!不再是之前的黑金混杂,而是彻底变成了纯粹的金色!发丝柔顺光滑,如同上好的绸缎,披散在肩头,一直垂到后背。原本短短的头发,一夜之间竟然长到了过肩的长度!

而那张脸…千树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镜子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属于少女的脸庞!皮肤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近乎透明的苍白,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原本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变得圆润流畅,颧骨的棱角完全消失,整张脸的轮廓小巧而精致。鼻梁依旧挺直,但鼻头却变得小巧圆润。最恐怖的是那双眼睛!眼型被拉长,眼尾微微上挑,睫毛变得浓密卷翘,如同两把小扇子。瞳孔的颜色似乎也变浅了,是一种湿润的、带着惊惶的深棕色。眉毛变得纤细而弯弯的,如同精心修剪过。

这…这是谁?!

他的目光惊恐地下移。

病号服宽大的领口歪斜着,露出了清晰的锁骨线条。而锁骨下方…那两团被诅咒的软肉,此刻已经变成了两座不容忽视的、饱满浑圆的山丘!目测至少有C罩杯的大小!它们沉甸甸地挺立在胸前,将宽松的病号服撑起两个清晰的、浑圆的凸起轮廓,顶端甚至能看到两粒小小的、羞耻的凸点!那件“长”在身上的白色蕾丝胸罩,此刻正完美地包裹着这两团丰盈,蕾丝花边深陷在乳肉里,勾勒出诱人的深沟。

他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腰。原本结实精壮的腰肢,此刻变得异常纤细柔软!病号服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腰线向内收束出一个惊人的弧度。而腰线之下,臀部却如同发酵的面团般,不可思议地变得圆润、高耸、挺翘!宽大的病号服裤子被这突然隆起的臀峰撑得紧绷绷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两瓣饱满浑圆的曲线轮廓。那绝不是男性应有的臀部形状!

他颤抖着,目光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脚上。那双曾经穿着45码橄榄球钉鞋的大脚,此刻正赤裸地踩在冰冷的地砖上。脚型变得纤细秀气,脚踝小巧玲珑。原本宽大的脚掌明显收缩了,脚趾也变得细长白皙。他踉跄着冲到床边,翻出自己那双巨大的运动鞋,尝试着把脚往里塞。

太大了!空荡荡的,像小孩偷穿大人的鞋!他惊恐地估算着,自己的脚…恐怕连40码都不到了!一夜之间,从45码缩到了37码左右?!

“不…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啊!!!” 千树云对着镜子,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那声音…那声音!

清脆!高亢!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嫩和穿透力!完完全全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与他之前那低沉有力的男声判若云泥!甚至比他刚才在剧痛中发出的尖叫更加女性化!

“我的声音…我的声音怎么会…啊啊啊——!!!” 他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喉咙,镜子里那个金发少女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

就在这时,宿舍门被敲响了。咚咚咚。

“喂!千树!云!你在里面鬼叫什么?开门!” 是李言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和一丝担忧,“医务室说你早回来了!没事吧?开门让我看看!”

千树云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跳开,远离了房门。他看着镜子里那个金发、大胸、细腰、翘臀、穿着不合身病号服的“少女”,巨大的恐惧让他浑身冰冷,牙齿咯咯打颤。

不能开门!绝对不能让李言看到自己这副鬼样子!

“我…我没事!你…你别进来!” 他朝着门外喊道,声音不受控制地又尖又细,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颤抖。

门外的李言显然愣住了。沉默了几秒,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浓浓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千树?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怎么跟个娘们似的?还有…你身上什么味道?隔着门都能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像…像女生的香水味?”

香…香水味?千树云绝望地嗅了嗅自己。是的,一股浓郁的、甜腻的、如同熟透水蜜桃混合着栀子花的气息,正从他自己身上散发出来!那是秋水怜的味道!那诅咒的味道!

“没…没什么味道!你听错了!我…我要休息了!别打扰我!” 他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声音尖利得刺耳。

门外又是一阵沉默。良久,李言的声音才再次传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让千树云毛骨悚然的温和,甚至…带着点轻佻?

“好吧好吧…‘惠理’酱,你好好休息。不舒服就叫我。” 李言的声音清晰地穿透门板。

惠理…酱?

千树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他叫我什么?!惠理酱?!千树…惠理?!

一股寒意,比西伯利亚的寒风更加刺骨,瞬间冻结了他全身的血液!

***

千树云(或者说,占据着千树云躯壳的那个存在)蜷缩在宿舍冰冷的角落,如同被世界遗弃的幽灵。宽大的病号服下,那具正在急速“成熟”的身体每一刻都在提醒着她(他?)非人的恐怖。胸前的两团丰盈沉甸甸地坠着,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羞耻的、微微晃动的饱满感,顶端那两点蓓蕾在粗糙布料的摩擦下,时刻保持着一种令人崩溃的敏感挺立。更可怕的是下身,那新生的、湿滑温热的腔隙,仿佛拥有独立的意志,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空虚的、带着吸吮感的麻痒,让她(他)双腿发软,不得不死死夹紧。

时间在极致的恐惧和身体不断滋生的异样感中缓慢爬行。黄昏的余晖彻底消失,浓重的黑暗吞噬了小小的宿舍。饥饿感像一只贪婪的虫子,开始啃噬她(他)的胃袋。身体的变化似乎耗尽了所有能量。她(他)颤抖着,摸索着打开灯。刺眼的白光下,镜子里那个金发少女的身影更加清晰,也更加陌生和恐怖。

必须吃东西…否则会饿死在这具畸变的躯壳里…

这个念头驱使着她(他),像惊弓之鸟般溜出宿舍,朝着校园便利店的方向挪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病号服外面胡乱套了一件自己原本的宽大运动外套,拉链拉到最顶端,试图遮住那过于显眼的金色长发和病号服领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帽子死死地扣在头上,帽檐压得极低。她(他)弓着背,缩着脖子,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身材高大的、生了病的普通男生。

便利店明亮的灯光和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她(他)低着头,像做贼一样快速在货架间穿梭,只想随便抓点速食面包和牛奶就逃离这个充满人气的危险之地。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面包包袋,她(他)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转身冲向收银台——

“呀!”

一声短促的惊呼在身侧响起。

一个娇小的女生似乎没注意到角落里突然转身的她(他),两人猝不及防地撞在了一起!女生手中捧着的关东煮纸杯脱手飞出,温热的汤汁和几颗鱼丸、白萝卜瞬间泼洒出来!

大部分汤汁,不偏不倚,正好浇在了千树云(惠理?)运动外套的胸口位置!

“啊!对不起!对不起前辈!” 女生慌忙道歉,手忙脚乱地想要帮忙擦拭。

温热,甚至是滚烫的液体,瞬间浸透了薄薄的运动外套和里面的病号服,精准地覆盖在胸前那两团异常敏感的饱满之上!

“呜啊——!!!”

一声无法抑制的、极其高亢尖锐、充满了极致痛苦和某种扭曲快感的娇啼,猛地从千树云(惠理?)口中爆发出来!那声音在安静的便利店里如同平地惊雷!

剧痛!被滚烫汤汁烫到的皮肤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但比剧痛更汹涌、更恐怖、更让她(他)魂飞魄散的是紧随其后的感觉!

当那滚烫的液体浸透布料,直接接触到胸前那两粒早已因恐惧和摩擦而异常敏感的蓓蕾时——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天灵盖的、混合着剧痛、灼热和灭顶快感的恐怖洪流,以那两点为核心,轰然炸开!那快感是如此强烈、如此霸道、如此不讲道理,瞬间冲垮了她(他)所有的理智和意志!

“咿呀啊啊啊——!!!♡♡♡”

她(他)的身体像被通了高压电般猛地向后弓起!双腿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膝盖一软,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带着一种诡异的、充满情欲色彩的柔韧感,向后软倒下去!宽大的运动外套和病号服领口在剧烈的动作中被扯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剧烈起伏的胸脯,以及那被湿透布料紧紧包裹着的、浑圆饱满、顶端凸起清晰可见的诱人双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便利店里所有顾客和店员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惊愕、好奇、探究、甚至…带着一丝猥亵的视线,如同无数根钢针,狠狠扎在她(他)暴露的肌肤和剧烈颤抖的身体上。

那个撞到她的女生捂着嘴,眼睛瞪得溜圆,完全吓傻了。

“那…那是谁?”

“哇…身材好辣…”

“脸被帽子挡住了…不过这胸…这腰…”

“她刚才叫得好…好那个哦…”

窃窃私语声如同毒蛇,钻进她的耳朵。

极致的羞耻感如同岩浆,瞬间将她(他)彻底吞噬!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胸前被烫伤的部位火辣辣地痛,但更清晰的是那灭顶快感退潮后留下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空虚和酥麻!下身那新生的腔隙,在强烈的刺激下,更是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如同被无数羽毛搔刮般的空虚麻痒和温热的湿润感!

她(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新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汩汩地从那个羞耻的部位渗出,浸透了薄薄的内裤!

“呜…呜…” 她(他)蜷缩在地上,双手徒劳地想要拉起被扯开的衣襟遮住暴露的春光,但身体却因为剧烈的羞耻和残留的快感而酸软无力。喉咙里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断断续续的呜咽。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汤汁污迹,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拨开围观的人群,冲了进来。

“惠理?!真的是你!”

是李言!他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诡异的兴奋?他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不由分说地将蜷缩在地、春光半泄的“少女”严严实实地裹住,隔绝了所有刺探的目光。

“惠理酱!你没事吧?摔到哪里了?” 李言的声音充满了关切,手臂用力,几乎是将她(他)整个人从地上“捞”了起来,半抱在怀里。

惠理…酱?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放开…放开我…我不是…” 她(他)在李言怀里徒劳地挣扎着,声音细弱、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掩饰的娇嫩,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别怕别怕,是我!李言啊!” 李言的手臂收得更紧了,隔着薄薄的衣物,他强壮的手臂肌肉紧紧贴着她(他)裸露的后背肌肤,灼热的体温和男性的气息瞬间将她(他)包裹。“你看你,怎么穿着病号服跑出来了?还弄成这样…” 他的目光扫过她(他)被汤汁浸透、紧贴在胸前勾勒出惊人弧度的衣料,眼神深处闪过一丝灼热的光芒,声音却放得更柔,“乖,没事了,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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